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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龙裔的乳牛之路 第二卷

小说:龙裔的乳牛之路 第二卷 2025-10-24 19:02 5hhhhh 9670 ℃

一颗颗土豆带着潮湿泥土的新鲜气味,沉甸甸地滚进口袋,发出闷实的噗噗声。我小心地把它们码放整齐,尽量不让它们磕碰到。秋日的阳光金晃晃的,晒在背上暖融融的,也让我胸前沉甸甸的奶子被汗湿了一片布料,贴在皮肤上有点黏腻。拉莉亚妈妈坐在田埂边的树墩上,宽大的衣裙下,肚子已经圆滚滚地隆起很高,像揣了个熟透的大南瓜。她的手一遍遍轻轻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弧度,眼神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嘴角噙着笑,看着艾瑞克爸爸挥动锄头,把最后几垄土豆从黑油油的地里刨出来。

“小心些,布理蒂,别闪着腰。”妈妈温和的叮嘱我。

“嗯,知道啦妈妈。”我应着,把最后一捧土豆推进袋子,费力地系紧袋口。艾瑞克爸爸走过来,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亮晶晶的汗珠。他轻松地拎起那个快有他半人高的、鼓鼓囊囊的麻袋,扛在宽阔的肩上,对着拉莉亚妈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完活儿!拉莉亚,秋收结束了!”

“还有羊舍那边呢。”妈妈笑着提醒。

“对!”艾瑞克爸爸的蓝灰色眼睛亮起来,像打磨过的石头,“在加上那几只老羊,还有……”他看向一旁的莉拉,“昨天诊所的收入如何,小医生?”

莉拉挺起胸脯,拍了拍她随身背着的小布包,发出清脆的金币碰撞声,碧绿的眼睛里满是自豪:“都在这儿呢!一百三十枚!”

艾瑞克爸爸走到妈妈身边,把肩上扛着的土豆袋子换了个姿势,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妈妈高高隆起的肚子,声音低沉下来:“加上这些,五千枚金币,已经够了。”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村口那条小路,眼神变得坚定,“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乔安内大人。”

第二天一早,艾瑞克爸爸就背着那个装满金币的沉重箱子出门了。我和莉拉姐姐、希赛尔扶着拉莉亚妈妈站在农场的木栅栏旁。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吹动了妈妈额前的碎发。她一只手托着沉重的腰腹,另一只手搭在眉骨上,望着爸爸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背影。

“佣兵们……能找到龙裔姐姐吗?”希赛尔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不确定。

“肯定能的!”莉拉姐姐的语气斩钉截铁,碧绿的眼睛紧紧盯着远处,“龙裔姐姐那么厉害……她一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呢。”。

我沉默地看着,妈妈的肚子在宽松的衣裙下形成一个巨大而温柔的弧度,我也忍不住也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等佣兵们带着龙裔姐姐回来的时候,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吧?

在乔安内大人的引荐下,一队佣兵和镇里卫兵们组成的讨伐队伍收拾妥当,通过镇子北边的道路前往北方的群山。尘土落定,风穿过空旷的原野,带来远处麦茬的气息。

佣兵们离开后,爸爸练剑练得更勤了。村卫所后面的空地成了他每天必去的地方。我经过时偶尔听到那边传来的、铁剑劈砍在草靶上的沉闷响声,以及爸爸和卫兵们对练时发出的低吼和沉重的脚步声。妈妈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屋门口的藤椅上,缝着给孩子的小衣服,或者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是那种宁静的微笑。阳光透过屋檐,在她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莉拉姐姐和希赛尔依旧忙碌着经营诊所,“女神之泪”的牌子在秋风中轻轻晃动。而我则多出了许多空闲的时间。喂完小羊,打扫完羊圈,收拾好屋子,做完午饭……之后,脚步总是不由自主地迈向村口,眺望着远方卓德克山脉模糊的轮廓线。

……

一周后的下午,秋末的阳光带着慵懒的暖意洒在身上,也掩不住空气里日益加深的寒意。我坐在诊所前面莉拉姐姐最喜欢的那架秋千上轻轻地晃悠,听木头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吱呀声。风拂过药圃里枯萎的山花茎秆。远处的两座墓碑静静地矗立着。我望着村口的方向,微微有些出神。

就在这时,几个小黑点出现在视野尽头那条道路的尽头。慢慢地,轮廓变得清晰,是一群人影,还有几匹马,我的心猛地一跳,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没错,是那些佣兵,他们回来了!

