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三的美术社团活动，教室里依然弥漫着那股熟悉的颜料味，混着木头和松节油的气息，窗外夕阳斜洒，照得桌上的画具泛着微光，桌角散落着几支用旧的画笔和一团团揉皱的废纸。小雅和她的三个小姐妹——雯雯、丽丽、小美——围坐在角落的桌子旁，手里拿着画笔，表面上在涂涂画画，实际上心思早不在画上。小雅今天格外兴奋，嘴角一直挂着笑，眼睛亮亮的，像藏了个大秘密。她穿着一件普通的校服，可那股子得意劲儿却藏不住，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小将军。

她终于忍不住，放下画笔，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推到桌子中间，低声说：“姐妹们，看看我周末跟浩浩约会的照片！你们绝对想不到有多好玩！”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可语气里满是炫耀，像在扔一颗炸弹。她滑动屏幕，照片里，她穿着那套黑色紧身上衣和超短裙，踩着细高跟鞋，腿侧的黑桃Q纹身贴在阳光下闪眼，黑色上衣裹出她纤细的小曲线，短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透着一股不属于14岁的风情。旁边的浩浩，白净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老往她身上飘，像被勾住了魂。她指着照片，笑着说：“他看到我这打扮，眼睛都直了！我还带他去看了电影，可刺激了！”她眼里闪着胜利的光，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雯雯凑过去一看，瞪大了眼，捂着嘴低笑，笑声压得低低的，像怕惊动了谁：“哎呀，小雅，你这打扮也太骚了吧！跟浩浩妈一个味儿，黑桃Q都贴上了？你这是要干啥呀？”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手指点了点桌子，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这场约会的劲爆细节，嘴角咧得更大，暗想：这丫头真是豁出去了，比上次还猛！我得挖点细节回去跟姐说！她瞟了眼照片，低声调侃：“浩浩这小废柴，估计看到你这身都吓傻了吧？”

丽丽皱了皱眉，手里的画笔停下来，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不屑：“这啥打扮啊？跟大人似的，太过了吧！你才14岁，穿成这样不怕老师说？”她瞟了那黑桃Q一眼，眼神有点冷，手指攥着画笔，指甲抠进木头里，划出一道浅痕。她心里有点反感，觉得小雅这模样像个小太妹，可又忍不住多看两眼，想弄清她哪来的胆子。她低声嘀咕：“你这黑桃Q跟浩浩妈一样，咋回事儿啊？学她勾人？”

小美推了推眼镜，低头瞄了照片一眼，手指攥紧画笔，指节泛白，脸上的笑僵住了，像被冻住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像被针扎了下，暗想：她还真穿成这样去勾浩浩了？这衣服……跟浩浩妈太像了！她咬着嘴唇，强装平静，低声说：“小雅，你跟浩浩玩得挺开心啊。这衣服哪儿来的？挺特别的。”她语气平淡，像在聊天气，可眼里闪着点酸，嘴角微微下拉，脑子里全是浩浩跟她说过“小雅要用嘴”的场景，现在又多了这身打扮，酸得她心口发堵。

小雅听出小美的语气，嘴角一翘，故意凑过去，压低声音，挑衅地说：“开心还不止呢！我在电影院最后一排，脱了他的裤子，直接给他口交了！他这次比上次撑得久点，射我嘴里了，咸咸的还有点甜，我可喜欢了！”她说到这儿，冲小美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炫耀，像扔了个炸弹，“浩浩那样子，眼睛都离不开我，小美，你没试过吧？”她这话直戳小美心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闪着胜利的光，像在说：你输了！她靠回椅背，手指玩着手机，嘴角微微上扬，透着股得意劲儿。

雯雯一听，差点没叫出声，赶紧捂住嘴，憋着笑，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啥？电影院里？你疯了吧，小雅！你这也太猛了！浩浩那废柴撑了几分钟啊？”她眼里闪着兴奋，手指在桌子上敲得砰砰响，脑子里已经脑补出那昏暗最后一排的画面——小雅低头，浩浩脸红得像虾，旁边还有爆米花桶，太刺激了！她心里暗想：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我得记下来，回家跟姐好好说说！她瞟了小美一眼，低声说：“哎呀，小美，你别生气，小雅这是玩嗨了！”

