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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镜宝的抽肠处刑~娇蛮少女的终末旅行,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4880 ℃

海风是咸的,带着一种能将骨头都吹酥的慵懒暖意。

泛多利亚东海岸的蔚蓝,像是被琴雅女神打翻了的颜料盘,奢侈地铺满了整个天际线。阳光被揉碎了,一把把地洒在玻璃别墅的无边泳池里,随着粼粼波光,晃得人眼晕。

白绮镜,我们故事的女主角,此刻正像一只被烤得舒舒服服的顶级白斩鸡——当然,这是她自己的比喻——四仰八叉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身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几乎要被她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天香M7级的完美肉体给撑裂。

“喂——!死猪!!”

一声清脆娇喝,伴随着一只修长白皙、包裹在纯白短袜里的玉足,精准地踹在了旁边另一张躺椅上某个睡得正香的男性生物的屁股上。

“嗷呜——”

刘知岚,这位名义上的青梅竹马、事实上的男友、以及法定意义上的指定处刑人,发出一声梦中被野狗咬了的悲鸣,猛地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乱糟糟的头发在海风中支棱着,脸上还带着被躺椅压出的红印。

“我的白大姐头……这才几点啊……”他含糊不清地抱怨着,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勾去了魂。

镜宝今天穿的是她最爱的那套行头——胸前印着鲜红“Just Enjoy Me”字样的黑色露脐短上衣,此刻被她随意地扔在一旁,只剩下那件系带式的黑色比基尼,将她那对堪比战鼓、饱满挺翘的36D玉峰堪堪包裹。随着她刚才那个用力的踢踹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肉球不安分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那细细的布带,跳出来向这个世界宣告它们的完美。而她那条标志性的浅灰色牛仔热裤,更是被褪到了大腿根,露出底下那片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带。最要命的,是她那双引以为傲的、曾在祈礼学院“玉足评比”中艳压群芳、夺得桂冠的纤足,此刻正包裹在能逼死无数足控爱好者的纯白短袜里,趾尖还俏皮地蜷缩着,仿佛在对他发出无声的挑衅。

“还几点?刘知岚,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白绮镜“啪”地一声坐起来,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则举着自己的个人终端,屏幕上那鲜红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倒计时,几乎要怼到刘知岚的脸上。

【距镜宝の华丽处刑仪式,还剩:71小时58分12秒】

“看见没有!只剩下不到三天了!三天!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她气鼓鼓地说道,那双浅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新娘在婚礼前发现婚庆公司把流程搞错了的、那种混杂着期待与焦躁的火焰。

刘知嵐叹了口气,认命地从躺椅上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屁股,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家这位恋爱脑上头、巴不得立刻把自己送上餐桌的女朋友的无奈与宠溺。

“我的大小姐,这可是咱们的毕业旅行,是咱们的蜜月哎。”他试图讲道理,“你就不能……稍微享受一下这最后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吗?”

“享受?我当然在享受啊!”白绮镜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那动作让刘知岚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一想到再过三天,我这身完美的、价值五六千万星币的顶级天香M7级肉体,就要在你的手上,变成一道道让全泛多利亚都为之疯狂的绝世美味,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好吗!”

她说着,甚至还伸出舌尖,用一种近乎妖艳的姿态,舔了舔自己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嘴角,仿佛已经提前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你看,咱这双腿,”她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那上面甚至能看到因为常年锻炼而形成的、若隐若现的优美肌肉线条,“到时候切下来,做成‘白风干火腿’,挂在你们家客厅里,想我的时候就切一片下来尝尝,那滋味……啧啧,保证比最顶级的伊比利亚火腿还要香醇。”

“还有咱这小肚子,”她又捏了捏自己那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性感马甲线的小腹,“这可是‘特级少女腹肉’,肥瘦相间,最适合做成红烧肉了。保证你吃得连盘子都想舔干净!”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最美味了,行了吧?”刘知岚捂住了脸,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家女朋友这套熟练得像是金牌销售员的“自我推销”给说服了。他凑过去,咸猪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摸了一把,“弹性真不错……就是感觉炖的时间得长一点,不然塞牙。”

“这是马!甲!线!”白绮镜眉毛一竖,作势又要抬腿。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大人我错了!”刘知岚秒怂,举手投降。

看着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白绮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收回了腿,转而将那只穿着白袜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刘知岚的大腿上,用脚趾在他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说真的,知岚。”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了下来,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娇蛮与戏谑的浅蓝色眼眸,此刻却如同被雨洗过的天空般澄澈,倒映着他一个人的人影。

“我……有点等不及了。”

