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開始於一陣子之前。

那天放學，林婉清正在收拾書包。而她的男朋友周晟此時過來找她搭話。

「婉清，要一起回家嗎？」

林婉清看著男朋友溫柔的笑容，儘管心裡想馬上點頭答應，卻還是不得不在心中搖搖頭，語調中帶上幾分遺憾。

「抱歉，晟，我今天恐怕不太方便。」

聽到林婉清的婉拒，周晟雖難掩滿臉的遺憾，卻也沒有多問，只是體貼地點點頭：「沒關係。那我們明天再見。」

「嗯，明天再見。」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教室後方的張耀東一行人也陸續站了起來，準備走出教室。張耀東單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朋友的肩膀上，一邊說笑著，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林婉清的目光不自覺地跟隨著他們，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厭惡。

「真是的…」她低聲地抱怨了一句：「那群人老是惹事生非，完全不把校規放在眼裡。」

周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張耀東一行人。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他們啊…也沒辦法。其實我想張耀東他們也沒那麼壞，只是比較有自己的想法，脾氣又比較衝動而已。」

「那樣可不是那麼可愛的事。真是的，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麼進得來我們學校的。」

林婉清皺起眉，厭惡地嘆了一口氣。她背起書包，向周晟道別後，便也走出了教室。

林婉清放學後的預定事項，要從那天早上那封突如其來的訊息說起。手機螢幕上閃爍的通知，對正與周晟穩定交往的林婉清來說，無疑是一場惡夢。

這訊息來自國家配對系統。一個號稱成功率超過九成九的超級媒人，只要被它選中的兩個人，幾乎都能成為天作之合。林婉清做夢也沒想到，這種只在朋友間閒聊的話題，竟然會與自己扯上關係。然而，手機裡的訊息卻清清楚楚地顯示，她已經與某人被配對成功。

林婉清真想無視這封訊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但政府雖然一再宣稱會尊重國民意願，不會強迫任何人在一起，卻唯獨要求被配對的雙方必須前往中心報到，與對方進行一次強制性的見面。這條義務讓林婉清無法逃避，為了避免多次通知增加被人發現的風險，她只能依循通知指示的當天放學後時間，前往中心報到。

「您好，請問是林婉清小姐嗎？」

依照指示來到中心內她報到處的單間，面帶職業微笑的工作人員殷勤地迎接踏入其中的婉清。

「是的。」林婉清環視單間，卻沒有再看見其他人：「……和我配對的人還沒來嗎？」

「目前對方尚未到達。在等待期間林小姐可以先坐著等待對方到達。」

林婉清搖搖頭拒絕櫃台後工作人員的建議，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話說回來，那個配對，非得參加不可嗎？我都已經有男朋友了。」

「很抱歉。基於國民義務，您必需至少完成本中心的配對流程，並留下資料。假如日後果真不滿意也可以選擇和對方分開，本中心絕對不會強制要求國民們的關係，而資料也將進一步用來改善本中心的配對係統。」

聽到職員小姐一如自己的預料，說得毫無轉圜的餘地，林婉清不禁嘆了一口氣，只能默默接受現實。

就在這時，身後的自動門開啟，想來是那個與她配對的人總算來了。如此想著的林婉清轉過頭，不料，看見的卻是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是張耀東。還是一如既往染著亮得扎人的頭髮，衣服穿得流里流氣的。對方在看到裡頭的人是林婉清後似乎也嚇了一跳，呆愣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後，是職員小姐打破了沉默：「張耀東先生，歡迎來到國家配對中心。根據本中心所取得的資料，您似乎與這位林婉清小姐是同班同學，想來已互相有所熟悉了。」

職員小姐彬彬有禮的態度讓張耀東回過了神。他看著對面同樣也嚇了一跳的林婉清，不滿地開罵：「喂，開什麼玩笑啊！憑什麼老子要和那種女人配對？配對系統是出了問題還是怎樣？」

