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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花桥本 x 飒太·罗德里格斯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5490 ℃

雨水敲打着窗玻璃,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冲绳的雨季总是这样,潮湿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飒太·罗德里格斯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法语教材的书页边缘。他本该专注于教导眼前的少年,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变化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知花桥本——那个他曾经视为弟弟的少年,在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种人能力变异后,如今看起来完全是个十八岁的青年。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修长有力的四肢,还有那双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眼睛。这一切都让飒太感到无所适从。

"罗德里格斯先生?"

少年——或者说青年——的声音将他从走神中唤醒。飒太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知花桥本微微倾身向前,手肘看似无意地搭在桌沿,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

"这个动词变位,我不太明白。"

飒太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椅子。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少年人特有的体温。这让他感到喉咙发紧。

"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保持平稳,"是虚拟式现在时的用法。"

知花桥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指尖轻轻点着书页。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不知为何,飒太突然想起这双手曾经多么灵巧地握着画笔,在数位板上勾勒出令人惊叹的线条。

"虚拟式..."少年重复着,声音低沉了几分,"就像我们现在的关系一样,不是吗?看似真实,却又隔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飒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张力。他试图维持着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界限,但知花桥本总能轻易地打破它。

"我们继续吧。"飒太生硬地转移话题,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书页。

知花桥本轻轻笑了。那笑声很低,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飒太的耳膜。

"罗德里格斯先生总是这么严肃。"他说着,又靠近了些,"是因为讨厌我吗?"

"当然不是。"飒太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快太急。他看见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这才明白自己是中了套。

雨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像是在为这场危险的游戏伴奏。

"那为什么总是躲着我?"知花桥本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传来,"自从我...变成这样之后,你就再也没正眼看过我。"

飒太感到一阵燥热。他想要起身,却发现少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他的椅背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瞬..."他下意识地叫了对方的小名,随即又懊悔地抿紧嘴唇。

"终于肯这么叫我了?"知花桥本的笑意更深了。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飒太的后颈,带来一阵战栗。

"这不合适。"飒太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知花桥本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诮,"还是看守?"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飒太头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是啊,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来教导这个少年,还是来监视他们一家?就连他自己都开始分不清了。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知花桥本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集团派你来监视我们,但你从来没有为难过我们。相反,你总是在暗中帮助我们..."

飒太愣住了。他没想到少年会如此直白地戳破这层窗户纸。

"我都知道。"知花桥本继续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飒太的一缕头发,"你偷偷给我带画笔,在我父亲们焦虑的时候安慰他们,甚至冒着风险帮我们传递消息..."

"别说了。"飒太低声阻止,心脏却因为这些话而剧烈跳动。

"为什么不能说?"知花桥本靠得更近了,他们的鼻尖几乎相触,"你明明是个温柔的人,为什么要假装冷漠?"

飒太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推开这个危险的少年,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我..."他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喜欢你,飒太。"

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柔,却像惊雷一样在飒太耳边炸开。他猛地抬头,对上知花桥本认真的眼神。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令人心惊的真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飒太的声音有些发抖。

"再清楚不过。"知花桥本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告诉你。"

雨声似乎变得更响了,敲打着飒太混乱的思绪。他能感觉到少年——不,青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带着某种令人眩晕的热度。

"这不合适..."他徒劳地重复着,却发现自己正在一点点沉溺于这个危险的氛围中。

"有什么不合适?"知花桥本轻声反问,"因为年龄?现在的我看起来比你还要大几岁。因为身份?你比我更清楚,那些都只是集团的安排。"

飒太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待知花桥本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一个监护人看待被监护人的眼神?是从那个少年突然长成青年开始?还是更早,在他第一次看到对方作画时专注的侧脸开始?

"我们都被困在这里。"知花桥本的声音低沉下来,"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你是我唯一的光。"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飒太的防线。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理智在一点点崩塌,欲望却像野草般疯长。

"监控..."他最后挣扎着说。

"我已经处理好了。"知花桥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的能力,可不只是预知未来这么简单。"

飒太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青年,是一个拥有着强大能力的变种人。他能够预知未来,干预现实,那么篡改监控记录对他来说恐怕也是易如反掌。

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

当知花桥本的唇贴上来时,飒太没有躲闪。那是一个轻柔的吻,带着试探的意味,却足以点燃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生涩地回应着,感觉到对方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腰。

