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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White Reality所见皆是奇迹

小说:所见皆是奇迹 2025-10-27 21:10 5hhhhh 8490 ℃

  荫向予生会发送的求助短信终于得到了回复。

  大意是“由于别墅太过偏僻,且我方绝大多数人手都在市区处理事务,抱歉暂时无法提供有效增援。请谨慎小心,优先保护自身生命安全,如有闲置人力,我方将立即派人前去调查”。

  删除短信,清空回收站。窗外的乌云似乎又浓重了些。

  

  荫这几天过得很难说好。

  近距离观摩霂珊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自然是逃不掉的。头几回荫还会忍不住借小便的由头去厕所大吐特吐,次数多了后倒也有了抗性,边看边微笑着应承也不在话下。又好在霂珊不知怎么给她脑补出一个“洁癖”的人设,让荫不至于真的亲手杀人以证明自己的“忠心”。

  只是。

  出乎意料的“侍寝”环节,让她快要崩溃了。

  霂珊一开始以女佣客房的平板床不如她的席梦思舒服为由,邀请荫去和她同床共枕,荫婉拒后,霂珊当晚直接跑到荫的房间,和她在一张单人床上硬挤了一晚。荫第二天就投了降,约好每隔一天就去霂珊房间住一夜。起码霂珊房间的床确实大,不用像在单人床上一样被迫亲密无间。

  如果只是单纯的同床,荫倒也无所谓,可问题就在于取得霂珊信任的那一天霂珊就想对她动手动脚,到床上不必说,更要猖狂,搞得荫睡觉都不踏实。霂珊还把之前被她折断的百合花插进花瓶摆在荫房间的床头柜上,没有点弦外之音荫是绝对不信的。

  看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明显的黑眼圈,荫也想过放弃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执念,抛下一切,逃出生天。可有一晚,荫被叫去霂珊房间打扫卫生——满地被踩得不成人样的尸体倒不必再多费口舌,她已能够直面这等屠杀场面而面不改色。相比之下,那时虚脱一般蜷缩于霂珊趾间的蓝发少年,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为什么会有一种,就是为了见他才会来到这里的感觉?

  这个念头强烈得让荫感到害怕,明明自己并不认识那个平平无奇男生。难道说现在发生的事以前都经历过,只是时间一直在轮回不成?那也太过魔幻,自己所处的世界观应该还是比较朴素的…吧。

  至于另一个原因,是荫发现那天在凉亭见过的女佣似乎在持续监视她,哪怕在深夜,也隐约有靴子触地的响声从门外传来。

  如果翻墙逃跑的时候正好被她遇到…荫不敢赌那个女佣到底是什么想法,搞不好可就没命了。

  基于上述两点,荫决定继续留下来观望一段时间。

  更何况,荫在最近,也正好取得了一些进展。

  

  七日本应与“漫长”无缘。

  在袜中的前两日,还不算难熬。不考虑持有人的道德品质和所作所为,能和这样一只修长水灵的脚丫一起裹缚在袜子里,是多少男人求而不得的待遇。起初藤甚至有闲心撑开袜布的裹挟,在脚的各个部位乱窜。脚背光滑,脚底柔软,脚趾最主动,他只要靠近,就要做好被两根脚趾夹住,被拨弄到缴械的准备。不同的体验,分化出万种悸动。他也确实把亲密接触而勾引出的情愫数主动次释放过,正好还能借快感和事后的空虚将心中的阴霾多少冲淡一些。

  但是,等到身体油尽灯枯,思维重新清明,这份空虚却和阴霾混合,变成了某种更能扼杀心灵的东西。

  一个人,除了睡觉就是发呆,不接触任何信息,没有任何东西提供给他排解无聊,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不会厌倦?看似简单的考验,实则潜藏磨灭人性的利刃。而袜中的小小囚徒,则需要探索承受考验的极限。

  他不是没想过逃离袜子的束缚。白天的时候,霂珊的脚几乎是从不闲下来的,刨去走路,就算不出于性的目的,她也总喜欢用脚趾夹住藤的一处身体部位肆意摆弄,乐此不疲。所以,只有到了深夜睡觉时才有机会…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等藤真正去实行越狱计划,顶着滑溜溜的皮肤和布料爬到袜口时,他才发现袜口已经被一根丝带紧紧绑死,凭他的力气万不可能撑开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

  忘了第几次逃跑失败,他终于控制不住理智,对着霂珊破口大骂。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宣泄情绪还是盼望霂珊给他来个痛快的。总之别有用心的狱卒最终没能成全任何一个目的,被吵醒的霂珊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让重力将吵闹者重新摔落回足尖的位置,便再沉沉睡去,连一句“闭嘴”都不曾回应。

  这种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从“易拉罐林”中的屠杀藤就能看出,比起毁灭肉体,她更享受折磨他人精神的过程。这七天里,藤能接触到的信息就只有早已看厌千万遍的肉色,连袜子都是枯燥无味的纯白。霂珊好像也特意深居简出,避免和女佣们来往,坚决不给藤获取任何外来信息的机会。紧贴身体的细腻、好似要将他同化的体温、略带酸涩又彰显青春气息的气味……这一方小小的薄袜中,充斥着数不清由少女散发的,可以称得上“美好”的事物,它们不曾改变,却又好像正随时间的流逝不断腐坏,直到和它们的囚徒相看两厌。藤曾经对杂志上刊登的类似“在只有床的房间坚持一个月就能得到xxxx元奖金”的挑战嗤之以鼻,可他在霂珊的袜中仅仅待了两天就已经开始抓耳挠腮。

  这只脚也曾几次踏上他的身躯,与细嫩触感不相称的巨力带给他快要放弃思考的剧痛,可它终究没完全压下来。藤懒得想是出于怜悯还是她觉得自己仍有玩虐的价值,他此时反而希望尽快了结这一切。但霂珊没有踩死他,他仍然需要懦弱地活下去,接受自己被15岁女孩的一只薄袜囚禁在最底层的身体部位的事实。他甚至要为了防止赖以为生的汗水被袜子吸收,而每天花上两三个小时把头主动塞进趾缝里,默默忍受头颅被两边的巨趾当做玩物夹弄的屈辱,只为吸食她活动后趾缝窝儿里新泌的液体。

  越来越虚弱的身体还能算藤抵抗不住诱惑,可慢慢的,袜中的囚人对时间概念的感知也越来越模糊。他早已放弃计数这轻薄的白幕外明暗轮回几许,他只是坚定地认为七日之期早已过去,霂珊一定只是用一个虚假的时限,给一份虚构的希望,以便在漫长的时间里永恒压榨他的肉体,折磨他的精神。无论睁眼、阖眼,梦中、现实,都是肤色与纯白的景象,无数对正常人的人生而言无比重要的界限都开始失去意义。他也坚信,自己的余生,一定也就要这样下去,在践踏、囚困和漫无止境的虚无中度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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