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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之旅:乱交会所,可爱萝莉和手机,哪个吸引力更大?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小说: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2025-10-24 19:01 5hhhhh 1380 ℃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金色的光带时,阿光醒了过来。

他眨了眨眼,大脑还有些宿醉后的迟钝。游轮轻微的摇晃感如同一个永恒的摇篮,让人昏昏欲睡。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情事后,那种混合了体液与香水味的、暧昧而慵懒的气息。

他微微转头,怀里温香软玉。

月咏还在沉睡。

她像一只疲惫的猫,蜷缩在他的臂弯里。那头标志性的、华丽的银色长发,如同流动的月光,铺满了大半个枕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还黏在她汗湿的、光洁的额头上。她的睡颜,褪去了清醒时的倔强与高傲,显得格外恬静和脆弱。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柔和的阴影。她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点贝齿,呼吸平稳而悠长。

阳光恰好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让她那本就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更增添了一层毛茸茸的、温暖的光晕。

阿光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收入囊中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昨夜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点缀着几枚深浅不一的、如同熟透了的草莓般的吻痕。裸露在外的香肩上,甚至还有一排淡淡的、暧昧的齿印。这些印记,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像是在一幅完美的画卷上,盖上了属于所有者的、独一无二的印章,为她平添了几分凄艳而动人的风情。

阿光能感觉到,她紧紧地靠着自己,身体的曲线与他完美贴合。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寻求温暖和安全的姿态。

有趣。

阿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前一刻还对他充满了恐惧和憎恨的女孩,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和一场风暴般的性事后,竟然会在睡梦中,主动寻求他的庇护。人的精神,或者说,这些被精心设计出来的NPC的精神,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他没有叫醒她的打算。一方面,昨晚对她的消耗确实很大,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她都需要时间来“恢复出厂设置”。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带着这么一个精神状态还不稳定的“拖油瓶”出门。

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脖子下抽了出来。这个动作惊扰了她,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小猫般的嘤咛,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但她并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继续沉睡。

阿光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他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宿醉和纵欲后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走进宽敞的浴室,痛快地冲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让他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开了房间里的智能终端,查看今天的游轮活动安排。

“深海潜水观光”、“海底遗迹探险”、“人鱼表演秀”、“极乐会所”……

一个个充满了诱惑力的项目,陈列在屏幕上。

“看来今天也不会无聊啊。”阿光笑了笑。

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服后,他走回床边,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月咏。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更加平稳,似乎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阿光想了想,拿起房间的通讯器,接通了客房服务。

“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给我房间送一份午餐来,”阿光吩咐道,“要营养均衡一点的,清淡些。一份海鲜粥,一份蔬菜沙拉,再来一杯热牛奶。送到之后,放在门口就行,不要敲门。”

“好的,先生,我们马上为您准备。”

挂断通讯,阿光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被子里的、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房间。

阿光来到船顶的露天餐厅时,厨子和阿审已经在了。

和昨晚那个充满了血腥与疯狂的“海神晚宴”餐厅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惬意。阳光明媚,海风和煦,白色的遮阳伞下,客人们悠闲地享用着美食,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烤面包的味道。

这幅景象,与任何一个高级度假村的早午餐时间,都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也无法想象,就在这艘船的另一端,昨夜曾上演过怎样一场食人盛宴。

“哟,阿光,你可算来了!”厨子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前,面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从堆成小山的煎培根、香肠,到金黄的炒蛋和几大盘不同口味的松饼,他正用叉子叉起一整根香肠,塞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

“睡过头了。”阿光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阿审则坐在另一边,姿态要优雅得多。他面前只有一杯黑咖啡和一份简单的三明治。他正拿着一把小刀,慢条斯理地将三明治切成小块。

“你的小猫呢?”厨子含糊不清地问道,“没带出来一起吃?”

“还在睡。”阿光淡淡地回答,“昨晚累着了。”

“哈哈!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厨子发出了然的、男人都懂的笑声。

阿光没有接话,他转头看向阿审,发现他身边空空如也。

“你的呢?”阿光问道,“那个叫美咲的洛丽塔,怎么没见人?”

听到这个问题,正在切三明治的阿审,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遗憾,或者说,是类似于实验失败后的那种惋惜的表情。

“死了。”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哦?”阿光挑了挑眉,并不意外。

厨子则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好奇地问:“怎么死的?玩坏了?”

