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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兮,第1小节我的妹妹是偶像

小说:我的妹妹是偶像我的妹妹是偶像 2025-10-24 19:01 5hhhhh 1150 ℃

酒店的房间里,程晓羽只觉得眼前这场噩梦无穷无尽,他的妹妹还在帮黑人吮吸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他的学姐躺在床上双目空洞, 好像灵魂早就已经死了一样,他想挣扎着爬过去看看她最后的样子,却被王华生直接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这个黑鬼这时候也已经彻底褪去了伪装,他用手抓着程晓羽的头发,强迫着他看着这些亵渎的画面,王华生的肉棒在苏虞兮的喉咙疯狂抽插,在射精之后还把尿液都一起留在了里面,他把苏虞兮当做是个彻彻底底的马桶。在这过程中,程晓羽除了心底的麻木,又重新感受到了身体的颤抖,他明白大概是药效快过了, 可他的心早就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也许是有意义的,至少当他看见被自己拖进深渊的学姐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时候。

他才明白原来在自己这悲惨的世界里,她是最后的救赎。

程晓羽不知道裴砚晨从哪里找来的水果刀,他也来不及想,眼前的一切就已经天翻地覆。

他甚至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只看到一道银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狠狠地划过了王华生的裆部!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了,好像上帝把之前亏欠两人的尊严在这一瞬之间全部尽数归还了。

王华生那张黑脸,在零点一秒,完成了从迷茫到难以置信,最后再到极致痛苦的剧烈转换。

他的嘴巴猛地张大,痛苦好像要从里面爆发出来。

但它永远没有机会了。

因为第二道银光,更快更狠,也更致命。

裴砚晨被凌辱之后凄惨的样子,破碎的如同鬼魅。她手中的水果刀横向一抹,再次切开了王华生的脖颈。

“嗬……嗬……”

这个黑鬼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刚刚没发出的哀嚎这会已经彻底变成了徒劳的嘶鸣,大量的鲜血狂喷而出,将他身后的墙染成了深红,他那双罪恶的手在生命的最后几秒里,也不知道是该去捂住那正在喷血的脖子,还是空空如也的下体。

程晓羽就这样看着眼前这个侵犯了他妹妹、同时也摧毁了他尊严的男人,以最惨烈的方式得到了报应。他已经先自己一步,去往那个早就该去的地狱了。

而刚刚还在这具尸体身下婉转承欢的苏虞兮,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的目光看着裴砚晨,这是她对自己同类的认可。

她甚至都不躲。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裴砚晨在确认王华生彻底断气之后,拖着那具同样赤裸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然后将还在滴着血的刀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裴小姐,你做得很好。”苏虞兮开口了,她的声音甚至还带着挑衅的意味,“你要动手吗?在我的哥哥面前,把他最爱的妹妹亲手杀死,然后让他恨你一辈子吗?”

“你这个疯子,给我闭嘴……”裴砚晨这时候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她并没有想和这个女人继续争论,只是把刀上的血在苏虞兮脖子擦着,看着苏虞兮那张讨厌的脸,她故意用力地擦了擦,结果好像越擦越多。

感受到颈部传来的撕裂,苏虞兮在自己的世界里第一次破天荒的开始了沉默。她错就错在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她非常讨厌这种成为羔羊的感觉,事实证明她在裴砚晨身上又摔倒了一次。

她已经完全感受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杀意,她终于明白她们之间相似的地方绝不仅仅是那张脸,裴砚晨的骨子里同样流淌着偏执和疯狂的血液,要不然程晓羽不会爱上她。她的身上有太多自己的影子了。

“说真的,我好想就这样杀了你。”裴砚晨看着苏虞兮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更多的是一种死灰般的平静,“我真的想一刀,一刀地,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刀尖不断地在苏虞兮的颈部跳舞,裴砚晨的心里好想就这样结束这这个噩梦,只要轻轻地划下去,然后给自己也来一下。

她知道这样做,程晓羽会难过一辈子。

她的目光,越过苏虞兮,落在了程晓羽的身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悲哀,和一种让程晓羽难以理解的爱意,“这辈子,我欠他的太多了……我不想他以后的日子,都活在对我们的痛苦里。”

“但你也别想,我就这么放过你。”回忆是短暂的,身上的疼痛也在不断提醒着裴砚晨,想起苏虞兮对两人所做的一切,她眼神里对程晓羽仅有的温柔瞬间消散,又再次变得冰冷。

“这一切的一切,都该有一个结束,不是吗?”