刘知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他伸出手,握住了她那只正在自己腿上作乱的脚踝,那触感温热而细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下血液的流动。

“我知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温柔,“我也……在期待着。”

这并非谎言。在泛多利亚,对于一位处刑师而言,能够亲手将自己深爱的少女,以最完美、最华丽的方式送上天堂,并让她以食物的形式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最深沉的、独属于这个世界的爱情表达。

他爱她,所以他要亲手杀了她,然后吃掉她。这听起来荒谬绝伦,却是他们之间最坚不可摧的、用生命许下的誓言。

白绮镜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咪。她享受着他手掌的温度,享受着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泳池里的水波反射着细碎的光斑,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喂,笨蛋。”她忽然开口。

“嗯?”

“一会儿去海边玩,好不好?”她晃了晃被他握住的脚丫,“我想最后再看看大海。书上说,咱们多利亚人的祖先,都是从海里来的呢。”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还有!”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今晚,咱们得‘彩排’一下。我那个‘踮脚单腿吊缚活采肉莲抽肠介错’的处刑仪式,听起来就很复杂,万一你到时候手抖,把我弄得很难看怎么办?所以,今晚你得好好‘练习’一下,知道吗?”

她刻意加重了“彩排”和“练习”两个词的读音,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充满了情欲暗示的光芒。

刘知岚看着她这副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喉咙也有些干涩。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遵命,我的白女王。今晚,我一定……好好‘练习’,保证让您满意。”

“哼,这还差不多~”

白绮镜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然后猛地从躺椅上跳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穿回自己的热裤和露脐上衣,拉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刘知岚就往别墅外跑。

“走走走!趁太阳还好,先去海边!等晚上回来,本小姐要好好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洒落在阳光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的、毫无保留的期待与喜悦。仿佛她不是在奔赴一场血腥的死亡盛宴,而只是要去参加一场最盛大、最浪漫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婚礼。

而刘知岚,就是她唯一的新郎,唯一的宾客,也是……唯一的终点。

午后的沙滩,被太阳晒得滚烫,踩上去有种酥麻的痒意。

白绮镜早就把那双碍事的帆布鞋和袜子踢到了一边,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像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兔子,在沙滩上疯跑、跳跃,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可爱脚印。海浪追逐着她的脚踝,卷起白色的泡沫,又羞涩地退去,仿佛在与她玩一场永不厌倦的游戏。

刘知岚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两条浴巾和一瓶防晒霜,像个尽职尽责的小跟班。他看着镜宝那被阳光勾勒出金色轮廓的、充满活力的背影,看着她那头干净利落的白色妹妹头在海风中轻轻飘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喂!刘知岚!你磨蹭什么呢!快来啊!”

白绮镜转过身,对他招着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已经脱掉了外衣,只穿着那身黑色的比基尼,那具被精心锻炼过的、充满了健康美感的胴体,在蔚蓝色的背景下,美得像一幅动人心魄的油画。海水打湿了她的裤脚,紧紧地贴在她那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弧线。

他快步走了过去,将浴巾铺在沙滩上。白绮镜立刻像条没骨头的美人鱼一样,扑倒在浴巾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暴露给了他。

“来,给我涂防晒。”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女王般的语气命令道。

“是,是,我的女王陛下。”刘知岚拧开瓶盖,挤出乳白色的防晒霜在掌心搓热,然后覆上了她光洁滑腻的背脊。

她的肌肤触感极佳,细腻而富有弹性,像是最上等的丝绸。他的手掌在她宽阔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窝、以及那挺翘的臀瓣上缓缓游走,每一次的涂抹,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最亲密的爱抚。

“嗯……舒服……”白绮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像只正在被主人按摩的猫咪,“手法不错嘛,看来没少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练习啊?”

“冤枉啊,我的全部技术都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刘知岚哭笑不得,手指却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腰侧轻轻挠了一下。

“呀!好痒!哈哈哈哈……”白绮镜笑着扭动起来,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活鱼。

打闹了一阵,两人并排躺在浴巾上,任由阳光亲吻着他们的皮肤。海鸥在不远处的天空盘旋,发出悠长的鸣叫。世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海浪声,以及他们彼此平稳的呼吸。

“知岚。”白绮镜忽然侧过身,用手肘撑着脑袋,认真地看着他。

“嗯?”

“你说……琴雅女神的天堂,会是什么样子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会不会也有一片这样的大海?我死掉以后,灵魂是不是就能在这里永远游泳了?”

