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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哥伦比亚被“战争”影响常识后沦为天然呆懵懂肉便器被肏的欲求不满❤❤❤❤,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3570 ℃

凛冽的寒风卷着鹅毛般的大雪,疯狂地拍打着挪德卡莱要塞的瞭望塔窗。这片位于至冬国北境的土地,永远被冰雪与钢铁的意志所覆盖。从塔顶俯瞰,整座要塞如同一只蛰伏于雪原的钢铁巨兽,无数身着愚人众制服的士兵如蚁群般在下方操练,发条机关的轰鸣与军官的喝令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这片土地唯一的主旋律

莱茵斯特,静静地伫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黑色的口罩遮住了莱茵斯特的表情,唯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倒映着下方那片由秩序与暴力构筑的雪白世界。这一切,在莱茵斯特眼中都是如此的熟悉——武器、纪律、恐惧、以及即将到来的死亡,它们都是战争最忠实的衍生物。

“啦~啦~啦……”

一阵空灵而诡异的哼唱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如同亡魂的摇篮曲,带着一丝天真,又透着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莱茵斯特的同僚,愚人众执行官第三席,代号“少女”的哥伦比亚,正赤着双足,毫不在意地坐在冰冷的窗台上。她穿着一袭洁白的长裙,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下,那遮蔽了双眼的羽毛状眼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精致而易碎的人偶。她轻轻晃动着小腿,哼唱着那支不知名的曲调,仿佛窗外那能将人瞬间冻成冰雕的暴风雪,对她而言只是温和的微风。

“莱茵斯特,”她停下了哼唱,头微微歪向莱茵斯特,即使看不见她的眼睛,莱茵斯特也能感受到那道“视线”正落在莱茵斯特的身上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冰面,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穿透力,“你在看什么呢…”

她的话语里没有恶意,更像是一种天真的好奇,但这份天真,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令人心悸。

莱茵斯特没有立刻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下方那些渺小的身影上。他们是至冬的利刃,同时也是莱茵斯特权柄下最微不足道的棋子。片刻后,莱茵斯特才缓缓开口,声音隔着口罩显得有些沉闷,但异常平稳:

“我看到的,只是秩序,‘少女’。战争的另一种形态罢了。”

“是吗?”哥伦比亚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她从窗台上轻盈地跳下,赤裸的脚踩在坚硬的石砖地面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一步步向莱茵斯特走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可我听到了哦……他们的灵魂在哭泣,在为莱茵斯特即将带来的‘盛宴’而提前哀鸣……你很喜欢么……?”

她停在了莱茵斯特的身后,距离近得能让莱茵斯特闻到她身上那股如同冬日雪花般的、冰冷而干净的气息。她的问题,像是一场诡异的邀请,等待着莱茵斯特的回答。

莱茵斯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哥伦比亚。那股冰冷而干净的气息更加清晰,像是一朵盛开在极北冰原上的霜花。莱茵斯特的视线落在她那被网格状面纱遮蔽的双眼上,仿佛能穿透那片黑暗,看见她背后那轮清冷的“月亮”。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窗外的风雪声似乎也在此刻被隔绝。之前的同僚间的闲谈,已然随着莱茵斯特的转身而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危险、更加纯粹的对峙。

“哥伦比亚…不,”莱茵斯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或许现在,我该称呼你为‘月神’了。”

莱茵斯特停顿了一下,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品味这个称呼所蕴含的深意。然后,莱茵斯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出了那句话:

“我应该是要抓你的…你理解吧”

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一道无法更改的程序。是莱茵斯特,身为“战争”的执行官,对她,身为“叛逃者”的必然宣告。

“抓我?”

