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下课铃总算响了。夕瑶撑着桌子把自己拔起来，走路像踩棉花。我慢悠悠起身，高跟鞋敲地，清脆带劲。

“夕瑶！等等我！”王璐追上来挽住夕瑶晃悠的胳膊，眼睛却亮晶晶钉在我腿上，“去上体育课？一起吧，哇，你这身回头率绝对炸”她指着我腿上的黑丝袜和高跟鞋，“不过一会还是换一身吧，一会运动出一身汗，丝袜绝对会闷臭的！”

夕瑶点了点头，但我却是无所谓的

走廊里人挤人。李浩看到夕瑶惨白的脸和满头的虚汗，挤过来：“顾晨？脸色这么差，真没事吧？”

他习惯性扫过我那身打扮，“赶紧换衣服去，别磨蹭，一会儿让老张逮着罚跑圈。”说完就跟同伴往操场去了。

“知道了。”夕瑶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心里翻江倒海：“腿间湿透了……课堂上就…我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强烈的自我厌恶压得她抬不起头。

“放心吧，没人会觉得奇怪的。”我紧跟着接话，语气笃定。

王璐不由分说拽着夕瑶朝更衣室跑去：“走走走，先去更衣室换鞋！你这高跟可跑不了步！”

或许是王璐跑得太快，又或许是我踩着高跟实在走不快。我跟她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夕瑶一把拉住王璐的胳膊，声音带着点喘和抱怨：“你慢点！我都跟不上了，你看我离你多远？”她手指着我。

“你不是在我身……”王璐脱口而出，脸上露出明显的疑惑，紧接着她猛地看向我，又看看身边拉着她的夕瑶，表情有点懵，随即不好意思地笑笑

“哦…好的，那我在这儿等你。”

“好，那我也快点。”夕瑶应道，语气自然，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

她俩说完，就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穿着高跟鞋、黑丝袜，正慢悠悠晃过来的“夕瑶”

我一点没加速，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调调，鞋跟哒、哒、哒敲着地。

看着我那慢吞吞的样儿，王璐忍不住了，对着身边的夕瑶催促：“夕瑶，你还是快点吧！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该迟到了！”

“我穿着高跟呢，走不快！”夕瑶立刻开口，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埋怨，她是在替“自己”辩解。

“哎呀，时间还够，不用那么急！”她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好像真穿着那双磨人的高跟鞋似的。

每次看到这种自己跟自己唱双簧的闹剧，都觉得莫名好笑。夕瑶一脸认真地替“自己”求情，王璐催着夕瑶，而我，像个看戏的，慢悠悠地晃在她们的目光里。

可笑着笑着，心里又忍不住冒出一丝烦躁：这鬼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女更衣室吵得很，汗味混着香水味。王璐拉着夕瑶挤到靠墙长凳，慢吞吞的从柜子里掏运动鞋。

我刚踏进去，就听见张雅带着明显疑惑的声音：“顾晨？” 她正跟几个女生换运动服，看到我，动作顿住，脸上先是一愣，明显懵了，眼神里满是错愕。

但下一秒，那点懵劲就像被橡皮擦抹掉一样消失了。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表情迅速切换成平常，甚至还对我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哟，张雅，换衣服呢？”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随意地抬了抬算是招呼，目光扫过她略显僵硬的表情。

我手刚抬起来，王璐就冲我这边喊：“换鞋了夕瑶，你站那儿干嘛？”说着就几步过来，不由分说把我拽到夕瑶旁边。

“急什么。”我瞥了王璐一眼，顺势站定，直接把穿着高跟鞋的脚往前一伸，鞋尖几乎碰到夕瑶的膝盖。“喏。”

夕瑶弯下腰，手指头还有点抖，但挺利索地解开我脚踝上吊袜带的金属小扣，黑色的丝袜边滑下来。她托着我脚后跟，帮我把那双亮闪闪的细高跟脱下来。

脚从高跟鞋的束缚里解放出来。黑色吊带丝袜紧紧裹着，勒出清晰的脚踝轮廓，显得特别纤细伶仃。脚背绷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薄丝袜底下，脚趾头微微蜷着，透出点淡粉色。

“哇，”王璐蹲在旁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脚，真心实意地感叹，“夕瑶，你的脚…”她啧啧两声，“真好看，又白又匀称，脚脖子好细。”

