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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头,商品,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4110 ℃

他退了出去,留下一片狼藉。我那具无头的身体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微微颤抖,腰肢酸软。那超短的包臀裙早已被推到了腰际,红色的上衣也因为汗水而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而那被他蹂躏过的私处,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外溢出那些滚烫的、乳白色的液体。它们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与黑色的丝袜形成了无比淫靡、刺眼的对比。

我的意识因这短暂的平静而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重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绝望。然而他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残忍与极致兴奋的诡异笑容。他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几个按钮。

我那本已瘫软的身体,竟然缓缓地、如同提线木偶般,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它的动作有些僵硬,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恢复。它转过身,向着茶几的方向,向着我的头颅所在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我的意识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不……不要……他想干什么?!

身体走到茶几前,停了下来。然后,在富少的操控下,它缓缓地跨过我的头颅,双腿分立在我的脸颊两侧。我被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尽羞辱的视角,仰视着我自己的身体。那片刚刚承受了侵犯、此刻正一片泥泞的私密区域,就这么近在咫尺地,悬停在我的眼前。我甚至能闻到那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润滑剂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的意识在疯狂地尖叫,我想要闭上眼睛,我想要昏过去,但我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清理干净。”富少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判词。这一次,他没有用遥控器,而是直接对我这颗头颅下达了命令。

随着他的指令,我那具完美的、被黑丝包裹的身体,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坐了下来。

我的脸,被我自己的身体坐住了。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心理窒息与荒谬的恐怖感觉。我能感觉到自己臀部的重量,感觉到大腿皮肤的温度,感觉到那开档丝袜边缘粗糙的蕾丝划过我的鼻尖。我的视野被一片黑暗和肉色所占据,而最致命的,是那股湿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就这么直接地,糊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身体里的胃部,那就在我脸庞上方几寸的躯体之内的胃部,开始猛烈地抽搐,强烈的恶心感通过那无形的连接传递到我的意识中。我的意识在反抗,在尖叫,但面对他那冰冷的、带着威胁的眼神,我知道我没有任何选择。

我的意志,终于向这无边的绝望屈服了。我的嘴唇颤抖着张开,我的舌头,执行了我此生最屈辱的指令。

我被迫品尝着从我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那滚烫的、带着咸腥味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化学气味的润滑剂,就这么被我的舌头一点点地卷入口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滑腻的、粘稠的质感,和我自己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淫秽、更加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的舌头,在我自己的私处,在我自己的丝袜开口处,机械地、仔细地舔舐着,清理着每一丝残留的痕迹。当那些污秽的液体被我的舌头卷入口腔,我甚至不敢犹豫,喉咙便本能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就在吞咽完成的一瞬间,一种超乎常理、令我魂飞魄散的诡异感觉发生了!

那股液体的味道刚刚从我的舌根消失,下一秒,我竟然清晰地感觉到,同样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突兀地出现在我那具正压在我脸上的无头身体的食道上端,然后缓缓地、无可抗拒地向下滑落,穿过胸腔,最终“滴答”一声落入了它体内的胃里!

我的口腔,就像一个诡异的传送门,将我吞下的一切,都直接传送回了我那分离的身体内部!

我崩溃了。这不是羞辱,这是对“自我”这个概念最彻底的、最残忍的解构与毁灭。我的身体在侵犯我的头颅,我的头颅在清洁我的身体,而我吞下的污秽,最终又回到了我身体的起点。我被他变成了一个完美的、自我吞噬的、用以盛放和处理肮脏欲望的闭环系统。

我的喉管里发出“嗬嗬”的干呕声,不知道是因为恶心,还是因为这超现实的恐怖。温热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混合着那些污秽的液体,流过我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舌头已经因为麻木而失去知觉时,我的身体终于被操控着,缓缓地从我脸上站了起来。

我没有呼吸的需求,也无法咳嗽,只能任由嘴边残留的污物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我的下颚无力地张着,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痉挛般的声响。

