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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和香菱的销魂石棺地狱,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4990 ℃

  胡桃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脸颊烫得能煎蛋。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想象钟离面对这种“情况”时的表情!这绝对超出了“大风大浪”的范畴!这简直是…是社会性死亡的终极场景!

  “呜…” 胡桃发出一声悲鸣,羞耻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窘迫,“好…好像…这个情况…客卿他…确实…没见过…”

  “所以?” 荧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中湿漉漉的鬃毛刷。

  胡桃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挣扎了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那…那你…你帮我解开绳子…我…我自己来洗…”

  荧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种“别天真了”的意味:“你被捆了三天,手脚都麻了吧?而且后面…嗯…也需要仔细清理。你自己能行?” 她没给胡桃再反驳的机会,直接拿着蘸了冰凉山泉水的鬃毛刷,凑近了胡桃被绳索紧缚、无法合拢的身体。

  “呜——!等…等等!荧!你…你要干什么?!” 胡桃惊恐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刷子,身体因为羞耻和冰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起来。

  荧没有回答,只是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冰凉的刷毛,贴上了胡桃那因为三天三夜的“治疗”而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有些红肿的私密部位。

  “呀啊——!!!” 冰凉的触感和鬃毛粗糙的摩擦感,瞬间刺激得胡桃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在绳索中猛地弹跳了一下!那感觉,比刚才贞操带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羞耻!因为这是清醒状态下,被他人亲手触碰、清洗!

  荧无视了胡桃的尖叫,神情专注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她仔细地用刷子蘸着冰凉的泉水,清洗着胡桃小腹下方、大腿内侧、以及那最娇嫩、最饱受蹂躏的敏感部位。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干涸的体液,鬃毛刷轻柔地拂过每一寸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清凉、刺痛和强烈羞耻感的奇异战栗。

  胡桃紧闭着眼睛,咬紧了下唇,身体在荧的“服务”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次刷毛掠过那最敏感的核心,都让她身体猛地一缩,发出短促的惊叫。香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脸颊同样红得发烫,想到接下来自己也要经历同样的“清洗”,身体不由得绷紧了。荧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而必要的仪式,而胡桃,就是那件等待被净化的祭品。

  荧手中的鬃毛刷蘸着冰凉的泉水,仔细地、甚至带着点“专业”意味地清洗着胡桃的身体。从被绳索勒出红痕的纤细脚踝,到微微颤抖、布满细汗的大腿内侧,再到那刚刚承受了三天三夜“治疗”、此刻在冰凉刷毛和清水刺激下不断瑟缩、发出细微呜咽的私密花园。胡桃紧闭着眼睛,咬紧下唇,身体在每一次刷毛掠过敏感点时都控制不住地绷紧、弹跳,羞耻的泪水无声滑落。

  当荧的刷子带着冰凉的泉水,移向胡桃那看似平坦、几乎没什么起伏的胸前时,胡桃也只是认命般地微微侧过头,准备忍受这最后的羞耻。

  然而,就在那粗糙而冰凉的刷毛,带着清洗的力道,轻轻拂过胡桃左侧那小巧、粉嫩的乳尖时——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紧接着,在荧、胡桃、以及旁边一直紧张看着的香菱三人惊愕的目光中,几滴乳白色、带着淡淡奇异甜香的液体,竟然从胡桃那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乳孔中,缓缓地渗了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

  胡桃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那不可思议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香菱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了什么!荧的动作也顿住了,显然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清洁计划”!

  “呜…这…这是什么?!” 胡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惊恐,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我怎么会…流…流出这种东西?!”

  荧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迅速放下刷子,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渗出的乳白色液体,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一丝了然,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别慌。” 荧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这是乳汁。”

  “乳…乳汁?!” 胡桃和香菱同时失声惊呼!这怎么可能?!胡桃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啊!

