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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纠缠之花【重置版】宫殇:嗜血美人(血斗同归文)

小说:【重置版】宫殇:嗜血美人(血斗同归文) 2025-10-24 19:01 5hhhhh 5910 ℃

光阴荏苒,九载岁月如白驹过隙。丧钟长鸣,老皇帝的时代落下了帷幕,年仅十五岁的李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匆匆推上了那座用白骨与鲜血铸就的龙椅。他身上的龙袍似乎还带着先帝的余温,可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却已燃起冰冷的火焰。登基大典的墨迹未干,第一道诏书便如惊雷般劈向了垂帘听政的萧太后——赐死。

然而,在深宫中浸淫数十载的萧氏,又岂是易与之辈。她手腕翻覆间,便笼络了数位前朝老臣,企图用“祖制”与“孝道”的枷锁,牢牢捆住这个羽翼未丰的新君。朝堂之上,暗流汹涌,一场无声的博弈已然展开。

但他们都低估了这件被精心打磨了九年的“玉器”。李祚看似孤立无援,御座之上身形单薄,实则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以张焕之为首的一批新锐臣子,犹如蛰伏已久的毒蛇,在最关键的时刻露出了獠牙。张焕之不愧是名相之后,他引经据典,字字诛心,将萧氏当年殴打卫皇后、干预朝政的桩桩件件,以无可辩驳的证据呈于百官面前。那些原本还想为萧太后说话的老臣,在铁证面前噤若寒蝉,更有见风使舵者,当即调转矛头,跪地泣血,痛陈萧氏乱政之祸。

权力的天平,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发生了毁灭性的倾斜。萧太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依仗土崩瓦解,那些曾对她奴颜婢膝的亲信,如今正用最恭敬的姿态,向御座上的那个少年宣誓效忠。珠帘后的那张脸,终是褪尽了所有血色,心如死灰。

李祚从龙椅上缓缓走下,步履沉稳,与他十五岁的年纪全不相符。他没有当庭赐下毒酒或白绫,那样的死法,太便宜她了。那是对败者的恩赐,而不是对仇敌的惩罚。他要的,是为惨死的母亲卫皇后,讨回最刻骨的代价。

一道口谕,萧太后被剥去所有尊荣,像拖拽一只死犬般,被禁军押往了掖庭宫最深处的冷院。那是一处连阳光都吝于洒落的所在,空气中弥漫着霉变与绝望的腐臭。李祚亲眼看着她被推进一间布满蛛网、秽物遍地的石室。

“太后,”李祚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刮骨的寒意,“您虽不是朕的生母,但您曾教导朕,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以色侍人的美人。朕想,您一定也想见见,那些被您亲手送入地狱的‘姐妹’,如今是何模样。”

他话音刚落,石室的另一扇暗门被缓缓拉开。一个形销骨立、衣不蔽体的女人,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爬了出来。她头发结成肮脏的硬块,指甲又长又黑,深深嵌入掌心。那曾是先帝极为宠幸的一位嫔妃,因无意中冲撞了当时的萧贵妃,被诬陷疯癫,打入冷宫,一关便是十年。

十年,足以将一个倾城美人,折磨成一头只剩下仇恨与饥饿本能的怪物。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球在看到萧太后那一身虽狼狈却依旧华贵的宫装时,瞬间迸射出骇人的凶光。她干瘪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磨牙声,嘶哑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含混的咆哮:“贱……人……!!”

不等萧太后发出一声惊叫,那疯癫的妃子便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猛地扑了上去。沉重的石门在萧太后惊恐到扭曲的脸前,轰然关闭。门外,李祚静静伫立,侧耳倾听着门内传来的、女人之间最原始的撕咬、抓挠与咒骂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扭曲而酣畅的笑容。

石门合拢的瞬间,黑暗与腥臭彻底吞噬了萧太后。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那疯癫的妃子已经带着一股腐烂的恶风扑到了她的身上。尖锐的指甲如铁钩般划过她的脸颊,带起四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啊——!!!你个疯妃!!!”剧痛让萧太后短暂地挣脱了恐惧,她尖叫着,本能地挥拳砸向对方的太阳穴,“给我滚!!!贱婢!!!”

