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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与冰霜:优菈的屈辱之战,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4810 ℃

第六章:冰霜的尽头

时间在痛苦的迷雾中流逝,优菈的意识如浮萍般漂浮在黑暗与现实之间。火把早已熄灭,大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她微弱的呼吸声和木板的吱吱声。她的身体瘫在地面上,遍布血痕与淤青,赤足无力地蜷曲在木板上,脚掌柔滑的触感与脚踝淤青的隐痛交织成最后的残影。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液和木板的霉味,夹杂着她自身的耻辱气息,令人窒息。

迪卢克站在她面前,赤红披风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目光不再炽热,而是冷漠而平静,仿佛已经厌倦了这场残酷的游戏。他俯身解开她手腕上的枷锁,优菈的身体猛地一软,完全瘫倒在木板上,赤足无力地垂在一侧,脚趾微微颤抖。她的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遮挡了视线,泪水与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板上。

优菈以为折磨已到尽头,但迪卢克的动作却打破了她的幻想。他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擂台中央的木板上。优菈的身体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赤足在木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脚掌感受到地面的粗糙纹理。迪卢克撕开她仅剩的制服碎片,露出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她的胸脯、背部和下体布满血痕,鲜血与汗水混杂,勾勒出一幅破碎而妖冶的画卷。

迪卢克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种冷酷的占有欲。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早已勃起的阳具,粗大而狰狞,在火光的余晖下泛着不祥的光泽。优菈的眼睛猛地睁大,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身体早已无力,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迪卢克抓住她的双腿,强迫她分开,露出她红肿血迹的阴部。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粗暴地刺入她的甬道。

剧痛如烈焰般席卷而来,优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下体早已被之前的虐打撕裂,迪卢克的动作毫不温柔,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鲜血与体液混杂,顺着她的臀部流淌,滴在木板上,发出黏腻的湿响。优菈的身体剧烈抽搐,双手抓挠着木板,指甲在木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迪卢克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一种野蛮的占有欲。他的手掌再次扬起,狠狠扇在优菈的脸颊上,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嘴角渗出更多的血丝。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优菈的视线模糊,泪水与汗水混杂,但她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冷酷与满足。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屈辱的漩涡中沉沦,身体与灵魂彻底崩塌。

终于,迪卢克发出一声低吼,在她体内释放。他的动作停下,但占有欲并未消退。他抽出阳具,沾满鲜血与体液的粗大之物依旧坚硬,带着温热的腥气。他抓住优菈的蓝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阳具粗暴地塞入她的樱唇中。优菈的喉咙本能地收缩,试图抗拒,但迪卢克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吞入更深。粗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喉管,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压迫,咸腥的体液味充斥她的口腔,混合着鲜血的铁锈气息,让她胃中翻涌。

“吞下去,骑士小姐。”迪卢克的声音低沉而嘲弄,带着冷酷的命令。他开始抽插,动作深而狠,每一次顶入都直达喉底,优菈的喉咙发出“咕噜”的闷响,泪水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她的眼睛瞪大,充满绝望的屈辱——曾经高傲的劳伦斯继承人,如今竟如玩物般被迫吞咽他的污秽。她的舌尖被迫贴合那狰狞的表面,感受到脉动的热量和粗糙的纹理,每一次深喉都让她感到灵魂被进一步玷污。优菈的呜咽被堵塞在喉中,只能发出模糊的低鸣,胸脯剧烈起伏,呼吸如溺水般艰难。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与血腥,火把的余光映照在她扭曲的脸庞上,投下屈辱的阴影。

迪卢克的动作加速,阳具在她的口中膨胀,最终以一声低沉的喘息释放。温热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喉管,咸苦的味道如毒药般灌入,优菈本能地咳嗽,却被他按住无法吐出,只能被迫咽下部分,剩余的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与泪水混杂。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灵魂在无尽的耻辱中碎裂——这不仅仅是身体的侵犯,更是她最后尊严的践踏。她想尖叫,想呕吐,想死去,但意识已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迪卢克抽出阳具,满意地注视着她瘫软的身体,随手抹去嘴角的痕迹。他的赤红披风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缓缓消失在酒庄的阴影中。优菈的视野渐黑,剧痛与屈辱如潮水般吞没她,她终于昏迷过去,身体蜷曲在血泊中,赤足无力地蜷缩,脚掌沾满尘土与体液。

