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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下,第9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7540 ℃

内部的压力以几何级数的速度飙升着。那股混合了无数男人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黏稠洪流,此刻就像是地壳深处即将爆发的岩浆,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着每一面“墙壁”,拼命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宣泄口。

但出路被彻底封死了。

这种被完全堵塞的绝望感加剧了她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随时可能因为无法承受的内部压力而彻底爆炸。每一秒钟的延续都是一种折磨,每一次呼吸都会让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更加剧烈。

终于,在最强烈的一波痉挛中——那种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都撕裂成两半的剧烈收缩中——这股被禁锢的、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压力终于超越了那枚“贞操锁”所能承受的物理极限。

“砰——!!!”

一声响亮得如同香槟瓶塞被强力拔出的爆响在审判室内回荡。这个声音既充满了淫靡的暗示,又带着一种解放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对她最后尊严的彻底践踏。

那个由象牙和黄金精心打造的、镶嵌着巨大血红色宝石的“封印”,在巨大的内部压力推动下,如同炮弹般被高速喷射了出来。它在空中划过一道羞耻的抛物线,表面还沾着几丝血迹和黏稠的体液,最终“当啷”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几米外的纯白地板上。

而紧随这枚“封印”之后的,是更加令人震撼的景象。

“噗哗——————!!!”

从骚穴深处喷涌出的不再是清亮的液体,而是混杂着浓郁雌熟骚汗气味的浑浊浓稠淫液,以一种泄洪般的姿态从她那被瞬间撑开的淫靡肉褶狂暴地喷涌而出。”

那股黏稠的洪流汹涌得令人难以置信。它们以极高的压力和速度冲出她的骚穴,仿佛一条肮脏的白色瀑布,在纯白的地面上冲刷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扇形区域。那些肮脏的液体中还混杂着泡沫和凝块,这是她被十几个男人轮流内射的铁证,是她被反复侵犯、搅动的子宫所排出的所有污秽。那曾经只为她丈夫一人湿润的桃源乡,此刻却成了排放工业废水的排污口,那浓烈的、混合了各种男人体味的腥臭,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那些被压抑在她体内的所有污秽、屈辱和痛苦,都在这一刻以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拒绝”了那个象征着她被封印命运的“锁”,但这绝不是什么胜利。

与此同时,爱宕的崩溃则以一种更加凄美、更加悲剧的方式展现着。

当“是我害了和真君”这个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烫穿她的灵魂时,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异常的反应。一股奇异的、酸胀的、如针扎般的刺痛感从她那对被“蓝血”药剂改造得更加丰满敏感的骚浪肥乳深处传来。

“啊…胸…好痛…”她用微弱而破碎的声音呻吟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那对被婚纱残片包裹的丰乳。

在那种极度的、混杂着自责与绝望的悲痛刺激下,她那具被药物彻底改造过的、渴望成为“母亲”的身体发生了最荒诞的生理紊乱。

这不是任何医学教科书上记载过的现象,而是纯粹的精神创伤在她被人工调节的躯体上催生出的扭曲“奇迹”。

她那被订婚戒指残忍改造成的冰冷乳环周围,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晶莹的水珠顺着她那对如同最顶级和菓子般精美诱人、曲线完美的爆乳滑落,在破败的婚纱残片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整对乳房的皮肤也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病态的绯红,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如同顶级大理石中天然形成的纹理,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与破碎的美感。

紧接着,从那被金属刺穿的乳头尖端,开始缓缓地沁出几滴晶莹的、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液体。

一滴,两滴,三滴…

那是初乳。

不是被药物催化的结果,而是纯粹的精神创伤在她那具被改造的身体上引发的生理反应。这是她的身体在极度的悲伤和绝望刺激下,做出的最后一次“母性”表达。

随着她哭泣得愈发撕心裂肺,那几滴“悲伤的甘露”很快就变成了两道细细的、温热的白色溪流。它们顺着她那对因过度丰满而微微下垂、形成诱人弧线的爆乳滑落,滴落在那枚象征着她已死爱情的戒指上,滴落在她那件象征着破碎梦想的婚纱残片上。乳汁的温热浸湿了冰冷的金属和破败的布料,形成了一幅既神圣又亵渎的诡异画面。她那对骚浪肥乳,此刻不再是单纯的性器,而是承载了她所有痛苦、爱恋与绝望的祭坛。