张雅换好衣服正好路过，听见王璐的夸赞，下意识停下脚步，目光顺着看过来。当她的视线落在我那只裹着黑丝袜、线条精致的脚上时，她脸上那大大咧咧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眼里闪过真实的惊讶，嘴巴微张。

“哇哦！”张雅忍不住凑近了两步，弯下腰仔细端详，语气里满是惊奇。

“顾晨，你这脚…”她的目光在我绷紧的脚背弧线、纤细的脚踝和丝袜下朦胧的脚趾轮廓上反复流连。

“啥时候…变这么…嗯，精致了？”她努力回忆着，“以前打球看你那大脚丫子，又宽又厚，可没这么…”她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带着点难以置信，眨眨眼，“秀气？啧啧，自恋狂，现在连自己脚丫子都开始当脚模保养了？”

“脚好看，有问题？”我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脚尖还故意动了动，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目光带着点挑衅看向张雅。

正在低头跟运动鞋带较劲的夕瑶，听到“自恋狂”仨字，身体瞬间僵住。她瞬间想到了这七天对自己身体的越发迷恋

血色“唰”地一下从脖子根冲上脸、耳朵、脖子，红得能滴血。

“我…没…”夕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头快埋到膝盖里了，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都还不好意思了，还有心思斗嘴呢”张雅爽朗地笑，以为我是被夸得害臊了。

“行啦行啦，知道你连脚趾盖儿都要美。”张雅摆摆手，准备离开，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脚。

“你慢慢‘欣赏’你这双漂亮脚吧，集合哨都吹了，我先撤！”她故意加重了“欣赏”和“漂亮脚”，笑着跟同伴跑了。

看着自己好闺蜜被调侃得头都抬不起来，王璐立刻不干了，护犊子似的叉腰：“喂喂，张雅！适可而止啊！我们家夕瑶天生丽质，脚漂亮点不很正常吗？看把你惊奇的！没见过美女啊？”她语气带着点不满，“瞧你把我们家仙女都羞成什么样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张雅笑着举手投降，边往外走边嘀咕，“就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呃，顾晨那脚突然变这么秀气，有点神奇嘛…”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口。

更衣室里，夕瑶只觉得浑身烧得慌，臊得慌。张雅那句“自恋狂”和王璐的维护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手忙脚乱地、几乎是硬把脚塞进运动鞋里，鞋带胡乱一系，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我换上轻便的运动鞋，动作从容地把那双细高跟仔细放回夕瑶的柜子里。“走了。”

我对着夕瑶说了一句，那黑色的吊带丝袜还好好穿在腿上，袜口和蕾丝边被妥帖地藏在了运动裤下面。

“好吧，走了！”王璐完全没注意到夕瑶的异样，依旧活力四射地招呼着，仿佛刚才只是个小插曲

去操场的路对夕瑶来说简直是上刑。身体累得像灌了铅。下面那地方还残留着课堂刺激和喷水后的强烈异样感。

更衣室被当众说“自恋狂”的羞耻感又压上来。她走得一步三晃。

体育老师老张那破锣嗓子似的哨声刺耳地响起来。

王璐指着前面：“集合了！快跑两步！”

夕瑶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把腰板挺直点。可眉眼间的疲惫和脸上那层还没退干净的红晕，把她卖了个干净。

我的目光扫过前面那些看过来的眼睛，嘴角弯了弯。运动鞋踩上红色的塑胶跑道。一截黑色的丝袜边和蕾丝花边，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老张黑脸膛，大嗓门，叉着腰吼：“集合！磨蹭什么呢！都给我跑起来！两圈热身！跑不完的加一圈！”

人群呼啦啦动起来。夕瑶深吸一口气，跟着人流往前挪。

腿肚子发软，下面那地方残留着湿漉漉的、被过度刺激后的酸胀感，每跑一步，薄薄的肉色丝袜摩擦着大腿内侧，都带起一阵细微的、让人心烦意乱的麻痒。汗水混着泪痕，黏糊糊的。

“夕瑶！加油啊！”王璐在旁边活力四射，“跑完就能自由活动了！”