疯妃被打得闷哼一声,非但没有退缩,眼中反而爆发出更加炽烈的恨意与疯狂。她不闪不避,任由萧太后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自己早已麻木的身上,同时用那双黑漆漆的利爪,疯狂地撕扯着萧太后身上华贵的宫装。

“啊——!!!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死——!!!”疯妃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裂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

“刺啦——”

锦缎碎裂的声音在石室中格外刺耳。转眼间,萧太后身上的襦裙被撕成布条,露出保养得宜、却已开始微微松弛的肌肤。疯妃也早已衣不蔽体,两个女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翻滚、扭打。

尊贵的太后与疯癫的弃妃,此刻再无任何区别。

“啊啊啊——!!!我杀了你!!!你这该死的贱婢!!!”萧太后彻底疯了,她放弃了所有防御,像市井泼妇一样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疯妃那乱蓬蓬、结成硬块的头发。她用尽全身力气,抓着对方的头,狠狠地、反复地朝自己的额头撞去!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两个人的额头都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她们扭曲的脸庞流下,混杂着汗水与泪水,模糊了视线。

剧痛非但没有让她们分开,反而激发了最原始的凶性。疯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猛地张开嘴,露出血红的牙龈和尖利的犬齿,一口咬在了萧太后的鼻子上。她的牙齿深深嵌入软骨,用力撕扯,仿佛要将这块血肉生生撕下。萧太后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鼻梁被牙齿碾碎,软骨断裂的声音让她魂飞魄散。温热的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啊啊啊!!!——我的鼻子!!!你这个贱人——!!!”

在极致的痛苦下,萧太后也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张开血盆大口,用尽全力反口咬向疯妃的左脸颊。她的牙齿深深刺入对方的肌肉,用力撕咬,一大块带着皮肤的血肉被她硬生生咬了下来。她尝到了满嘴的血腥与温热的皮肉,便发了狠地咀嚼起来,仿佛要将这十几年积压的怨毒与此刻的痛苦全都吞咽下去。

“呵呵呵!!!贱货的肉真是香啊!!!吃了你——!!!”

“呸!!!我要杀了你!!!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贱人!!!一起死吧!!!”

两个女人此刻完全坐在地上,双腿紧紧纠缠,下身死死贴合。她们一边疯狂地啃食着对方的面容,一边用力扭动着腰胯,让自己那血肉模糊的阴唇疯狂地撞击着对方同样残破的私处。每一次下体的撞击,都伴随着上半身更加疯狂的撕咬。

萧太后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原本精致的五官已经面目全非。她的鼻子被咬掉了大半,只剩下两个血洞在不停地往外冒血。一只眼睛被肿胀的皮肉挤得只剩一条缝,另一只眼睛里满是血丝,透着疯狂的杀意。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口中的鲜血不断溢出。

疯妃的状况同样惨烈。她的左脸颊被咬掉了一大块肉,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牙床和颧骨,血肉横飞,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松开嘴,吐出一截血淋淋的鼻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笑,血沫从她的嘴角不断涌出。

噗嗤!噗嗤!

下身传来的淫靡水声与她们脸上的血腥形成了诡异的对比。两片早已破损不堪的阴唇在疯狂的撞击中,发出一阵阵湿润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有淫水和血水四溅,在她们身下汇成一滩浑浊的液体。

疯妃再次张开血盆大口,这一次,她瞄准了萧太后仅剩的那只完好的眼睛。她的牙齿狠狠咬住萧太后的眼眶,用力撕扯,想要将这颗眼珠连同周围的皮肉一起咬下。

“啊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挖出你的眼睛!!!让你永远看不见!!!”

萧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她也不甘示弱。她死死咬住疯妃的右耳,用力一扯,整只耳朵被她生生撕了下来。鲜血如注般涌出,染红了她们纠缠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贱人!!!你这个耳朵也别要了啊啊啊啊——!!!”