  “嗯。” 荧点点头,解释道,“这三天,为了对抗和拔除你体内根深蒂固的阴气,必须通过强制高潮,最大限度地刺激你的生命本源,尤其是子宫,让它产生海量的、充满生机的能量来‘冲刷’和‘包裹’那些阴气,再通过…嗯…‘释放’带出来。”

  她指了指胡桃胸前那几滴乳白色的液体:“现在看来,这刺激…可能有点过头了。过量的生机能量不仅作用于子宫,也影响到了乳腺,导致它们提前…嗯…‘开工’了。”

  荧的解释让胡桃和香菱都听得目瞪口呆。刺激子宫产生生机对抗阴气…这还能理解,但…但刺激到连乳汁都出来了?!这“治疗方案”的副作用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没关系!” 荧看到胡桃惨白的脸色,立刻补充道,试图安抚,“这只是暂时的生理性泌乳,是身体在超负荷运转下的一种应激反应。等‘治疗’的后续影响过去,身体激素水平恢复正常,自然就会停止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胡桃胸前那依旧在缓缓渗出乳汁的乳尖上,语气变得非常务实:“现在,得先把这些已经产生的乳汁挤出来,不然会淤积在里面,引起胀痛甚至发炎,那就更麻烦了。”

  “挤…挤出来?!” 胡桃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和抗拒,“不…不要!我…我自己来!你…你解开我!我自己弄!”

  “你自己?” 荧挑了挑眉,看着胡桃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动弹的双手,以及她那虚弱得连坐直都困难的状态,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别逞强了。这需要一点技巧,而且你现在也没力气。”

  话音未落,荧已经伸出手,直接覆上了胡桃那小巧而柔软的左侧乳房!

  “呜——!!!” 胡桃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弹!被他人直接触碰胸部的羞耻感,比刚才的清洗强烈百倍!她感觉荧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有节奏地、由外向内、向着乳晕中心挤压!

  “啊!…住…住手!…荧!你…你肯定是故意的!…呜…轻…轻点!…好…好奇怪的感觉!…” 胡桃又羞又急,眼泪再次涌出,身体在荧的“服务”下徒劳地扭动挣扎。那被挤压的感觉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莫名酸胀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麻,语无伦次地控诉着荧的“险恶用心”。

  噗嗤…噗嗤…

  随着荧熟练的挤压动作,更多的乳白色汁液从胡桃小小的乳孔中被挤了出来,滴落在她光洁的小腹和冰凉的石地上。

  旁边的香菱,已经彻底石化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荧,那位强大的旅行者,正一脸“专业”地、手法娴熟地…给被捆绑着的胡桃挤乳汁?!而胡桃则是一边羞愤欲绝地控诉,一边身体却因为那奇异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香菱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天被反复碾碎又重塑。先是双穴,然后是子宫电击,现在又是…少女泌乳?!荧这三天到底对胡桃的身体做了什么?!这“治疗”的副作用也太…太离谱了吧?!她看着胡桃胸前那不断渗出的乳白色液体,再联想到自己这三天寸止的煎熬,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庆幸同时涌上心头。还好自己只是寸止。

  半晌,在胡桃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控诉声中,荧终于将胡桃左侧乳房淤积的乳汁挤干净了。她如法炮制,又处理了右侧,同样挤出了一些乳汁,这才用蘸了清水的布巾,仔细擦干净胡桃胸前残留的痕迹。

  胡桃瘫软在地,如同一条被彻底掏空、失去梦想的咸鱼,眼神空洞地望着遗迹的穹顶,脸颊上的红晕久久不散。身体被洗净了,但心灵受到的冲击和羞耻,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平复。

  荧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然后,她的目光,平静地、毫无波澜地,转向了旁边一直处于震惊石化状态的香菱。

  她弯腰,再次拿起了那块湿漉漉的、沾着冰凉山泉水的鬃毛刷。

  香菱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的兔子!她看着荧手中那仿佛带着“不祥”气息的刷子,又看了看旁边生无可恋的胡桃,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羞耻和恐惧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不…不要…” 香菱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无处可逃,“荧…我…我自己…呜…”

