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15章:庄园浴室内的纯爱与调教,极北冻土的战斗与荒淫(多主角),第2小节孕奴花妃传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10-24 19:02 5hhhhh 1070 ℃

  “奴家……不,奴婢永远是少爷的性奴……不管您要什么,奴婢都心甘情愿♡♡!请放心,这里就是奴婢的命,也就是少爷的禁苑,奴婢一定会为您守护好♡♡!”

  说完,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裤子虔诚地捧起我怒龙的位置,低下头,唇瓣虔敬地吻在布料上。

  “请少爷……随时再临幸……奴婢一定伺候到最好♡♡!”

  她的声音细碎,带着彻底的奴顺和痴狂。水仙媚笑着靠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蓝眸里闪过几分玩味。我伸手在空气中勾勒,下一瞬一个传送门在浴室尽头张开,空间波动如漩涡涌动。

  我看都没再看柳如烟一眼,只是冷冷点头,携着水仙大步迈入传送门。

  光芒吞没了我俩的身影,在余晖与水汽中,柳如烟仍旧伏地,双手抱着空无一物的裤脚位置,泪水与媚笑交织,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属的母狗,目光虔诚而狂热地注视着那已经关闭的传送门。

  在此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校园里依旧有我的身影,可那只是两个傀儡人偶在代替我与水仙去上课。他们表现得越来越完美,姿态、语调、习惯都与我们无异,没有任何人从中发现我们已经金蝉脱壳。而真正的我与水仙则每天都躲在杜文国的庄园……不,现在或许已经该改名为“舟可庄园”的深处,利用这份隐秘的乐土消遣娱乐,当然也要趁机磨炼自身的力量。这个庄园原本便是杜文国的私产,是他倾尽全力打造,用来养老享受的秘密场所。它占地极广,如今在我的“磁场力量”加持下,地下空间又被无限延伸。厚重的石壁被扩充,符文般的光痕流淌在四周,宛若古老遗迹与现代科技的结合。名为“战斗训练场”的第三层地下室被我和花妃们打造成了一个地下的竞技场,穹顶挂着冷光灯,空气中弥漫着蒸汽与汗味,石砖的地面遍布刀剑与拳脚的划痕。

  今天,站在我对面的是柳如烟。她早已不是初见时那个只会搔首弄姿的酒吧舞女,高官夫人,而是被我调教、被我力量彻底奴役的宠物。可就算如此,她依旧保持着妖媚的丰腴身姿:紧身的黑色战斗服包裹着夸张的乳峰与浑圆的臀肉,布料因她动作的剧烈而绷紧,在她大腿与小腹的曲线间勾勒出让人血脉贲张的轮廓。汗珠顺着她的锁骨滚落,滑过两团白腻的乳肉,在乳沟间汇成一条晶亮的溪流。她喘息着摆好姿势,手里握着一柄短刃,双腿分开、身体微伏,呼吸里带着暧昧的低吟。

  “来吧,少爷……人家可要认真上了♡。”

  她媚声低叫,语气中夹杂着战斗的狠劲与奴婢的娇媚。下一瞬她娇躯骤然前扑,脚尖点地,整个人如同一只丰腴的雌豹扑向猎物。短刃寒光一闪,直逼我的肩颈。我抬手格挡,臂膀与刀锋撞击,发出清脆的“当啷”。力道逼得我后退半步,而她则趁机扭腰,整个臀部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黑色战斗服紧紧裹住,肉感的抖动与汗珠交织,骚气几乎盖过了她的杀意。

  “呵♡……没挡住就要被割喉咯?”

  她舔了舔唇角,媚眼流转,仿佛是在战斗与调情间自由切换。

  “动作还是太慢了。”

  一旁的牡丹·红龙抱着双臂,烈焰般的长发在冷光下闪着光。她咧嘴笑着,用辣妹般的语气毫不留情地点评:

  “腰扭得是很性感啦,不过你这贱货是来打架还是勾引人的?别忘了这可是在训练场吔!”

  柳如烟娇笑一声,胸口剧烈起伏,乳峰上下晃荡:

  “小妹妹……哦不,是牡丹娘娘,人家就是要一边练一边勾引少爷啊♡……要不然,少爷怎么会认真看人家的动作呢?”