刘知岚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是泛多利亚世界里,每一个即将献身的少女都会思考的问题。他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脸颊。

“会的。”他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说,“而且,那片海会比这里更蓝,沙滩会比这里更软。最重要的是……”他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深情。“……最重要的是,我会在那里陪着你。”

白绮镜的眼眶微微一热。她知道,这是多利亚世界最美的情话。处刑师通过收藏并“侍寝”被处刑少女的头颅,便能在梦境中与她的灵魂相会。死亡,对他们而言,并非永别,而只是换了一种更加亲密、更加永恒的相处方式。

“哼,算你识相。”她吸了吸鼻子,将那点突如其来的感动压了下去,恢复了往日的娇蛮,“到时候,你可得天天抱着我的脑袋睡觉,要是敢有一天忘了,或者抱着别的女人的脑袋,我……我就从天堂里爬出来,咬死你!”

“不会的。”他笑着,将她揽入怀中,“我的梦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他们在沙滩上依偎了很久,直到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晚霞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世界的尽头。

“我们回去吧。”白绮镜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知道,最宁静的时光已经结束。接下来,将是属于他们的、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狂欢前夜。

别墅的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邃如墨的夜空和繁星点点的天际。海浪的声音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沐浴露清香与荷尔蒙气息的暧昧味道。

白绮镜赤裸着身体,像一尊完美的白玉雕像,站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深红色天鹅绒地毯上。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那么,刘知岚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仿佛回到了她在祈礼学院担任学生会长的时候,“现在,开始我们今晚的‘毕业设计’彩排吧。”

刘知岚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这具毫无瑕疵的、属于他一个人的完美酮体,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性爱,这是仪式的一部分,是她献身前最重要的“肉质活化”环节,也是她对他这个“处刑师”的最终考核。

“第一项考核内容,”白绮镜缓缓抬起她那条修长笔直的右腿,将那只堪称艺术品的玉足,优雅地、带着一丝挑衅地,伸到了刘知岚的面前,“舔干净。”

刘知岚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完美的脚。脚背的曲线柔美而高挑,五根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珍珠,圆润而小巧,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因为刚刚沐浴过,脚心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沐浴露花香与她自身体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芬芳。

他没有丝毫犹豫,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那光滑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嗯……”白绮镜满意地发出了一声鼻音,脚趾得意地蜷了蜷。

刘知岚的舌头开始变得大胆起来。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珍馐,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她脚上的每一寸轮廓。他舔过她纤细的脚踝,感受着那里的肌肤下骨骼的形状;他将她每一根可爱的脚趾都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刮擦,用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趾缝间残留的水珠。

“哈啊……好痒……知岚……别……”

白绮镜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只被他“品尝”的脚不受控制地想要缩回去,却被他牢牢地握住。他的舌头终于来到了她的禁区——那敏感无比的脚心。他伸出舌尖,在那片柔软的、布满了神经末梢的肌肤上,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又用力地顶弄。

“哈哈哈哈……不行……真的好痒……救命啊……哈哈哈……”

强烈的酥痒感让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在柔软的地毯上扭动,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地晃动,晃出一道道诱人的波浪。她越是笑,她的小腹就越是收紧,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间的秘境中渗出,将身下的天鹅绒地毯打湿了一小片。

刘知岚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大笑和兴奋而涨得通红的、梨花带雨的俏脸,然后,他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她那只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脚,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对准了那根早已坚挺如铁、甚至有些发烫的阳物。

“呜哇!”

白绮镜的笑声戛然而止。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触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接下来,是第二项考核内容,”刘知岚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占有欲,“用你最骄傲的脚,取悦我。”

他握着她的脚踝,引导着她那双已经有些发软的玉足,夹住自己那根怒龙般的巨物,开始缓缓地上下滑动。

“啊……好、好大……”

白绮镜倒吸一口凉气。那惊人的尺寸和温度,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但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便从她的脚心一路窜上了天灵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柔软的脚心之间被挤压、变形,那上面贲起的青筋,每一次滑动,都在她最敏感的足弓上刮擦出阵阵战栗。

她渐渐地掌握了节奏,开始主动地、用脚趾去挑逗他最敏感的顶端,用足弓去包裹他火热的柱身。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每一次摩擦,都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就是这样……镜宝……你好棒……”

“哈啊……知岚……你的……好烫……”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在急剧升高。当刘知岚感觉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时,他猛地将她从地上抱起,狠狠地压在了身后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第三项考核,”他喘息着,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脚上香气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的幽谷,“——用你的身体,接住我的全部。”

没有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挺身而入。

“呀——!”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紧致秘境,被他以一种开天辟地般的气势,瞬间贯穿、填满。处女膜撕裂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那痛楚很快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撑开的充实感所取代。她紧紧地抱着他,用双腿盘住他健硕的腰,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宽阔的后背。

“终于……终于进来了……”她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幸福地呢喃着。

刘知岚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用自己那根无坚不摧的巨物,在她那紧致湿热的花径里疯狂地冲撞、开拓。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宫口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退出,又刮擦着她甬道内壁上无数的嫩褶。

“啊……啊……好深……顶到了……呜呜……要坏掉了……知岚……再、再快一点……哈啊啊啊!”

