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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单身母亲的黑桃纹身

小说:单身母亲的黑桃纹身 2025-10-24 19:01 5hhhhh 6200 ℃

周六的上午,阳光明媚,洒在小公园的草地上,像一层金纱笼罩着凉亭。我开车到了小雅家附近的小公园,约她在凉亭见面,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穿着一件紧身豹纹上衣,胸前曲线毕露,搭配黑色短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踩着黑色高跟鞋,鞋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手里拎着个小包,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凉亭四周绿树环绕,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小雅已经坐在凉亭的长椅上,穿着简单的校服,手里攥着手机,低头玩着,阳光映在她脸上,显得一脸无辜,像个没睡醒的小猫。

我一屁股坐下,长椅吱地响了一声,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烟雾在阳光下飘散,带着点呛鼻的气味。我眯着眼盯着她,语气里带着点火气,像压着团怒焰:“小雅,你胆子不小啊!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咋全抖给林老师了?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找我对峙,差点没把我逼死?”我声音压得低低的,可眼里闪着点冷光,手指敲了敲扶手,像在敲警钟。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被吓了一跳,满脸茫然,像个无辜的小鹿。她咬了咬嘴唇,手指攥紧手机,指甲抠进手机壳里,声音细细的,带着点委屈:“浩浩妈,我……我没想说的!是林老师先找我,她说她年轻时跟黑人交往过,还提过黑桃Q的事儿。她让我别怕,说会当我后盾,我就信她了。我没想害您啊!”她声音里带着点颤,眼里闪着点慌,手指攥得更紧,像怕我扑过去似的。

我愣了一下,烟停在半空,烟雾袅袅飘散,脑子里像被扔了个炸弹,嗡嗡响。我眯着眼盯着她,低声说:“你说啥?林老师自己爆料跟黑人交往过?还说会当你后盾?”我吸了口烟,吐了个圈,烟雾在她面前散开,脸上慢慢浮起一抹笑,像抓住了啥。小雅赶紧点点头,急忙说:“对啊!她说她20多岁时跟一个黑人留学生好过,他也让她纹黑桃Q,她没同意就分了。她让我说实话,还说不会怪我。我就……就全说了。”她低头抠着手指,指甲抠得手机壳吱吱响,眼里闪着点泪光,像个被冤枉的小孩等着挨训。

我靠回椅子上,手指敲着凉亭的扶手,发出低低的“嗒嗒”声,脑子里像开了花,乱糟糟的念头转得飞快。林雪这女人,居然自己抖出这种事儿?我还以为她多清高,原来也有这么一段!这不就是她的把柄吗?我哼了一声,笑着说:“行,小雅,你这丫头还挺会找靠山啊。不过你也太实诚了,我跟你说的事儿是咱们的秘密,你咋能随便往外抖?”我语气缓了点,像个教训小孩的姐姐,可眼里还是带着点警告,手指点了点扶手,像在提醒她。

小雅赶紧摆手,声音有点急,像在辩解:“浩浩妈,我没想出卖您!林老师问得太紧,我怕不说她会查出来。她还说您教我勾引浩浩,我怕她找您麻烦,才说的。我错了,您别生气啊!”她眼里闪着点泪光,像是真吓坏了,手指攥着手机,指节都白了,像抓着根救命稻草。我瞟了她一眼,吐了个烟圈,烟雾在她面前散开,笑着说:“行了,别哭丧着脸。我不怪你,林老师自己有把柄,还敢找我对峙,她胆子也不小。”我脑子里已经转开了新主意——林雪这女人自爆黑历史,这可是个好东西,我得好好用用!

我掐了烟,站起来,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带点蛊惑,像在抛个诱饵:“小雅,你做得不错,林老师这秘密可是个好东西。你继续跟她聊,套她的话,我得谢谢你让我抓到她的尾巴。”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嘴角微微上扬,脑子里已经盘算好了:林雪想管我,我就拿她这黑历史反制她!让她知道,惹我可没好果子吃。我冲小雅wink了一下,笑着说:“你好好跟浩浩玩,别管别的,我会搞定林老师。以后有啥事儿,直接跟我说,别再随便抖了,知道不?”