  话音刚落,柳如烟再次冲来,这一次步伐更快。短刃在手,她旋身一击,刀锋横斩,而丰腴的乳肉在旋转中几乎要从战斗服里甩出来。汗水飞洒,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我冷哼一声脚下发力,身形猛地稳住。手臂抬起格挡她的攻击,同时另一只手顺势推在她小腹,借力一掀。

  “啊——♡!”

  柳如烟整个人被我轻而易举的推翻在地,丰腴的胴体重重砸在石砖上,发出闷响。可是她并没有立刻爬起,反而仰躺在地,双腿大开,战斗服在胯下勾勒出湿润的痕迹。她仰着头喘息,媚笑着伸舌舔唇。

  “少爷……好厉害♡……人家要是敌人,现在已经被压住、随便玩弄了吧?”

  她边说,屁股边扭得像是在发情。汗水顺着大腿根滑下,战斗靴都被浸湿了一片。

  我心里冷冷一叹。这女人果然还是一副生死无所谓的态度,她只想牢牢抱住我的大腿,用骚媚与卑贱来换取庇护。真正的战斗和危险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我也没打算强求,对柳如烟这种编外宠物来说,忠诚和保密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战力……若她真的在现实世界遭遇什么危机,尝过一次无力的恐惧,自然会追求力量。现在的她,不过是沉溺在性与奴役里的堕落舞女罢了。

  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边成。我猛地推开再度妖媚扑上来的骚媚熟女,声音冷厉:

  “继续训练,别想偷懒。”

  柳如烟被我推得一个踉跄,胸脯在半空荡出夸张的弧度,发出“啪”的一声落地。她喘着气,湿润的大眼睛闪着媚意,嘴角却依旧翘起。

  “少爷好凶……不过,人家喜欢♡……”

  她舔舔唇,重新握起短刃,继续扑上来。动作依旧媚态十足,刀锋与呼吸混杂在一起,汗水喷洒得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味。

  而我,则在冷光灯下,紧紧盯着她这副又骚又懒的模样。

  我很清楚——她死活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让她暴露我的一切秘密罢了。

  真正的战斗,真正的冒险,属于我和花妃们。

  很快我就要带她们再次进入异世界。至于柳如烟……她留在“舟可庄园”守家就够了。

  训练结束,地下训练场里的空气依旧灼热,冷光灯下蒸腾着厚重的汗味与腥甜。柳如烟跌坐在石砖地面上,战斗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丰腴的身躯上,乳峰与乳尖的轮廓清晰得像要刺破布料。她喘息着,发丝凌乱贴在脸颊,媚眼半阖,唇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她缓缓爬起,步履妖娆地走向我,短刃早已丢到一旁。她来到我面前,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灼热,香汗夹杂着雌性的甜腻味扑鼻。

  “少爷……”

  柳如烟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战斗余韵后的沙哑,却更显媚意。她垂下眼睫,像一条被驯服的雌蛇,轻轻俯下身,唇瓣几乎贴到我耳边。

  “奴婢知道少爷还有正事要忙,不敢耽误您分毫。”她的嗓音低到只有我能听见,尾音却颤抖得酥麻,“可若是少爷闲暇之时,奴婢随时都在‘舟可庄园’里等候……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少爷愿意,奴婢都可以迎接,为您奉献最顶级的服侍♡。”

  她吐息炽热,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我的耳廓,接着笑得更加妖媚,声音像毒酒一般渗入我的心神:

  “花妃娘娘们能做的,奴婢也能做。花妃娘娘们不能做、不想做的……您也只管吩咐,奴婢必会拼命为您做到♡。”

  柳如烟的话语赤裸又卑贱,带着彻底的奴顺与勾引。我冷冷一笑,抬手扬起手掌,“啪”的一声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永远不要和花妃们争宠,知道吗?”

  掌印随着我的训斥迅速浮现,火辣的痛感让她娇躯猛地一颤。可她非但没有哭喊,反而媚眼骤亮,泪珠在眼角闪烁,唇角勾起一抹更放荡的笑。

  “啊♡……多谢少爷的赏赐……啊不,是教诲♡♡!”

  她声音破碎,娇躯一阵痉挛。随着我这一耳光,她的下体彻底失守,淫水与尿液一齐喷涌,顺着大腿流淌在地砖上,溅起水迹。她双膝发软,却仍旧撑着身体,媚笑着望我,像一只为主人受虐而高潮的母狗。

  “奴婢……啊♡♡……奴婢要记住今天的疼痛和教训……永远服侍少爷♡♡!”