“莉拉!希赛尔!”我转身跑进诊所,声音因为急促而有些变调,“佣兵们回来了!快回去告诉爸爸妈妈!”

莉拉姐姐正低头整理草药,闻言猛地抬头,碧绿的眼睛瞬间亮起惊人的光芒:“真的?!”她丢下手里的药草,几乎是跳了起来。希赛尔也紧张地放下石臼。

我们三个顾不上收拾,匆匆朝着家的方向跑去。风扑在脸上,带着凉意,心却跳得飞快。

等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回莉亚农场的门前,佣兵们已经到了。没有想象中的欢呼,也没有归家般的急切。他们的步子拖得很慢,马匹也耷拉着脑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感,隔着老远就沉沉地压了过来。他们皮甲上沾满了尘土和干涸的、深褐色的污迹,脸上写满了疲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味和铁锈般的、令人不安的气息。爸爸和妈妈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爸爸下意识地挡在了妈妈身前,眉头紧锁。

为首的一个独眼佣兵,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摘下破烂的皮帽,在手里捏着,喉咙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艾瑞克兄弟…夫人…”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最后落在艾瑞克爸爸脸上,带着沉重的歉意,“我们…顺着依稀地痕迹一路追踪,找到了弃誓者的据点。”

人群一片死寂。拉莉亚妈妈的手猛地抓紧了艾瑞克爸爸的胳膊。

独眼佣兵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折了三个好兄弟,费了老大的劲才打进去。”他的眼神黯淡下去,“里面没找龙裔。我们抓住了那个荆棘之心杂种,”他咬了咬牙,“那杂种说,龙裔早就被他们…杀死,吃掉了。”

“不!不可能!”凄厉的尖叫划破凝固的空气,莉拉姐姐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碧绿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她身体晃了晃,像是要摔倒,身边的希赛尔赶紧一把扶住她。

独眼佣兵侧过身,从旁边一个年轻佣兵怀里,接过一个用破旧毛毯包裹着的、小小的襁褓。“在一片骸骨里…找到了她…”他轻轻掀开毯子的一角。

里面是一个女婴,她睡得很熟,小脸红扑扑的。一头稀疏的金色胎毛贴在头皮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她额角柔软的金发间,赫然突起着两枚小小的、微微弯曲的乳白色牛角,毯子下还有一小截不安分地动着的尾巴轮廓。

“弃誓者说…这是龙裔被他们…杀掉之前,”独眼佣兵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生下的孩子。”

爸爸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捏得发白,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妈妈捂住了嘴,泪水无声地从眼睛里滚落。佣兵将女婴轻轻递到爸爸僵直的手臂上。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根带着暗红血迹的皮制项圈。项圈上,挂着一块小小的、刻着“法尔纳”名字的铁片。

“这个……就在婴儿和骸骨旁边。”

莉拉姐姐挣脱了希赛尔的搀扶,踉跄着上前一步,颤抖着伸出手,从佣兵手里接过了那根项圈。她的指尖紧紧捏着那冰冷的铁片,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死死盯着那上面的名字,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同去的一个熟悉的卫兵,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重地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然后默默地转身,和其他佣兵一起,牵着马匹默默离去。沉重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在空旷的秋日午后显得格外刺耳。

艾瑞克爸爸抱着的婴儿,看着哭成泪人的莉拉姐姐,又看看身边落泪的拉莉亚妈妈,他宽阔的肩膀垮了下来,眼圈瞬间红了。他伸出空着的那条手臂,将莉拉姐姐和拉莉亚妈妈一起紧紧地、紧紧地搂进怀里。三个人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撕扯着每个人的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相拥痛哭的三个人,默默走上前,小心地从艾瑞克爸爸的臂弯里,接过了那个温热柔软的小生命。女婴在我怀里动了动,似乎感受到了不安,小嘴一瘪,发出细弱的啼哭。

