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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玉体为纸书淫字,灵台失守堕心奴焚天欲魔

小说:焚天欲魔 2025-10-24 19:02 5hhhhh 7670 ℃

第13章 玉体为纸书淫字,灵台失守堕心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淫靡与屈辱的复杂气味。秦冷月就那么狼狈地趴在冰冷的木地板上,身体因为方才那场极致的、在羞耻巅峰上爆发的高潮而轻微地抽搐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被强制塞入的玉势滑落后,她那失禁的穴口依旧在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暴行。她身下,是一滩水渍,混杂着她前后两穴流出的淫液,以及一丝……尿骚味。那证明着她身体与精神双重失控的证据,在光洁的地板上,显得如此刺眼。

方言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杰作的、冰冷的满意。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享受着将一个仙子彻底踩在脚下,碾碎成泥的快感。直到秦冷月的抽搐渐渐平息,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

“看来,你这身子,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他说着,用脚尖轻轻挑起秦冷月那沾染了污渍的侍女服裙摆,“才用手指玩了玩你的屁眼,前面就已经湿得能养鱼,最后还尿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当母狗一样骑,当便器一样用的贱货?”

秦冷月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身体因为羞耻而再次颤抖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格去反驳了。

“趴在地上做什么?等老子夸你这泡尿撒得漂亮?”方言的语气陡然转冷,“把自己弄脏的东西,给老子处理干净。还有你这身骚味,也给老子洗掉。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我回来的时候,这地上还有一滴水渍,或者你身上还有一丝异味,我就让你把你流出来的这些东西,一滴不剩地舔回去。”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似乎是下楼去吩咐什么事了,只留下秦冷月一人,面对这满室的狼藉和屈辱。她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地上的污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同样被弄脏的衣物,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没有水,没有布,她要如何清理?

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认命般地脱下了身上那件青色的侍女服。她跪在地上,用自己那件尚算干净的里衣,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她翻过那件已经半湿的侍女服,用相对干燥的一面,一点一点地,将地板上那些属于她的、屈辱的液体,全部吸干、擦净。做完这一切,她几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赤裸着身体,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着她主人的归来和新一轮的审判。

方言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没有食物,只有文房四宝——一方案台,一方砚石,一锭上好的徽墨,和几支大小不一的狼毫笔。他看到赤裸着身体、蜷缩在角落的秦冷月,以及那被清理干净的地面,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你开始懂得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了。”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研着墨。墨香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本是清雅之极的味道,此刻却让秦冷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过来。”方言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秦冷月不敢违抗,她赤裸着身体,走到桌前,在他面前跪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她。

“趴到床上去。”方言指了指那张宽大的雕花大床,“屁股撅高,腿分开,把你的骚屄和屁眼都给老子亮出来。”

秦冷月浑身一颤,但还是依言照做。她爬上那张让她感到恐惧的大床,按照他的指示,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姿势。她那雪白浑圆的臀瓣,以及中间那条幽深的、因为刚刚的暴行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缝隙,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方言面前。

方言端着研好的墨盘,走到床边。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伸出手,在那两瓣丰腴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么好的地方,光用来干,实在是有些浪费了。”他喃喃自语道。随即,他拿起一支小号的狼毫笔,饱蘸了漆黑的墨汁。

秦冷月感觉到一丝冰凉的、带着湿意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臀瓣上。她惊恐地回头看去,只见方言正拿着那支毛笔,以她雪白的肌肤为纸,开始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

“别动!”方言呵斥一声,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将她死死地固定住,“今天,老子就要在你这身贱骨头上,给你刻上你的新名字。让你时时刻刻都记住,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冰冷的笔锋划过温热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麻痒和羞耻的奇异感觉。秦冷月能感觉到,那支笔正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她看不见写了什么,但那缓慢而又充满力道的笔触,仿佛要穿透她的皮肤,将那些墨字,直接刻进她的灵魂里。

