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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知音和灵性凯撒波的妻心如刀同人续

小说:凯撒波的妻心如刀同人续 2025-10-24 19:02 5hhhhh 2260 ℃

第24章 知音和灵性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公司上班,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心里却像堵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说不出的沉闷。

我不知道自己是气她的背叛,还是气自己的懦弱,发现这一切后,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像个逃兵。

老总突然叫我进办公室,我以为是要谈工作,没想到他一上来就先夸我:“你这两次出差干得不错,汇报清晰、把控到位,领导能力也体现出来了。”他顿了顿,语气微妙地补了一句,“升迁的事,公司很快会安排。你啊,前途很不错。”

我点点头,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却没什么起伏。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会高兴得一晚上睡不着。但现在,我连晚上回家都不想回。

老总看了我一眼,像是看穿了我心思似的,忽然笑了:“不过呢,除了升职,我个人也想送你一个特别的礼物。”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点意味不明的轻松,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布一个局。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弯下身,指了指办公桌一侧的角落:“你瞧见那个了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角落里斜靠着一个黑色画框,远远看着像是一幅画。我还在猜那是什么,老总已经弯腰将它拿了过来,轻轻拍了拍边框上的灰尘,然后转身将它正面朝我展示。

却不是一幅画,而是一张放大打印出来的照片。

画面中的场景几乎令人屏住呼吸。一个女人跪坐在水面上,身披一层白色薄纱,整个人仿佛被晨雾包裹。薄纱早已湿透,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优雅而诱人的曲线,但那层湿润的半透明质地,又保留了一种近乎圣洁的距离感,像婚纱般,纯白,却在水中挣扎。

她低垂着头,长发散落,顺着水流滑落在脸侧,整个人几乎被淹没至颈部。水面泛着微微的光,仿佛在洗涤,又仿佛在压迫她,迫使她屈服。

她的双臂抱在胸前,像是在祈祷,也像是在自我保护,而在她背后,水下隐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暗影。那影子像是一个男性的轮廓,却诡异地扭曲,边缘不断晕散,在水中游动,像是某种不属于现实的存在。它的边缘延伸出数条细长的触须,或者说根茎,悄然缠绕上她的腰和腿部,一部分已隐入水面之下,仿佛正在渗透她的身体。

老总看着我略显凝滞的表情,笑了笑:“王大师的最后一件遗作,可惜他临终前来不及亲自完成画布,只留下了这张参考照片。大师明显做了后期修改,加了些特效,所以很有感觉。你觉得怎么样?”

他拍了拍画框边角,继续说道:“上次王大师的儿子办了个画展,我过去看了一圈,和他聊了几句,他就大方地把这张送我了。那小子……虽然人不怎么靠谱,但确实还有点才。”

他笑得意味深长,像是话里还藏着别的意思。

我盯着那张照片,脑中却突然涌出一个模糊而强烈的画面,

王授军,那个自诩艺术家的家伙,在浴室里按着林茜的头,将她半身压入浴缸的水中,从背后粗暴地进入她。她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心,只能任他摆布。而他却一边动着,一边低声说着什么“水中的阿芙洛狄忒的重生”。

那一刻她的表情我至今记得,不是痛苦,也不是享受,而是一种奇异的空白,仿佛她早就被某种东西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柔软、被塑造的身体。

而现在,这照片中的女人,那低垂的头、沉入水中的姿态、被暗影缠绕的腰腿,不正与那段影像中林茜的姿势几乎重合?

心中一股怒火“腾”地一下涌了上来,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口,

但我忍住了。我知道,不能在这时候发作。

老总是王授军的忠实追随者,对他那套所谓的“情欲美学”“意识结构的解构表现”推崇得要命。只要我说半句不好听的,他多半不会站在我这边。

我攥紧了拳头,藏在身后,指关节都泛白了,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点头说:“确实挺有感觉的。”

老总看着我,似乎有些满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懂。”

他轻轻把照片重新靠在桌边,像是安顿某种圣物,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语气忽然变得带着几分感慨:

“我就知道你是个懂艺术的人。”他慢条斯理地说,像是在回忆什么,“以前我们公司组织去看王大师的画展,你写的那篇内部赏析报告我还记得,角度很独特,你说‘王氏画作的光线永远不照在正面,像是人性的背光面’,王大师本人看了都啧啧称赞,说你是真正能看懂他画里‘底层情绪的人’。”

他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可惜啊,缘吝一面。你和他一直没有机会真正面谈过。否则,高山流水遇知音,必然传为一段佳话。”

我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我也觉得可惜。”

但心里,却像是被人按进了冰冷的水里,窒息感悄无声息地涌上来。

“高山流水遇知音”?这话听得我有些反胃。我的‘知音’,是个在浴缸里把林茜的头死死按进水里的人,是个把性暴力包装成“女神降生”的疯子,而我,却被拿来和他相提并论。

原来我那些年写下的解读,欣赏过的画,甚至王授军嘴里所谓的“底层情绪”,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兴奋剂。而现在,这份“赞誉”成了我被拖进他世界的证明,就像那些触手,已经悄然缠上了我的脚踝。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像是要喷出来,但我知道不能。老总这人向来把王大师当神一样供着,听不得半句异词。我要是在他面前露出一点异样,他不会觉得我正义,只会觉得我“不专业”,甚至“吃不到葡萄”。我只能站着,像个沉默的信徒,听他把那段我早已不愿回忆的“荣誉”一遍遍说出口。

老总似乎仍沉浸在刚才那段“高山流水”的赞叹中,目光转向那张照片,又转回来落在我脸上,笑着问:

“你觉得它好在哪?”

这一问,把我卡得像是喉咙里卡进了一根倒刺。

我当然知道这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浴室、强光、水、窒息、呻吟、喘息……我甚至还记得她被迫发出那句“你说我是你的阿芙洛狄忒,对吗?”的时候,声音是怎么发颤的。

可现在,我得装作不知道,装作只是个“懂艺术”的人,去评论这张照片。

我张了张嘴,脑中乱成一团,但身体却像是自动接管了语言。

“乍一看……”我听见自己说,“乍一看,这像是一位缪斯在水中溺亡的瞬间,带有极强的宗教性和仪式感。白纱象征纯洁,水则既是洗涤,又是压迫。”

老总点了点头,像在鼓励我继续。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段视频里林茜被压进水中时的挣扎,只盯着那女人低垂的头、被水流冲刷的后颈:“如果细看,会发现女性的肢体虽然柔软、被束缚,但仍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张力。她的手、腿……姿势虽然顺从,却不是彻底的放弃,而是一种挣扎中的定格,一种介于死亡与高潮之间的临界状态。”

我已经说得快有点喘不上气,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从视觉结构上看……整张图可以颠倒来看。上下颠倒之后,原本是压迫感的水面,反而变成了支撑,暗影像从身体中生长出来……那种触手式的延展,带着强烈的生殖象征和侵入性,但并不完全丑陋。”

老总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欣赏,我却感觉自己正在把胃里的恶心强行咽下去:“可以说……整幅作品游走在情色艺术、象征主义与黑暗美学之间。一方面是对女性身体的审美呈现,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男性创作者对缪斯的双重态度,既崇拜,又想掌控,想让她不仅仅是灵感源泉,而是作品本身,是艺术意志的容器。”

我停了一下,然后补了一句,不知道是对老总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某种意义上,这也像是在暗示:艺术创作,本身就是一种暴力。它要改造现实,要神话化人,要把一个活着的女人变成画布上的奇观。”

说完,我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冰水里被捞出来,浑身一片麻木,手心全是汗。

“我就知道你是懂的。这种东西,一般人看不出来。”

老总听完,眼里带着真诚的欣赏,像是刚听完一段旷世乐章。他满意地点头,语气带着一点兴奋,“我果然没看错你。”

他抬手拍了拍那张照片的边框,又笑着看我:“这幅,不,这件作品,送给别人那就是浪费,只有你,能看懂它真正的味道。你才是王大师的知音。”

我微微低头,嘴角挤出一个笑,喉咙却像被人塞了一团毛发。

老总把照片稍微往我这边推了推:“拿回去吧,挂哪儿都行,书房、卧室、浴室,只要你喜欢。慢慢欣赏,越看越有东西。”

我伸手接过来时,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画框边缘,像握住了一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骨头。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错,一字一句都完美地踩在“懂艺术”的节奏里,可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又冷,又恶心,还不敢吐出来。

我抱着那张照片刚走出老总办公室,脚步还没站稳,小龚、小张和老蔡就像约好了似的围了上来。

“哎哟,这不是咱们大功臣嘛!”小龚笑得一脸热情,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了我怀里的画一眼,“老总刚赏的?”

