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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与后日谈,第1小节胡思乱想

小说:胡思乱想 2025-10-27 21:10 5hhhhh 5420 ℃

Extra 1

夜色浓沉,蝉声如雨织成的网,笼着楼道的门洞口。空气里还浮动着火锅的余味和甜品店带出的浅淡奶油香,但此刻程寅的感官全被另一种更炽热的气息攥住——岑卿的吻。

白熊湿热的舌头撬开金毛有些松懈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扫荡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急切地勾缠住他柔软退缩的舌,用力吸吮舔舐。黏腻的水声在唇齿交缠间分外清晰。程寅被动地仰着头,承受着这狂风骤雨般的吻,脑袋里像被灌满了粘稠的糖浆,晕乎乎地找不到方向,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呜咽。岑卿显然极有经验,每一次唇舌的碾磨、每一次吮吸的力度都精准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程寅被吻得几乎窒息,胸膛剧烈起伏,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被对方霸道地抽干了。视野开始发花,一层迷蒙的水汽不受控制地漫上眼眶,生理性的泪水在眼角摇摇欲坠。

当岑卿终于意犹未尽地稍稍退开,留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时,模糊的视野里,金毛那双湿润的眼睛下意识地向下瞟去——岑卿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裆部,早已被顶出了一个高高耸起的、紧绷的帐篷形状,那形状甚至还在微微搏动。

岑卿低低地笑着,那笑声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程寅敏感的耳廓上,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白熊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染上红晕的脸颊,声音沙哑得如同粗粝的砂纸刮过:

“寅寅…摸一下?”

他滚烫的巨掌不容分说地包裹住程寅的手腕,牵引着那只微微发颤的爪子,隔着薄薄的、透气的运动布料,覆上自己早已坚硬如铁、滚烫灼人的昂扬之处。

掌心下传来的触感让程寅浑身猛地一颤。

那物事惊人地硕大、滚烫,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坚硬如铁的质地和蓬勃跳动的脉搏。

掌心被那份灼热烫得发麻,一股说不清是羞耻还是亢奋的电流瞬间从指尖窜遍全身,激得他尾椎发麻,腿根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开门…”

程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羞耻和某种隐秘的期待交织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岑卿低笑一声,一手仍紧紧攥着程寅的手腕按在自己灼热的欲望之上,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裤兜里摸出钥匙。

门锁“咔哒”一声弹开,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房门,反手“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将夏夜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外。

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稀疏月光。甜品袋被岑卿随手甩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下一秒,程寅只觉身体骤然腾空——他被岑卿强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

一声短促的惊呼噎在喉咙里,岑卿已经大步流星地抱着他穿过了小小的客厅,直奔卧室。

身体被轻轻抛落在床铺中央,陷进一片柔软里。程寅还来不及看清周围,一个带着惊人热量和重量的身躯便沉沉地压了上来。

岑卿利落地脱下那件已经被汗水浸染出深色的卫衣,随手丢在地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那并非棱角分明的健美,而是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柔软脂肪的紧实肌肉,在透过窗帘缝隙的微光下泛着蜜糖般诱人的光泽。

他只穿着那条运动短裤,裆部依然被顶得高高鼓起,布料绷紧的弧度充满了压迫感。

白熊俯下身,有力的臂膀撑在程寅身体两侧,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

他滚烫的爪子迫不及待地探进程寅的T恤下摆,粗糙的掌纹摩挲着那一片光滑细腻、带着微微弹性的奶油色肚皮。

程寅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轻轻扭动。岑卿的爪子贪婪地流连在那片温暖柔软的腹地,揉捏、按压,指腹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描绘着金毛身体的曲线,最终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摁住了程寅下身同样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微微隆起的小小帐篷。

“寅寅…你也想要,是不是?”

