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美术社团的教室里依然弥漫着颜料和木头的味道，窗外夕阳洒下暖光，照得桌上的画纸泛着微黄，桌角散落着几支用旧的画笔和一团团揉皱的废纸。小雅和她的三个小姐妹——雯雯、丽丽、小美——围坐在角落的桌子旁，手里拿着画笔，表面上在涂涂画画，实际上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小雅低头盯着画纸，手指攥着笔在上面乱划出一团团蓝色，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眉头微微皱着，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写满了心事，像个被困住的小动物。

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试探，像在小心翼翼地摸索：“姐妹们，我最近觉得好烦啊。你们有没有觉得浩浩跟我有点疏远了？他老跟小美一起玩，也不怎么找我聊天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心里挺空的。”她偷瞄了三个女孩一眼，眼里闪着点失落，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画笔，指节泛白。她停了停，又补了句：“我跟小尼也不敢再乱来，他太野了，我怕越陷越深。可我一个人待着，又觉得好孤单，你们说我咋办啊？”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像在风中摇晃的小草。

雯雯放下画笔，靠过来，眼睛亮亮的，满脸八卦劲儿，像发现了什么宝藏：“哟，小雅，你这是吃醋啦？浩浩跟小美走得近，你不爽了吧？我看他俩最近午饭都一起吃，小美还给他带饼干，可甜了！”她瞟了小美一眼，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她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三角戏码，心里乐得不行，暗想：这下有好戏看了，小雅这醋坛子翻得真及时！

丽丽皱了皱眉，手里的画笔戳着纸，戳出一个小洞，冷哼道：“浩浩跟小美玩挺正常的啊，你之前不是还调戏他让他秒射，又跟小尼搞乱七八糟的吗？他不找你也怪不得谁。”她语气有点硬，眼神瞟向小雅，带着点不屑，手指攥着笔，指甲在纸上划出一道痕迹。她心里暗想：这丫头脚踩两条船，现在知道后悔了？活该一个人待着！我早就看不惯她那乱来的样儿了。

小美听了小雅的话，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画笔，指节泛白，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翻起酸浪，像喝了口没加糖的柠檬水。她推了推眼镜，低声说：“小雅，你别想太多啦。浩浩跟我玩得开心，可能他就喜欢安静点的生活吧。你不是老跟小尼去树林玩吗？我看你挺忙的，也不用非缠着浩浩啊。”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像一阵风，可语气里藏着点刺，暗戳戳地批评小雅不安分。她嘴角微微翘着，眼里闪着点得意，心里酸溜溜地想：浩浩现在跟我好，你就别再来掺和了吧！你跟小尼玩得那么野，还好意思说孤单？

小雅咬了咬嘴唇，脸颊泛红，耳朵烫得像火烧，声音更低了，几乎是贴着桌子说：“我没缠着他，就是……觉得他以前老找我，现在不理我了，心里怪怪的。我也不想跟小尼乱来，可我也不知道咋办。”她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姐妹们一眼，隐晦地说：“你们看浩浩妈和小尼妈那样子，多风情啊，穿得那么骚，走路都扭得厉害。我有时候觉得她们活得挺自在的，不像我，老憋着啥都干不了。”她这话半是羡慕半是感慨，眼里闪着复杂的光，像在雾里找路。

雯雯一听，哈哈低笑，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动了谁：“哎呀，小雅，你这是想学她们当骚货啊？浩浩妈那裙子短得跟没穿似的，小尼妈那豹纹裙更浪，我看她们是天生会勾人！你羡慕啥呀，你才14岁，学不来她们那套！”她眼里闪着戏谑，嘴角咧得更大，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心里暗想：这丫头不会真想放飞自我吧？那可比画画有意思多了！

