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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安喃的军妓生涯,合欢宗的雏形,第1小节安喃淫修录

小说:安喃淫修录安喃淫修录 2025-10-24 19:02 5hhhhh 6330 ℃

(翌日清晨,急促而粗暴的砸门声惊醒了怡红院的宁静。一队凶神恶煞的叛军士兵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小头目手持一份名单,厉声喝道:“奉将军令!征调尔等妓院部分妓女,充入军营,慰劳将士!所有妓女,立刻到前院集合!”)

(钱龟公吓得脸色发白,却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点头哈腰地应承着,连忙让仆役去把所有姑娘都叫起来。)

(很快,怡红院所有的妓女,无论等级高低,都被驱赶到前院大堂。她们被命令全部脱光衣物,赤身裸体,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一字排开,瑟瑟发抖地站着,任由那些叛军士兵如同挑选货物般上下打量。)

(安喃和凝欢自然也在其中。两具完美得不像凡俗的胴体立刻吸引了所有叛军的目光,尤其是那头显眼的银发和黑发,更是让那个小头目想起了昨日的“艳遇”。)

(“你!还有你!出来!”小头目指着安喃和凝欢,脸上露出淫笑,“站到前面来!给军爷们好好‘介绍介绍’自己!”)

(两女依言走到前面,毫无羞耻地将自己最完美的侧面展示给众人。)

(安喃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刻意训练出的柔媚:“奴家安喃…怡红院头牌…练气四层修为…身怀名器‘重峦叠翠’…双乳丰盈…臀肉肥美…最擅口技与骑乘…水多汁丰…包各位军爷满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扭动腰肢,让胸前的巨乳和腿间的幽谷更加引人注目。)

(立刻有士兵上前,粗鲁地捏开她的嘴巴,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腿心,用手指粗暴地分开阴唇,查看里面的颜色和形状,甚至还抠弄了几下,带出丝丝爱液。)

(“嗯…”安喃配合地发出细微的呻吟。)

(接着,那士兵又让她转过身,掰开她的臀瓣,检查她那娇嫩的菊蕾,手指甚至尝试着探入。)

(“后面…也紧得很…”安喃适时地补充道,微微收缩后庭,夹住了那根手指。)

(当士兵用力揉捏她的巨乳时,安喃甚至故意运转《泌乳术》,让乳尖喷射出两股白色的乳汁,溅了那士兵一手。)

(“嘿!还会喷奶!真他妈带劲!”士兵兴奋地大叫起来。)

(轮到凝欢,她更是落落大方,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高贵:“妾身凝欢…新来的…筑基初期修为…技术嘛…比妹妹只高不低…前后三穴皆可伺候…尤其擅长…让爷们欲仙欲死…”)

(她也接受了同样的“检查”,甚至更加从容。当士兵检查她时,她还能用眼神和细微的肌肉收缩反将对方一军,让那几个士兵差点当场出丑。)

(钱龟公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尤其是对安喃这块金字招牌,他鼓起勇气上前,赔笑道:“军爷…这位安喃姑娘是我们院的头牌…您看这赎身价…”)

(那小头目眼睛一瞪:“赎身?现在她是军妓了!这是征调!懂吗?奴契交出来!”)

(钱龟公不敢违抗,哭丧着脸交出了安喃的奴契。安喃反而安慰他:“钱爷…放心…奴家会好好‘伺候’军爷们的…说不定…还能给院里扬名呢…”)

(那小头目又看向凝欢,似乎有些犹豫。筑基期女修,虽然看似顺从,但万一在军营里闹起来也是麻烦。他眼珠一转,忽然“大发慈悲”道:“看你修为不易…就留在院里吧!好好做你的头牌!”)

(凝欢闻言,暗中对安喃传音:“妹妹~正好姐姐最近吸纳的精元太多,需要潜心消化一番~这军妓生活,便当作你的一次历练吧~记住,不到生死攸关,姐姐不会轻易出手哦~”)

(安喃心中了然,回道:“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女立刻戏精上身,扑向对方,抱在一起,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苦情戏。)

(“姐姐!我不要和你分开!”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要保重啊!”