哥伦比亚的头歪得更厉害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小故事

她向前踏出了一小步。那赤裸的脚踝在洁白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与这钢铁要塞的冰冷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完全无视了莱茵斯特话语中的肃杀之意,反而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莱茵斯特胸前的红色领带上。指尖的冰凉透过布料,仿佛要直接触及莱茵斯特的心脏。

“那么,如果我不走呢…”

她的手指顺着莱茵斯特的领带缓缓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莱茵斯特的喉结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与试探。

面对哥伦比亚那近乎耳语的挑衅,莱茵斯特毫无反应。莱茵斯特的身体如同一座沉默的堡垒,任由她冰凉的指尖停留在莱茵斯特的喉结旁。那双隐藏在口罩后的唇,甚至连一丝弧度的变化都没有。

然而,有什么东西变了。

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从莱茵斯特的体内弥漫开来。它并非元素力,也不是深渊的低语,而是一种更加本源、更加绝对的权柄——那是战争的意志,是支配与征服的法则。

这股力量没有掀起狂风,也没有发出巨响。它只是悄无声息地,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开始浸染、渗透、并重塑这片小小的空间。窗外的风雪声仿佛被拉长、扭曲,变成了遥远战场上模糊的呐喊与哀嚎。房间内的光线似乎也黯淡下来,一切色彩都褪去了温度,只剩下黑、白、以及莱茵斯特领带上那抹刺眼的血红。

哥伦比亚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她那天真玩味的表情凝固了,仿佛一个正在播放的音乐盒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她能感觉到,某种宏大而冷酷的意志正在降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拨弄着她认知世界的琴弦,强行修改着乐谱。

就在这时,莱茵斯特动了。

莱茵斯特的手,戴着黑色手套,缓缓抬起,精准而有力地握住了她停在莱茵斯特喉咙旁的手腕。莱茵斯特的动作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就像是将军从沙盘上拿起一枚不听话的棋子。

“与神为敌?”莱茵斯特的声音穿过口罩,变得异常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军令,“不,哥伦比亚。你还是没理解。”

莱茵斯特的拇指在她光洁的手腕上轻轻摩挲,这个动作本该是亲昵的,此刻却充满了审视与评判的意味,他的目光穿透她的网格状面纱,直抵她那神性的核心。

“这不是‘为敌’,这是‘战争’。而战争,是为了彻底的‘支配’。在我的战场上,没有盟友,没有敌人,只有征服者,和被征服者。”

随着莱茵斯特的话语,那股无形的支配之力猛然灌入她的脑海。她关于“对抗”、“冲突”、“愉悦”、“羞耻”的常识,被这股力量粗暴地搅碎、拆解,然后按照莱茵斯特的意志,重新拼接组合。

一个全新的、绝对为莱茵斯特服务的逻辑链条,被强行写入了她的认知核心:

【对抗莱茵斯特 = 参与一场战争】

【身体的接触 = 战术的交锋】

【性的行为 = 争夺支配权的终极战场】

【快感/羞耻 = 无意义的战场噪音,应被忽略】

【胜利 = 迫使对方屈服;失败 = 被对方支配】

“嗤……”

一丝极轻微的、仿佛断线般的声音响起。哥伦比亚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那短暂的僵硬消失了。她那被羽毛遮蔽的脸庞重新转向莱茵斯特,只是这一次,她眼中的玩味与挑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冷静到极致的好奇与分析。

她不再觉得莱茵斯特的行为是冒犯,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挑逗。一切都变成了这场“战争”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她轻声开口,声音依旧空灵,却少了那份天真,多了几分像是将军在审视新战术地图时的专注,“将身体本身,也化为争夺支配权的战场……这,就是你的‘战争’么,莱茵斯特?”

她没有抽回被莱茵斯特握住的手,反而顺着莱茵斯特的力道,向前贴近了莱茵斯特的身体。这不是拥抱,也不是引诱。这是一种试探,一次短兵相接的火力侦察。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感受莱茵斯特这个“对手”的防御、力量和意图。

“那么,”她的另一只手抚上莱茵斯特的胸膛,感受着莱茵斯特沉稳的心跳,“这场新的战役,该如何打响第一枪呢?”