“好的，一会跑完我去找你。”夕瑶对王璐挥着手，声音有点虚。

“你为什么不跑啊？”我有点疑问。

“还是不是好闺蜜了？连我连大姨妈的日子都忘记了，上回可是你帮我买的卫生巾！”王璐语气似乎都有点变了

“我肯定记得呀，我又不是忘性大的人。”夕瑶有点疑惑。

“那你刚才问原因干嘛？”王璐不依不饶。

“那确实是我忘记了，抱歉。一会放学给你买奶茶。”不想与王璐纠结，我只想结束这个话题。

（难道我真的忘记了？我明明记得啊，）我看着夕瑶的表情充满了疑惑。

我穿着运动鞋，步子迈得轻松。裤脚随着跑动一上一下，底下那截黑色的吊带丝袜袜口和蕾丝边时不时露出来，在阳光下挺扎眼。旁边几个男生跑过，目光扫过我的腿，先是困惑（“顾晨咋还露个花边？”），随即被那抹黑色和紧裹的腿部线条吸引，眼神变得有点直，低声嘀咕着跑开了。脑子转不过弯，但眼睛很诚实。

夕瑶也看到了那些目光，脸更烫了，头埋得更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身体深处，因为丝袜的摩擦和奔跑的震动，那股隐秘的、被强行压下去的酥麻感，又像小火苗似的，一点点烧起来，烧得她口干舌燥，腿更软了。

“加油！把全程跑完。”我稍微放慢点步子，跟她并排，声音不高不低。隔着布料，能清晰感觉到丝袜紧绷的束缚感，还有腿根吊袜带细带勒着的轻微不适，这感觉反而有点带劲。

夕瑶喘着粗气，勉强“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显然她把我的话，当成了自己对自己的鼓励。她感觉腿上的丝袜像一层黏糊糊的膜，又热又闷，可奇怪的是，这束缚感里又带着点说不清的安全感。

两圈跑下来，夕瑶感觉自己快散架了。疲惫地嘟囔着：“明明实在跑不动了，可以不跑啊，我为啥要鼓励自己把全程跑完啊？”汗水把衬衫后背都洇湿了，黏在皮肤上。她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下面那地方，湿意好像又加重了，丝袜和内裤黏黏地贴在一起。

“自由活动！”老张大手一挥。

队伍一散，李浩就凑过来，汗胳膊搭我肩上：“顾晨，行啊今天，跑挺稳。”他手劲儿大，拍得我一晃。这一晃，左边那团肉滑到内衣边，硌得慌。

我“啧”一声，当着李浩面，手直接从领口伸进去。手指头精准找到左边那团软肉，隔着布料，用手掌托住，往上掂了掂，又往中间拢了拢，塞回罩杯正中间。感觉舒服了才抽手，顺便把肩带往上拽拽。动作利索得像整背包带子。我斜视李浩：“滚蛋，下手没轻没重。”

李浩看我操作，眼没眨，反而乐：“操，拍一下还拍出毛病了？跟姑娘似的整衣服里面？”

可就在我手伸进去，实实在在地托着、挪动左边那团软肉时，站我斜后头喝水的夕瑶整个人猛一哆嗦！水瓶差点掉，脸“腾”地红透到脖子根。

一股子被手抓着、托着、硬挪了地方的感觉，但李浩那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儿，还有我那一脸不爽，瞬间压下了她的疑惑。

（李浩和我都没觉怪…肯定正常…那就是我自己觉得胸罩歪了硌得慌，伸手进去摆弄！对！）她甚至感觉左边挪完确实舒服了，心跳如鼓，臊得赶紧低头喝水，耳朵尖红透。

我懒得理李浩，抬脚往树荫下走。夕瑶跟小尾巴似的，低头脸红跟过来，挨着我站，眼神飘忽看远处打球。

“去那边，”我朝最偏角落努嘴，那儿没人。夕瑶乖乖跟去。

刚在树荫下的长凳坐下，夕瑶就瘫了，后背靠着冰凉的椅背，长长舒了口气。

我挨着夕瑶坐下，也往后一靠。运动裤下露出了黑色的丝袜袜口，紧绷的蕾丝花边，还有那几根细细的、连接着袜口的黑色吊袜带，在腿根处勒出浅浅的印子。

看到夕瑶的动作，我抬起下巴，“腿分开。”