(“我会想你的…姐姐…”

(“姐姐也会每日念着你的…”)

(她们一边哭诉着不舍,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甚至因为情绪“激动”和熟悉的触摸,竟然当场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爱液顺着大腿流下。)

(最后,安喃挣脱开凝欢的怀抱,走到钱龟公和那些平日一起“工作”的姐妹、仆役面前,缓缓跪下,磕了一个头,声音“哽咽”却清晰:“安喃…多谢钱爷和各位多年的照顾…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她那赤裸跪地、泪眼婆娑却又浑身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模样,让在场许多人都心生复杂情绪。)

(说完,她便被叛军士兵用一根绳子系在脖颈上,如同牵着牲口般,与其他被选中的妓女一起,赤身裸体地拉出了怡红院。)

(当晚,凝欢尽职尽责地作为头牌,服侍了最后一个满脸解脱(似乎庆幸自己没被选中)的嫖客后,便向钱龟公提出“辞呈”。钱龟公虽不舍,但也不敢强留这位“筑基修士”。凝欢回到房间,身形缓缓变淡,最终化为一道微光,融入了安喃体内,以灵体形态继续陪伴着她的妹妹,开始了她的“消化”与潜修。)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安喃白皙的脖颈,她和其他十几名被选中的妓女一样,赤身裸体,被叛军士兵粗暴地牵引着,如同展示战利品般,在清晨略显冷清的坊市街道上游行。冰凉的青石板硌着她娇嫩的脚底,但早已习惯赤足的她步伐依旧稳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雅。微凉的秋风吹拂过她毫无遮掩的肌肤,激起细小的颗粒,却也让那对沉甸甸、饱满挺翘的H罩杯巨乳微微晃动,顶端的樱桃早已因晨风和细微的刺激而硬挺勃起,随着步伐诱人地颤动着。

她那头墨染般的超长发披散下来,几乎遮住了部分丰腴的背部,发梢偶尔扫过那肥硕如成熟蜜桃般的臀瓣。臀肉饱满异常,走动间荡漾出令人目眩的涟漪,圆润的弧线向下延伸,与相对健壮却又不失女性柔美线条的大腿完美衔接。她腿心处那粉嫩肥美的馒头屄毫无遮掩,天生白虎的洁净使得每一丝细节都暴露无遗,两片饱满阴唇微微闭合,却因之前的“检查”和隐隐的兴奋而显得湿润油亮,偶尔收缩一下,吐露出极细微的淫靡气息。她的腰肢相对纤细,更反衬出胸臀的惊人规模,全身肌肤因微微的冷意和潜在的兴奋泛着淡淡的粉色,汗毛微竖,整个人仿佛一尊行走的、充满肉欲与堕落美感的活体雕塑。

街道两旁,一些早起的摊贩和行人驻足观看。他们的目光复杂,有震惊,有鄙夷,有贪婪,也有几分熟悉和…不舍。毕竟,安喃作为坊市曾经的“公共招牌”,她那具完美而随时可亵玩的肉体早已成为许多坊市居民记忆中难以磨灭的一部分。

“是安喃姑娘…她也被征调走了?”一个卖菜的老翁喃喃道,眼神里有一丝惋惜。

“哼,骚货,去了军营也好,省得在这里碍眼!”一个妇人低声咒骂,却又忍不住盯着那对晃动的巨乳。

“啧啧,这身段…这奶子…这屁股…军营里的丘八们有福了…”一个猥琐的男人搓着手,目光死死黏在安喃滴着些许残存乳汁的乳尖和微微开合的屄口上。

甚至有几个平日里光顾过怡红院,或者曾在街上占过安喃便宜的熟客,脸上露出些许怅然若失的表情。

安喃对这一切恍若未闻,又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她微微昂着头,眼神看似空洞地望着前方,实则内心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对新环境的奇异期待。脖颈上的绳索并不舒服,但比起过去在怡红院和坊市所经历的那些更屈辱的玩法,这简直算得上温和。她甚至能分心运转《隐元敛息诀》,将自身筑基一层的修为和绝顶鼎炉的体质完美地隐藏起来,只流露出大约练气三层的微弱气息——一个在妓女中还算不错,但绝不至于引人过度觊觎的等级。

