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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水镇的刀与药(小肉加甜文?)剑网三奇遇小故事

小说:剑网三奇遇小故事 2025-10-24 19:01 5hhhhh 2570 ℃

柳云昭把捣好的药泥仔细铺在棉布上,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叶淮舟!别摆弄你那把新打的镰刀了,快来帮我按着这布!”

后院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磨磨蹭蹭地挪进药房,手上还沾着煤灰。

叶淮舟洗了手才过来,一双常年握刀的手轻轻按住棉布边缘,“这般大小可行?”他声音不高,带着江南人特有的温软腔调,与他的身形反差鲜明。

“成,就那样按着别动。”柳云昭动作麻利地将药布裹好,用细绳捆扎妥当,“李家阿婆的风湿痛又犯了,一会儿你顺路给捎过去。”

叶淮舟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柳云昭额角的细汗上,“今日已接诊了多少人?”

“没数,二十来个总是有的。”柳云昭直起腰,将包扎好的药包塞进叶淮舟手里,忽然眯眼凑近他,“你脸上沾煤灰了,低头。”

叶淮舟顺从地俯身,任由柳云昭用袖口替他擦去颧骨上那点黑灰。她指尖带着草药清香,动作干脆利落,倒是叶淮舟耳根悄悄红了半边。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花脸猫似的。”柳云昭笑道,一口东北腔格外响亮,“快去快回,晚上做猪肉炖粉条子。”

叶淮舟眼睛亮了一下,仍是那副温吞模样,“少放些盐,上次咸了。”

“嫌咸你别吃!”柳云昭作势要抢回药包,叶淮舟早已闪身出门,只留一串脚步声渐远。

他们是三年前来到栖水镇的。

那时战火连天,他作为霸刀弟子掩护百姓南迁,她以药宗医术救治伤患。整整两年,他们并肩作战,救下一批又一批流离失所的平民。直到某个深夜,他们带着最后一批难民渡过长江,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疲惫。

“累了。”柳云昭当时说,手上还沾着难民的鲜血。

“嗯。”叶淮舟收刀入鞘,刀锋已卷刃。

两年的战乱生涯,看够了生死,救不完的人,让他们都麻木了,于是就有了栖水镇上的药铺和铁匠铺。

叶淮舟送药回来时,柳云昭正在给卖豆腐家的小儿子看病。那孩子贪玩爬树,摔折了胳膊,哭的震天响

“忍忍就好,男子汉大丈夫,哭啥哭?”柳云昭嘴上严厉,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很。她正骨手法极快,那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夹板已经上好了一半。

叶淮舟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不禁傻笑起来。

“杵那儿发什么呆呢?”柳云昭不知何时已经忙完了,正洗着手,“正好,帮我把后院的药材翻晒翻晒,这天看着要下雨。”

叶淮舟应了声,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那里整整齐齐摆着十几匾药材,他一一搬动,让每一个竹匾都能得到午后最后一点阳光的照拂。三年来,这已成为他的日常——打铁之余,帮柳云昭料理药材,做些重活。

药材将收完时,雨点果然落了下来。叶淮舟急忙将最后几匾搬进廊下,回头却见柳云昭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他的外衫。

“淋湿了没有?春雨凉,感冒了可没人伺候你。”她把衣服递过来,语气凶巴巴的,眼神却关切。

叶淮舟接过衣服,指尖不经意相触,两人都顿了一下。

雨下大了,暂时不会有病人来。柳云昭沏了壶枸杞菊花茶,递给叶淮舟一杯。

“刚才里正来说,西边河堤有些不稳,汛期前得加固。官府拨了些款项,要打五十把加固堤坝用的铁锹和镐头。”叶淮舟吹着茶水上浮着的菊花瓣,轻声说道。

柳云昭挑眉:“接了吗?”

“接了。十日之内要交工。”

“那你今晚别想熬夜,”柳云昭立刻道,“五十把工具,不是你一个人能赶出来的。我一会儿去跟王屠户和李木匠说一声,让他们家的学徒明天去帮你拉风箱、搬铁块。”

叶淮舟心里一暖,“不必麻烦旁人,我...”