小雅愣了愣,点点头,小声说:“浩浩妈,您真不怪我?那我……我还跟浩浩玩吗?”她眼里闪着点茫然,像没回过神。我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手掌在她瘦弱的肩上轻轻一压:“当然玩!我看好你们俩,林老师那儿我来摆平。你就当没这回事儿,继续打扮漂亮点,浩浩跑不掉。”我扭着腰走了,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裙摆晃出一道弧线,阳光洒在我背上,像给这算计镀了层金。我上了车,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车窗前飘散,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心想:林雪啊林雪,你自爆黑历史,还想跟我斗?这下有你好看的!

车里,我踩下油门,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沙沙声。我脑子里全是下一步的算计:林雪这把柄得好好用,我可以暗示她我知道她的事儿,让她不敢再管我。最好再拉她下水,玩点大的,把这群人都搅得更乱!我舔了舔嘴唇,手指敲着方向盘,像在敲一首胜利的曲子,心想:这戏越来越好看了,林雪,你等着瞧吧!凉亭里,小雅坐在那儿,低头看着手机,脸上还挂着点茫然,校服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她没意识到,自己刚给这场乱局又添了一把火,像个无意点燃引线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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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深夜,我开车到了小尼妈莎莉家的公寓,车灯扫过破旧的楼道,照出一片昏黄。我穿着一件紧身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踩着黑色高跟鞋,腿上的黑桃Q纹身在楼梯口的灯光下晃眼,像个无声的宣言。我拎着包走上去,高跟鞋踩得“哒哒”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烟味和廉价香水味,像个老朋友的招呼。莎莉早早开了门,穿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袍,露出她粗壮的小麦色大腿,腿上的黑桃Q同样醒目,像跟我呼应。她冲我挤了挤眼,笑着说:“哟,姐妹,今晚又来爽一把?马库斯他们已经到了!”她声音沙哑,带着点荡意,像在拉开一场狂欢的序幕。

我哼了一声,扔下包,扭着腰走进去,吊带裙晃了晃,勾出我凹凸有致的身形:“那必须的,我这几天憋得慌,今晚不爽翻不回去!”客厅里,马库斯和另外两个黑人——泰隆和一个新面孔罗伊——已经靠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肌肉鼓得衣服都绷紧了,像三座黑塔。马库斯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拍了拍大腿:“宝贝,快过来,今晚干死你!”他声音粗得像低吼,眼里闪着野光。我哈哈一笑,扑过去坐他腿上,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划,指甲刮过他硬邦邦的肌肉,笑着说:“就怕你没那本事!”我眼里闪着挑逗,脑子里却还有点算计的影子。

莎莉也没闲着,扭着腰骑到泰隆身上,睡袍掀到腰上,露出满是汗水的小麦色皮肤,浪笑着说:“姐妹,咱们比比谁先爽翻!”她声音沙哑又带点挑衅,手指抓着泰隆的肩,像个骑马的女战士。没几分钟,衣服满地都是,客厅变成战场。马库斯一把撕开我的吊带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又刺激,他粗糙的大手捏着我的胸,揉得我喘不过气,那根20多厘米的粗黑家伙硬得像铁棒,直接顶进来。我咬着牙叫了一声,爽得头皮发麻,像被电击了全身,抓着他的背喊:“操,就这劲儿!”指甲抠进他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低吼着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撞得沙发吱吱响,像要散架,我喘着气喊:“再快点,干死我!”脑子里全是那股狂野的快感,像要把白天林雪的烦心事儿全冲掉。

莎莉那边更疯,她骑在泰隆身上,屁股一扭一扭地动着,嘴里浪叫:“黑屌就是牛,干死老娘吧!”泰隆抓着她的腰猛顶,罗伊站她后面,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同样粗壮的家伙,从后面插进去,三人节奏乱得像打鼓,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得震耳。莎莉满脸红潮,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喊着:“再狠点,老娘要爽翻!”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们的尖叫,烟雾和汗味混在一起,浓得像雾,像是开了场狂野派对,地板上散着空啤酒罐,像战场的残骸。