  荧没有回答,只是拿着刷子,一步步走近,那专注而平静的眼神,在香菱看来,简直比任何魔物都要可怕!冰凉的刷毛带着水珠,在遗迹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香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荧拿着那湿漉漉的鬃毛刷,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在香菱赤裸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逡巡。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香菱双腿之间,那被贞操带束缚了三天三夜、此刻终于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密部位。

  荧的眉头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促狭的笑意。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清洗,而是蹲下身,凑得更近了些,仔细地观察着。

  “啧啧…” 荧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叹,她的指尖没有触碰,只是虚虚地指向香菱那微微发红、肿胀的阴唇。那娇嫩的花瓣,此刻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情欲蒸腾的绯色,边缘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而显得有些脆弱。更引人注目的是,那紧闭的入口,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反复地翕张着,如同离水的鱼鳃,透露出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渴求。

  “看来我们的香菱大厨,” 荧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目光戏谑地看向香菱紧闭双眼、却早已红透的脸颊,“被‘寸止’了整整三天三夜,一次都没能真正‘上去’过…现在,是不是特别、特别地想要啊?”

  “呜——!” 香菱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荧的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撬开了她极力压抑的欲望之门。被寸止折磨了三天,体内那无处宣泄的“阳炎”早已将她烧得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对高潮的疯狂渴求!荧说得对,她想要!想要得快要发疯!想要得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然而,作为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如同最后一道脆弱的堤坝,死死地拦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屈辱的祈求——“想要,快给我!” 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对着荧,对着刚刚经历了如此羞耻“治疗”的同伴说出口?!

  香菱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无法承认,也无法否认。巨大的羞耻感和体内汹涌的渴望激烈交战,让她只能选择逃避。她更加用力地闭上眼睛,倔强地扭过头,将滚烫的脸颊死死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荧那洞察一切的目光和让她无地自容的问题。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瘫软着、仿佛失去灵魂的胡桃,却突然抬起了头。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神,此刻闪烁着一种恶作剧般的、狡黠的光芒。她看着香菱那副羞愤欲绝、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看了看荧那促狭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我懂你”的坏笑。

  “她想要!” 胡桃用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语气,大声地替香菱喊了出来,“荧!香菱她——超级想要~快给她!别磨蹭了!”

  “呜——?!” 香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瞪向胡桃!那双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羞愤,还有一丝被“出卖”的委屈!她完全没想到,刚刚经历了挤奶“酷刑”的胡桃,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胡桃迎上香菱震惊的目光,非但没有愧疚,反而眨了眨眼,眼神里的狡黠和“同病相怜”的恶趣味更加明显了,仿佛在说:“别装了,我都懂!反正都这样了,不如爽快点!”

  荧看着两人这无声的眼神交锋,尤其是香菱那被戳破心思后羞愤欲绝却又无法反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既然胡堂主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是真的很想要了。”

  她不再犹豫,放下了手中的鬃毛刷。然后,她伸出手,动作利落地解开了捆住香菱脚踝和大腿的绳索。失去了绳索的强制束缚,香菱的双腿本能地想要重新并拢,但长时间的捆绑让她肌肉酸麻,动作迟缓。

  荧没有给她并拢的机会。她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分开了香菱那微微颤抖、试图合拢的双腿,将那片饱受情欲煎熬、微微红肿翕张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荧和胡桃的视线之下。

  “呜…” 香菱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耻和暴露而剧烈颤抖,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内心深处那被压抑了三天三夜的、如同火山般汹涌的渴望,在双腿被分开、最脆弱部位暴露的瞬间,竟然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她的身体,在渴望着…渴望着终结这无尽的煎熬!

  荧的手指,带着一丝微凉(或许是山泉水的残留),却异常灵活地,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上了香菱那因为充血而异常敏感、微微勃起的阴蒂!