“啥叫麻烦?去年王屠户他娘中风,是谁连夜针灸救回来的?李木匠媳妇难产,又是谁保得母子平安?这会儿帮个忙怎么了?”柳云昭说话从来直来直去,“你就这毛病,江南人的别扭性子,啥事都憋心里,不肯开口求人。”

叶淮舟低头笑了笑。他不是不肯求人,只是习惯了独自承担。在霸刀山庄学艺时,师父就常说他有事一味硬扛的倔脾气。倒是这个东北女子,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发,总是能看穿他的逞强。

傍晚时分,雨停了。柳云昭果真去了王屠户和李木匠家,回来时一脸得意:“说好了,明儿一早两个学徒就去你铺里报道。”

叶淮舟正在厨房切白菜,闻言刀工顿了顿,“你倒是会安排。”

“那必须的!”柳云昭接过菜刀,“你这刀工不行,白菜切得跟手指头似的粗,看我示范,得这样...”

她站在叶淮舟身前,手把手教他切菜。叶淮舟比她高半个头,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草药香。她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温暖而有力。

叶淮舟忽然想起两年前那个雪夜,她也是这般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按压止血。

那时他们的关系远没有现在亲密,只是并肩作战的同伴,直到来到栖水镇,安定下来后,感情才迅速升温。

猪肉炖粉条很快香飘满屋,柳云昭做菜如她行医,大刀阔斧,调料放得豪爽,偏偏味道极好。叶淮舟默默盛饭,摆好碗筷,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啥玩意儿?”柳云昭端菜上桌时问。

“镇江香醋。”叶淮舟有些不好意思,“炖菜加点醋,更开胃。”

柳云昭大笑:“你这人真是,啥菜都加醋!”话虽如此,她却接过瓶子,往自己碗里倒了些,“嗯,确实不赖!”

饭后,叶淮舟主动洗碗,柳云昭则整理药材。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交错,时而重合,温馨而宁静。

夜深了,雨声渐密。

柳云昭先洗漱完毕,坐在床头擦拭湿发。叶淮舟收拾妥当进屋时,见她只着一件单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

“过来,帮你把头发擦干。”柳云昭招呼他,语气自然如常。

叶淮舟顺从地坐到床沿,感受着她轻柔地擦拭他的长发。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微妙的感觉。

“记得两年前在破庙躲雨时,你我还守着礼节,各睡一边。”柳云昭忽然轻笑,“如今倒好,睡一个被窝都不脸红了。”

叶淮舟耳根发热,却没有反驳。确实,当初他们以礼相待,直到来到栖水镇后,某个雨夜她因噩梦惊醒大哭,他急忙忙的翻墙而来,第一次拥抱安慰她,那之后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毛巾落下,柳云昭的手指穿梭在他发间,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五十把工具不是小数目,你可得注意休息。”

“好。”他闭上眼享受着按摩。

她的手法渐渐下移,按上他紧绷的肩颈。“这里僵了,明日又要喊痛。”

他轻笑,转身将她拉入怀中。“那你得好好替我治治...”

她的笑声被他吻住,消失在相交的唇齿间。

寝衣不知何时松散开来,露出她肩上一道淡白的疤痕,那是为他挡箭留下的,他低头轻吻那处,感受她在怀中的轻颤。

“灯...”她含糊地抗议,却被他以更深的吻封住言语。

油灯被掌风熄灭,只余窗外漏进的微光,隐约照见床上交叠的身影。他的手探入她衣内,抚过熟悉的身体。

她在他的抚摸下呼吸渐渐急促,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低吟。

叶淮舟的手掌在她胸前游移,带着老茧的手掌稍微用力,轻轻揉捏那对柔软的乳峰,拇指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顶端的蓓蕾。

柳云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轻颤着回应他的触碰,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声。

“你这家伙...”她低声嗔怪,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娇喘,平日里的爽利劲儿在这一刻化作柔软的呢喃。

