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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下,第14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8810 ℃

它是那批地狱造物中,因为体型不达标、性情过于“亲人”而被淘汰的、最可悲的“废品”。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但体内依然流淌着最污秽、最强大血液的……怪物。

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怪物。

然后,仪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她主动地分开双腿,将整个上半身都俯趴在地板上,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凉的木质地板,而将自己那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了她的“新郎”。

她赤裸的娇躯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因为激素改造而显得异常饱满、形状宛如成熟蜜桃的雌熟肥重厚腻肥尻,在高高撅起的姿态下,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因为这个姿势,那两瓣丰腴的肉臀被自然向两侧拉开,暴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的、诱人的臀缝,以及在那道阴影最深处,此刻正微微收缩,仿佛在无声地呼吸着的、娇嫩的粉红色后庭。

就在这一刻,这只“废品”的真实面目,才在黑暗中展露无遗——那根从它两腿之间、伴随着兴奋的低吼而弹出的、与它那“普通青年犬”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远超常规的、巨大的、狰狞的犬类阳具,无声地宣告了它那被隐藏的、属于怪物的血统。

改造犬明白了她的意思。它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低吼,对准了那圈因为主动撅起而毫不设防,甚至在呼吸中微微翕张的熟软菊褶。在那中心,一张正在邀请它的“小嘴”已然洞开。

随着这根巨物的完全展露,一股混杂着野兽原始骚臭与浓烈麝香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它那根狰狞的肉棒整体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暗红色,甚至比之前玻璃房中那头领头巨犬的还要粗大几分,表面布满了隆起的、如同树根般盘结的青筋,随着它心脏的每一次搏动而微微颤动,充满了不安分的、爆炸性的力量感。而它最前端的龟头部分,更是与人类的截然不同,呈现出一种尖锐的、如同矛头般的锥形,表面覆盖着细密的、倒刺般的角质化肉粒,当这部分完全充血勃起时,顶端甚至会像花朵般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更小的、如同第二张嘴般的、不断分泌着黏滑液体的副龟头。这是一种为了在交配中彻底剐蹭、清扫雌性生殖道内其他雄性残留物,并确保自己的种子能最有效地植入而进化出的终极杀器。

当那根巨物开始侵入时,痛苦早已不是她身体的语言。有的只是一种被极致的、远超人类范畴的恐怖粗度强行撑开后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冲击!那圈被阳具操干开发得熟软松嫩的菊褶,此刻正用一种饥渴的姿态,将那非人的巨物一寸寸地吞入温热滑腻的骚肠。那如同攻城锥般的巨大头部,以一种蛮横不讲理的姿态,撑开了那紧致而敏感的肉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从一个紧闭的圆点,被残忍地、一寸寸地拓宽成一个能容纳怪物通过的、滚烫的隧道。那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的意识出现了瞬间的空白,大脑无法处理这种全新的、超负荷的感觉输入。她的身体甚至忘记了应该如何反应,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僵硬地、被动地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规模空前的入侵。

“唔嗯嗯嗯——!!!”

她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里的、无法抑制的、长长的悲鸣。那不是痛苦,而是纯粹因为感官超载的、来自生理极限的极乐悲鸣!她那早已“进化”的肠道,那温暖、湿滑、紧致的甬道,在此刻却如同一个为了这根巨物量身定做的、最顶级的鞘,在最初的、短暂的僵硬之后,便本能地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将它吞入、包裹。那如同矛头般尖锐的、属于犬类特有的顶端,带来的、与人类圆钝前端截然不同的、精准而深刻的开拓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在这蛮横的抽送中,她那因为与和真君做爱而产生的、积压在全身的燥热与空虚,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渐渐得到了缓解。它的节奏并非人类的急切与力竭,而是一种强大、稳定、充满爆发力的、近乎机械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野兽般的蛮力,从最深处贯穿到最浅处,再从最浅处狠狠地顶回最深处,将她那柔软敏感的肠壁反复地蹂躏、碾磨。那根巨大的兽根上,甚至还保留着犬类特有的、可以让其在交配时锁死在雌性生物体内的倒钩状骨结,每一次进出,那细小的骨结都会刮过她柔嫩的肠壁软肉,带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让她几欲发狂的奇异快感。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属于野兽的惊人耐久力,预示着一场能让任何人类男性在开始前就望而生畏的、漫长的征伐。

但也就在此时,一个更深、更原始的饥渴,从她身体的另一个地方,苏醒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热衷于吮吸的子宫,在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热度和强有力的搏动时,竟然开始产生了不合时宜的、渴望的抽搐!那是一种源自生殖本能的、对于被更强大基因、更具侵略性种子填满的强烈渴求!