丽丽翻了个白眼，语气更冲了，手里的画笔差点戳破纸：“风情万种？那是不要脸好吗！家长会那打扮，跟站街的似的。小雅你可别瞎学，她们那是大人干的，你还是老实点，别把自己搭进去。”她心里有点急，眉头皱得更紧，觉得小雅这羡慕的苗头太危险，得赶紧掐掉。她瞟了眼小雅，暗想：你再乱来，咱们姐妹都没法处了！

小美听了小雅夸浩浩妈，脸上的笑僵了僵，手里画笔猛地一顿，差点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她推了推眼镜，低声说：“她们那样子有啥好的？穿得花里胡哨，又不正经。浩浩还跟我说了，他妈就是普通妈妈，没啥特别的。小雅你别老盯着她们看，怪吓人的。”她这话明面上劝小雅，暗地里却在炫耀自己跟浩浩的亲近，语气里藏着点得意。她心里酸溜溜地想：你羡慕浩浩妈干啥？浩浩现在跟我好，你就别再乱想了！她低头继续画画，手指攥得更紧，心里暗暗得意：你孤单是你的事儿，浩浩可不归你了！

小雅听出小美语气里的刺，低头不吭声了，手指在画纸上画了个乱七八糟的圈，蓝色颜料晕开，像她此刻的心绪。她心里更乱了——浩浩跟小美走得近，她既嫉妒又不敢说；小尼的粗野让她害怕又有点放不下来，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浩浩妈和小尼妈那肆意的生活，又让她羡慕得牙痒痒，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她小声嘀咕：“我也没说要学她们，就是觉得她们活得挺痛快，我啥也干不了……”她声音越来越小，眼里满是迷糊和无助，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雯雯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行了，别纠结了！你要是真喜欢浩浩，就去找他聊呗，别老一个人瞎想。”她语气轻松，手指点了点桌子，像在鼓励她。丽丽点头附和：“对，别瞎羡慕那些大人，咱跟她们不是一路人。你老实点，别再乱来了。”她语气里带着点警告，眼神有点冷。小美则低头继续画画，嘴角微微翘着，眼里闪着点得意，心里暗想：浩浩现在跟我好，你就慢慢孤单去吧！我可不会让你再插一脚！

四人各怀心思，教室里只剩画笔划纸的沙沙声和小雅偶尔压低的叹息，气氛微妙得像绷紧的弦，像随时会断。小雅低头盯着那团蓝色，手指攥着笔，指甲抠进掌心，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她想找姐妹排解，可这微妙的对峙让她更孤单，像掉进了一个没人懂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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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放学后，校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老长，洒在地面上像一片金黄的毯子。操场上只剩几个踢球的男生在喊，声音远远传来，像背景音。小雅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攥着书包带子，指尖捏得有点白，盯着浩浩的背影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背着书包，走得慢吞吞的，像在想啥。她咬了咬嘴唇，心里乱糟糟的——姐妹那儿没给她啥安慰，反而让她更憋屈。她终于下定决心，快步追上去，在楼梯口拦住了他。她脸颊微红，声音有点抖：“浩浩，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浩浩停下脚步，转过身，背着书包的白净小脸上带着点疑惑，夕阳洒在他脸上，映得他眼睛亮亮的，像两颗小星星。他挠了挠头，笑着说：“小雅？咋了啊？你今天咋找我了？”他语气轻松，可眼里闪过点意外——最近他跟小美走得近，小雅好几天没主动搭理他了，这突然一拦让他有点懵。

小雅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白球鞋上沾了点灰，她声音低低的，像在试探：“浩浩，我……我想跟你道个歉。前阵子我不该老拿你跟小尼比，说你不行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其实挺在乎你的。”她说到这儿，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愣住，心跳更快了，像擂鼓。她赶紧补了句：“我看你最近跟小美玩得挺好，我心里怪怪的……你要是愿意跟我和好，我……我可以对你更好，比小美对你还好。”她声音里带着点急，眼里闪着真诚，可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浩浩愣了几秒，脸刷地红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书包带子，指甲抠进布料里。他小声说：“小雅，你不用道歉啦，我没怪你。小美对我挺好的，可我也没说不跟你玩啊。”他低头抠了抠手指，眼里满是迷糊——小雅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他有点懵，可她那句“对你更好”又让他心跳加速，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他脑子里闪过小美带饼干的笑脸，又闪过小雅上次摸他时的场景，整个人有点乱。