“嗯。”阿审点了点头,他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他那惯有的、分析报告般的口吻,开始进行说明。

“她的身体构造,比预想的要脆弱。昨天被塞了太多筹码,直肠和盆腔系膜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撕裂。我把她带回房间后,本来想做一些修复性的处理,顺便测试一下她的身体在极限承压状态下的反应……”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但我可能高估了她的耐久度。在进行第三轮的‘压力测试’时,她的心率和血压突然飙升,然后急剧下降,很快就出现了器官衰竭的迹象。我尝试了紧急救助,但没有成功。大概在凌晨四点左右,生命体征完全消失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描述一个烧坏了的CPU,或者是一台过载报废的机器。没有悲伤,没有愧疚,只有对“材料”本身质量不佳和自己操作失误的些许遗憾。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厨子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惋셔。但他惋惜的,显然不是一条生命的逝去。

“那丫头看着挺水灵的,皮肤又白又嫩,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要是活着,做成一道‘清蒸洛丽塔’,味道肯定是一绝。就这么死了,真是浪费食材啊!”

说着,他又叉起一大块涂满黄油的松饼,塞进了嘴里,仿佛要用食物来弥补这份“浪费”带来的遗憾。

阿光喝了一口冰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在这个游戏里,NPC的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每天都有无数的女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玩家们“玩坏”。美咲的死,不过是这庞大死亡数字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他更感兴趣的,是阿审口中的“压力测试”。这家伙,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喜欢用理性去解构一切的疯子。

“尸体呢?扔海里了?”阿光问。

“不。”阿审摇了摇头,“我通知了客房服务。他们派人来,很专业地把尸体处理掉了。还很有礼貌地问我,是否需要给我补充一个新的‘客房伴侣’。”

“哦?服务这么周到?”厨子来了兴致,“那你换了吗?”

“没有。”阿审说,“随机补充的,质量通常不高。我还是喜欢自己去挑选。”

三人就这么一边吃着“正常”的午餐,一边聊着昨晚那个女孩的死因和处理方式,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日常琐事。周围的客人们,也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毫无反应,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艘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将疯狂与日常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独立世界。

吃完午餐,厨子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提议道:“光吃饱了也没事干,走,咱们去船上的那个‘极乐会所’看看!听说,那才是这艘船真正的精髓所在!”

“正有此意。”阿审点了点头。

阿光自然也没有异议。

所谓的“极乐会所”,位于游轮的底层,需要乘坐专门的电梯才能到达。

电梯门一打开,一股混合着浓郁香水、酒精、汗水以及……某种更加原始的、属于肉体的腥甜气息的热浪,便扑面而来。耳边,传来的是震耳欲聋的、充满了迷幻色彩的电子音乐,以及夹杂在音乐声中,那些被无限放大了的、属于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高亢呻吟。

眼前的景象,比阿光想象的,还要更加……直接。

这里是一个巨大而昏暗的地下空间,与其说是“会所”,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流动的淫乱巢穴。

灯光被调得很暗,只有一些紫色的、红色的、蓝色的霓虹灯管,在墙壁和天花板上,勾勒出暧昧而迷离的线条。无数道追光灯,在场内四处扫射,偶尔会定格在某一处,将正在上演的活色生香,短暂地、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整个空间,被分成了好几个区域。

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下沉式的圆形沙发区。无数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像古罗马的贵族一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天鹅绒的沙发垫上,彼此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巨大而流动的、充满了欲望的浮世绘。一些穿着暴露得近乎全裸的兔女郎,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为客人们送上酒水和助兴的药物。

旁边,是一个小型的舞台。舞台上,没有乐队,也没有DJ。只有几个被铁链拴在钢管上的女孩,她们身上涂满了荧光颜料,在紫光灯的照射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她们正随着音乐的节奏,做出各种极具挑逗性的、高难度的动作。台下的男人们,则一边喝酒,一边对她们品头论足,甚至直接将酒水,浇在她们的身上。

更远一些的角落,则是一些半开放式的“主题包间”。有布置成教室模样的,里面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正跪在“讲台”上,被一个扮演“老师”的男人用教鞭抽打;有布置成病房模样的,一个“护士”正在为躺在床上的“病人”进行着“特殊治疗”;还有布置成牢房模-样的,一个“囚犯”被吊在铁栅栏上,任由“狱警”摆布。

整个大厅,就是一个巨大的、将所有人类原始欲望都具象化、并且无限放大的展览馆。

“我操!这地方,够劲!”厨子看着眼前这番景象,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他那肥硕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不错。”阿审也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则更具分析性。他在快速地扫描着场内的“资源”,评估着每一个“展品”的质量和特色。

“那边!那边好像是‘自助餐区’!”厨子眼尖,他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房,里面站着一排排风格各异、赤身裸体的女孩,她们身上挂着标明了“价格”和“特色”的牌子,供客人们随意挑选。