  她的话语还在颤抖,身体却已失禁泄身,眼神中全是狂热与虔诚。

  而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花妃们整装待发,甲胄铿锵,武器在冷光灯下泛着寒芒。我抬手一挥,空气骤然震荡。

  “嗡——”

  空间被我的传送魔法扯开,一个黑暗的星门如漩涡般浮现,光焰翻腾,犹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走吧。”

  我低沉开口。花妃们不发一言,齐齐跟随我踏入漩涡。柳如烟跪伏在地,双手死死按在石砖上,眼角泪水未干,却媚笑痴狂。她仰头望着我们的背影消失在光门之中,声音破碎却虔诚:

  “奴婢……奴婢永远在此候您……请少爷尽管归来……奴婢……一定为您守护一切♡♡!”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传送门闭合,地下训练场的灯光瞬间恢复宁静。只剩柳如烟伏在地上,泪水、尿水与淫液交织一片,她的眼神却比地狱深渊还要狂热。

  异世界。

  光焰退散,脚下的大地瞬间变了模样。眼前铺展开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原荒原,天空阴沉,仿佛被厚重的乌云永远压着,灰白色的天幕间夹杂着黯淡的雷霆闪光。狂风裹挟着冰屑呼啸而过,寒气如刀般割裂皮肤,呼吸间都能感到肺腑被冰霜灼烧。这里没有任何纯种人类存在,唯一能见到的只有成群结队的类人形怪物:他们披着粗糙兽皮,骨骼外露,面容狰狞,身上生着冰晶般的瘤块,仿佛由寒冰与血肉拼凑出来的畸形之物。他们的嘶吼混合着风声,震动着整片冰原。

  远方的冻土上,一头头庞大的魔兽在雪幕中若隐若现。它们高如山岭,浑身披覆着厚甲与霜冻的鬃毛,脚下踩裂冰川,震得大地一阵阵颤抖。每一次咆哮都让天地的雪尘抖落,如同狂风暴雪的前奏。

  空气中没有温暖,只有冷冽与杀意,血腥气息在冰雪的衬托下反而更加浓烈。牡丹甩了甩拳套,烈焰在她指尖燃起,与周围的寒风碰撞出“噼啪”的爆裂声。她的眼神兴奋,舔舐着嘴唇,热气从唇瓣逸散,在冰风中瞬间化为白雾:

  “达令♡……这里真棒!终于能痛痛快快打一场了!让这些怪物尝尝火焰的滋味吧♡!”

  水仙仰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蓝宝石般的眼眸在这灰白天地里愈发明亮。她舔舐着唇角,笑容邪媚,仿佛在期待某种血腥的祭礼:

  “夫君♡……这片冰原上弥漫的血与痛苦气息,真是太香了……人家已经等不及要吞噬它们的灵魂了♡。”

  黑蔷薇披着漆黑战甲,冰雪落在她银白的长发上,却被她体表逸散的死气瞬间冻结。她的红瞳在风雪中冷酷得如同血月,双手紧握巨剑,整个人像是亡灵的君主。夜来香舒展双翼,紫色的瞳孔在风雪里闪烁着妖异光彩,魅魔的尾巴在冰面上甩动,留下焦黑的痕迹。茉莉伫立雪地之上,圣光在她的光环中亮起,仿佛要在这片荒芜寒原点燃唯一的火焰。金盏的金属身躯则在寒风里映照出冷光,宛如冰原中最完美的战争兵器。

  而我则站在她们的最前方,胸膛起伏,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心脏跳动得沉重而有力,血液在体内奔腾,仿佛比这寒原更炽烈的火焰。

  这是最完美的战场。

  这里没有阴谋,没有虚伪的算计。只有无穷无尽的怪物,巨兽横行,血与暴力如潮水般等待我们去迎接。

  我狞笑一声,抬起武器,声音在冰原上如雷霆般炸响:

  “杀个痛快吧!”

  寒风怒号,天穹如铅灰,冰雪漫天。我一马当先,率领花妃们冲入那密密麻麻的怪物洪流。刹那间,脚下冻土被我狠狠踏碎,坚硬的冰原大地竟如玻璃般裂开,蛛网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数十丈,仿佛整片荒原都被我的气势震慑。

  “吼——!”