方言先是在她左边的臀瓣上,写下了一个苍劲有力的“淫”字,又在她右边的臀瓣上,写下了一个同样张扬的“奴”字。两个漆黑的大字,烙印在她最丰满、最引以为傲的部位,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转过来,躺好。”写完之后,方言命令道。

秦冷月屈辱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由自主地并拢。方言却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掰开,用膝盖顶住,让她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M字形姿势,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呈现在他眼前。

“这里,才是重点。”他嘿嘿一笑,换了一支更细的笔,蘸着墨,将笔尖移到了她那片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细草丛生的幽谷之上。

他先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微微隆起的、代表着女性特征的耻骨丘上,写下了“方言专属”四个小字。这四个字,如同一个宣示主权的印章,烙印在了她身体的中央。

然后,他的笔尖下移,在她那两片肥厚饱满、泛着水润光泽的大阴唇上,左右各写了一个字。左边是“贱”,右边是“鼎”。

写完之后,他似乎还嫌不够,用手指强行拨开那紧闭的唇肉,露出了里面那粉嫩的、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他用那最细的笔尖,小心翼翼地在穴口旁边的嫩肉上,写下了一个小小的“穴”字。

那冰凉的笔尖,触碰到她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秦冷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涌出,险些将那未干的墨迹冲花。

“还没完呢。”方言残忍地笑着,他扔掉笔,用手指蘸着墨,涂抹在她那紧闭的后庭穴口周围,将那一小块区域染得漆黑,然后用指甲,在那黑色的圆心,轻轻地点了一下,留下一个白点。“这里,就叫‘后庭’,记住了吗?以后老子说要干你的后庭,你就得乖乖把这里撅起来,给老子捅。”

最后,他直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秦冷月雪白无瑕的胴体上,此刻布满了漆黑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字眼。从她高耸的胸脯(上面被写了“玩物”二字),到她平坦的小腹,再到她那最不堪入目的私密地带,每一处,都被打上了属于他的、耻辱的烙印[3]()。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件被标注好各个“功能”区域的、活生生的……肉器。

“从今天起,这些字,就是你的衣服。”方言用手指弹了弹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洗掉。每天都要描一遍,要是淡了,或者花了,我就把你操到重新流出墨水来。”

他俯下身,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顶在了她那被墨字包围的、湿滑的穴口。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巨大的龟头,在那两片写着“贱鼎”的肥厚阴唇之间,缓缓地、极具侮辱性地来回摩擦。

“来,告诉我,你是什么?”他低声问道。

秦冷月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说!”方言的龟头猛地向下一顶,半个头没入了她那紧致的甬道,带来了强烈的充实感和刺激感。

“我……我是……”在那极致的羞耻和身体本能的渴望中,秦冷月终于吐出了那几个字,“……我是……主人的……贱鼎……是主人的……淫奴……”

“很好。”方言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不再忍耐,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承载着他全部欲望的巨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贯穿了她那被墨迹玷污的甬道,重重地捣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上。开始了一场以她的身体为画卷,以他的阳具为笔,以两人的汗水和淫液为墨的,最原始、最狂野的书写。

……

第二天一早,方言便退了房。他没有再租用马车,而是去马市,花重金买了一匹神骏非凡的西域宝马。那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神采飞扬,一看便知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他翻身上马,那姿态潇洒写意,宛如一位即将踏上江湖路的王孙公子。而秦冷月,则依旧穿着那身青色的侍女服,脖子上戴着那条银色的项圈,链子的另一端,就握在马上的方言手中。

她赤着双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她的下身,依旧是真空的。而她的体内,还残留着昨夜被反复书写、蹂躏后留下的、属于他的灼热液体。那些写在她身上的墨字,经过一夜的厮磨,已经有些模糊,但依旧清晰可辨,像一道道永远无法洗刷的罪印。

“走。”方言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双腿一夹马腹,白马便迈开了步子。

秦冷月被那股力道一带,一个踉跄,连忙跟上。就这样,在小镇居民们或惊奇、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中,一个高高在上的骑士,牵着一个赤足的、戴着项圈的女奴,缓缓地走出了城门。