“乖……不哭……”我下意识地低声哄着,动作有些笨拙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小脸贴近我饱满的胸口,我没有犹豫,轻轻解开胸前的衣襟,将她稍显干燥的嘴唇,凑近我乳汁充盈地乳尖。

婴儿几乎是本能地含住了乳头,用力地吸吮起来。温热的乳汁涌出,带着我身体的温度,流入她的小嘴。她停止了啼哭,小脸蛋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发出满足的吞咽声。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柔软胎发间那两枚小小的角,感受着她细小的尾巴在我手臂上扫过的微弱触感。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怜惜涌上心头。

“呃啊!”一声带着巨大痛苦的呻吟从艾瑞克爸爸怀里传来,我们愕然抬头,只见妈妈的身体猛地折下,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冷汗布满了额头。她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因为疼痛而失去了血色。

“拉莉亚!”爸爸惊叫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爸爸!快!”我抱着女婴,心脏狂跳,“快把妈妈抱回屋里!妈妈要生了!”我转向莉拉和希赛尔,“莉拉,希赛尔,快去烧热水!准备干净的布料!快点!”

艾瑞克如梦初醒,他立刻打横抱起拉莉亚妈妈因为阵痛而蜷缩起来的身体,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子。屋子里的油灯被点亮。莉拉姐姐和希赛尔手忙脚乱冲进厨房,锅碗瓢盆碰撞出紧张的声响。艾瑞克爸爸守在床边,紧紧握着拉莉亚妈妈的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疼,嘴里语无伦次地安慰着:“拉莉亚…别怕…我在…我在…”

我将女婴放在床上。看着拉莉亚妈妈因为剧烈的宫缩而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压抑不住的痛呼,我的掌心全是汗。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一遍遍地对妈妈说:

“妈妈,用力!跟着我的节奏,吸气…用力…对,就是这样!看到孩子的头了!再用力一点…妈妈最棒了…我们都在这儿…”

时间在痛苦和焦灼中流淌,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和汗水的气息。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拉莉亚妈妈声嘶力竭的呐喊和艾瑞克爸爸心疼的安抚。终于,在一声耗尽全力的尖叫之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了小小的卧室!

“出来了!是个男孩!”我惊喜地喊道,声音带着颤抖。莉拉姐姐立刻递上热水和剪子。我小心地剪断脐带,用温水快速而轻柔地擦洗着这个浑身沾满胎脂和血迹的小小身体。他闭着眼睛,挥舞着小拳头,声音洪亮,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我用干净地布包裹好,将温热的小小襁褓轻轻地放进了拉莉亚妈妈汗湿的臂弯里。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和汗水,痛苦得几乎睁不开眼,却在低头看到臂弯里那个蠕动的小生命时,嘴角费力地、却无比温柔地向上弯起,一滴泪水滑落在婴儿的襁褓上。

“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微弱得像叹息。

爸爸俯下身,用额头抵着妈妈的额头,泪水忍不住的滚落下来,滴在妈妈汗湿的发间。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触碰着婴儿娇嫩的脸颊。我抱着另一个小小的女婴站在一旁。一室狼藉,血腥未散,却同时充盈着两个新生命的啼哭…

……

几天后,诊所后面那片小小的坡地上,紧挨着提诺里安和法尔纳的墓碑旁,又立起了一块新的石碑。石头是从河边新搬来的,爸爸用凿子在上面一笔一划,用力地刻下了“龙裔”几个诺德文字。字迹有些歪斜,却透着一股沉痛的力量。

莉拉带着那根刻着“法尔纳”名字的项圈。她低着头,站在墓碑前,手指一遍遍摩挲着那冰冷的铁片,仿佛还能感受到主人的体温。最终,她没有说话,蹲下身,将那根项圈放下,然后用颤抖的手,捧起一捧冰冷的泥土,盖了上去。泥土簌簌落下,掩埋了那最后的、属于龙裔姐姐的信物。