"去卧室..."知花桥本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他一阵战栗。

飒太点了点头,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走向卧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渴望在叫嚣。

卧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雨声。知花桥本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可能会有点疼。"青年在他耳边低语,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飒太屏住呼吸,感受着对方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当知花桥本进入他时,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

"放松..."知花桥本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

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飒太仰望着身上的青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要触摸对方的脸颊。

"我亲爱的瞬..."他喃喃着,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这句话让知花桥本的动作顿了一下。飒太清楚地看到,青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被更深的欲望所取代。

他们的做爱持续了很长时间。知花桥本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飒太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但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沉溺于这禁忌的快感中。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紧紧抱住身上的青年,感受着对方在自己体内释放。与此同时,他也达到了巅峰,白浊的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知花桥本伏在他身上喘息,汗水顺着优美的背部线条滑落。飒太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感受着对方逐渐平复的心跳。

"我从来不知道..."飒太轻声说,"原来这种感觉这么好。"

知花桥本抬起头,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那一刻,飒太仿佛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复杂的情绪,但转瞬即逝。

"睡吧。"知花桥本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异常温柔。

飒太确实感到困倦了。他依偎在青年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在陷入沉睡之前,他迷迷糊糊地呢喃着情话,诉说着对未来的期待。

他没有看见,在他睡着之后,知花桥本轻轻抽身而起,眼神复杂地注视了他片刻,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桥本骏和知花实央正坐在餐桌前吃泡面。看见儿子走出来,桥本骏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着。

"搞定了。"知花桥本简短地说,"估计现在让他为我们去死,他都会愿意。"

知花实央默默地将一碗泡面推到他面前:"辛苦了。"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但屋内的三个人,却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知花桥本安静地吃着泡面,听着父亲们低声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性事的余韵,那个男人的体温似乎还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半小时后,他回到卧室。飒太还在熟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知花桥本轻轻上床,将对方搂进怀里。

飒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知花桥本凝视着这张脸,内心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他故意引诱飒太,到利用能力篡改监控,再到最后的做爱,每一步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需要飒太彻底倒向他们,需要这个监视者变成他们的保护伞。

但为什么,当飒太在他身下喊出"我亲爱的瞬"时,他的心会感到一阵刺痛?为什么此刻搂着这个沉睡的男人,他会感到一丝不该有的眷恋?

知花桥本闭上眼,将脸埋进飒太的颈窝。对方身上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这个味道让他感到安心,却也让他感到恐惧。

他清楚地知道,这场戏必须继续演下去。为了父亲们,为了自由,他必须利用好飒太对他的感情。

即使这意味着,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这个真心爱着他的男人。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黎明的微光开始透过窗帘的缝隙。知花桥本紧紧抱着怀中熟睡的人,仿佛这是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他知道,当天亮之后,他们都将戴上伪装,继续这场危险的游戏。

而在这场游戏中,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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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敲打着窗户,发出沉闷的啪嗒声,像是无数双手在黑暗中急切地拍打着玻璃。宅邸内的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混合着性爱后特有的腥膻气味和某种压抑的喘息。

知花桥本——现在该叫他瞬了——站在浴室镜子前,冰冷的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滑落。短短两个月,他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撕扯开,从那个单薄的少年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十八岁的生理年龄,肌肉线条利落得像刀刻,那张脸更是英俊得带有攻击性,下颌线锋利,深褐色的眼睛里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晦暗。他抬手抹去镜面上的水汽,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自己,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同性取向?他妈的,现在这具身体对男人的吸引力,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个趁手的武器。

卧室里,飒太·罗德里格斯还瘫软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精液和汗液弄脏了昂贵的床单,他两条长腿还有些发颤,脖颈和胸口留着清晰的吻痕和指印。他侧躺着,脸埋在瞬刚才枕过的枕头里,呼吸渐渐平稳,睡得很沉。昏黄的夜灯勾勒出他流畅的背脊线条,腰窝里还盛着一点没擦干的浊液。

瞬走回床边,垂眼看着他。就是这个人,半个小时前还被他用双腿紧紧缠着腰,压抑着呻吟,在他身下颠簸承欢,嘴里却一遍遍喊着“我亲爱的瞬弟弟”。操。那瞬间的震惊和某种被刺破的烦躁,甚至让他动作更凶了几分,直接顶进了最深处,直到飒太呜咽着射了出来,他也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对方。