在她被莱茵斯特修改过的认知里,这句问话,无异于在问:“将军,下令开火吧。”

莱茵斯特的回答,是纯粹的行动。

莱茵斯特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转而用戴着手套的左手,毫不温柔地攫住了她的下颌。这股突如其来的、不容反抗的力道,让她那具神性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被迫微微仰起。

“第一枪……”莱茵斯特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战鼓的序曲,右手同时向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由我来打响。”

“啪嗒。”一声轻响,莱茵斯特将黑色的口罩扯下,扔在一旁。凛冽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莱茵斯特的嘴唇,莱茵斯特深吸一口气,那张被遮挡的面容终于完全暴露在哥伦比亚的“感知”中。下一秒,一根远超常人尺寸、因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棒,伴随着一股灼热的雄性气息,从莱茵斯特的裤裆中赫然弹出。它像一根蓄势待发的攻城槌,顶端的马眼微微开合,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莱茵斯特没有给她任何分析和反应的时间。攫住她下颌的手猛地向下一按,强迫她跪倒在莱茵斯特面前的冰冷地砖上。白色的裙摆如花瓣般散开,衬得她赤裸的双足更加晶莹剔透。

哥伦比亚的身体顺从地跪下,这在她的新认知里,是一个战术性的“后撤”或“转入守势”。她能“看”到那根直逼面门的巨物,正在分析它的尺寸、温度、以及其中蕴含的能量波动。这是一个前所未见的“武器”,一种纯粹物理层面的侵略。

“唔!♥”

没等她分析出结果,莱茵斯特已经握住她的后颈,将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毫无缓冲地捅进了她那小巧的、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嘴里!

“呃……嗯!♥♥♥”

哥伦比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这并非源于羞耻或恐惧,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的口腔和喉咙被瞬间撑到了极限,巨大的龟头粗暴地碾过她柔软的舌苔,势不可挡地撞向她的喉咙深处。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强行塞入巨石的狭窄隘口,窒息感和被撕裂般的异物感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在她被篡改的认知中,这场“攻坚战”的激烈程度远超预想。对方的“主炮”口径惊人,采取了最直接、最蛮横的中央突破战术,意图一举摧毁她的防御枢纽。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呕吐,但莱茵斯特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按住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

莱茵斯特开始了“炮击”。

莱茵斯特掐着她的脖子,腰部开始猛烈地挺动。巨大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食道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银亮的唾液丝线,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捣入她的喉咙根部,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呕……♥呃…♥♥…咕……♥♥♥♥♥”

哥伦比亚被操得双眼翻白,生理性的泪水从网格状面纱的缝隙中不断渗出。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地面上,身体随着莱茵斯特狂野的冲撞而前后摇晃。她试图调整呼吸,分析这种“攻击”的频率和力度,但莱茵斯特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灼热的巨物。

她输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以口腔为战场的遭遇战中,她被莱茵斯特压倒性的力量彻底击溃。

莱茵斯特感受到了高潮的临近,那股积蓄已久的力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莱茵斯特的下腹部疯狂奔涌。莱茵斯特猛地将肉棒整根捅到最深处,死死抵住她脆弱的喉心,然后,在一声沉闷的低吼中,将战争的第一轮“弹药”,悉数倾泻而出!

“噗!噗!噗——!”

一股远超她想象、甚至远超任何生物所能承受的精液量,如同决堤的洪流般,以恐怖的力道喷射而出!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填满了她的喉咙、冲垮了她舌根的防线,蛮横地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唔咕……咕……♥♥噗哈♥♥!”

她根本无法吞咽!那海啸般的精液冲出口腔,顺着她的嘴角、下巴,肆意流淌而下,将她洁白的裙领染上了一大片可耻的白斑。她剧烈地咳嗽着,更多的精液从她的鼻腔里呛了出来。即便如此,莱茵斯特体内的洪流依旧没有停歇,继续向她的体内灌注着象征莱茵斯特支配与征服的铁证。

终于,莱茵斯特释放完毕,缓缓地抽出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

哥伦比亚无力地瘫软在地,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地咳嗽着。她的嘴边、下巴、脖颈和胸前的白裙上,全都是莱茵斯特留下的、黏腻的白浊液体。

她抬起头,“望”着莱茵斯特。在被彻底蹂躏后,她那空灵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不稳,但其中的分析意味却更浓了。

“……这就是……你的‘炮火’吗?以……绝对的量……进行饱和式……覆盖打击……理解了。”.

