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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相遇和较量【原创】宿命斗之怨(血斗同归文)

小说:【原创】宿命斗之怨(血斗同归文) 2025-10-24 19:01 5hhhhh 2340 ℃

我叫郑馨月,站在新搬来的小区楼下,阳光炽热而明亮,像一团滚烫的金液,泼洒在刚擦拭干净的地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白芒,晃得人眼角发酸。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他们的汗水从晒得黝黑的额头滑落,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夏日雨滴砸在荷叶上的脆响,带着一股咸湿的热气。我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掉指缝间沾染的灰尘,手背上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抬头望向远处,一个女人正朝我走来。她的步伐轻盈却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节奏上,高跟鞋叩击水泥地,发出清脆的“嗒嗒”声,仿佛一串急促的鼓点,直直敲进人的胸口,宣告着她的存在。

她走得近了,我才看清她的模样。身材和我相差无几,前凸后翘,曲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过的雕塑。D罩杯的乳房被一条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包裹得恰到好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挺拔得让人无法忽视。她走动时,裙摆在她修长的大腿间轻轻摩挲,隐约透出白皙的肤色,像是在挑逗视线。她的脸蛋精致得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眉毛细腻如柳,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优雅又危险的气质。嘴唇涂着淡红的唇膏,微微上扬,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引诱。

她身旁跟着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和我女儿小月差不多大,12岁的模样,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圆润得像一颗刚熟的桃子。女孩的眼睛圆溜溜的,清澈得像是两汪泉水,透着天真无邪的光。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小碎步轻轻晃动,像只翩跹的蝴蝶,裙角偶尔被风掀起,露出膝盖上浅浅的酒窝。她们走近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清冽中夹着甜腻,像冰镇蜜桃酒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勾得人心头一颤。女人停下脚步,朝我伸出手,声音柔和却带着点不容忽视的自信,像是丝绒包裹的钢针:“你好!你是新搬来的吧?我叫欧玮玲,这是我女儿小玲。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啦!”她的嗓音低沉而磁性,每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撩人的余韵。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会有人这么热情地主动搭话,手还停在半空,掌心残留着擦灰尘时的粗糙触感。回过神来,我赶紧挤出一个微笑,嘴角扯得有点僵硬:“啊,你好,我叫郑馨月,今天刚搬来的。这是我的女儿小月,小月,快过来跟阿姨问好!”小月从我身后探出头,小脸蛋红扑扑的,像被太阳晒熟的苹果。她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裙子摩擦着腿侧,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抬头时声音清脆得像风铃:“阿姨你好~!”欧玮玲低头看她,眼神柔和得像是春水化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小月的头发。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瓷器般的莹润光泽,抚过小月发丝时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小丫头今年多大了啊?”小月仰起脸,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眼睛弯成月牙:“12岁!”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像咬了一口青苹果。

欧玮玲点点头,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声音里多了点宠溺:“小玲,去跟小月打个招呼呀!”小玲有点腼腆,脚尖在地上磨蹭了一下,裙摆跟着晃了晃,才慢慢挪了一步。她伸出小手,握住小月的手,指尖凉凉的,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哼哼:“你好啊,很高兴认识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啦!”两个小女孩站在一起,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淡金色的光晕笼罩着她们,像一幅明亮的油画,温暖得让人心生柔软。我暗暗打量着这对母女,心里嘀咕着,她们还真会说话,尤其是欧玮玲,那张脸蛋和身段,漂亮得让人有点嫉妒,又有点莫名的心动。

我忍不住走上前,站在她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香水味更浓了些,像花瓣泡在蜜糖里,甜得发腻。她也在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像是两把细小的钩子,要把我整个人勾开看透。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声音撞在一起:“好漂亮……”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笑声在空气里交缠,像两串铃铛碰响。我伸出手,她也伸出手,我们的手掌轻轻碰在一起,触感温热而柔软。握住的那一刻,我故意用了点力,指尖微微抠紧,想试试她的底。她也没示弱,手指顺势收紧,指甲轻轻刮过我的掌心,像是在回应我的挑衅。她的掌心带着点湿意,温热得像是刚焐过热水,指尖划过时有种说不出的酥痒,直钻进皮肤里。

“很高兴认识你,玮玲!”我笑着说,声音里带了点调侃,眼睛却盯着她的脸,想看看她怎么接招。她也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月光下的湖面,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也一样,馨月!”这话明明是对着对方的女儿说的,可我们都知道,这是在跟彼此过招。那一刻,空气里像是多了点什么,温度升高了几度,有根无形的线在我们之间绷紧了,勒得人心口发紧,随时可能断裂,也可能拉得更近。