每一滴乳汁都承载着她对和真君的爱恋,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自己害了心爱之人的无尽愧疚。这种生理反应如此真实,如此痛苦,以至于连那些见惯了各种扭曲场面的观众都为之动容。

她的“新娘”梦想和“母亲”梦想,在这一刻以最讽刺、最扭曲的方式同时诞生,又同时死亡。

当痉挛终于结束时,爱宕和圣路易斯如同两具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破损玩偶,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们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支撑,只能无力地蜷缩着。

她们身下的纯白地面此刻已经被一片混乱的、混合着各种颜色液体的狼藉所彻底玷污。圣路易斯那混合了无数男人精液的“火山喷发物”与爱宕那凄美而温热的初乳在这片混乱中交织着,形成了一幅带着地狱般美感的抽象画。

幕后黑手缓缓从他的王座上站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陶醉。

“多么…多么美丽的破碎声。”他轻轻鼓掌,那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背叛,果然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刻刀,能雕琢出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走到两个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的女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在宣布她们接下来的命运之前,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评估着她们身体上发生的、那奇迹般的“进化”。

圣路易斯。她那具成熟健美的雌体上,同样布满了屈辱的痕迹。黑色皮革的逆兔女郎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紧紧地勒着她那因被灌满了十个男人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对被电击乳夹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肉奶,此刻无力地垂着,乳尖上残留着干涸的乳汁痕迹。她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穴口还残留着刚刚喷射出的、混合着血丝与精液的污秽。那曾经象征着她无上荣耀的白鹰烙印,此刻在她颤抖的小腹上,显得如此讽刺。她紫红色的瞳孔中,最后的那一丝属于王牌特工的高傲与坚韧,也终于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死寂。

在刚刚那场毁天灭地的“火山喷发”后,她的身体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不可逆的改变。她的子宫颈,那道女性体内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屏障,其组织已变得异常松软,弹性尽失,并扩张到了分娩时才会出现的极限程度,几乎完全丧失了生理功能。这使得任何雄性的巨物,都能在毫无阻碍的情况下,轻易滑过这道已形同虚设的宫颈口,长驱直入,直抵那片因被“蓝血”催化、时刻准备着孕育而变得异常温热滑腻、空间更显宽敞的骚热子宫深处。她的子宫,已彻底沦为一个只进不出的储精肉壶,是这具淫荡肉体的最终归宿。这,便是她无可替代的终极“筹码”。

爱宕那身破烂不堪的婚纱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黏腻地贴在她汗湿的肌肤上,勾勒出她那因“蓝血”而变得更加丰满的雌熟肉体曲线。那对H罩杯的骚浪肥乳在婚纱残片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乳尖上那枚由婚戒改造的乳环,此刻沾染着她自己分泌的、带着悲伤与绝望味道的初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而妖艳的光芒。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混合着泪水与从嘴角溢出的、属于男人的白浊。她那双曾经如小鹿般纯净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空洞无神,仿佛两颗被蒙上厚厚灰尘的宝石,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

在极限的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下,她那对H罩杯的骚浪肥乳也完成了最后的“进化”,它已然成为两团沉甸甸、坠着熟透肉感的爆乳肥奶,专为承受更极致的玩弄而生。她获得了永久性的泌乳能力。她胸前那对丰硕的肉球顶端的奶头也变得如同最顶级的硅胶制品,无论被如何拉扯、拧转,都再也不会流血,而是充满了惊人的韧性,触感绝妙。更惊人的是,她那没有被乳环穿刺的左侧乳尖上,原本细小的乳孔,竟在神经的异变下,可以扩张到足以让手指,甚至稍小尺寸的阳具没入的程度。对这个新“穴口”的刺激,会给她带来直冲脑髓的巨大快感,并让她在性高潮的同时,不受控制地从双乳喷射出大量的母乳。这,便是她独一无二的“资本”。