丽丽瞪大了眼，手里的画笔“啪”地掉桌上，滚了两圈停在桌边，她低声骂：“小雅，你有病啊？电影院里干这个？你不怕被人看见？”她语气里满是震惊，脸红得像番茄，手指攥着桌子边，指甲抠进木头里。她脑子里闪过那场景，浩浩那羞涩的小模样被小雅这么搞，简直下流得不行！她心里有点好奇那“咸咸的有点甜”是啥感觉，可又赶紧甩头赶走这念头，低声嘀咕：“你还拿出来说，也不嫌丢人！”

小美听了这话，脑子里嗡地一声，像被雷劈了。她攥着画笔的手抖了抖，眼圈瞬间红了，像蒙了层雾，心里又气又酸，像喝了口没加糖的柠檬水。她脑子里全是小雅那句“咸咸的有点甜”，还有浩浩跟她说过“没答应小雅”的承诺，现在却被这照片和口交狠狠打脸。她强压住火气，低声说：“小雅，你也太下流了吧？浩浩跟我说了你上次跟他提的事儿，我还以为你就是说说，没想到你真这么不要脸。”她这话咬着牙，语气里满是刺，眼里却藏不住嫉妒和委屈，像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碍于姐妹情分，她只能硬憋着。

小雅哼了一声，靠回椅子上，手指玩着手机，笑着说：“下流？我这是主动点，浩浩喜欢得很！你没试过当然不懂。他看我这身打扮，魂儿都没了，比跟你吃饼干强多了吧？”她故意扭了扭身子，学着浩浩妈的姿态，紧身上衣的影子在她脑子里晃了晃，挑衅地瞟了小美一眼，像在说：你那点温柔算啥？她眼里闪着得意，手指点了点桌子，像在敲胜利的鼓点。

雯雯在旁边乐得不行，低声说：“哎呀，小美，你别生气，小雅这是玩嗨了！不过浩浩也太没用了，才几分钟吧？咸甜味儿是啥样啊，我都想试试了！”她眼里满是戏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完全当看戏，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个圈，暗想：这事儿越来越好玩了，小美这下得气炸了吧！

丽丽皱着眉，瞪了小雅一眼，低声说：“行了，小雅，你别太过分！这种事还拿出来说，也不嫌丢人。小美别理她，她就是爱显摆。”她语气里带着点警告，手指攥着画笔，指甲抠进木头里，心里有点急——小雅这行为太离谱，得拉住她，别再乱下去了。她瞟了小美一眼，见她低头不说话，心里暗想：这丫头也够可怜的，被小雅这么欺负。

小美低头不吭声，手指攥着画笔，指节都白了，像要捏碎了。她脑子里全是浩浩那白净的小脸和上次后花园的温柔承诺，可现在却被小雅这下流的炫耀狠狠刺了一刀。她心里又酸又疼，像被醋泡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咬着牙忍着，暗想：浩浩怎么能这样？我对他那么好，他还跟她……她想骂小雅，可碍于姐妹情分，只能硬憋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爱干啥干啥吧，我管不着。”她这话像挤出来的，带着点哽咽，眼镜后的眼睛蒙了层雾。

小雅见小美不说话，心里更得意了，像赢了一场仗。她收起手机，低声说：“你们别这么惊讶啦，我就是试试，浩浩喜欢我这样，我有啥办法？”她语气轻飘飘的，像在扔个轻巧的炸弹，眼里闪着胜利的光，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得逞的小妖精。教室里安静下来，只剩画笔划纸的沙沙声，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火药味——雯雯看好戏，丽丽皱眉，小美低头憋泪，小雅得意洋洋，每个人的心思都被那黑桃Q和电影院的疯狂搅得乱七八糟，像一团解不开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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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雯雯推开家门，屋里飘着一股刚煮好的鸡汤味，暖黄的灯光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像一层柔软的毯子。她扔下书包，踢掉鞋子，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鞋子在地上划出一声轻响。她看到姐姐林雪正站在灶台前，穿着件灰色毛衣，手里拿着一把勺子在锅里搅拌，鸡汤的香味从锅里飘出来，热气腾腾。林雪回头瞟了她一眼，笑着说：“回来啦？饿不饿，汤马上就好。”她声音温柔，像个大姐姐，可眼神里带着点疲惫，像今天在学校忙得够呛。