被張耀東突如其來的開罵驚得回過神來後，林婉清的心情也從震驚轉為憤怒，她瞪著張耀東，也忍不住開口反擊：「你以為我願意嗎？我才更不想和你這種人有任何關係！」

兩人劍拔弩張的對峙氣氛卻被職員小姐冷靜的聲音給打斷。

「兩位請冷靜。」她的語氣依舊平靜，但眼神卻多了一絲嚴肅：「我明白兩位對配對結果的不滿，但是本中心的所有配對都是經過數百萬次數據運算，並結合雙方生理與心理的隱性指標，得出的最優化結果。請相信我們的專業。」

「並且，這是國家賦予人民的義務。請不要忘了這點，好好善盡國民應盡的義務。」職員最後說得斬釘截鐵，冷靜的語調讓兩人都不得不收起了彼此互瞪的目光。

張耀東沒好氣地說：「既然都見過了，該結束了吧。」說著這話的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煩，彷彿在這裡多待一秒都是折磨。林婉清也連連點頭，難得與張耀東意見一致。

然而，職員小姐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很抱歉，張先生，林小姐，國家規定的初次見面流程尚未結束。」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漠：「根據系統指示，為了確保身體的相性，我們為兩位準備了房間和床鋪，請兩位在那裡完成一次性交，確保結果無誤。」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林婉清當場愣在原地，五官端整的臉唰地慘白。

「你在開什麼玩笑？」林婉清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句話，聲音充滿了憤怒與難以置信：「我可是還有男朋友的，怎麼可能和那傢伙做那種事！」

她激動地試圖解釋，然而，面對她如此激烈的態度，職員小姐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動搖。

「林小姐，我明白您有您的想法，，但是國家配對系統的運作，是排除了一切感情的短期波動，著眼於整個人生的長期可能。或許您無法接受如此的安排，但是國家的整體規定，並不會因您的感情所左右，請別忘了這一點。」

「但這…這也太不講理了！」林婉清搖搖頭，仍然難以接受。

另一方面，張耀東則是打量起林婉清制服下的身體，嘴角不由得地揚起。先不管之後會怎樣，至少要是在這裡嚐到林婉清的身體，那也算值了。他早就覬覦林婉清那發育良好的身體很久了，要不是對方的個性實在與他太不合，他早就下手了。

或許是注意到張耀東的視線，林婉清下意識地雙手護胸，轉過身面帶慍怒地看向對方。

「張耀東，你也說說話啊！你不是也有女朋友嗎？」

「妳說的是哪個啊？如果在說最近那個，正好我昨天和她分手了，所以我現在可是如假包換的單身呢！」張耀東聳聳肩，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這回答讓林婉清感到一陣無力，就連勉強想抓住的最後一根浮木都沒用，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供反抗的藉口了。

「如果已經可以了的話，請兩位依照指示分別前往待機處，完成指令後會再引導兩位進入床鋪所在的房間的。」

林婉清儘管心裡再怎麼不願意，此時也只能聽從櫃台小姐的指示，與一臉奸笑的張耀東分別進入接待處後方兩扇自動開啟的門扉後。

過了不久，被迫脫得一絲不掛的林婉清與張耀東面對面坐在一張大床上。儘管知道這麼做也於事無補，她還是試圖用手臂遮掩住胸前和兩腿間的私密部位，跪坐著的雙腿緊緊合攏，眼神也四處躲閃，不敢正面看向那與她赤裸相對的男人。

然而，張耀東那舔舐般的視線卻是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來回，掃過她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枝、緊緊併攏的雙腿，還是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

另一方面，張耀東則是大大方方地盤腿坐在床上，毫不隱藏地展露出自己的身體。林婉清目光幾度飄到對方那裡，卻又匆忙地躲閃開了。然而，即使只是那幾下快速的瞥過，所看見的景象卻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裡。張耀東的身體不像周晟那樣單薄，而是結實而充滿力量，每一塊肌肉線條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他的胸膛寬闊，腹部有著分明的線條，下腹的毛髮濃密而狂野。而最讓林婉清難以移開目光的，是他大開的雙腿間，直挺挺立著的性器。那驚人的尺寸和蓄勢待發的狀態，讓她看著心跳都要漏了一拍。