富少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时的赞叹与狂热。

“看,”他对着我的脸,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陶醉,“完美的循环。没有任何浪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容器’。”

我的意识,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沉入了无尽的、黑暗的深渊。

第十一章:消失的陈婉

意识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缓缓上浮,昨夜那自噬般的屈辱感如同跗骨之蛆,瞬间将我重新拽入绝望的现实。那股被强迫吞咽下的、属于男人和自己的混合体液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我的味蕾上,引得我那远在躯体之内的胃部一阵阵痉挛,恶心感通过无形的连接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感知中。

我,这颗孤零零的头,被放置在冰冷的茶几上,视野所及之处,是那具穿着情趣秘书服的无头身体。它正安静地站在奢华的客厅中央,像一尊完美的、等待主人指令的雕塑。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它身上,那身刺眼的红色上衣和泛着光泽的黑丝,无一不在提醒我昨夜的凌辱。

富少看起来神清气爽,他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我的身体旁,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似乎对我这件“作品”的耐用度和功能性都非常认可。

接着,他放下了咖啡杯,拿起了遥控器和一部手机。

我的意识因恐惧而紧缩,不知道这一次,他又将发明出怎样崭新的、摧残我精神的酷刑。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操控着我的身体,将手机举到了那光滑的颈部断口处。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里,那光滑的皮肤表面,没有任何人类应有的器官,它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打磨过的、无缝的艺术品。

然而,就在我绝望的注视下,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富少用遥控器按了一个钮,我的身体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在那光滑的颈部皮肤上轻轻一拨。那片皮肤竟然像一道暗门般被分开了,露出一个被粉色嫩肉包裹着的小口,里面似乎有某种器官在轻微翕动。

紧接着,电话似乎接通了。

“喂?陈婉?”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是我的上司,富总。

然后,从我感受到身体的颈部,有什么器官开始震动,从那个粉嫩的小孔中,一个清晰的、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富总,早上好,是我。”

那是我的声音!是我的音色,我的语调,甚至是我说话时习惯的、轻微的尾音上扬!

我的意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怎么可能?!我知道,我的肺部、喉管和声带都完好地保留在那具身体里,但……但发声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过程!它需要大脑发出指令,精确地控制肺部呼出的气流,控制声带的松紧与振动,再通过喉咙的形状调整共鸣……可现在,这具没有大脑的躯壳,是如何在他的操控下,完美地做到这一切的?!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控制肢体动作了,他是在……他是在直接“演奏”我的发声器官!他用那冰冷的机器,模拟出了我灵魂深处最熟悉的语调!

富少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向我炫耀他最新的杰作。

“是的,富总,我考虑了一晚上,还是决定辞职。”我的身体,用我那听起来无比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歉意的声音,继续说道,“非常抱歉,是些私人原因,身体也不太舒服,想休息一段时间。是的,非常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我的意识在疯狂地呐喊,在尖叫!不!那是我为之奋斗了十年的事业!是我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的根本!我被迫听着自己的声音,亲手将自己的未来斩断,将自己的努力全盘否定。富总还在电话那头极力挽留,说着我的重要性,而我的身体只是用一种无可挑剔的、礼貌而疏远的语气,拒绝了所有的好意。

挂断这个电话,富少没有片刻停歇,立刻拨通了下一个号码。

“喂?妈。”

当那个无比熟悉、带着慈爱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时,我的意识彻底崩溃了。那是我的母亲!

