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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雄心14,世间多不公,以血引雷霆,第3小节舰娘雄心重制版

小说:舰娘雄心重制版 2025-10-24 19:02 5hhhhh 7050 ℃

我瞬间意识到失言,在这个和谐的世界里提及那种事太过突兀,连忙摆手:

“没…没什么!当我没说!”

在温暖的舰内厨房,几位舰娘饶有兴致地围成一圈,观摩苏维埃乌克尼亚展示她的家传手艺。她先将大块的牛腩和排骨直接放入炙热的锅中——无需额外放油,肉类自身丰富的油脂便在高温下滋滋作响,缓缓渗出。待肉块煎至表面金黄、香气四溢时,她便将准备好的、清冽的北冰洋冰川水倒入锅中。据说这里的水更纯净,能让汤的风味更上一层楼。我注意到她的做法与东煌的传统有所不同。我们习惯先将肉类焯水去腥,但她通过先煎锁住了肉汁与风味,只需在炖煮时仔细撇去浮沫即可。随后加入月桂叶,许多人都认为月桂叶应该一直在里面煮着,但乌克尼亚的理论是煮一会就捞出来。然后放入一些辣椒,彩椒,丁香,胡椒之类的调料。胡萝卜切掉尾巴只留前半截,另外还需要洋葱和火葱,在放进汤里前,乌克尼亚还会把它们放在火上烤一烤,据说是某种神奇的小妙招,香菜和欧芹就不要烤了,直接放锅里就好。甜菜直接用擦丝器擦成细丝备用。

倒入油,接着倒入甜菜丝煎一煎,在等待甜菜成熟的时候,乌克尼亚拿出来之前见过的腌肉,被称为萨拉。然后倒上一杯酒邀请我们一起共饮一杯,我当然知道这杯酒的威力,但似乎直接拒绝也不太好。干脆就跟着舰娘们一起喝一杯好了。一口烈酒混合着咸香的萨拉面包下肚,一股热流立刻从喉咙烧到胃里,驱散了从钢铁舱壁透来的寒意。也正是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应瑞和肇和那两个小家伙手里捧着的,是殷红的葡萄汁!

还不等我发出“不公平”的抗议,一旁的大和已经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带着戏谑的优雅笑容,低声说道:

“怎么?指挥官,是因为喝不了酒,所以自动归类,要去和小孩坐一桌了吗?”

我被她说得耳根一热,立刻挺直腰板,强作镇定地反驳:

“才没有!”

等到甜菜做好,乌克尼亚在正中央扒拉出一个小坑,然后放入盐和糖,还有一点点的番茄酱。

乌克尼亚:“罗西亚帮我拿点醋过来。”

指挥官:“你滴盐,我滴醋~”

新京:“咳咳!串台了串台了!朝鲜是我们的一个省,不要把现实里的将军梗带到架空世界。”

乌克尼亚:“大和你来切洋葱。”

指挥官:“哈哈哈!只要有洋葱就让大和切是吧。”

大和无奈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乌克尼亚身旁切起了洋葱。可能是对洋葱充满了敌意,切的非常狂放且自然,随后的土豆与卷心菜乌克尼亚切的甚至比大和还要粗旷。肉汤炖煮2小时左右,然后过滤一下只留汤,丢入土豆继续煮。把甜菜从锅里倒出来,放入之前的胡萝卜洋葱稍微煎炒一下,用的依然是大和乳肉的脂肪。最后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到一口大锅里面炖煮,在此期间则把刚刚的肉拆成小块,过30分钟后再丢进汤里煮。之前切的香菜与欧芹只把茎拿去煮汤了,现在需要把叶子也切碎,再混合上一点点葱作为调料,大蒜直接用手指捏碎就可以,对于战列舰舰娘来说,捏碎一块花岗岩都没什么难度,更何况是大蒜呢。

乌克尼亚:“咳咳!现在是独属于我的秘制调料。”

在吸引了全场目光后,她从灶台底下拿了块烧了一半的木头,用力吹掉上面的灰尘,把那黑白相间还燃着火焰的木头插进了汤里面,随着一阵滋滋声和咕噜声,我和众舰娘都没见过这种操作,一时间纷纷站了起来凑近观看。最后的最后,把黑面包切成片简单的烤硬,然后用大蒜把面包当擦丝器在上面擦一擦增加蒜香。一碗酸奶油,一碗蛋黄酱,把罗宋汤盛出来就可以食用了,根据舰娘口味的不同,自行选择加酸奶油还是蛋黄酱。

新京:“能不能在加热的时候再额外用微波去打一打呢,或许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反应。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专门的学科叫微波化学,或许可以加一个微波食品。”

这其实完全符合她作为务实统治者和工业国领袖的思维定式,是刻在骨子里的理工科幽默。

指挥官:“拿微波炉煮汤?你下次和定边坐一桌。”

新京:“我做饭没她那么难吃好吧!”