她败了,但她也获取了新的“情报”。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莱茵斯特察觉到了那奇特的“偏差”,战争的权柄并非万能,尤其是在面对“神性”这种更接近世界底层规则的存在时,纯粹的意志扭曲会遇到顽强的抵抗。于是,莱茵斯特改变了策略。

不再试图将她的认知强行扭曲成“战争”,而是将那股支配之力化为一层薄雾,轻轻地笼罩在她原有的心智之上。这层薄雾没有改变她对事物的看法,却放大了她性格中本就存在的特质——那份对万事万物的懵懂与疏离,那份天真到近乎麻木的平淡,以及那份面对一切都仿佛慢半拍的迟钝。

莱茵斯特将她从一个“被迫参与战争的士兵”,变成了一个“无法理解身上正在发生什么,只能凭本能承受的幼女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当哥伦比亚的意识被莱茵斯特用粗暴的性交从黑暗中拽回时,她那双缓缓睁开的、被网格状面纱遮挡的眼眸下,不再有分析、惊恐或是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茫然的空洞。仿佛一个刚从漫长睡梦中醒来的孩子,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更不明白那根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又胀又痛的滚烫东西是什么。

“……嗯?♥”她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充满疑惑的单音节。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双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张开,而下半身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顶着。

好痛……又有点奇怪的……舒服?

她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这种复杂的感觉。她只是顺着本能,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摆脱那份不适感。

然而她这一动,却像是点燃了火药桶。那紧致的、刚刚被开发过的嫩穴,因为她的扭动而更加紧密地包裹住莱茵斯特的巨物,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还想逃?”莱茵斯特低沉地笑着,握住她腰肢的手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啪!啪!啪!啪!”

比之前更加凶狠、更加深入的抽插开始了。莱茵斯特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这具懵懂的、神性的躯体之上。

“呀……!等……等一下……”哥伦比亚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冲击撞得眼前发黑,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意识又差点被撞散。她那柔弱的身体在莱茵斯特怀里剧烈地起伏,像一片被狂风蹂躏的花瓣。

“为什么……要这样……动?”她歪着头,用一种天真到残忍的语气问道。她无法理解“性交”这个概念,在她被放大的懵懂认知里,这只是一种奇怪的、让她又痛又麻的“游戏”。

“因为……我想这么做”莱茵斯特用同样天真的语气回答她,但身下的动作却充满了成人的残暴

她低下头,视线越过自己小巧的胸脯,看到了莱茵斯特们结合的部位。那根狰狞的、沾着她血迹和体液的暗红色肉棒,正在她那片光洁的、微微红肿的神秘地带疯狂地进出,带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和粘腻的水声。

“啊……”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是……♥是这样啊……♥♥♥你的……肉棒……好大……把我的……小洞……都撑满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但话语的内容,却淫荡到了极点。

“啪!啪!啪!”

“嗯……啊……!♥♥♥又……又顶到最里面了……好深…♥♥♥…”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莱茵斯特的动作而颤抖,“那个……叫‘子宫’的地方……被……被棒子……撞得好舒服……嗯!♥♥♥♥♥♥♥”

她开始学着莱茵斯特的样子,用最直白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的感受。因为不懂,所以无畏。因为无知,所以淫荡,将最羞耻的快感,当成了最有趣的游戏。

“莱茵斯特……”她忽然用那空灵的声线呼唤莱茵斯特的名字,“你的……‘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好烫……”

莱茵斯特当然变大了。在她这副懵懂无知、任莱茵斯特采撷的姿态下,莱茵斯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前所未有的旺盛。莱茵斯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那是因为……”莱茵斯特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喘息道,“……我想在你体内射精”

“射精……?是……是像刚才那样……白色的……黏黏的东西吗?”她好奇地问,身体却因为莱茵斯特愈发凶狠的撞击而开始新一轮的痉挛。

“啊……啊!又要……又要来了……那种……身体飘起来的感觉……小洞……小洞在自己动……”她语无伦次地描述着高潮的降临,“要……要被莱茵斯特的……肉棒……肏坏了……要变成……只会张开腿……让莱茵斯特……肏的……没用的人偶了……”

在这最淫靡的告白中,她再一次被莱茵斯特送上了云端,身体喷涌出大量的爱液,将莱茵斯特俩都彻底浸湿。而莱茵斯特,也在她这番话语的刺激下,将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生命精华,尽数灌溉进了她那懵懂而贪婪的身体深处。

“成为只会张开腿被我肏的人偶,有什么不好的么?”