说完,她收回了架在苏虞兮脖子上的刀,然后在程晓羽惊愕的目光中,反手一掷。

那块还沾满了血迹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程晓羽面前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因为失血和脱力,正微微地颤抖着。但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锁着苏虞兮的后颈,将她控制在原地。

望着程晓羽眼里的迷茫,她说出了他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绝望。

“晓羽,你来吧。只要一刀而已。无论是我,还是她,做个了结吧。你已经逃避了太多,也懦弱了太久了。”

“现在,你必须要选。我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活下来。”

“看着我好吗,抬起头,不要……不要让我在最后的时候,都看不起你,好吗?”

裴砚晨亲手最残忍的希望交给了程晓羽。她的眼神,那双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眸子,在告诉他这次不能逃避。

另一端,是苏虞兮。她是程晓羽生命中无法分割的原罪,是他所有痛苦与病态的根源。她就那样平静地被裴砚晨锁着,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了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想看看自己的哥哥到底会怎么选。

选谁? 这个念头狠狠地刺入程晓羽的大脑。

杀了苏虞兮,为裴砚晨复仇?然后呢?他将亲手杀死自己的妹妹,那个无论多么疯狂都将他视为唯一的女孩。他将在余生里,背负着弑亲的罪孽,活在对裴砚晨的愧疚和对苏虞兮的思念中,永世不得安宁。

杀了裴砚晨,保全苏虞兮?他将用行动向他自己证明,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懦夫,一个只配在黑暗中苟活的废物。他将永远失去那个曾让他看到希望的女孩,永远。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无论他拿起玻璃,刺向谁,最终死去的,都是他自己。

他想不明白,甚至不敢去想,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的身体已经在药效的消退中恢复了一丝力气。他颤抖着从那张沾满了罪恶与绝望的床上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正在慢慢变冷的尸体。扫过两个如同镜像般的女孩,两人一个决绝,一个平静,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块玻璃上。 在两人的目光中,颤抖的地把手伸了过去。

裴砚晨的眼中,混杂着期待与解脱的光。 苏虞兮则是安静的看着他即将到来的选择。

终于,程晓羽的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裴砚晨。眼里有他此生都无法说出口的歉意,和他来不及付出的爱恋。对不起,学姐,终究还是辜负了你。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苏虞兮。眼里也有他无法挣脱的宿命,和两人的病态的沉沦,还有作为兄长最后的温柔。

学姐,小兮,我累了。 这场游戏,我们都不玩了,好不好?

在两个女孩都没能反应过来的瞬间,程晓羽握着刀的手,猛地调转方向,以一种决绝的方式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剧痛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微笑。

他看到裴砚晨的脸瞬间凝固,随即就被骇然所取代。 他看到苏虞兮那张永远平静的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种裂痕,叫做恐慌。

鲜血从他的胸口汹涌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胸膛。他只能软软地向后倒去,重新摔回了那张见证了他所有罪恶与沉沦的床上。

终于,终于结束了……

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空白被再次填上,他的潜意识在追寻这种感觉,现实太过于痛苦,梦又太过虚幻,人类追求的幸福极限还是超脱。

他发现自己还站在复旦大学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繁茂的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许沁柠就站在他对面,梦里的面容依然精致,眼睛大而灵动,凝神看过去,黑色的眼眸深邃的看不到尽头。

“晓羽,”她开口,声音清脆得像风铃,“我们三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她说的“三个人”,指的是她,他,还有苏虞兮。

程晓羽看着那张充满期待的俏脸,有些情不自禁,他想回答,他想说“可以”,他想骗骗她,也骗骗自己。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沁柠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从期待变成了然,再成了悲伤,最后只能释然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她笑着,眼眶却微微泛红,“小羽子,你这个一辈子的胆小鬼。”