  迎面而来的,是一群全身覆盖冰甲的巨型魔兽,身高十数米,獠牙喷吐寒雾,踏碎冰原,宛若行走的雪崩。无数类人形怪物则在它们的身侧蜂拥而至,挥舞着骨刃、冰斧,嘶吼声汇聚成暴风雪中的战鼓。我怒吼一声,手中单手剑迸射出炽烈的光。磁场力量在我体内与血肉融合,剑锋划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凝结成锋锐的“剑气”,在风雪间呼啸而出。

  “噗——嗤!”

  一头巨型魔兽胸甲被轻易斩开,厚实如冰川的肌肉在剑气下被切割得粉碎,血与碎冰一齐飞溅。它发出震耳的哀嚎,庞大身躯轰然倒塌,压碎了数十头类人怪物。另一边数名怪物举起巨斧砸向我,带着可怕的寒气与力量。但我没有闪避,猛然举起手中盾牌,磁场力量如汹涌的海潮在盾面炸开。

  “轰——!”

  冲击如雷霆爆裂,怪物的巨斧反被震飞,持斧的怪物连同武器一起倒飞而出,重重撞在远处的冰柱上,瞬间粉碎成漫天血雪。

  这就是我这一周以来的收获。我没有锻炼出那种能毁天灭地的一击必杀,也没有覆盖千里的超级禁术魔法。但在磁场力量的加持下我的每一次攻击都无比扎实,每一次挥剑,都能劈开坚冰、切碎钢铁;每一次举盾,都能以绝对的力量掌控局势,把敌人打得粉身碎骨。

  “啪——!”

  我一脚踢翻扑来的怪物,踢得它胸腔塌陷,血沫与碎冰迸射。我的呼吸炽热,眼神中燃烧着战意。而最震撼我的,是体内那股力量的转变——曾经水仙告诉我,我的极限是十万匹。那已经是人类无法想象的极限,足以匹敌人类文明所有的工业奇迹。可如今当我全身心投入到这片战场,血液与欲念激荡,磁场力量再一次回应了我霸道的意念。

  “磁场转动……十五万匹力量!!”

  没错,我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力量已经突破了十万匹的天花板,直冲十五万匹的可怕层级。

  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每一次劈斩,已经堪比重炮齐射;我的每一次冲撞,足以媲美坦克全速碾压。力量与肉体结合,彻底成为毁灭的源泉。

  “他妈的……给我狠狠的灭杀吧!”

  战役汹涌,我狞笑着咆哮,再度劈出一剑。剑气在风雪间呼啸,数十头怪物连同脚下冰原一起被剖开,断裂的冰面轰然坍塌,形成深不可测的冰渊。巨兽的惨嚎与类人怪物的哀鸣交织,化作血与雪的狂潮。

  在这片荒凉的西伯利亚式冰原上,我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无敌。

  虎入羊群一般的无敌。

  寒风咆哮,血雪飞扬,战场已被我翻搅得满目疮痍。冰裂声轰鸣,尸骸横陈,但魔物群的嘶吼却依旧不绝于耳。这些怪物并非完全无智,它们在一波波的死亡中学会了规避。眼看我的劈斩与冲击已如同暴风雪般收割,它们终于不再成群结队地正面扑来,而是嘶吼着分散开去。庞大的身影宛如潮水退开,巨斧、骨刃、冰牙的锋芒齐齐转向我的花妃们。

  茉莉身影修长,圣光长剑在手,她的惩戒圣剑“灰烬”随意挥舞便能将数头怪物击退;牡丹拳风如烈焰,赤臂一振就能轰碎魔兽的颅骨;金盏冷漠无声,太刀翻飞,动作精准到近乎机械。她们三人尚能沉着应对怪物的合围之势,刀光剑影间爆发出无可匹敌的锋锐。

  但另一边——夜来香与水仙却像暴风雪中两点诱人的焰火。夜来香紫发如墨,妖媚娇笑着召唤烈焰魔法,可她本就是以魅惑与术法见长,面对近身的群体围攻,身体过于柔软,缺乏前排的刚硬支撑;水仙则更为危险,她的黑发湿漉漉地垂落,蓝瞳光芒妖异,她的暗影触须一度席卷数十头怪物,但数量实在太多,瞬息间就有数只冰甲巨兽冲破阴影扑到她跟前,獠牙张开,寒气森然。

  “嘶——!!”

  数十头魔物如潮扑去,黑压压的身影瞬间将夜来香与水仙包围。

  情势危急逼迫我发出强烈怒吼,胸腔像要被那股可怕的声浪直接炸开:

  “十五万匹力量……战争枷锁!!”