在这间纯白的审判室里,两个曾经高傲美丽的舰娘彻底崩溃了。她们身下的液体反射着冷光,就像是她们破碎心灵的镜子。而她们发出的悲鸣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那是两个女人灵魂死亡时发出的最后哀号。

就在这一刻,幕后黑手高声宣布的那句话如同丢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两个女人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与绝望。

而这种彻底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滔天愤怒,需要一个目标,一个可以承受她们所有仇恨与绝望的对象。

在这个纯白的审判室里,除了彼此,她们没有别的选择。

爱宕缓缓抬起头,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奶渍的脸上,没有了丝毫的温婉。那双原本温柔的琥珀色眼眸现在通红如血,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她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温婉的大和抚子,"都是因为你那个卖老婆的烂货老公!是你害了我!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纯白婚纱在她的动作下发出撕裂的声音。婚纱的裙摆已经被撕成条状,露出她被各种体液玷污的肌肤,而胸前的蕾丝已经完全变了形,勉强挂在她身上。

"山田君…我的山田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痛苦,"他现在坐在冰冷的牢房里,都是因为你的档案!都是因为你丈夫的背叛!"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愤怒已经让她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她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扑向了圣路易斯,两个女人的身体撞在一起,爱宕身上那件破烂的白色婚纱与圣路易斯身上挂满避孕套的铂金链条缠绕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既黑暗又讽刺的画面——纯洁的白色与肮脏的现实交织着,就像她们此刻扭曲的关系一样。

两个女人的躯体在污秽的、混合了精液与乳汁的地板上纠缠翻滚。爱宕那身破碎的纯白婚纱,缠住了圣路易斯身上那袭高光泽度的黑色皮革逆兔女郎服。那对被药物催化、沾染着泪水与奶渍的H罩杯巨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摇晃着,紧紧地压在圣路易斯那同样雄伟但被汗水浸湿的肉奶之上。两对同样丰硕、同样被改造、同样承受了无尽屈辱的骚浪肥乳,此刻紧贴在一起,相互挤压,变形,汗水与乳汁混合在一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层黏腻滑溜的薄膜。白色象征着已被玷污的纯洁,黑色代表着无法挣脱的淫靡。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爱宕一边将圣路易斯死死地压在身下,一边凄厉地嘶吼着,“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为了救你承受了那么多屈辱…我还以为我们是姐妹,是战友!结果呢?!结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那个叛徒丈夫的出卖!”

她没去打圣路易斯的脸,那已经没任何意义。她的理智在燃烧,但她的本能却为她找到了最精准、最恶毒的报复方式。

爱宕那双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曾经无比温柔的手,此刻因为用力而青筋暴露。她的目标,是圣路易斯平坦小腹上那个闪亮的钻石脐钉——那个几天前,在地下竞技场那场酷刑的比赛中,由她亲手为圣路易斯穿上的、“惩罚”与“拯救”的标记。那枚晶莹剔透的钻石,正镶嵌在被“蓝血”改造过、显得异常平坦紧致的、雪白的小腹上,与肚脐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随着圣路易斯的喘息,那片区域的肌肉微微起伏,带动着脐钉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个该死的东西!”

爱宕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紧紧地抓住那枚冰冷的钻石脐钉,用尽了她躯体里最后一丝因愤怒而压榨出的力量,猛地向外一扯!她想把它,连同那块皮肉,一起从圣路易斯的躯体上撕下来!