  “咿——!!!” 香菱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迸发出来!那是一种与贞操带震动截然不同的、直接而强烈的、由他人亲手施加的刺激!仅仅是这轻轻的一触,就让她浑身过电般酥麻,大脑一片空白!

  荧的手指没有停下。她仿佛一位最耐心的琴师,开始用指腹轻柔地、带着节奏地撩拨、揉捻着那颗充血的小珍珠。同时,她的另一根手指,则沿着那微微翕张、湿润滑腻的入口边缘,缓慢地、带着挑逗意味地画着圈,感受着那娇嫩花瓣的颤抖和内部肌肉的痉挛。

  “呜…嗯…哈啊…” 香菱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急促,被压抑了太久的身体如同干柴遇烈火,瞬间被点燃!那持续了三天的、被强行拔高却无处宣泄的“阳炎”,在荧手指精准的撩拨下,如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疯狂地涌向那被刺激的核心!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带着渴求地向上迎合荧的手指,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胡桃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脸上带着“果然如此”的坏笑,甚至还不忘“好心”提醒:“荧,重点照顾一下那颗小豆子,我看它憋得够呛!还有里面,里面肯定也空得慌!”

  香菱听到胡桃的“指导”,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但身体却诚实地对荧手指的每一次撩拨和深入都给出了最热烈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被荧的手指引领着,朝着那渴望了三天三夜、却始终无法抵达的、毁灭性的巅峰,飞速驶去!黑暗的遗迹中,只剩下香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无法抑制的呻吟,以及荧那专注而带着掌控意味的动作。那根被压抑了太久的弦,终于要被彻底拨响了。

  荧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琴师,精准地撩拨着香菱那被压抑了三天三夜、早已濒临极限的敏感神经。阴蒂被温柔而坚定地揉捻,入口边缘被带着挑逗意味地画圈轻抚…这些直接而强烈的、由他人亲手施加的刺激,瞬间点燃了香菱体内那如同火山般积蓄已久的“阳炎”!

  “呜…嗯…哈啊…荧…荧…我…我…” 香菱的理智彻底被汹涌的快感洪流冲垮,她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身体在荧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迎合,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要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献祭给那带来极致欢愉的手指。

  终于,在胡桃那“重点照顾小豆子”的“热心指导”声中,荧的指尖猛地加重了力道,同时轻轻探入那早已湿滑泥泞的入口边缘,给予了一个决定性的刺激!

  “咿呀啊啊啊啊啊——————!!!”

  香菱的尖叫如同被压抑了千年的熔岩,瞬间冲破喉咙,响彻整个遗迹!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绷紧成一道极致的反弓,双腿在被荧分开的掌控下剧烈地蹬踹!一股积蓄了三天三夜、无比汹涌、无比滚烫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剧烈收缩的甬道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那力道之强,竟喷溅出老远,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大片晶莹的水渍!

  香菱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修长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小巧的舌尖无意识地、微微地伸了出来,悬在微张的樱唇边。她的双眼失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脸上交织着极致的欢愉、彻底的释放和一种近乎崩坏的、充满了淫靡与满足的复杂表情。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后骤然爆发的、灵魂出窍般的迷醉。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席卷着她,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痉挛,久久无法平息。她瘫软在荧的臂弯里,只剩下无意识的、满足的呜咽。

  荧看着怀中香菱这副前所未见的、充满了冲击力的“崩坏”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凑近香菱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促狭的调笑低语道:“啧…之前是谁说你的脸不够‘色’来着?我看…潜力十足嘛。”

  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瞬间将香菱从高潮的云端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呜…?!” 香菱猛地回过神,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她先是感受到了身体深处那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又释放的极致满足感,随即,刚才那忘我高潮中的每一个细节——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反应、喉咙里发出的放浪呻吟、还有…还有那喷射得满地都是的羞耻证据——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疯狂回放!

  最后,定格在荧那句“潜力十足”的调笑上!