夕瑶明显一愣，脸更红。（“我”…为啥摆这姿势？）念头刚冒就被摁回：肯定是“我”自己觉得拉筋效果好…开胯… 她咬唇，慢吞吞坐下，膝盖弯着，腿使劲儿往两边掰，硬摆出羞死人的M字。短裤绷紧，大腿根露一片白。她脑袋快埋胸口，不敢看我，喘气儿急，手死死撑地。

树荫底下还算凉快，但脚在运动鞋里闷得黏糊糊的。我皱了下眉，弯腰把鞋脱了扔一边。一股汗酸味立刻冒出来。这味道…跟我以前打球脱了臭球鞋一样。

“不对！前几天我也有一次全身出汗了，但那次脚并没有什么异味，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

我看向旁边夕瑶的脚。她人还摆着那个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头低着，脸红得厉害，胸口起伏，还没缓过来。汗从她鬓角流下来。

我身体往前靠，手伸过去，抓住了夕瑶的脚踝，想闻闻她的脚来判断是不是我的错觉。

“啊！” 夕瑶吓得一抖，腿想缩回去，被我抓牢了。她惊慌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困惑和羞耻。

“别动。” 我声音不高，但很肯定。手指捏着她细脚踝，另一只手解开她鞋的鞋带，握住鞋跟一拽。

夕瑶的脚露出来。小巧，白皙，脚趾头圆润整齐，指甲盖透着健康的淡粉色。穿着肉色短丝袜。没味道。一点汗味都没有。只有一点干净的棉袜和皮革味。

我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一点，凑近鼻子，又仔细闻了闻。确实，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跟我自己脚上那股酸味差远了。

这不对！

刚才跑步，我跑得轻松，就是脚出汗。可夕瑶呢？她跑得直喘，快累趴的样子。现在她的脚，居然一点汗味都没有？

我松开她的脚踝。夕瑶立刻像吓坏的兔子，飞快地把脚塞回鞋里，头埋得更低了，耳朵通红嘟囔着“我在干嘛呀？脚变臭了还脱鞋”。

我没管她，脑子飞快转。这身体…好像真有点不一样。

这个发现让我有点新奇，还有点隐隐的兴奋。这意味着什么？我可能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现在这样还行，但能变回去当然好。

光看脚不够，得好好“检查”一下。

我靠回椅背，先看自己放在长凳上的手臂。皮肤白，能看到淡青色血管，摸上去光滑，有点热。我伸出右手食指，指头沿着自己左手小臂内侧的皮肤，从手腕慢慢滑到手肘。皮肤软软的，有弹性。

然后，我转向夕瑶。她低着头，手抓着衣角。我自然地伸手，指尖轻轻搭在了她露出来的小臂上。

夕瑶身体猛地一缩，像被电到，不安地看我。

“别紧张，” 我语气平常，我的指头学着刚才的样子，沿着她小臂内侧同样光滑的皮肤，从手腕滑到手肘。

感觉…几乎一样。夕瑶的皮肤好像凉一点点，但差别很小，不仔细感觉不出来。她身体在我摸的时候微微发抖，呼吸又急了，但不会躲，毕竟谁会违抗自己的愿望。

指头没停。我侧过身，手很自然地滑向自己腰侧。隔着运动T恤，手指按在腰线凹下去的地方。能摸到紧的肌肉和薄薄一层肉，手感结实又有弹性。我轻轻捏了捏。

接着，我的手指转向夕瑶。她穿着宽松运动短裤，腰细。我的指尖直接伸进她T恤下摆，碰到了她腰侧的皮肤。

“唔！” 夕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绷紧，像拉紧的弓。她的腰特别怕痒，我一碰，她就猛地缩了一下，脸红得要滴血。

感觉…还是很像。夕瑶的腰好像更细一点，线条更柔和，但那种感觉，一模一样。我的手指在她腰侧摸着，感觉她皮肤细细的纹路和因为紧张绷紧的肌肉。夕瑶咬着嘴唇，身体小幅度扭动，想躲开那让她心慌的触碰。

我的目光顺着她绷紧的大腿往下看。收回手，放在自己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上。摸到大腿肌肉的形状和温度。我按了按，有肉，有劲。