握手的时间比正常的社交礼仪长了那么几秒,我能感觉到她手腕上的脉搏跳得很快,和我的一样,像是两颗心隔着皮肤在较劲。她松开手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掌心,慢得像是故意留下一道隐秘的痕迹,痒得我手心一缩。我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红了一片,像是被她捏出来的印子,又像是自己太用力憋出来的。欧玮玲拉着小玲朝我挥了挥手,手腕一抬,露出一截白腻的皮肤:“那我们先走啦,有空来我家坐坐!”她的背影渐渐远去,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小,嗒嗒声像退潮的海浪,可我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像被她搅了一池春水。

我转头看向小月,她正和小玲挥手告别,小手在空中晃啊晃,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嘴角咧得露出牙龈。我却笑不出来,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东西,心里有个声音在低语: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是那种只会唠家常的普通邻居,她的眼神犀利得像刀锋,动作优雅却藏着劲儿,连握手时的力道都透着一股挑衅,像是在无声地宣战。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热得有点烫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如果她真是我的对手,这场较量绝对不会无聊。

搬家的喧闹还在继续,工人们吆喝着把沙发抬进屋,木头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汗味和灰尘混在一起,呛得人鼻头发酸。我却站在原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出了神,裙角被风掀起,凉意钻进腿根,皮肤却热得发烫。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想象,如果我和她真的撕破脸,会是什么样子。她的手会不会掐住我的脖子,指甲划过时会不会留下红痕,她的眼神会不会变得更冷、更狠,嘴唇会不会咬得发白?想到这儿,我心跳得更快了,像擂鼓一样撞在胸口,嘴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笑得有点邪乎。

这只是开始,我知道。欧玮玲,这个名字已经刻在我脑子里,像烙铁烫上去的印子,抹不掉。她是朋友,还是敌人,时间会给出答案。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隐隐期待着下一次见面。那时候,也许不会只是握手那么简单,也许会是更直接的碰撞。我舔了舔嘴唇,干得有点发裂,眼睛眯起来,盯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下次,我不会让她占上风。

晚上的灯光昏黄,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在刚收拾好的客厅里,洒在地板上,映出几道搬家时留下的划痕,像是皮肤上的旧伤疤,粗糙而刺眼。我和小月坐在餐桌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冒着白烟,香味浓得像雾,钻进鼻子里,勾得胃里一阵咕咕作响。小月抓着筷子往嘴里塞饭,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妈妈,今天那个阿姨还有那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好奇怪啊,那时候那个女孩子用力握我的手,捏得我好痛。”她撅着嘴,小手揉着自己的指关节,肉乎乎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眼睛水汪汪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我低头看着她,眼角微微弯起,闪过一丝笑意,手掌轻轻落在她头上,揉乱了她的发丝,指尖穿过她软乎乎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团棉花:“小月,别在意哈,也许她们在对我们表示友好呢。以后要和小玲好好相处,知道吗?”

我嘴上说得轻松,语气故意拉长,像在哄孩子,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刺痛细微却挥之不去。昨天那对母女,尤其是欧玮玲,握手时那股不轻不重的力道,还有她笑眯眯却藏着锋芒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友好”。我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肉汁在舌尖爆开,咸香扑鼻,可咀嚼的时候却有点心不在焉,牙齿咬下去的节奏都乱了。小月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扒饭,小嘴吧唧吧唧地响,像只小仓鼠啃粮食。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她吃饭的动静和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低低的,像谁在耳边喘息。我盯着桌上的菜,目光落在青椒上,绿得刺眼,脑子里却全是欧玮玲那张漂亮得让人不爽的脸——她是故意的吧?还是我太多心了?她的笑像根线,牵着我的思绪往深处拽。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细细一条,落在地板上像刀刃。我给小月梳了个马尾辫,手指在她柔软的发间穿梭,发绳一勒,齐刘海衬得她那张小脸更显纯真,像个刚从画册里走出来的瓷娃娃。她今天第一天上初中,穿着崭新的校服,深蓝色的裙摆在她腿边晃荡,背着书包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颗小虎牙:“妈妈,我好看吗?”我牵着她的手走到学校门口,初秋的空气凉丝丝的,带着点湿意,校门口人声鼎沸,学生和家长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吵得耳朵发胀。就在这时,我又看见了欧玮玲。她牵着小玲站在不远处,小玲也梳着马尾辫,穿着一样的校服,蹦蹦跳跳地朝小月挥手,小辫子甩来甩去,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小月!早上好呀!”小月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早上好,小玲!”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铃铛,撞进喧闹里格外响亮。

我转头看向欧玮玲,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身段,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像水面上荡开的涟漪。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作响,清脆得像敲击玻璃。她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嘴唇微微上扬,眼角却冷得像藏了冰:“早啊,馨月,你也来送孩子上学?”我点点头,挤出一个微笑,嘴角扯得有点僵:“是啊,真巧,原来你的孩子也在这儿上学?”她轻笑了一声,眼角微微上挑,像猫爪子挠了一下,眼神在她脸上游走,像在观察我的反应。两个小女孩手拉着手走进校门,小玲的手指紧紧抠着小月,背影在人群里时隐时现,像两只小鸟飞进树林。我和欧玮玲站在原地,风吹过,掀起她的裙角,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