雯雯咧嘴一笑，凑过去探头看了看锅，舔了舔嘴唇，语气里满是兴奋：“姐，我饿，可我有更劲爆的事儿要跟你说！你绝对猜不到今天社团里小雅说了啥！”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小孩，手指点了点灶台，完全没在意林雪的反应。林雪挑了挑眉，关小火，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过来靠在餐桌边，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啥事儿啊？你这丫头，天天有八卦。”她端起杯水喝了一口，等着妹妹开口，心里却隐约有点不安——最近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已经让她头疼得不行，总觉得有啥不对劲。

雯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椅子吱地响了一声，她眼睛亮亮的，低声说：“姐，小雅今天可牛了！她周末跟浩浩约会，穿得跟浩浩妈一个样——紧身上衣、超短裙、高跟鞋，还贴了个黑桃Q纹身！她说浩浩看她眼睛都直了，还在电影院最后一排给他口交了，射她嘴里了，她还说咸咸的有点甜，可得意了！”她说到这儿，捂着嘴偷笑，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隔墙有耳，眼里满是兴奋，完全没意识到林雪的脸色变了。

林雪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水洒了几滴到桌上，溅出一小片水花。她瞪大了眼，整个人僵了几秒，脑子里嗡地一声，像被扔了个炸弹，耳朵里满是嗡嗡声。她皱着眉，低声说：“你说啥？小雅穿得跟浩浩妈一样？还……在电影院干这个？”她声音里满是震惊，手指攥着杯子，指节泛白，脑子里立刻闪过家长会上浩浩妈那紧身裙和黑桃Q纹身的模样，还有上次家访时那淡定的笑。她心里咯噔一下，像掉进个深坑，暗想：这事儿不对劲，浩浩妈肯定有鬼！她眯着眼，盯着雯雯，声音沉了点：“雯雯，你确定她那衣服和纹身跟浩浩妈一样？她自个儿说的？”

雯雯点点头，咧嘴笑：“对啊，她说是特意挑的，还拿照片给我们看，那打扮骚得不行，跟浩浩妈一模一样！她还挑衅小美，说浩浩喜欢她这样，小美气得脸都白了。姐，你说小雅咋这么猛啊？才14岁就敢这样！”她眼里闪着好奇，语气里满是兴奋，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完全没察觉林雪的眼神越来越沉，像蒙了层阴云。

林雪深吸一口气，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低低的“嗒嗒”声，强压住心里的震惊。她盯着雯雯，语气沉了点，像在压着火：“雯雯，这事儿你别再到处说了，听见没？小雅她们胡闹，你别跟着掺和。我得想想咋处理，这太不像话了。”她停下来，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飞快转着——浩浩妈上次搪塞说纹身是扑克牌爱好，可小雅这打扮和行为，分明是模仿她！她想起雯雯之前说的“小尼跟浩浩妈干了一场”，再加上这次小雅的举动，心里越发确信：这女人绝对在背后推波助澜！她眯着眼，暗想：她是想干啥？把儿子推给小雅，还教她这些下流招数？这不是养孩子，是养乱子！

她看了雯雯一眼，语气严肃了点，像个老师多过姐姐：“你答应我，别再跟人说这事儿，也别掺和她们的胡闹。这不是好玩的事儿，懂吗？”她声音低沉，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手指攥着杯子，指甲抠进掌心，像在压着什么。雯雯撇了撇嘴，有点不服，嘀咕着：“姐，我又没干啥，就是跟你说说！你老说我，可这事儿是小雅干的，又不是我！”她语气里带着点委屈，眼里闪着不甘，起身跑去盛汤，碗碰着锅沿叮当响，像在撒气。