爸爸搂着裹得严严实实、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妈妈。拉莉亚妈妈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希赛尔抱着那个女婴,安静地站在一旁。我在莉拉姐姐身边,能清晰地看到她肩膀无法抑制的颤抖。

艾瑞克爸爸的目光扫过两块旧墓碑,又落在新立起的墓碑上,最后看向拉莉亚妈妈怀里的婴儿,声音低沉而沙哑:

“提诺里安大哥,法尔纳大哥,龙裔小姐…你们好好安息吧。”他轻轻点了点男婴的小鼻子,“这孩子…是我和拉莉亚的孩子,我们给他取名叫艾尔文。”

他又看向希赛尔怀里的女婴。女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咿呀了一声,小小的尾巴在襁褓里动了动。

“…这孩子,”爸爸的声音顿了顿,“你说…叫什么好呢,龙裔小姐…”

妈妈再也忍不住,将脸埋进艾瑞克爸爸的怀里,压抑的哭声闷闷地传出来。爸爸紧抿着唇,眼圈通红,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妻子和儿子。莉拉姐姐终于失声痛哭,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进泥土中。希赛尔抱着女婴,也红了眼眶。我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了莉拉姐姐冰凉的手。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泪水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冰冷地滑过脸颊。

……

自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莉拉姐姐像是被抽走了魂。她对诊所的事情不再上心,常常一个人,默默地在诊所后面的小坡地上,在龙裔、提诺里安和法尔纳的三块墓碑前一坐就是半天。有时是无声的流泪,有时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灰蒙蒙的山脉轮廓。风吹起她金色的长发,拂过她苍白的脸颊和头顶小小的白色尖角,背影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吹走的纸。

希赛尔接过了诊所的担子,她本来就学得快,努力地辨认草药,耐心地接待每一个村民,虽然她的话依旧不多,但那份认真和沉稳,让小小的诊所得以支撑下去。她的身影在诊所中穿梭,偶尔抬起头望向窗外莉拉孤单的背影时,眼睛里也会掠过一丝担忧。

我的大部分精力则放在了打理家事上,艾尔文是个安静的小家伙,不怎么哭闹,最喜欢窝在妈妈怀里,吮吸着她开始泌乳后渐渐胀起的乳房。龙裔小姐的孩子却是像小调皮鬼,醒着的时候总是精力旺盛地挥舞着拳头,咿咿呀呀。她对莉拉的乳汁情有独钟,每次莉拉心不在焉地抱着她时,她就会像只小狼崽一样,急切地去拱莉拉的胸口,直到含住奶头,咕咚咕咚地吸吮起来才会安静。

“哎哟,这小家伙,”莉拉有时会被她吸得一疼,低头看着怀里贪婪吞咽的小家伙,无奈地扯扯嘴角,语气带着一丝宠溺的抱怨,“劲儿可真大…准是随了龙裔姐姐…”

家里的奶水一下子溢出了,拉莉亚妈妈、莉拉姐姐、我、希赛尔,四个女人都在泌乳。屋子里时常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暖的奶香味。尤其是早晨,乳房被一夜间积存的乳汁撑得又胀又痛,两个小家伙根本喝不完这么多奶水。于是,我有了一个新任务,每天清晨挤完奶后,提着装满多余乳汁沉甸甸的奶罐,穿过还带着晨露的小路,送到霜果旅店去。穆基拉爷爷会把它们做成新鲜的奶酪或者直接卖给需要的客人。叮当作响的金币落入小钱袋,成了家里一项新的收入来源。

艾瑞克爸爸练的剑法动作越来越沉稳,步伐越来越扎实。有时我能看到他和村里的卫兵们切磋,剑与剑相交,发出清脆或沉闷的撞击声,他挡开对手的攻击,偶尔做出有力的反击,引来周围卫兵们带着赞许的呼喝声。汗水浸透他的旧皮坎肩,在寒冷的空气里蒸腾起白色的雾气。每次回来,他都会先去洗干净手和脸,然后小心翼翼地抱抱艾尔文,再亲亲女婴的小脸蛋。