“婉婉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妈,没什么事,”我的身体用一种轻快的、甚至带着撒娇意味的语调说道,那是我在母亲面前才会有的样子,“就是告诉您一声,公司临时有个紧急的海外项目,我要出差了。可能要去挺久的,大概一两年吧,通讯也不太方便,您和我爸别担心。”

“什么?这么突然?”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是啊,机会难得嘛。您二老保重身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的眼角,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我眼睁睁地看着,听着,我的身体,用我的声音,对我最爱的亲人,说着此生最恶毒的谎言。它在将我从他们的世界里,连根拔起。

一个又一个电话。表姐、朋友、同事……

我的身体,那具无头的、被情欲服装包裹的躯壳,就这么站在客厅中央,用我那温婉动听的声音,冷静而高效地处理着我所有的社会关系。它编造着天衣无缝的谎言,为“陈婉”这个人的消失,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当最后一个电话挂断,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富少放下遥控器,缓缓走到我的头颅前,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造物主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热。

“听到了吗?”他轻声说,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从现在起,‘陈婉’这个人,已经在社会意义上死亡了。她辞了职,告别了所有的亲人朋友,去了一个遥远的、联系不上的地方。没有人会再找她,没有人会再记得她。”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

“现在,你只是我的了。一个没有过去,没有身份,只为我而存在的,完美的容器。”

第十二章:食道的“新功能”

“陈婉”这个人,已经死了。

当富少用魔鬼般的低语,为我的社会性死亡盖棺定论时,我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死寂的荒原。悲伤、愤怒、恐惧……这些情绪仿佛都已枯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虚无。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欣赏着我这颗头颅上万念俱灰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将一个人的社会存在彻底抹杀后的、造物主般的快感。

他没有再碰我这颗头,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具穿着情趣秘书服的无头身体。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探索和实验的光芒,一个比之前所有行为都更加疯狂、更加扭曲的念头,正在他眼中成形。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遥控器。我的身体,那具属于我的完美躯壳,在他的操控下,缓缓走向客厅的中央,然后调整姿势。双腿弯曲,腰部下沉,最终固定成一个稳定的、仿佛在恭迎什么的、带着屈辱意味的半蹲姿势。

我的意识因这不祥的预感而疯狂地颤抖起来。我看着他解开自己的束缚,那早已昂扬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他走到我的身体面前。

我看着我的身体伸出手,用它自己的手指,拨开了颈部那个被皮肤包裹的小口。那个刚刚才被用来说出无数谎言、亲手埋葬了我的过去的“嘴巴”,此刻再一次张开了。

他……他想干什么?!

下一秒,我亲眼目睹了那硬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搏动感的肉棒,抵在了那个小口的边缘。我的意识发出了无声的尖啸,我被迫作为唯一的观众,目睹这场极致荒唐的、对我身体构造的终极亵渎。

在富少的操控下,我的身体微微前倾,颈部的肌肉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蠕动着,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将那个炙热的、尺寸惊人的肉棒,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炸裂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撕裂般的异物感!

我的食道,那个只为输送食物而存在的、柔软而狭窄的管道,此刻正被迫容纳一个完全超乎它生理极限的、坚硬的侵入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食道壁被一寸寸撑开的、濒临撕裂的痛楚;我能感觉到那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在我的食道内壁粗暴地刮擦;我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黏膜,几乎要将我的胸腔都点燃!

这不是性爱,这甚至不是强暴。这是一种……一种对生命构造最根本的亵渎与蹂躏!

富少似乎对我这具身体的“全新功能”感到无比兴奋。他开始缓缓地、带着实验的性质,在我的食道里抽插。

我被迫看着他扶着我身体的肩膀,而我的身体则以半蹲的姿势,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颈部的、贯穿整个胸腔的侵犯。我能看见自己身体里的肺部在不受控制地急促呼吸,带动着胸腔剧烈起伏,这起伏反而让食道内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更加痛苦。

我张大了嘴,剧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想要呕吐,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呕吐是一种属于完整身体的本能,需要胃和食道的逆向痉挛,可此刻,我身体的那部分正被他当成性器在使用,而我这颗头颅,除了能感受到那份恶心,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时清晰地感受着!