——她的后庭正在享受盛宴,但她的子宫,那只被顶得软烂、专等龟头狠狠研磨的骚热子宫颈,在隔着肠壁感受到那巨物的尺寸与搏动时,竟可悲地开始痉挛,如同一个被遗弃的肉壶,正空虚地呼唤着真正能将它灌满的主人。

在那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撞击中,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瀑布般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散乱地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几缕被淫汗浸湿的漆黑发丝,随着撞击的剧烈节奏,时而被狠狠地甩到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时而又无力地落下,如同拥有了自己生命的黑色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紧紧地缠绕在了她那雪白、纤细、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后仰所形成的、优美的天鹅般的脖颈之上,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由她自身的美丽所构成的、象征着绝对臣服的——“项圈”。

爱宕那纤细的脖颈与狂乱的黑发、那雪白的肌肤与淋漓的汗水、那剧烈起伏的丰满肉奶与身后那疯狂耕耘的黑色巨兽,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野性与禁忌之美的、惊心动魄的画面。爱宕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但那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水,以及那双因为用尽全力张开而指节泛白的双手,却暴露了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等巨大的、混杂着快感与绝望的冲击。她的小穴,在后庭被侵犯的间接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身下的地板浸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幅屈辱而又淫靡的地图。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那头改造犬一声满足的、如同野狼般的悠长咆哮,一股远超人类份量的、滚烫得几乎要将她肠道都烫熟的浓稠兽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狠狠地、尽数轰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哈啊……哈啊……哈啊……”爱宕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了下来。久违的、如同死亡般彻底的高潮余韵,如同最温暖的海水,将她整个人温柔地,也是残忍地包裹、吞噬。她的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那双总是盛满了忧伤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完全失去了焦距,从那微张的、残留着晶莹口水丝线的嘴角,无意识地滑落下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如梦呓般的满足叹息。

当第一轮的交合结束,那根巨物从她后庭退出的瞬间,爱宕没有丝毫的停歇。

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翻过身,第一次,不是作为性爱的承受者,而是作为女神,向她的信徒,敞开了自己的祭坛。她平躺在地板上,双腿大张,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正渴望着真正“内射”的圣地,完全地展现在了她的“新郎”面前。

“过来,”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属于主人的命令,“舔干净。”

改造犬顺从地低下头,用它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开始为它的女主人服务。它那宽厚的长舌一伸一卷,便将她穴口沾染的体液和污渍舔舐得一干二净,舌尖的倒刺则轻柔地、精准地刺激着那颗早已麻木却又渴望着唤醒的屄豆,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当她感觉自己即将攀上又一个顶峰时,改造犬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它那两只结实的前爪,踩在了她那因为情欲而愈发高耸、颤抖的H罩杯巨乳之上,将那两团雪白的丰腴,压成了更加诱人的形状,肉感十足的乳肉从爪缝间溢出,形成了淫靡的弧度。

然后,对准那早已等待多时、不断翕动着、流淌着浑浊浓稠淫液的肥熟雌逼穴口,狠狠地,贯穿到底!

“噗叽——!”

这一次,是完美的契合。是钥匙回归锁孔、灵魂回归故里的巨大冲击。那根被进化磨砺出的、布满细密倒刺的狰狞兽根,像最精密的砂纸,刮擦过她那被千万次抽插操磨得无比油滑的骚肉内壁,唤醒了每一寸犬牙交错、能主动缠绞吮吸的淫肉褶皱。

“啊啊啊啊啊啊————!!”

当那矛头般的龟头再次顶开软烂的宫颈,狠狠撞入那片空虚的温床时,爱宕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放荡的淫叫!