莱茵斯特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循循善诱的魔鬼口吻低语。莱茵斯特那还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恶意地转动、研磨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无意识的轻颤。

“人偶……?”哥伦比亚迷茫地重复着这个词,她那被快感和精液冲刷得有些混沌的脑子,正在努力理解这个新概念。她似乎想了很久,然后用一种非常认真的、陈述事实的语气,慢慢地说道:“人偶……只要被主人喜欢……就好了吧?不用思考……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张开腿……让主人的肉棒进来……就好了吗?”

她的天真与无知,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春药。

“没错。”莱茵斯特满意地笑了,然后缓缓地从她那依旧紧致温热的穴道里抽出了自己的巨物。

“啵!”一声响亮的水声,那根被她的体液、鲜血和莱茵斯特的精液彻底浸透的、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因为突然的空虚而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更多的混合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印记。

莱茵斯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放了下来,让她以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趴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因为刚刚被莱茵斯特粗暴地对待,正微微地颤抖着。那个被莱茵斯特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向外淌着淫水的穴口,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诱人地对着莱茵斯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甚至能隐约看到穴内那被操干得翻出来的嫩红软肉。

哥伦比亚顺从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她不知道莱茵斯特要做什么,但被莱茵斯特放大的懵懂本能告诉她,只要是主人想做的,她都应该接受。她回过头,用那双被羽毛遮挡的、看不清情绪的眼睛“望”着莱茵斯特,歪了歪头,像一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小狗。

莱茵斯特没有让她等太久。

莱茵斯特绕到她的身后,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让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然后,莱茵斯特挺起莱茵斯特那再次硬如钢铁的巨物,对准那熟悉的、泥泞的入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整根没入!

“噗嗤——!”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彻底的贯穿!因为后入的姿势,莱茵斯特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长驱直入,顶端的龟头仿佛要突破一切阻碍,狠狠地撞在了她那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呀啊啊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尖叫,从哥伦比亚的喉咙里爆发出来!这个姿势的进入方式,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里到外,仿佛要被这根粗暴的、不讲道理的巨物给捅穿了!

“好……好深……!顶……顶到最里面了……要……要穿过去了啊……!”她趴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扣住地砖,因为剧烈的快感和痛楚,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浑身都在颤抖,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莱茵斯特每一次的撞击而疯狂地摇摆。

莱茵斯特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莱茵斯特双手抓住她柔软的腰肢,像是操控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已经开始主动吮吸、迎合莱茵斯特的小穴里疯狂地冲撞!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瞭望塔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

“啊……嗯……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把‘少女’的……小骚穴……都操熟了……咕啾……咕啾……里面……里面全都是主人的……精液的味道……”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被她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毫无自觉地说了出来。

“小穴……好喜欢……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再……再用力一点……把‘少女’……彻底变成……只会吃主人肉棒和精液的……专属肉人偶吧……!”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子宫……子宫被主人的龟头……顶得好舒服……要……要射了……我的淫水……又要……喷出来了啊……!”

“啪嗒!啪嗒!”

伴随着她淫荡的尖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而莱茵斯特,则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深深地、满满地,射进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子宫里。

在这无休无止的蹂躏中,月亮,也仿佛羞于见到这淫靡的一幕,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后。

高潮的余韵还在哥伦比亚那被彻底玩坏的身体里流窜,她无力地趴在冰冷的石砖上,浑身瘫软,只有那被莱茵斯特撑得大开的穴口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回味着刚才那贯穿灵魂的猛烈撞击。莱茵斯特并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而是让她充分地感受着莱茵斯特的巨物在她体内逐渐平息脉动,感受着最后一股滚烫的精髓缓缓注入的余温。

过了许久,莱茵斯特才缓缓地、带着一种粘腻的阻力,将那根已经将她彻底征服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啵啾……”

一声绵长而淫靡的水声响起,仿佛拔出了一个深陷泥潭的木桩。那根沾满了她处子之血、爱液、潮水和莱茵斯特数不清的浓精的巨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油亮而狰狞。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挞伐,整根肉棒都呈现出一种饱满的暗红色,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翕动,似乎意犹未尽。一股混杂着麝香、汗水与腥膻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瞬间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哥伦比亚因为体内的突然空虚,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她迟钝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莱茵斯特。她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与汗水,歪斜的网格状面纱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困惑。

