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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之旅:包间,在想保护妹妹的男孩面前调教女孩,第1小节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小说: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2025-10-24 19:01 5hhhhh 4460 ℃

阿光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离开了那个充满了清脆笑声和压抑喘息的藤编鸟巢。这种将快乐建立在他人轻微“痛苦”之上的游戏,确实比单纯的肉体碰撞要来得更有层次感。它像一杯需要细品的鸡尾酒,前调是戏谑,中调是控制,余韵则是被支配者那混合着痒与快感的、无力的屈从。

他继续在这片光怪陆离的欲望森林中信步而行,像一个挑剔的美食家,在琳琅满目的自助餐台前,寻找着下一道能勾起他食欲的“菜品”。

震耳欲聋的音乐节拍,如同巨人的心跳,穿透每一个人的胸腔。空气中弥漫的、混合了汗水、酒精和荷尔蒙的粘稠气息,让人的神经始终保持在一种微醺的、兴奋的状态。

很快,他的脚步,被另一处更为喧闹的场景所吸引。

那是一个被布置成游戏室的区域,墙上挂着几台仍在闪烁的街机,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投篮机。但此刻,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区域中央的一面墙上。

墙上,挂着一个标准的、红黄绿相间的圆形飞镖靶。

然而,在这个飞镖靶的正中央,却以一个“大”字形的姿态,被固定着一个活生生的女孩。

她像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美丽而脆弱的蝴蝶标本。

这个女孩的美,是一种近乎病态的、非人间的精致。她的皮肤,白得像新雪,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在周围迷离的、紫红色的灯光照射下,反射着一层柔和而冰冷的光晕。她的四肢被黑色的、带有天鹅绒衬里的皮质镣铐,分别固定在靶子四周的金属环上,将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体,完全地、毫无保留地舒展开来。

她有一头瀑布般的、柔顺的银色长发,因为姿势的原因,无力地垂向地面。几缕发丝,贴在她汗湿的、光洁的额头上。她的脸小巧得仿佛一个巴掌就能完全覆盖,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大而空洞,瞳孔微微放大,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只是茫然地、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上某个不存在的点。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极简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衣。那脆弱的布料,仅仅遮蔽了最关键的部位,反而更凸显出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带着青涩少女气息的、玲珑的身体曲线。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急促而浅短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

一群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围在几米外的投掷线后,兴高采烈地玩着飞镖游戏。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残忍而又天真的笑容。他们互相推搡着,大声说笑,争抢着投掷的机会。

“看我的!这次我一定要射中‘红心’!”一个染着黄毛的少年,得意地吹嘘着。他口中的“红心”,显然指的不是靶子中心那个小小的红点,而是女孩那被白色蕾丝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私密地带。

“嗖——”

一枚带着红色尾羽的飞镖,脱手而出,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最终“咄”的一声,钉在了离女孩大腿内侧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喔喔喔喔——!”周围的少年们,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兴奋的喝彩和善意的嘲笑。

“可恶!就差一点!”黄毛少年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被当做靶子的女孩,身体在那一瞬间,发生了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其轻微的颤抖。她那冰蓝色的、空洞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名为恐惧的波澜,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死寂的平静。

“让我来!看我给你们表演一个‘双龙戏珠’!”另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拿起两枚飞镖,一脸坏笑地走了上来。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了女孩那被蕾丝胸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飞leisure游戏了。

这是一种充满了戏谑意味的、对恐惧的精准操控。

他们使用的飞镖,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镖头很钝,或许根本无法刺穿皮肤。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破空而来的、带着尖啸声的飞镖,所带来的那种无限接近于“伤害”的、极致的心理压迫感。

每一次飞镖钉在身边的声音,每一次镖尖划过皮肤带来的微风,每一次差之毫厘的“危险”,都在反复地、凌迟着那个女孩的神经。

阿光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

他觉得,这个游戏的开发者,是个真正懂得“玩”的人。他很清楚,对于这些精力过剩的半大少年来说,单纯的性,远不如这种充满了“游戏性”、“竞技性”和“掌控感”的活动,更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满足。

他们是在享受那种,将一个美丽而脆弱的生命,完全置于自己掌控之下,可以随意决定她“是否会受伤”的、如同神明般的权力。

而那个女孩,就是他们这场“权力游戏”中,最完美的、也是最无助的道具。

就在阿光准备将目光从这场残酷的游戏中移开时,一阵不和谐的、激烈的争吵声,从旁边的另一个角落里,突兀地传了过来,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相对昏暗的卡座区,几个同样是十几岁的少年,正围着一个男孩,七嘴八舌地叫嚷着,气氛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翔太!你他妈有病吧?”

