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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若叶睦在巡演后的一晌贪欢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3320 ℃

  观前提示:本文为《被囚禁为若叶睦的秘密性奴隶》的后篇。建议先看前篇以免思路混乱。

  群号1005118733,欢迎随便吹水和提出xp,如果对胃口了可以免费送文(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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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ve Mujica乐队的日本巡演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每一站都座无虚席,尖叫声和掌声震耳欲聋。若叶睦作为乐队的吉他手,站在舞台上,灯光在她浅绿色的长发上跳跃,她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一种冰冷的华丽。她热爱音乐,享受着舞台上那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那种将自己完全投入到音乐中的纯粹和自由。

  然而,舞台下的她,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焦躁感所吞噬。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做过爱了。

  这几天,她们就像陀螺一样,不断地辗转于日本各地的演出场地。白天是无休止的练习和场地熟悉,晚上则是高强度的演出。每一次表演结束,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回到宾馆,几乎是沾床就睡,连卸妆的力气都没有。

  睦很喜欢乐队,也享受每一次的演出,那种与队友们共同创造音乐的默契,那种被粉丝们簇拥的满足感,都让她感到一种成就。但是,她内心深处那头饥渴的野兽,却在这种高强度的日程中,积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焦躁。

  她的欲望像是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着,灼烧着她的神经。她尝试过自慰,在深夜里,当所有人都熟睡之后,她会偷偷地在被窝里抚慰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然而,那种短暂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深处那份对“新鲜肉体”的渴望。她的本能,她的身体,都在疯狂地索取着,叫嚣着,渴望着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渴望着肌肤相亲的真实触感,渴望着被撕裂、被占有的刺激。

  但她根本做不到。巡演期间,她根本无法联系我,更不可能冒险将我带到宾馆。她知道,她必须克制,必须忍耐。她将所有的欲望都压抑在心底,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冰冷的机器,一个只知道弹奏吉他的机器人。然而,越是压抑,那股欲望就越是汹涌,越是疯狂。

  在舞台上,她弹奏着激烈的吉他solo,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她内心深处那份被压抑的欲望。她的手指在琴弦上摩擦,发出嘶哑的声音,就像她内心深处那头野兽的低吼。她用音乐来发泄,用音乐来麻痹自己,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解。

  她渴望着肉体,渴望着被狠狠地填满。她渴望着那种被撕裂的痛苦和快感,渴望着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她的身体在叫嚣,她的蜜穴在颤抖,她的乳头在紧绷,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下体,那是欲望之火在燃烧的证据。

  直到,在东京武道馆的收官演出。

  巨大的场馆里,数万根荧光棒汇聚成一片光的海洋,随着音乐的节拍起伏涌动。舞台上的灯光绚烂夺目,将Ave Mujica的每一个成员都照耀得如同降临凡间的神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空气中弥漫着狂热与激情。

  若叶睦站在舞台的侧方,浅绿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紧紧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的指尖在吉他弦上机械地拨动着,每一个音符都精准无误,却似乎缺少了些许灵魂。她的目光,却无意识地在台下那片人海中搜索着,像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绝望地寻找着那片不存在的绿洲。

  她害怕那个人因为害怕自己而没来。

  她知道自己有多么过分,多么残忍。她将他从一个纯粹的粉丝,变成了一个被她囚禁在欲望牢笼中的奴隶。她强暴了他,用最不堪的方式将他占有。他会害怕自己,是理所当然的。

  或许他本来就没打算来呢?或许他早就厌倦了这种关系,只是找不到机会摆脱自己。或许……无数个负面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翻涌,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扰乱着她的心绪。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一个音符出现了细微的偏差,虽然在巨大的声浪中微不可闻,却让她自己心头一紧。

  他没必要为自己做到这样。他本可以拥有正常的生活,正常的恋爱,而不是被她这样一个怪物纠缠。她有什么资格去期待他的出现?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股绝望吞噬的瞬间,她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就在前排。

  在无数晃动的、五颜六色的荧光棒中,那一抹浅绿色的光芒显得格外醒目,也格外温柔。他双手紧握着那根属于她的应援色荧光棒,眼神专注地望着舞台上的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那一瞬间,睦的心跳仿佛都乱了一拍。

  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混杂着惊讶、狂喜、愧疚和一丝丝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她的手指停在了琴弦上,音乐的间隙中,她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明明是自己强暴了他,不是吗?