林雪靠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节奏越来越慢，眼神沉沉的，像蒙了层雾。她脑子里全是浩浩妈那风情万种的笑和小雅那黑桃Q的照片，低声喃喃自语：“这女人到底想干啥？她儿子才14岁，她就这么教小雅勾他？”她想起自己当年拒绝黑桃Q的坚持，那一刻的愤怒和决绝还历历在目，又想到浩浩那懵懂的小脸，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火气，像被点燃了。她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我得再找浩浩妈谈谈，这事儿不能再乱下去了！她起身走向厨房，鸡汤的香味飘过来，可她一点没闻到，满脑子都是那黑桃Q的影子，像个甩不掉的梦魇，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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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放学后，美术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夕阳从窗户洒进来，照得桌椅泛着微光，像一层薄薄的金纱笼罩着房间。学生们收拾画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只剩几张画纸还散落在桌上，颜料盘里残留着未干的色彩。林雪站在讲台上，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画具，眼神不时扫向小雅。她语气平静地说：“小雅，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聊聊。”声音平稳，像日常的叮嘱，可眼里却藏着一丝深意，像在试探什么。

小雅愣了一下，手里还拿着画笔，转过身低声说：“林老师，啥事儿啊？”她眼里闪着点警惕，手指攥着画笔，指甲抠进木头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她站在原地，校服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脸上带着点疑惑又有点不安，像个被点名的小孩不知所措。林雪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响，她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小雅也坐。她推了推眼镜，盯着小雅看了几秒，眼神柔和却带着点探究，像在剥开一层薄雾。

林雪坐直了身子，语气柔和又带点深意，像个知心姐姐多过老师：“小雅，我听说你最近跟浩浩走得挺近，还打扮得挺特别。我不是想责怪你，就是想跟你聊聊。你这年纪，有点好奇心很正常，我年轻时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点，像在分享一个秘密，“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年轻时也跟一个黑人交往过，他也提过黑桃Q的事儿，我觉得不对劲，没同意就分了。你别怕，我懂你的心思，会是你的后盾。”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眼里闪着点光，像在抛出一根线，等着小雅咬钩。

小雅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被雷劈了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画笔，指甲抠得更深，木头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她没想到林老师会这么说，更没想到她也有这样的过去，脑子里嗡嗡响，像塞满了乱飞的蜂子。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林老师，您……您真跟黑人交往过？那您咋知道黑桃Q的？”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里满是惊讶，又有点信任，像找到个能懂她的人。她抬头偷瞄了林雪一眼，眼睫毛抖了抖，像在掩饰心里的慌。

林雪笑了笑，靠回椅子上，语气温和，像在拉近距离：“是啊，那时候我在上大学，他是个留学生，长得高大健壮，笑起来有点野。他跟我提过黑桃Q是某种标志，说是专属于喜欢黑人的女人，我觉得不对劲就拒绝了，最后分了手。”她停下来，眼神柔和地看着小雅，“现在看你跟浩浩的事儿，我有点担心。你那身打扮，还有那纹身贴，我猜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她这话像个钩子，温柔却带着点力，眼神里满是鼓励，心里却暗暗揣测：浩浩妈果然有份儿，这丫头八成被她教唆了！

小雅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攥着画笔，指甲抠得木头吱吱响，像在跟自己较劲。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林老师这话像打开了个缺口，让她既怕又想说。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松了口，低声说：“林老师，您别跟别人说啊。其实……是浩浩妈给我的。”她声音压得更低，像怕隔墙有耳，“她约我跟小尼见面，给了我那套衣服和高跟鞋，还有黑桃Q纹身贴。她说她是浩浩眼里的好妈妈，让我打扮成她那样，再主动点，就能拿下浩浩。她还说看好我们俩。”她说到这儿，脸红了红，偷瞄了林雪一眼，见她没生气，才接着说：“我试了，周末约浩浩出去，他看到我那样子眼睛都直了。我还在电影院……给他弄了，他挺喜欢的。”她声音越来越小，眼里闪着点羞涩，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等着挨训。