“赶紧给老子滚开!这骚货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就是!我们都付了钱的!凭什么你玩完了就不让我们玩?”

阿光循声望去,看到了争吵的中心。

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戴着黑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孩,正张开双臂,像一只护着雏鸟的母鸡,死死地挡在卡座的沙发前。他的脸上,涨得通红,表情是愤怒、是倔强,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

而在他身后,那个被他“保护”着的女孩,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漂亮得像一朵沾染了尘埃的、楚楚可怜的白玫瑰。

她看起来比那些少年还要小一些,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她有一头柔软的、微卷的栗色长发,此刻正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她的眼睛很大,是那种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琥珀色,此刻正因为恐惧而蓄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欲坠未坠。

她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刚刚哭过的红晕。身上那件原本应该是校服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领口的第一颗和第二颗纽扣都已经不知所踪,露出了少女那精致的、蝴蝶般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细腻的、令人遐想的肌肤。百褶裙也歪歪斜斜地挂在腰间,裙摆上,甚至还有一些可疑的、半透明的污渍。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蹂躏过的、破碎而又脆弱的美感。

此刻,她正用一双小手,死死地抓着身前那个男孩的衣角,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藏在他的影子里,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能够抵挡外界风雨的港湾。

“我不许你们碰她!”那个被叫做“翔太”的男孩,鼓起全身的勇气,对着周围那几个比他高、比他壮的同伴,大声地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破音的尖锐。

“她……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玩具!她……”

“她不是玩具是什么?我们可是花了一万点数,从‘自助区’把她租过来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像是领头者的少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上面写得很清楚,‘品学兼优的清纯学生会长,可多人使用’。怎么?你小子一个人玩爽了,就想独吞?”

“我没有!”翔太的脸更红了,他急切地辩解道,“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们不能再那样对她了!她一直在哭!你们没看到吗?她看起来……她看起来就像我邻居家的妹妹一样!你们怎么能……”

“哈?妹妹?”

周围的少年们,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翔太,你他妈是不是撸管把脑子撸坏了?”

“在这地方跟我们谈‘妹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一个婊子而已,装什么可怜!”

那个领头的少年,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他一把推开了挡在前面的翔太。

翔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身后的女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受惊的尖叫。

“滚一边去!”领头的少年恶狠狠地瞪了翔太一眼,然后便搓着手,一脸淫笑地,朝着沙发上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孩,逼近过去。

“小妹妹,别怕,哥哥们会很温柔的……”

“住手!”

就在此时,翔太再次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从后面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了那个领头少年的腰。

“我不许你碰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那群少年。

“妈的!给脸不要脸!”

“揍他!”

他们一拥而上,对着那个仍在徒劳地、试图保护身后女孩的、瘦弱的少年,开始了拳打脚踢。

推搡、拉扯、咒骂……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翔太很快就被他们从领头少年身上拉开,然后被几个人按在了地上。拳头和脚,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头,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别……别碰她……”

而沙发上那个女孩,看着眼前这为了“保护”自己而引发的暴力场面,似乎被吓傻了。她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捂着嘴,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和混乱,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