计划很顺利。用那点变异后更精准的“墨迹预知”能力短暂干扰了室内的监控回路,制造了虚假的静态画面。然后就是引诱,利用这副皮囊,利用飒太早已被他们一家精心培养出的那份扭曲的“保护欲”和更深处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感情。半推半就?他妈的根本就是水到渠成。只是飒太那声“弟弟”……真他妈刺耳。

他弯腰,扯过被子随意盖在飒太身上。飒太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话,嘴角带着笑,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天真。愚蠢。却又……该死的有效。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桥本骏和知花实央坐在餐桌旁,面前各自放着一碗泡面,升腾起廉价而温暖的热气。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

“搞定了?”桥本骏推了推眼镜,声音压得很低,没什么情绪,就像在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事。他手里的塑料叉子搅动着面条。

瞬拉开椅子坐下,木质椅脚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嗯。”他拿起桌上另一盒泡好的面,掀开盖子,浓重的调味料气味扑面而来。“估计现在让他为我们去死,他都会觉得是殉情。”他语气平淡,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

知花实央把他手边的调味料往他那边推了推,声音温和,却同样没什么波澜:“辛苦了。”他看着儿子,眼神复杂,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平静。他们都知道这一步走得有多脏,多险,但又别无选择。用儿子的身体,用这种不堪的方式,去拴住唯一可能的外部助力。这他妈的就是他们的苦肉计。

窗外雨声更大了,哗啦啦地像是要把整个世界淹没。屋子里却诡异地安宁,只有吸食面条的细微声响。一家三口,在这被监控、被囚禁的牢笼里,就着廉价的泡面和窗外瓢泼的大雨,难得地,脸上都露出了一点极淡的,几乎是扭曲的笑容。那是计谋得逞后的松懈,也是走在悬崖边上,抓住一根藤蔓时的庆幸,尽管那藤蔓沾满了欺骗和利用。

吃完面,瞬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又回了卧室。

床上,飒太依旧睡得很沉,甚至因为他的离开,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瞬站在床边看了他几秒,然后掀开被子躺了回去。他刚躺下,飒太就循着热源滚了过来,手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颈窝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瞬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伸手将人搂住。飒太的皮肤很暖,呼吸平稳地拂过他锁骨。怀里这具身体温热、顺从,甚至充满了信赖的爱意。这一切都是他亲手设计、引导、掠夺来的。成功了。他们一家离逃出这个牢笼更近了一步。

可为什么,搂着这个被他操开、内射、此刻毫无防备睡在他怀里的男人,听着窗外无尽的雨声,他心里却空了一块,冷飕飕地灌着风。他低头,能看见飒太浓密的睫毛,和睡梦中微微上扬的嘴角。

真他妈操蛋。他闭上眼,手臂收紧了些,将怀里这枚最重要的棋子,更牢地禁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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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带着微凉的寒意,月光透过云层,稀疏地洒在冲绳海畔的小径上。桥本骏和知花实央在两名集团保镖的"陪同"下,沿着海岸线缓缓散步。这是他们半年来难得的放风时间,虽然身后始终跟着监视者,但能走出那栋潮湿的宅邸,呼吸一口带着海腥味的自由空气,已经是一种奢侈。

宅邸内,知花桥本独自坐在榻榻米上,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看着父亲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远处海浪拍岸的节奏。

就在这时,飒太·罗德里格斯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客厅。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个孤独的身影上。这些日子以来,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在集团监视下扮演着冷漠的仆从角色。此刻,看着知花桥本单薄的背影,一种难以抑制的忧伤涌上心头。

知花桥本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缓缓回过头。两人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相遇。刹那间,知花桥本的瞳孔微微收缩,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他正在用变种人能力干扰监控设备,为两人创造出一个短暂的隐私空间。

"监控已经暂时失效了。"知花桥本轻声说,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飒太的呼吸微微一滞。他小心翼翼地走近,在知花桥本身边跪坐下来。犹豫片刻后,他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环抱住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年轻人。知花桥本没有抗拒,只是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慢条斯理地剥开包装,放入口中。他的态度像极了在玩一场狐狸与兔子的游戏,任由对方自由发挥。

"这些天..."飒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将脸埋在知花桥本的颈窝,时不时轻吻着他的耳朵、脸颊和脖颈。他想吻对方的唇,却始终不敢逾越最后那道界限。"碍于你父亲们和集团监控的面子,我好想接近你,却不敢..."