  “呜哇——!!!”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香菱的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她发出一声悲鸣,再也无法面对荧那洞察一切的目光,也羞于去看地上那“壮观”的“战绩”,只能像只受惊的鸵鸟,猛地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埋进荧的胸前,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赧而微微发抖。

  荧看着怀中羞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的香菱,低低地笑了两声,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好了好了,发泄出来就好。” 她扶着依旧浑身发软的香菱坐好,然后再次拿起了那块湿漉漉的鬃毛刷。

  这一次,荧的动作快了许多。她利落地用蘸着冰凉山泉水的刷子,将香菱全身上下,包括那刚刚经历了“终极释放”、依旧微微红肿翕张的私密部位,都仔细地清洗干净。冰凉的水流冲刷掉了所有的体液痕迹,也带来一阵阵让香菱身体微颤的刺激。

  做完这一切,荧走到她那个巨大的背包旁,将里面属于胡桃和香菱的衣物、神之眼,以及两根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护摩之杖,都拿了出来,整齐地放在了两人面前的地上。

  “喏,物归原主。” 荧拍了拍手,语气轻松。

  胡桃和香菱看着地上的衣物和武器,眼中都燃起了希望的光芒——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然而,当她们试图活动身体去拿衣服时,却发现——身上的绳索,依旧紧紧地捆绑着! 只是,原本复杂的绳结,似乎被荧巧妙地解开、重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活结?而且,绳子的末端,被荧牢牢地抓在手里。

  “荧?绳子…” 胡桃疑惑地开口。

  荧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却又带着十足恶作剧意味的笑容。她抓着那两根长长的绳尾,用力地、猛地向下一拽!

  “唰啦——!”

  随着一声轻响,那看似复杂的巨大绳结,竟然如同魔术般瞬间散开!紧紧束缚了两人三天三夜的绳索,如同失去了生命的蛇,瞬间从她们身上滑落,堆叠在脚边!

  “再见啦!‘爽’够了的二位!” 荧在绳结散开的瞬间,已经如同离弦之箭般,拔腿就跑!身影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朝着遗迹入口的方向飞掠而去!

  “荧——!!!” 胡桃瞬间反应过来,一股被戏耍和玩弄了三天三夜的怒火混合着羞愤直冲头顶!她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猛地从地上弹起,一把抓起自己的神之眼,看也不看就抄起地上离她最近的一把护摩之杖,赤身裸体地就朝着荧逃跑的方向狂追而去!

  “站住!你这个混蛋旅行者!给我站住!” 胡桃一边狂奔,一边气急败坏地怒吼,梅花瞳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香菱!快!快和我一起!抓住她!把她按住!也让她尝尝被捉弄三天三夜的滋味!!!”

  香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但看到胡桃赤条条地追了出去,再想到自己这三天寸止地狱的煎熬和刚才那羞死人的“释放”,一股同仇敌忾的怒火也涌了上来!

  “胡堂主!等等我!” 香菱也顾不上羞耻了,同样赤身裸体地跳起来,抓起自己的神之眼,然后…她看着地上剩下的那把护摩之杖,又看了看胡桃手中挥舞的那把,突然焦急地大喊:“胡堂主!你拿错了!你手里那把是我的!你的在这里!”

  然而,怒火中烧、一心只想抓住荧报仇雪恨的胡桃,哪里还听得进去?她挥舞着“香菱牌”护摩之杖,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遗迹入口的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愤怒的脚步声和“荧你给我站住!”的怒吼在回荡。

  香菱看着地上属于胡桃的那把护摩之杖,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和手中属于自己的神之眼,再看看那遗迹入口方向,最终一跺脚,也抄起胡桃的护摩之杖,赤条条地追了出去:“胡堂主!等等我!你拿的是我的护摩之杖!你的在这里——!!!”

  且不管胡桃是如何气急败坏想要报复回来,也不论香菱是怎样追赶胡桃想要归还被拿错的护摩之杖。趁着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荧妹已经完成了胜利大逃亡,成功地逃之夭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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