游街的队伍最终离开了坊市,来到了城外叛军驻扎的营地。营地守卫森严,气氛肃杀。她们这些新来的“军妓”被直接带到了一个巨大的、由粗铁条焊成的笼子前。笼子里已经关着几十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大多神情麻木,眼神呆滞,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些淤青和伤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精液腥味和淡淡的绝望气息。

“进去!”押送的士兵解开安喃脖子上的绳索,粗鲁地推了她一把。安喃一个趔趄,丰满的乳肉剧烈晃动,差点摔倒,她顺势用手扶了一下冰冷的铁笼栏杆,稳住了身形,然后默默地弯腰,钻进了笼子。铁笼的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落锁。

笼子里的空间相当拥挤,女人们只能或坐或蹲,彼此肌肤相贴。安喃找了个稍微空一点的角落,抱着膝盖坐了下来,巨大的乳房被挤压得从手臂两侧溢出,肥硕的臀部几乎完全贴着冰冷肮脏的笼底。她平静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这些未来的“同伴”。

很快,有老兵油子提着木桶过来,粗暴地将一些浑浊的粥状食物和黑乎乎的面饼通过栏杆缝隙塞进来。食物量少得可怜,而且看起来毫无营养可言。女人们一拥而上,争抢着食物,如同饥饿的野兽。

安喃没有去抢。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小、面黄肌瘦的女孩抢到了一小块饼,缩回角落狼吞虎咽,注意到安喃的目光,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姐姐…你不吃吗?…等下…可能会很耗体力…”

安喃摇了摇头,声音柔和:“我不饿,你吃吧。”她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那女孩愣了一下,低头继续啃饼。

另一个看起来在这里待得久一些的女人,脸上带着嘲弄:“新来的?还挺傲?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不吃饱,根本撑不住那些饿狼折腾!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往死里肏!好多姐妹…没一个月就…”她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安喃沉默了一下,轻声问:“这里…一直这样吗?”

“哼,不然呢?我们就是泄欲的工具,耗材!死了就换新的!”那女人语气愤懑而又麻木。

安喃心中微沉,但并未感到恐惧。她只是在脑中轻声呼唤:“姐姐?”

几乎是立刻,一股冰凉的、只有她能感知到的触感袭上了她的乳尖,轻轻一捏。安喃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哼出声来,连忙咬住下唇。凝欢那带着笑意的慵懒声音直接在她脑海响起:“嗯哼~妹妹想姐姐了?这地方可真不怎么样,空气里都是精臭味和绝望的味道~不过嘛,对于历练来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安喃在脑海中回应:“姐姐,她们说这里食物很差,而且…很容易被弄死。”

“怕了?”凝欢的灵体似乎绕到了她身后,无形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呵气,冰凉的手指则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下滑,划过股沟,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朵娇嫩的雏菊。

“唔…不是怕…”安喃的身体微微发热,腿心处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爱液,“我只是在想…我的《甘霖净泽诀》和《吞津噬元诀》…”

“聪明~”凝欢赞赏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的乳汁、淫水甚至汗水,现在都蕴含着不错的元气和滋养效果。至于那些兵痞的脏东西…虽然低劣,但用秘法处理一下,补充你自身消耗甚至反哺他人,也绰绰有余了~只要你别被真的‘耗干’,这里对你来说,或许真是个‘放松’和积累修为的好地方呢~毕竟,这里的‘资源’可是源源不断~”

凝欢的话语让安喃彻底安心下来。是啊,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普通妓女了。她拥有系统,拥有功法,更有姐姐在身边。军妓的生活,或许就像姐姐说的,是一次特殊的历练,一场放纵的饕餮盛宴。

她放松下来,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肥美的阴户更充分地接触冰凉的地面,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她看着周围那些麻木或绝望的女人,心中悄然升起一个念头。

傍晚时分,营地开始喧闹起来。一队队换岗休息或者操练完毕的士兵们带着满身的汗臭和欲望涌向了关押军妓的区域。军官们似乎也默许甚至鼓励这种“犒劳”,以维持士气。

笼门被打开,士兵们如同挑选牲口一样,指着看中的女人:“你!出来!你!还有那个奶子大的!对,黑头发的那个!”