知花桥本继续嚼着口香糖,没有任何回应。

飒太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好像一个失控的兄长,好思念弟弟...想念你的体温..."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你是我的初恋...我好爱你啊..."

知花桥本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轻轻拍了拍飒太环在他腰间的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飒太的心跳加速。

"要是我们能够离开荒坂,或者荒坂给你们一家更多自由..."飒太继续诉说着,声音轻柔如梦,"你想去哪里?我们去夏威夷旅游好不好?或者...未来我们用人造子宫要个孩子?"

这时,知花桥本终于转过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好啊。"他的回答简短而模糊,却让飒太的眼中瞬间绽放出光彩。

"真的吗?"飒太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知花桥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身,熟练地捧住飒太的脸,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热烈,带着口香糖的薄荷清香。飒太完全愣住了,随后便沉浸在这个他期盼已久的吻中,整个人都被幸福感淹没。

他看不见的是,在他闭眼沉醉的瞬间,知花桥本的眼神依然清明而冷静,仿佛在完成一个既定的任务。

一吻结束,飒太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他注视着知花桥本,眼中满是爱意与期待。

"去帮我倒杯水吧。"知花桥本轻轻推开他,语气依然平静。

"好,我这就去。"飒太立即起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快步走向厨房。

在他转身的刹那,知花桥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望向窗外,目光追随着父亲们散步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这场戏,还要演多久?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刚才那个吻的温度。然后,他继续嚼着口香糖,吹出了一个完美的泡泡。

泡泡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然后"啪"的一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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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权力更迭。在亲手建立的神殿于权斗中倾覆的前夜,知花桥本做完了最后一件事:他释放了地下冷宫里所有囚犯,包括那位因他而精神崩溃的飒太·罗德里格斯。他将两位重伤的父亲和痴痴傻傻、只余一片空茫的飒太,送上了前往夏威夷的飞机,独自留下,面对自己酿下的一切苦果,流尽了半生未曾流过的泪。

当他最终摆脱所有纷争,踏上夏威夷的海滩时,他已不再是“鬼王”,只是一个满身疲惫与伤痕的知花桥本。父亲们的伤势在温暖的阳光下逐渐好转,而飒太,依旧活在他自己封闭的世界里,不认识任何人,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

日复一日,知花桥本成了飒太最耐心的影子。他搀扶着飒太,在夕阳下的沙滩上缓慢行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低语,诉说着那些被尘封的过往。

“飒太,记得吗?在冲绳那栋潮湿的房子里,你总是想方设法帮我买葡萄味的波子汽水……”

“你曾问我,如果能离开,想去哪里。你说,去夏威夷好不好……你看,我们终于来了。”

“对不起……我把你关进了那么黑、那么冷的地方……那是我一生做过最愚蠢、最后悔的事。”

他的话语如同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飒太记忆的坚冰。而更关键的是,他每一次因深切忏悔而落下的泪水,都蕴含着他不为人知的变种基因秘密——那泪水挥发的气息,如同最温和的药,悄然修复着飒太受损的精神核心,唤醒着那些被痛苦封锁的美好。

奇迹发生在某个平静的黄昏。知花桥本如同往常一样,搀着飒太在海边散步,诉说着他们初次笨拙的亲吻。忽然,他感觉到臂弯中飒太的身体微微一顿。

他停下脚步,紧张地看向飒太。只见飒太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曾盛满爱意与痛苦、后又变得空洞无物的眼睛,此刻正清晰地映出他的倒影,里面有了焦距,有了……辨识度。

“……瞬?”

一个轻微得几乎被海浪声淹没的音节,却如同惊雷在知花桥本心中炸响。他的眼泪瞬间决堤,不是出于能力,而是纯粹的情感洪流。

“是我!飒太,是我!”他紧紧握住飒太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汹涌而至。飒太看着他,眼神经历了短暂的迷茫、痛苦、挣扎,最终定格在一种深切的、带着悲伤的理解上。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反手握住了知花桥本的手,力度很轻,却是一个明确的回应。

从那天起,飒太的精神一天天稳定下来。他们依旧在夕阳下散步,但不再是知花桥本的独角戏。飒太开始能断断续续地回应,甚至偶尔会提起一个被遗忘的细节。他们像拼图一样,共同将那些破碎的回忆一片片找回。

“我好像……梦见你来看我很多次,”一次散步时,飒太望着海平面,轻声说,“每次你走了,我就觉得……更冷一点。”