大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马库斯把我翻来覆去干了好几轮,最后让我趴在沙发上,从后面猛冲,我尖叫着抓着沙发垫,指甲抠进布料里。他猛冲几下,射得我满肚子都是,热流冲得我腿抖。我瘫在他身上,喘着气笑:“你他妈真行,差点没干死我!”莎莉那边也喊着高潮,泰隆和罗伊轮流把她折腾得摊在沙发上,腿抖得像筛子,喘得像头母兽。她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笑着说:“姐妹,这才是生活啊!亚男那小牙签哪比得上?”她眼里闪着满足,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像个胜利的女王。

马库斯他们三个靠着喘气,咧嘴笑,马库斯拍了拍我的屁股,低吼:“下次再来,干到你走不动!”泰隆和罗伊也哈哈笑,罗伊点了根烟,吐了个圈:“这俩骚货,真他妈耐操!”我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来,裹着毯子,点了根烟,烟雾在我面前飘散,心里爽得不行,像冲掉了所有烦心事儿。

大战结束后,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散着空啤酒罐、皱巴巴的衣服和用过的避孕套,空气里满是烟雾和汗味,像个狂欢后的废墟。我和莎莉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点红潮,像刚跑完马拉松。我吸了口烟,吐了个圈,转头对莎莉说:“姐妹,我今天找你还有正事儿。林雪那女人又找我对峙了,小雅把咱的事儿抖给她了。她还自爆年轻时跟黑人留学生好过,我觉得能抓她把柄,你咋看?”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手指夹着烟,指甲在烟头上点了点,像在点燃个新计划。

莎莉听了,哈哈一笑,靠回沙发,手指夹着烟,眯着眼说:“哟,那老师还有这骚事儿啊?自爆跟黑人搞过?这不是送把柄给你吗?”她吐了个烟圈,歪着头想了想,烟雾在她面前散开,“她跟我家小尼一个学校的老师吧?我看她挺清高的,没想到也有这历史。姐妹,你想咋玩她?”她眼里闪着点坏光,嘴角微微上扬,像闻到了猎物的味道,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像在敲个阴谋的节拍。

我哼了一声,手指敲着沙发扶手,笑着说:“她上次问我黑桃Q的事儿,我糊弄过去了,可她这次咬得紧,估计知道我和小尼的事儿了。我想拿她这黑历史反制她,让她不敢再管我。你不是认识一堆黑人吗?帮我查查,她那留学生是啥来头。”我瞟了她一眼,眼里满是算计,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像在画个圈套。我心里暗想:林雪想跟我斗,我得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这把柄要是抓实了,她还敢管我?

莎莉咧嘴一笑,拍了拍大腿,毯子滑下去点,露出她粗壮的大腿:“行,这事儿包我身上!我认识的黑人数不胜数,留学生圈子就那么大点。她大学里那会儿的事儿,也就几年前,我找几个老哥们儿问问,总能挖出点啥。她那黑人要是还在国内,我还能把他找出来,让你当面甩她脸上!”她说到这儿,哈哈大笑,声音沙哑又带点荡意,像个老江湖,“林雪要是知道你抓了她男人,她还敢管你?姐妹,你这招够狠,我喜欢!”她眼里闪着兴奋,手指夹着烟,指甲在烟头上点了点,像在点燃个炸药包。

我舔了舔嘴唇,吐了个烟圈,烟雾在我面前飘散,笑着说:“那就拜托你了。我还想拉她下水呢,她不是清高吗?我看她能不能扛住大黑屌的诱惑。到时候浩浩、小雅、小尼这堆乱事儿,她再管,我就让她自己也陷进来!”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像个猎手盯着猎物,脑子里已经脑补出林雪被黑人干得服服帖帖的画面,心里爽得像喝了冰啤酒。我靠回沙发,手指敲着扶手,像在敲一首胜利的曲子,“这女人自爆把柄,还敢跟我硬刚,她等着瞧吧!”