岑卿的呼吸粗重,喷在程寅的颈窝里,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羞赧和渴望在程寅体内激烈交战。他看着岑卿在月光下闪烁着情欲光芒的眼睛,感受着对方身体传递来的不容错辨的热量,那眼神里的侵略性和浓烈的渴望像一簇火焰,瞬间点燃了他。

程寅鼓起勇气,颤抖的爪子沿着岑卿结实的胸腹肌理向下探索,掠过那层诱人的柔软脂肪,最终颤抖着、迟疑着,一点点探进了岑卿那条紧绷的黑色运动短裤边缘。

指尖先是触碰到浓密卷曲的毛发,然后向下摸索。掌心瞬间被两团沉甸甸、饱满温热的囊袋填满,那触感难以言喻的亲密与羞耻,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饱满的、生命力勃发的重量。

手指再往前探索,指尖便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了一根更滚烫、更坚硬、仿佛饱胀着岩浆的巨物根部。

它被束缚在薄薄的内裤布料里,像一头亟待破笼而出的凶兽,顶端黏腻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小片布料。

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烫得程寅指尖一缩,却被岑卿急切地用大腿夹住了爪子。白熊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低吼的呻吟,腰腹本能地向前挺动,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更深地送入程寅的掌心。

“别停…寅寅,摸摸它…”

岑卿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拉风箱,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程寅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指尖颤抖着,试探性地沿着那根灼热硬物的轮廓摩挲、包裹、揉捏。

他笨拙的动作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刺激,岑卿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喉结剧烈地滚动,每一次按压都换来他压抑不住的闷哼和身体更猛烈的挺动。那滚烫的巨棒在程寅的掌心下脉动、弹跳,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侵略性。

这无声的邀请和纵容彻底点燃了程寅心头那把火。

他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心,猛地坐起身,双手抓住岑卿短裤边缘,与对方一起配合着用力往下褪去。

束缚解除的瞬间,那根积蓄已久的粗壮肉棒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弹性,“啪”地一声弹跳出来,狰狞的紫红色头部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水光,直直地竖立在岑卿结实的小腹下方,散发出浓郁而强烈的雄性气息。

紧接着,是更彻底的坦诚相见。衣物被胡乱地丢下床,散落在堆满杂物的地板上。

奶油色的毛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不算健硕但线条流畅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岑卿灼热的目光下。他微微凸起的柔软小腹,此刻也因紧张和期待而轻轻起伏着。

岑卿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程寅全身,仿佛要将每一寸都烙进眼底。他俯身,带着薄茧的爪子再次抚上那片软乎乎的暖肚皮,揉捏的力道带上了一丝更重的、近乎贪婪的意味。

同时,他的另一只爪子却伸向了床头柜的抽屉。

一阵悉悉索索的摸索后,岑卿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铝箔包装和一个深色的小瓶子。

程寅看着那两样东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你...”

“自从你答应来H市…哥就时刻准备着了。”

岑卿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眼神里混合着早就预谋好的得意和按捺不住的急切。

他熟练地撕开铝箔包装,取出里面的透明乳胶薄膜,套在自己早已青筋虬结、蓄势待发的巨物顶端,小心地一点点往下撸到底部,将那昂扬的凶器彻底包裹起来。

那层薄薄的束缚,反而衬得它更加狰狞可怖。

程寅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身体微微发颤,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岑卿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眼神暗了暗。

他俯身,温柔地吻了吻程寅的额头,然后吻过他的鼻尖、脸颊,最后深深吻住他的唇,用这个绵长而安抚的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信任。

白熊旋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清凉的香味弥散开来,他挤了一大团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掌心,搓了搓,让那冰凉迅速被体温融化。

与此同时,程寅感觉到岑卿沾满滑腻液体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正沿着他紧绷的臀缝向下探去。那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猛地一僵,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放松,寅寅……交给我……”

润滑剂冰凉滑腻的触感侵入身体最隐秘的后穴时,程寅身体骤然绷紧,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岑卿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珍视,指尖在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涩褶皱间温柔地开拓、旋转,一点点揉开紧绷的肌理,将冰凉的膏体揉化成温热的、滑腻的春水。

程寅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喉咙里溢出低低的、无意识的呜咽。

当那根试探的指尖终于带着足够的润滑,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顶开一丝缝隙,向那从未被造访过的、滚烫紧致的内部探入时,程寅猛地绷紧了脚趾,倒抽一口凉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鲜明而陌生,带着扩张的酸胀和微微的撑开感。

“唔…”

程寅的眉头蹙起,爪子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岑卿立刻停下,深吻着他,用唇舌的温柔攻势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只爪子则安抚地揉捏着他软乎乎的肚皮。

“乖,放松…别怕…”