白绮镜的理智彻底被摧毁了。她已经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力量所支配、所拥有。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尖叫着、颤抖着、溶解着。

她在这极致的欢愉中,依旧不忘自己作为“食材”的“职业素养”。

“哈啊……就是这样……用力地操我……把我的小穴……操得熟一点……这样……这样明天做成‘肉莲刺身’的时候……口感才会……才会更嫩滑……啊啊啊!”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刘知岚最后的理智。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将自己那积累已久的、滚烫的精髓,一股脑地、全数射入了她那刚刚被开苞、还在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在同时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白绮镜的眼前炸开一片灿烂的白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灵魂仿佛被这极致的快感抛上了云端,然后又被狠狠地摔下,摔得粉身碎骨。

余韵过后,两人相拥着,大口地喘息。

白绮镜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刘知岚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带着心满意足的、极乐的微笑。

“知岚……”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轻声问道,“我这次……表现得怎么样?考核……通过了吗?”

刘知岚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窗外,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正在悄然褪去。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如同少女落红般的绯色。

他们最后的、也是最漫长的一夜,结束了。

而她生命中最盛大的、那场名为“死亡”的婚礼,即将在几个小时后,正式拉开帷幕。

黎明的微光,如同最羞怯的情人,悄悄地、试探性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帘的缝隙,溜进了这间被情欲浸透了一整夜的卧室。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狂欢后那股奇异的、混合了汗水、精液、以及少女独有体香的、醇厚而粘稠的气息。

刘知岚还沉浸在深沉的睡梦之中。疲惫,却又无比满足。在梦里,他仿佛还在那片温暖而紧致的、属于白绮镜的神秘花园里驰骋、探索。

然而,一阵轻柔、湿热而又带着一丝笨拙的触感,将他从梦境的边缘缓缓拉回了现实。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镜宝那一头如雪般干净利落的白色妹妹头。她正跪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小小的脸蛋埋首于他的胯下,那对总是透着几分娇蛮与自信的浅蓝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得如同一个正在进行精密实验的科学家,而她实验的对象,正是他那根在晨间自然苏醒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雄伟肉棒。

早安,少女口交。

她的动作显然是第一次,充满了理论知识与实践脱节的可爱笨拙感。她学着那些不知从哪看来的成人影片里的样子,先是用柔软的樱唇,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他那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紫的硕大龟头,然后伸出那根总是能说出最气人话语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轻轻地在他最敏感的马眼周围打着转。

那感觉,与其说是色情,不如说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充满了纯真与奉献意味的“品尝”。

“唔……”刘知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被唤醒的低吟。他没有动,只是任由她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开启他们之间这最后的一天。

似乎是得到了他的鼓励,白绮镜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她努力地张开小嘴,试图将那根对她而言尺寸惊人的巨物吞得更深一些。她那温热的口腔、湿滑的内壁、以及那根灵巧的舌头,构成了一个最完美的、只为他一人服务的温柔牢笼。她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如同小猫喝奶般的“滋溜”声,仿佛她口中的不是一根男性的阳具,而是什么美味的、加了跳跳糖的棒棒冰。

当刘知岚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火即将被她彻底点燃时,他终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顶。

“好了,我的大小姐。”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与磁性,“再这样下去,今天的‘正餐’还没开始,你就得先把‘开胃菜’给吃撑了。”

白绮镜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属于他的液体。她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然后对他露出了一个如同朝阳般灿烂、却又带着几分小恶魔般狡黠的笑容。

“早上好呀,我亲爱的、即将手刃我的……处刑师先生。”

她一开口,那股熟悉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娇蛮劲儿又回来了。她顺势爬上床,像只高傲的、巡视领地的白色波斯猫,跨坐在了刘知岚的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昨晚的‘彩排’,本小姐勉强给你打个及格分吧。”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语气里满是“你还得继续努力”的鼓励,“不过,为了保证今天下午的正式演出万无一失,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行最后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带妆彩排’。”

刘知岚看着她那双闪烁着不怀好意光芒的浅蓝色眼睛,无奈地笑了。他知道,这只喂不饱的小野猫,又想要了。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他伸出双臂,将她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拉。

白绮镜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片经过了一夜爱情滋润、此刻依旧湿滑泥泞的娇嫩秘境,精准地对准了他那根早已被她挑逗得坚硬如铁的阳物。

没有了初次的阻碍,那滚烫的巨物,如同回家的旅人,顺滑而毫无间隙地、一插到底,再次填满了她那紧致温热的花径。

“嗯啊——!”