就是这个感觉。

只有这个尺寸,只有这份快感的冲击,才能让她再次感受到“活着”的实感。

她与她的“狗丈夫”,在寂静的客厅里,疯狂地交合着。小穴、后庭…她用自己所有的洞穴,去迎接他的全部。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捣碎。

那根远超人类尺寸的巨根,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长驱直入,那矛头般的龟头精准地一次次撞开她那早已习惯了被蹂躏的宫颈口,直抵那片空虚已久的温热子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整个小腹都为之震颤,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上被顶出的、一鼓一鼓的骇人轮廓。那是一种被从内部彻底撑开、填满、征服的、无可比拟的充实感。她的骚穴肉壁在不堪重负的反复摩擦下,早已被磨得通红发亮,穴内的软肉不断地翻出,又被下一次更猛烈的冲撞给顶回去。交合处早已被两人混合的体液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如同白色润滑剂般的黏稠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将她身下的木地板都浸湿了一大片。她的那对仿佛随时会溢出奶汁的丰硕肉丘,随着身下野兽般狂暴的动作而疯狂地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两团沉甸甸的肥硕肉球拍打在她自己的胸膛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她左乳上那颗熟透了的红色乳头,更是在这种剧烈的颠簸中,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射着一道道细密的奶水,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白色弧线。

改造犬在她的小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倾泻着自己的欲望,那滚烫的、远超人类份量的兽精,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灌入她那早已食髓知味、此刻正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她的小腹逐渐被撑得鼓胀起来,那种被心爱之物的种子从内部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罪恶的幸福感。

最后,当它即将高潮时,她甚至主动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去吸出、吞咽那些属于她“丈夫”的、浓稠滚烫的兽精。

就像他们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她灵活的舌头像一条温顺的小蛇,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掉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巨大兽根顶端分泌出的、如同清晨露珠般晶莹的黏液,将那股充满了强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骚腥味彻底包裹、吞咽。然后,她张开那张小巧的、曾经只为说出温柔话语的嘴,以一种近乎虔诚、却又带着无尽熟练的姿态,将那根对于人类口腔而言过于庞大的、灼热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含入口中。她的脸颊被这超乎常理的尺寸撑得深深凹陷下去,嘴唇被拉扯成一个惊人的、诱人的O形,那细嫩的口腔软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根滚烫的,还在微微搏动的凶器,发出“滋…滋…”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她的喉咙深处,那敏感的喉穴在龟头的反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产生着一阵阵干呕般的痉挛,但她却强忍着这种不适,甚至主动地挺起优美的脖颈,用自己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食道,去更深地、更紧地吞下那份只属于她的“馈赠”。

她的意识,被这股巨大的精液流冲刷得支离破碎,无数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大脑——

从最初,在那艘巨轮冰冷的兽笼里,当她被当作垃圾一样被扔进去时,面对着满笼眼神凶恶、涎水直流的成年凶兽,却从怀中,用自己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在那被金属乳环刺穿的,还在流血的乳尖上,第一次分泌出的、混合着泪水的、珍贵的初乳,喂活了那只因为体型瘦小而被同类排挤、刚出生就快要冻死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幼犬开始…

到后来,在赌场刺眼的聚光灯下,在无数宾客病态的欢呼与疯狂的下注声中,她的身体,与那只因为只喝她的奶水长大、已经长成半大、却依然只认她为“母亲”的少年犬,在所有人的逼迫、起哄与围观下,又一次完成了那场违背了世间所有伦理的、属于“表演”性质的公开交合。那一次,她雌热的后庭,第一次被她视为亲子持有的,还带着少年犬独有青涩气息的肉棒贯穿,那种胀痛的快感带着仿佛“逆伦”般的刺激,在无数目光的凌辱下,最终化为了她记忆中第一次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只属于肉体的、如同母亲产下孩子的痉挛高潮。

再到最后,当他们被当作无用的“废品”,一同被抛弃在那个阴雨连绵、永无天日的偏僻港口后,在这场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共享的地狱里,在那些无人知晓的、漫长而又绝望的日日夜夜里,这种被强加的、早已扭曲不堪的关系,早已成为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也是最真实的、慰藉彼此冰冷身体的——婚床。在那些饥寒交迫的夜晚,它用自己那比普通野兽强壮得多的身躯为她取暖、为她寻找食物;而她,则用自己那被改造过的、能源源不断分泌乳汁的乳房喂养着它,用自己那早已被拓宽的、能够容纳一切的身体,承受着它那与日俱增的、属于野兽的狂暴欲望。