然后，我的视线和手，都转向了夕瑶。她还努力摆着M字开腿的姿势，短裤绷着，大腿根露在外面，白得晃眼。我的手指，直接按在了她露出来的大腿外侧皮肤上。

“唔！” 夕瑶这次没忍住，叫了一声，身体抖了一下，腿想并拢，被我另一只手按住了膝盖外面。

“放松。” 我命令道，指尖在她光滑紧实的大腿皮肤上滑动。感觉…还是差不多。夕瑶的腿好像更匀称更长一点，皮肤摸起来更凉更滑。我的手指从外侧慢慢滑向更怕痒的内侧，感觉皮肤的变化。越靠近腿根，她抖得越厉害，呼吸也乱了。

指尖终于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这里更软，更热，甚至能感觉到皮下的血管在跳。夕瑶猛地吸了口气，身体绷得像石头，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

就是这里了。我心里有个直觉这是不一样的地方，或者说，最该“检查”的地方。

我的手指没停，反而带着一种冷静的、检查的态度，沿着她大腿内侧那软软的、热热的凹槽，慢慢地、稳稳地往上移。目标很明确——短裤边勉强盖住的、最私密的地方。

夕瑶的呼吸彻底乱了，带着哭腔，身体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抽动。她死死闭着眼，长睫毛抖得厉害，好像这样就能躲开这要命的羞耻和那躲不开的、被“自己”手指碰到的奇怪舒服感。

指尖终于碰到了短裤紧绷的边缘，还有边缘下面那微微鼓起、软软的两片肉的形状和中间那道缝。一股温热的湿气，正透过裤子布料，沾湿了我的指尖。

同时，我另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运动裤的裤腰边。指尖同样碰到了自己下身那片被黑丝袜和运动裤包着的、同样软软鼓起来的地方。

夕瑶那里，隔着裤子，摸起来就是纯粹的、软软的肉，带着湿湿的热气。而我自己这里…指尖按下去，除了那层软肉和皮肤，好像…在更深、更里面的地方，能隐约感觉到一点…硬硬的东西？非常非常轻微，像是藏在软肉底下的、一个刚冒头的小硬块，跟这女人身体的外表很不搭。

这个发现让我心猛地一跳。指尖在夕瑶腿间那片湿热的软肉上不自觉地用力，揉了一下。

“嗯啊——！” 夕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又发颤的叫声，腰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摔回长凳上。腿间那被裤子包着的软肉在我指尖下剧烈地收缩、动了几下，涌出更多热乎乎的湿气，一下子把短裤裆部弄湿了一小块。她大口喘气，眼神发直，身体还在轻轻抖。

我收回放在夕瑶小穴的手，指尖还留着夕瑶她腿间那片湿热的软肉的感觉。目光落在自己运动裤的裆部，那里看着还是平的，包在黑丝袜里，没什么特别。但指尖刚才感觉到的那一丝微弱的、藏在里面的硬东西，却像块石头扔进水里，在我心里搅起了波纹。

真的有变化？我能变回去？

这发现让我有说不清的兴奋。能变回去当然好，现在这样虽然不赖，但能当回自己总归更自在。不过，这变化也太慢了，慢得几乎感觉不到。

光摸外面不够，得看看里面什么样。

我靠回椅背，手指滑进自己运动裤裤腰。指尖隔着内裤布料，按在那片软肉上。能摸到饱满轮廓和中间那道缝。我试着往里按，想感觉更深的地方。

嗯…除了软肉，在很深很深的地方，确实有硬邦邦的东西。

我皱紧眉，手指更用力地往里顶，想探得更深，摸得更清楚。指尖隔着薄薄布料，使劲往那道湿热的缝隙里钻。

“别…” 旁边瘫着的夕瑶突然发出虚弱的声音，手软软地搭在我手腕上，没什么力气，但意思很明白。她脸红得要滴血，声音带着哭腔和羞耻，“…外面…不行…不能自慰了…”

我动作顿住。看着她羞愤欲死的脸，又看看周围空旷的操场。啧，确实不是地方。

算了。我烦躁地抽回手，指尖湿漉漉的。

目光又转向夕瑶。她还瘫在长凳上，眼神发直，胸口起伏，短裤裆部湿的那一小块颜色更深了。她腿还微微张着，M字姿势没完全收回来。

“夕瑶！找着你了！”王璐大嗓门传来，风火跑近。王璐一眼看见那坐姿，笑嘻嘻蹲下：“哇塞，夕瑶，今天这么拼？想练体操？”她戳夕瑶绷紧的大腿内侧，“脸咋红成这样？臊的？哈哈！”

