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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be Chapter 25Cube

小说:Cube 2025-10-24 19:01 5hhhhh 9570 ℃

Chapter 25

成田狂儿帮渡边敏夫铲除了最后一些参与贩毒的余孽,亲手将他推上了四代目组长的位置。忙碌暂告一段落之时,他忽然想起盛夏时和志摩一未的约定。

暑热未消的山间傍晚,他曾兴致勃勃地同志摩说,等天凉些,就带他去奥多摩山谷里自己找到的樱鳟聚居地钓鱼露营。

现在志摩那边的仇也报了,也是恰好需要疗愈的时机。于是,初冬的一个清晨,他带着帐篷和渔具,租了一辆越野车再次开向奥多摩的群山之间。

然而抵达时,他却看见志摩家门口再次堆着半封的纸箱和收拾一半的行李。

原来这个周末竟是志摩搬离奥多摩前最后的时光。

志摩却意外接受了他的邀请。他瞟了一眼窗外山道上成田租来的越野车,又看了看门口堆着的纸箱,淡淡问:

“现在?”

成田站在玄关,脚边的渔具包因为山风拍打发出轻响:

“初冬的溪水正好,樱鳟很肥。”

成田笑得有点讨好,

“最后一次。”

志摩沉默片刻,把手插进口袋,目光掠过他肩后的山色。

“我本来没打算再跟你出去的。”

他顿了顿,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那就最后一次吧。”

成田的嘴角嗫嚅着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接过这句千钧重的“最后一次”,像贪玩的孩子握住易断的风筝线那样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在山谷里的溪水边扎营,迈向湍急的川流间。

初冬的阳光低低地悬在云取山的山脊上,透过光秃秃的桦树枝,像琥珀一样洒在河面。水声在岩石间流淌,带着刺骨的冷冽。

成田狂儿站在大腿深的水里,威德裤外的登山冲锋衣被阳光晒出一层柔亮的反光,墨镜镜框上翻,睫毛上沾着鱼线刚甩落的水滴,像一排细小的玻璃珠。他抬竿收线,指尖在卷轮上灵巧地转着,嘴角带着那种只在钓鱼时才会有的松弛笑意。

志摩则站在下游几米处,同样泡在水里。防水的裤子把冷意隔在膝盖外,黑色的夹克下摆沾了些水,颜色变得更深。姜黄色的毛线帽微微盖过耳朵,偶尔有几缕呼出的白气从唇间四散开来。他目光专注地盯着水面的浮漂,手腕偶尔轻轻一抖,调整饵的位置。

冬风拂过,水面掀起一阵细碎的波纹,阳光像银屑一样闪动。志摩抬头,看见成田正转过身来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鱼竿,鱼钩上挣扎着一尾银粉色的樱鳟,鱼鳞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虹光。

“你位置挑得很好啊。”

成田隔着水声喊,声音被寒冷的空气切得清脆。

志摩只是清浅地笑笑,把竿尖微微向水下探去,继续等待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拉力。毛线帽下的目光在阳光与水气之间,有种被冬天归剑入鞘后的温吞。

岸边倒下的栎木上放着成田一早带来的保温壶和午饭盒,饭盒依稀是志摩曾经给他用过、和伊吹一起购入的那个。成田不太会做饭,请组里的妈妈桑帮忙做了放了很多木鱼花的大阪烧。壶口冒出的热气与河面升起的白雾交织在一起,像是在为这条寂静的溪流悄悄蒸煮午餐。

傍晚,天光褪得极快。河谷瞬间被阴影填满,只有水声依旧在脚下流淌。他们把最后一尾樱鳟放进随身的保冷箱里,踩着湿滑满是青苔的石头上了岸。裤腿表面的水珠顺着裤脚滚落,在枯叶上砸出轻响。

成田把网袋里的几条鱼挂到临时搭起的三脚支架上,点燃了篝火。干透的浮木燃烧置换的火焰像彩色玻璃一样脆弱又易碎,取暖的手指依旧带着河水的冰。他脱下冲锋衣放在折叠椅上,只穿着里面的厚毛衣,埋头在车子的后备箱里翻找着帐篷支架。抬眼看见志摩蹲在火堆边,用折刀处理着鱼。志摩的动作利落而安静,火光映得他的毛线帽边缘泛着金色。

“还记得我夏天的时候说过,这里秋末的时候樱鳟最肥吧?”

