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独面沉沦

城楼之上，亚德里安凭栏而立。远处沙海翻涌，黑压压的恶魔群如潮水般涌来，它们的嘶吼声震天动地，夹杂着翅膀拍打与利爪刮擦的刺耳声响。恶魔形态各异，有的生着扭曲的肉翅，在低空盘旋；有的匍匐在地，八只复眼闪烁着嗜血的红光；更有些类人形态的恶魔，胯下挺立着硕大无比的阳具，在冲锋时不断甩动，滴落着粘稠的黑色液体。

"左翼结阵！注意空中单位！"副官的厉喝从城墙另一端传来。她已褪去那身妖艳薄纱，换上一套紧身战甲，但战甲的设计依旧暴露——胸前只有两片金属遮住乳头，腰际镂空，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手中长鞭挥动，鞭梢带起道道圣光，将一只飞扑而来的恶魔抽得皮开肉绽。

这些恶魔的攻势比往常猛烈数倍，看来西部战区的堕落程度已经严重到吸引更多深渊生物了。亚德里安冷静观察着战局，注意到恶魔们似乎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驱使，疯狂地冲击着城墙的防护结界。

副官在战场上穿梭，她的战斗姿态矫健而淫靡。每次挥鞭都会带动胸脯剧烈晃动，乳环上的宝石在战斗中发出诡异的紫光。当她高高跃起避开一只恶魔的扑击时，战甲下摆扬起，露出了光洁无毛的阴户，那里已经微微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该死！数量太多了！"副官啐了一口，长鞭卷住一只恶魔的脖颈，猛地将其甩下城墙。"所有剑士听令，启动饥渴协议！"

城墙上的对魔剑士们闻言，纷纷从腰间取出药剂瓶，仰头灌下暗红色的液体。她们的眼神瞬间变得狂乱，瞳孔中血丝蔓延，攻击力度陡然增强，但动作也失去了之前的章法，变得如同野兽般原始而暴戾。

亚德里安眉头微蹙。这就是她所谓的保护？用药物激发剑士们的本能欲望，让她们变成只知杀戮的野兽。

战况愈发激烈，副官不得不全身心投入指挥，无暇他顾。亚德里安见状，悄然转身离开城楼。堡垒内部的通道因为战事而显得空旷，只有零星几名后勤人员匆忙穿梭。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回到了索菲亚的寝宫区域。

寝宫外的守卫已经不见踪影，想必是被调往城墙参战。亚德里安推开那扇华丽的金属大门，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比之前更加浓郁。

寝宫内灯光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圣物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索菲亚蜷缩在床脚，身上那件半透明薄纱制服凌乱不堪，几乎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病态的苍白，乳环上的圣物已经完全失去光泽，裂纹如蛛网般蔓延。最触目惊心的是她手臂和脖颈上浮现的黑色魔纹，它们如同活物般蠕动，随着她的呼吸明暗变化。

"谁…谁在那里？"索菲亚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她抬起头，瞳孔已经变成完全的竖瞳，眼白部分被血丝覆盖。

"是我，亚德里安。"他缓步走近，靴子踩在兽皮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索菲亚像是受惊的小兽般瑟缩了一下，随即强撑着想要站起行礼。"首席治疗师大人…抱歉，我…"

她的话未说完，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整个人从床上滚落，瘫软在地。"药…给我药…"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地毯，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求求你…我需要它…"

亚德里安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索菲亚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出的气息带着那股甜腻的药味。她的嘴唇干裂，舌尖不时舔过唇瓣，留下湿润的痕迹。

"告诉我，副官给你的特供药剂在哪里？"亚德里安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

索菲亚的眼中闪过挣扎，但身体的渴望很快压倒理智。"在…在床头柜的暗格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副官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她的意志已经被药物彻底摧毁，现在不过是一具被欲望驱使的空壳。亚德里安松开手，起身走向床头柜。他轻轻敲击柜面，很快找到隐藏的机关——一个不起眼的浮雕花纹轻轻按压，暗格弹开，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药剂瓶。

