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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约螺旋

小说:螺旋 2025-10-24 19:02 5hhhhh 7170 ℃

那场以“治疗”为名的性爱,如同投入一池静水中的巨石,彻底改变了两人间的关系。祥子不仅填满了初华身体的空洞,也成为了她赖以维生的精神食粮。她对祥子的情感,在那一夜之后,便从恋人间的爱慕迅速地转变为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与依赖。祥子不再是与她并肩而行的恋人,而是将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的神明,是给予她第二次生命的母亲。

随着初华的精神状态在对祥子的依赖中获得了暂时的稳定,祥子也自然而然地减少了部分过度保护般的照顾。她不再需要彻夜不眠地守在床边,也不再因为初华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而寸步不离。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再次触动了初华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敏感神经。

对她而言,那份曾将她从深渊中包裹起来的温暖正在消退,“被抛弃”的巨大恐慌攫住了她;于是,她的精神状态再度急转直下。祥子无奈地发现,所有的安抚和劝慰都失去了做用,唯一能将初华从崩溃边缘拉回来的,只有最原始的身体结合。唯有通过性爱,才能让她重新获得这被填满的安心感。

初华带着清醒的自我厌恶认识到了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她的潜意识,甚至她的身体本身,都在渴望着自己的“病情”加重。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换来祥子毫无保留的“拯救”。有时,她甚至会主动装病来换取祥子的关心。这份卑劣的心理,让她在依赖祥子的同时,也更加鄙夷那个无法自立、需要靠出卖脆弱来换取关爱的自己。

祥子能清晰地看到初华眼中那份对自己的病态渴求。她内心那份因母亲逝世而扭曲的、无处安放的母性,开始不由自主地享受起初华濒临破碎时的脆弱美感,享受着自己作为“拯救者”的、神明般的快感。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病态,但为了维持初华的稳定,为了不让那只蝴蝶再次飞向自我毁灭的火焰,她主动选择了无视,并用“必要的手段”这个理由,为自己正在发芽的、黑暗的欲望,披上了一层名为“爱”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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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华又一次近乎乞求的自毁后,祥子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对她进行“治疗”。当祥子轻车熟路地对初华全身的敏感点进行反复刺激时,初华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抽离,她像念诵咒语一般,一遍遍地重复着祥子的名字,在理智即将被快感冲垮的边缘,一种源于童年的本能攫住了她。她将脸埋在祥子的胸口,像一只迷路的幼兽,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尖。

就在那即将攀上顶峰的、意识全然放空的瞬间,一个词语,不受控制地、从她灵魂的最深处溢了出来。

“……妈妈。”

这个词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祥子脑中的所有混沌。

祥子的身体一僵,那份正在攀升的生理快感,被这个词语所带来的、更为强大的心理冲击瞬间击得粉碎。她能感觉到自己肉欲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清醒。

一连串的想法,就如同被点燃的引线,突然在她脑中炸开。

她首先想到的是初华吮吸自己乳房的姿态,想到初华在被填满时露出的那全然安心的表情。祥子这才明白,那不是情人的挑逗,而是婴儿的本能。原来,初华索求的从来都不是平等的爱,而是可以让她无限依赖、逃避现实的“母亲”。

紧接着,一个更冰冷的、也更核心的认知浮出水面。初华那些恰到好处的“病情反复”,那些总是在自己将要抽离时出现的精神崩溃,真的是迫不得已吗?还是说,就像孩子为了得到糖果而假装哭闹一样,是她为了索取自己的“拯救”和“爱”,而下意识、甚至是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病情,来换取她的关心?

而最让祥子不寒而栗的,则是第三层思考:她非但没有识破,反而在主动享受着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她享受着初华,享受着自己作为“拯救者”的、近乎全能的错觉。

原来,初华在扮演着需要被拯救的孩子,而自己,则乐此不疲地扮演着唯一的、不可替代的母亲。以祥子必须掌控一切的性格,绝不能容忍这样的失序状态继续下去。

一个清晰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型:她不能再被动地回应,而是要主动地管理初华的病情,为初华立下规矩。

初华感觉到,身上那具刚刚还在温存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那双正抚摸着她的手也停下了动作。她有些不安地看向祥子,对上了那双从未见过的、混杂着了然与某种她无法理解的锐利眼神。

“……小祥?”

祥子没有回答。她缓缓地从初华体内抽出,那根因顿悟而半软的性器在空气中泛着水光。她坐起身,沉默地凝视着初华。那不再是恋人的眼神,而像一个刚刚发现了一个有趣玩具的孩子,又像一个终于找到了问题症结的医生。

初华的心脏瞬间沉入了冰窖。她明白了,她那份卑劣的心理被祥子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慌让她语无伦次,她害怕祥子会因为厌恶而再次离开她。

“对不起……对不起,小祥……”她不停地道歉,从床上爬下来,跪在祥子面前,颤抖着向她乞求,“求求你……不要讨厌我……我……我只是……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初华,祥子没有愤怒,也没有厌恶。她伸出手,抬起初华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你想叫我妈妈?”