阿光在一旁,平静地看完了整场闹剧。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觉得有趣极了。

一个玩家,竟然对一个被明码标价的、作为性玩具的NPC,产生了不该有的、名为“同情”和“保护欲”的感情。

这就像一个食客,突然对盘子里的烤乳猪,产生了怜悯之心。

何其荒谬,又何其……有趣。

这比之前看到的任何一幕,都更能勾起他的兴趣。因为这里面,出现了一个“变量”,一个不符合这个世界“规则”的、充满了矛盾和冲突的“变量”。

眼看着那个叫翔太的男孩,快要被那几个愤怒的少年打得背过气去,而那个领头的少年,已经再次狞笑着,向沙发上的女孩伸出了魔爪。

阿光觉得,是时候该自己这个“乐子人”,登场了。

他没有大张旗声地出场,也没有英雄救美式的怒吼。

他只是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那个正打得起劲的领头少年身后,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个少年正处于极度的愤怒和兴奋之中,被人从后面一拍,吓了一跳。他猛地回过头,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到阿光那张带着一丝玩味笑容的脸时,把所有的话,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阿光比他们所有人都高,常年宅在家里虽然没有太多肌肉,但骨架摆在那里,依然形成了一种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天然的体格压制。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那种从容不迫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场,让这些半大的少年,本能地感到了一丝畏惧。

“玩得很开心啊,小朋友们。”阿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音乐和喧嚣。他的语气很温和,像一个邻家大哥哥,在跟一群调皮的弟弟说话。

但他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言而喻的、冰冷的压迫感。

“这位大……大哥,我们……”领头的少年,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有些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打人,可是不对的哦。”阿光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而且,要是把‘商品’弄坏了,可是要照价赔偿的。你们的家长,有给你们那么多零花钱吗?”

他轻描淡写地,点出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那几个少年,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退缩。他们虽然在游戏里可以为所欲为,但终究还是未成年玩家,很多行为,都受到“家长模式”的限制。如果真的闹大了,被系统通知了家长,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还有你们,”阿光的目光,扫过那几个还在殴打翔太的少年,“再打下去,他要是‘掉线’了,系统可是会判定为‘恶意PVP’的。到时候,你们的账号,可能就保不住了哦。”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们所有的怒火。

他们悻悻地松开了手,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畏惧地,看着阿光。

“好了,都散了吧。”阿光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几只苍蝇,“去找点别的乐子。这里,我接手了。”

那几个少年,如蒙大赦,连个屁都不敢放,立刻灰溜溜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躺在地上,还在痛苦呻吟的翔太,和蜷缩在沙发上,仍在瑟瑟发抖的女孩。

阿光走到翔太身边,弯下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还能走吗?”他问道。

“能……能……”翔太捂着生疼的胸口,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他的眼镜,已经歪到了一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他站稳之后的第一件事,却是立刻回过头,紧张地看向沙发上的那个女孩。

“小花……你……你没事吧?”

那个被叫做“小花”的女孩,抬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为自己“奋战”挂彩的翔太,又看了看旁边这个突然出现、解救了他们的、陌生的成年男人,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感激、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她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我……我没事。谢谢你……翔太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翔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光看着眼前这充满了“青春期纯爱剧”既视感的一幕,差点笑出声来。

他拍了拍翔太的肩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里太乱了,不安全。我带你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跟我来。”

说着,他便率先转身,朝着会所深处的包间区走去。

翔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而那个叫小花的女孩,也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紧紧地跟在翔太的身后,像一只怯生生的小动物。

阿光随便找了一个空着的、没有主题的普通包间。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大约二十平米的小空间。厚重的、深紫色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光线。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气氛静谧而暧昧。一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圆形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和两张单人沙发。

“好了,你们俩,就在这里待着吧。”阿光指了指那两张沙发,“别乱跑。我去通知你们的‘家长’,让他们来接你们。”

这当然是谎话。在这个地方,所谓的“家长”,不过是系统的一种监管机制。但对于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鬼来说,却是最能让他们安心的借口。

“真……真的吗?谢谢您,大哥!”翔太的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真诚的感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个叫小花的女孩,在沙发上坐下。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喝的。”翔太看到吧台上的迷你冰箱,体贴地说道。然后,他便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吧台。

房间里,暂时只剩下了阿光,和那个名叫小花的女孩。

女孩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那件破烂的衬衫衣角,不敢看阿光。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种充满了审视和侵略性的目光,让她感到坐立难安。

阿光缓缓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蜷缩在沙发上的、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的少女。