林婉清的視線恐怕比她自己想像的停留得還要久。張耀東衝著她一笑，手指著自己的胯下：「怎麼？沒看過周晟那小子的那裡？」

「……還沒。」林婉清轉過頭，臉又更紅了。

「哦？真想不到，周晟那小子還挺沒用的。」

「你、你別胡說！晟他……晟他……只是……」林婉清轉過頭，正想為男朋友辯護時，張耀東那健壯的身體，以及胯下那粗大的陽具卻完整地進入她眼裡，一時之間她整張臉紅透，說不出話來。了一會，又趕緊將視線移開。

張耀東見狀，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他看著對方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窘態，覺得十分有趣，故意戲謔地問道：「怎麼？對我的那裡那麼好奇？」

「才、才沒有！」林婉清的臉頰燒得更厲害。在大聲反駁了一句後，卻又用小聲到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男、男人的那裡……都這麼大的嗎？」

張耀東聽了，笑意更濃了。他雙手環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妳可以放心。我的尺寸算是大的，妳不太可能再遇到和我差不多或是比我的還大的了。」張耀東說著，目光再次掃過她的身體，最終停留在她緊緊護著的胸部上。「就像妳一樣，也不是隨隨便便就遇得到像妳這麼大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林婉清的身體不由得地一僵。她知道張耀東那話應該只是調侃而已，但那她從未直接從人口中聽過，對她身材毫不掩藏的讚美卻讓她有種莫名的受用。她感到羞恥，卻又有一種被肯定的奇異感受。

最後，林婉清只能紅著臉，別過頭，以像是不悅又像是埋怨的微弱聲音頂了句：吵死了！我的身體怎樣，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那可不。妳的身體現在不是要給我了嗎？這可還是國家的命令。」

張耀東不懷好意的聲音讓林婉清驚醒般地全身一僵。她轉頭看向對方，而後者不知何時已朝她靠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幾乎要填滿她的視野。

「……你……？」

林婉清嘴唇顫抖著，還沒能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張耀東就已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上她的臉頰。那碰觸到她肌膚的指尖，溫度幾乎要與看向她的目光一樣炙熱。

林婉清的心跳瘋狂加速，她感到一股熱流從他的指尖傳遍全身，讓她的雙腿都有些發軟。她的理智想動，想試圖向後退縮，身體卻怎樣也不聽使喚。

「別怕。」張耀東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磁性。他緩緩地俯下身，將唇貼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這雖然只是個義務，但我們可以讓它變得……有趣一點。」

近在耳畔的話語像是一個魔咒，讓林婉清感到一陣眩暈。她不由得地緊閉雙眼，身體緊繃，等待著這場註定要發生的「義務」降臨。

見林婉清沒再有反抗的動作，張耀東嘴角不禁揚起。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唇邊林婉清的耳朵，在對方為之渾身一顫，發出幾不可聞的驚叫時，唇又來到對方的小嘴前，迅速地奪走少女半開的唇。

「嗚……嗚……」

林婉清呻吟著，似乎想抗議什麼，但是張耀東不予以理會，濕熱的舌頭輕巧地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林婉清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措手不及，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被動地承受他帶著侵略性的吻。

同時，張耀東也伸出雙臂，強硬地將林婉清的身體攬入懷中。她碩大的雙乳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壓得變形，那種被緊緊擠壓的感覺，讓她感到一陣陌生的刺激。而他那根粗長的陽具則隔著皮膚，顫抖地抵在林婉清的大腿上，灼熱的溫度彷彿能穿透她的肌膚，直達她的心臟。

一吻完畢，張耀東放開林婉清的唇，看到的，是對方迷矇而濕潤的雙眼。

「怎樣？感覺還不差吧！」

還沒等林婉清做出反應，張耀東卻又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他雙手抓向對方胸前那兩粒一度被他的胸膛壓得變形，現在卻又恢復如初的豐滿雙乳，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著。那雙手的手指粗糙，力道強勁，讓林婉清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與快感。在對方的揉捏下，林婉清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也不禁在他的手下輕輕顫抖起來。

「這手感，這大小，真是個尤物啊！沒有盡早玩過太可惜了。」張耀東嘖嘖地讚道，聲音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在這同時，他的指尖在林婉清的乳尖上輕輕撥弄，讓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為酥麻而緊繃了起來。

