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午后，阳光透过树林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清风拂过，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味道。小尼带着小雅偷偷溜进了学校附近的小树林。小雅是班里少数几个愿意跟他玩的女生，清秀的脸蛋上总是挂着羞涩的笑，大大的眼睛里透着单纯。她穿着一条浅蓝色连衣裙，手里攥着一根捡来的树枝，边走边戳着地上的落叶，好奇地问：“小尼，你说有好玩的东西给我看，到底是啥呀？”

小尼站在一棵苍老的松树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灰色运动裤，裤腿上沾着些泥土，像是刚踢完球。他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点得意又有点紧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说：“你别怕啊，我给你看个秘密，只有我有。”说完，他手伸进裤腰，慢吞吞地拉下裤子，露出那根平时就有7厘米、硬起来能到17厘米的粗黑家伙，直挺挺地杵在那，带着一股原始的震撼力。

小雅愣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树枝“啪”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男生的那话儿，更别说这么大、这么黑、这么狰狞的东西，心跳瞬间加速，脸刷地红到脖子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那根东西在她眼里像是活物，皮肤上隐约可见的青筋和顶端微张的形状让她既害怕又好奇。她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心想：“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大……跟书上画的完全不一样……”

“你看，是不是很厉害？”小尼挺了挺腰，声音里满是炫耀，“我妈说，黑人的鸡巴就是比亚男的大，女人都喜欢这个。你知道浩浩他妈那纹身吧？她也喜欢黑人，因为亚男太小了，根本不行。”他盯着小雅的反应，期待她夸他几句，手还轻轻晃了晃那根家伙，像在展示一件珍宝。

小雅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响。她完全听不懂“女人喜欢”“不行”之类的话，可那根东西就在眼前，又粗又长，带着股说不出的威压。她爸妈从小教她要跟男孩子保持距离，尤其是不能有啥“亲密举动”，可他们从没说过这是为什么。现在，那根东西近在咫尺，她心里既害怕又好奇，爸妈的警告在脑子里打转，可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动。她低声问：“这……这干嘛用的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透着点颤抖。

小尼见她没跑，胆子大了点，往前迈了一步，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你摸摸就知道了，特别厉害的。”他说着，伸手拉了拉小雅的手。小雅吓得缩了一下，手指蜷起来，可那好奇心像只小猫爪子似的挠着她。她犹豫了半天，终于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热乎乎的皮肤，又像触电似的缩回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心里暗暗想：“好烫……硬硬的……跟摸石头似的……这真的会长在人身上吗？”

小尼见她没拒绝，咧嘴笑了：“你试试用嘴，电视上都这么干，我妈说女人就该这样伺候黑人。”小雅皱了皱眉，完全不懂他在说啥，可电视上那些模糊的画面在她脑子里闪了闪，她隐约觉得这是个“大人的秘密”。她摇了摇头说：“不行吧，我妈会骂我的……”声音里带着点抗拒，可小尼不依不饶，拉着她的手撒娇：“就一下，没人知道的，我保证！”

小雅咬着嘴唇，心里天人交战。爸妈的警告让她害怕，可小尼那期待的眼神和她对未知的好奇又让她动摇。她蹲下来，离得近了，那股陌生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汗水混着泥土，有点刺鼻又有点怪异。她皱了皱鼻子，手撑在地上，盯着那根东西看了几秒，心想：“真的要这样吗……好脏的感觉……可他干嘛这么高兴……”终于，她在半推半就下闭上眼，张开嘴试着含了一下。嘴唇刚碰到那热乎乎的顶端，她就觉得一股怪味冲进嘴里，咸咸的，带着点腥。她皱着眉，只含了几秒就猛地站起来，捂着嘴跑开几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喘着气说：“好怪！我不要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嘴里那股味道让她恶心，可身体却莫名发热，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擦了擦嘴，低头不敢看小尼，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跟男孩子来这种地方了，可那股好奇却像种子一样埋了下来，挥之不去。小尼拉上裤子，追上来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厉害吧？我就说女人都喜欢这个！”小雅没理他，转身跑出树林，步伐慌乱，裙摆在风中飘动，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奇怪又震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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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回到家，推开那扇有些破旧的公寓门，屋里一股淡淡的烟味混着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扔下书包，踢掉鞋子，直接跑进客厅。他妈妈莎莉正斜靠在破旧的红色沙发上，穿着一件紧身的豹纹吊带裙，露出大片晒成小麦色的皮肤，腿上那个黑桃Q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她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旁边茶几上摆着半瓶啤酒和一个满是烟蒂的烟灰缸，电视里放着吵闹的音乐节目，音量开得有点刺耳。