“我先过去看看!”厨子已经等不及了,他拨开人群,像一辆失控的坦克,朝着“自助餐区”冲了过去。

阿审则对那种“大锅饭”式的玩法不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些“主题包间”上。

“我去那边看看。”他对阿光说了一句,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那个布置成“审讯室”模样的包间。

阿光笑了笑,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他喜欢自己探索。

他像一个幽灵,独自一人,在这片充满了荷尔蒙和欲望的、喧嚣的丛林中,缓缓地穿行。

他绕过一对正在沙发上激烈交合的男女,无视了旁边一个正跪在地上,为客人舔舐鞋子的金发女郎。他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寻找着能让他觉得“有趣”的画面。

很快,一个场景,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圆形大床。

床上,一个身材极其魁梧、肌肉虬结得如同岩石般的男人,正以一种充满了压迫感的姿-势,从后面,占有-着一个看起来年纪非常小的女孩。

那个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从后背一直延伸到手臂的龙形纹身。他每一次的挺动,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身下那具娇小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晃、起伏。

而那个女孩,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她有着一头柔软的、亚麻色的短发,身体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她的双手撑在床上,因为男人的撞击,而被迫地向前滑动。她的脸深深地埋在床单里,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她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纤细的后颈,和不断颤抖的、瘦削的脊背。

这本是会所里,随处可见的一幕。力量的绝对悬殊,成年男性对幼女的占有。

但真正让阿光停下脚步的,是床边的另一个人。

在床边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她穿着一件紧身的、开衩极高的黑色旗袍,勾勒出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曲线。她有着和那个小女孩一样颜色的、亚麻色的长发,被优雅地盘在脑后。她的五官精致,眉眼间,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过的、慵懒而颓废的美。

她,是那个小女孩的母亲。这一点,从她们相似的眉眼中,可以轻易地看出来。

此刻,这位母亲,正一动不动地站着,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床上那正在发生的、残酷的一幕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愤怒,只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注视。

她的右手,正缓缓地、机械地,探入自己旗袍的开衩处,在那最私密的、被黑色蕾丝包裹的部位,进行着自我安慰。她的动作,缓慢而重复,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仿佛只是一个下意识的、用来排遣某种无法言说情绪的、机械的动作。

强壮的男人,瘦弱的女儿,旁观的母亲。

这三者,构成了一副极具张力的、充满了病态美感的、诡异的家庭肖像画。

阿光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他没有去探究这背后的故事,是母亲为了钱卖掉了女儿,还是母女俩一起被这个男人俘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画面本身,所带来的那种强烈的、扭曲的、充满了叙事感的冲击力。

这比单纯的、暴力的性,要有趣得多。

他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目光从无数纠缠的肉体上掠过。这里的“乐子”太多,反而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提不起太大的兴致。大多数的玩法,都过于直白和粗暴,缺乏一种“美感”。

就在他觉得有些无聊,准备也去包间区看看的时候,另一个角落里的景象,让他再次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个更加奢华的卡座,巨大的、半月形的深红色天鹅绒沙发,几乎占据了半个角落。

沙发上,斜躺着一个体型极其肥胖的男人。

他看起来至少有三百斤,庞大的身躯,几乎将整个沙发都填满了。他穿着一身名牌的、但已经被他肥硕的身体撑得变形的潮牌卫衣。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小臂粗的金链子。

此刻,他正姿态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最新款的、镶着钻的手机,另一只手,则抓着一把薯片,不停地往嘴里塞。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面似乎正在播放着什么搞笑短视频,他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嘿嘿”的、油腻的笑声。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那个小小的屏幕里,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包括,正跪在他双腿之间,为他服务的那个女孩。

那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如同从二次元动画里走出来的标准日式萝莉。

她大概十岁左右的年纪,梳着可爱的双马尾,乌黑的秀发上,还系着两个粉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蝴蝶结。她穿着一身同样是粉色系的、带有大量荷叶边和褶皱的、华丽的洛丽塔洋装。此刻,那华丽的裙摆,正凌乱地堆叠在她跪着的地毯上。

她的脸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粉嫩而圆润。一双水汪汪的、如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

此刻,那个粉雕玉琢的洛丽塔女孩,正跪在那个庞大的身躯前,小小的身体与身后那座肉山形成了荒诞而强烈的对比。她华丽的裙摆如同被揉皱的花瓣,凌乱地铺陈在她身下的地毯上,而她上半身挺得笔直,显示出一种良好的、经过训练的仪态。