……

日子在悲伤的沉淀和琐碎的忙碌中悄然滑过,当第一片雪花从铅灰色的天空悠悠荡荡飘落下来,冬天来到了。

寒风在屋角打着旋儿,发出呜呜的轻响。屋里壁炉的木柴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轻响,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将整个客厅映照得温暖、明亮,把墙壁上晃动的人影拉得长长的。

艾尔文蜷缩在妈妈温暖的怀里睡着了,小脸被炉火映得红扑扑的。女婴也吃饱了莉拉姐姐的奶水,心满意足地躺在希赛尔腿上,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好奇地看着炉火。希赛尔则低着头,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柔软的金毛。

爸爸靠在壁炉边那张宽大的、铺着厚厚兽皮的木摇椅里。他刚刚泡完脚,裤腿松松地卷着,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腿。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跃,蓝灰色的眼睛映着暖光,显得很温和。他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麦酒杯,正在讲着穆基拉爷爷年轻时参加浩大战争的故事。

“……老爹说,那时的雪很大,冰得能把铁甲都冻在肉上,他们就在雪地里前进,脚都冻麻了……”

我跪坐在艾瑞克爸爸腿边的厚厚地毯上。柔软的羊毛地毯被炉火烘得暖融融的。爸爸的气息,混合着暖洋洋的炉火气,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笼罩着我。

“爸爸,”我轻声唤他,声音在炉火的噼啪声中显得很轻。

他停下讲述,低下头看我,眼神带着询问。

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他裤腰上那根磨得光滑的皮带,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日常的平静。爸爸没有阻止,只是看着我,握着空酒杯的手放松地搭在摇椅扶手上。

我低下头,脸颊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温热。那根半硬的肉棒在我眼前渐渐显露出来,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在壁炉的火光下泛着健康的的光泽。我凑过去,张开嘴小心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舌头清晰地感受着上面凸起的筋络。

壁炉里的木柴“啪”地爆开一个小火花。艾瑞克爸爸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讲着那个雪地行军的故事,只是语速似乎比刚才慢了一些。

“他们…咳…他们继续前进,发现了一个被雪埋了半截的兽人营地…”

我的舌头沿着柱身轻轻滑过,感受着它在口中渐渐变得完全硬挺,口腔被填满时,带给我熟悉的饱胀感。我慢慢地、有节奏地吮吸着,用舌头缠绕着龟头,伴着身旁希赛尔哄女婴的轻柔哼唱,动作轻柔。

爸爸的故事停顿了几次,呼吸变得更加深长。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绷紧,大腿的肌肉在我脸颊边坚硬起来,一股温热咸腥液体有力地冲入我的喉咙,我顺从地吞咽下去,直到它的喷涌平缓下来,才松开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那湿漉漉的顶端。

爸爸满足地舒了一口气,蓝灰色的眼睛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放下酒杯,朝我伸出手。我顺着他的力道爬起身,像只寻找温暖的小兽,蜷缩着身体懒洋洋地躺进爸爸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他的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腰,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他略带胡茬的下颌。摇椅随着他身体的放松,开始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吱呀声。

爸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继续讲述着那个遥远的故事,但声音变得更低、更模糊,像隔着一层暖融融的雾。

“…老爹说,他们在那个营地下面…发现了…”

我听着那低沉的声音,感受着爸爸胸膛的起伏和臂弯的温暖。炉火噼啪作响,摇椅吱呀吱呀,还有窗外飘落的雪花……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身体像浸泡在温泉水中一样放松下来。我蹭了蹭,在艾瑞克爸爸坚实温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意识也像雪花般轻盈地沉入甜美的睡梦。

窗外的夜色被一层厚厚的、安静的白色覆盖。雪花无声地飘落,将莉亚农场逐渐覆成一个静谧的小世界…

『星期二-夜晚-莉亚农场小屋』

❤️角色姓名:布理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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