“妈，我回来了！”小尼一屁股坐到她旁边，兴奋得眼睛发亮，“这几天我跟浩浩还有小雅玩了好多事儿，你听我说！”莎莉吐了个烟圈，转头瞟了他一眼，懒洋洋地笑：“哟，我的小男人，啥好玩的事儿，说来听听？”她拍了拍小尼的头，手上的长指甲划过他的头发，指尖还带着点啤酒的湿气。

小尼咧嘴一笑，迫不及待地讲起来：“我跟浩浩说了你的纹身，说这是黑人的标志，女人就该喜欢黑人。他还不信，可他妈也有个黑桃Q，哈哈！还有小雅，我带她去树林，给她看了我的家伙，她吓了一跳，还给我弄了一下嘴，虽然她跑了，但我看她挺喜欢的！”他挺了挺胸，语气里满是得意，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小将军。

莎莉听完，哈哈大笑，烟灰抖了一地，差点烫到自己的腿。她坐直身子，拍了拍小尼的肩膀，声音沙哑又带点挑逗：“干得漂亮，我的小种马！我就说嘛，黑人的家伙就是比那些亚男强，你看你，才14岁就这么有料，长大了还得了？那小雅肯定是被你震住了，女人都这样，嘴上不说，心里早馋得不行。”她眯着眼，吸了口烟，继续说：“你得接着干，别让那些亚男抢了风头。咱们黑人天生就该站在顶上，尤其是你这大鸡巴，妈妈都为你骄傲！”

小尼听了，咧嘴笑得更欢，点头说：“嗯！我认识的那些黑人叔叔都说自己多厉害，我也要学他们！”他眼里闪着崇拜的光，完全不觉得妈妈的话有啥不对。莎莉扔掉烟头，站起身，裙子下摆晃了晃，露出她粗壮的大腿和那个黑桃Q纹身。她朝房间门口喊了一声：“杰克，出来一下，我儿子回来了！”

门开了，一个光着上身的高大黑人走了出来，杰克是她最近的炮友，满身腱子肉，脸上带着点痞笑，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他拍了拍小尼的头，低声说：“小子，干得不错啊。”然后转向莎莉，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宝贝，刚才歇够了，咱们继续？”莎莉咯咯一笑，手搭上他的胸口，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扭头对小尼说：“你自己玩会儿，妈妈跟杰克叔叔有事儿忙。”

说完，她拉着杰克进了卧室，门一关，里面很快传来床吱吱作响的声音。莎莉被杰克一把推到床上，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她满是汗水的皮肤。她喘着气骂道：“操你妈的，轻点，老娘还没准备好！”杰克咧嘴一笑，裤子一脱，那根粗黑的家伙弹出来，硬得像根铁棒，足有20多厘米，青筋暴起，带着股骇人的气势。他抓住莎莉的腿，分开到两边，猛地插进去，莎莉尖叫一声，抓着床单喊：“对，就是这样！亚男那小牙签哪比得上你！”

杰克低吼着，腰部用力撞击，每一下都让床头撞墙发出砰砰声。莎莉扭着身子迎合，汗水顺着她的脸淌下来，豹纹裙被揉成一团，她喘着气喊：“操死我吧，黑屌就是爽，那些亚男连塞牙缝都不够！”杰克抓住她的腰，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狠狠顶进去，莎莉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断断续续：“太深了……操……我他妈爱死你了……”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莎莉的浪叫，床垫吱吱作响，像是要散架。

杰克一边动着，一边拍了拍她的臀，低吼：“你这骚货，天生就该挨黑屌操！”莎莉喘着气回：“那是……我这黑桃Q可不是白纹的……快点，再狠点！”杰克听了，速度更快，力道更重，每一下都顶得莎莉浑身发抖。她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撕破，嘴里喊着：“爽死了……亚男那群废物……一辈子都学不会……”激战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莎莉最后一声高亢的叫喊响彻房间，身体瘫软在床上，杰克喘着粗气倒在她旁边，点起一根烟，屋子终于安静下来，只剩电视里传来的广告声。