安喃很快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士兵粗鲁地拽了出去。那士兵眼神炽热地盯着她晃动的巨乳和肥臀,咽着口水:“妈的,白天就看上你了!真他娘的白!奶子真大!”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安喃拖到附近一个简陋的、只有半人高土墙围着的“隔间”里——这大概就是军营里所谓的“嫖娼”之地了,毫无隐私可言,甚至能听到旁边隔间传来的喘息和呻吟。

士兵一把将安喃推倒在铺着干草的地上,自己飞快地脱掉裤子,露出那根早已昂首怒目、青筋虬结的粗大阳具。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压了上来,粗糙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安喃的巨乳,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

“呃…”士兵发出舒爽的叹息,“真软!真弹!”他低头啃咬着安喃的脖颈和锁骨,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分开她的大腿,手指胡乱地在她早已湿润的屄口抠弄了两下,沾满滑腻的爱液后,便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那粉嫩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粗硬的肉棒齐根没入那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

“啊!”安喃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身体被撞得向上耸动了一下,乳浪翻滚。她立刻运转《饕餮秘术》,同时极力收敛功法波动,只表现出练气三层的微弱修为。

士兵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囊袋拍打着安喃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喘着粗气,嘴里污言秽语不断:“操!真紧!夹死老子了!不愧是头牌妓女!爽!”

安喃双腿主动盘上他的腰肢,肥臀微微迎合着他的冲击,内里的嫩肉熟练地缠绕吮吸着那根入侵的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通过《饕餮秘术》,一丝丝微弱的元气正从对方体内被汲取过来,融入自身,虽然量很少,但积少成多。同时,她也在默默运转《甘霖净泽诀》,让自己的体液蕴含更多的滋养成分。

“军爷…好厉害…顶到了…啊啊…好深…”安喃发出婉转娇媚的呻吟,手指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划动,更是刺激得士兵欲火狂燃。

“叫!大声叫!让大家都听听老子怎么操你的!”士兵越发兴奋,动作更加狂野,各种姿势变换着尝试,将安喃摆弄成各种屈辱而放荡的姿势,尽情发泄着欲望。

安喃全力配合着,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身体敏感地反应着每一次冲击,淫水泛滥成灾,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甚至当士兵发泄完毕,将一股浓精射入她体内时,她也立刻暗中运转《吞津噬元诀》,将那些浊液快速转化吸收。

“呼…真他妈爽!”士兵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胡乱擦了擦下身,提上裤子,看都没再多看安喃一眼,心满意足地走了。

安喃缓缓坐起身,腿心处狼藉一片,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正缓缓流出。她面无表情地用手抹了一点,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干净。《吞津噬元诀》的效果让那本应腥膻的味道变得可以接受,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的能量感。

很快,又有新的士兵过来,将她拉走继续蹂躏。整个晚上,安喃几乎就没有停歇过。她被不同的士兵使用,在不同的地方,用各种姿势奸淫。她始终表现得如同一个技艺精湛却又逆来顺顺受的妓女,娇喘呻吟,淫水横流,用身体满足着每一个士兵的兽欲,同时悄无声息地汲取着微弱的元气,并将富含滋养的体液留在他们体内——或许能让他们明天更有力气去打仗或者…再来蹂躏她。

直到深夜,军营逐渐安静下来,安喃才被像丢破布娃娃一样丢回铁笼。她身上沾满了各种污秽,精液、汗水、尘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气味。她蜷缩在角落,闭上眼睛,似乎疲惫不堪。