成田随口起了个话头,只是想和他说点什么。

“记得。”

志摩没抬头,声音淡淡的,

“没想到你还想着带我过来。”

火星在空气里跳跃,冬风沿着山峰滑下来,把篝火的气味和河水的腥味揉在一起。两人的对话像风中的火焰,忽明忽暗,却没有熄灭。

夜幕完全降临时,气温骤降,呼出的白气在山间缠绕。帐篷已经搭好,火堆旁的口蘑在马口铁罐头里煮得滚烫,大阪烧的香气混着林间的寒气,让人忍不住靠近。火光映着彼此的脸。成田用掌击开两瓶啤酒,递出一瓶给志摩,没绕弯子:

“我不想再做伊吹的替身。”

志摩愣了一下。成田的眼神认真又温柔,不像平时的他那样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玩世不恭的模样,甚至有些脆弱。

“我不想你只记得我和他的相似,而不记得我是成田狂儿。”

“我希望你能看见我。”

火焰噼啪作响,志摩移开视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知道……但我现在没法给你想要的答案。”

成田笑了,苦涩却毫不意外:

“我猜到了。我可以等。”

篝火旁志摩的身影看起来破碎又单薄,像是随时会消失在这片黑暗的山谷里,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狠狠拥抱埋入骨血里,藏进心脏最深处,囚禁起来。

“搬家前的最后一周,能陪你到这儿算不算赚到?”

成田笑着说出试探的话语,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语气里那不易察觉的害怕失去的焦虑感。

志摩觉得他越界了,不想点破,只是顿了顿,把烤好的鱼递过去:

“那就当是你送我的告别礼。”

火光映照下,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触碰交汇,志摩一未急急转头避开。成田狂儿的眼睛,比篝火更灼热,又比夜色更深。

”下次出来钓鱼的时候不要在这种空地生这么大的篝火了,感觉会很容易延烧起来。“

”不会再跟别人出来钓鱼了。“

成田狂儿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夜里,山谷被一层更深的黑笼住,薄雾在河流的两岸蔓延。帐篷外只剩下火堆偶尔哔啵作响的爆裂声,以及远处水声断续地敲在石头上的回音。寒意透过帐篷的缝隙渗进来,透过加厚的衣衫直刺肌骨,连呼吸都带着薄薄的凉。蓝色的月亮从高耸的水杉和略微低矮的榉木间漏下光线,照在比白天更加湍急的溪流上,像是阿尔忒弥斯暧昧的亲吻。

他们收拾完钓具,火堆旁的野餐垫上只剩一两片烤得焦香的鱼骨架,凉透的啤酒瓶折射出绿色的冷光。成田狂儿脱下有些汗湿的内衫打算换上干净的T恤,露出腰腹处结实的肌肉线条。月光皎洁,勾勒出他锁骨与胸膛之间的锐利阴影。他将换下的衣服轻轻拂到旁边的折叠钓鱼凳上,在背包里翻找着睡袋和换洗衣服,在静谧中发出一些微不可闻的响声。

酒气还在身体里半沉半浮地飘散着,细汗从额前发梢滴下落进泥土里。放换洗衣服的包似乎在帐篷里,可是志摩已经先钻进去躺进自己的睡袋睡着了,如果小声一点,应该不会吵醒他吧。

成田半跪着从帐篷中俯身在志摩的正上方穿过,一只白净温热的手从睡袋里伸了出来,压向他光裸的胸口,指头摩挲擦过仙鹤的喙尖,然后又转向心脏的所在,轻轻按压。

他对上身下人缓缓睁开的淡漠眼睛,深棕色的瞳孔也染上夜色的黑,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不是睡着了吗?”

成田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你希望我睡着吗?”

志摩拉开睡袋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热量和皮肤。指尖顺着成田狂儿下身的衣料滑进去,沾染寒意的触感让成田的小腹微微一颤。

“你……听得到我的心跳吗?”

