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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女仆,母亲玩法,黑奴入驻,熟女补贴,第1小节恋母绿帽癖少爷想把丰乳肥臀的母亲变成黑奴的母狗

小说:恋母绿帽癖少爷想把丰乳肥臀的母亲变成黑奴的母狗 2025-10-24 19:01 5hhhhh 7900 ℃

  明媚的春日,京城的繁华街市热闹非凡。林喻言跟随着母亲林情柔漫步在熙攘的街道上,心中满是愉悦与异样。

  林情柔一身湖蓝色的齐胸襦裙,裙摆随步伐微微摇曳,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的发髻高高挽起,点缀着一支精致的银簪,随着行走微微颤动。三十七岁的年纪,却如二十出头的少妇,肌肤胜雪,容颜秀丽。

  "喻言,你看那铺子里的花茶如何?前些日子柳夫人来访,说是西域来的新货,解暑清心。"林情柔停在一家茶铺前,回头看向儿子,嘴角噙着温婉的笑。

  林喻言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一袭青衫,腰间系着玉带,眉目清秀。他看着母亲的侧颜,心中不由一荡。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母亲的脸上,那白皙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儿觉得甚好,娘若是喜欢,咱们便买些回去。"林喻言回应道,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母亲微微起伏的胸前。在阳光下,那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他心中一阵躁动。

  母子二人正准备进店,突然一阵喧哗从不远处传来。街角处聚集了一群人,似乎在围观什么稀奇事物。

  "喻言,咱们去看看?"林情柔微微蹙眉,却又透着几分好奇。

  林喻言点头,随母亲挤入人群。只见一名黑皮肤的异域男子被锁链拴着,站在简易的木台上。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眼神中带着野性和不屈。

  "诸位看官,这可是西洋来的上好奴隶!力大无穷,耐力十足!"一名瘦小的商贩大声吆喝着,"出得起价钱的,包您满意!"

  林喻言注意到母亲的目光微妙地停留在那黑奴身上。林情柔的呼吸似乎变得略微急促,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这等粗野之人,有何用处?"林喻言轻声问道。

  奴隶贩子听见,嘿嘿一笑,"公子有所不知,这黑奴不仅力气大,在西洋可是专门用来...繁衍的。据说那物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耐力也是一等一的好。"

  林情柔闻言,立刻面色微红,轻斥道:"喻言,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去别处看看。"说着便转身离开,却不慎与一位书生撞了满怀。

  "啊!得罪了!"那书生连忙道歉,却在看清林情柔的面容后怔住。他身着一袭青衫,约二十四五岁,面容清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没关系。"林情柔淡淡回应,却发现那书生正是儿子在书院的同窗萧修。

  "原来是萧兄,"林喻言拱手道,"这是家母。"

  萧修恭敬行礼,"见过林夫人。久闻林公子常言家母贤良淑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情柔微笑应对,眼角余光却瞥见萧修裤裆处不自然的隆起,心中暗感不妥,便道:"喻言,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回府的路上,林喻言心中思绪万千。那黑奴展示时的一幕,以及母亲那不经意的反应,都让他想起了那本《奸母录》中的情节。他感到下身一阵燥热,不得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娘,明日是您的生辰,儿想为您准备些什么?"林喻言问道。

  林情柔微笑,"你有这份心意,娘就很满足了。不过..."她顿了顿,"听说城西新开了一家'西洋奇趣阁',里面有些新奇的物件,娘倒是想去看看。"

  "如此,明日儿便陪娘前去。"林喻言应道,心中却好奇,母亲为何对西洋之物如此感兴趣。

  回到府中,林情柔的贴身丫鬟小白迎了上来,"夫人,您回来了。柳夫人派人送来了请帖,说是后日在她府上有个小聚,特邀夫人前去。"

  林情柔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小白离开后,她转向儿子,"喻言,你也早些休息,明日还要陪娘出门呢。"

  看着母亲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林喻言感到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越发强烈。他决定明日去那西洋奇趣阁,看看究竟有什么能让母亲如此心动的物件。

  夜色如墨,林府深院愈发安静。林喻言独坐书房,案前摊开的《四书五经》已经翻不进去半个字。脑海中不断浮现白日里母亲林情柔的身影——那湖蓝色襦裙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转身时不经意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与萧修相撞时那一瞬的惊慌神色。

  烛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窗外蝉鸣阵阵,更添几分燥热。林喻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那股隐秘的欲火愈燃愈烈。