记忆的洪流,与现实的狂潮,在此刻合二为一。

这具雌性之躯彻底疯狂了。她用自己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如同最坚韧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新郎”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感的、覆满了黑色短毛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那根正在自己体内疯狂肆虐的巨根,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拉扯。

“再深一点…啊啊…就是那里…我的子宫…把它…全都给我…!”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乞求着,那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悲鸣,而是一种彻底放纵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雌兽求欢时的淫荡嘶吼。

改造犬仿佛听懂了她的祈祷,也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那如同黑洞般、永无止境的贪婪渴求。它发出了一声代表着最终冲刺的、充满了野性与征服欲望的悠长咆哮,将那根已经因为极致的充血而硬得发紫,甚至有些烫人的阳具,狠狠地、突破了最后的屏障!那尖锐的、如同矛头般的、沾满了她湿滑肠液和淫水的顶端,在刮过她那已经习惯了被蹂躏的宫颈口时,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然后,直接顶入了她那本应为和真君孕育生命的、温暖而柔软的,此刻却正因为强烈的嫉妒和空虚而疯狂痉挛、渴求着被异物填满的子宫腔内!

决堤的洪流,爆发了。

与此同时,那属于犬类最原始、最霸道的“根部球结”,在她的穴口深处,猛地膨胀、硬化,形成了一把无法挣脱的、滚烫的肉锁!这才是属于野兽的印记,是人类所不具备的肉体之锁。这才是真正的结合!爱宕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那膨胀的锁结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的极限,那种强烈的、被从内部锁死的、再也无法分离的恐惧感与归属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极致安全感。她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她将与她的“丈夫”,以这种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再也无法分开。

在这把肉锁的禁锢下,远超人类想象的、如同高压水枪般的精液,一股股、一波波,源源不绝地,直接喷射在了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脉动持续不断,那灼热的、充满了野兽生命力的白浊液体,如同一场似乎要持续到永恒的、无情的火山喷发,铺天盖地地浇灌着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远远超出了人类高潮那短暂的几次喷射。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腔被那源源不断的洪流迅速填满、撑大,甚至让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搏动、每一次泵出滚烫精液的颤抖,都会让她的子宫,随之产生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抽搐!那是她的身体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这份“馈赠”的极致欢迎与贪婪吮吸。

她的身体,在这股来自生命最深处的、被彻底锁死后又被强行灌溉的、霸道绝伦的冲击下,彻底失控。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那双总是盛满了忧郁的琥珀色瞳孔,此刻完全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张着,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吐出,上面挂着晶莹的、被拉得极长的、黏稠的口水丝线,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哪怕意识已经彻底中断、熔断,她的腰肢,依然在那最后几波射精的、如同过电般的余韵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挺送,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近乎要折断的弓形曲线,仿佛要将这来自“丈夫”的每一滴精华,都彻底地、贪婪地,烙印在自己的血肉之中。那具曾经无比纯洁的、属于“佐藤爱宕”的身体,此刻,终于完成了一场最彻底的,也是她自己选择的,朝向地狱的婚礼。

当那尺寸骇人的根部球结终于缓缓消退,从她那已经被彻底撑开、红肿不堪的穴口滑出时,爱宕还失神地瘫软在地板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水和体液浸透。她的身体还在被那毁天灭地的极致高潮余韵所冲击,一阵阵地、如同被电击般,无意识地轻微抽搐着。

但她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她用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双手,撑起那软得像一摊烂泥般的上半身。然后,当着她的“狗丈夫”的面——那只此刻正满足地舔舐着自己那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的黑色巨兽——用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毫不羞耻地,掰开了自己那早已被撑得微微外翻、久久无法合拢的穴口。

她的入口,在刚刚那场远超人类极限的、如同酷刑般的“锁结”惩罚中,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此刻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无力垂落的、熟透了的血色花朵,无声地证明着它刚刚容纳过的巨物是何等骇人。