他一边低哄,一边耐心地等待程寅紧绷的甬道适应这最初的侵入。等到那根手指被柔软湿热的内壁艰难地吞没至指根,他才开始极缓、极轻地抽动手指,在黏滑的液体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开拓着那紧致无比的通道。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程寅细碎的喘息。一根,然后是两根……每一次加入都带来更强烈的充盈感和难以言喻的酸胀,程寅的身体在不适和某种隐秘的渴望中微微颤抖。

当程寅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无意识地追逐那手指带来的、越来越鲜明的异样快感时,喉咙里溢出黏糊糊的低哼,岑卿才终于抽出了被甬道紧紧吮吸的手指。

他跪在程寅双腿之间,粗壮的腰身挤开金毛柔软的大腿内侧,将自己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套着安全套的、早已坚硬灼热的巨物顶端,抵在了那处被充分开拓、变得柔软湿润却依然紧窄无比、翕张期待的入口。

“寅寅…看着我…我要进来了。”

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住程寅的唇,将自己身体的重心缓缓下沉。

充分的润滑让进入的过程依旧艰难而滞涩。程寅咬紧了下唇,痛楚尖锐地贯穿身体,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岑卿额角青筋暴起,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粗壮的手臂紧紧抱着程寅,俯身舔去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一遍遍地吻着他的唇、他的耳垂,声音沙哑破碎地安抚:

“放松…乖…马上就好…忍一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程寅急促地喘息着,在岑卿的安抚和深吻中,身体深处那撕裂般的锐痛渐渐被一种强烈的、酸胀的饱足感所取代。

那被撑开的紧致内壁,开始本能地轻微蠕动、收缩,像是在笨拙地尝试着拥抱和接纳这完全侵入的异物。一种奇异而陌生的麻痒感悄然滋生。

岑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微妙变化。他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抽离了一点点,再更缓慢地、带着一种磨人的力道重新顶入深处。

短暂的停顿后,岑卿的腰肢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攻城锤,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律动。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灵魂顶穿的力道,每一次退出又带来令人心悸的空虚。

肉体撞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啪”声,混合着床脚吱呀的摇晃、粘稠的水声和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呻吟,在昏暗凌乱的卧室里奏响最原始的交响。

汗水浸湿了彼此紧贴的皮毛,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程寅的思绪被彻底撞碎。意识化为漂浮在情欲之海上的碎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灭顶的快感风暴。痛楚早已在激烈的摩擦和顶弄中化为令人窒息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酥麻。

“啊!…岑卿…慢点…”

程寅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凶猛的海浪高高抛起又狠狠砸下。凶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沉重,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在他柔软湿热的内壁里强力地开疆拓土,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湿滑的内壁软肉,每一次贯穿都直捣最深处那点敏感的凸起。

“呃…寅寅…好紧…吸得我好爽…”

岑卿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沿着他结实的背脊沟壑滑落,滴在程寅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他俯下身,一边凶狠地顶弄,一边急切地啃咬舔舐着程寅胸前那两点挺立颤动的茱萸。

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和被反复蹂躏的那点同时炸开,迅速汇聚成汹涌的洪流。

“别……别咬那里……啊!”

程寅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岑卿身下剧烈地起伏抖动,爪子在对方汗湿的脊背上无意识地抓挠,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后穴被激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那根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深深的贯入都精准地碾磨过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带起一阵阵灭顶般的痉挛和酸麻。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占据的满足感几乎将他淹没。

程寅彻底迷失了,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尾巴本能地紧紧缠住了岑卿粗壮的熊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挺动腰肢,笨拙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试图让那滚烫的硬物进得更深、更重!内壁绞紧,疯狂地吮吸着那根带来极致感受的凶器。

终于,在岑卿一声近乎咆哮的低吼中,那埋在他身体深处的巨物猛烈地搏动起来,一股股强劲的热流透过安全套的薄膜冲击在程寅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被那汹涌的滚烫热流烫到的瞬间,程寅的身体猛地反弓如一张拉满的弓,后穴剧烈痉挛紧缩。

前端早已挺立的性器也猛地弹跳几下,一股浓稠的白浊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溅落在彼此汗湿的小腹和毛发上,留下温热粘腻的痕迹。