小雅见他没拒绝，胆子大了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脸红得像要滴血：“浩浩，我是说真的。你上次给我看，我还摸了你……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可我没笑你。我……我愿意再帮你弄，用嘴也行，只要你跟我好。”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低头不敢看他，眼睫毛抖了抖，像在掩饰心里的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豁出去说了这话，只觉得不能让浩浩完全跑去小美那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浩浩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他脑子里嗡嗡响，完全没料到小雅会这么说，喉咙干得像塞了块棉花。他结结巴巴地说：“小雅，你……你说啥？用嘴？不用了吧，那多……”他话没说完，脑子里却闪过上次小雅摸他时的感觉，那股酥麻又羞耻的滋味让他腿都软了，耳根烫得像火烧。他赶紧甩了甩头，低声说：“你别乱说，小美对我挺好的，我不能……”他声音越来越小，像在说服自己。

可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小美那温柔的笑脸在他脑子里晃了晃——她给他带饼干，陪他吃饭，说喜欢他白净温柔的样子，真的让他心里暖暖的，像冬天的暖宝宝。可小雅不一样，她是他暗恋了好久的女孩子，那双大眼睛和羞涩的笑总让他心动，像初春的微风。现在她居然说要用嘴帮他……浩浩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一边是小美的温柔，一边是小雅的诱惑，像两个小人在他脑袋里打架。他手心全是汗，脸红得像火烧，半天憋出一句：“小雅，我……我得想想。我不想骗你，也不想对不起小美。你让我缓缓好吗？”他声音里满是纠结，眼里闪着迷雾，像掉进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小雅愣了一下，眼里闪过点失望，可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好，你想想吧。我等你。”她松开他的袖子，转身跑下楼梯，步伐有点乱，牛仔裤的裤腿在风中晃了晃。她心里既失望又有丝期待，像在赌一把，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像她此刻的心跳。浩浩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手指攥紧了书包带子，指甲抠进布料里，脑子里全是小美的饼干和小雅那句“用嘴也行”。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我咋办啊……”夕阳洒在他脸上，映出他那张懵懂又纠结的小脸，像是被扔进了一个他完全搞不懂的漩涡，楼梯口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他此刻拉扯不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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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午休，学校后花园的小角落里，几棵老槐树遮出一片阴凉，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像桂花混着青草味。浩浩约了小美在这儿见面，他站在树下，手里攥着书包带子，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停在草丛里。他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的模样，眼里闪着点不安，像个等着挨训的小孩。小美推了推眼镜，背着她的小背包走过来，淡蓝色校服裙在风中晃了晃，看到浩浩那副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笑着说：“浩浩，你找我干啥呀？神神秘秘的。”她声音软软的，像棉花糖，眼里满是期待，可又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背包带子。

浩浩抬头看了她一眼，脸红红的，像抹了胭脂，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小美，我有事儿跟你说，你别生气啊。我……我昨天跟小雅聊了，她找我说了些话，我觉得不能瞒着你。”他低头抠了抠手指，指甲在书包带子上划出轻微的痕迹，眼里闪着点不安，像怕她转身就跑。小美愣了一下，笑容僵了僵，手指攥得更紧了，指节泛白，心里涌起一股酸味。她小声问：“小雅？她跟你说啥了？”她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可声音里藏不住点抖，等着浩浩开口。

浩浩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像在耳语：“她跟我道歉，说不该老拿我跟小尼比，还说……还说她不想跟我疏远。她说要是跟我和好，她愿意对我更好，甚至……甚至用嘴帮我弄。”他这话一出口，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低头不敢看小美，手指攥得指节都白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等着挨骂。他赶紧补了句：“我没答应她！我跟她说我想想，可我不想骗你。你对我那么好，我觉得得跟你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咋办，心里乱糟糟的。”