莎莉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手掌在她粗糙的手感上留了点热气:“放心,我这几天就去问。黑人圈子消息灵得很,她那留学生跑不了。我再叫几个猛男,给你撑场子,林雪敢来硬的,咱就让她爽翻!”她咧嘴笑,声音沙哑又带点荡意,像个老鸨在拉生意。我举起啤酒罐,跟她碰了一下,罐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声:“干了,姐妹!这事儿成了,我请你再大战一场!”两人哈哈大笑,啤酒泡沫洒了点在毯子上,烟雾弥漫的客厅里,满是这对媚黑姐妹的肆意和算计,空气里都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像个即将炸开的火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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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下午,我约了林雪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茶肆见面。这地方僻静,木桌上摆着几杯清茶,茶香淡淡地飘在空气里,窗外几棵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树叶沙沙作响,像低语着什么。我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露肩上衣,勾出胸前的曲线,搭配牛仔短裤,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腿上的黑桃Q纹身若隐若现,踩着高跟鞋走进去,鞋跟敲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在宣示什么。林雪已经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眼神沉沉地盯着杯子,茶水映着她清冷的侧脸。她今天穿了件素色的衬衫和长裤,头发扎成低马尾,透着一股清高又有点戒备,像个守着秘密的堡垒。

我拉开椅子坐下,椅子吱地响了一声,点了杯柠檬茶,服务员放下杯子时我冲她笑了笑,手指玩着杯沿,眼角瞟着林雪。我开口,语气轻松却带着点挑衅,像在扔个小石子试水:“林老师,又见面了。您这几天挺忙啊,还找小雅聊了天?”我眯着眼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想:昨天小雅抖出来的料,我得好好用用,看你这清高能装多久!

林雪抬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眼镜后的眼神冷了点,语气平静却带着点硬,像在拉开距离:“浩浩妈,我找小雅是想了解情况。你教她那些事儿,我得管。”她声音平稳,手指轻轻敲了敲茶杯,像在压着什么,杯子里的茶水微微晃了晃,映出她沉静的脸。我心里哼了一声,这女人还想端着架子,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啥时候!

我靠回椅子上,翘起腿,故意让黑桃Q露出来,裙摆滑上去点,纹身在阳光下晃眼,像个无声的挑衅。我端起柠檬茶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笑着说:“了解情况?林老师,您手段挺高明啊。我听说您跟小雅聊得挺深,还自爆年轻时跟黑人留学生好过,提了黑桃Q的事儿。您这是试探她,还是自己也忘不了那滋味儿啊?”我眯着眼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揶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像在敲她的防线。我心里乐开了花——小雅这丫头抖出来的料,真是天助我也!

林雪脸刷地僵了僵,手指攥紧茶杯,指节微微泛白,眼里闪过点慌乱,像被戳中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硬了点,像在强撑:“浩浩妈,你别乱猜。我那是试探小雅的手段,想让她说实话。我跟那留学生分手好几年了,跟什么黑桃Q没关系。你别拿这个说事儿。”她说到这儿,眼神冷了下来,像要把这话题冻住,可那点慌张还是藏不住,像水面下的涟漪。我瞟了她一眼,心里暗笑:这女人急了,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可脸红得跟啥似的!

我挑了挑眉,端起茶又喝了一口,柠檬的酸味刺得舌头一跳,我笑着说:“试探手段?林老师,您才26岁,大学那会儿才几年前的事儿吧?分了也没多久,您说没关系,可一看到小雅的黑桃Q,您咋就想到用这招试探她?您心里没点啥想法,谁信啊?”我故意拖长声音,眼角瞟着她,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节奏慢得像在挑她的神经。我心里暗想:这女人越急越有鬼,我得再逼一把,看她露不露馅儿!

林雪皱紧了眉,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低低的“嗒嗒”声,像在压着火。她声音低了点,像在强撑:“浩浩妈,我那是看小雅打扮得跟你一样,贴了个黑桃Q,太不正常了。我就随便提了提我的经历,让她放松警惕。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没别的想法。”她说到这儿,停下来盯着我,眼里满是防备,嘴唇抿得紧紧的,可那语气里却少了点底气,像个被戳穿的小谎。她低头喝了口茶,手指攥着杯子,指甲抠进陶瓷里,像在掩饰什么。

我哈哈一笑,靠前了点,低声说:“随便提提?林老师,您这随便也太巧了吧。小雅说您提黑桃Q时可认真了,还说会当她后盾。您要没点媚黑的心思,咋一看到这纹身就联想到那留学生?您那黑人是不是也跟您提过这标志啊?别告诉我您一点没动心!”我指了指自己腿上的黑桃Q,手指点了点,语气里满是挑衅,眼里闪着点坏光,像在扔个钩子等她咬。我心里已经盘算好:她越否认越好玩,我有的是招儿逼她露馅儿!