  她用最卑劣的手段,将他变成了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她从未给过他选择的权利,从未真正地关心过他的感受。她只是一个自私的、被欲望支配的怪物。

  原来……这样的自己,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吗?

  他的出现,像一道光,刺破了她内心深处那片厚重的阴霾。那根浅绿色的荧光棒,就像一个无声的承诺,一个温柔的拥抱,让她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她的眼眶微微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流,从心底深处缓缓流淌出来,滋润着她那片早已干涸荒芜的心田。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拨动了琴弦,这一次,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情感,响彻整个武道馆。

  演奏键盘的祥子,指尖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地跳跃,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睦的突然振奋。就在几分钟前,睦的演奏还像一台精准却冰冷的机器,每一个音符都完美无瑕,却缺少了某种能够触动人心的东西。而现在,从她吉他中流淌出的旋律,却仿佛被注入了炽热的岩浆,充满了激情与生命力,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破坏欲。

  祥子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觉得有些奇怪。她侧过头,担忧的目光投向睦。睦的状态一直不太稳定,祥子担心她是不是压力太大,或者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站在另一边的贝斯手海玲,却只是淡淡地瞥了祥子一眼,然后朝睦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给了她一个眼神暗示。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让她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得到了海玲的暗示,祥子也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确实,此刻睦的演奏堪称完美,甚至比练习时更加富有感染力。吉他的solo部分,每一个推弦、每一次泛音,都充满了撕裂般的美感,将Ave Mujica的世界观展现得淋漓尽致。祥子之前还担心睦的状态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不过现在看到她能将这种情绪转化为舞台表现力,也算是放心下来了。

  只是,祥子和海玲都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若叶睦,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那并非完全是因为激动,而是源于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密的冲动。在数万人的欢呼声中,在炫目的灯光下,她却只感受得到台下那一个人的视线。那道目光像一束灼热的光线,穿透了嘈杂的人群和喧嚣的音乐,精准地投射在她的身上,点燃了她体内积压已久的欲望之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羞耻的变化。那股熟悉的、黏腻的湿热感,正从她双腿之间缓缓渗出。她的内裤,在那条华丽的演出服之下,正被不断涌出的爱液一点点浸湿。那是一种夹杂着兴奋、羞耻和渴望的快感,她的蜜穴仿佛在无声地收缩、翕张,渴望着被那根熟悉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在队友的身边,在无数摄像机的镜头下,她却因为台下那一个人的注视,就已经爱液泛滥。这种背德的、隐秘的兴奋感,让她感到一阵战栗,也让她的演奏变得更加疯狂,更加完美无瑕。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她内心深处那声压抑不住的、渴望交媾的呻吟。

  演出完美结束。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武道馆巨大的穹顶之下,长达数秒的寂静之后,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尖叫。无数的彩带从天而降,像一场绚烂的暴雨,宣告着Ave Mujica首次巡演的完美收官。

  社交媒体上早已炸开了锅。#若叶睦#、#世界级吉他新星#、#AveMujica武道馆#等词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上热搜榜首。人们不再讨论她是著名演员森美奈美的女儿,也不再议论她显赫的家世。此刻,在所有乐迷眼中,她只有一个身份——最强的吉他手,若叶睦。

  后台,气氛热烈而欢快。乐队五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汗水与喜悦交织。

  “睦,你今天太棒了!简直是神!”初华激动地抱着她,用力地摇晃着。

  “最后那段solo……简直想让人当场下跪。”海玲也难得地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祥子站在一旁,看着睦,眼中是复杂而欣慰的光芒。“辛苦了,睦。”

  睦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

  Staff们也冲了进来,香槟被打开,泡沫四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的喜悦。经纪人拍着手,大声宣布:“大家辛苦了!今晚我请客,去最好的居酒屋,不醉不归!为了演出大家连晚饭都没怎么吃,今晚要吃个痛快!”

  “哦耶!”

  “太棒了!”