哈尔滨:“能不能把卷心菜换成酸菜?”

乌克尼亚:“啊,这个可以。酸的卷心菜也不错。”

哈尔滨:“放五指毛桃和板蓝根呢?”

指挥官:“你也叉出去和定边一桌,上次吃饭的时候把五指毛桃当水果毛桃吃的是不是你。”

应瑞:“可能是肇和吧?”

肇和:“不是我!”

大和:“哈哈哈。”

在众舰娘的一片欢闹声中,美好的晚餐时光结束。应瑞肇和两个小可爱开启了欢乐的打雪仗模式,一旁的苏维埃罗西亚与乌克尼亚也跟着加入,互相投掷雪球。要么是罗西亚的雪球砸飞了乌克尼亚的帽子,要么就是乌克尼亚的雪球砸到了罗西亚的脸上把她打翻在地,一旁的新京与长春则是合力搓了个超级超级大的雪球朝着大和就滚了过去,结果没有控制好力度,三个舰娘一起被裹在大雪球里面叽里咕噜的滚了出去,撞断了一颗大树才停下来。引得喀琅施塔德一阵发笑,随后就被三个人的雪球集火,很快被埋在了雪里。

还真是幸福的场面呢。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和苏联舰娘们分别开始返程。随着纬度的降低,极昼的眩晕感逐渐消失,久违的夜晚再次降临,墨蓝色的天幕上缀满了清晰的星辰。舰娘们收起了玩闹的心,仿佛那场雪仗耗尽了最后一点多余的精力,此刻都安静下来,或倚在栏杆上眺望,或坐在甲板上小憩,享受着旅途末尾的宁静。

列车通过长春城外的检查站进入,我会在长春城市区逛几天然后从山海关经辽西走廊返回东煌。

在检查站等待时,我好奇的提了一个问题:“女真和满洲人是一个东西吗?”

新京:“嗯………怎么说呢…………女真族名按其族语本应发“朱里真”一音,汉语音译时,讹为“女真”。在受辽朝统治的时候,又因避辽兴宗耶律宗真的名讳,被改称为‘女直’。”后金以及清时期,文献中都没有“女真”一词,只有《满文老档》中有中原人所说的女直的记载。可以看出其实“女真”这个词不存在靺羯人的自称中。而《满洲源流考》中记述族源时也没女真的名词。后金时期,女真各部之间都是以自己部落的名字来互相交往的,如哈达、叶赫、挥发、佛涅、斡朵里、胡里改等等。至于满洲……有一种观点认为,是满洲部落统一了诸部,并以此名号建立了国家清。因为满洲与清三字在字形上皆带水部,依五行之说,水能克火,故而以水德为主的清,取代了以火德立国的朱明王朝。”

指挥官:“这样啊。”

新京:“你要是对满洲好奇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转转。你看,在我们这的饭店大多悬挂的罗圈下缀流苏式的幌子,木罗圈四面多绘象征“生意长久,万年不衰,网财四方,买卖兴隆”的“万”字图案和菱形网状花纹。木罗圈下是随其成圆垂着的幌条儿,少则几十条,多则上百条。用红塑料或布制成。木罗圈上有花边、彩牙儿和串缀冒尖的幌花,幌花或五颜六色。这在其他地区是没有的。可是我这的特色。”