  "咚咚咚。"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是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林喻言强压下心中的躁动,放下手中的书卷。

  门开处,小白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清茶走了进来。她约莫十八岁年纪,身着浅绿色对襟短衫,下着素色裙,虽是丫鬟打扮,但容貌清秀,肤色白皙,身材也颇为姣好。

  "少爷,夫人怕您夜读辛苦,特地嘱咐奴婢给您送来清神茶。"小白将茶盏轻轻放在案几上,恭敬行礼。

  林喻言的目光在小白身上停留片刻。在昏黄的烛光下,小白的轮廓与母亲竟有几分相似。那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小白,"林喻言的声音略显低沉,"关上门,过来。"

  小白依言关上房门,走到书案前,正要退开几步,却被林喻言一把拉住了手腕。

  "少爷?"小白惊讶地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自家少爷反常的举动。

  林喻言站起身,逼近小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面容。"小白,你在府中侍奉多久了?"

  "回少爷,已有三年多了。"小白低垂着眼,不敢与他对视,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可知我最近在想些什么?"林喻言的声音变得愈发低沉暗哑。

  小白摇头,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奴婢不知..."

  话音未落,林喻言已将她推至墙边,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今日,你来得正好。"

  "少爷,您这是..."小白惊慌失措,却不敢反抗。

  林喻言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现在你只需闭上眼,唤我一声'情哥哥'。"

  "这...这不合礼数,夫人知晓会责罚奴婢的..."小白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抵在林喻言胸前,却无力推开。

  "她不会知道。"林喻言的声音低沉而坚决,"若你不从,明日便让你离开林府。"

  小白眼中含泪,最终在胁迫和无奈下低声道:"情...情哥哥..."

  这一声柔媚的呼唤仿佛打开了林喻言心中某道禁锢已久的闸门。他粗暴地扯开小白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那未经人事的粉嫩乳房。在烛光的映照下,那对小巧的乳房颤巍巍地挺立着,乳尖因紧张和羞耻而硬挺。

  "少爷,不可..."小白羞耻地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胸脯,却被林喻言一把扯开。

  "叫我情哥哥。"林喻言命令道,同时俯身含住了一侧乳尖,舌尖在那敏感的顶端来回舔舐。

  "啊...情哥哥..."小白无法抑制地娇哼一声,双腿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发软。

  林喻言一边吮吸着那柔嫩的乳房,一边将手伸向小白的下身。掀起她的裙摆,手指探入亵裤内,触碰到那片隐秘的花园。出乎意料的是,那里已经微微湿润。

  "小白,你已经湿了。"林喻言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来你也想要呢。"

  "不...不是的...奴婢没有..."小白羞红了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

  林喻言不再多言,直接将小白抱起,放到书案上。他拉开小白的双腿,亵裤早已被他扯下,扔在一旁。烛光下,少女那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湿润的光泽。

  林喻言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那早已硬挺的肉棒。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在小白的花穴入口处磨蹭,却不急于进入。

  "小白,你可愿意?"林喻言沙哑着声音问道。此时的小白已经泪眼朦胧,蜷曲着的脚趾和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动摇。

  "少爷...情哥哥...若是让夫人知道了..."小白欲拒还迎,话里话外都是对林情柔的忧虑。

  听到母亲的提及,林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俯下身,在小白耳边低语:"闭上眼,从现在起,你就是她。"

  小白不解其意,却已无力思考。林喻言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缓缓挺进。那紧致的花穴初经人事,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入侵的阳具,让林喻言忍不住低哼一声。

  "啊——!"小白痛呼一声,处女的屏障被粗暴地撕裂,一丝鲜血顺着交合处流下。

  林喻言并未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便开始缓慢抽动。他俯身含住小白的乳尖,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叫我'儿子'。"

  "什么?"小白震惊地睁大眼睛。

  林喻言的抽插突然变得猛烈起来,"叫我'儿子'!"他低吼道。

  "不...不可..."小白惊恐地摇头,却被林喻言掐住了下巴。

  "叫!'儿子'!"林喻言的眼神已经变得狂热而疯狂,他的每一次冲刺都像是要把小白钉在书案上。

  小白在痛苦与快感的夹击下,终于屈服,"儿...儿子...啊...轻些..."

