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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解却银链锁心猿,玉户暗衔待主鞭焚天欲魔

小说:焚天欲魔 2025-10-24 19:02 5hhhhh 2900 ℃

第14章 解却银链锁心猿,玉户暗衔待主鞭

布满尘土的马靴,带着官道特有的粗粝气息,就这么印在秦冷月温软的舌苔上。那皮革与泥土混合的腥臊气味,本该令她作呕,可此刻,在那股席卷全身、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乞求交合的狂潮面前,竟诡异地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她的舌,前所未有地卑微而卖力,痴缠地舔舐着,将靴面上每一粒微尘都仔细卷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咽入腹内。这已不是清洁,这是一场最为虔诚的跪拜仪式,是用她曾高傲的头颅,去亲吻主人踏遍凡尘的双足。

方言垂眸,眼底闪烁着暴虐而满足的火焰。他看到了,一座名为“秦冷月”的冰山,正在他脚下,被欲望的岩浆彻底融化、崩塌。他缓缓抽出那被舔得湿亮如新的马靴,然后,就在她抬起那张沾染着泪痕与渴望的俏脸的瞬间,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嗬!”那根早已被她欲火撩拨得怒张的狰狞巨物,如蛰龙出洞,猛地弹跳而出。它通体紫红,青筋如虬龙般盘结缠绕,巨大的菌状龟头昂扬向上,顶端的马眼处已然溢出晶莹剔透的清液,散发着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方言握着这根凶器,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秦冷月的脸颊,那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他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残忍:“赏你的。把你舔靴子的骚劲儿拿出来,把老子的这根鸡巴,也给老子伺候爽了!”

秦冷月如蒙大赦。她几乎是扑了上去,贪婪地张开红唇,将那根滚烫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庞然大物一口含了进去。那巨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不顾一切地捣在她柔软敏感的喉口嫩肉上!强烈的窒息感与被彻底填满的霸道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吮吸、吞吐,柔软的香舌笨拙却卖力地卷着那粗大的柱身,温热的脸颊紧紧贴着,感受着它每一次“怦怦”的搏动。屈辱是什么?她早已忘记,此刻,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取悦他,用自己的一切取悦这个男人,以换取他更深、更猛烈的占有!

方言并未让她伺候太久。当她将他那根巨物舔舐得油光发亮,满嘴都充斥着他的味道和自己的津液时,他便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拎起,如丢弃一件物品般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没有半分怜惜,挺动腰身,将那根沾满了她香津的巨物,对准她身后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他贯穿了她。这场荒郊野外的交合,短暂而又狂暴,不为享乐,只为宣泄与确认主权。当他将积蓄的欲望尽数喷薄在她子宫深处,他便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任由秦冷月像一滩烂泥般瘫在草地上,痉挛着承受高潮后巨大的空虚和身体被撕裂般的酸痛。

歇息过后,便是无尽的赶路。秦冷月的眼神,变得愈发认命而平静。她开始习惯性地抬头,去看马上主人手中的那根锁链,仿佛那才是她人生的唯一指引。每当方言扯动锁链,她脖颈上的项圈收紧时,她感到的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主人“提醒”的、混杂着畏惧与安心的奇异感觉。

数日后,雄伟的淮州城遥遥在望。就在距城门一里外的树林边,方言勒马停下。“咔哒”一声,他解开了她颈上的银质项圈。脖颈骤然一松,秦冷月竟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她惊恐地望着他,像一只被主人解开绳子、即将被遗弃的宠物。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方言嗤笑,将项圈收起,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地与她对视,“老子解开的,只是铁链子。你心里的那条,老子已经给你焊死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挣脱!从现在起,在外人面前,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要懂规矩。要是让老子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目光下移,落在那两瓣写着“淫奴”的丰臀上,笑容残忍,“……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身上这些‘衣服’,一件件地,重新‘画’上一遍!”

这无形的枷锁,远比有形的束缚更令她绝望。方言话锋一转,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枚通体乌黑的玉塞,形如水滴,头部圆润,腰身纤细,末端则是一个扁平的底座,上面还巧夺天工地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为了防止你这骚货不听话,老子得给你上个记号。”他将那冰凉的玉塞塞入她手中,“自己戴上。只要是在外面,你就必须给老子随时随地戴着它。它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你的屁眼,连同你的整个身体,都是属于谁的。”

戴着这个……走路?生活?这意味着,她的身体深处,将永远有一个异物在提醒着她奴隶的身份!这比任何锁链都更残酷!可她不敢反抗。她默默转身,褪下亵裤,分开自己那两瓣丰臀。她咬着牙,将那冰冷的玉塞头部,对准自己那依旧有些红肿的后庭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推了进去。当那圆润的头部滑过紧致的括约肌,一股强烈的、异样的酸胀感瞬间传来。她艰难地将整个玉塞吞入体内,直到那扁平的底座,紧紧贴合在她两瓣臀肉之间,那颗小小的红宝石,在幽暗的缝隙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

穿上布鞋,走进淮州城。秦冷月紧跟在方言身后,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正常。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每一步,体内的玉塞都在微微晃动,不断地摩擦、挤压着她敏感的肠壁。那种感觉,既不舒服,又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被侵犯的微弱快感。她必须时刻绷紧臀部的肌肉,才能防止自己露出异样。

方言在城中最气派的“观澜楼”前停下,开了间最好的天字号房。进入房间,前一刻还挂着温和笑容的方言,在房门关闭的瞬间,眼神便化为冰冷的、属于主人的审视。

“过来。”他坐在桌边,声音平淡。秦冷月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下。“脱了,让老子检查检查,你今天有没有听话。”

秦冷月依言褪去衣物,那具写满墨字的雪白胴体,便再次暴露。她羞耻地转过身,将那依旧嵌着一枚玉塞的浑圆臀部,对准了方言。这是一种极致的屈辱,却也因为这持续的、隐秘的刺激,让她原本空虚的身体,此刻竟升起一股燥热的暗流。

方言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两指,夹住那冰冷的、扁平的底座。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用指腹,在那紧紧贴着她臀肉的底座上轻轻画着圈。这动作很轻,却像点燃了导火索,让秦冷月身体里那股燥热瞬间炸开。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前的穴口,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的爱液。

“看来,这小东西还挺让你受用。”方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然后,他的手指猛地用力,向外一拔!