等到笼子里大部分女人都因极度疲惫而陷入昏睡,鼾声轻微响起时,安喃悄然睁开了眼睛。她确认无人注意后,在心中轻唤:“姐姐。”

凝欢的灵体显现出身形,只有安喃能看见。她漂浮在安喃面前,绝美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伸出虚幻的手指,轻轻抚摸安喃红肿的乳尖和狼藉的阴户:“玩得开心吗?我的小军妓~”

安喃脸上微红,低声道:“姐姐别闹…正事要紧。”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双手轻轻挤压自己那对饱受摧残却依旧挺拔的巨乳。在《泌乳术》的控制下,两股温热香甜的乳汁缓缓溢出乳孔。她用手接住,然后示意旁边那个白天和她说过话的、面黄肌瘦的女孩。

女孩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安喃手心的乳汁,愣住了。

“喝了吧,能恢复点体力。”安喃低声道,将乳汁喂到女孩嘴边。乳汁散发着奇异的甜香,蕴含着微弱的元气。女孩本能地张口舔舐干净,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疲惫和饥饿感都减轻了不少,她眼中露出惊异和感激的光芒。

安喃又如法炮制,挤出更多的乳汁,混合着自己分泌出的、蕴含《甘霖净泽诀》效果的淫水,小心翼翼地喂给笼子里其他几个看起来最为虚弱憔悴的女人。那些女人在半梦半醒间吞咽下去,脸色似乎都红润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安喃才重新躺下,靠在冰冷的铁笼上。凝欢的灵体依偎在她身边,虚幻的手臂环抱着她。

“感觉如何?当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凝欢轻笑。

“只是…不想看着她们那么快死掉而已。”安喃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缓慢增长的修为和《饕餮秘术》那几乎微不可察的成长,“而且,这样也挺好的。”

“哦?哪里好?”

“不用思考太多,不用算计太多,只需要…张开腿,享受,然后变强。”安喃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堕落的满足感,“就像姐姐说的,一次放松的…历练。”

凝欢吻了吻她的额头:“你能这么想就好~睡吧,我的妹妹,明天还有更多的‘历练’等着你呢~”

安喃在姐姐冰冷的怀抱和周围女人们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军妓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

(翌日,军营的喧嚣比昨日更早地降临。粗鲁的叫骂声、铁器碰撞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愈发浓烈的欲望气息,将铁笼中的女人们从不安的睡梦中惊醒。送来的食物依旧浑浊不堪,量少得可怜。看着周围女人们麻木地争抢着那点猪食般的口粮,尤其是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眼中流露出的绝望与饥饿,安喃心中那股奇异的、混合着怜悯与支配欲的念头再次升起。

她并没有去争抢食物,反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跪坐起来。赤裸的娇躯在昏暗的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H罩杯的巨乳因重力而沉甸甸地垂下,却又饱满挺翘得不可思议,乳晕粉嫩,顶端的樱桃早已硬立,仿佛在渴求着触碰。她那肥硕如蜜桃般的臀瓣完全压在脚后跟上,挤压出更加诱人的弧度,腿心处那粉嫩无毛的馒头屄微微敞开着,因晨间的生理反应和内心的躁动而显得湿润油亮。

然后,她开始主动地、极具诱惑地扭动起腰肢。纤细的腰肢带动着丰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韵律。巨乳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晃动荡漾,臀肉更是波浪般起伏。她甚至微微向后靠,将自己那毫无遮掩、湿润晶莹的阴户主动贴上冰冷粗糙的铁笼栏杆,轻轻磨蹭起来。

“嗯啊…”她发出一声刻意拉长的、甜腻而放荡的呻吟,声音不大,却足以吸引附近所有士兵的注意。“好痒…好空虚…军爷们…谁来…填满奴家嘛…”

她的举动立刻引起了笼外巡逻士兵的哄笑和注目。

“嘿!这骚货!昨天还没被操够?”

“妈的,这奶子!这屁股!真他娘的是个极品!”

“看样子是欠肏了!来来来,爷这就满足你!”