她的脸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粉嫩而圆润。一双水汪汪的、如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正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她脸颊的动作而轻轻颤动。她的樱桃小嘴正卖力地工作着,小巧的舌头,如同灵巧的软体动物,细致地、一丝不苟地,在那根与她体型完全不相称的、肥硕的器官上,进行着清洁和舔舐。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投入,仿佛正在完成一件神圣而精密的艺术工作。她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了她饱满的脸颊上。她的喉咙里,不时发出因为吞咽不及而产生的、轻微的“咕嘟”声。

然而,接受她如此尽心尽力服务的那个肥胖男人,却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她。

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掌中那个小小的发光屏幕上。他的脸上,因为看到搞笑视频而挤出的、油腻的笑容,和他胯下那个女孩脸上那专注而认真的表情,形成了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怪异的和谐。

这幅画面,比之前那个充满了病态张力的“家庭伦理剧”,更能触动阿光心中那根名为“乐子”的弦。

暴力、强迫、哀求……这些东西,在这个游戏里太过常见,已经很难再让他产生什么新鲜感。但这种“漠视”,这种极致的、将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彻底物化为一件和沙发、茶几、烟灰缸无异的、可有可无的家具的“漠视”,却让他品出了一丝别样的、更为高级的趣味。

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绝对的凌驾。男人甚至懒得从她的服务中获取快感,她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存在”本身。她只是一个彰显着“我能拥有,但我不在乎”这种地位的、活的奢侈品。

阿光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一会儿,直到那个肥胖的男人因为笑得太过用力,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导致嘴里的一块薯片碎屑掉下来,正好落在那个洛丽TA女孩那上下起伏的双马尾上。

女孩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而那个男人,也丝毫没有察觉。

阿光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继续在这片欲望的丛林中漫步。这里的空气,粘稠得像是糖浆,混合着各种复杂的气味,让人有些微醺。强劲的音乐节拍,像一颗巨大的心脏,在整个空间里搏动,驱动着所有人的原始欲望。

他很快又发现了另一处有趣的“景观”。

在一个由黑色皮革沙发围成的半开放区域里,光线比别处要更暗一些。一个体格异常高大健壮的黑人男子,正站在沙发前,他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如同黑曜石般、光滑而深沉的质感。他上身赤裸,展现出岩石般棱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虬结得如同两条盘踞的巨蟒。汗水,如同油彩,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肌肉的轮廓,反射着迷离的、紫色的光晕。

而他的怀里,正抱着一个与他形成极致反差的、娇小玲珑的白人萝莉。

那女孩,像一个精致的、易碎的瓷娃娃。

她的皮肤,是那种北欧人特有的、近乎透明的乳白色,细腻得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一头铂金色的长发,如同月光凝结成的瀑布,从她的头顶一直垂到腰间。她有一双天空般湛蓝的、大得惊人的眼睛,此刻正因为承受着冲击而微微失神,瞳孔涣散,却更添了一种无辜而脆弱的美感。

男人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如同柔软的藤蔓,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男人的大手,一只托着她小巧浑圆的臀部,另一只则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在自己宽阔的、汗湿的胸膛上。

他那尺寸惊人的、黑色的巨物,正在那片白皙得耀眼的、最私密的所在,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不知疲倦的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让女孩的身体,像被巨浪拍打的帆船一样,剧烈地向上弹起。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声清晰可闻的、黏腻 влажного声响。

黑色与白色,巨大与娇小,力量与脆弱……这种极致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反差,形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野性与残酷美感的、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女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男人那坚实的胸膛上,小小的手,无力地抓着他那岩石般坚硬的肩膀。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只能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力量。

阿光能看到,她那双盘在男人腰间的、纤细雪白的小腿,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她那铂金色的长发,也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上下翻飞,像是在风中凌乱的、金色的海草。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复杂情感的、力量上的绝对碾压。

阿光驻足欣赏了片刻,就像在欣赏一部制作精良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动作电影。这幅画面,足够简单,也足够直接,能唤醒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正准备移开目光,却发现,旁边不远的地方,正在上演着另一场截然不同的“游戏”。

在一个铺着日式榻榻米的小平台上,几个男人正围成一个半圆形,他们的目标,是平台中央那个盘腿而坐的娇小女孩。

那个女孩,看起来像是一个传统的日本娃娃。她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纯白色的和服式浴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精致的、如同白瓷般的锁骨。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剪成齐耳短发的学生头,衬得她的脸颊愈发小巧,下巴尖尖的。她的眼睛不大,是标准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种天生的、冷淡而妩perverse的韵味。

此刻,她就那么静静地盘腿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表情无悲无喜,像一尊没有生命的、供人观赏的人偶。