  在一片欢呼声中,睦轻轻地拉了拉祥子的衣角,用细微的声音说:“我……去一下厕所。”

  “嗯,好,”祥子体贴地点点头,“我们准备走的时候会用手机联系你的,放心好了。”

  众人并没有在意,只当她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然而,睦可不是真的要去上厕所。

  她转身离开热闹的休息室,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又带着一种急切的期待。走廊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她自己的脚步声和那颗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她的心跳,比之前在舞台上solo时还要剧烈,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的手心全是汗,那条被爱液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黏腻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兴奋。她的身体还在叫嚣,那场完美的演出非但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将她压抑了十几天的欲望彻底引爆。

  他一定在这里吧。

  一定。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她不知道他会在哪里,也许在某个出口,也许在某个无人的角落。但她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一定在等她。那个在万人之中,只为她亮起一抹浅绿的人,那个用眼神就让她在舞台上溃不成军的人,他一定在这里。

  我偷偷溜进了后台。

  身上这件从网上买来的、风格酷似演出Staff的外套有些宽大,胸前挂着的仿真工牌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晃动。我压低了帽檐,尽量让自己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学着其他工作人员的样子,脚步匆匆,目不斜视。只要我装得自然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我这个冒牌货。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我手心冒汗。

  我不禁又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喜欢睦吗?

  这个问题像一个无解的谜题,反复折磨着我。我喜欢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的吉他技术,是舞台上那个耀眼夺目的神明?还是那个在台下略显腼腆,不善言辞的女孩?亦或是在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个将我压在身下,如同狂野掠食者一般的她?

  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她对我的威胁之上。她说,如果我反抗,她就告诉所有人,是我强奸了她。多么荒谬的谎言。但我们何尝不是心知肚明,是她,是她强迫了这一切的发生。

  但我真的讨厌她吗?

  如果真的讨厌,我大可以一走了之。她没有真的囚禁我,我拥有人身自由。我可以换掉手机号,搬离这座城市,让她再也找不到我。我完全可以从这场扭曲的关系中抽身,回到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但我却不忍心走。

  我无法忘记她眼神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破碎感。她像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用冰冷和攻击性伪装自己恐惧的孩子。她将自己撕裂,用音乐对抗着外界的压力,却用最原始的肉欲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我不想看到她彻底破碎的样子。

  我愿意为她分担那种欲望的痛苦,哪怕只是成为她一个见不得光的宣泄口。我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间地下室里,承受她的疯狂和索取。我愿意在她迷茫地望向人群时,为她亮起那唯一的浅绿色。

  哪怕这种关系根本见不得光,哪怕我在她眼中,或许只是一个方便好用的工具。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或许这是一种病态的怜悯,一种被施虐者驯化后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当我在武道馆的人海中,看到她在万丈光芒下因为我的注视而演奏得更加投入时,我的心底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心疼。

  所以,我来了。穿过喧闹的人群,躲过保安的视线,潜入了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后台。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找我,但我知道,我必须在这里等她。

  她果然在走廊之中。

  在一条有些昏暗的走道尽头,灯光昏黄,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这里是后台区域的边缘,堆放着一些废弃的道具箱,根本不会有其他人过来。但我依旧鬼使神差地往这边走了过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引力牵引。

  若叶睦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像一幅沉默的油画。她还穿着那身红黑白相间的演出服,红色的贝雷帽斜戴着,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她半张脸,却更凸显出她淡绿色长发的清冷。

  她一言不发地朝我走来,脚步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的表情依然如冰霜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那双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但在她抓住我手腕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指尖传来的、带着灼人热度的颤抖。

  “跟我来。”

  她几乎是在命令。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她一向这样话少,用最简短的词语表达最直接的目的。

  她拉着我,打开了走廊边上一扇不起眼的门,带我走进一个无人的库房。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将外界所有的光与声响彻底隔绝。

  随着她摸索着打开房间里一盏昏暗的小灯,我才看清这里的环境。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旧布料的味道,四周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贴着标签的纸箱、用防尘袋挂起来的备用演出服、一捆捆缠绕在一起的数据线和设备零件。这里根本称不上是什么做爱的好地方,甚至连个能躺下的空间都没有。

  我想说些什么,比如“这里不太好吧”,或者问她“你还好吗”,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因为她已经猛地将我推向墙壁,后背撞上冰冷墙面的轻微痛感让我瞬间清醒。紧接着,她的脸在我眼前放大,那双燃烧着欲望的金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然后,她的唇就狠狠地压了上来。

  那是一个带着疯狂和掠夺意味的吻,完全不同于台前那个安静的少女。她的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在我口中攻城略地。我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口红味道,混杂着她急促呼吸带来的灼热气息,以及一丝丝汗水的咸味。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以及那份透过演出服传递过来的、压抑不住的颤抖。