小美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敲了一闷棍，耳朵里满是嗡嗡声。她瞪大了眼，眼镜后的瞳孔缩了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冻住了。她脑子里立刻冒出小雅那张得意的小脸，气得牙痒痒，心跳快得像擂鼓，心里暗骂：这不要脸的丫头！还用嘴？她咋这么下贱啊！她强压住火气，声音有点抖，像风中的树叶：“浩浩，她真这么说？你……你咋想的啊？”她盯着他，眼里满是复杂，既生气又害怕他点头，眼圈不自觉地红了，像蒙了层雾。

浩浩赶紧摆手，结结巴巴地说：“小美，我没答应她！我跟她说我想想，可我不想骗你。你对我那么好，我觉得得跟你说实话。我没想跟她怎么样，你别误会啊！”他往前迈了一步，语气急切，眼里满是慌张，生怕她误会跑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圈红红的，心更乱了，像被揪了一下。

小美咬着嘴唇，眼圈更红了，像要滴泪，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酸得想哭，气得想骂，又怕浩浩真跑去小雅那儿，像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她低声说：“浩浩，你跟我说实话干啥？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去呗。我……我也不会拦你。”她这话说得硬邦邦，像在赌气，可声音里带着点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心里暗想：小雅那骚货，凭啥这么勾他？我比她对你好一百倍！可她要是真用嘴了，我咋办啊？

浩浩一听急了，往前迈了一步，声音大了点，像要证明啥：“小美，我没喜欢她！我以前是暗恋过她，可你对我好，我现在就想跟你玩得好好的。我跟她没啥，就是她突然这么说，我没想明白。”他盯着小美，眼里满是真诚，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甲抠得更深，像在给自己打气。他喘了口气，补了句：“我不想对不起你，你别生气好吗？”

小美听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像卸下块石头，可那股酸劲儿还是压不下去，像酸梅汤没加糖。她推了推眼镜，低声说：“那就好……浩浩，我信你。可小雅也太不要脸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她跟小尼搞乱七八糟的，还来勾你，她咋想的啊？”她语气里满是气愤，眼里闪着火，像要把小雅烧了。她心里却更纠结了——小雅都愿意用嘴了，我咋留住浩浩啊？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不我也跟他亲近点？可一想到爸妈那句“女孩子要守规矩，不能乱来”，她又吓得缩了缩脖子，像被泼了盆冷水。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攥着背包带子，指甲抠进布料里，脑子里天人交战。一个声音说：“你得对他更好，不然他就被小雅抢走了！她都敢用嘴，你怕啥？”另一个喊：“不行，爸妈会打死我的，这样太下流了！我不能学她！”她脸红得像苹果，抬头看了浩浩一眼，小声说：“浩浩，你别理她啊。她那是瞎搞，你值得更好的。我……我也会对你好的，比她好。”她这话说得含糊，眼里却闪着点坚定，像下了个赌注，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她想拉住他，可又不敢越界，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晃晃。

浩浩点点头，冲她笑了笑，露出那熟悉的腼腆模样：“小美，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不会理她的，你别担心。”他语气里满是安心，可眼里还是有点迷雾，像没完全理清自己。小美看着他那白净的小脸，心里甜了甜，像吃了块糖，可那股纠结还是没散，像根刺扎着。她暗暗下决心：我得想办法让他更喜欢我，可不能学小雅那下贱样！她低声说：“那咱明天还一起吃午饭吧，我带点妈妈做的蛋糕。”她声音软软的，眼里闪着点期待。浩浩笑着答应了：“好啊，谢谢你，小美。”小美嘴角微微翘起，像春天的花开了，可心里还是酸溜溜的，脑子里全是小雅那句“用嘴帮你”的影子，挥之不去，像个甩不掉的梦魇。花园里的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两个少年的身影在树影下显得既甜蜜又微妙，像一幅没画完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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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浩浩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光，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笑声断断续续，像背景音。我窝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深红的光，身上穿着件宽松的黑色睡袍，腿上的黑桃Q纹身若隐若现。我瞟了他一眼，见他扔下书包，踢掉鞋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脸上写满了纠结，像个刚打完架的小狗。我挑了挑眉，放下酒杯，笑着说：“哟，我的小宝贝，今天咋啦？一脸心事，跟妈说说？”我靠过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语气轻松，像逗小孩，可心里已经猜到几分——这小子八成又掉进啥麻烦里了。