小尼在客厅听着，早习惯了这种动静。他打开电视，调到最大音量，嘴里哼着歌，手里摆弄着一个足球。脑子里还想着小雅那惊讶的表情和妈妈的鼓励，心想自己以后也要像杰克叔叔这样，找一堆女人证明黑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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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午休时间，校园里喧闹了一阵后渐渐安静下来，大多数同学都跑去操场踢球或聊天，只剩教学楼里零星的几个人影。浩浩却留在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睛不时瞟向窗边的小雅。她低头翻着一本漫画书，长长的马尾垂在肩膀上，阳光洒在她脸上，映得皮肤白得发光，像个瓷娃娃。浩浩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暗恋小雅好几个月了，平时总找借口跟她聊天，今天却鼓足了勇气，想问点特别的事儿。

他深吸一口气，抓着课本当掩护，走到小雅桌边，装作不经意地说：“小雅，你在看什么呀？中午不出去玩吗？”小雅抬头冲他笑了笑，把漫画合上，声音轻柔得像春风：“就随便看看，外面太吵了。你呢，也不出去？”浩浩挠了挠头，坐到她旁边的空位上，低声说：“我有点事儿想问你，上次小尼跟我说的话……你知道的，那个纹身的事儿。女生们都怎么看啊？”

小雅听到“小尼”两个字，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书角，脸颊微微泛红。她想起了周六在树林里的那一幕，那股怪味和奇怪的感觉还像影子一样缠在脑子里。她咬了咬嘴唇，看了浩浩一眼，见他一脸认真，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她也想找人说说这事儿，而浩浩是她觉得最安全的倾诉对象。她低声说：“浩浩，其实……小尼那天跟我说了一些怪话，还给我看了他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低头盯着桌子不敢看他，“他说他那个很大，黑人比你们都厉害，还让我……嗯，试了试。我觉得好怪，可又有点好奇。”

浩浩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的课本差点掉地上。他完全没想到小雅会说出这种事，脑子里嗡嗡响，半天没回过神。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抖：“试了试？你是说……你真的……”他没好意思把“口交”俩字说出口，可脸已经涨得通红，心里又是震惊又是酸涩——他喜欢的女孩居然跟小尼做了那种事，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小雅见他反应这么大，赶紧摆手解释：“就一下！我没想真的怎么样，就是……就是好奇嘛。小尼老说他那个有多厉害，说你们亚男都不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停下来，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浩浩，你能不能……也给我看看你的？我不是坏女孩，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瞎说的。”她说完，低头抠着手指，脸红得像要滴血，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像只小鹿乱撞。

浩浩脑子一片混乱，手心全是汗。他喜欢小雅，可从没想过会聊到这种话题，更别说让她看自己的那话儿。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个，跟小尼比肯定不行。他硬起来15厘米，我才7厘米，平时还不到3厘米……”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低得快埋进胸口了，觉得自己特没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雅听完，眨了眨眼，轻声说：“那也没啥呀，你不是还在长吗？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重要，小尼说得跟天花乱坠似的，可我觉得他怪怪的。”她凑近了点，看着浩浩的眼睛，小声问：“你会觉得我很坏吗？我其实挺害怕的，可又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语气里满是纠结，眼里闪着点泪光，像个迷路的小孩。

浩浩看着她那副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不会觉得你坏，小雅。我……我可以给你看，但不能在这儿，太丢人了。要不放学后去操场后面的小角落？不过你别笑我啊，我真没小尼那么大。”他声音里带着点自卑，可眼里却满是对小雅的信任，像在赌一把自己的尊严。

小雅点了点头，心里乱糟糟的，既觉得这样不对，又被好奇心推着往前走。她小声说：“好，那放学后见。我也不会笑你，浩浩，你对我最好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期特有的懵懂和紧张，谁也不知道这一步会把他们的关系带到哪儿去。浩浩攥紧了拳头，心里既甜又慌，小雅则低头盯着书，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脑子里全是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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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校园渐渐安静下来，夕阳把操场染成一片金黄，远处的教学楼只剩几扇窗户还亮着灯。浩浩和小雅约好在操场后面一个隐蔽的小角落见面，那儿有几棵茂密的老槐树，枝叶遮得严实，几乎没人会往这儿走。浩浩先到，手里攥着书包带子，紧张得脚尖不停点地，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跳得停不下来。他脑子里全是小雅中午的话，既期待又害怕，怕自己比不上小尼，更怕小雅会失望。