说完,她潇洒地转身,像被风吹过的柳絮一样,消失在了林荫道的尽头。阳光依旧灿烂,梧桐叶沙沙作响,可程晓羽的梦中世界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灰色,永远失去了明亮。

梦境破碎,又开始重塑,这次他看到了夏纱沫,她跪在在自己的墓前痛哭,回家之后逐渐变得精神崩溃,两个月后就自杀了,她给妈妈留的遗书里写着:晓羽带给了她新生,又带走了她的全部,她感觉生活忽然间没了色彩,也许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女儿,她又让妈妈失望了,但是这会她想做一个好妻子,她要下去陪他,希望还追的上……

看着summer离去的样子程晓羽只想痛哭,可是怎么都做不到,他感觉不到作为泪水的存在,他只想最后再摸摸她的脸,他的手伸出去,摸到的却是一个红色的草帽,周遭的一切又开始消散,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抬起头,两人的目光相对,他的视线一触及裴砚晨,脑海中马上就浮现了她清晰的样子,她依旧披着黑长直,秀髮挂在耳郭上,留着齐眉的刘海,一双浓黑如夜的双眸荡着湖光,纤秀的鼻子鼻尖特别尖挺,灯光打下来菱角嘴唇躲在阴影里隐隐显露若有似无的笑意。她还是那个学姐,穿着校服,拿着草帽站在台阶上对着他笑的学姐。

晓羽,不要忘记我。这是他在梦境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最温暖的。

那些被他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片段,像一部倍速播放的电影,总在他那即将熄灭的意识中纷乱地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当程晓羽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淡淡的的消毒水味。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里那片苍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

他勉强动了动手指,只感觉身体无比虚弱,胸口传来的钝痛让他明白,他还没有死。 这个念头,并没有让他感到庆幸,反而带来了一阵更深的的疲惫。

“晓羽,你终于醒啦,别动,要我去喊护士过来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喜,在耳边响起。 程晓羽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了许沁柠。她就坐在床边,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头发比记忆中长了一些,正低着头认真地给他剥着橘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尽管有些刺眼,但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

看到程晓羽醒来,许沁柠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橘子,对着他憨憨的笑了笑。没有两人以前互怼的场景,程晓羽这时候只觉得这个笑容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小柠,谢谢你,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想安静一会。人是醒了,但程晓羽总感觉自己忘了些什么,他想思考,可是脑子一团乱麻,最后只能睁着眼睛盯着许沁柠,看看能不能想起一些什么,但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却越过了许沁柠,因为他看到了她身后的那个人影。

他的妹妹苏虞兮,那个造就这一切悲剧的人。 她就靠在床前的墙壁上,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纤细。她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目光放空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的身上,好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取而代之的,是程晓羽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东西,那是一种茫然又脆弱的胆怯。

“哥……哥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满是算计的眼睛,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地看着他。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吐出了两个让程晓羽无比熟悉的词汇。

“晓羽……你自杀给她带来的打击太大了……”

许沁柠的声音,在一旁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医生说,是应激障碍,导致了部分记忆的缺失……她……她不记得那些……恶心的事情了,她又失忆了。”

许沁柠的话让程晓羽感觉自己又被上帝骗了一样,醒来第一件事情就让他不知所措。 失忆了? 小兮,竟然又失忆了? “那……学姐呢?”。

许沁柠削橘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更低的声音说道:“裴砚晨……她回德国了。那天的事情我帮她处理了,小兮确实太过分了……她只留了一封信给你……她说,她不想再见到你了。” 程晓羽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那个女孩。 失去了那道被他亲手熄灭的曙光。

“还有,晓羽,”许沁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本来我不该提的,但是小兮都这样了……我觉得,有时间,你该去看看夏纱沫……”

听到这个名字,想起那个不能追忆的梦,程晓羽心里那片早已熄灭的灰烬下,似乎有什么情绪动了,但随即又被更沉重的绝望压了下去。“现在的我不配,小柠你知是道的我和小兮的事情……””他轻声说着,像在审判自己。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逃避,这好像是他的本能。