他似乎找到了某种诀窍,开始加速。

那硬的发烫的肉棒,在我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食道里,疯狂地进出着。我被迫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那野蛮的冲击下前后晃动,那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的身体,那具被他打造成完美容器的身体,此刻正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痉挛。

而我的意识,就在这无法闭眼的注视和无法隔绝的感受中,被这来自食道的、永无止境的、撕裂般的异物感,彻底淹没。

崩溃,已经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正在发生的、被我亲眼见证的现实。我只希望,我的意识能在这场酷刑结束前,彻底地、永远地消散。

第十三章:双重玷污

我的意识已经漂浮在崩溃的边缘,被那来自食道的、持续不断的撕裂感反复折磨。时间失去了意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那半蹲的身体里,进行着这场荒谬绝伦的侵犯。

终于,在他一声闷哼之后,那在我食道内疯狂肆虐的肉棒猛地一僵。随即,一股滚烫到极致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从它的顶端喷薄而出,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灌入了我的食道深处!

“呃啊啊——!”

我的意识发出了凄厉的悲鸣!那灼热的液体,像岩浆一样,顺着我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脆弱的食道黏膜一路向下,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被烫伤般的、火辣辣的剧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粘稠的液体滑过我的胸腔,最终“扑通”一声,尽数落入我身体内的胃里,溅起一阵令人作呕的翻江倒海。

他带着满足的喘息,将那软化了一些的肉棒从我身体的颈口缓缓抽出。食道骤然空虚,被撑开的肌肉无力地痉挛着,残留的灼痛感和被侵犯后的黏腻感混合在一起,让我痛苦不堪。

我原以为,这已经是今日凌辱的终点。然而,我错了。

富少看着我这颗头颅上那混合着泪水与绝望的表情,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燃起了更加炽热的、施虐的欲望。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对刚才的开胃菜非常满意,现在,他要开始享用真正的主菜了。

他操控着我那具无头的、刚刚承受了非人侵犯的身体,从半蹲的姿态缓缓站起。然后,迈着优雅却冰冷的步伐,走到了我这颗头的正前方,停了下来。

我被迫仰视着自己的身体,和站在它身后的、那个尚未尽兴的恶魔。他的欲望,在短暂的释放后,竟然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昂扬起来,那尺寸和热度,仿佛丝毫未减。

“别急,”他对着我的头颅,用气声说道,仿佛情人间的耳语,“这才刚刚开始。”

随后,他按动遥控器,下达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指令。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自己的手,我那双曾经用来签署上亿合同、也曾为那个将我亲手卖掉的逆子削过无数次苹果的、属于我陈婉的手,被他操控着,缓缓地抬了起来。它越过我的头顶,伸向了他的胯下,然后,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根依旧硬的发烫的肉棒。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背叛的剧痛彻底贯穿了!

我的手!我的手在抚摸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手掌传来的、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触感。我能感觉到皮肤上坟起的血管,和那微微搏动的生命力。而我的手,那具身体上的手,却像一个最熟练的妓女,用着我完全陌生的、极具技巧性的动作,开始上下撸动。

那不是我的意志,但那感觉却真真切切地通过神经连接,反馈到我这颗无能为力的大脑里!我被迫感受着自己亲手取悦仇人的每一个细节,被迫感知着他因为我双手的服务而愈发粗重的呼吸!

我的眼泪决了堤,我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惨叫,我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亲眼目睹、亲手感受的、极致的荒谬与屈辱中,彻底崩塌。

更恐怖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操控下,居然再次说话:

“好好品尝这个味道。”我最熟悉的声音此刻说出了最肮脏的话语。

“对……就是这样……你的手,可真巧……”富少在我耳边发出满足的喟叹,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让我“自己动手”的戏码。

在他的催促和我的“服务”下,他很快再次到达了顶点。

“看着!”他命令道。

我根本无法移开视线!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那双正在高速运动的手中,那根狰狞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乳白色的浊液!