夕瑶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姿势是自己摆的，脸红也是自己臊的！最后那点别扭没了。（王璐都觉得“我”认真拉伸…脸红是“我”难为情…没错！“我”就想这么干！）她努力朝王璐挤个害羞笑，蚊子哼："…嗯，试试…"

李浩不远处叉腰，冲我喊："喂，顾晨！自言自语啥呢？还'自己'摆这造型？想一字马？"他觉得"顾晨"严格要求"顾晨"，怪但能理解。

我懒得理，眼神飘别处。夕瑶放下了双腿，头埋低，身子微颤，脸红不退。

几个在附近打羽毛球的男生，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落在我和夕瑶上。跟我比较熟的是困惑和本能被吸引的古怪表情，随后又恢复正常。另一部分则表现得比较激动，一个招呼同伴：“看！丝袜美女！”惹来一阵嘻骂：“哪来的丝袜美女”“操，你眼瞎呀，不就在那坐着吗？”“你精神错乱了吧？那他妈是顾辰！”

夕瑶低着头喝水，假装没看见，但耳根又红了。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穿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大胆衣服，被一群男生注视着，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可身体深处，被那目光注视的感觉，又诡异地撩拨起一丝隐秘的悸动和湿意。她夹紧了腿。

"哎，"王璐没心没肺地撞撞夕瑶胳膊，眼睛瞟着我，"夕瑶，说真的，你这身…不热吗？"她指指我露出的黑丝袜口。

"还行。"我随口应道，故意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动作间，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花边露出更多，勒在腿根的细带绷得紧紧的，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夕瑶看着那被勒出痕迹的腿根，自己大腿内侧也莫名发紧。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感觉下面又涌出一股湿意，黏腻得难受。

"佩服佩服，"王璐吐吐舌头，"要我肯定受不了。不过..."她歪头打量，"这样显得腿修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这身，感觉挺讨厌的。"夕瑶小声嘟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

"不，我挺喜欢的。"我慵懒地调整了下坐姿，让吊袜带的花边更显眼。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王璐困惑地眨眨眼。

"就是换换风格而已。"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嗯..."夕瑶对王璐露出勉强的笑容，"这几天脑子有点乱，老说些自相矛盾的话。"看着与王璐交谈的夕瑶，我暗自好笑。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她所有的变化都源自于我。

刺耳的哨声终于宣告体育课结束。更衣室里瞬间挤满了人，汗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

夕瑶几乎是挪到自己的柜子前，靠着柜门喘气。她弯腰脱下运动鞋，露出闷得泛红的脚丫，脚趾圆润可爱，脚踝纤细。

我打开柜子取出漆皮高跟鞋，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运动裤系带。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黑丝袜紧贴腿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最扎眼的是腿根处，吊袜带的细带深陷进皮肤，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王璐她目光在我腿上流连，"效果确实惊艳啊。"

夕瑶慌忙低头假装整理鞋带，耳尖红得滴血。她偷瞄着我被丝袜包裹的腿，又看看自己的脚，下面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把内裤浸得更湿。她死死夹紧双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鞋带。（太羞耻了...怎么会...）

我慢条斯理地踩上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悦耳。黑丝与漆皮的组合立刻吸引了更多目光。

夕瑶机械地套上小皮鞋和连裤袜，动作透着疲惫。

"走了。"我率先走向门口。夕瑶低着头快步跟上，感觉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那些目光大多落在我身上，带着好奇、惊讶。更让她崩溃的是，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竟让下面更加湿热。

刚出更衣室就撞见李浩和几个打完球的男生。李浩抱着篮球看到蔫头耷脑的夕瑶，大嗓门立刻嚷开："顾晨！虚了？脸白得跟纸似的！"

"放屁，你哥我体力好着呢。"我毫不客气地回怼。

夕瑶勉强扯出笑容："有点累..."