“哦……”许沁柠低下头,继续剥着那个橘子,橘子皮被她一圈一圈地剥下,像一条条断裂的命运线。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着:“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我和她都一样可怜。”

…………

……

在程晓羽的认知里,东京的四月,没有谎言,只有她的旋律和笑容,还有他们的颠沛流离的人生。 他明明是在初晨的一片暖色中醒来的,可心里却净是晦涩。

离开尚海已经几个月,他重生回来也是第一次在日本过年,只不过他当时完全没有那种情绪。

今天的程晓羽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来这里之后他已经瘦了很多,原本还算合身的衣服此刻显得有些空荡,他的脸颊微微凹陷,眼神里无悲无喜。走在东京繁华的街上,他不再思考未来,也不再回首过去。他只是存在着,呼吸着,履行着他唯一剩下的职责,照顾他身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苏虞兮就跟在他的身侧,几乎是寸步不离。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风衣的一角。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妹妹,而变成了一个胆怯依赖的小尾巴。她的记忆连同她的骄傲、还有罪恶,都一同遗落在了那个酒店房间里。现在的她,是彻底的白纸,纯洁的同时也空无一物。

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偶像组合正跳着整齐划一的舞蹈;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成群地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空气中还有着章鱼烧的酱汁味,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纯粹的好奇。

“哥,”她轻轻地扯了扯程晓羽的衣角,仰起那张依旧美得令人心悸、却失去了所有棱角的脸,“你看那个,好可爱。” 程晓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宠物店的橱窗,一只几个月大的柴犬幼崽正歪着头,用黑豆般的眼睛天真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可爱。 这个词,从苏虞兮的嘴里说出来,让程晓羽的心狠狠地被刺了一下。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还未被黑暗吞噬的苏虞兮。她也曾有过这样纯粹的眼神吗?他记不清了。他记忆里的苏虞兮,眼神永远是冰冷深邃冰冷的。那双眼睛,看过他最卑微的爱恋,也看过他最病态的欲望。 而现在,这双眼睛里,只剩下对一只小狗的单纯喜爱。

何其讽刺。 他用自杀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上帝一个更加恶毒的玩笑。他亲手将那个囚禁他心灵的魔鬼,变成了一个需要他用余生去守护的天使。他成了这个“天使”唯一的依靠。 他逃离了那个名为“爱情”的牢笼,却走进了另一个由他亲手建造的名为“责任”的监狱。

“嗯,很可爱。”程晓羽听到自己平静地回答。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从前的苏虞兮一样。他无法对她笑,也无法对她冷漠。他只能这样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兄长。 这是他欠她的。也是他欠裴砚晨的。 每当想起裴砚晨…… 这个名字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深深刻在他的胸口,与那道自杀留下的疤痕重叠在一起隐隐作痛。

许沁柠把那封信交给他的时候,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悲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境遇并没有比裴砚晨好多少。那张薄薄的信纸上,只有一行字,是裴砚晨那独有的笔迹。 “晓羽,我看见了刀在你手里。我也看见了,你最终指向了哪里。那就是你的答案,再见。”

没有怨恨也没有指责,只有最决绝的告别。 她看懂了他。在他拿起刀的那一刻,她或许还存有一丝幻想,幻想他会为她挥刀,斩断这一切的罪孽。但在他将刀刺向自己的那一刻,她便彻底明白了。他太懦弱了,他那对妹妹深入骨髓的病态感情,让他永远也无法成为她的救赎。他选择了用自我毁灭的方式,来逃避这个选择。而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最清晰的答案。

他选择了苏虞兮。以一种所有人都无法指摘的方式,再一次,选择了苏虞兮。

“哥,我饿了。”苏虞兮的声音打断了程晓羽的思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声说,“我想吃那个,甜的。” 她指的是不远处一个可丽饼的摊位。 程晓羽看着她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睛,感觉心情特别复杂。

他记得,那天,苏虞兮也曾用这样轻柔又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王华生说:“抱我,插进来。” 同一个声音,同一个语调,此刻却用来祈求一份廉价的甜点。 他只感觉一阵反胃,却又无法拒绝。