她的确很美。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青涩而又带着一丝媚态的、纯洁与堕落交织的矛盾之美,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她此刻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施虐与保护交织的复杂欲望。

“抬起头来。”阿光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地,抬起了那张挂着泪痕的、精致的小脸。

她那双琥珀色的、湿漉漉的大眼睛,不安地看着阿光。

“他叫你小花?”阿光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

“他为了你,跟人打架。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阿光继续说道,语气平淡,“他好像,很喜欢你啊。把你当成他最宝贵的、需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妹妹’。”

听到“妹妹”这个词,小花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有羞愧,有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微弱的期盼。

阿光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

他缓缓地,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然后,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挑起了她那尖巧的下巴。

他的动作很轻,但小花却像是被毒蛇碰到了一样,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可是……”阿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不是他的妹妹,对不对?”

小花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只是一个‘商品’。一个被明码标价,可以被任何人租用、玩弄的‘玩具’。”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精准地、残忍地,剖开了她用脆弱的自尊心,勉强维持的最后一层伪装。

“不……不是的……”女孩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泪水,再次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汹涌而出。

“哦?不是吗?”阿光笑了。他凑得更近了,他那温热的、带着一丝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女孩冰凉的脸颊上。

“那让我来检查一下,看看这个‘玩具’,是不是还完好无损。”

说着,他的手指,离开了她的下巴,缓缓地,移向了她那件破烂衬衫的、仅存的第三颗纽扣。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手指,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推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硬得无法动弹。她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绝望的呜咽声。

就在阿光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颗纽扣的瞬间,他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扭曲的、却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泪水和哀求的、琥珀色的眸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他收回手,站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而那个叫翔太的男孩,此刻正背对着他们,专心致志地,在那个小小的冰箱里,翻找着他认为最适合“妹妹”喝的果汁,对身后这短短几十秒内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切,毫无察觉。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小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能听见自己耳边血液奔涌的轰鸣声,也能感觉到沙发那柔软的触感,更能闻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淡淡烟草与须后水味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却唯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阿光那双深不见底的、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眼睛,像两口黑洞,将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反抗意图,都尽数吸了进去。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她的脚底,一寸寸地向上蔓延,淹没了她的膝盖,她的腰腹,她的胸口……最后,彻底淹没了她的头顶。

她成了一尊被恐惧冻结的、美丽的雕像。

而那个被她视作“救命稻草”的少年,翔太,此刻正背对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站在那个小小的吧台前,像一个认真完成家庭作业的小学生。他正踮着脚,努力地从迷你冰箱的最里面,拿出他觉得最有营养、包装也最可爱的草莓牛奶。

他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时下流行的动漫歌曲,完全沉浸在即将为自己心爱的“妹妹”献上关怀的、那种单纯而又美好的喜悦之中。

他身后的这片小小的、被昏黄灯光笼罩的空间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场无声的、对那份“美好”的、极致的亵渎。

阿光看着小花那张因为恐惧而煞白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已经失去焦距、只剩下本能哀求的琥珀色眸子,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开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的掌控感。

他没有再用言语去刺激她,因为他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他要做的,是用行动,来彻底粉碎她心中那点可笑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缓缓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女孩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然后,他绕到了沙发的后面。

小花的身体,随着他的移动,而绷得更紧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危险,更让她感到窒息。

阿光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那份从掌心传来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却让小花刚刚鼓起的一丝反抗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

“别出声。”

他的声音,如同鬼魅,贴着她的耳廓,钻进她的耳朵里。那温热的气息,让她敏感的耳垂,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粉红色的疙瘩。

“如果你不想让他看到……更有趣的画面的话。”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

那个为了保护自己,而被人打得遍体鳞伤的、天真而又愚蠢的少年。

她无法想象,如果被翔太看到……

不!绝对不行!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她那片被恐惧占据的、混沌的脑海。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那件破烂的、沾染了污渍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看到她如此“配合”,阿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的,不是一具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木偶。他要的,是这种在恐惧与顺从中、在抗拒与屈服中、在羞耻与无奈中,苦苦挣扎的、活生生的“人性”。