  轰然之间,体内磁场力量爆发,那股霸烈的气息化作炽热的锁链从我全身腾起。它们并非实体,却闪烁着半透明的光泽,如同虚幻的钢铁,带着呼啸之音飞速延展,眨眼间缠绕住数十头魔物。

  “咔哒!咔哒!咔哒!”

  铁锁声仿佛撕裂空间。数十头魔物霎时与我相连,仿佛所有的“仇恨”都被枷锁硬生生系在我胸口。它们起初毫无所觉,仍旧奋力扑杀。但下一瞬,当它们试图甩开,想要冲向花妃们时,整片战场骤然一紧。

  “吼——?!”

  最先冲到夜来香身前的一头巨兽猛地一顿,它的冰甲巨臂距离夜来香的面庞只差寸许,却仿佛被无形之力死死拉扯。那股力量并非正面拘束,而是带着某种奇异的弹性——就像橡筋绷到极限,硬生生将它扯回我的方向。

  “咚——!”

  巨兽庞大的身躯被硬生生拖飞,摔在冰原上,雪屑飞溅,砸翻了数头同伴。而远处那些绕道欲偷袭水仙的类人怪物,也一个个在疾行途中突兀地僵直,脖颈扭曲,口中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它们拼命挥舞骨刃,想挣脱这种束缚,可脚下的步伐却寸寸凝固。那半透明的锁链从虚空延伸,像是从它们骨髓深处拖出,又与我身躯相连。

  “咔咔咔咔——!”

  数十条锁链绷得笔直,仿佛冰原上撑起一张庞大的蛛网,而我就是这张网的核心。魔物们拼命挣扎,嘶吼,扑腾,然而越是挣扎,锁链回弹的力道就越强。它们被强行拉扯着,朝我方向狂涌而来,像潮水反被重力牵引。

  “哈哈哈哈!”

  我狞笑着举起单手剑,战意如雷:

  “来吧,你们这些狗种……要战就来战我呀!”

  “锵——!”

  剑刃划破长空,剑气如雷霆奔涌。数条锁链猛地收缩,将十余头魔物瞬间拖到我脚下,我怒吼着一剑横扫。

  “轰——!!”

  血与冰块炸裂开来,数头魔物当场被拦腰斩断,残躯在风雪中翻飞。

  “夫君♡……真是好霸道!”

  夜来香媚笑着娇喘,紫眸中闪烁着欲火与敬畏。

  “呵……终于知道你在浴室里失败的力量该怎么用了呢。”

  水仙舔舐唇角,蓝瞳深处闪着妖光,声音媚得发颤。

  她们都明白这不是简单的锁链,而是我在一次次战斗中磨炼出的新招——与其说是强硬的锁住敌人,不如说是将整个战场都囚禁在我的掌心。

  战争枷锁。

  它可以让任何敌人都无法逃脱我设下的引力圈。它们想远离,就会被撕扯回来;它们想分散,就会被拉回中心。在这片冰原上,只要这招还在运作,那么无论多少魔物——它们的“仇恨”都只能指向我,必须先杀死我才能顺畅的去对付我的花妃们。血雪翻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腐烂混合的腥气。随着“战争枷锁”的锁链将魔物牢牢限制在我周围,局势瞬间逆转,水仙与夜来香终于不再被怪物们压迫到近身苦战。

  只见夜来香仰头,紫发在风雪中飞舞,她紫眸泛着妖冶的光,双手高举,魅魔的符咒燃起妖焰。火雨自她的指尖倾泻,赤红的火焰陨石从昏暗的天空砸落,如流星坠地般轰鸣。雪原瞬间燃烧,烈火与寒风交织,熔化的雪水与魔物的血浆混成滚烫的泥浆。水仙则张开双臂,唇角噙着近乎病态的媚笑。她的蓝瞳骤然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暗影。她吟唱低沉的咒语,黑色触须从她脚下的阴影里疯狂蔓延,所过之处,魔物的身躯仿佛被腐蚀,皮肉溃烂,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暗影中传来诡异的低语,仿佛万千亡灵在哀嚎,它们的灵魂被一点点吸入那无底的深渊。

  “呀啊啊♡——烧吧!”、

  夜来香娇笑着,眼底满是淫靡与狂热。

  “夫君♡……这些灵魂……太香了♡……”