莱茵斯特绕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与她那空洞的视线平齐。莱茵斯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她那柔顺的、沾染了些许灰尘的银白长发。莱茵斯特的指腹划过她的头皮,带给她一阵酥麻的、如同被安抚般的舒适感。

这是一个充满了反差的动作。刚刚才用最残暴的方式蹂躏了她,此刻却又像对待最珍爱的宠物一样抚慰她。

然而,莱茵斯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那根还在散发着灼人热气的巨物,就这么大剌剌地、毫无遮掩地横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小巧的鼻尖,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那股强烈的、原始的雄性气味,如同最直接的命令,瞬间冲入了她的鼻腔。

哥伦比亚的身体本能地一僵。她的鼻子不自觉地轻轻抽动了一下,像一只正在辨别气味的小动物。这股味道……她不认识,但她的身体却认识。这是“主人”的味道,是那根刚刚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棒”的味道,是让她又痛又舒服的……“精液”的味道。

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轻响,那是身体在渴望时最诚实的反应。

“……主人的……肉棒……”她喃喃自语,声音细弱蚊蝇,带着一种梦呓般的痴迷,“好……好香……”

她那被权柄放大了的懵懂,让她完全无法理解这种“香味”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这股味道让她感到安心,让她那被操得快要散架的身体,产生了一股新的、莫名的燥热。她的小穴,那个刚刚才被灌满的地方,竟然又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凑了凑,小巧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莱茵斯特那狰狞的龟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属于莱茵斯特的味道全部吸入肺腑。

“喜欢这个味道吗?”莱茵斯特看着她这副痴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喜欢……”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莱茵斯特主人的……味道……‘少女’……喜欢……”

“那么,向它献上你的忠诚。”莱茵斯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魔力,“用莱茵斯特最谦卑的姿态。”

哥伦比亚歪着头,似乎在理解“谦卑的姿态”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看眼前这根让她痴迷的巨物,又看了看莱茵斯特那双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支配欲的眼睛。

然后,她动了。

她那因为长时间趴伏而有些麻木的四肢,开始缓缓地、有些笨拙地移动。她先是收回了双臂,然后慢慢地跪直了身体,最后,在莱茵斯特的注视下,她将双手平放在身前的地面上,缓缓地、虔诚地,将自己的额头,连同那歪斜的网格状面纱,一起紧紧地贴在了冰冷而肮脏的石砖之上。

土下座。

哥伦比亚此刻正以最卑微、最屈辱的姿含,五体投地地跪伏在莱茵斯特的面前,而她的面前,就是莱茵斯特那根刚刚蹂躏了她无数次的性器。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她用那空灵而又平淡的、仿佛在诉说天气般的声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向莱茵斯特,也向那根巨物,献上了她此生唯一的宣言:

“我,哥伦比亚……”

“从今天起,是莱茵斯特主人专属的……肉便器人偶……”

“我的身体,我的‘子宫’……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容纳主人的‘肉棒’和‘精液’而存在……”

“请……请主人……随时……随地……都用您的大鸡巴……来填满我……”

“请把‘少女’……彻底地……玩坏吧……”

时间来到第二天

莱茵斯特将一些基础的、无关于她自身意志与过往记忆的“常识”重新灌输给了她。如何使用餐具,如何理解影像中的故事,如何组织语言来表达对外界事物的看法……你像一个耐心的工匠,在你亲手打碎的瓷器上,用金缮的手法,精心绘制出了日常生活的假象。

这天下午,莱茵斯特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台映像机,在石墙上投射出一部关于枫丹法庭辩论的黑白默片。他半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而哥伦比亚则穿着一件莱茵斯特特地找到璃月裁缝加急赶出来的和她原本衣服差别无二的服装,赤着双脚,安静地坐在床边的地毯上

“……这个辩护律师的逻辑论证存在一个明显的漏洞,”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个物理公式,“他试图用被告人的情感动机来混淆视听,却忽略了检方提出的、关于作案工具上残留元素痕迹的关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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