它们带着惊人的力道,划破空气,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尽数射在了我的脸上!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糊住了我的眼睛,挡住了我的视线。几缕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冰冷的茶几上。那股浓烈的、混杂着男人荷尔蒙的腥膻气味,瞬间包裹了我的全部嗅觉。

我的身体,玷污了我的食道;我的双手,服务了我的仇敌;而我的脸,我作为“陈婉”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身份象征,最终被这代表着征服与占有的污秽,彻底覆盖。

双重的玷污,内在与外在的彻底沦陷。我的世界,终于只剩下了一片黏腻的、散发着腥气的黑暗。

第十四章:最后的界限

我的世界,是一片黏腻的、散发着腥气的黑暗。糊在我脸上的液体正缓缓地冷却、凝固,将我的眼皮粘连在一起,剥夺了我最后的视觉。我的意识像一叶在风暴中即将倾覆的孤舟,被绝望的巨浪反复拍打,随时都可能沉入永恒的寂静。崩溃,已经不是一个词语,而是我正在经历的、缓慢而痛苦的过程。

富少似乎对我这副活死人般的模样非常满意。他没有急着清理我,而是又一次拿起了那个遥控器。

我“听”到我那具无头身体的脚步声向我靠近。然后,我感觉到那双属于我自己的、刚刚才服务过恶魔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捧起了我这颗被污秽覆盖的头颅。

我的意识因这诡异的触感而剧烈地一颤!

我被我的身体捧起来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的温度,感觉到指腹熟悉的、略带薄茧的触感,正贴着我的脸颊。这是一种怎样荒谬绝伦的体验?无头的身体,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将我这颗肮脏的头颅,缓缓地举到了与它颈部平齐的高度。

那具身体颈部的、粉嫩的小口,正在靠近我的嘴唇。

不……不……不要……

我的意识在疯狂地嘶吼,我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他究竟还想怎样?我已经一无所有,他到底还想从我这仅剩的一点残破意识里,榨取出怎样的绝望?!

我感觉到了,那带着一丝湿热气息的小口,已经近在咫尺。它像一张真正的嘴一样,散发着一股混杂了男人体液和胃液的、令人作呕的酸腥气。

然后,富少按下了遥控器。

我能感觉到,捧着我头颅的双手,其中一只,竟然伸向了我的脸。熟悉的指尖粗暴地掐住了我的下颚,猛地一掰,我的嘴巴被迫大张开来。紧接着,那具身体精准地调整姿势,将它颈部那粉嫩的小口,直直地、不容拒绝地,塞进了我那被强行撑开的口腔。我的嘴唇,在它双手的控制下,紧紧地“含住”了那片蠕动的粉肉,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就在我的嘴巴被强行“含住”颈部小口的瞬间,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诡异的吸力,猛地从那具身体颈部的小口中传来!我的舌头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像被一个无形的真空吸尘器牢牢吸住,猛地向前一扯,半截舌身瞬间就被扯出了我的口腔,直直地、精准地,被吸入了那个粉嫩的小口之中!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我在“舌吻”我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不是“吻”了,这是一种吞噬!是一种自我侵犯的、最极致的表现形式!

我的舌尖,接触到了那温热、湿滑、不断蠕动的食道内壁。那上面,还残留着他刚刚射入的、滚烫的浊液,混杂着从胃里反上来的、带着苦涩味道的消化液。我的味蕾,被迫品尝着这世界上最恶心、最污秽的混合物。

而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通过那无形的连接,向我的大脑反馈着另一种同样清晰的感觉——我的食道,正被我的舌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舔舐着、搅动着!