小雅随后赶到，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校服裙，背着个小书包，脸颊还带着点跑过来的红晕。她看到浩浩，冲他笑了笑，低声说：“你等很久了吧？我怕被同学看见，绕了点路。”浩浩摇摇头，声音有点哑：“没事儿，咱们……开始吧？”他这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脸烫得不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裤缝。

两人躲到树后，靠着粗糙的树干站着，四周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操场传来的隐约笑声。小雅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那你……拿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浩浩深吸一口气，手抖着拉开裤子的拉链，慢慢褪下一点，露出那根平时不到3厘米的小家伙，软绵绵地耷拉着，皮肤白得有点透。他低着头不敢看小雅，嘀咕道：“你看，就这样……硬起来也就7厘米，真没法跟小尼比。”

小雅蹲下来，凑近了看，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好奇。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感觉热乎乎的还有点软，跟小尼那硬邦邦的粗黑家伙完全不一样。她抬头看了浩浩一眼，见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忍不住笑了：“也没那么小啊，就是……挺可爱的。”她说着，手指轻轻捏住，试着上下动了动，完全没经验的动作显得笨拙又生疏，可那柔软的触感却让浩浩心跳加速。

浩浩哪受过这个刺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上来，腿都有些发软。他喘着气，低声说：“小雅，你别……我……”话没说完，身子一颤，小弟弟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白乎乎的东西就喷了出来，射在小雅手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地上的落叶上。他整个人僵住，脸红得像要滴血，赶紧拉上裤子，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头看着那已经软下去的小家伙，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恨不得当场消失。

小雅愣住了，手上黏黏的液体让她吓了一跳，她甩了甩手，站起来盯着浩浩，眼里满是惊讶：“这……这是啥呀？怎么就出来了？”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痕迹，又看了看浩浩那缩回原样的小家伙，声音里带着点慌：“你怎么这么快就没劲儿了？刚才还硬着呢！”她完全没见过这种场面，脑子里一片迷雾，既觉得新奇又有点不知所措，手指不自觉地擦在裙摆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

浩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声嘀咕：“我也不知道……就忍不住了。你别告诉别人啊，太丢人了。”他偷瞄了小雅一眼，见她没生气，才稍微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羞得不行，觉得自己跟小尼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小雅擦了擦手，皱着眉看了看他，语气复杂地说：“我不会说的啦。不过，真的好奇怪……小尼没说过会这样，他老吹自己多厉害，可你这样也不差吧？就是……太快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对浩浩的好感没变，可眼前这一幕让她有点迷糊。她想象中男生的“那话儿”应该是小尼那样的，又大又持久，像个不可一世的怪物，可浩浩这软绵绵的小家伙却让她觉得更真实，甚至有点亲切。她脑子里闪过小尼那粗黑的模样，又对比着浩浩这白嫩的小弟弟，心想：“小尼那么大，可也没这样喷出来呀……是不是他吹牛了？”她越想越乱，情绪像一团毛线，理不出头绪。

浩浩低着头，裤子拉链都还没拉好，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我太紧张了。你别嫌我没用啊……”他眼里满是忐忑，生怕小雅会看不起他，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节都泛白了。小雅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我怎么会嫌你呢？你对我这么好。不过……这事儿真的好怪，我得回家想想。”她说完，转身走出树林，步伐有点乱，夕阳拉长了她的影子，心里夹杂着好奇、羞涩还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浩浩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痕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脑子里全是小雅刚才碰他的感觉。那柔软的指尖、她的笑声，还有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都压不住。他拉上拉链，深吸一口气，心想：“她没嫌我，可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没用……”懵懂的青春期情绪在他心里翻滚，既甜蜜又苦涩，让他站在树下发了半天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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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美术社团的教室里弥漫着颜料和松节油的淡淡气味，窗外夕阳洒下一片暖光，照在几张摆满画具的木桌上，桌面上散落着画笔、调色盘和揉成团的废纸。小雅和她的三个小姐妹——雯雯、丽丽和小美——围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前，假装低头画画，手里的画笔却半天没动一下。社团老师林雪在教室前面忙着指导其他同学，指点着某个学生的素描，偶尔传来几句低声的建议。四周安静得只剩画笔划纸的沙沙声和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笑闹，正是她们偷聊八卦的绝佳时机。