浩浩低头抠着手指，指甲在沙发垫上划出轻微的痕迹，声音有点闷，像憋了半天：“妈，我今天跟小美聊了。小雅昨天找我，说要跟我和好，还说……还说愿意用嘴帮我弄。我没答应，可我觉得不能瞒着小美，就全跟她说了。小美好像挺生气的，可她还是对我好。我现在不知道咋办，小雅是我以前喜欢的，小美又对我这么好，你说我该咋选啊？”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迷糊，像在求救，手指攥着裤腿，指节泛白。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嗡地一声，差点没憋住笑，酒杯在手里晃了晃。小雅这丫头还真敢说！我咳了一声，强压住心里的骚动，装出一副慈母样，拍了拍他的肩：“浩浩啊，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女孩子喜欢你，那是你的本事。小雅可能是想跟你亲近，小美又对你好，这说明我儿子有魅力嘛！你现在还小，不用急着选谁，慢慢处着，看谁对你最好就行。”我语气温和，像个贴心的好妈妈，眼里却闪着点坏光，嘴角微微上扬。我心里乐开了花，暗想：这剧情，太他妈有意思了！小丫头都敢提口交了，这水得再搅浑点！

浩浩眨了眨眼，有点懵，像没听懂：“妈，你是说我不用急吗？可我怕小美误会，也怕小雅不高兴。”他声音里带着点急，眼里闪着点不安，像怕踩错一步。我哈哈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穿过他软乎乎的发丝：“傻小子，你就老实点，别乱答应啥。小美对你好就多跟她玩，小雅要是真心对你，她会等的。妈支持你，行了吧？”我这话半真半假，糊弄过去，脸上笑得温柔，心里却已经转开了——这小子掉进桃花窝，我得推一把，让这戏更热闹！

浩浩点点头，松了口气，脸上那股纠结散了点：“好吧，妈，我听你的。”他笑了笑，露出那腼腆的小模样，跑去洗澡了，水声从浴室传出来，像个小调子。我靠回沙发，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飘散，像我此刻的心思，模糊又放肆。我眯着眼，盯着那团烟雾，脑子里全是小雅那句“用嘴帮你”和小美那纯情的小模样，乐得不行。

我舔了舔嘴唇，心跳有点快，暗想：小雅这丫头挺有种啊，居然敢提口交！我得推一把，让这群小孩儿再乱点才好玩。浩浩这纯情样，得让他尝尝大黑屌的滋味儿，跟我当年似的，在纯情和诱惑里撕扯一把才有趣。我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给小尼发了条微信：“小混蛋，找个时间把小雅约出来，我有好戏要唱。”我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着坏光，把手机扔到一边，端起红酒抿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涩又有点甜。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这出戏，我得亲自操盘，让浩浩在这群丫头和大黑屌之间好好纠缠一把，看他咋选。黑桃Q的乐子，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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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我开车到了小尼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穿着件紧身红色低胸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裙摆紧贴着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我踩着黑色高跟鞋，鞋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手里拎着个购物袋，里面装满了我的“计划”。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我一眼就看到小尼和小雅坐在角落。小尼穿了件宽松的篮球服，咧嘴笑着，小雅则穿着件普通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低头抠着手指，脸上带着点紧张，像个被抓包的小兔子。