林雪听完，手指不自觉地敲了敲桌子，发出低低的“嗒嗒”声，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乱成一团。她强压住震惊，脸上还是那副平静模样，像个稳住局面的姐姐，低声说：“嗯，我知道了。小雅，你挺勇敢的，可你还小，这些事儿得悠着点。浩浩妈跟你说这些，是她的事儿，你别全听她的，好吗？”她语气里带着点警告，眼神柔和却藏着点冷，心里却翻江倒海——浩浩妈果然在背后操弄！她居然教14岁的小女孩勾引自己儿子，还弄黑桃Q，这女人到底想干啥？她脑子里闪过家长会那紧身裙和上次家访的淡定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像掉进个深坑。

小雅点点头，松了口气，小声说：“林老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其实也怕，可浩浩妈说得挺有道理的，我就试了。您不会告诉别人吧？”她眼里满是信任，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手指松开画笔，指甲留下的痕迹在木头上泛着点白。林雪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放心，我不会说。你有啥想法随时找我聊，别自己瞎琢磨。”她停下来，眼神沉了沉，像蒙了层雾，“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再随便听别人的，保护好自己，知道不？”她声音低下来，带着点郑重，像在立个底线。

小雅嗯了一声，低头收拾东西，书包带子在她肩上晃了晃。她抬头冲林雪笑了笑，眼里多了点安心，转身走了，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林雪靠在椅子上，盯着空荡荡的教室，眉头紧皱，眼神沉得像夜色。她脑子里全是小雅的话——“浩浩妈给我的”“打扮成她那样”“看好我们俩”。她眯着眼，手指攥着椅背，指甲抠进木头里，低声喃喃自语：“这女人，真是疯了。她是想把儿子推给小雅，还是想玩啥更大的？”她想起自己当年跟黑人分手的坚决，那一刻的愤怒和决绝还像针扎在心上，又想到浩浩妈那风骚的笑和家长会上的紧身裙，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像被点燃了。她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我得找她摊牌，这事儿不能再拖了！窗外的夕阳渐渐沉下去，教室里只剩她沉重的呼吸声和那挥之不去的黑桃Q影子，像个无声的威胁，压得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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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傍晚，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人不多，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混合着窗外街头传来的车声，像个低沉的背景音。林雪约了浩浩妈在这儿见面，她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咖啡表面漂着点泡沫，眼神沉沉地盯着窗外，像是盯着个看不见的敌人。浩浩妈推门进来，穿着一件紧身紫色上衣和牛仔短裤，上衣勾出她丰满的胸脯，短裤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过来，小腿上的黑桃Q纹身在灯光下晃眼，像个挑衅的记号。她看到林雪，冲她笑了笑，走过来坐下，语气轻松地说：“哟，林老师，又找我聊啊？这次又是啥事儿啊？”她点了杯拿铁，手指玩着头发，脸上挂着那副淡定的笑，像在演戏。

林雪放下咖啡杯，杯底碰桌发出轻微的“咚”声，她直直地看着浩浩妈，语气平静却带着点压迫，像在拉开一场对决：“浩浩妈，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昨天跟小雅聊了，她告诉我一些事儿。你给她衣服、高跟鞋，还有黑桃Q纹身贴，让她打扮成你这样去勾引浩浩，还说看好他们俩。这事儿你怎么解释？”她说到这儿，停下来盯着浩浩妈，眼里闪着点怒气，像刀子似的刺过去，心里暗想：这女人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圆！

浩浩妈愣了一下，手里的咖啡勺停在半空，勺子上的奶泡微微晃了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像被戳中了。她没想到小雅居然把这事儿捅给了老师，脑子里飞快转着，脸上却还是那副笑模样，像个面具。她放下勺子，靠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笑着说：“哎呀，林老师，您这是听谁瞎说呢？小雅那丫头可能是夸大了吧。我就随手给了她点东西玩玩，女孩子嘛，喜欢打扮打扮很正常。我咋可能教她勾引浩浩？我一个当妈的，还能干这事儿？”她语气轻飘飘的，像在扔个烟雾弹，眼里却闪着点警惕，手指攥着杯柄，指甲抠进陶瓷里，心里暗骂：这小丫头嘴咋这么不严？这老师咋知道的这么多！