被張耀東如此玩弄著，林婉清的腦海裡閃過周晟溫柔的臉龐，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罪惡感。然而，與之相反，她的身體深處卻有一股陌生的慾望在燃燒，讓她無法抗拒張耀東的侵犯。

沒辦法。這是配對系統下的義務，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林婉清閉上眼睛，一邊在心裡試圖說服自己，一邊卻又讓身子因為張耀東的玩弄而有了更多的反應。

突然間，林婉清發覺自己胸乳上的觸感消失，下意識地失望地「啊」了一聲，隨後才發覺不妙，張開了眼，面對的是張耀東壞笑著的臉，忍不住因為自己的失態而別過頭去。

」哈哈，抱歉啦！不過差不多該開始正戲了！妳下面都這麼多水了，總不好讓妳再等了！」

」什麼……，啊！」

林婉清順著張耀東的視線往下一看，竟發現自己原本緊緊並攏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微微張開，從那花穴中大量的愛液正不斷湧出，將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她頓時臉紅成一片，趕緊移開目光，既不敢看自己淫蕩的身體，也不敢看向張耀東那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而造成這點的張耀東則是一臉若無其事，一把將林婉清推倒在床上。在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控制下，又或許連對方都只是半推半就，林婉清的雙腿被大大地張開，將那甚至連男朋友都未曾一親芳澤的陰部，完全展露在那個平常就連幾句好話也沒說過的男同學面前。那粉嫩的秘密花園，此刻正因為大量的愛液而閃著誘人的光澤，以身體誠實地懇求著對方的進入。

林婉清別過頭去，緊閉雙眼，纖長的睫毛卻不可控制地因羞恥和緊張而輕微顫抖。但即便如此，她依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在她身下，大量的愛液浸濕了床單，那濕熱的感覺，讓她對自己的淫蕩感到無地自容。

「呦呵，第一次吧！我會盡量溫柔點的！要是還是痛的話就請多擔待啦！」

張耀東輕挑地說著，俯下身，雙手撐在林婉清身體兩側，然後，他那根粗長的陽具緩緩地、卻毫不留情地對準了少女濡濕的花穴。

明白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林婉清不禁全身緊繃，用力閉上眼，等待著即將降臨她身上的命運。

甫一接觸到那花穴的入口，幾乎沒有延遲，也沒給對方慢慢適應的時間，張耀東的肉棒猛力而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

一聲高亢的驚叫從林婉清的喉嚨裡衝出，隨即被她緊緊咬住的牙關壓了下去。與她的尖叫同時逸出的，是被肉棒猛力插入的小穴中流出的血絲。那種她從未體會過的，被撕裂、被撐滿的感覺，讓她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就連背部也不禁像弓一樣高高拱起。那巨大的尺寸遠超她的想像，幾乎將她體內的空間完全佔據。被如此粗暴插入的林婉清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幾滴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

「……嘖，妳還真緊啊，小乖乖。」張耀東頓了一會，咬著牙忍著什麼。接著，等到自己感覺稍微平復些後，他也不給初經人事的林婉清適應的時間，在短暫的停頓後，就開始了猛烈的抽動。

張耀東抽插的動作粗獷而有力，每一次衝撞都深入到子宮口，給身上還殘留著痛楚的林婉清帶來一陣陣陌生的，令她難以招架的快感。一遍一遍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迴盪，與林婉清壓抑的呻吟混雜在一起，宛如奏響了一曲淫靡而狂野的樂章。

張耀東的胸肌與林婉清豐滿的乳房緊密貼合、摩擦，他的雙手則自由地在對方身上遊走。一下子，他的手掐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固定，讓每一次的撞擊都能達到最大的深度。然後，他的手又回到她的胸前，毫不留情地揉捏著那對飽滿的乳房，指尖來回撥弄著那對紅腫的乳尖。

林婉清的理智在一陣陣的侵犯中徹底崩塌，再也無法欺騙自己這只是單純的「義務」履行。在張耀東野蠻的侵犯下，身體深處那屬於雌性的，渴望被征服的慾望被徹底喚醒，那股電流般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將她那哪怕還有一絲一毫的罪惡感沖刷得一乾二淨。