在钻石刺眼的光芒下,可以看到圣路易斯肚脐周围那娇嫩的皮肉,被金属杆向外拉扯、绷紧,瞬间变得惨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细微的毛细血管因为拉扯而变得清晰。尖锐的刺痛让圣路易斯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她的小腹肌肉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那微微隆起的、装满了十个男人精液的子宫也随之产生了一阵轻微的晃动。

但是,仅此而已。

爱宕高估了自己。经过了轮番的打击与高潮,她的躯体早已被掏空。那看似用尽全力的一扯,实际上却是虚弱无力的。她的手臂剧烈地颤动着,却再也无法使出半分力气去完成“撕裂”这个动作。那枚脐钉,只是在她的拉扯下,将圣路易斯的皮肤绷得更紧,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让人心烦意乱的刺痛,却远远达不到皮开肉绽的程度。

爱宕的攻击,失败了。这比任何反击都更让她感到屈辱——她连伤害仇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这阵尖锐的、真实的疼痛,反而像一针强心剂,将圣路易斯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她感受着肚脐上传来的痛感,然后,她看到了爱宕那副色厉内荏、虚弱颤抖的狼狈模样。

一种混杂着轻蔑与愤怒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身体的疼痛,加上眼前这充满了讽刺的、“无力”的攻击,成了点燃她怒火的最终燃料。

“我?”

圣路易斯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她一把抓住爱宕的黑色长发,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拽开,然后狠狠地摔在纯白的地板上。

“看看你这可怜的样子!”圣路易斯的紫红色瞳孔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迅速翻身,反客为主地将爱宕压在身下,“还穿着这身可笑的破布!你以为这能证明什么?证明你的纯洁?证明你的爱情?你那个蹲大牢的未婚夫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逼和屁眼都被肏成烂肉的样子,会怎么想?你以为他还会要你这个被几百根鸡巴肏过的公共厕所吗?”

圣路易斯无视爱宕的抓挠和反抗,精准地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爱宕胸前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而成的乳环。

那枚曾经象征着纯洁爱情的铂金戒指,此刻就像一个冰冷的刑具,紧紧箍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爱宕那对H罩杯的骚浪肥乳,因为药物的催化而丰硕异常,乳肉白腻,乳晕却是鲜嫩的粉红色,乳头被戒指的金属环紧紧勒住,微微发紫,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圣路易斯的手指,优雅而残忍,精准地捏住戒指,然后,带着病态的满足,用力向外一拉,同时恶毒地一拧!

她预想中血肉撕裂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诡异、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的触感——那乳头在她的指间,展现出一种惊人的韧性,如同最顶级的硅胶制品,无论她如何拉扯、拧转,都没有丝毫破裂和出血的迹象,只是被拉得长长的,形状极度骇人。

“啊啊啊——!”爱宕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那种声音中混合着剧烈的痛苦、愤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这诡异刺激所引爆的陌生快感。

但更令圣路易斯感到震惊和恶心的是,随着她每一次用力的拉扯和恶意的拧转,从爱宕那完好无损的乳头周围,以及那枚戒指的缝隙中,喷溅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一股股纯粹的、浓稠的、带着腥甜雌熟骚汗气息的乳白色汁液!纯白的、温热的母乳,如同喷泉般,从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尖喷涌而出。那喷射而出的奶水甚至带着一股力量,溅了圣路易斯一手、一脸。黏腻的液体沾在她的指尖,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的温热,仿佛捏住的不是一枚冰冷的戒指,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功能异常的生物器官。

“这是什么…”圣路易斯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那些乳汁的气味混合着汗水,形成一种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诡异气味。她看着手上纯白的奶渍,又看了看身下那个因为痛苦和异样快感而面容扭曲的爱宕,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和恐惧感攫住了她。

“你这个怪物…”圣路易斯脱口而出,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爱宕泪流满面,用颤抖的声音嘶吼着,“这是那些恶魔给我注射的药剂造成的…我的身体被他们改造成了这样…”

但圣路易斯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这种认知被颠覆的刺激反而激发了她内心更深层的疯狂。"改造?"她发出一声充满讽刺的笑声,"我看,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一个随时随地都能被挤出奶水的母牛!一个淫荡的雌畜!"