  “睦…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在亲吻的间隙,我喘息着,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有些沙哑,也带着一丝理智尚存的担忧。这里毕竟是后台,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

  我的话让她停下了动作。她顿了顿,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在昏暗中依旧明亮的金色眼眸直直地看着我。

  “再说一次。”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重复道:“睦……”

  当我念出她名字的那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渐渐上来了。那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波动,像平静湖面下汹涌的暗流。她想听我呼唤她的名字。

  “再说一遍。”她再次命令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鼻音。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不断地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睦……”

  “睦……”

  “睦……”

  一遍,又一遍。我的声音像温柔的咒语,一遍遍地敲击着她紧锁的心门。

  然后,她哭了。

  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嘶嚎,也不是委屈的哽咽。而是一种无声的抽泣。泪水从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中滑落,划过她冰冷的脸颊。如果只看她的表情,你甚至看不到一丝悲伤,她依旧是那副毫无表情的表情,仿佛哭泣的只是另一个灵魂。

  她猛地收紧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传来的一阵阵无声的、剧烈的颤抖,那份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脆弱,通过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我。

  但她的手没有停。

  在无声的哭泣中,她的欲望依旧是那头无法被驯服的野兽。她颤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我裤子的拉链,毫不犹豫地向下拉开。我的肉棒在她的碰触下瞬间弹了出来,滚烫而坚硬。

  同时,她微微分开双腿,用身体紧紧地蹭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腿上那层光滑的黑色丝袜,此刻已经被爱液完全浸透,黏腻而湿滑。她里面……没穿内裤。

  她一边无声地哭泣着,一边引导着我的手,将我那根硬挺的肉棒隔着那层湿透的黑丝,紧紧地贴向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那灼热的硬度与丝袜的湿滑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极致背德的刺激。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像一只在暴风雨中寻求庇护,却又忍不住要投身于风暴的幼兽。

  她不会问为什么。

  她觉得这没必要。

  她一向是不怎么会说话的那个孩子。语言对她来说,常常是笨拙且多余的工具,甚至会带来灾难。在Ave Mujica的采访中,她那不加修饰的直白话语曾引起过不大不小的风波;在更早的时候,那句脱口而出的“我从来没有觉得组乐队开心过”,更是成为了压垮Crychic的最后一根稻草,一道至今仍横亘在她与素世之间的伤疤。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泣。

  作为那个家庭的女儿,父亲是知名主持人,母亲是国民级演员,她从小就被反复教导要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渐渐地,这甚至不再是教导,而是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种刻入骨髓的习惯。那张精致的脸庞,早已学会了如何像面具一样,隔绝所有内心的波澜。

  但此刻,心中那股翻江倒海的复杂情感,她真的无法解释,也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是巡演期间欲望的累积?是看到他出现在台下的狂喜?是强行占有他的愧疚?还是被他无声包容的感动?这些情绪像一团乱麻,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唯一的宣泄口,就是这无声滑落的泪水。

  她不需要答案,她只需要确认。确认他的存在,确认他此刻就在这里,属于她。

  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她挺起腰肢,主动将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纳入自己的穴中。布料被淫水浸透,变得异常滑腻,肉棒顶端冲破那层阻碍,带着丝绸的纹理,缓缓地挤入她紧致湿热的软肉。丝袜那略显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口和内壁,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微弱痛楚的强烈刺激感。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逸出。

  当她被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当他的坚硬抵住她最深处的软弱时,那种强烈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性接触,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身体的空虚被填补,灵魂的裂痕仿佛也被暂时黏合。

  在这一刻,她终于感觉,自己又是完整的了。不再是舞台上那个遥不可及的吉他手,也不再是那个被欲望撕扯的怪物。她只是一个被紧紧拥抱着,被狠狠占有着的,完整的若叶睦。

  如同一曲终了。

  那是一首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狂野而绝望的合奏曲。在这个堆满杂物的、狭小而昏暗的库房里,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每一次因为快感而绷紧的肌肉,以及她在我怀中那压抑不住的、细微的颤抖。

  最终,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后,我再也无法忍受。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在剧烈地收缩、痉挛,那是她在极致的快感中高潮的证明。几乎在同一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我显得有些笨拙,甚至没来得及抽出,就将所有的精华连同那条黑丝一起,射在了她的体内。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回响。