官道之上,黄土飞扬。秦冷月白皙的脚掌,很快就被粗糙的砂石磨出了血泡。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她的额头很快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然而,马上的方言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强迫着秦冷月必须时刻跟上,否则,脖子上的项圈就会猛地收紧,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痛苦。

她不敢停,也不敢慢。她只能机械地、麻木地迈动着双腿。渐渐地,脚底的疼痛变得麻木,身体的疲惫也达到了一种极限,反而让她的精神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她不再去想自己是谁,不再去想未来会怎样。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条没有尽头的路,和手中那根连接着她生命的冰冷锁链。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方言勒住马,翻身下来,走到溪边,掬起一捧清澈的溪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然后,他回头看向大汗淋漓、嘴唇干裂的秦冷月,用下巴指了指那条溪水。

“渴了就自己去喝。”他冷冷地说道。

秦冷月如蒙大赦,她几乎是扑到了溪边,想像方言那样用手掬水。然而,她刚伸出手,方言的脚就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谁让你用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是人吗?你是我的狗。狗,是怎么喝水的?”

秦冷月僵住了。她看着溪水中自己那狼狈不堪的倒影,看着脖子上那屈辱的项圈,看着身后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她明白了。她缓缓地收回手,然后,像一条真正的野狗一样,趴下身子,将脸埋入冰凉的溪水中,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地舔舐着那救命的甘泉。

清凉的溪水滋润了她干涸的喉咙,却也让她心中最后一点属于“人”的尊严,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河底。

喝完水,方言并没有让她立刻起来,而是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在这荒郊野外,他又要……秦冷月不敢多想,只能依言脱去身上那件已经汗湿的侍女服,再次将自己那具写满了淫字的胴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方言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立刻扑上来,而是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她身上的墨字。“嗯,有些地方已经花了。”他伸出手指,在她那写着“贱鼎”的阴唇上轻轻划过,“看来,你这骚屄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他拉着她,走到了路旁的一片树荫下。“趴好。”他命令道。

秦冷月顺从地趴在草地上,将那被写上“淫奴”二字的肥臀高高撅起。她以为即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然而,方言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盒墨膏和一支笔,开始重新为她“补妆”。

他一笔一划,描得极其认真,仿佛是在修复一件稀世的艺术品。那冰凉的笔锋,再次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游走。经过一路的行走和摩擦,她的身体早已处在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此刻被他这么一挑逗,更是起了强烈的反应。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涌出,将两腿之间弄得一片泥泞。

当方言终于描完最后一个字,秦冷月已经浑身燥热,情欲勃发。她甚至开始在心中隐秘地渴望着,渴望这个男人能像之前那样,用他那粗大的、滚烫的阳具,来填满她身体和心中的空虚。

然而,方言却收起了笔墨,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穿上衣服,我们继续赶路。”

“……”秦冷月愣住了。他就这样……把她的欲望之火彻底点燃,然后,就这么算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瞬间将她淹没。这种感觉,甚至比被他粗暴地蹂躏更加让她难受。她趴在地上,第一次,主动地、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目光,望向了她的主人。

方言看着她那双蒙着水雾、充满了情欲和渴求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怎么?想要了?”他明知故问,“想让老子的鸡巴,狠狠地干你这个写满了骚字的小屄,对不对?”

秦冷月没有说话,但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断收缩的穴口,已经替她回答了一切。

“想要,就求我。”方言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爬过来,舔我的靴子。舔得老子舒服了,老子就考虑,赏你一根鸡巴吃。”

屈辱,再一次如同巨浪般袭来。但这一次,伴随着屈辱的,还有一股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强烈的渴望。她看着方言,看着这个毁了她一切,却也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的男人。她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她流着泪,缓缓地,像一条被人驯服的母狗,爬到了方言的脚下。然后,伸出她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舌头,在那沾满了尘土的马靴上,卑微地,舔舐了起来。

她的灵台,在那一刻,彻底失守。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秦冷月,只有一个以屈辱为食、以精液为泉、以主人的意志为天理的……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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