被再次贯穿的、熟悉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销魂呻吟。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主动地、以一种女王骑乘的姿态,开始了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哈啊……知岚……就是这样……”

白色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飘动,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那对饱满的雪乳,如同两颗被狂风暴雨侵袭的果实,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着,画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

“镜宝……”刘知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伸出双手,握住那两团随着她动作而疯狂摇曳的柔软,肆意地揉捏着。

“叫我……叫我老婆……哈啊……”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喘息着命令道。

“老婆……老婆……”他一遍遍地呼唤着,每一次呼唤,都伴随着一次从下而上的、狠狠的顶弄。

两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在这最后的黎明中,疯狂地交合、碰撞,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要将这短暂的、即将逝去的温存,燃烧成永恒的火焰。

就在两人都即将攀上顶峰之际,白绮镜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喘息着,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充满了专业性的潮红。她伸出自己那纤细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食指,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伸向了自己那片正在被巨物贯穿着的、红肿不堪的娇嫩花户。

“知岚……你看……”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却又带着一种老师在讲解解剖图般的、冷静的清晰感,“一会儿……一会儿你给我做‘活采肉莲’的时候,就要从这里……对,就是从小阴唇的外缘这里下刀……”

她的指尖,精准地沿着自己小阴唇那优美的、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边缘,缓缓地划出了一道无形的、却又充满了血腥暗示的切割线。

“要沿着这个弧度,一刀下去,把整个花瓣都片下来。记得哦,不能太深,不然会伤到里面的海绵体,影响‘肉莲’绽放的美感;也不能太浅,不然连接处还会有筋膜,吃起来口感会很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模拟着柳叶刀的动作,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对自身被完美肢解的期待。

“然后是这里,阴蒂,”她的手指又来到了那颗因为持续的摩擦而肿胀发亮的、可爱的红豆之上,“这里要连着下面的蒂根,整颗剜下来。就像挖一勺冰淇淋球一样,要快,要准,要狠!这样它才能在离体之后,因为神经的最后一次痉挛,呈现出最完美的、如同宝石般的勃起状态……”

刘知岚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

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他深爱着的、即将被他亲手杀死的女人,正在高潮迭起的性爱过程中,冷静而专业地,指导着他该如何切割、肢解她最私密、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充满了荒诞与黑色幽默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他体内那股属于雄性的、最原始的、充满了破坏欲与征服欲的野性,彻底爆发了。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白绮镜狠狠地压在了身下。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占有她一个地方。他的手,那双即将拿起手术刀的手,此刻充满了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滑向了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他染指过的、神秘的、紧闭的禁区。

“呀!知岚!你……你要干什么!?”白绮镜发出一声惊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手指,正粗鲁地、试探性地,在她那紧致的菊穴入口处打着转。

“干什么?”刘知岚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凑到她耳边,狠狠地咬了一下她那小巧的耳垂,“当然是……提前品尝一下,我那即将被做成‘红烧少女臀肉’的……亲亲老婆的……另一番滋味了。”

“别……别那么突然嘛……那里……哈啊……好奇怪……”

白绮镜的身体瞬间绷紧了。那是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羞耻与背德感的异样刺激。她的后庭从未被任何东西侵入过,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可思议。刘知岚的手指只是轻微地探入,就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

然而,她没有反抗。

在最初的惊慌与羞耻过后,一股更加强烈的、充满了“被彻底征服”意味的变态快感,迅速占据了她的脑海。

是的……就是这样……

把我的全部……都占有吧……

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刻上你的烙印……

她放松了下来,甚至主动地、微微地撅起了自己的玉臀,方便他更深入的探索。

刘知岚得到了她的默许,再也无法克制。他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她小穴里坚挺着的肉棒,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水,然后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朵刚刚被他用手指开拓过的、娇嫩的雏菊。

“我要进来了,老婆。”

“嗯……”

“噗嗤——”

伴随着一声比初夜时更加沉闷、也更加艰难的声响,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巨物,强行地、野蛮地,撕开了她最后的防线,狠狠地挤进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到极点的后庭。

“呃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白绮镜发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被强行撕裂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真的要被撑爆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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