  林喻言听到这声呼唤,仿佛受到某种刺激,抽插的力道更加狂野。书案在激烈的冲撞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上面的笔墨纸砚纷纷掉落在地。

  "叫我'喻言儿'。"林喻言命令道,同时一手揉捏着小白的乳房,一手掐住她的纤腰。

  "喻言儿...喻言儿..."小白已经被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顺从地呼唤着。

  这声呼唤彻底点燃了林喻言的欲火。他将小白翻过身,让她趴在书案上,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使他能看到小白的背影,在昏暗的烛光下,那曲线与母亲更加相似。

  "娘...娘亲..."林喻言在疯狂的抽插中,终于喊出了心中最隐秘的呼唤。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小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乳房在空中晃动,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她的呻吟已经变得破碎不堪,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娘亲...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了..."林喻言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将小白当成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

  "不要...不要射进来...会有孩子的..."小白惊恐地挣扎着,却被林喻言死死按住。

  "就是要让你怀孕...怀上我的孩子..."林喻言低吼一声,下身猛地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小白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瞬间,林喻言眼前仿佛看到了母亲林情柔那张端庄而美丽的面容,在情欲的催化下变得妩媚淫荡。这幻想让他的高潮更加猛烈,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将小白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射精持续了近半分钟,林喻言才缓缓从小白体内退出。他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女血和两人的体液,还在微微跳动。小白瘫软在书案上,双腿间的花穴红肿外翻,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

  林喻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欲火暂时得到了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罪恶感。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但那股对母亲的欲望却丝毫未减。

  "小白...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林喻言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声音恢复了平静。

  小白勉强坐起身,泪眼朦胧地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林喻言帮她简单整理了衣物,然后递给她一块银两,"这些拿去,明日去抓些避孕的药吃。"

  小白接过银两,低垂着头默默离开了书房。林喻言独自坐回案前,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今晚的发泄只是权宜之计,他真正想要的,依然是那个在他心中日益膨胀的禁忌之人——他的母亲。

  明天就是母亲的生辰,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朝着目标更进一步。他会带母亲去那西洋奇趣阁,看看是否能找到些有助于自己计划的物件。

  夜已深,林府各处归于沉寂。只有林喻言的心中,那欲望的种子正在悄然萌发,开出禁忌的花朵。

  晨光微熹,林喻言便已梳洗整齐。昨夜与小白的荒唐事令他心中既有余悸又有几分快意,但那不过是饮鸩止渴。他的心中清楚,真正的欲望尚未得到满足。

  "少爷,早膳已备好。"墨绿站在门外轻声道。墨绿是林喻言的书童,年约十七八岁,机灵聪慧。

  林喻言推开房门,"今日我要出门一趟,不用准备午膳了。"

  用过早膳,林喻言特意绕到母亲的院落经过。恰巧见林情柔在院中的木椅上小坐,手中执着一本书卷,旁边的小几上摆着一壶清茶,袅袅白烟在晨光中缭绕。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襦裙,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项上,显得格外柔美。

  "喻言,你这是要出门?"林情柔抬头,见到儿子已是一身外出的行装。

  林喻言含笑拱手,"儿子要去给娘亲挑选生辰礼物,不想让娘亲知晓,原是要偷偷出门的。"

  林情柔掩唇轻笑,那娇媚的神态让林喻言心中一荡,"你这孩子,何必如此隆重。娘亲并不在意什么礼物。"

  "儿子孝敬娘亲,此乃理所应当。"林喻言目光在母亲身上流连,却不敢过分放肆,以免被察觉出异样。

  "对了,"林情柔想起什么,"今日午后柳夫人约我去她家小聚,我怕回来晚了。你若有事,可先行用膳,不必等我。"

  林喻言点头应是,心中却对这"柳夫人"生出几分好奇与警惕。随后,他告别母亲,径直出了府门。

  京城西街繁华热闹,车水马龙,商贾云集。林喻言顺着街道寻去,不多时便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了那家"西洋奇趣阁"。

  这店铺外表并不起眼,门面不大,门楣上悬着一块古朴的木牌,上书"西洋奇趣阁"几个暗金色的篆字。门前挂着几盏异域风情的灯笼,隐约可见店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异国之物。

  林喻言推门入内,铃铛清脆作响。店内陈设雅致却又透着几分神秘,架上摆放着各种西洋物件:精巧的怀表、银质的烛台、镶嵌宝石的首饰盒、还有几瓶色彩斑斓的香水。

  "这位公子,可有何需要?"一个穿着西洋服饰的中年男子从里间走出,向林喻言行礼。他留着修剪整齐的胡须,言谈举止间透着几分异域风情。

  "在下林喻言,久闻贵店物品新奇,特来一观。"林喻言拱手回礼。

  "鄙人马可波罗,这西洋奇趣阁便是我所开。"那人笑道,"林公子看上去气度不凡,想必是为重要人物选购礼品?"