“噗……”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气流声,那枚在她体内待了半天的玉塞被粗暴地扯出。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热流瞬间从身后传来,前面那被撩拨起的欲望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秦冷主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一软,险些瘫倒,双腿之间已是一片泥泞。

“看看你这骚屁股,才用这么个小玩意儿玩了一会儿,就已经流水了。”方言将那沾满了她湿滑肠液、晶亮亮的玉塞凑到她眼前,命令道,“舔干净。”

秦冷月屈辱地伸出舌头,将那枚玉塞上的污物,连同那颗红宝石,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很好。”方言收起玉塞,然后指了指桌上备好的文房四宝,“你身上的字,都有些花了。现在,老子要你,用你自己的手,把这些字,一笔一划地,重新描上一遍。一边描,一边告诉老子,你描的是什么,这个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

用自己的手……描这些字……还要说出……这比他亲手施为,还要残忍百倍!这等于是在逼着她,亲手承认并加深自己的奴隶身份!

“怎么?想让老子帮你?”方言的眼神冷了下来,“还是,你想让老子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扔到楼下大堂里,让所有人都来欣赏一下,你这身别致的‘衣服’?”

恐惧压倒了一切。秦冷月颤抖着拿起笔,蘸了墨。冰凉的笔锋,首先落在了她左胸那团饱满的雪峰之上。她闭上眼,泪水滑落,声音轻如蚊蚋:“这……这里是‘玩物’……”她一笔一划地描摹着那个“玩”字,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却又奇异地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是……是给主人……把玩的……”

描完胸前的“玩物”,又描了小腹上的“方言专属”,最后,她的笔尖,移向了自己那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肥厚阴唇。她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两片软肉正不受控制地吐出更多的蜜液。

当笔尖触碰到左边那片唇肉时,她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这……这里是……是‘贱鼎’……”冰凉的墨汁和温热的笔锋在那最敏感的软肉上游走,让她浑身战栗,穴心一阵紧缩,“是……是用来给主人……装……装鸡巴和……精水的……贱屄……”

就在她描完最后一个字,羞耻与欲望几乎要将她吞没时,方言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没有让她放下笔,而是拉着她的手,将那支还沾着墨汁的笔,移到了他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怒指着她的硕大阳具上。

“你这只骚屄,是‘鼎’,”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与淫靡,“那老子这根,就是你的‘杵’。来,用这支写过你骚屄的笔,给老子的‘杵’,也上上色。”

秦冷月握着笔,手抖得不成样子。她被迫在方言那根狰狞的、青筋虬结的巨物上,涂抹着漆黑的墨汁。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原本紫红色的凶器,在自己的笔下,一寸寸地,变成了一根更加邪恶、更加可怕的“墨杵”。那视觉冲击力,让她心跳如鼓,双腿发软,身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现在,”方言松开手,他的声音充满了命令与不容置疑的欲望,“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贱鼎’,把你主人的‘墨杵’,给老子一点一点地磨干净!老子要你这骚屄,把这根鸡巴上所有的墨都吃进去,直到它恢复原色!要是让老子看到上面还剩下一丝墨迹,你就用你的舌头,把你骚屄里的墨水,一滴一滴,全都给老子舔出来!”

说完,他便将秦冷月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粗暴地掰开她那双早已无力的大长腿,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她那被墨字玷污的私处,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最为淫荡的方式,彻底敞开在他的眼前。

方言握着自己那根漆黑的“墨杵”,对准了她那同样沾染着墨迹、此刻正不断翕动流水的“贱鼎”,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黑色的巨物,撕开粉嫩的穴肉,长驱直入。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这一次的进入,带着墨汁特有的微凉与滑腻,瞬间便与她穴中温热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污秽与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秦冷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床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墨杵”正在她的甬道内进行着一场疯狂的研磨。每一次的抽送,都将黑色的墨汁更深地带入她的体内,同时,也将她体内的蜜液刮出,混合成一种灰黑色的、淫靡至极的泥浆,顺着她的腿根,将雪白的床单染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污迹。

“咕叽……咕叽……”这是墨杵在她体内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色情。方言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惩罚的意味。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农夫,用他那根坚硬的“杵”,在秦冷月这块肥沃的“鼎”中,疯狂地捣弄、研磨。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敏感的宫口上,那又酸又麻又胀的感觉,让她的意识一片迷离。她的眼中,只有他那张俊美而又狰狞的脸,耳中,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淫荡的呻吟。黑色的阳具,插入了黑色的阴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他的颜色。

“骚货……你看清楚了……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变白了……是不是都被你这骚屄给吃进去了……”方言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在她耳边嘶吼。秦冷月哪里还能看得清,她只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顶上云端,又狠狠地摔下。快感和痛楚,羞耻与沉沦,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彻底吞噬。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空虚与渴望。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咆哮声中,方言将他那根已经基本被“磨”干净的阳具,死死地抵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腥气的洪流,携带着他所有的欲望和征服,尽数喷薄而出,与她体内那些黑色的、淫荡的墨水,彻底融为一体。秦冷月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那余韵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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