她继续用力拧转着那枚乳环,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更多纯白的乳汁从那坚韧得不像话的乳头中喷涌而出。乳汁顺着爱宕的胸部流淌下来,在她破烂的、沾满精斑的婚纱上留下新的、更大片的湿痕污渍。那对H罩杯的巨大肉奶在她的蹂躏下疯狂地晃动着,每一次晃动都带起一阵淫靡的肉浪,而那坚韧的乳头被戒指和手指拉扯着,变形、伸长,却始终没有断裂,只是不断地喷出更多的奶水,仿佛一个永远也榨不干的奶瓶。

两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在纯白的地板上扭打着,翻滚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彼此……她们攻击的目标都不是对方的脸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而是那些在地下竞技场中她们亲手为对方安装的“友谊见证”——脐钉和乳环。

随着审判室各个入口的门被推开,两群男人蜂拥而入。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急不可耐的野兽们并没有直奔他们原本的“目标”,而是在幕后黑手精心设计的引导下,发生了一次诡异的“交换”。

首先进入的是那群曾在扭曲婚礼上蹂躏过爱宕的“宾客”们。黑龙会的山口带着几个手下,国际军火商马丁,还有石油大亨威尔逊…这些在婚礼上已经品尝过“新娘”滋味的男人们,此刻却将贪婪的目光锁定在了另一个目标上。

“早就想尝尝这位高贵的‘幸运女神’是什么味道了!”山口狞笑着指向趴在地上的圣路易斯,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在婚礼上看着你那高傲的样子,老子就想把你也拖下水!”

“哈哈,那个在赌桌上耍我们团团转的臭婊子,现在终于落到我们手里了!”马丁兴奋地搓着手,“我要让她知道,欺骗军火商的代价是什么!”

威尔逊则更加直接,他一边解着裤带一边恶毒地说道:“看看这副狼狈的样子…还挂着那些避孕套,真是个完美的战利品展示架。我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圣路易斯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那件高光泽度的黑色皮革逆兔女郎服,因为之前的挣扎与蹂躏,早已变得褶皱不堪,紧紧地勒着她那具被药物改造得雪腻白玉般的雌体。那对H罩杯的骚浪肥乳,因为没有支撑,加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如同两颗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木瓜,软趴趴地摊在胸前,乳尖上那对精美的电击乳夹,在晃动中不时闪烁着冰冷的蓝光。那对丰盈健美翘臀因为这个屈辱的姿态而高高撅起,紧身皮革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臀缝深邃,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淫肉腴糜的肉感大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之前流下的、已经半干的爱液痕迹,散发着一股雌熟骚汗与精液混合的淫靡气息。

与此同时,从另一个入口涌入的是那些曾经被圣路易斯的“强运”耍得团团转的赌客们。德国金融大亨施密特、俄国商人,还有那个年轻的小野…这些在轮盘游戏中败北的男人们,此刻却将仇恨的视线投向了爱宕。

“虽然干不到那个臭婊子,但干干这个重樱的贱货也不错!”施密特恶狠狠地说道,“这个穿婚纱的贱货看起来也很有味道!”

俄国商人粗鄙地笑着:“让我们也来沾沾‘新娘’的喜气!反正都是一样的肉便器,换个洞插插也挺好!”

小野则舔了舔嘴唇,那张看似稚嫩的脸上露出了老练的邪恶笑容:“虽然不是主要目标,但这个大姐姐的身体看起来也很不错呢…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个小装饰…”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爱宕那对同样壮观的H罩杯爆乳上。她身上那件破烂的婚纱几乎已经无法蔽体,大片的雪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对丰硕的肉山巨奶因为她无力地趴着的姿势而被压得微微变形,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道惊人的、柔软的肉感弧线。纯白的奶子因为刚分泌过乳汁,此刻看起来更加饱满,乳晕周围的皮肤透着一层健康的粉红色,而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乳环,正在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轻轻晃动,仿佛一颗滴落在雪地上的血珠。自她体内涌出的污秽之物与她自身分泌的初乳,在身下的地面上汇成了一片淫靡的、红白交织的图景,散发着奶香、血腥与精液混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雌畜香气。