叶淮舟低头含住她耳垂,轻咬一口,声音沙哑带着江南的温软:“云昭,别忍着...想听你的声音。”他的话像一股热流,钻进她心底,柳云昭脸颊发烫,却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拉扯他的衣襟,急切地将他的寝衣剥开,露出那结实宽阔的胸膛。

她的指尖在他身后划过,停在一处刀伤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汗意。

叶淮舟的呼吸也乱了节奏,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舌尖灵活地舔舐,惹得柳云昭低呼一声,手指不由得插入他的发间,用力抓紧。屋外雨声如鼓点,掩盖了屋内的阵阵娇喘。

她觉得身子像被火点燃,下腹一股热流涌动,湿意渐渐浸透了腿间。

叶淮舟察觉到她的变化,手掌顺势下滑,探入她腿间那片隐秘的湿热,他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触到那敏感的花核,柳云昭猛地一颤,咬唇压抑着呻吟:“你......故意折腾我...”话虽如此,她的腿却本能地张开些许,任由他更深入地探索。

叶淮舟低笑,手指在湿穴中进出,节奏时缓时急,精准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

柳云昭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如波浪般起伏,抓紧他的肩背,指甲嵌入皮肉,留下浅浅的红痕。

叶淮舟却浑不在意,只低头在她颈间轻吻,另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腰,防止她从这浪潮中滑落。

夜色愈深,雨点敲打窗台,像在为他们的缠绵伴奏,柳云昭终于忍不住,主动翻身压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野性,她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大胆地探入,缠绵搅动。

叶淮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了下,随即回抱住她,手掌在那臀瓣上用力捏了捏,感受那弹性与柔软,“你今晚怎这般急?”他低喘着问。

柳云昭哼了一声,坐起身,双手按在他胸前,缓缓扭动腰肢,身下那硬挺的肉棒贴着她的花瓣摩擦。“谁让你撩拨半天还不进来?”眼神却满是渴望。

叶淮舟眼底燃起更深的欲火,双手扶住她的腰,猛地一挺身,进入那湿热的穴道。

柳云昭低喘一声,眉头微皱,却很快适应了那充实感,她开始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胸前的丰盈随之晃动,惹得叶淮舟目不转睛,伸手揉捏,配合她的动作向上顶撞,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屋内充满了暧昧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雨声成了最好的屏障,柳云昭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俯身咬住他的肩,牙齿轻轻用力,像是标记自己的领地。

叶淮舟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将她翻身压下,双腿分开,更猛烈地开始抽动。

他的节奏精准而有力,每一次进出都带起湿滑的声响,柳云昭的呻吟再也压不住,断续地从唇间溢出:“淮舟...快些...我...”

话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吻堵住,两人唇齿交缠,只剩下一阵呜咽声。

唇分后,叶淮舟的汗水滴在她胸前,在滑落在床单上,他的手探到两人交合处,轻按那敏感的珠核揉搓起来。

不多时柳云昭顿时全身一颤,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她紧咬唇,身体痉挛着死死抱住他,穴内收缩裹挟的允吸肉棒。

叶淮舟被她这紧致刺激得低吼,加快了冲刺,很快也抵达了巅峰,他猛地一挺,射出几股热流,填满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喘息着瘫软下来,柳云昭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小手却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待感受到腿间的炙热再次坚挺,腿缠上他的腰,更温柔的缠绵在一起。

夜雨渐急,掩盖了房中细碎的声响与喘息...

清晨雨歇,柳云昭先醒来。她轻轻挪开叶淮舟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被他无意识地重新搂紧。

“再睡会儿...”他含糊呢喃,带着晨起的沙哑。

她轻笑,顺从地窝回他怀中。这样的清晨,与几年前战战兢兢的日子相比,恍如隔世。

阳光透过窗纸洒入时,两人才起身。柳云昭熟练地生起炉火,叶淮舟打铁时,她在一旁捣药,时而抬头看他一眼。

“傻看什么?”叶淮舟回头,撞上她的目光。

“看你打铁呗,”她挑眉,“比当年使刀差远了。”

他轻笑,锤子敲得越发响亮。

炉火熊熊,映着两人身影。

世间最好不过如此:乱世终尽,良人在侧,岁月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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