新京:“这挂幌子还是有说法的,通常有挂一、二、四、六、八个幌子五种,相当是“米其林”餐厅星级评定。挂一个幌的为单一品种,定时供应,也就是小吃店一类。挂两个幌的规模大一点儿,可供应酒肉、炒菜。为当地产菜蔬,应时熘炒。有什么菜就做什么菜。挂四个幌的为名厨掌灶,包办酒席、随意点菜。一般店面较为宽敞,有婚丧嫁娶,可以办席。挂六个幌的,为南北大菜,贵宾酒宴。当地达官贵人、社会名流可点南北各式菜点。饭店装修宽敞典雅豪华。挂八个幌的,为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无论来什么样档次的客人,都可以满足消费需求。如果客人点的菜做不出来,客人就可以摘幌子。就如开武馆的有同行踢场子,这开饭店也有同行踢场子。还有需要注意的是没有挂三个幌的。因为东北话里管“三幌”叫“仨幌”,与“撒谎”读音相同,故而避之。还有就是幌钩不能朝着街面。那样会“伤”了顾客。幌钩朝里有钩住钱眼儿、钩钱入门之意,挂错了是不吉利的。”

指挥官:“哦,这样啊。”

这随风摇曳的幌子,远不止是装饰,更是这片土地上商业文明、民间智慧与江湖信义的立体缩影。

走出长春火车站,喧嚣的市声便扑面而来。我们信步走入站旁的大型超市,里面人头攒动,货架琳琅满目。

我看着这热闹的景象,不禁感叹:“我看你们的市场和商店真是热闹,都在卖些什么特色东西?”

新京随着我的目光环视一圈,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种举重若轻的淡然:“嗯……乍看之下,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如果要论这片土地真正闻名于世的特产,那大概就是大豆和高粱了吧。”

她见我感兴趣,便引导着我走向粮油区,边走边说:“你听说过‘豆类三品’吗?”

“嗯?”我表示疑惑。

“就是指大豆本身、榨油后的豆饼、以及提炼出的豆油。”她在一个堆满金黄豆粒的货架前停下,语气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今,我们新满洲的大豆年产量,占据了全球的三分之二。”

她随手捧起一把豆子,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印度人把我们出口的豆酱称为‘满洲酱’;重樱联合餐桌上的豆酱、酱油、豆腐、味噌汤,其灵魂也大多来自我们的大豆;除此之外,还有相当庞大的份额,会作为基础原料输送到化工厂去。”

我不由得肃然起敬:“我素知这里是大豆之乡,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举足轻重。”

新京:“汉代《汜胜之书》已载辽东大豆种植,《三国志•魏书•东夷传》中说:“于东夷之城最为平敞,土宜五谷,”《新唐书•渤海传》记载了“栅城之豉”,“栅城”,就是渤海国的东京城龙原府,是渤海经济发达的地区之一。以上同属长白山东麓农业带,适宜大豆的种植。“豆豉”就是豆类酿造食品。金史记载:“辽金故地滨海多产盐,上京、东北二路食肇州盐”。女真人“以豆为酱,制作豆酱,以蒜、芥末、醋加菜中调味,并以蜜代糖制甜食。”

这一次,我发出的不再仅仅是简单的回应,而是一种混合着震撼与理解的叹息。我终于明白,新京所展示的,不只是一项强大的农业产业,更是一条从古老岁月里流淌至今、滋养着文明的生命之河。

新京:“来看看这个,这是“中国酱”。按汉字史料,从传说的上三代期的"醢"说起。"醢,肉酱也。"醢,是用小型的坛子类器皿盛装的发酵的肉酱,也就是说"中国酱"是肉酱。”

指挥官:“哦,这个我知道。就是子路嘛!”

(注:《礼记·檀弓上》记载,孔子的弟子子路在卫国内乱中遭劫,冠缨被斩断,他恪守“君子死而冠不免”的礼仪,在结缨时被敌方砍成肉酱因此,指挥官一听“肉酱”便心领神会想到子路,是一次极其高雅且隐晦的文化默契。)

新京:“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指挥官:“陪我去逛逛吧?”

新京:“可以啊。”

新京:“那家是卖豆腐的。说起豆腐,你第一个想起来的是什么?”

指挥官:“食物的话能有一堆,文学作品的话……歇了老大半天,他到桥头吃了碗老豆腐:醋,酱油,花椒油,韭菜末,被热的雪白的豆腐一烫,发出点顶香美的味儿,香得使祥子要闭住气;捧着碗,看着那深绿的韭菜末儿,他的手不住的哆嗦。吃了一口,豆腐把身里烫开一条路;他自己下手又加了两小勺辣椒油。一碗吃完,他的汗已湿透了裤腰。半闭着眼,把碗递出去:再来一碗!”