  林喻言微微一笑,"确是如此,明日是家母生辰,想为她选一件与众不同的礼物。"

  马可波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令堂大人必定是位优雅高贵的夫人。请问林公子,您想送些什么样的礼物?是实用之物,还是装饰品?"

  "最好是既美观又实用,能让母亲感到新奇,又不失典雅大方。"林喻言随意在店中走动,目光扫过一件件奇珍异宝。

  马可波罗沉吟片刻,忽然压低声音道,"不知林公子可曾听说过'真实之眼'滴剂?"

  林喻言摇头,"未曾听说,这是何物?"

  马可波罗神秘地笑了笑,"这是西域炼金师调制的珍品,滴入酒中无色无味,饮用后能让人暂时放下心中的防备,吐露真言,展现真实的一面。"

  林喻言心中一动,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条通向母亲内心世界的捷径。"此物当真有这般神奇?"

  "公子若不信,可先买一小瓶回去试用。若无效果,明日可来退换。"马可波罗从柜台下取出一个精致的水晶小瓶,里面盛着淡青色的液体。

  林喻言接过小瓶把玩,思量再三,还是放下了,"这等物件太过神秘,恐不适合作为礼物。不知可有其他推荐?"

  马可波罗点点头,却将那小瓶随手放在柜台上未收回。他转身走向店铺深处,"公子请随我来,有些上好的物件不便在前厅陈列。"

  林喻言跟随马可波罗穿过一道珠帘,来到后室。这里的陈设更为精致,角落里还点着一盏散发奇香的油灯,让人闻之心神放松。

  "这些是我近日从海外运来的珍品。"马可波罗指向一个木架,上面陈列着各种精致的女性饰物:有银制的手镯,嵌着红宝石的发簪,镶金边的绣花鞋,还有几件造型奇特的丝绸衣物。

  林喻言的目光被一件物品吸引——那是一条极为精致的白色丝绸长袜,袜口饰有繁复的蕾丝花纹,袜身光滑如水。他从未见过如此做工精良的袜子。

  "这是..."他拿起那袜子,手感细腻得惊人。

  "这是西洋的丝袜,专为贵族女性设计。"马可波罗解释道,"穿上它,双腿会显得更加修长美观,肌肤触感也会更加细腻。据说西洋的贵妇人都以能拥有这样一双袜子为荣。"

  林喻言想象着母亲穿上这双丝袜的模样,心中一热。"这个我要了。还有什么适合送给母亲的?"

  马可波罗似乎看穿了林喻言的心思,微微一笑,"林公子对令堂可谓孝顺至极。"他转而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这是西洋的香膏,能让肌肤保持光滑柔嫩,还能散发淡雅的幽香。令堂若是使用,必能保持青春容颜。"

  林喻言打开木盒,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盒中是一瓶乳白色的膏体,看起来如同凝脂。

  "此膏需涂抹于全身?还是只在面部使用?"林喻言问道。

  "全身涂抹效果最佳。"马可波罗意味深长地说,"尤其是胸前、腰腹等娇嫩部位,若能每日坚持,不仅肌肤如玉,更能保持身段曼妙。"

  林喻言心中暗喜,却又不失表面的端庄,"既如此,这香膏我也要了。"

  正当林喻言准备结账时,马可波罗又取出一套深红色的丝绸衣物,"林公子,这是西洋的睡裙。与我大明的寝衣不同,这种衣物贴身舒适,却又不失美感。令堂若在私室穿着,定能倍感轻松自在。"

  林喻言拿起那睡裙,发现它的剪裁与明朝的衣物截然不同——腰身收紧,胸前则较为宽松,领口微低,若穿上身,定能隐约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更令人惊异的是,这睡裙的下摆开叉极高,几乎到了大腿根部。

  "这...未免有些过于大胆了吧?"林喻言有些犹豫。

  马可波罗笑道,"大明的衣着虽然端庄,却不够舒适。西洋女子注重私室的舒适与优雅。林公子若真孝顺,应当考虑令堂的切身感受,而非拘泥于世俗之见。况且,这等衣物只在私室穿着,旁人如何得见?"

  这番话说得林喻言心动不已。他思索片刻,终于点头,"这件我也买了。"

  马可波罗满意地笑了,"林公子果然开明。对了,不知令堂可有使用香薰的习惯?"