很快,笼门被打开。一个心急火燎的士兵直接冲了进来,一把将安喃拽起,粗鲁地将她按趴在冰冷的铁笼栏杆上。安喃顺从地弯腰塌背,将她那肥美滚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主动向后方迎接着侵犯。那士兵甚至懒得完全脱下裤子,只是扯下裤裆,露出怒勃的阳具,对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穴口便狠狠刺入!

“噗叽!”粗大的肉棒齐根没入湿滑紧致的蜜穴深处,带来的充盈感让安喃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

“啊~进来了~好大~好满~军爷~用力~肏死奴家~”她放声淫叫,声音婉转娇媚,充满了渴求与鼓励。她主动收缩着阴道内的嫩肉,层层叠叠地缠绕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同时极力运转《隐元敛息诀》和《敛息术》,将真实的修为和体质波动死死隐藏,只流露出练气三层的微弱气息。

士兵被她这极品的名器和主动风骚的态度刺激得嗷嗷直叫,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胯部疯狂地撞击着她肥硕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剧烈声响。

“操!真紧!真会吸!爽死老子了!”士兵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喘着粗气大叫。

安喃不仅全力配合着对方的冲击,扭腰摆臀迎合每一次深入,发出愈发高亢淫靡的呻吟,她的目光还扫过笼子里其他惊恐或麻木地看着她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她看到女孩眼中的恐惧似乎被眼前这狂野的景象冲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好奇。

很快,第一个士兵发泄完毕。但没等他从安喃体内退出,另一个早已按捺不住的士兵就挤了过来。

“滚开!该老子了!”

士兵们几乎排起了队。安喃被不同的男人从各种角度、用各种姿势奸淫着。她被按在栏杆上后入,被推倒在地骑乘,被抱起来面对面插入…她始终表现得极度饥渴和享受,用最放荡的语言和呻吟刺激着每一个士兵的兽欲,用她那具完美而敏感的肉体满足着他们,仿佛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承受精液灌溉。

“军爷~好厉害~顶到花心了~啊啊啊~”

“还要~还要更多~奴家的小穴~永远喂不饱~”

“后面~后面也可以~请军爷~享用奴家的后庭~”

她甚至主动提出开发后庭。当一个士兵惊讶而兴奋地将沾满淫液和残精的手指捅入她那从未被开拓过的菊蕾时,安喃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爱液喷溅而出。随后,当那根更为粗大的阳具尝试性地挤入紧窄的后庭时,安喃咬紧牙关,《柔骨术》悄然运转,极尽可能地放松那处的肌肉,同时发出更加凄婉又淫靡的哀鸣与鼓励。

她的表演是如此投入和逼真,以至于那些原本只想发泄兽欲的士兵们都为之疯狂了。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征服”这具似乎永远无法被满足的肉体。而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今天被从笼子里拉出去蹂躏的其他军妓数量明显减少了。许多士兵的目标都集中在了安喃身上。她们得以蜷缩在角落,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的时间。

整个白天,安喃几乎成了军营里的一个传奇。消息传开,越来越多的士兵慕名而来,想要尝尝这个“怡红院头牌”、“极品骚货”的滋味。她被轮番使用的地点也从那个简陋的隔间扩展到了军营各处——校场角落、粮草堆旁、甚至军官帐篷附近…她赤身裸体地被男人们包围、奸淫、玩弄的身影,成了营地中一道堕落而艳丽的风景线。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军营熄灯的号角吹响,那些意犹未尽的士兵才骂骂咧咧地将浑身布满指痕、牙印、精斑,三个穴口都红肿不堪且不断流出白浊粘液的安喃像丢破麻袋一样扔回铁笼。她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喘息声中都带着浓重的疲惫与情欲过后的沙哑。

笼子里很安静。其他女人看着她,眼神复杂,有恐惧,有鄙夷,但似乎也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是庆幸,或许是感激,又或许是一点点同情。

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挪了过来,怯生生地问:“…姐姐…你…你没事吧?”