这些药剂瓶与之前看到的空瓶不同，它们散发着更浓郁的甜香，瓶中的液体呈现出深红色，仿佛凝固的血液。亚德里安取出一瓶，仔细观察着瓶身上的标签——那里没有任何生产信息，只有一个精致的"魅影俱乐部"徽记。

"给我…求求你…"索菲亚爬到他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小腿，脸颊在他裤管上磨蹭。"我好难受…全身都在痛…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我的骨头…"

她的薄纱制服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大半边酥胸。乳尖因为渴望而挺立，乳环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魔纹已经从手臂蔓延到胸前，在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亚德里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圆桌骑士应有的姿态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乞求药物？"

索菲亚的身体猛地一僵，羞辱感让她短暂恢复了清醒。"我…我不是…"她试图挺直身体，维持最后的尊严，但又一波渴望袭来，让她瘫软在地，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

"哦…啊…"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指抓挠着自己的皮肤，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帮帮我…亚德里安大人…无论什么代价…"

亚德里安将药剂瓶在她面前晃动，深红色的液体在瓶中荡漾，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想要吗？"

索菲亚的瞳孔放大，死死盯着药剂瓶，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要…我要…"

她的堕落值已经超过安全阈值，常规治疗恐怕难以奏效，必须采取更极端的措施。亚德里安将药剂瓶收回口袋，看着索菲亚绝望的表情。

"不！给我！"索菲亚尖叫着扑上来，试图抢夺药剂，但被亚德里安轻易制住手腕。她在他怀中挣扎，薄纱彻底散开，整个人几乎全裸地贴在他身上。她的身体滚烫，肌肤相触处传来不正常的高热。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亚德里安的声音冰冷，"还记不记得你宣誓成为圆桌骑士时的誓言？"

索菲亚的眼中涌出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记得…可是…我控制不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当饥渴发作，我就感觉自己要疯了…只有药剂能让我好受一些…"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又因为难耐的瘙痒而分开，私处已经一片泥泞，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好痒…里面好空…"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仿佛在迎合某种无形的侵犯。

亚德里安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抚摸她颈间的魔纹。他的指尖所过之处，索菲亚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更加响亮的呻吟。

"噫…齁…不要碰那里…"她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地拱起，将更多肌肤暴露在他的触碰下。"好舒服…可是又好痛苦…"

魔纹已经与她的神经末梢相连，任何触碰都会引发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反应，这正是深度堕落的特征。亚德里安的手指沿着魔纹的轨迹下滑，经过锁骨，来到她的胸前。

索菲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乳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叮当作响。"啊…啊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如同濒死的天鹅。

亚德里安的手指在乳环上停留，轻轻拨动那颗失去光泽的宝石。"告诉我，你用的药剂是谁给你的？"

索菲亚的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因为触及某个禁忌而恢复些许清明。"不能说…副官会…"

她的抗拒在亚德里安加重力道时土崩瓦解。当他的指甲刮过乳尖时，索菲亚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弓起，爱液喷涌而出，在身下的地毯上留下一滩湿痕。

"我说！我说！"她哭泣着求饶，"是副官带过来的，她说这个可以缓解我的压力。。。"

亚德里安满意地松开手，看着索菲亚如同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地，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他取出随身携带的诊断仪，对准她的瞳孔——仪器显示的数字让他眼神微凝。

堕落值：78%。

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过安全阈值，意味着索菲亚随时可能彻底恶魔化。亚德里安收起诊断仪，从医疗包中取出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这是中和剂，能够暂时缓解你的症状。"他将针头对准索菲亚的手臂，"但要想彻底治愈，你需要接受性锚疗法。"

索菲亚的眼中闪过恐惧，但身体的渴望让她无法拒绝任何可能的缓解。她乖顺地伸出颤抖的手臂，闭上眼睛。"请…请帮我…"

亚德里安将针头刺入她的静脉，缓缓推入药剂。索菲亚的身体随着药液的注入逐渐放松，呻吟声也变得微弱。当注射完成时，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只有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嚅动着什么。

亚德里安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拉过丝被盖住她赤裸的身体。他在床边站立片刻，观察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

“副官瑟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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