而围着她的那三四个男人,则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竞争意味的狂热姿态。

他们都赤裸着下身,手中握着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正激烈地进行着自我安慰。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了兴奋、专注和一丝狰狞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中央那个如同白瓷娃娃般的女孩,仿佛她是什么神圣的祭品,或者是某种能激发他们潜能的图腾。

“快了!快了!我要来了!”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妈的!这次肯定是我第一!”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此刻也满脸通红,青筋暴起。

他们竟然在比赛。

一场以那个女孩的身体为终点线的、原始而又荒谬的赛跑。

阿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觉得这比单纯的性-交更有趣。这关乎男人的尊严、面子,和最原始的、雄性之间的竞争本能。那个女孩,已经不再是一个性-交的对象,而是一个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象征着“胜利”的奖杯。

终于,在几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声中,比赛分出了胜负。

第一个男人,那个小胡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浓稠的、白色的液体,如同离弦之箭,划破昏暗的空气,精准地落在了女孩那乌黑的、齐耳的短发上。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一道道白色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液体,从不同的方向,争先恐后地,射向了那个静坐不动的女孩。

有的落在了她纯白的浴衣上,迅速地渗透进去,留下一个个半透明的、湿润的印记。有的落在了她那张面无表情的、精致的小脸上。还有的,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地流下,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很快,那个原本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女孩,就被这些充满了男性气息的、黏腻的液体,涂抹得一片狼藉。

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

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任由那些液体,沾染她的头发,弄脏她的衣服,覆盖她的肌肤。她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知觉的人偶,承载了所有男人的欲望和胜利的喜悦,自身却仿佛置身事外。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那几个男人,有的在喘着粗气,有的在互相吹嘘,有的则在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果”。他们拍着女孩的头,揉着她的脸,像是在对待一个立下大功的宠物。

而那个女孩,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冷淡的丹凤眼,平静地扫视了一圈这些“胜利者”,然后,她的嘴角,竟然微微地、向上翘起了一个极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个程序设定好的、表示“任务完成”的、机械的反馈。

阿光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点头。这种玩法,确实很懂男人的心理。它将单纯的泄欲,提升到了“竞争”和“征服”的层面,满足感自然也呈几何级数增长。

这个“极乐会所”,确实名不副实。它提供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快乐,更是各种各样、满足不同心理需求的、精神上的“乐子”。

他移开目光,继续往前走。

穿过一片挂着红色纱幔、充满了东方情调的区域,他又看到了一幕让他觉得有些新奇的景象。

在一个被设计成鸟巢形状的、巨大的藤编吊篮里,一个男人正舒适地靠坐在里面。他看起来四十多岁,衣着考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斯文儒雅。

他的怀里,正搂着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有着一头蓬松的、如同海藻般的栗色卷发,脸上长着一些可爱的小雀斑。她的长相,算不上绝美,但却有一种邻家女孩般的、亲切可爱的气质。她穿着一条简单的、棉质的白色吊带裙,光着脚丫,整个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顶端带着一簇柔软绒毛的、雪白的羽毛。

他正用那根羽毛,在女孩的身上,进行着一场慢条斯理的、充满了艺术感的“探索”。

他先是用羽毛的尖端,轻轻地划过女孩那小巧玲珑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趾。女孩的脚丫,立刻像含羞草一样,蜷缩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压抑着的笑声。

“呵呵……别……好痒……”

她的声音,软糯香甜,像是在撒娇。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脸上反而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笑容。他的手腕一转,羽毛开始向上移动,来到了女孩最为敏-感的脚心。

他用那簇柔软的绒毛,在她的脚心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呀——!哈哈哈哈……不行……求你了……哈哈哈哈……”

这一次,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脚抽回来,但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一边放声大笑,一边徒劳地挣扎。她的笑声,清脆而悦耳,眼角,甚至因为笑得太过用力,而沁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的脸颊,也因为大笑而变得通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男人非常享受她这种反应。他像一个耐心的、技艺高超的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所呈现出的完美效果。

他又将“探索”的目标,转移到了女孩的腰间、腋下、脖颈……

羽毛所到之处,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和一连串更加高亢的笑声。

那个巨大的、鸟巢般的吊篮,也因为女孩的挣扎,而开始在空中,轻轻地、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前面几种的、更为“文明”和“优雅”的玩法。它不追求肉体的结合,也不追求粗暴的征服,而是追求一种更为精妙的、通过挑动对方最敏-感的神经,来获得绝对控制权的快感。

看着女孩那因为无法抑制的痒感而笑到浑身无力、泪流满面的样子,看着那个男人脸上那斯文而又残忍的、满足的笑容。阿光觉得,这种“乐子”,或许比单纯的活塞运动,更能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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