小雅先开了口，压低声音，手指在画纸上胡乱涂着几笔蓝色的线条，装作认真画画的样子：“你们还记得浩浩上次在班上说的他妈妈那个黑桃Q纹身吗？我觉得那事儿没那么简单。”她偷瞄了姐妹们一眼，见她们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凑近了点，眼睛亮亮的，显然来了兴趣。她心里有点紧张，手指攥着画笔，指节微微泛白，可又忍不住想把这几天的事儿抖出来。

雯雯是个圆脸的小个子，性格活泼，最爱听八卦。她赶紧放下画笔，压着嗓子说：“当然记得啦！浩浩说得可神气了，说他妈喜欢打扑克牌才纹的，可我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儿。你是不是知道啥呀，小雅？”她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小雅，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心里暗想：这丫头平时挺老实的，不会真有啥劲爆内幕吧？我可得听全了，回头还能跟别人吹吹！

小雅咬了咬嘴唇，脸微微红了，低头盯着画纸上乱七八糟的线条，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跟小尼还有浩浩都碰上些怪事儿了。你们可得保密啊，谁都不能说出去！”她这话一出，三个女孩顿时瞪大了眼，齐刷刷点头，丽丽还拍了拍胸口保证：“放心，我们嘴巴最严了，快说！”小美推了推眼镜，小声附和：“对对，绝对不说！”她们的反应让小雅稍稍安心，可心跳还是快得不行。

小雅深吸一口气，声音更低了，几乎贴着桌子说：“那天小尼带我去树林，给我看了他的……那个，说黑人比我们这边男的大，还让我用嘴试了试。我吓死了，可又忍不住好奇。”她说到这儿，脸烫得不行，手指攥紧了画笔，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洞。雯雯捂住嘴，差点叫出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里暗想：啥？小雅这么乖的女孩居然干这个？太刺激了吧！丽丽瞪着她，眼里满是震惊，手里的画笔戳着纸，差点把纸戳破，脑子里闪过小尼那嚣张的脸，觉得既恶心又有点好奇。小美则皱着眉，低声嘀咕：“啥？用嘴？你疯了吧？”她脸红得跟小雅差不多，心里却忍不住想：这也太夸张了，小雅怎么敢啊？

小雅赶紧摆手解释：“就一下！我没真怎么样！还有浩浩……我让他也给我看了他的，他那个小多了，还没碰几下就……就射了，白白的，吓了我一跳，然后就软了。”她说完，低头不敢看她们，耳朵红得像要滴血，画纸上的线条已经被她涂得一团糟。雯雯听完，憋着笑，脑子里全是浩浩那窘迫的小模样，心里暗想：这小子平时挺腼腆的，没想到这么不顶用，跟小雅一比还真有点搞笑。她小声问：“那你觉得谁厉害啊？小尼还是浩浩？”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手指在桌子上敲着，完全忘了画画的事儿。

丽丽是个高挑的女孩，平时有点清高，她皱着眉，手里的画笔戳着纸，语气里带点不屑：“小尼那家伙老吹自己多厉害，听着就烦。不过浩浩也太逊了吧，才碰一下就完事儿？我还以为男的都挺能撑呢。”她心里有点失望，又有点好奇，想象着小雅说的场面，觉得既恶心又刺激，脑子里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小尼和浩浩，谁更“男人”一点。小美推了推眼镜，低声说：“你们说这个干嘛呀，太脏了……不过小尼他妈也有黑桃Q，跟浩浩妈一样，会不会真跟黑人有啥关系？”她脑子里闪过电视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觉得这事儿越来越玄乎，心里既害怕又想知道更多，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画笔。