我扭着腰走过去，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冲小尼挤了挤眼，坐到他们对面，拉开椅子时故意让高跟鞋在地上划出一声轻响。我笑着说：“哟，小雅也在啊？正好，我有东西给你。”我把购物袋推到她面前，语气亲切又带点挑逗，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盯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她穿上这些的样子。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有点懵，声音细细的：“浩浩妈，您这是……”

我打开袋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套跟自己风格差不多的衣服——黑色紧身上衣，面料光滑又贴身，能勾勒出每一寸曲线；超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像我平时最爱的那种；还有一双细高跟鞋，黑得发亮，鞋跟尖细得像能刺穿人心。最后，我掏出一枚黑桃Q纹身贴，递给她，笑着说：“小雅，浩浩回家跟我说了你的事儿。我是他眼里的好妈妈，可我知道你也喜欢他。这套衣服和鞋子你拿着，打扮得漂亮点，再主动点，浩浩肯定跑不掉。我看好你们俩，试试吧？”我冲她wink了一下，眼里满是鼓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暗笑：这丫头穿上这个，再贴个黑桃Q，浩浩还不傻眼？小美那纯情丫头哪比得上这味儿！

小尼在旁边嘿嘿笑，露出不太整齐的牙，拍了拍桌子：“小雅，你穿这个肯定骚得不行，浩浩妈眼光真毒！我妈也老穿这种，保证你迷死浩浩！”他眼里闪着兴奋，像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雅脸刷地红了，接过东西，手指攥得紧紧的，指甲抠进掌心，低声说：“浩浩妈，您真觉得我这样能行吗？我……我怕他不喜欢。”她声音里带着点抖，眼里满是迷糊，像在求个准话。

我拍了拍她的手，手掌温热地覆在她凉凉的小手上，声音温柔又带点蛊惑，像在耳边低语：“傻丫头，男人都喜欢主动的女人。你打扮成这样，再对他好点，他还能跑哪儿去？浩浩在我眼里最听话，你试试就知道了。”我这话半真半假，脸上笑得像个慈母，心里却乐开了花——她要是真按我说的做，浩浩那纯情小模样还不被勾得晕头转向？最好再让小尼掺和进来，把这水搅得更浑！我脑子里已经闪过一堆画面：小雅穿着这身衣服扭着腰，小尼在旁边推波助澜，浩浩夹在中间手足无措，那才叫热闹！

小雅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手指攥着那枚黑桃Q纹身贴，指尖微微颤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笑得那么自信，终于点了点头，小声说：“好，我试试。谢谢您，浩浩妈。”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眼里多了点光，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我笑着挥挥手，起身走了，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裙摆晃出一道弧线，留下小尼在那儿跟她瞎聊。我上了车，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车窗前飘散。我眯着眼，心想：这丫头要是真上了道，我儿子可有福了。我得再找小尼，把这戏码推得更热闹点，让浩浩在这群丫头和大黑屌之间好好撕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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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回到家，推开房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的几声鸟叫，像在低语。她把购物袋扔到床上，袋子里的东西散出来，黑色的衣服和高跟鞋摊在蓝色床单上，像个诱惑的陷阱。她坐在床边，盯着那堆东西发呆，手指轻轻摸了摸紧身上衣，光滑的面料凉凉的，像丝绸滑过指尖。她脑子里全是浩浩妈那风情万种的样子——那紧身裙裹着臀部，走路时扭得像蛇，红唇一笑就勾魂，还有那黑桃Q纹身，像个神秘的记号。她脸红了红，心跳加速，低声嘀咕：“她真的是好妈妈吗？可她说的好像有道理……”