安喃艰难地转过头,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没…没事…就是…有点累…”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女孩犹豫了一下,伸出瘦弱的手,想帮她擦掉脸上干涸的精斑,却又不敢触碰。

“…谢谢你…”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蚋,“今天…他们都没怎么来找我们…”

安喃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叫小丫…十三了…爹娘…爹娘说家里没吃的了…把我卖给了镇上的百花楼…才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不过一块下品灵石。安喃心中微微一刺。

“百花楼的妈妈说我太瘦小,胸脯没肉,屁股也不翘,客人不喜欢…养了我半年,还是没什么起色…就把我…把我二十两银子转卖给了路过的一支商队…商队后来又把我卖给了叛军…”小丫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姐姐…我会不会…很快就死掉?像她们说的那样…”

安喃沉默了片刻。她知道小丫所言非虚,在这个世道,底层女子的命运往往就是如此轻贱。一股混合着心疼与某种扭曲母性的情绪在她心中涌动。

“……不会的。”安喃的声音柔和了一些,“你看你今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小丫抬起头,眼睛里似乎有了一点光:“嗯!而且…而且昨天喝了姐姐给的…那个之后…肚子好像没那么饿了,身上也暖和了一些…”她的小脸微微泛红,“感觉…感觉像是以前生病时,妈妈偷偷给我喝的参汤一样…”

安喃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傻丫头,那可不是参汤。”那是她蕴含《甘霖净泽诀》元气的乳汁,对于普通人来说,效果自然比参汤强多了。

小丫却像是认定了什么,小声说:“可是…感觉就像妈妈一样…”说完她又立刻低下头,似乎觉得这个比喻很冒犯。

安喃看着她瘦小的样子,心中那份柔软被触动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挣扎着稍微坐起来一点,背靠着冰冷的铁笼栏杆。然后,她用手轻轻挤压自己那对饱受摧残却依旧丰盈的巨乳。在《泌乳术》的控制下,温热香甜的乳汁再次缓缓溢出。

“过来。”安喃低声道。

小丫迟疑地靠近。安喃将溢满乳汁的手心递到她嘴边。小丫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乳汁香甜温暖,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流入她的身体。

“慢点喝。”安喃看着她急切的样子,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她继续挤压着乳房,让更多的乳汁流出来喂给小丫。

喝饱之后的小丫,脸上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蜷缩在安喃身边,很快就沉沉睡去了,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安喃低头看着这个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和体温,心中那片因为穿越、系统、妓女身份和不断沉沦欲望而变得冰冷坚硬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悄然融化了。她抬起头,望着铁笼外冰冷的星空,眼神复杂难明。)

(接下来的两天,安喃几乎将这种主动承欢、吸引火力的行为模式发挥到了极致。每天清晨,当士兵们带着欲望醒来时,她总是第一个在笼子里扭动起她那具完美而淫靡的肉体,用最放荡的呻吟和最具诱惑力的姿态,将自己红肿湿润的穴口蹭着冰冷的铁栏,或是用手指掰开自己肥美的阴唇和臀缝,向笼外展示着内部的粉嫩与湿滑。

“军爷~看看奴家嘛~里面好痒~好想要~”

“谁来…谁来用大鸡巴填满奴家的小穴和后庭嘛~奴家什么姿势都会哦~”

她的表演是如此投入和逼真,加之那具确实令人疯狂的肉体,使得绝大多数士兵的注意力都被她牢牢吸引。他们争先恐后地排队,将安喃从笼子里拖出去,在各种地方,用各种她能想象到甚至想象不到的屈辱姿势尽情奸淫她。

她被按在粮草堆上后入,粗糙的草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和肿胀的乳尖;她被架在训练用的木桩上,双腿大大分开,任由士兵们站着从正面猛烈冲击她的花心;她甚至被要求同时服侍两名士兵——用嘴巴吞吐一根肉棒的同时,小穴容纳着另一根,还要用手套弄着第三根…她来者不拒,全力配合,娇喘呻吟不绝于耳,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泛滥,将每一个使用她的士兵都伺候得舒爽无比,精关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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