一边是舌头被迫品尝污秽的恶心感,一边是食道被异物侵入的怪异感。

我既是侵犯者,又是被侵犯者。

我既是施虐者,又是受虐者。

我与我的身体,在这场由他导演的、惊世骇俗的“舌吻”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自我循环的、互相亵渎的闭环。

“我”与“我”之间的最后一道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了。

我的意识,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对自我认知的、根本性的颠覆与摧毁。它像一个被拉伸到极限的琴弦,在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无声的悲鸣后,应声而断。

世界,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

这一次,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第十五章:第二人生

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陈婉的脸上。她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从一个冗长、真实到可怕的噩梦中“醒”了过来。

在那个噩梦里,她经历的一切都太荒诞、太恶心了……头颅和身体被一个恶魔般的富少分开,身体被遥控着做出种种不堪的姿势,甚至被迫用自己的嘴,去“亲吻”自己身体的食道……那份自我吞噬的终极恐惧,让她此刻想起来都忍不住一阵战栗。

“还好还好.....只是个恶心的梦.....”陈婉揉了揉太阳穴,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赤着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最近压力太大了。”

她走到窗边,看着自己亲手打下的商业帝国,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尽收眼底,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就在昨天,她刚刚完成了一次精彩的逆向收购,彻底击垮了那个曾经百般刁难、甚至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王总。

手机悦耳地响了起来,是儿子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那头,是少年阳光灿烂的脸庞。

“妈!我考上了!第一志愿,最高奖学金!”儿子兴奋得满脸通红,“我就知道,有您这样厉害的妈妈,我绝对不能给您丢脸!”

陈婉的眼眶湿润了,心中被巨大的幸福与满足感填满。她又顺手划开一条新闻推送,社会版头条上,是她那早已离婚、烂赌成性的前夫,因为欠下巨额高利贷,被人沉江的消息。

所有恨的、怨的、恶心的人和事,都烟消云散了。儿子前途光明,事业如日-中天,这才是她陈婉应得的、完美的人生。

然而,在这片由大脑皮层最后一道防线构筑的、永不醒来的完美梦境之外——

现实的奢华客厅里,陈婉的头颅正安静地躺在冰冷的茶几上。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充满智慧与野心的美丽眼睛,此刻正空洞地、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再没有一丝神采,仿佛两颗蒙尘的绝美琉璃。凝固的、乳白色的液体和干涸的泪痕交织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碎的人偶。

她的大脑,在承受了无法想象的、对自我认知的终极摧毁后,终于启动了最后的保护机制。在意识彻底湮灭前,为自己构建了一个完美的、永恒的避难所——“第二人生”。

富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颗陷入痴呆的、美丽的头颅,但对它脸上的污秽却微微皱起了眉。他是一个有洁癖的收藏家,他的藏品,必须时刻保持最完美的状态。

他拿起遥控器。

那具无头的身体动了起来。它先是伸出那双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自己颈部小口附近残留的、混合了口水和男人精-液的黏腻物,一点一点地刮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尽数塞回了那个粉嫩的小口之中,吞咽了下去。

完成了“自我清洁”后,身体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浴室,用温水浸湿了一方柔软的真丝毛巾,随后又走了回来。

它走到茶几旁,轻轻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捧起了那颗肮脏的头颅。然后,它用那温热的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脸庞。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瓷器。它仔细地擦去每一丝凝固的污秽,拂去每一道干涸的泪痕,甚至连睫毛上沾染的浊-液,都被它用指尖温柔地、一点点地捻去。

很快,一张完美无瑕的、美丽到令人窒息的脸庞,重新出现在空气中。皮肤白皙如玉,眉眼精致如画,双唇带着自然的红润。除了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这颗头颅,美得就像一个刚刚出厂的、最高级的定制人偶。

富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的藏品。

他拿来一个天鹅绒衬里的、制作精美的礼盒。操控着那具无头的身体,将这颗被清洁一新的、完美的头颅,缓缓地放入了礼盒的正中央。

“啪嗒。”

盒盖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

陈婉那沉浸在完美梦境中的意识,对此毫无察觉。

而在黑暗之外,那具失去了头颅的、穿着情趣秘书服的完美身体,正安静地、优雅地站在富少的身旁。它的双手自然下垂,微微躬身,摆出了一个绝对服从的姿态。

从今天起,它将不再属于陈婉。

它只是富少的一个专属仆人,一个会说话的肉-便器,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彻彻底底的、无意识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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