  "似乎没有。"林喻言道。

  "这是西洋最流行的熏香。"马可波罗取出一个精致的银质香炉和几包香料,"此香有安神静心之效,能让人心情愉悦,睡眠安稳。尤其适合寡居之人使用。"

  林喻言并未注意到马可波罗话中的深意,只是点头同意将香炉和香料一并买下。

  交易完成后,林喻言想起那瓶"真实之眼"滴剂,犹豫再三,还是问道:"那滴剂...当真有你所说的效果?"

  马可波罗意味深长地一笑,"林公子若好奇,不妨一试。就当是小小的馈赠吧。"说罢,他将那水晶小瓶放入林喻言的包裹中。

  临走前,马可波罗还递给林喻言一张精致的名片,"若公子日后还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可凭此卡直接来找我。有些更加...特别的物品,只对特定的客人开放。"

  林喻言收下名片,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预感,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离开西洋奇趣阁,林喻言并未立即回府,而是寻了一家幽静的茶楼,细细思量刚才的所见所闻。那位马可波罗先生似乎能看穿他心中所想,那些礼物背后,似乎都暗藏着某种他不敢明言的意图。

  特别是那瓶"真实之眼"滴剂,若真如马可波罗所说,能让人展现真实的一面......林喻言不禁想象,若母亲饮下此物,会揭示怎样的真相?

  他的思绪飘向了母亲那端庄典雅的外表下,是否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严守礼教的外表之下,是否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这些念头令林喻言心跳加速。母亲今日会晚归,这或许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可以提前回府,将那些礼物安置好,或许...还可以做些其他的准备。

  想到这里,林喻言付了茶钱,匆匆起身离去。街上行人如织,可他的心思已然飞回了那个端庄美丽、却又充满神秘的女人身上——他的母亲,林情柔。

  回府路上,林喻言不禁在心中盘算:若将那滴剂加入母亲的茶中,会发生什么?若将那西洋丝袜和睡裙作为生辰礼物送给她,她会如何反应?每一个想法都令他心潮澎湃,下腹一阵阵发热。

  柳夫人家中,林情柔身着一袭湖蓝色提花锦缎长裙,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发髻上簪着一支点翠凤钗,端庄素雅却不失贵气。午后的日光透过柳府花园的树影,斑驳地洒在她如玉的面容上,更显得她肤色胜雪。

  "情柔姐姐,你这般贤惠端庄,真叫我羡慕。"柳夫人端上一盏热茶,笑盈盈地坐在林情柔对面。柳夫人是兵部侍郎柳大人的正室,比林情柔年轻几岁,却因膝下无子,常常向林情柔讨教育儿之道。

  林情柔接过茶盏,微微一笑,"兰妹妹过奖了。喻言那孩子也是顽劣得很,常常令我头疼。"

  "哪里,整个京城都知道林家公子是个才高八斗的好儿郎。"柳夫人轻笑道,"对了,听说你过几日就是生辰了,我让人准备了些礼物,待会儿你带回去。"

  两人正闲聊间,忽听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几声皮鞭的抽打声和粗犷的呵斥。

  "这是怎么了?"林情柔蹙眉问道。

  柳夫人神色一变,有些尴尬地解释,"大人前日从海船上买了几个番奴回来,正在院外整治呢。这些番奴粗野不堪,未经调教不能入内,情柔姐姐别介意。"

  "番奴?"林情柔有些好奇,"我倒是听闻过,却从未见过。"

  柳夫人犹豫了片刻,"若姐姐好奇,不如去看看。正巧大人不在家,否则我们这些女眷是不便去前院的。"

  林情柔点头,二人在丫鬟的陪伴下来到前院偏门处,透过精致的花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院中的情形。

  只见院中站着三个黑人奴隶,皮肤如墨,肌肉虬结,身材魁梧高大,几乎比普通明人高出一个头。他们只穿着粗布短裤,赤裸的上身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铁链,低垂着头,像是待售的牲口一般任人打量。

  一个面色阴鹜的管家模样的人正拿着皮鞭,在他们身边来回踱步,时不时抽打一下那些不够恭顺的奴隶。

  林情柔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黑奴身上。这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身材格外高大健壮,肌肉线条分明,如同一尊黑玉雕琢的雕像。与其他两个奴隶低眉顺眼不同,这个黑奴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即便在铁链的束缚下,依然保持着一种野性的尊严。

  "这些都是从哪里买来的?"林情柔轻声问道,眼睛却未从那个黑奴身上移开。

  "听大人说,是从非洲带来的,专门用于重活和一些...特殊用途。"柳夫人说到"特殊用途"时语气微妙,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特殊用途?"林情柔不解地看向柳夫人。

  柳夫人四下看了看,见无外人,便凑近林情柔耳边,"听闻这些黑奴...那方面异常强壮,西洋的贵族女子多喜欢买来作为侍奉...你懂的..."