他走过去,用熟练的日语买了一份草莓奶油可丽饼。等了一会,他把这份看起来很美好的甜点,交到苏虞兮的手上。 “谢谢哥哥。”苏虞兮开心地接过来,开心的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奶油沾到了她的鼻尖上,她自己却没有察觉,只是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真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说。 程晓羽还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掉了她鼻尖上的那点白色奶油。 指尖传来的,是她肌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

在那一刻,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其恶毒的念头。 他想告诉她。 告诉她所有的一切。她曾经是怎样一个人。她是如何亲手策划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强暴。是如何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像一个最淫荡的娼妓一样,被一个黑人内射。

他想告诉她,眼前这个正在为她擦掉奶油的哥哥,曾经被她逼到用刀捅穿了自己的心脏。 他想看看,当这张纯洁的画纸,被重新泼上最肮脏的颜色时,她脸上这些天真的笑容,是否还会存在。 然而,他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收回了手,然后平静地开口:“吃完我们就回去吧。” 因为他知道,摧毁现在的她,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得不想起那场地震,苏虞兮为了他的生命,用身体去和东京的黑帮换药,小兮那是一种怎样的爱,他无法理解,他也不愿意接受,他固执的认为当时的他绝不是现在这样懦弱,他是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小兮被人侮辱的英雄,他觉得那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以至于两人的今天变成了这样。

她已经为她的疯狂,失去了自我。他也为他的懦弱,付出了代价。现在他们两人将活在这片亲手造就的美丽废墟之上。 他们两人现在就是两个残缺不全的灵魂,在东京这座一千三百万人共同构成的孤独迷宫里,互相依偎。

回到家里两人又是一夜无话,程晓羽在东京能靠得住的朋友只有喜多川义人,他打算去找他找份工作先干着,不为了钱,就是让自己放空一点,在家里天天面对苏虞兮,他总是怕想起那些东西,他可以照顾苏虞兮的生活起居,但也不会再去过低关注她的内心,他觉得正常兄妹之间的相处或许就是这样的。

伊集院静美那边还不知道他来了东京,想起这个女人他也是一阵头痛,他才发现他的情债未免也太多了一点。

虽然苏虞兮是自己的妹妹,但同时也是别人的未婚妻,他就这样带着她跑路,时间短一点还好,时间长了谁都会觉得不对劲。尚海那边他们两兄妹之前埋的雷太多了,迟早都待不下去,德国又不想去,他怕面对裴砚晨。来东京倒是可以灯下黑,他和苏虞兮之前换了身份,他不想去猜测那位被他戴了帽子的先生现在是什么想法,不过他要是明目张胆的去找伊集院静美那就真得撕破脸了。

出门之前程晓羽给苏虞兮做好了几份便当,帮她把衣服穿好,洗漱完之后把要注意的事情都叨了个遍,唯独没说自己要去干什么。现在他没法对这个妹妹像以前那样纵容,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而对于失忆之后的苏虞兮来说,程晓羽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坐标,也是她最爱的哥哥。

看着玄关的门被轻轻带上,她茫然地靠在床边,手里拿着程晓羽贴在她脸上的那张便条,反复摩挲着那几个字。她不明白“勿念”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走到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目的,而她却隔着世界一样,能看见一切,却无法真正的触及想要的东西。

这种落寞的感觉,比她失忆前任何一次被程晓羽冷落都要强烈。过去的她,拥有足以掌控一切的自信,即使被忽视也能在内心深处找到支撑。而现在的她,只剩下对世界纯粹的天真,还有对哥哥病态的依赖。

她等了程晓羽很久,等阳光从落地窗前缓缓挪动,最后消失在西边的地平线。看着房间的光线一点点暗下来,那些孤独感也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哥……”苏虞兮开始轻声喊着,把头埋到了被子里,声音开始带上了哭腔。

电话打了七八个,没有任何回应,回应苏虞兮只有这个世界该有的声音,这不是她想要的。

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拿起包,穿上程晓羽来东京之后给她买的那双平底鞋,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公寓。她要去找他,无论在哪里,她都必须找到他。