暴风雨骤然停歇。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如同两条濒死的鱼。汗水与体液在两人紧贴的身躯间粘腻不堪。岑卿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重重地压在程寅身上,灼热的吻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雨点般落在他汗湿的额角、脸颊、脖颈,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宠溺的咕哝。

“好棒…我的程寅…好紧…好舒服…”

他像只餍足的大熊,抱着怀里金毛温软的身体,翻了个身侧躺着,依旧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舍不得分开一点。

一只熊掌温柔地抚摸着程寅汗湿的脊背,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那被反复折腾过的、柔软弹性的臀肉,指尖偶尔滑过那微微红肿、暂时无法闭合的后穴入口,引得程寅发出细微的、带着点哭腔的轻哼。

“累了?”

岑卿低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磁性,胸膛震动。

程寅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身体深处被那依旧半硬的巨物填满着,带来一种饱胀的酸痛和奇异的满足感。

“睡吧…”

岑卿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柔软的金色发顶。温热的怀抱像是最安全的港湾,程寅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意识沉入了一片温暖潮湿的黑暗。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晨曦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

程寅在一种奇异的感官中苏醒。

腰肢像是被拆开重组过,又酸又胀,一动就牵扯出隐秘的钝痛。

更让他瞬间僵住的是,屁股下面某个软软趴伏了一夜的东西,不知何时早已恢复了惊人的硬度与热度,此刻正灼灼地、充满威胁性地抵在他柔软的臀缝间。那熟悉的形状和脉动感,让昨晚的激烈记忆潮水般回涌,他的耳朵根瞬间烧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身后紧贴着他后背的温暖躯体动了。岑卿发出一声慵懒满足的喟叹,收紧环在他腰间的铁臂,滚烫的唇瓣顺着金毛的后颈一路烙下细密的吻。同时,那根硬挺的巨物威胁性地在他臀缝间蹭了蹭,顶端渗出湿滑的黏液。

“唔…寅寅醒了?“早啊…”

岑卿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情欲.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凶器更加紧密地嵌入臀缝。

程寅的心跳瞬间飙升,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你……你怎么又……”

“憋太久了嘛,寅寅太甜了,一次哪够本?”

岑卿低笑着,爪子直接覆上他那片软乎乎的肚皮揉捏起来,指尖恶劣地拨弄着肚脐。

他翻个身的动作极其自然,瞬间就将程寅牢牢压制在身下。

这一次没有了最初的生涩与剧痛,岑卿带领着他探索了更多。

他将程寅翻转过来,从后方深深进入。晨光勾勒出金毛塌腰翘臀的柔韧曲线,岑卿粗重的喘息和赞美的话语混在一起:

“寅寅的屁股…还有这小穴……好爽…吸得我魂都没了…”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臀肉清脆的拍打声,程寅被顶得向前耸动,爪子只能无助地抓紧枕头,发出破碎的哭吟。

当岑卿将他轻轻推起,带着坏笑地暗示时,程寅红着脸,带着一种笨拙的虔诚俯下了身。

第一次尝试口交的体验太过强烈,口腔被巨大撑满的窒息感,那陌生而强烈的雄性气息,以及岑卿喉间发出的、近乎失控的粗重喘息和低吼…一切都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努力吞吐着,舌尖生涩地舔舐着那怒张的顶端。

“嘶…程寅…你…真会…要命…”

岑卿的大手插入他柔软的金发,抚摸着,带着鼓励,声音支离破碎。

当岑卿提出尝试69式时,程寅的羞耻心几乎要爆炸。

但身体已被点燃,欲望压倒了矜持。彼此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最原始的方式暴露在对方面前,交换着最深的抚慰与索求。

岑卿灵活的舌技让程寅在对方身下失控地扭动、呻吟,而他自己的努力也换来了白熊更狂野的回应。

当岑卿低吼着,将积蓄的滚烫尽数释放在他口腔深处的刹那,程寅也在对方同样激烈的服务下,达到了崩溃般的巅峰。

阳光彻底照亮了房间,尘埃在光束中飞舞。浴室里水汽氤氲。

岑卿挤好了牙膏,将牙刷塞进程寅还有些发软的手里,自己则拿起另一支,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刷着。他赤裸的背上带着几道新鲜的抓痕,屁股上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疼吗?”