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嗯,一张照片而已。”

“不是吧,那看着像王大师的风格。”小张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这可不得了,听说大师生前最后几件作品都下落不明,这件怎么到你这儿了?”

“看来老总真是看重你啊。”老蔡笑着说,眼镜后的目光模模糊糊,却让我觉得像是在透视我内心的裂缝,“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拿的。”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身边绕着,笑容热络,语气友善,可我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们不认识林茜,不知道那段视频,也根本不知道我心里的苦痛。但就在那一刻,我却觉得他们都知道。他们在笑,不是因为羡慕,而是因为觉得讽刺,我抱着一张女人在水中被侵犯的照片走出来,像在示众,像在炫耀,而我自己却像个被摆布的傻子。

那笑容,那句“真是看重你啊”,在我耳里听着就像:“你戴了绿帽子还真有福气,奖品都送上门了。”

我知道是自己多心,是自己心虚,可我控制不住这种感觉。

每个眼神都像一把刀,每句话后头都像藏着讥讽的尾巴。

我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就一张照片而已,说不上什么。”

他们却“啧啧”几声,语气轻浮,笑意浮在脸上,不肯散去。

我紧了紧怀里的画框,那一层冷冰冰的玻璃贴在我胸口,就像贴着我心里的伤,透不过气。我想逃。

从他们面前逃开,从这层“他们知道了”的错觉里逃开。脚步越快,心里的羞耻感就越重,像是从画里爬出来的一条线,拉着我往深处拽。

我正想快步离开这群人,脚步刚迈出两步,身后却传来小龚兴奋得压不住音的声音:“哎哎哎,差点忘了,小张你不是最近和那个你们教会的‘女神’勾搭上了吗?怎么没跟我们细说说!”

我身子猛地顿住,像是有人从背后一拳捶在我的后颈上。

小张的声音有些发窘,又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别、别瞎说,我们那叫心灵沟通,情绪互通……她那天说最近情绪低落,想找个人……陪她静修一下。”

“然后你就‘灵修’到床上去了呗?”老蔡笑得像在嚼着什么香的肉。

小张涨红了脸,却没否认,反倒有点嘚瑟地摇摇头:“那天……是在静修屋后面的沐浴房,挺干净的,她还拿香薰、精油什么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她就靠过来,问我能不能帮她净化一下‘情绪负担’。”

“你还真是个好信徒。”小龚坏笑着拍了他一下,“替主分担她的负累?”

几人又是一阵笑,热闹得像刚捧出个初登场的明星。

而我,只觉得心里“嗡”的一声,一股热意冲上了脑门,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恶心,他不知道她是谁。他不知道她是我的谁。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

我怀里的照片像一块冰,紧贴着我胃的位置,越贴越冷。我嘴角牵动了一下,试图挤出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种被当面吐了一脸脏水却不能抹掉的屈辱感。

我低头应了两句,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他们在背后笑得开心,笑我以为是羡慕我,却不知道我怀里抱着的是一整座腐烂的祭坛,而我,是那上面的供品。

身后的小龚搭着小张的肩膀,把他也拉回了他们的座位,还在问

:“哎哎哎,小张,你别走啊!刚才说到哪儿了?你和你们教会的那个‘女神’,到底是怎么‘灵性交流’的?给我们具体说说呗,别藏着掖着!”

我脚下一僵,像被钉在地上,胃里那块冰冷的照片好像又沉了几分。我没回头,快步走回办公室,打开了监控,想听小张泄露了什么可怕的信息没有。

监控里,小张低声和小龚还老蔡说着话,带着点结巴,显然被小龚的起哄弄得有点慌,可那股藏不住的得意还是从嗓子里漏了出来:“哎呀……你、你们别瞎起哄啊!我……我跟她那是正经的……心灵沟通,懂不懂?那天晚上,她说她心情不好,想找人陪她静修,我就……我就去了呗。”

“然后呢?”老蔡插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揶揄,像是咬着一块肥肉不松口,“静修静到沐浴房去了?”