  水仙的呢喃带着颤栗,她的身体甚至因为快感而轻微颤动。

  火雨与暗影腐蚀交错成灾难般的AOE覆盖,成片的魔物哀嚎倒下,尸体在烈焰与腐蚀中化为灰烬或溃烂血泥。与此同时,牡丹的铁拳化作烈焰流星,每一拳都将魔兽的头骨砸得粉碎;茉莉展开圣光羽翼,剑光所指,成群的敌人被光芒湮灭;金盏冷漠无情,她的太刀与霰弹枪交替使用,动作像机械般精准,每一击都收割一条性命。

  血雪溅满荒原,残肢与巨大的魔兽尸体散落一地。不到片刻,敌群已然屠戮殆尽,只余下燃烧的火光与哀嚎的余音。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我静静站在战场中央,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化作白雾。体内澎湃的力量逐渐从狂暴归于沉寂,十五万匹力量的余韵在经脉里仍旧轰鸣不止,像是火焰舔舐骨髓。我握紧拳头,能感觉到自己对这种力量的掌控更加稳固,却也愈发清晰地察觉到它的狂暴本质。金盏与茉莉在尸体间穿行,冷静地收集魔物的晶核、鳞甲和牙齿。那是极有价值的战利品,可炼制装备、可作为魔力燃料。牡丹在一旁帮忙抬起庞大的兽尸,火焰灼烧血肉,助金盏切割。

  而我还站在原地,目光盯着染血的大地,心底却在暗暗低语。

  这股力量……似乎让我有些沉醉。

  脚步声在雪地上轻响,黑蔷薇缓缓走来。她的银白长发在寒风中猎猎飘荡,红瞳宛如燃烧的血焰。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我。冰冷的甲胄相触,却意外地像是最温柔的抚慰。那一瞬间,隔着厚重的护甲,我竟然感觉她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我,心与心交融。

  “契约者……”她低声呢喃,红唇几乎触在我颈侧,“你感觉怎么样?累了吗?”

  我摇了摇头,嗓音低沉:

  “没有。反倒是……有点沉醉——沉醉在这股力量,沉醉在杀戮中。”

  黑蔷薇的眉心微蹙,红瞳深处闪过一抹阴影。她抱紧我,像是想用自己的温度将我从狂乱的边缘拉回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冰冷,却带着掩不住的关切,“你可以支配这力量,但绝不要被它吞噬。沉溺于杀戮终有一日会让你失控。”

  我深深看着她,抬手抚过她冰冷却柔美的脸庞,淡然笑道:

  “我知道。我会控制好的。”

  冰原的风依旧刺骨,呼啸着卷起漫天的雪屑,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苍白与血色交织的荒凉。魔物的尸体还未彻底冰冻,血迹在雪地上蜿蜒成脉,宛如地脉重新被揭开,向寒冷的天空蒸腾着猩红的热雾。我和黑蔷薇相拥在这片肃杀之地,她银白的长发因风雪贴在面甲与肩甲上,红瞳映照着我,犹如烈火般明亮。她的冰冷甲胄紧贴我胸口,却抵不住那股滚烫的亲近与渴望。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那一刻,冰冷与火热交织,仿佛把这荒原融化。

  她回吻得很深,指甲扣住我背后的护甲,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心口。直到唇齿分开,她才低声道,嗓音比冰雪更冷,却藏着柔情:

  “契约者……今天的战斗对我来说太轻松了。平时都是我在前面扛下怪物的怒火,而你负责穿插突袭。但这一次你独自稳住了前线,我只需守在水仙和夜来香身边,抵挡突发的袭击。你……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替代我成为真正的盾墙。”

  我轻抚她的脸颊,触碰到冰凉的肤色,她却在我的手下渐渐变得温热。她的眼神变得温柔,却依旧锋锐:

  “这片冰原,你觉得和上次相比有什么不同?”