初华愣住了,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以。”祥子欣然同意。

“不过,有规矩。在外面,你要做回完美的偶像;回到家后,可以叫我妈妈。但是……”

她顿了顿,用指腹擦去初华脸上的泪水,说出了最核心的、也是最残忍的规则。

“……往后,只有在妈妈判定你‘表现良好’时,才会像刚才那样,给你‘奖励’。其余所有的时候,都只是‘规训’的必要手段。”

祥子的最终判决,宣告了初华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死刑。她没有选择,也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为了让初华理解自己的位置,为了证明初华愿意接受这份判决,她们需要一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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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端坐在床边,双腿并拢,姿态优雅得无可挑剔。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初华该做什么。

初华放弃了仅存的尊严,缓缓地、将身无片缕的身体彻底放低,以一种最卑微的、四肢伏地的姿态,跪在了祥子的胯下。

她将额头也抵在地板上,用近乎五体投地的姿势,颤抖的声音混杂着泪水和无法抑制的哽咽,献上了忠诚的誓言。

“我……我愿意……接受……妈妈的所有……规矩……”初华语无伦次的将所有能想到的、代表服从和卑微的词语都说了出来,“我……是属于妈妈的……求您……不要……再丢下我……”

在自我贬低中,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小腹深处升起。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竟从这份屈辱中不受控制地榨取出了强烈的快感。腿间的秘所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宣誓完成时,身下的地毯上已经出现了一小片水痕。

她抬起那张还挂着泪痕的、因情动而泛起红晕的脸,迷茫而又充满乞求地仰望着祥子,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幼犬。

祥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初华的下巴,引导着初华的注意力缓缓向下。

当初华的视线最终落在那根半软的性器上时,羞耻与一丝诡异的兴奋同时攫住了她。她闭上眼,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颤抖着俯下身,将那作为契约的吻,印在了祥子的龟头上。

在这份屈辱带来的快感中,初华终于理解了——

她一直以来苦苦追求的,并非是母亲那虚无缥缈的爱。

她真正渴望的,是一个能够支配她、掌控她、蹂躏她,将她从所有名为“自我”的痛苦中解放出来的、绝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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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刚刚结束,空气中还残留着屈辱与兴奋交织的余韵。初华跪伏在地上,因刚才那场仪式而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只是等待着祥子的下一份指令。

“躺下。”

初华浑身一僵,像一具被线牵引的人偶,笨拙地撑起身体,将其挪到床上的同时顺从地躺了下去。

祥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起伏。

“把腿打开,抓住脚踝。”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她不敢,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在祥子冰冷的注视下,摆出了这个毫无尊严的姿势。

她的动作充满了羞耻和笨拙,先是屈起膝盖,然后极其缓慢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仿佛每移动一寸,都有无形的刀刃在切割着她的羞耻心。她的双手摸索着,最终握住了自己纤细的脚踝。她将自己的双腿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固定,整个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像一份祭品般敞开在祥子的面前。

她再也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偶像,也不是那个被祥子拥抱过的恋人。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强制摆成屈辱姿态的、等待被检阅的雌性。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眼,试图逃进那片唯一属于自己的黑暗里。

“睁开眼。”

祥子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容抗拒的严厉。初华只能不情愿地睁开了一条缝,望向祥子那读不出情感的脸。

“不,”祥子摇了摇头;“看着下面。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初华用力将自己的头颅和肩膀从床铺上微微抬起。颈椎传来一阵酸痛,但她不敢放下,只能维持着这个极其费力的姿势,将目光投向自己那片狼藉的、彻底敞开的秘境。

在自己那因泪水而开始变得模糊的视野中,看着祥子跪在了她的腿间。

祥子伸出了手,用近乎手术般的精确,捏住了初华闭合的阴唇顶端。初华只能观赏着自己的肉缝是如何在祥子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下,被一点一点地缓缓向两侧拨开、拉平。

初华那粉嫩湿润的甬道被翻开,连同那不断因紧张而翕张、泌出更多透明液体的穴口,都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视野之中。在公寓昏黄的灯光下,那片湿地反射着水润的光泽,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外壳、只剩下最脆弱内芯的展品。

她看着祥子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抵住两侧的阴唇,用丈量般地动作将穴口来回开合。初华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嘴里泄出了一声细微的、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抽泣。