程寅看着镜子里的他,脸还红着,带着点不好意思。

岑卿吐掉泡沫,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伸手捏了捏程寅酸软的腰:

“疼?这算啥?倒是你…下午还想去那家烧烤吗?

还是…想在床上再复习一遍‘早课’内容?“

他凑近,带着薄荷味的灼热气息喷在程寅敏感的耳廓。

“岑卿!”

程寅羞恼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却被对方大笑着搂进怀里,带着水珠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嘴角。

混乱的、真实的、带着颜料气味和情欲痕迹的新的一天,就这样在打闹、亲吻和黏腻的情话中,生机勃勃地开始了。

Extra 2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岑卿的爪子已经不安分地在我腰上游走。

晨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落在被单上,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又热又痒,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正精神抖擞地顶着我屁股。

“…几点了?”

我嗓子有点哑,昨晚被他折腾得太狠,现在腰还是酸的。

“还早。寅寅,帮个忙?”

岑卿低笑,鼻尖蹭着我耳后敏感的绒毛,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引导着我的爪子往下探,直到碰到那根滚烫的、早晨就嚣张挺立的熊根。

我耳朵烫得要烧起来,但还是乖乖握住,掌心被那份灼热烫得发麻。岑卿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腰腹微微颤动着向前顶了顶,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昨晚不是才…”

我嘟囔着,却还是顺应着他的节奏缓缓撸动,指尖蹭过顶端渗出的湿滑。

“谁让你这么甜?而且摸起来也好舒服…”

岑卿坏笑着咬我耳朵,爪子揉捏着我软乎乎的肚皮,指腹恶劣地划过肚脐。

我红着脸加快手上的动作,听着他的喘息逐渐粗重,直到他猛地绷紧腰腹,灼热的液体溅在我掌心。

岑卿餍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头亲了亲我的发顶,爪子还不老实地捏我的腰。

“…真乖。以后每天早上都这样好不好?”

他餍足地舔了舔我的耳朵,声音懒洋洋的。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却被他大笑着搂得更紧。

——这就是我们的同居生活,甜蜜又黏糊的开端。

岑卿去南珂的甜品店打工后,家里变得安静许多。

我趴在床上敲着新小说的章节,QQ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枯木亦能长青.】发来一张照片

图片上是南珂刚做好的芒果慕斯,奶油花边精致得像是艺术品,旁边还摆了个小小的巧克力熊装饰。

【枯木亦能长青.】:南哥说这个送你吃(脸红.jpg)

【枯木亦能长青.】:他还问你是不是被我在家欺负了,怎么不来店里玩?

我咬着嘴唇笑了,飞快打字:

【已然拥有归处.】:谁让你昨晚…(炸毛.jpg)

岑卿秒回一个坏笑的表情包,紧接着又是一条:

【枯木亦能长青.】:寅寅~下午来店里嘛。

【枯木亦能长青.】:我想你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才分开两小时。

推开门时,风铃清脆地响起。岑卿正背对着门口整理货架,听到声音立刻回过头,眼睛一亮:

“寅寅!”

他穿着南珂店里统一的黑色围裙,衬得那身奶油白的毛发更加醒目,围裙带子勒在腰间,勾勒出脂包肌的轮廓——性感得让我喉咙发紧。

“坐那儿,待会儿给你特制奶茶。”

他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冲我眨眨眼。

我红着脸点点头,乖乖坐下。

岑卿打工的样子确实很帅。

——前提是他不偷偷冲我抛媚眼的话。

我咬着吸管,一边敲字一边偷瞄他。

他的动作很利落,打包甜品、收银、擦桌子,偶尔还会和顾客闲聊几句。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白色的毛发镀上一层浅金,尾巴随着忙碌轻轻摆动,像只大型犬一样充满活力。

有时候他会借着端甜品的空隙溜到我旁边,弯腰假装整理桌子,实则飞快地偷亲我一下。

“写多少了?”

我红着脸推开他。

“别闹…南哥在看!”

“怕什么?南哥自己还不是天天抱着灰狼玩偶发呆。”

岑卿坏笑。

我下意识看向柜台——南珂果然正对着那只眯眼笑的灰狼玩偶出神,指尖轻轻摩挲着它的耳朵,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们感情真好。”

“我们也会的。”

岑卿沉默了一下,忽然捏了捏我的爪子。

我心头一暖,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被南珂一声冷哼吓得窜回工作岗位。

晚上回到家,岑卿洗完澡就往我身上蹭。

“寅寅~我今天表现好不好?”