林雪皱了皱眉，手指敲着桌面，发出低低的“嗒嗒”声，冷哼道：“浩浩妈，你别装了。小雅亲口说的，你还跟她说你是浩浩眼里的好妈妈，让她主动点就能拿下他。你那黑桃Q纹身也不是随便玩玩的吧？我上次问你，你说是扑克牌爱好，可现在看来，分明跟别的事儿有关。你到底想干啥？”她语气加重了点，像在掀开一层遮羞布，眼神像刀子似的盯着浩浩妈，脑子里全是小雅的坦白和小尼的传言，像拼图一块块对上了。

浩浩妈心里咯噔一下，手指攥紧了咖啡杯，指甲抠得杯柄吱吱响，像在压着慌乱。她脑子里飞快盘算着怎么圆过去，脸上却还是那副淡定的笑，像个老戏骨。她咳了一声，笑着说：“林老师，您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那是跟小雅开玩笑呢，她一个小丫头能懂啥？我就随口说说让她打扮好看点，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至于这纹身，真就是我年轻时图好玩纹的，没啥深意。您不会真信学生瞎传的吧？”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的苦味顺着喉咙滑下去，眼角瞟着林雪，语气尽量轻松，像在扔个软钉子，心里却暗想：这老师知道的太多了，得赶紧堵住！小雅这死丫头，我得找她算账！

林雪眯了眯眼，显然不信这套说辞，手指停在桌面上，像在压着怒火。她靠前了点，低声说：“开玩笑？小雅在电影院给浩浩口交，你觉得这也是玩笑？我还知道小尼跟你有点关系，别告诉我那是巧合。你要是真当好妈妈，就不会教14岁的小女孩干这些下流事儿。”她这话像扔了个炸弹，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像刀子划过空气，眼里满是质疑，盯着浩浩妈的眼睛，像要挖出点什么。她心里已经认定浩浩妈在幕后搞鬼，这搪塞不过是垂死挣扎。

浩浩妈脸上的笑僵了僵，手指攥紧了咖啡杯，指甲抠得杯柄吱吱响，咖啡差点洒出来。她心里暗骂：这死丫头，连电影院的事儿都说了！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掀了底，可脸上还是强撑着淡定。她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林老师，您这想象力真够野的！小雅那事儿我哪知道？她跟浩浩玩啥我管不着，我一个当妈的还能教她这个？至于小尼，他就是我朋友的儿子，偶尔见见，您别瞎猜啊！我对浩浩好着呢，您上次不也说了，他情绪挺稳定的？”她这话半真半假，语气里带点委屈，像在演苦情戏，眼角微微下垂，试图把水搅浑。她心里却慌得像擂鼓，暗想：这老师要是再挖下去，小尼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林雪冷笑了一声，手指敲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嗒”声，像是敲在浩浩妈心上：“浩浩妈，你不用跟我演。我不傻，小雅那身打扮和纹身，分明是你推的。小尼的事儿我也有耳闻，你最好老实点，别让我查出更多。”她停下来，眼神像冰似的盯着浩浩妈，“我不想闹大，可你要是再乱来，我不会不管。”她语气里满是警告，像在划条底线，手指攥着咖啡杯，指甲抠进掌心，心里暗想：这女人嘴硬，我得找证据，不然她死不认账，这事儿没法收场！

浩浩妈挑了挑眉，笑着起身，拎起包，手指玩着包上的金属扣，像在掩饰慌乱：“行，林老师，您爱咋想咋想吧。我一个单身妈妈，带孩子过日子，哪有心思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您忙，我先走了。”她扭着腰出门，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脸上还是那副淡定的笑，像个老戏骨谢幕。可一上车，她就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车里飘散，呛得她眯了眯眼。她心里暗骂：这老师真他妈难缠！小雅这丫头也靠不住，我得赶紧找小尼，把这事儿压下去，别让她再挖了！她吐了个烟圈，眼里闪着点狠光，脑子里全是下一步的算计——这局不能输！

咖啡馆里，林雪盯着她的背影，眼里满是冷意，像蒙了层冰。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味顺着喉咙滑下去，低声自语：“你等着，我看你能藏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咖啡馆的灯光映在她眼镜上，闪着点冷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声的对峙味儿，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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