她拉开袋子，把衣服一件件摊在床上，黑色的紧身上衣像夜色般深邃，超短裙短得让她有点慌，高跟鞋尖细得像能踩碎什么。她拿起那枚黑桃Q纹身贴，对着灯光看了看，那小小的标志跟浩浩妈腿上的一模一样，黑得发亮，像在低语着什么秘密。她心里一颤，想起浩浩最近跟小美走得近，那天在社团小美那暗戳戳的得意劲儿让她牙痒痒，又想起小尼那粗黑的15厘米和他在树林里的狂野，浩浩那羞涩的7厘米像个可怜的小弟弟。她脑子更乱了，像团打不开的毛线。

她咬咬牙，站起身，对着镜子比了比紧身上衣，黑色的面料在她胸前晃了晃，她想象自己穿上的样子——衣服紧贴着身子，勾出那点还没完全发育的小曲线，像浩浩妈那样，透着股说不出的骚劲。她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浩浩那白净的小脸，他要是看到她这样，会不会眼睛都挪不开？她又拿起短裙，比在腰上，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她扭了扭腰，想象自己穿着它走路，腿上的黑桃Q一晃一晃，像浩浩妈那样撩人。她低声嘀咕：“浩浩会不会喜欢我这样？他老看小美，我得让他知道我比她好……”

她脱下T恤和牛仔裤，光着脚站在镜子前，只剩内衣，拿起紧身上衣套上去，布料滑过皮肤，凉凉的又有点紧，裹住她细细的腰和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她低头看了看，脸更红了，心想：这衣服好紧啊，跟浩浩妈一样，可我没她那股味儿……她又穿上短裙，裙摆刚到大腿根，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凉风钻进来，像在勾引谁。她试着踩上高跟鞋，脚踝晃了晃，差点摔倒，扶着床站稳后，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紧身上衣裹出曲线，短裙露出大腿，高跟鞋让她腿显得更长，像个小版的浩浩妈。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画面——她穿着这身衣服站在浩浩面前，他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红得像苹果，她凑过去，手指摸上他的腿，低声说：“浩浩，你喜欢我这样吗？”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她再靠近点，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轻轻咬一口，然后滑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含住那羞涩的小弟弟……她脸烫得更厉害，下体一阵热流，赶紧甩了甩头，暗骂自己：想啥呢，太下流了！可那股幻想却甩不掉，像个甜腻的梦黏在心里。

她拿起黑桃Q纹身贴，撕开包装，贴到小腿侧，对着镜子看了看。那小小的黑色Q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个勾魂的记号。她扭了扭腿，想象浩浩看到时的样子，会不会像她上次摸他时那样慌乱又兴奋？她咬咬牙，抱起衣服，低声自语：“浩浩妈都说行了，我得试试……我不能让他跑去小美那儿！”她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抱在怀里，暗下决心：我要打扮成这样，去找浩浩，让他知道我比小美好！我得拿下他！

她对着镜子又转了一圈，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裙摆晃了晃，露出大腿根，她试着学浩浩妈那样扭腰，动作有点生涩，可那股风情却透出来了。她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浩浩那羞涩的笑和浩浩妈那句“主动点”的暗示。她攥紧拳头，低声说：“浩浩，我一定要拿下你！”窗外的夕阳洒进来，照在她那张羞涩又倔强的小脸上，映出几分少女的懵懂和初生的野心，像一朵刚绽放的花，带着点刺又有点香。床上那套衣服摊在那儿，像个无声的邀请，等着她迈出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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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下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头，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像个小集市，路边摊贩的吆喝声和自行车的铃声混在一起，像一首乱糟糟的交响乐。小雅约了浩浩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门口见面，她早早到了，站在路边，手里拎着个小包，穿着浩浩妈给的那套新衣服——黑色紧身上衣裹出她纤细的身形，超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细高跟鞋让她站得有点晃，腿侧的黑桃Q纹身贴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个挑衅的标志。她化了个淡妆，涂了点粉色唇膏，眼线轻轻勾了勾，头发散下来，风一吹就飘，透着一股不属于14岁的风情，像个刚偷尝禁果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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