不知过了多久,优菈在冰冷的痛楚中苏醒。她的身体如被烈焰焚烧,每一寸肌肤都诉说着摧残。意识模糊中,她勉强爬起,破烂的制服碎片勉强遮掩胸脯和下体,但鲜血与淤青的痕迹触目惊心——任何路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经历了何等可怕的折磨。蒙德的夜风从酒庄的门缝渗入,带着自由的寒意,却让她心生恐惧:她该如何回家?劳伦斯家族的骑士怎能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街头,被骑士团的同僚或蒙德城的居民发现?耻辱如枷锁般缠绕,她想象着那些怜悯或嘲弄的目光,灵魂再次颤抖。

优菈踉跄着走出酒庄,赤足踩在郊外的泥土上,每一步都带来脚掌的刺痛与脚踝淤青的灼烧。夜色深沉,星光稀疏,蒙德的城墙在远处隐现,如遥不可及的梦。她在郊野游荡,蓝发凌乱地披散,双手抱紧胸前,试图遮掩伤痕。犹豫如毒蛇般啃噬她的心——回去意味着面对镜中的自己,那破碎的躯壳;不回去,又能去何处?泪水无声滑落,她低声喃喃:“我……我该怎么办……”风中夹杂着野花的幽香,却无法掩盖她身上残留的血腥与体液的腥臊。

她并未察觉,阴影中有一道赤红的身影悄然尾随。迪卢克从未远离,他的目光如猎手般锁定她破碎的背影。郊外的树林幽暗而寂静,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优菈停下脚步,靠在一棵古树上,喘息着试图平复心跳,却突然被一股力量从身后扑倒。迪卢克的靴子踩住她的后背,将她按在潮湿的泥土上,泥土的腥湿味涌入鼻腔,树叶的摩擦声在耳边回荡。

“你以为能逃?”迪卢克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他撕开她仅剩的布条,露出遍体鳞伤的身体,再次解开腰带,将阳具粗暴刺入她的甬道。优菈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泥土磨损着她的脸颊,带来粗糙的刺痛。郊外的夜风吹过她的赤足,脚趾蜷曲抓挠着地面,却无法反抗。他的抽插野蛮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撞醒她体内的剧痛,鲜血再次渗出,顺着大腿流淌,渗入泥土中。迪卢克的手掌扇在她的臀部,留下火辣的掌印;他的靴子踩住她的手腕,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声。优菈的呜咽在林中回荡,混合着鸟鸣的惊起,绝望如藤蔓般缠绕她的灵魂——这无尽的循环,何时才能终结?

迪卢克的动作愈发狂野,最终在她的体内再次释放。他抽出阳具,站起身,目光冷漠地扫视瘫软的她。优菈的意识再度模糊,剧痛与屈辱让她眼前一黑,昏迷过去。她的身体蜷曲在泥土上,蓝发沾满落叶,赤足无力地伸展,脚掌上布满泥垢。

当迪卢克俯身抱起她时,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他从附近的马车中取出一条厚实的被子,将她遍体鳞伤的身体裹紧,遮掩所有痕迹。夜风中,马车的轮子碾过郊野小径,发出低沉的轱辘声。他将她送回蒙德的居所,轻手轻脚地置于床上,蓝发散开在枕边。迪卢克的赤红披风在月光中一闪而逝,留下她独自沉睡。

优菈醒来时,已是晨光初现。她的身体裹在熟悉的被子中,居所的木窗透入温暖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她平日熏香的痕迹。她坐起身,疼痛如潮水般涌来,镜中映出自己苍白的脸庞和隐约的淤青。昨夜的记忆如碎片般拼凑:酒庄的黑暗、郊外的泥土、那无尽的侵犯……但她已在家,如何回来的?恐惧与困惑交织,她的心底涌起一丝诡异的平静——或许,一切只是场噩梦。但她知道,那烈焰的烙印已永存灵魂,只剩一抹冰霜的残影,在蒙德的晨风中悄然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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