“开始享用你们的奖励吧,先生们。”幕后黑手的声音在审判室内回响,“今晚,没有任何规则限制。”

两群男人交换目标,同时扑向了她们的猎物。

求生的本能,残酷的规则,让她们瞬间明白了唯一的活路——踩着对方的尸体,成为唯一的胜利者。用这具被改造过的淫荡雌体,去取悦、榨干这些男人,证明自己更有“价值”。

这是最后的机会。

厮杀,以最原始、最淫靡的方式,开始了。

俄国商人将爱宕翻过身,直接将肉棒对准了她左侧那个已经异变的乳孔,缓缓顶了进去。

那并非一个真实的孔洞,而是在“蓝血”与精神创伤共同作用下,乳头顶端形成的、一个充满弹性的、浅浅的凹陷。当俄国商人那根相对纤细的肉棒顶端抵住那里时,娇嫩的乳头组织在压力下向内凹陷、延展,最终不可思议地、如同吸盘般将整个龟头包裹、吞了进去。那触感诡异至极,温热、湿滑,还带着母乳特有的甜腻,与操弄小穴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呀啊啊啊——!”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她疯狂弓起身体。但她没有忘记竞争!她扭过头,用那双已经彻底疯狂的琥珀色眼眸死死看向幕后黑手,用最凄厉、最献媚的声音嘶吼道:“主人!您看!只有我!我能用乳房被操!那个高傲的白鹰婊子做得到吗?她就是个被自己丈夫卖掉的二手货!二手货!”

几乎在她吼出“二手货”的瞬间,另一边,正在侵犯圣路易斯的军火商马丁,发出一阵狂笑。他拿起一支刚刚缴获的、圣路易斯自己的高级口红,拧开后,在那因为挣扎而不断起伏的、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用鲜红的颜色,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两个大字——【二手货】。

圣路易斯感受到小腹上那冰凉油腻的触感,以及那刺眼的红色,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那鲜红的唇膏在她因情欲和痛苦而微微出汗的肌肤上晕开了一点,像一朵刚刚绽开的、带着毒刺的血色玫瑰。这几个字,就烙印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可能已经孕育着仇人子嗣的子宫正上方,形成了最恶毒的嘲讽。

黑龙会的山口狞笑着,将巨根一捅到底,直入圣路易斯那门户大开的子宫秘穴!

“天国!我他妈操进了天国!”他疯狂地咆哮。

子宫被直接侵犯的剧烈刺激并未让圣路易斯失去理智。那是一种超越了所有已知快感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被强行贯穿和占有的终极感觉。温热而柔软的子宫内壁被迫包裹住那根滚烫的、粗大的异物,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接捣在她的宫底,让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剧烈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正在她那装满了不知道多少种精液的子宫内部搅动、翻飞,将那些黏稠的液体带到更深的角落。这种感觉没有让她崩溃,反而激发了她更冰冷的恨意。她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用乳房承欢的爱宕,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鄙夷,用她那独有的、带着贵族气息的冰冷语调,清晰地反击道:“闭嘴,你这头只会摇尾巴、到处漏奶的肉奶家畜!你的存在就是为了生产和被消耗,和农场里的牲口有什么区别?!”

话音未落,这边,正在啃咬爱宕脖颈的德国大亨施密特,也狞笑着拿起了马克笔。他在爱宕那因为泌乳而显得异常丰硕饱满的H罩杯巨乳上,用粗大的字体,嚣张地写下了四个字——【肉奶家畜】。

“家畜”的烙印让爱宕的身体一僵,随即是更深的疯狂。那漆黑的、散发着刺鼻化学气味的笔迹,横跨在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上,与旁边那因为被肉棒操弄而不断喷涌出的纯白母乳形成了肮脏而又鲜明的对比。圣路易斯的辱骂,被用这种最直观的方式,变为了一个不可磨灭的耻辱印记。她对着圣路易斯尖叫:“反差婊!你这个假装高贵的反差婊!身体明明比谁都骚!逼门口都他妈关不上了还在这装什么圣女!你就是个天生的贱逼!”