林婉清已經不再抗拒，反而開始配合著張耀東的節奏，無意識地抬起臀部，渴望更深、更猛烈的進入。她的雙眼也不再緊閉或是躲閃，閃著水波的迷離目光直直地望向那為自己帶來極樂的男人。

「第一次被操屁股就這麼會扭，真他媽的是個騷貨！」張耀東低吼著，看到對方嬌羞的臉上滿是情慾的潮紅，抽插的動作更加瘋狂。

就這麼在連續幾次深入的衝撞後，林婉清感到一股巨大的眩暈襲來，小穴內的肌肉緊縮，發出高亢而甜蜜的嬌喘，徹底繳械投降。幾乎同時，張耀東也發出低沉的怒吼，將他滾燙的精華，全部射進了她的體內。

「啊啊啊───！」

感受到體內被灌入的熱流，林婉清徹底達到前所未有的最高峰。接著，像是反作用般，身體徹底癱軟下來。而張耀東也滿足地喘著氣，將身體的力量卸在林婉清身上。如此沉重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此時的林婉清，卻已經沒有心力去感受到那股壓迫感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張耀東才緩緩地從她體內退出。隨著肉棒拔出而響起的淫靡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林婉清依舊癱軟在床上，渾身無力，雙腿無意識地張開著。她的大腿內側，此刻已經佈滿了紅色的吻痕和掐痕，而下身，精液與愛液混合的液體正緩緩流出，將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這時，不知藏在房間哪裡的廣播響起：「恭喜兩位順利完成初次交合！請在身體狀況許可後依循指示，離開交合房後進行清潔和重新著衣。」

「媽的，就知道妳一定在看！」

張耀東望著不知道在哪裡的廣播設備，不悅地嘖舌。林婉清也緩緩睜開閉著的眼睛，視線所及正好是張耀東的側臉。不知怎的，那張以往她在教室裡見了就討厭的臉，此時竟感覺不再那麼令人生厭。

林婉清隨即在心中搖搖頭。不，怎麼可能。一定只是錯覺。只是剛剛和他一起做過那種事，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改變？

林婉清和張耀東分別沖澡、換回原先的衣服後，再次回到了中心的接待處。林婉清的身體雖然得到了清潔，但肌膚下隱隱的痠痛和內心深處那種被徹底征服的餘韻，卻怎樣也無法因為一場沖洗而稍有減退。她刻意將制服裙拉低，蓋住大腿內側那些刺眼的紅痕。然而，那些交合時殘留的感覺卻依舊留在她身上，怎樣也無法從她心中簡單遮掩住。

走到原先的接待處，迎接他們的是滿臉堆笑的櫃台小姐，她那職業化的笑容讓現在的林婉清感到一陣難以招架。儘管事到如今才說這些已經太遲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委身於張耀東時的淫亂模樣都被她給看在眼裡，心裡不禁一陣天旋地轉，就連好好看　對方的臉也做不到。

「恭喜兩位，基礎生理相性匹配度：99.8%。」櫃台小姐熱情地將一份文件推到兩人面前，數字之高讓林婉清呆了一陣。「這證明了國家配對系統的專業性，兩位的身體相性極高，交合的互相配合將是與其他人所遠遠無法達到的！」

張耀東看了一眼那數字，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目光掃向林婉清，調侃地說：「唉呀，看來妳剛才騷得倒蠻有道理的嘛！」

接收到櫃台小姐提供的數據和聽到張耀東的調侃，林婉清不禁感到羞憤無比，盡量不與一旁的張耀東對上視線，但仍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冷靜：「既然完成了『義務』，現在我們可以分開了吧？」

儘管林婉清強作鎮靜的話語帶上一絲急切，笑得更加燦爛的櫃台小姐接下來說出的話卻像一盆冰水，將林婉清的希望徹底澆熄。

「很抱歉，林小姐，『初次交合』只是第一階段的數據採集。」她將兩份文件轉向他們。「根據系統的長期穩定性評估，兩位被判定為『高度穩定配對』。為了避免潛在的情感資源浪費，兩位接下來必須進入為期半年的『試婚期』。」