  林情柔的脸瞬间绯红,"兰妹妹,你怎能说这等荒唐话!"

  柳夫人掩嘴轻笑,"姐姐别恼,我也是听大人提起过。"她的目光暧昧地瞟向那个特别的黑奴,"尤其是那个,听说原本在非洲是专门用来配种的...你看他那里..."

  林情柔顺着柳夫人的视线看去,不由得瞳孔微缩——那黑奴的下身,即便是穿着松垮的粗布裤,也能清晰地看到一处惊人的隆起,如同盘踞着一条巨蟒。

  正当林情柔红着脸欲要移开视线时,那黑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猛地抬头,与她四目相对。那一刻,林情柔仿佛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窜上头顶,全身发麻。那黑奴的眼神中,除了野性,还带着一种原始而赤裸的欲望,直白得令她心跳加速。

  "啪!"一声脆响,那管家狠狠一鞭抽在黑奴结实的背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贱狗!敢对贵人无礼!"管家怒斥道,又是一鞭落下。

  黑奴闷哼一声,眼中的光芒更加强烈,但他并未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鞭打。

  林情柔不知为何,看着那鲜红的鞭痕在黑色的肌肤上绽开,心中竟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既心疼,又有种奇异的兴奋。她连忙别过脸,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这..."林情柔咬了咬唇,忽然问道,"这些奴隶,柳大人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柳夫人略显讶异,"怎么,姐姐对这些粗野的番奴也有兴趣?"

  林情柔强作镇定,"我府上近来缺个做粗活的,喻言那孩子也到了读书用功的年纪,若有个奴仆随侍左右也好。"

  柳夫人笑道,"姐姐若真有意,我可做主卖你一个。反正大人买了三个,嫌太多养不起呢。"

  林情柔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就...就那个吧。"她指向那个眼神桀骜的黑奴。

  柳夫人眉梢微挑,"姐姐好眼光,这个确实是三个里最强壮的,只是性子烈了些,还未调教好。"

  "无妨,"林情柔轻声道,"我自有办法。"

  就这样,在一番讨价还价后,林情柔用五十两银子买下了那个黑奴。那管家领着黑奴跪在林情柔面前,粗暴地按着他的头,"这是你新主人,还不快磕头谢恩!"

  黑奴抬头,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直视林情柔,眼中既有一丝惊讶,也有一抹难以言喻的炽热。林情柔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宁,连忙别过脸去。

  "他叫什么名字?"林情柔问道。

  "这等贱奴哪有什么名字,夫人随意取一个便是。"管家轻蔑地说。

  林情柔沉思片刻,"就叫...黑朔吧。"

  "黑朔,记住你的新名字,以后你就是林府的奴隶了。"管家踢了黑奴一脚,"谢谢林夫人的恩典!"

  黑朔低下头,用生涩的汉语道,"谢...主人..."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异域的磁性。

  林情柔听到这声"主人",不知为何心尖颤了一下。她匆匆与柳夫人告别,让黑朔跟在自己的轿子后面,缓缓回到林府。

  一路上,林情柔安坐在轿中,却总能感觉到黑朔那灼热的目光穿透轿帘,落在自己身上。每每想到那黑奴健硕的身材和下身的惊人尺寸,她便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心跳加速。

  "我这是怎么了..."林情柔轻轻扇着团扇,试图平复异常的心绪,"买个奴仆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回到林府,林情柔立即吩咐管家给黑朔安排住处,就在后院杂役房,并命人给他准备了一套粗布衣服。

  "以后这个黑朔就负责府中的粗活,还有...还有给少爷当书童。"林情柔对管家钱福说道。

  钱福是林家的总管,在林府服侍多年,已过不惑之年,面容憨厚,身材略显肥胖。他打量着高大的黑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夫人,这等粗野的番奴,恐怕不适合伺候少爷读书吧?"

  林情柔微微蹙眉,"我自有安排,你只管照办就是。"

  "是,夫人。"钱福不敢多言,只得应下。

  待下人们都退去,林情柔独自站在院中,看着黑朔被带去洗漱更衣。那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却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挥之不去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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