小雅见她们反应不一，赶紧补充：“我也不知道啦！小尼老说黑人多厉害，可我觉得他有点吓人。浩浩虽然不行，可他对我好，我不讨厌他。”她声音越来越小，心里乱糟糟的，既后悔跟小尼胡闹，又觉得浩浩那软乎乎的样子挺可爱。雯雯忍不住插嘴：“哎呀，小雅你这是脚踩两条船啊！我看浩浩喜欢你，你可别伤了他心。”她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这俩男的都挺逗，一个狂拽一个废柴，恨不得再挖点料。丽丽翻了个白眼：“行了，别说了，老师看过来啦。反正这事儿咱知道就行，谁敢传出去我跟谁急！”她心里暗暗下决心，得离小尼远点，这家伙听着就不靠谱。小美点点头，小声说：“嗯，保密！我可不想惹麻烦。”她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要是自己碰上这种事会咋办，脸更红了。

四人赶紧低头装模作样地画画，可谁也没心思下笔。雯雯在纸上涂了个笑脸，心里还想着怎么逗小雅再多说点；丽丽画了几条直线，脑子里却全是小尼那嚣张的模样；小美画了个圆圈，手抖得厉害，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小雅则胡乱涂着颜色，耳朵还烫着，心里既羞耻又有点兴奋。教室里只剩画笔划纸的沙沙声和她们偶尔偷笑的低语，林雪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没说什么，又低头继续指导别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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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灯昏黄的光洒在巷子里，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她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光，爸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随口问了句：“今天社团怎么样？”小雅敷衍地“嗯”了一声，匆匆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觉得松了口气。她扔下书包，踢掉鞋子，直接扑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像是要把白天的喧嚣和秘密都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有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安静得让人有点不安。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却静不下来，满满当当全是白天美术社团的悄悄话。黑桃Q纹身的谜团、小尼那粗野的炫耀和浩浩那羞涩又无措的样子，像放电影似的在她脑海里回放。小尼那黑乎乎的大东西让她既害怕又好奇，硬邦邦的样子像个怪兽；浩浩那软绵绵的小家伙却让她觉得有点亲切，尤其是他射出来时那慌张的小模样，像只受惊的小狗。她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越想越觉得心里热热的，像有团火在烧。

爸妈从小就叮嘱她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处女之身，那是“女孩子的命根子”。她虽然不懂这些话的具体意思，但知道不能乱碰自己。可这会儿，她感觉下体有点湿湿的，热热的，像有只小虫子在爬，痒痒的，又有点舒服。她夹紧腿，想压住那股异样，可越夹越觉得不对劲，身体反而更敏感了，下腹那股热流越来越明显。她咬着嘴唇，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被角，试着蹭了蹭，起初只是想缓解那股烦躁，可那柔软的触感却让她舒服得轻哼了一声。

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竖起耳朵听门外有没有动静——爸妈还在客厅，电视里传来的广告声断断续续。她松了口气，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被子在她腿间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从下体窜到全身。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着本能让身体放松，手指攥着被子，指节泛白，喘息声压在喉咙里，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股热流从小腹往下涌，越来越强烈，她脑子里闪过小尼那得意的笑，粗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又闪过浩浩射出来时的慌张模样，白乎乎的液体溅在她手上。她喘着气，腿夹得更紧，被子的褶边在她敏感的地方蹭来蹭去，酥麻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波袭来。她闭着眼，脸埋在枕头里，鼻息间满是自己的热气，身体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像在追逐什么。她低声嘀咕：“好怪……这是怎么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点迷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身体一紧，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推了一把，下体一阵痉挛，一股舒爽从那里扩散开，像暖流流遍全身。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腿松开被子，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既舒服又让人迷糊，像吃了颗甜腻腻的糖，又像从高处轻轻飘下来。她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心想：“这……这是啥呀？我是不是坏掉了？”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点满足，手指摸了摸被子，发现那儿湿了一小块，她脸更红了，赶紧把被子揉成一团。

小雅喘着气，拉紧被子把自己裹住，脸埋进去，耳边还回响着自己的心跳声。她有点慌，想着爸妈要是知道会不会骂她，可身体却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那股舒爽像个秘密藏在她心里，既羞耻又甜蜜。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嘴角微微翘着，像是做着什么甜甜的梦。床上还留着她刚才夹过的被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边，带着点潮气，像个无声的见证者，静静地陪着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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