知花桥本的心狠狠一揪,停下脚步,面对着他,眼中满是痛悔的泪水:“那不是梦,飒太。我去了,却又因为可笑的面子和自以为是的道路,一次次转身离开……我辜负了你最纯粹的感情,我……”

他说不下去,巨大的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

飒太静静地看着他流泪,过了许久,才伸出手,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笨拙地擦去他的眼泪。“别哭了,”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语气却带着一种历经创伤后的平静,“那些……都过去了。”

他顿了顿,望向那片治愈了他们的海洋,轻声说:“你能放下一切,带我们来到这里,用你的眼泪治好我……这比任何道歉,都更真实。”

知花桥本再也无法抑制,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如同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他在他耳边,以灵魂起誓:“我不会再伤害你,飒太。永远不会。余生的每一天,我都只用来爱你,补偿你。”

飒太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夕阳将相拥的二人影子拉得很长,融入了金色的沙滩与温柔的海浪声中。原谅的道路或许还很漫长,但在这个夏威夷的黄昏,救赎,确实已经随着潮汐,悄然开始了。

夏威夷的月光像柔软的纱幔,铺满医院产科的走廊。

知花桥本和飒太·罗德里格斯并肩站着,隔着新生儿监护室的玻璃窗,望着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他们通过人造子宫技术得到的儿子。宝宝在保温箱里安睡着,小小的手指偶尔动弹一下。

"他真小。"飒太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贴上玻璃,"比想象中还要小。"

知花桥本默默握住飒太的另一只手。半年来的海边散步、深夜长谈、耐心陪伴,让飒太的精神状态逐渐稳定,但这样亲密的接触仍然罕见。飒太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颤抖,却没有抽离。

护士温和地示意他们可以进去短暂探望。换上无菌服后,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近。

知花桥本俯身看着那个融合了他们基因的小生命,声音哽咽:"他有你的眼睛,飒太。"

那是双温柔的、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正安静地闭着。

飒太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宝宝的指尖。就在接触的刹那,宝宝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那股微弱却坚定的力量,让飒太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

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流泪。

回到他们临海的家中,已是深夜。宝宝在卧室的摇篮里安睡。飒太轻轻摇晃着摇篮,哼着不成调的冲绳民谣——那是他母亲曾经唱过的。

知花桥本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月光洒在飒太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银边。这个曾经被他逼疯、关进地牢的人,此刻正如此温柔地守护着他们的孩子。

等宝宝完全睡熟,飒太轻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知花桥本点点头。当洗手间的门关上,里面传来水流声时,他却像被什么驱使着,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推开门,他看见飒太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肩膀微微发抖。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

"飒太..."知花桥本从身后环抱住他。

飒太在镜中与他对视,声音破碎:"我刚才...碰到他的手的时候,突然想起很多事。想起你曾经...也这样牵过我的手。"

知花桥本的身体僵住了。

"想起在冲绳,你假装需要我帮你买画笔...想起你第一次吻我..."飒太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也想起地牢有多冷,想起我每天数着你的脚步声..."

知花桥本将脸埋进飒太的颈窝,泪水浸湿了他的衣领。

"对不起..."知花桥本的声音因哭泣而断断续续,"我毁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甚至不配站在这里,不配做那个孩子的父亲..."

飒太在镜中静静看着他哭泣。水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知道吗,"飒太轻声说,"在地牢里,我恨过你。但更恨的是,即使那样...我还在期待你的脚步声。"

知花桥本收紧手臂,仿佛要将飒太揉进骨血里。

"可是刚才,"飒太转过身,面对面看着泪流满面的知花桥本,"抱着那个孩子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我们不能再活在过去了。"

他抬手,轻轻擦去知花桥本脸上的泪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知花桥本哭得更加不能自已。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飒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久违的温柔,"那个孩子...需要两个父亲。一个哭泣的父亲可不行。"

知花桥本抓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这是半年来,飒太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我会用余生来弥补,"知花桥本的声音颤抖却坚定,"每一天,都会让你和孩子知道,你们被爱着。"

窗外,太平洋的海浪声由远及近。卧室里,他们的儿子在安睡。

飒太没有说原谅,但他牵起知花桥本的手:"回去吧,孩子可能会醒。"

在回到卧室的路上,他们的手指始终交缠。月光将两个依偎的身影投在走廊的墙壁上,这一次,影子之间再也没有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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