成田低声在他耳畔问,声音带着轻颤。

志摩没回答,只是闭上眼,利落地将成田揽入怀中。他用力抓住成田的腰带,膝盖抵向对方的腿间——是他独有的、几乎带着惩罚意味的攻势。成田滚烫的呼吸喷在志摩的胸口,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

他一把拉开了成田的皮带。

“手伸出来。”

志摩的话语就是命令。

成田顺从地抬手,却被一条细长的尼龙登山绳捆住了手腕。绳子白天绑过收鱼的网袋,粗糙得很。擦过臀缝和腿根的皮肤时像是把成田最后的忍耐也一丝丝磨尽,掀起一阵冰冷的颤栗。志摩把绳子越过成田身前,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活结。

“别动,只是确认。”

志摩的身体压下来,带着压迫感,手掌沿着成田的腰际的肌肉线条收紧,把人牢牢按在睡袋里。他俯身亲吻成田的耳骨,轻声说道。

帐篷里很快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成田闭上眼,喉咙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他感受到那种被彻底掌控的窒息感一点点回来了。

“别再想那些事,也别再替别人套上你的影子。”

志摩一未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成田抬眼看他,眼底的顺从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那你呢?这次,你会记得是我吗?”

志摩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狠的力道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唇齿相触的瞬间,寒意与热气撞在一起。帐篷外的风像刀子刮过,却隔绝不了里面的热度和压抑的情绪。志摩的吻从颈侧一路咬下去,带着要在皮肤上留下痕迹的力度。帐篷外是冰冷的夜,帐篷内却像被火点燃,呼吸和水声混在一起,推着两人的动作越发急切。

登山绳随着节奏微微晃动,没有用到的金属扣擦过皮肤当啷一声落到地上。苔藓和泥土的味道把志摩每一次坐下去的力道都刻进成田的感官,他被迫仰起头,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白雾,手指却始终抓紧睡袋边缘,顺从地承受着志摩的节奏。

志摩的指甲不自觉地在成田的肩膀和胸前划过,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之后又会带着某种固执的疼惜抚过那些印记,指尖灼热的温度像在惩罚成田狂儿一直以来的擅作主张,又像是在惩罚自己不肯放下的心结。成田发出低哼,声音中带着渴求,却又不敢越过那条隐形的界线。

火堆的光芒在他们交错的身影上跳跃,山风裹挟着未完全燃尽的松脂香气,像一场幽深的梦境。成田的手指攀住志摩的颈侧,另一只手在他后腰按紧,身体抖得像一只被捕的狐狸,却又甘愿伏在猎人的怀抱里。

绳子勒紧的手腕开始发麻,成田狂儿却一点都不挣扎。他更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即使这个答案可能永远不会来。

当志摩缓缓滑入高潮,他低声、带着某种伤感的呢喃:

“伊……吹……”

声音破碎犹如夜空中忽现的流星。成田在挣开绳子的一瞬抚上志摩的后颈,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揽于怀中,嘴唇贴地压在志摩的耳际,温柔地念:

“我不是他,我是成田。”

他们就这样在浮木与寒风之间温存,直至最后的余温都化作彼此滚烫的气息。最后一滴汗水滑落,伴着两人合为一滴的眼泪,融进初冬的山泥里。

成田狂儿的高潮来临时,像被拉到山谷的悬崖边,失重、跌落,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怅然若失的悲伤。

这样的奢侈的悲伤又能再体会几次呢?

志摩掰过他侧过去的头颅,在他耳边低喃:

“专心点,看着我。”

语言如同一记钉子,钉进了火光与水声的间隙。

帐篷外只有月色安静如水,没有一颗星星。溪水在无声地流淌,把这一切都掩进黑暗深处。水声在山间回荡,像一绺永不倦怠的细线,奔流在夜色与寒气之间。山谷重归寂静,火堆已经烧完,烟雾在湿冷的空气里盘旋,带着焚烧殆尽的味道。只剩下零星带着橘光的余灰,和残酷又挚烈的情感。

天亮时,志摩把行李装进车后备箱。成田沉默着帮他收拾,听他淡淡说出计划:

“辞职后,我打算先在全国走一圈,顺便去伊吹的老家……拜祭一下。不要来找我,但我会给你寄明信片。”

成田点了点头,没有追问。风吹起志摩的外套下摆,也吹散了他眼里那一瞬的动摇:

“我会等你回来找我,希望下一次遇见的时候我在你眼中不会再是别人的替身。”

”谁知道呢?说不定真的会有那一天吧,只是你可能要等很久很久。“

成田狂儿看着志摩一未第一次在自己眼前露出彻底纯粹的笑容,就像伊吹蓝手机里那些照片上的样子,有些晃了神。

他笑起来真好看啊,是不是?

烧完的篝火枯炭像是沉默的墓碑,站在路边凭吊他们的离开,目送他们的车越开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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