一股浓稠得如同酸奶般的、混合了巨兽那霸道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白色浊流,立刻从里面汩汩地、伴随着暧昧的“咕啾”声涌出。但更多的,还被她那依然在疯狂痉挛、试图挽留什么的子宫,死死地锁在里面。

她是在用这个动作,向它的“新郎”展示——

看,你的种子,已经填满了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已经是你的了。

做完这个充满了所有权宣示意味的、卑贱而又主动的动作后,她才仿佛完成了某种在灵魂深处烙下的心愿。她再次跪倒在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巨物面前,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近乎亲吻一件圣物的姿态,将自己的唇,恭敬地、温柔地贴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挑逗。

她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美丽、优雅,甚至带着一丝……只有在哺乳自己孩子时才会流露出的、圣洁的母性。

她像一个最体贴、最贤惠的妻子,一个最宠溺孩子的母亲,用自己那条灵活柔软的香舌,温柔地、一丝不苟地、无比细致地,将它上面残留的、属于他们两人的浑浊液体,一点一点地,全部舔舐干净,然后虔诚地吞下。她的舌尖甚至无比爱怜地、反复地描摹着那已经开始冷却、但依然尺寸惊人的根部球结的轮廓。她的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刚刚那把将她带入无上禁锢、让她体验到真正“结合”的‘肉锁’,一个如此美丽、又如此骇人地非人之物。这个能将她彻底锁住、让她无法逃离的器官,不知不觉中,竟成了她在这无边地狱里,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而又充满安全感的“港湾”。

她的动作,充满了令人心悸的、病态的独占欲。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她连一滴都不愿浪费,要将属于她“丈夫”的、最后的一丝精华,也彻底地、永远地,收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在完成了这最终的“清洁”仪式后,爱宕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拿起了被自己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她赤裸着身体,刚刚经历过一场情欲风暴的酮体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汗湿的、黏腻的光泽。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一种膝盖着地、双腿分开的慵懒跪坐姿势,将自己那刚刚被兽精彻底灌满、此刻正不断向外溢出白浊液体的、一片狼藉的私密部位,在一定程度上暴露在镜头前。那两片因为长时间被蹂躏和撑开而微微外翻的、湿润的粉嫩肉瓣,如同熟透后裂开的果实,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激烈。一股股浓稠的、混合着她自身爱液与野兽精液的白色浊流,从那依然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涌出,在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命令她的“新郎”来到自己身前,用那两只结实的前爪,像宣示所有权一般,按住自己那对依然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硬挺着的乳袋。

然后,她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镜子。

在按下快门的前一秒,她那只空着的手,对着镜头,主动地、俏皮地、比出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咔嚓。”

手机的快门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闪光灯亮起,精准地捕捉到了这充满了极致反差的一幕。镜头画面中,一个拥有着绝美容颜与成熟雌体的女人跪坐在地上,那双总是盛满了忧郁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却因为刚刚高潮的余韵而水光潋滟,甚至带上了一丝满足的、挑衅的笑意。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因为汗水的浸润而一缕一缕地贴在雪白的颈项与丰满的胸侧,狼狈而又性感。她小腹上那朵凋零的樱花烙印,无声地诉说着她破碎的过去。

然而,这幅凄美画卷的主角,却是一具彻底放纵的、淫荡的雌体。她那对傲人的丰盈,被一双覆满黑色短毛的、属于野兽的爪子粗暴地按住,雪白的奶肉从爪缝间溢出,两颗深红色的乳尖因为兴奋而硬挺着,尤其是右侧那道狰狞的星芒状疤痕,在闪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残酷的所有权。

而在她身下,那片本应是最私密的禁忌之地,此刻却被毫不遮掩地主动展示出来。那片刚刚被兽精和爱液反复冲刷过的泥泞沼泽,此刻正微微张开着,红肿的肉唇间还挂着几丝黏稠的、乳白色的丝线,一股浓郁的、混合了精骚味、淫水味和奶香味的、属于雌性与野兽交合后的独特气味,仿佛要透过照片扑面而来。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比着俏皮的“V”字。