  我缓缓地将自己从她温热的身体里拔出。那条黑色的丝袜因为弹性作用,也跟着从她的穴口滑了出来,恢复了原本的形状。只是,那原本光滑平整的布料上,此刻沾染着一大片黏腻的湿斑,是我射出的精液和她泛滥的爱液混合在一起的、淫靡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是她的手机。

  她从演出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丰川祥子愉快而略带催促的声音:“睦?我们准备走了,大家都在等你,请快一点desuwa~”

  “嗯。”睦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一如既往的简洁,听不出任何异常的情绪。

  挂掉电话,她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动作利落地将那条显然已经没法再穿的丝袜从脚上脱了下来。然后,她走到旁边挂着的备用演出服里,熟练地翻找着,从其中一套的包装袋里抽走了一条看起来差不多的崭新黑色丝袜,迅速地穿上,整理好自己的裙摆。

  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将那条还带着我们体温和体液、战痕累累的丝袜,直接塞进了我的手里。那黏腻湿滑的触感让我指尖一颤。

  她抬起眼,那双金色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声:“走了。”

  随后,她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锁,身影迅速地消失在了走廊里,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交媾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而我,只能呆呆地站在这间充满我们气息的库房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条属于她的、还带着余温的丝袜。

  我默默地将那条丝袜折叠好,塞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湿黏的布料,一种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的手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以及我们刚刚交媾时留下的、淫靡而真实的痕迹。

  “真是无情呢,睦。”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声自语。声音在堆满杂物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洞。

  我知道,她并非真的提上裤子就忘了人。那只是她自我保护的盔甲。我和她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是扭曲而病态,注定见不得光的。但恰恰就是这种建立在欲望和秘密之上的关系,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维系着我们各自的存在本身。她需要一个宣泄口来承载她撕裂的灵魂,而我,似乎也在这份被需要的、病态的依赖中,找到了某种存在的意义。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我们交合后的腥甜气息。我环顾四周,将墙边被我们弄乱的几个纸箱稍微扶正,又检查了一下地面,确保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我必须抹去我们在这里存在过的一切证据,就像抹去一场不该发生的梦。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才轻轻地打开库房的门,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空荡荡,远处的喧闹声似乎也小了许多。我拉了拉帽檐,将自己重新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快步朝着出口走去。

  万幸的是,出去的路上并没有人多看我一眼。每个人都沉浸在演出成功后的兴奋与忙碌中,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低着头、行色匆匆的“冒牌货”。我就这样,顺顺利利地逃之夭夭,重新融入了东京夜晚冰冷的空气里。

  口袋里的那条丝袜,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紧紧贴着我的大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又是多么的疯狂。

  到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将自己扔在冰冷的瓷砖上。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洗去今天发生的一切——后台的紧张、库房的疯狂,以及口袋里那条丝袜带来的、挥之不去的黏腻感。

  洗完澡,我有些脱力地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社交软件。

  屏幕上,睦的公开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博客。

  照片里是乐队众人在居酒屋的庆功宴,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若麦和海玲勾肩搭背,祥子和初华举着杯子,脸上是温柔笑意,就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睦,也在镜头前被队友们簇拥着,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照片的背景是热闹的居酒屋,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和饮料,气氛热烈而温馨。

  下面的点赞、评论和转发数量,自然是到了一个很恐怖的数字。粉丝们在评论区疯狂地庆祝着,赞美着她们的演出,赞美着她们的友谊,赞美着舞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若叶睦。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被众人环绕的她,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疏离感。仿佛后台那个在我怀里无声哭泣、疯狂索取的她,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然后,下一条来自她的私人账号。一条新的动态,几乎是和公开博客同时发布的。

  没有配图,只有一行简短而冷漠的文字:

  “这家饭店的炸物一点都不好吃,饮料也难喝。”

  没有表情符号,没有多余的修饰,就是这样一句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抱怨。

  点赞、转发、评论,自然一个也没有。这条动态就像一座孤岛,漂浮在浩瀚的数据海洋里,无人问津。

  我看着这条与公开博客里那张笑脸形成鲜明对比的文字,仿佛能看到她坐在热闹的人群中,面无表情地咀嚼着那些她不喜欢的食物,内心却是一片荒芜。

  我默默地,为这条动态点了第一个,或许也将是唯一一个赞。

  那个小小的、亮起的爱心,像一个无声的信号,穿越了冰冷的屏幕,告诉她:

  我看到了。

  我懂。

  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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