  我深吸一口气,凝望四周。寒风裹挟着雪屑从荒原深处滚来,远处的冰峰上,依稀可见庞然的魔兽轮廓在移动,像古老的山岳在呼吸。

  “不同太多了。”我低声回答,目光回到她眼中,“上一次,我和你,还有夜来香,我们三人就像是卑鄙的偷猎者,只能避开大群魔物挑一些落单老弱病残的下手。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很弱,面对这无尽的荒原只觉得随时都会被吞没。”

  我顿了顿,紧紧握住她的手。

  “但今天不一样。今次我们在正面击溃了一整支怪物群队,没有任何一人受伤。这意味着我们终于有实力正面探索这片冰原,不再是苟且偷生的幸存者,而是能够猎杀、征服它的主人。”

  黑蔷薇凝视着我,红瞳深处闪过一抹炽烈,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几乎是骄傲般的冷笑:

  “契约者……你终于追上我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住她,吻得更深,任由冰原的风雪在周围怒号,任由血与尸体的气息在脚下弥散。

  她属于我,而我,也正一步步变成能与她比肩,甚至凌驾于她的存在。

  荒原的血腥气息尚未完全散去,风雪裹挟着腐臭与焦灼的味道,在冰原的穹顶下肆意翻滚。魔物们的残骸横陈在雪地上,黑色的血液早已被冰冻成坚硬的碎块,像一层镶嵌在白雪里的暗色宝石。金盏迈着干脆的步伐走了过来。她的黑色马尾垂落在肩侧,双瞳闪烁着机械般的冷光,身上仍带着未彻底蒸发的硝烟味。她手中抱着一只由异兽脊骨拼成的箱匣,像是随身携带的数据库般整齐。

  “Master。”她声音依旧毫无波动,却透着高效与精确,“战场上的战利品已经完成初步整理。”

  她利落地将箱匣摊开,内部映照出一道道流光幻影。数十件物品被逐一列出:

  ——一枚嵌着猩红水晶的巨爪,仍残留着魔兽的寒气。

  ——几块泛着诡异荧光的结晶石,据说在炼金术士手里可以成为极佳的能量媒介。

  ——数件完整的甲胄碎片,虽沾染血污,但材质坚韧,不亚于任何铸钢。

  ——更有几株在尸骸间吸饱魔血生长出来的邪异植物,枝叶透着深紫色光泽,仿佛活物在呼吸。

  金盏逐一解释,语气冷静精准:

  “这些结晶石建议留用,能在未来的魔力补给与炼制上提供稳定资源。那几株植物具有腐蚀性,我已经通过比对数据库确认,若送入暴风城的拍卖行能卖出至少三千金币的底价。至于甲胄碎片与巨爪,价值有限,除非想自行锻造,否则直接低价处理给武器锻造商更佳。”

  她停顿了一瞬,仿佛只是形式性地给我机会选择,随后继续汇报:

  “我已提前联络了暴风城的拍卖机构,借由传送魔法他们随时可以取走这些物资。只需您一点头确认,这些货物便能立刻上架。”

  我望着她冷艳无情的面庞,唇角微微勾起,点头应允:

  “就交给你和茉莉处理吧,你们全权负责。”

  金盏俯首,冷光的双瞳闪烁了一瞬:“遵命,Master。”她合上箱匣,转身回去,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一切都只是数据处理的结果。

  我吐出一口白雾,呼吸里满是冰原的寒意。转过身朝着不远处招了招手:

  “牡丹,过来。”

  烈焰般的红发在风雪中一甩,牡丹·红龙大步走来,她身材健美火爆,呼出的气息在空气里化作一团灼热的白雾。她身上的护甲虽满是斑驳的刮痕,却衬托得那副小麦色的曲线更加惊心动魄。她走近时,金瞳闪着掩不住的兴奋,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血战之中。我张开双臂,将她猛地拥入怀中。她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胸膛紧贴上来,丰盈而结实的肉感随着我的力道挤压,带着火焰般的热量。

  “达令,你这是……?”

  她挑眉,声音辣媚中带着一丝调笑。我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声笑道:

  “这次你表现得也很不错,你的拳头比火焰还狠,打得真是漂亮。”

  牡丹的唇角勾起,露出骄傲又狡黠的笑容,火热的气息几乎要融化我的颈侧。我微微松开她,却依旧揽着她的腰,低下头盯着她金色的眼瞳,语气转为沉稳:

  “牡丹,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在冒险的旅途中,我们通常会依照向导提供的情报、古老的地图,或者偶尔在废墟石壁上发现的刻文来判断前进的方向。每一条路径背后都有着前人留下的经验与血的代价。但也有很多时候,前路一片未知,连传说与文献都未曾提及。比如此刻,我们正处在这种状况之下——雪雾弥漫,天地之间只有无边的白色。脚下的冰面因风雪长期打磨而变得光滑坚硬,宛若冻结的海。看不到任何路标,风雪甚至会让人失去方向感。

小说相关章节:孕奴花妃传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