一张混合了现代的俏皮、原始的淫荡,以及神圣的母性的、充满了极致反差的照片,成了她这枚“和真夫人”手镯之下,一枚只属于她自己的、永恒的、绝不示人的——勋章。

做完这一切,她面无表情地删掉了相册里除这张以外的所有照片。然后,她点开一个图标为凋零樱花的、经过极限加密的匿名通讯软件,将这张没有经过任何压缩的、包含了海量环境数据与精准时间戳的原图,发送了出去。

接收方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符号——一只折翼的、浴火重生的白鹰。

几乎在发送成功的瞬间,她便将软件连同照片的本地文件,一同彻底销毁,不留一丝痕迹。

做完这一切,爱宕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回了卧室。

和真君还在熟睡,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佐藤夫人走到床边,俯下身,在那纯洁的、毫不知情的睡颜上,轻轻地、温柔地,印下了一个吻。

一个混合着歉意、爱恋,以及隔夜精液味道的…

早安吻。

尾声:星辰的伪证

清晨,盥洗室里传来剧烈的、压抑的干呕声。

圣路易斯扶着洗手台。镜中的脸苍白如纸。她的心跳开始失控。

她的月经一向规律,现在迟了八周。这个认知是把生锈的钥匙,捅开了她不敢去触碰的黑暗大门。

她用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验孕棒的手,完成了那场关乎她尊严与未来的最终审判。显示窗上浮现两道红线,是两道血色的伤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紧绷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顺着光滑的墙壁,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

她的目光没有焦点,茫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里,那枚象征着昔日无上荣耀与今日永恒屈辱的“折翼白鹰”烙印,仿佛在嘲笑着她此刻的处境。

没等她从这毁灭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盥洗室的门便被粗鲁地撞开。幕后黑手带着几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人闯了进来。

她没有反抗,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理由。她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被他们架起,拖离了这个宣告她命运的地方。

她被带进地下实验室。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她看到手术台、无影灯和闪着寒光的仪器。

针头刺入静脉。镇静剂注入。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瞬间,她看到几条巨大的金属臂从天花板降下,带着冷酷的精确,对准她的小腹。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堪比最高级疗养病房的柔软大床上。周围的环境不再是冰冷的实验室,而是一间布置得极为奢华,甚至带着几分温馨的卧室。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蔽了所有的光线,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幕后黑手正坐在她床边的单人法式沙发上,手中优雅地把玩着一支极细的、笔形的医用激光发射器,脸上带着欣赏自己最完美杰作时的、那种充满了掌控感的满足微笑。

“恭喜你,我亲爱的‘露西夫人’,”他用咏叹调般的语调说道:“你的身体,比我想象得更有价值。它不只是容器,而是一片能被我精准灌溉和控制的顶级‘沃土’。”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床边,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情人间分享秘密的、冰冷的亲昵语气,轻声解释了这场“实验”的惊人成果:

他用的是一种无法理解的技术。她腹中的受精卵,是他亲手缔造的。现在,它的生长周期被锁死了。一个“三个月到六个月”的永恒循环。

这就像一个被设定了最残酷程序的、无法被中止的电脑游戏。只要通过静脉注射提供足够的、特制的营养液,它就会正常发育,从一个微小的胚胎,逐渐成长为一个可以清晰地在她小腹上形成可爱隆起,甚至会偶尔调皮地踢动一下的、已经初具人形的胎儿。当他想要欣赏这份“初为人母”的喜悦时,他就会让她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感受那微弱的、却真实无比的胎动,让她在这份被强加的母性中沉沦。

而只要通过另一套管路,注入特定的、能够逆转细胞分裂进程的生物激素,它的发育进程就会被强行倒退。那个已经六个月大的、“活泼好动”的胎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分解、还原成三个月、两个月,甚至最初始的受精卵状态,等待着下一次的“成长”。她必须清醒地、完整地,感受那份已经在她腹中成型的血肉,被一点点地、细胞层面地瓦解、消融的、如同凌迟般的反向生长过程。

它,永远不会出生,也永远不会真正死亡。它只是被抹去了所有出生的“可能性”,被锁死在了孕育的过程之中。它将成为一个永恒的、在“萌芽”与“成型”之间无限循环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活的展品”。她的子宫,将成为一台永不停歇的、用来向他展示生命奇迹的“3D打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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