林雪脸红了红,猛地放下茶杯,杯底碰桌发出清脆的“咚”声,茶水溅了几滴出来。她瞪着我,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声音大了点,像被逼急了:“浩浩妈,你够了!我没媚黑!我跟他分手就是因为他让我纹这个,我嫌恶心才甩了他的。我试探小雅,是想弄清你到底教她啥,不是因为我忘不了啥!你别胡说八道!”她语气急促,眼里满是怒气,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可那张脸却红得有点不自然,耳朵尖都烫了,像藏不住啥。

我舔了舔嘴唇,靠回椅子上,笑着说:“恶心?林老师,您这反应可不像恶心啊。看到黑桃Q就想到试探,说明您心里还是有影儿吧?我教小雅啥,您不也猜到了?您要真那么清高,咋不直接找我摊牌,非要绕着小雅套话?”我顿了顿,眯着眼盯着她,低声说:“您那留学生,长得咋样啊?尺寸咋样?别告诉我您一点不怀念!”我这话像扔了个炸弹,语气里满是调侃,手指敲着桌子,像在敲她的心。我心里乐得不行——这女人越急越有戏,我再逼一把,她得露馅儿!

林雪瞪着我,眼里像烧着火,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声音低得像咬牙,像在压着最后一口气:“浩浩妈,你别太过分!我没怀念啥,那段过去对我就是个教训。我找小雅,是想管好学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再胡说,我不客气了!”她猛地站起来,像要走,椅子吱地响了一声,可腿却没动,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一丝慌乱,像被逼到墙角的兔子。她低头喘了口气,手指揉着太阳穴,像在压着火。

我哼了一声,端起茶喝了一口,柠檬的酸味刺得舌头一跳,我笑着说:“行,林老师,您慢慢冷静。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您这么激动干啥?您要不客气,那就来呗,我等着。”我扭了扭腰,起身走了,高跟鞋踩得哒哒响,短裙晃出一道弧线,阳光洒在我背上,像给这挑衅镀了层金。我出了茶肆,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风中散开,我眯着眼,心里乐得不行——林雪这女人,嘴硬心虚,我抓着她这把柄,看她还能蹦跶多久!脑子里已经盘算好下一步:莎莉那边查留学生,我这边再吓吓她,这戏码得更热闹才行!

茶肆里,林雪瘫回椅子上,手指揉着太阳穴,眼里满是烦躁,像被掏空了。她低声嘀咕:“这女人,真疯了……”茶杯里的水凉了,映出她那张憋屈又愤怒的脸,像蒙了层雾。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着杯子,指甲抠进掌心,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掉进个解不开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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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我窝在家里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咖啡,咖啡香飘在空气里,腿翘在茶几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黑桃Q纹身在阳光下晃眼。我点了根烟,吐了个圈,烟雾在客厅里飘散,脑子里还在回味昨天跟林雪那场对峙。她那急赤白脸的样子让我乐得不行,像抓住了个好玩的玩具,可光吓她还不够,我得让她彻底闭嘴,省得她再管我那点事儿。我眯着眼,手指敲着杯沿,脑子里忽然冒出个毒计——林雪不是最在乎她那老师身份吗?我就从她妹妹雯雯那儿下手,让她自乱阵脚,管不了我!

我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给小雅发了条微信:“小丫头,今天放学找个机会,把林老师那段黑人往事告诉雯雯。记得加点料,就说林雪单身这么多年,是忘不掉那留学生,普通亚男满足不了她,还嫌她被黑人破了处,所以她才找不到男朋友。说得可怜点,别露馅儿啊!”发完我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自语:“林雪啊林雪,这下看你咋清高!”我靠回沙发,吐了个烟圈,心里已经脑补出雯雯那小丫头震惊的模样,爽得像喝了冰啤酒。这招够毒,我得让林雪自己乱了阵脚,别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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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美术社团活动刚结束,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颜料味还飘在空气里,夕阳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得桌椅泛着微光。小雅收拾好画具,特意拉住雯雯,低声说:“雯雯,你等一下,我有件事儿跟你说,保证劲爆!”她语气里带着点神秘,眼里闪着点狡黠,像藏了个大秘密,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甲抠进布料里。她瞟了眼四周,教室里只剩几个收拾东西的学生,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动了谁。