新京:“嗯。但这段文字只讲到了佐料没讲卤汁。如果是好的摊位,佐料要有酱豆腐汁、卤虾油、韭菜花、芝麻酱、辣椒油等。豆腐脑和老豆腐这两样菜的原料都是黄豆,两个菜关键区别就在一道工序,就是“点卤”所用的 “凝固剂”的原料上差别。豆腐脑是用“石膏”点卤,老豆腐而用“盐卤”点卤。在我们满洲,还有水豆腐。就是用卤水点好的豆腐,不压块,不去掉水分,捞干后再用骨头汤熬制。煮好的水豆腐,加盐、香菜、葱花。”

真正的道统并非束之高阁的经典,而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文化记忆,是体现在一餐一饭中的生活态度。

指挥官:“给我干饿了。”

新京:“哈哈,找家店去吃还是我给你做?”

指挥官:“当然是你来做了。”

新京:“没问题。”

指挥官:“哎?那把小刀是什么?”

新京:“是解食刀,地位有点类似于你们的筷子。我这个漂亮一些,是用铁、骨、鲨鱼皮、木、铜等材质制成,共包含刀、箸、签、刀鞘四部分。刀为铁质,刀鞘刀柄为木质,外包灰绿色鲨鱼皮,箸、签均为骨质,刀鞘及刀柄两端包裹压花铜片。”

指挥官:“哦……哎?和蒙古那种刀一样吗?”

新京:“差不多吧,都是游猎起家的民族嘛,随身携带一把剌肉的小刀很正常。”

新京:“豆腐好了,来尝尝?”

指挥官:“吃了~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新京:“哈哈哈哈! ”

指挥官:“你这也有吃生鱼片的习俗吗?”

新京:“当然啦,居住在山附近的上山打猎,居住在沿江河或大海的就打渔。满洲和同为女真后裔的赫哲族,一直保持有吃生鱼片的习惯。但和重樱联合那边不同,我们做生鱼片很简单,在鱼洗净之后,将鱼肉切成薄片码放盘中沾盐而不是沾酱油,醋,芥末,什么的。倒是有一个和寿司比较像的,我们叫乏克,现在叫饭包。用抹有满洲黄酱的大白菜叶将用酱、土豆泥、炒麻豆腐加青豆、炒杂拌等拌好的米饭包好,当然过去满洲人食肉比较多,也加肉,只是现在做的大多素的了,这样捧着食用。其实就是早期的军粮啦,主要就是方便食用。”

指挥官:“哦,这样啊。”

指挥官:“有主食吗?”

新京:“主食?酸汤子要不要?”

指挥官:“什么东西?”

新京:“面条。”

指挥官:“来一份!”

新京:“稍等一下,这是一种玉米面的食物。有些时候玉米遭到冻害,就把这些不成熟的玉米收下来,把不成熟的玉米棒子上的玉米水粒子剥下来放缸里泡着,时间一长,八分熟的玉米水粒子就发酵,变酸,糖化。味道酸酸的,略甜,比玉米面子更有口感,更好吃。尤其是这样的水粒子经过石磨碾碎,过筛子去除玉米皮,韧性更好,口感滑腻,口味特殊。经过控水,用包布挤压,略微干爽的水面子因为经过发酵,可以长时间保存,再也不会坏掉,而且酸酸的汤面可以随时食用,做面条,做饽饽,做酸面糊糊,都非常合适,尤其是做成面条,也就是汤子,非常美味。而且非常适合满洲人大鱼大肉的佐餐主食,有助于改善饮食结构。不论现在北京的酸面糊糊,豆汁,还是东北的酸菜,还有苏联的酸黄瓜,酸奶油,都是用发酵和半发酵的美食来助力消化饮食中的大鱼大肉。”

第二天早上,我注意到新京在看书。指挥官:“看的什么书啊?哦?不错啊,还看上古书了。《荀子》讲啥了,跟我说说。”

新京:“儒者法先王,隆礼义,谨乎臣子而致贵其上者也。人主用之,则势在本朝而宜,不用,则退编百姓而悫,必为顺下矣。虽穷困冻馁,必不以邪道为贪,无置锥之地,而明于持社稷之大义。”

指挥官:“哦哦,不错嘛。这话的意思是儒学是三皇五帝的道统,根正苗红,跟脚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国君用儒生,那么儒生就能治国安邦,如果国君不用儒生,儒生就回到乡里,做一名遵纪守法的普通百姓。”

新京:“秦昭襄王反问荀子说:“然则其为人上何如。”

指挥官:“嘶…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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