他湿漉漉的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乱拱。

我被他蹭得痒痒的,笑着推开他。

“好好好,你先擦干…”

“那你奖励我。想揉揉这里…”

他得寸进尺地把我按在沙发上,爪子不安分地探进我的T恤,揉捏着那片软乎乎的肚腩。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大腿。

“别…我小说还没写完…”

“明天再写。“现在先写点别的…”

岑卿已经利落地扯掉我的T恤,湿热的吻落在锁骨上。

岑卿直播画画的时候,我经常坐在他腿上捣乱。

“别动…我在画稿子…”

他无奈地按住我乱摸的爪子。

“我就摸摸。”

我坏心眼地捏了捏他饱满的胸肌,指尖故意划过敏感的凸起。

岑卿闷哼一声,画笔差点戳歪。

“程寅!”

“怎么了?”

我无辜地眨眨眼。

他眯起眼睛,突然放下画笔,一把将我抱起按在桌上。

“看来某只金毛欠收拾了…”

直播间观众:???

岑卿面不改色地关掉麦克风,俯身咬住我的耳朵。

“今晚别想睡了。”

——最后那幅画当然没能按时交稿。

没灵感的时候,我会偷偷给何年发消息:

【已然拥有归处.】:年哥,感情线怎么写才自然啊?

【何年何月.】:?

【何年何月.】:你男朋友不是现成的素材库?

我盯着屏幕,想起岑卿昨晚压着我在书桌上胡闹的样子,脸瞬间烧了起来。

…这种剧情怎么可能写进小说里啊!

同居生活当然不全是没羞没臊的甜蜜。

岑卿挤牙膏永远从中间挤,袜子乱丢,吃完的泡面碗能堆三天不洗;我则受不了他深夜打游戏时的鬼叫,还有直播到一半突然扯嗓子喊“寅寅我饿了”的恶习。

第一次吵架是因为洗碗。我习惯边冲水边洗,他非要泡着攒一堆再洗,结果水池堆满油腻的碗盘,招来一窝蟑螂。

我气得要命,摔门躲进卧室写文,写到一半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动静——岑卿从门缝底下塞进来一张道歉纸条,上面画着哭哭熊表情,还粘了点墨渍。

我开门时他正蹲在门外,耳朵耷拉成八字形,爪子上还沾着洗洁精泡沫。

“…碗洗好了。”

“袜子呢?”

“捡了。”

“牙膏呢?”

“我…我重新卷好了…”

我噗嗤笑出声,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狂蹭。这混蛋还趁机偷亲我脖子,爪子往我衣服里探。

“消气了?那能不能…”

“不能!”

我红着脸拍开他的爪子,却被他打横抱起来扔回床上。

暴雨天我们窝在沙发看恐怖片。

岑卿把我脚丫子揣在肚皮上暖着,爪子不老实地揉捏我小腿肚。

“别闹。”

我踢他,却被他顺势压进沙发靠垫里。

雨点砸在玻璃上,电影里的丧尸正在啃脑子。

岑卿的吻沿着我脖颈下行,齿尖轻轻叼住锁骨。

“寅寅,我们比他们刺激…”

他的手探进我睡衣下摆的瞬间,茶几上的手机亮起。

何年发来的文档:《亲密关系中的适度原则》——显然极渊又去炫耀了。

岑卿啧了一声,把头埋在我肩窝乱蹭。

“文科生真麻烦。”

直到电影结束丧尸团灭,我们还在沙发上厮磨。雨声渐歇时,岑卿突然攥住我爪子按在他胸肌上。

“软了没?”

手感依然弹润饱满。我摇摇头,他立刻笑得像偷到蜜的熊崽。

“那再来一次?”

窗外积雨的云层裂开一道缝隙,夕照斜斜地泼进来。

岑卿的毛发在金光中宛如新雪,我数着他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突然想起几天前忐忑不安拖着行李箱的自己。

现在那里装着情侣睡衣、共用牙膏,和一只永远把我圈在怀里的白熊。

有时候我们也会正经地讨论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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