注意到她的反应后,祥子转而用食指指尖一寸一寸地沿着那被彻底打开的、湿润的内壁轮廓来回摩挲。

初华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依旧维持着这个屈辱的、敞开的姿态,看着祥子从床头柜取出了以前从没用过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取出内容物后不紧不慢地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感受到硬物顶住穴口,没有预告,没有亲吻,祥子带着审视般的精准,缓缓地将阳具推入了初华的身体。穴肉因为刚才的刺激,正饥渴的准备去迎接祥子的阳具,却只感受到了乳胶那过分光滑的触感。

那缓慢的进入,很快就让位给了一种稳定得令人心慌的往复运动。初华试图从祥子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但祥子的眼神,却早已越过了她的头顶,投向了空荡荡的墙壁。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的灵魂早已抽离,只留下一具正在执行着必要程序的、机械的躯壳。祥子的一只手按在初华的小腹上,稳定地施加着力去控制住初华的姿势。而另一只手,则无所事事地搭在身侧的丝绸床单上,手指无意识地蜷曲着。

初华的理智在清楚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规训”,一无论过程如何,最终都不可能得到那个被渴望的奖励。但她的身体,却公然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擅自开始了最卑微的生理反应。

她的甬道在持续的入侵下,不受控制地进行微弱的、痉挛性的收紧,徒劳地试图从那层光滑的乳胶表面寻求能够点燃欲望的摩擦。而在更深处,那一下下精准而沉闷的撞击,让她的子宫口被动地发软、悸动。

她的乳头因充血而完全勃起,在空气中僵硬地挺立起来,那鲜红的颜色仿佛在拼命吸引母亲的注意,请求她能垂怜一瞥,然后狠狠揉捏来赐予快感。可是这一切只是徒劳,祥子并不会注意这些,所以乳头只能自己自顾自的进行着一场滑稽的表演。这具身体的一切,都在为一场注定不会发生的受孕,做着无比虔诚、却又无比愚蠢的准备。

就在初华几乎要习惯了这麻木的往复运动时, 祥子像是对这场平稳的教学感到了无聊,她瞥了一眼初华双腿的角度和身体摆放的位置,就像在确认工具的摆放是否稳妥。随后,目光便飘散开来,重新投向了虚空。随后,她的动作便带上了一种急躁而粗暴的随意,继续开始了不带任何情欲温度的捣弄和撞击。那只空闲的手也为了稳住身形而抓住了初华高高举起的脚踝。

然而,对初华来说,祥子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却并未带来预想中的快感。反而因为祥子全然不顾初华感受,只是为了自我满足而进行着杂乱无章的冲撞,导致那些本就浅薄的、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快感,反而在这种混乱中被冲散了。她的身体只是在被动地承受着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纯粹的物理运动。祥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那些能点燃欲望的敏感点却被一次次地错过。她感觉自己不像是一个正在被占有的恋人,而更像是一个被用来缓冲和吸收能量的、有弹性的物体。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游离,身体的感受也开始变得迟钝,只剩下一种“啊,她快要结束了”的、置身事外的漠然。

那份被点燃的、微弱的欲望之火,就这样被留在了原地,既没有熄灭,也得不到任何燃料让它烧得更旺。初华的身体就维持着这样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被动地等待着这场独角戏的终结。

终于,在几次格外凶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的撞击中,祥子闷哼了一声,身体随之紧绷起来。

来了——初华的意识虽然因快感的缺失而有些弥散,身体的本能却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猛的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一种强而有力的、如同心脏般的脉动,隔着乳胶传递过来,一次、两次、三次……

这是射精的信号。

深处的子宫仿佛谄媚一般,正贪婪地、雀跃地收缩着,宫口本能地软化,准备迎接和吞食那滚烫的、能证明自己被爱着的赏赐。

然而,它没有等到预想中那滚烫的、能将一切都抚平的洪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隔着屏障的、沉闷的、间接的冲击感。她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脉动,能感觉到在一股股液体的冲击下,避孕套前端那个小小的储精囊正在被迅速地充满、变重。但她那已经准备好迎接盛宴的、最柔软的内里,那张开嘴的子宫,却什么都没有等到,没有吃到任何东西。

这个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在巨大的困惑与失落中,初华的身体,终于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了——有与无,是怎样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那所谓的满足与安心感,原来并非来自被贯穿,而是源于被真正地注入。

祥子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停留,等到射精结束,就将阴茎抽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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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华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残留着那不上不下的、酸胀的余韵。她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穴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外翻,还在不受控制地、徒劳地一张一合,仿佛一张饥饿的、刚刚被夺走食物的嘴,依旧在神经反射般地寻觅和乞求着什么。那些被搅动出的爱液,正从那空洞的、无法闭合的入口处,羞耻地向外流淌。

祥子已经站起身,解下了那个装满了自己欲望残骸的避孕套,在打了个结后,便随意地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随后便离开房间,去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至于初华,则依然瘫在床上,被独自留在了那无尽的空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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