东京的街道在夜幕降临后变得更加拥挤。苏虞兮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中,她不知道程晓羽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只能凭着一种模糊的直觉,朝着人流更密集的方向走去。

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以及身上那件虽然款式简单却被气质衬托起来的裙子,在这片喧嚣中格外引人注目。

许多路过的男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贪婪地打量着她,目光中带着这座城市毫不掩饰的欲望。但苏虞兮对此毫无察觉,她只是茫然地向前走着,眼神里充满了寻找哥哥的焦急和迷茫。

她走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巷子比主干道要安静许多,两边是老旧的居酒屋和一些杂乱的商店。光线在这里变得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烧烤的味道,如果程晓羽在这里一定会讨论到底才是什么所谓的烟火气。

就在她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啊!”苏虞兮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嘴巴就被一只粗糙的手给捂住。那是一个穿着破旧夹克,头发油腻的男人。凑到她耳边,用日语低声说了些什么。她听得懂,但不理解,所以更加的感到莫名其妙。

“嘿,老大,这妞真他妈正点!”另一个矮小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容也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一把苏虞兮那光滑的大腿。

苏虞兮被那只粗糙的手触碰到,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反抗。她只是睁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她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只觉得这是一种奇怪的游戏。

这几个人是附近收保护费的,为首的男人叫佐藤,他以前也在帮会里,后面混不上去就切了自己的手指,矮个子的男人田村是他收的小弟,还有几个是附近的学生,因为在学校里被一直被高年级欺负,佐藤收了几个人钱把那些高年级学生套麻袋狠狠揍了一顿,事后这些人就死活要喊他老大,说起来他有时候也想不通,这些以前在学校被别人欺负的小白兔,怎么混黑之后比自己下手都狠……

“别怕,小美人,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捂住苏虞兮嘴巴的佐藤松开了手,露出一口烟熏火燎的黄牙,然后猛地将她推到墙壁上。

身体再次撞上冰冷的墙面,疼痛让苏虞兮皱了皱眉。她看着眼前这几个男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贪婪而兴奋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她从未见过的光芒。

“你们……要干什么?”她用带着熟练的日语问道。她甚至忘记了要挣扎。

“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啊!”矮小的田村狞笑着,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裙子。

“别弄坏了,老大还要玩呢!”另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江口呵斥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在苏虞兮眼前晃了晃。

冰冷的刀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苏虞兮的身体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但她那空白的记忆,让她无法将这种危险与具体的后果联系起来。她只是觉得,这把刀,和自己模糊记忆的东西有些相似。

“别动!”江口用生硬的日语命令道,然后伸出手,粗暴地扯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

丝滑的布料像被撕裂的蝉翼,瞬间从她身上滑落。她那具白皙得像凝脂般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暗的巷子里,暴露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我操,极品啊!”田村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虞兮那对在没有束缚后显得更加挺拔的奶子。那两团白嫩的肉丘,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着,顶端那两颗小巧的粉色乳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诱惑着所有人的目光。

“老大,我先来一口!”田村再也忍不住,他猛地扑了上去,将头埋进了苏虞兮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那娇嫩的乳头。

苏虞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立在那里。她感觉到男人粗糙的舌头在她乳头上打转,带着一股腥臭的口水在她胸口蔓延。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痒,有些麻,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嘿,这小妞还挺敏感的!”田村兴奋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

“都他妈给我滚开!”佐藤一把推开矮小的男人,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虞兮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她那对白嫩的奶子,用力揉搓着。

“啊!”苏虞兮再次发出惊呼,那是一种被粗暴带来的疼痛,夹杂着一种奇异的酥麻。她的身体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湿润的液体。

“看看,下面都湿了!”佐藤狞笑着,将手伸向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入了她那片已湿润的小穴。苏虞兮的身体猛地一颤,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酥麻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

“哦……好舒服……”她无意识地呻吟着,那声音带着纯粹的诱惑。

“真他妈的骚!”佐藤兴奋地骂了一句,然后将手指直接在她那湿滑的小穴里搅动起来。

苏虞兮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指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那粗糙的手指搅动得越来越痒,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了出来,让她渴望着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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