「試婚期？」林婉清猛地抬高了聲音，身體因憤怒和難以置信而顫抖：「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說不會強制嗎？！」

「當然不會強制您們結婚。」櫃台小姐溫柔地解釋道，但語氣卻顯得不容反駁：「試婚期內，兩位仍可以繼續住在各自家中，但必須遵守系統規定。」

她將文件翻到背面，上面密密麻麻的條款讓林婉清的目光瞬間凝固：

1. 每日至少一次完成交合義務，以進一步確保雙方理解彼此身體的契合度。

2. 雙方必須佩戴終端裝置，用以回傳交合配額的完成狀況。

3. 此期間內，禁止與其他異性發生性行為。

張耀東在一旁聽著，思考了一會後，原先臉上還有些的不滿逐漸被一種感到滿足的興奮所取代。他抬手揉了揉下巴，舔舐著嘴角，目光像獵人鎖定獵物般盯著林婉清。

「媽的，每天一次？」他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跟這個騷貨學霸？就算不能碰別的女人，也還不賴。」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刺入林婉清的耳膜，而那一句「騷貨學霸」更是讓她臉紅到極點。她感到一股屈辱感直衝腦門，但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她看見張耀東眼中那份期待和興奮。他竟然接受了！明明就是個看起來不屑規矩的人，竟然就這麼簡單地就接受這種怎麼樣也會讓他的生活受約束的規定。

「我不接受！」林婉清抓起文件，狠狠地甩到桌上：「我有男朋友了，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的義務！」

「林小姐，請注意您的國民義務。」櫃台小姐收起笑容，語氣變得嚴厲：「若您拒絕履行試婚義務，系統將會向您及您的監護人發出警告。多次違規，將會影響您的個人信用評級，甚至可能影響您未來大學入學與工作分配。」

這句話，擊中了林婉清最致命的軟肋。她的未來，她父母的期盼，都建立在她優秀的學業和完美的信用評級上。

林婉清的全身瞬間失去了力氣，她癱軟地靠在椅背上，眼神裡充滿了無助。她知道，她被這個冰冷的系統鎖住，注定無法掙脫。

張耀東俯身靠近她，身上殘留的菸草味和汗液氣息再次侵襲而來。那氣息中，似乎還混雜著剛剛交合後的體味，讓她的臉頰再次燥熱。他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那聲音在林婉清的耳裡聽來無比殘酷。

「小乖乖，讓我們在這半年好好相處吧！」

無視於林婉清一陣混亂的反應，櫃台小姐以公式化的語氣做了最後的補充：

「試婚期結束後，本中心將會再度詢問您們的意見。當然，那時如果兩位想要分開，本中心便也不會對您們要求任何義務了。因此，到時一切便可完全依照兩位的意願。」

林婉清聽了，霍然起身，原先黯淡的眼神重新亮起，炯然地看向櫃台小姐，聲音因為急促而顯得尖銳：

「真的？半年之後，妳真的保證我可以不要再跟張耀東在一起，可以和他分開？」

「當然。」櫃台小姐此時的話語在林婉清聽來溫柔無比：「國家本就不會對國民的結合進行任何強制的干涉。若在試婚期結束後仍對與對方在一起不滿意，自然可以從此和對方分開。只是希望那時您們提供這半年相處的回饋，以利系統進行進一步的優化。」

「半年……，只要忍過這半年……，」林婉清低喃著，深吸一口氣，接著陡然轉頭，目光直直地射向一旁的張耀東：「好吧，我就忍你半年。等這半年一過，你就不准再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耀東聳聳肩，倒是顯得一副不以為意：「也罷，過了半年我也總該膩了，差不多會去想找別的女人了。半年也就算了，要是和妳這學霸在一起更久，我可受不了。」

兩人絕對稱不上和平的目光對峙了一會後，又恰巧地同時收起。

當他們走出配對中心，外面的陽光依舊明亮，但林婉清知道，她的世界已經徹底被制度與慾望籠罩上了一層陰影。她的手腕上，終端裝置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提醒著她那半年的義務現在已經開始計時。她必須在不讓周晟起疑的情況下，履行這段與校園惡霸的秘密試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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