这,才是这个游戏里,最高级的“乐子”。

他的手,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衬衫。那仅存的几颗纽扣,在他的指尖下,被轻易地剥离。

白色的布料,向两边滑开,露出了里面那件带着可爱草莓图案的、纯棉的少女款胸衣,以及那片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的、细腻而光洁的肌肤。

阿光没有停下,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她那条歪歪斜斜的、格子花纹的百褶裙上。

他甚至没有去解开裙扣,只是用一种近乎粗暴、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美感的方式,将那条象征着“纯洁”与“青春”的短裙,连同她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同样是纯白色的内裤,一起,从她那纤细的腰肢上,褪了下去。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冰冷起来。

小花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这片昏黄而又暧昧的灯光之下。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手去遮挡。

但阿光只是用膝盖,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分开了她那两条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如同象牙般洁白光滑的大腿。

“嘘……”

他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然后,在那个名叫翔太的少年,终于选好了他心目中最完美的草莓牛奶,心满意足地转过身来,准备去邀功的前一秒。

阿光动了。

他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温柔的试探。

他只是扶着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的、湿润而又温暖的、从未有异物探访过的神秘花园,然后,毫不犹豫地,沉身,贯穿。

“唔——!”

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混合了疼痛与惊骇的悲鸣,从小花的嘴里逸出。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琥珀色的、盛满了泪水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极致的、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和那被异物粗暴地、满满地填充起来的、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像一道道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尖叫,想挣扎,想把这个侵入自己身体的、可怕的男人推开。

但是,她不能。

因为,那个哼着歌的少年,已经转过身,正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她,走了过来。

“小花!你看!我给你找到了草莓牛奶!你以前最喜欢喝的,对不对?”

翔太的声音,充满了阳光和喜悦,与他身后,这片正在发生的、阴暗而又肮脏的现实,形成了最鲜明、也最讽刺的对比。

小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苦的呻吟,硬生生地、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透过那层朦胧的水雾,她看到,翔太那张带着青肿伤痕的、却依旧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而她身后那个男人,那个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缓慢而又深刻的、研磨般的侵占的恶魔,却像一个高明的、正在幕后操纵着人偶的戏剧大师,脸上,始终挂着那种云淡风轻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

他甚至还腾出一只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嘲弄。

“怎么了,小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翔太终于走到了沙发前。他注意到了女孩的异样。

他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发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是不是……是不是伤口还很疼?”他立刻紧张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担忧。他以为,她是在为他身上的伤而难过。

小花无法回答。

她只要一开口,那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的呜咽,就会立刻暴露出来。

她只能拼命地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她身后的阿光,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他像一个耐心的、正在探索新大陆的航海家,在那片紧致而又湿热的、充满了青涩阻力的神秘航道里,不疾不徐地,开拓着,深入着。

每一次缓慢的抽离,都带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黏腻的声响。

每一次用力的顶入,都让小花的身体,发生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沙发垫,将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掐进那柔软的天鹅绒里,用这种方式,来转移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痛苦。

“你……你别哭啊……”翔太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以为自己的伤,吓到她了。

他笨拙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小花脸颊的瞬间,小花的身体,却像触电一般,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了他的触碰。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翔太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和不解。

而阿光,则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耻感的压迫下,在身后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异物入侵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正在本能地,对那个“侵略者”,产生一种病态的、斯德哥尔摩式的“依赖”。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认主”了。

它开始排斥,除了“主人”之外的、任何其他的触碰。

这真是有趣的发现。

阿光决定,要给这场“戏剧”,再添一把火。

他停止了动作,就那么保持着与她最深结合的姿态,然后,他用一种非常自然的、仿佛他们三人是相识已久的好友般的语气,开口对翔太说道:

“她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翔太听到这个陌生的“大哥”开口,才如梦初醒般,收回了自己尴尬的手。

“是……是吗?”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肯定吓坏了。”

说着,他将那盒草莓牛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小花旁边的茶几上。

“那你先休息一下,喝点东西。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他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在沙发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就那么一脸关切地,傻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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