雯雯一听,眼睛亮了,像发现了啥好玩的,赶紧凑过来,笑着说:“啥事儿啊?又啥八卦?你快说!”她放下书包,靠在桌子边,满脸期待,手指玩着书包带子,完全没料到接下来会听到啥。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像个等着听故事的小孩。小雅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像在扔个小炸弹:“雯雯,你姐林老师的事儿你知道多少啊?我那天跟她聊了,她自己说的,她大学时跟一个黑人留学生好过,还差点纹了黑桃Q,后来分了。”她顿了顿,见雯雯瞪大了眼,眼里闪着点得意,才接着说:“她单身这么多年,你知道为啥吗?她说她忘不掉那留学生,普通亚男满足不了她,还嫌她被黑人破了处,所以没人要她。她怪可怜的,一个人这么多年……”她说到这儿,故意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同情,眼角却瞟着雯雯的反应,像在试水。

雯雯听了这话,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被雷劈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个木头人。她脑子里嗡地一声,乱糟糟的像塞满了蜂子,结结巴巴地说:“啥?啥!我姐跟黑人好过?还忘不掉?小雅,你没骗我吧?”她声音里满是震惊,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甲抠得布料吱吱响,眼里闪着点不可置信,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她姐林雪,在她眼里一直是严肃又清高的老师,怎么会有这种黑历史?她瞪着小雅,声音大了点:“你从哪儿听来的?我姐咋可能这样!”

小雅点点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低声说:“没骗你,她亲口跟我说的。我看她说到那留学生时,眼神都不一样,可能真忘不了吧。你说她26岁了还没男朋友,是不是真因为这个啊?亚男嫌她,黑人又不好找,她也挺惨的。”她这话半真半假,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像是扔了个钩子等雯雯咬。她心里却暗暗疑惑:黑人真有那么好吗?浩浩妈喜欢,小尼妈喜欢,连林老师也忘不掉?我跟小尼那次,他确实猛,可林老师也……她咬了咬嘴唇,脑子里转开了,少女的好奇心像野草似的疯长起来。

雯雯皱着眉,手指攥得更紧了,指甲抠进布料里,低声嘀咕:“不可能吧?我姐从没提过啥黑人啊!她老说我别乱搞,自己咋这样?”她脑子里闪过林雪平时教育她的模样,那清冷的脸和严厉的语气,又想到小雅说的“忘不掉”“满足不了”,心里涌起一股怪味——震惊里掺着点恶心,又有点好奇,像喝了杯没调好的怪汤。她瞪着小雅,低声说:“小雅,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她真忘不了那啥留学生?我姐咋会这样啊?”她声音里满是急切,像要立刻冲回家问个清楚。

小雅耸了耸肩,低声说:“她没直说忘不了,可她提那留学生时,语气怪怪的。我猜的呗,她单身这么久,总得有个原因吧?你姐那么漂亮,没人追才怪呢。”她眼里闪过点疑惑,手指敲了敲桌子,像在掩饰心里的乱。她心里暗想:浩浩妈让我说这些,是想干啥?黑人真这么厉害,连老师也陷进去?我跟浩浩那次,他那7厘米撑不了多久,可小尼……她脸红了红,脑子里闪过小尼那粗野的模样和浩浩妈那风骚的笑,心跳快得像擂鼓。

雯雯愣了好几秒,猛地站起来,椅子吱地响了一声,低声说:“这也太离谱了!我得回家问问她,这啥黑历史啊!”她眼里满是震惊和急切,脑子里全是姐姐那清冷的脸和这劲爆的八卦,像被扔了个炸弹,炸得她晕头转向。她背起书包,步伐急得像踩了风,跑出教室,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小雅坐在原地,手指敲着桌子,眼里满是疑惑,低声自语:“黑人真这么好吗?浩浩妈、小尼妈,连老师也……我是不是也该试试?”她脸烫得像火烧,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掉进个解不开的迷雾。教室里只剩夕阳洒下的光影,照在她那张懵懂又好奇的小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八卦和阴谋的味道,像个点燃的引线,慢慢烧向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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