小张干笑了一声,脸估计更红了,声音里夹着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忍不住想炫耀的劲儿:“是、是啊……那天她带了香薰和精油,说是要放松一下。我也没多想,就跟着她进了沐浴房。那地方挺干净的,灯光昏昏的,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她……她就靠过来,说让我帮她净化一下‘情绪负担’,我心想,哎,这不就是教会里常说的互相帮助吗?”

“哦,净化情绪啊?”小龚拖长了音,坏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那你是怎么‘帮’的?具体点,别光打马虎眼!”

小张咳了一声,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声音低了下来,可那股嘚瑟劲儿还是压不住:“具体……具体就是,她先让我帮她点香薰,然后她就坐那儿,靠着桌子,跟我说她心里憋得慌,想让我……陪她聊聊。我就坐她旁边,聊着聊着,她就靠得更近了,说我声音挺稳的,听着安心。然后……然后她就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帮她按按肩膀,放松一下。我手刚放上去,她就闭上眼,轻轻哼了一声,说舒服……”

“舒服?”老蔡笑得更大声了,“肩膀一舒服,就到别的地方了吧?”

小张的声音更结巴了,像被戳中了心思,可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你、你们别乱想啊!她……她就是让我帮她按着按着,然后她说她背也酸,就让我帮她揉揉背。我揉着揉着,她就……就趴桌子上了,衣服滑下去一点,露出肩膀和后背,皮肤白得跟……跟玉似的,汗津津的,还挺滑。我手都有点抖,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她就低声说,‘再往下点’,我就……我就照做了呗。”

小龚“啧啧”两声,打断他:“行了行了,别光说肩膀背了,后来呢?你不是说‘净化’了吗?怎么净化的?”

小张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更低,像怕被人听见,可语气里的兴奋却藏不住:“后来……后来她就翻过身,靠着桌子坐起来,说她心里还是堵得慌,让我帮她彻底放松一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就拉着我靠过去,然后……然后就亲上来了。我脑子一懵,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她就抓着我的手往她身上放,说让我别怕,跟着她走就行。我……我就感觉她身上好软,好热,衣服也不知道啥时候滑下去的,反正她就让我抱着她,贴得特别近……”

“贴得近?”小龚坏笑着追问,“有多近?净化到啥程度了?”

小张干笑两声,像是被逼得没法藏了,声音里带着点初哥的慌张和吹牛的得意:“就……就特别近呗!她让我抱着她,然后她喘得挺急的,说我力气挺大,弄得她舒服。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就跟着她节奏走,她让我使劲,我就使劲,她让我慢点,我就慢点。后来她就抖得厉害,跟我说她‘释放’了,整个人都软了,靠着我喘了好半天。我……我也有点忍不住,就……就跟着她一块儿‘释放’了呗。她还摸着我脸,说我帮她净化得挺好……”

“释放?”老蔡哈哈大笑,拍了小张一下,“你小子行啊!这叫双修吧?净化得够彻底的!”

小张被笑得更窘了,摆摆手:“哎呀,别、别瞎说!我……我就是帮她放松了一下,她说她心情好多了,还谢我来着。真的,她最后还笑得挺温柔的,跟我说谢谢,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龚挤眉弄眼地接话:“谢你啥?谢你体力好啊?那晚上你们折腾多久?”

小张挠了挠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可还是忍不住嘚瑟:“没、没多久吧……也就个把小时?她后来让我帮她擦擦汗啥的,我就拿毛巾给她擦了擦,她还让我走开点,说她得收拾一下。我就……就走了呗。不过她那眼神,真的,跟平时不一样,特别软,特别勾人……”

小张还在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刻意在压抑一种快要溢出的炫耀。

“反正……那天我们也都很投入嘛,特别有感觉……”

小张把这一切,说成“心灵契合”。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她的“守护者”。

只有我知道,小张是个下流的偷拍狂,乘人之危。

王授军是个猥琐的假大师,玩弄女性。

这种人,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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