送完孩子,我俩并肩走在上班的路上,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甜腻得像化不开的蜜。她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落在我耳边:“馨月,你在哪里工作啊?”我愣了一下,手指在包带上捏紧,随即笑着回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我在医院工作,是个护士。你呢?”她沉默了几秒,手指轻轻拨了下耳边的头发,指甲涂着淡粉色的甲油,在阳光下闪着光:“我在一家美容院工作。对了,你丈夫呢?”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心里,扎得我手一抖,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离婚五年了,前夫出轨,跟另一个女人跑了,留下我和小月相依为命。这些年我忙着工作和带孩子,感情早就成了个遥远的词,埋在心底生了锈。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了一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已经离了,快五年了吧。”她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像是同情,又像是带着点得意,眼睛微微眯起:“这样啊。说起来你可别嫉妒啊,我跟你不一样,我老公很爱我,我们一起生了个女儿。”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轻快,像在炫耀,又像在试探:“下次有空来我家坐坐,可以吗?”我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眉眼间透着股幸福的光,心里酸得像吞了颗青柠檬,喉咙发紧。不是嫉妒她有个好老公,而是她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像是在无形中踩了我一脚,踩得我心口发闷。我强撑着笑,嘴角扯得有点疼:“一定!”

她点点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嗒嗒嗒,像敲在我的神经上。我站在原地,风吹过脸颊,凉得有点刺,头发被吹得贴在脸上,黏黏的。我攥紧了手里的包带,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有点麻。护士的工作让我习惯了掩饰情绪,可这一刻,我却有点控制不住,心跳乱得像擂鼓。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都像是在试探我,甚至是挑衅我。我抬头望向天空,太阳被云遮住了一半,光线暗了下来,像极了我心里的阴影,冷冷的,像蒙了层霜。

回到医院,我换上白大褂,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刺得鼻腔发酸。病人的呻吟和同事的招呼声混在一起,像无数根线在我脑子里缠绕,我却满脑子都是欧玮玲。她那句“别嫉妒”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疼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午休时,我坐在休息室里,盯着手里的咖啡发呆。杯子里的热气扑到脸上,湿热得像汗,咖啡黑得像墨,我却觉得冷,手指攥着杯子,指节发白。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如果我和她真的翻脸,会怎么样?她的手会不会狠狠扇过来,指甲划过我的脸,留下几道红痕?我的指甲会不会抓破她的皮肤,血会不会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染红那件白裙子,鲜红得像绽开的花?

想到这儿,我心跳加快,咚咚咚,像擂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杯子。咖啡溅出来一点,烫得我手背一疼,皮肤瞬间红了,我却没松手,反而笑了,嘴角上扬得有点狰狞。那种画面让我有点兴奋,甚至有点期待,血液在身体里窜动,像烧起来一样。我知道这不正常,可我控制不住。五年了,我压抑了太久,生活里只有责任和疲惫,像一潭死水,欧玮玲的出现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我心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烧得我有点失控。

下班路上,我路过她说的那家美容院,玻璃门上映出她忙碌的身影。她正低头给一个客人涂指甲油,手指灵活得像在跳舞,指尖捏着小刷子,涂得一丝不苟,动作优雅得像幅画。我停下脚步,站在街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风吹过,掀起我的头发,贴在脸上痒痒的。她突然抬头,隔着玻璃和我对视了一眼。那一刻,她的眼神变了,像刀子一样锋利,瞳孔缩紧,直直刺过来,带着股冷冷的杀气。我没躲,迎着她的目光站了几秒,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然后转身离开,步伐故意放慢,像在回应她的挑衅。

回到家,小月已经写完作业,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动画片的声音叽叽喳喳地响。她抬头看我一眼,小脸红扑扑的:“妈妈,你回来啦!”我坐在她旁边,脑子里却全是欧玮玲的脸。她的笑,她的动作,她的挑衅,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晃。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冰凉,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可心里却像烧着一团火,烫得我坐立不安。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和我之间,甚至我和她的女儿们之间,迟早会有一场较量,不是朋友的那种,而是更激烈、更血腥的那种。我闭上眼,想象着我们母女四人厮打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头发被我扯乱,我的脸被她抓出血,小月和小玲在一边尖叫着一边扭打在一起,我们母女四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女儿们也来给我们助阵,大家都扭打成了一团,血和汗混着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我低声呢喃:“玮玲,我期待着和你决斗的那一天。”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兴奋,像野兽在暗处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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