李浩扫了眼我的装扮，一脸嫌弃："还穿着呢？老张没收拾你？"

"他管得着么。"我脚尖点地，鞋跟清脆作响。

“香锅还吃吗？”

“不了，感觉夕瑶太累了，想早点带她回去休息”

"人家跟你这么熟吗？算了。"李浩翻个白眼，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王璐挽住夕瑶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认识那群男生的？"

夕瑶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

"算了，我先走了，明天见"王璐似乎也懒得追问，说着往前走去。

夕瑶脑子一片混乱。李浩的嫌弃、王璐的困惑、更衣室里黏腻的触感、腿根火辣辣的勒痕...所有画面搅在一起，让她更加迷茫。

一路沉默。夕瑶像被抽了魂，脚步发飘。

我走在她旁边，脑子里还转着体育课上那点微弱的硬东西。

终于到了夕瑶家门前。她摸索着钥匙，手有点抖。开门进去，玄关有点暗。

“我回来了...”夕瑶习惯性地小声说了一句，声音有气无力。

“嗯。”我应了一声，算是替“自己”回答。

玄关亮着暖黄的灯。夕瑶弯腰，动作慢得像树懒，手指头勾着自己鞋的后跟，脱了半天才脱下来一只。

她累得直喘气，眼神发直地看着另一只鞋，正将手伸向另一个鞋时，她停住了，然后很自然地转过身，蹲下来，手伸向我的脚踝。

“？” 我低头看她。

“换鞋...”她小声说，手指已经勾住了我高跟鞋的后跟，开始帮我脱鞋。

看着她这么疲惫，都要伺候我的样子，我有点想笑，不过这也不奇怪。在她眼里，帮我脱鞋，就是帮“自己”脱鞋，

“我来吧。”我弯腰，先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了，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蹲下，手指勾住她鞋的后跟，利索地帮她脱下来。

“就当是这几天伺候我的补偿吧”我心想。

夕瑶呆呆地看着我帮她脱鞋，没说话，脸上好像有点疑惑，但很快又恢复至正常“前几天都是我帮“我”脱鞋，今天是“我”帮我啊”

听夕瑶这句话，我真担心她比我先一步精神错乱，不过这也是不存在的，刚才那句话我听起来绕口，但在她认知中应该是今天用左手穿鞋，还是用右手穿鞋的区别？

夕瑶没理会我，而是很自然地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两双一模一样的粉色毛绒拖鞋，一双放在自己脚边，另一双放在我脚前。

“换鞋。”她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惫，自己先踩进拖鞋里。

我跟着换上。软乎乎的拖鞋包裹着脚。夕瑶这才像完成了一件大事，长长地、无声地吐了口气。（好了…换好鞋了…可以进去了…）

扶着墙站起来，客厅里没人。

洗澡...”夕瑶小声说完后便拉着我摇摇晃晃往浴室走。

夕瑶站在花洒下，眼神还有点发飘，手慢吞吞地去解自己运动T恤的扣子，解了两颗就停住了，因为她手指发软。

我走过去帮他。她累成这样，指望她自己洗，再帮我洗，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夕瑶她微微抬起胳膊，方便我动作，我利落地把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扒下来，扔进脏衣篓。她里面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内衣裤，短裤裆部那块深色的湿痕特别显眼。她脸红了红，有些不敢直视。

“转过去。”我说。

她乖乖转身，背对着我。我解开她内衣搭扣，褪下来。少女的背脊线条流畅，皮肤细腻，只是此刻透着疲惫的微红。

我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下来。夕瑶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放松了点。

我挤了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沫，开始给她擦背。手掌滑过她光滑的皮肤，能感觉到她肩胛骨的形状。她微微缩了一下，但没动，任由我动作。

擦完背，我让她转回来。水流冲过她胸前，那对不算大但形状姣好的乳房沾满了白色泡沫。

我没什么多余想法，用沾满泡沫的手掌覆盖上去，打着圈清洗。指尖偶尔擦过挺立的乳头，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接着是腰腹，大腿。我蹲下来，给她洗腿。手指滑过她大腿内侧，那里皮肤格外娇嫩。

夕瑶的腿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放松。“好痒，要快些了”

我白了眼她，难得伺候她一回，还挑上了

最后是那个最私密的地方。我没什么犹豫，手指带着泡沫，直接覆盖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揉搓了几下，把汗水和之前的湿黏都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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