口红再次落下,【反差婊】三个字,被醒目地写在了圣路易斯的脸颊上,如同一个最恶毒的耳光。

那冰冷的膏体划过她滚烫的脸颊,留下一抹羞辱的红色印记。她甚至能闻到那支属于她自己的、昂贵的香奈儿口红散发出的熟悉香气,此刻却成了敌人羞辱她的工具。这三个字,就印在她那双高傲的、紫红色的眼眸之下。

圣路易斯优雅地抹去嘴角被其他男人粗暴的深喉动作溅出的口水,脸上是地狱恶魔般的微笑:“谢谢夸奖。总比你这个不给钱都能让男人随便肏的贱货要好。想肏我的逼,至少还得看主人的心情,不是吗?”

“大姐姐居然是公交车幺?说得好!”那边正在享受乳交的小野狂笑着,拿起另一支马克笔,直接在爱宕光洁的、因为被从后方侵犯而高高撅起的肥美臀瓣上,胡乱地写下了【公交车】三个大字。冰冷的笔尖划过她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细微的战栗。

就这样,她们一边被身后的男人们用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着,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击。而她们的每一次辱骂,都会被“好心”的客人们,用口红和马克笔,一笔一画地、仿佛纹身般烙印在对方的身体上。很快,她们雪白的肌肤就变成了一块写满了【肉便器】、【飞机杯♡】、【欢迎使用】等无数羞耻词汇的、五彩斑斓的画布。

就在这时,幕后黑手举起了手,示意所有人暂停。

“够了,先生们。”他的声音在审判室内回响,带着某种病态的满足。“我想我们的女士们已经充分体验了彼此交换的‘乐趣’。现在,是时候进行中场休息的仪式了。”

听到这个命令,所有正在侵犯两个女人的男人们都缓缓停下了动作。他们从她们的身体上撤离,留下了两个瘫软在地板上的破碎躯体。

圣路易斯感受到嘴里、小穴里和后庭里同时空虚下来,那种突然的空洞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不适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现在这种空虚反而让她感到某种扭曲的缺失感。

爱宕同样感受到了这种突然的空虚。当施密特从她嘴里拔出、俄国商人松开她的乳环、小野从她下体撤离时,她整个人就像失去支撑的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

幕后黑手缓步走向两个女人。在他身后,那些刚刚还在疯狂侵犯她们的男人们现在都安静地站着,就像等待着某种神圣时刻的到来。

“我的女士们,”他温和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某种扭曲的慈祥,“你们刚刚经历了一轮地狱般的考验。现在,是时候完成中场休息的仪式了。”

他首先走向爱宕,弯下腰检查她的脚。爱宕的两只脚依然穿着那双白色缎面的婚鞋,但现在这只鞋子已经完全变了样。在之前的“婚礼”仪式中,无数的“宾客”已经将他们的精液灌入了这只鞋子里。

那双曾经承载了爱宕对婚礼所有美好幻想的白色缎面婚鞋,此刻却变成了最肮脏、最羞耻的容器。经过一整夜的“婚礼”和刚刚的“祝福”,鞋子内部已经被来自几十个不同男人的精液彻底灌满。黏腻的、乳白色的液体甚至从鞋口满溢出来,顺着白色的缎面流淌,留下一道道可耻的、半透明的痕迹。温热的精液在狭小的空间里缓慢发酵、冷却,散发出一股混合了皮革气味、汗水酸味以及浓重精氨味道的复杂腥臭,那气味如同无形的触手,不断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嗅觉神经。当爱宕被拖行时,那双重如铅块的鞋子让她的步伐踉踉跄跄,每一步,鞋内的精液都会因为挤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仿佛是两个装满了牛奶的皮囊,在她的脚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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