两个女人就这样坐在血泊中,一边疯狂地啃食着对方的五官和面部血肉,一边让自己破损的阴部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她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但仇恨的火焰依然在她们心中燃烧,驱使着她们继续这场血腥而淫荡的厮杀。

在互相撕咬面部的疯狂中,两个女人的身体因剧痛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萧太后的视线透过血雾,盯上了疯妃那对在她面前晃动的乳房。那对原本饱满的肉球,此刻已经伤痕累累,上面布满了抓痕和咬印,乳尖更是被之前的撕咬弄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你这个贱人!!!本宫要把你这对骚奶子全部咬烂!!!你给我死吧!!!”

萧太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地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疯妃的右乳。她的牙齿深深刺入那团柔软的乳肉中,用力撕扯,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入她的口腔。疯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她的反应同样凶狠。

“啊啊啊——!!!你这个贱人!!!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我要你偿命!!!”

疯妃忍着剧痛,同样低头咬向萧太后那对下垂的乳房。她选中了左侧那只,张口就是一大口,将大半个乳头连同周围的乳晕都含在嘴里,然后用力咀嚼起来。

咔嚓!咔嚓!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咀嚼的声音,她们的牙齿在对方的乳肉中碾磨,将那些柔软的组织撕成碎片。萧太后咬下了疯妃乳房上的一大块肉,血水混合着乳汁从伤口涌出,她贪婪地吞咽着这些液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啊啊啊啊啊——!!!贱婢!!!你给我死啊啊啊啊啊啊——!!!”

疯妃也不甘示弱,她撕下了萧太后乳头上的一片皮肉,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血肉,一边发出"咯咯"的怪笑。

“啊啊啊啊——!!!吃了你!!!你也给我去死——!!!”

噗嗤!噗嗤!

在上半身疯狂撕咬的同时,她们的下体也没有停止那野蛮的撞击。两片早已血肉模糊的阴唇在激烈的碰撞中,不仅仅是简单的摩擦,更像是在互相撕咬。萧太后肥厚的肉唇死死咬住疯妃那道还在流血的伤口,而疯妃的穴肉也疯狂收缩,试图将对方的阴唇撕裂。

每一次下体的撞击,都伴随着一阵水声和血液飞溅的声音。淫水、鲜血、还有从她们嘴里掉落的肉块,全部混合在一起,在她们身下形成一滩恶心而淫靡的液体。

“嗷嗷嗷——!!!死啊啊啊啊啊!!!”

萧太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咬下了疯妃乳房上的最后一块完整的肉,整个乳房几乎被她啃食了一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皮肤和暴露在外的肋骨。

“啊啊啊——!!!你给我死啊啊啊啊啊——!!!”

疯妃同样发出痛苦而疯狂的尖叫,她的嘴里塞满了萧太后的乳肉,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她继续疯狂地撕咬,将萧太后的左乳也啃食得面目全非。

两个女人就这样坐在血泊中,一边咀嚼着对方的乳肉,一边让自己破损的阴部进行着最原始的撞击和撕咬。她们的胸前已经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但仇恨依然驱使着她们继续这场惨烈的厮杀。

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般的嘶吼声和痛苦的尖叫声在空中回荡,混合着血腥味和淫靡的气息,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石室内,再也听不见任何成句的话语,只剩下野兽般的嘶吼、皮肉被撕裂的闷响、以及两个女人在生命尽头前,最恶毒、最疯狂的啃食与诅咒。鲜血将她们的身躯染红,将地面浸透,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绝望。

她们胸前的撕咬渐渐停歇,并非因为仇恨消散,而是因为她们找到了更加原始、更加彻底的互相毁灭的方式。两个女人的腰胯疯狂地扭动,那两片早已血肉模糊、肿胀不堪的阴唇,在混合着血液和淫液的粘稠润滑下,死死地吮吸在了一起。肿胀的肉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真空,每一次撞击都将彼此吸得更紧,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混杂着剧痛与快感的战栗。

(分不开了……这个贱人……)

(要被……吸进去了……)

她们的身体像是被这股来自下体的巨大吸力所控制,无法挣脱,只能更加疯狂地互相碾磨。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斗,而是一种血肉的融合与吞噬。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在她们的小腹中汇集、爆炸。

“贱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贱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两具残破的身体同时达到了痉挛的巅峰。她们浑身剧烈抽搐,双眼翻白,高潮的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她们的神经。就在这一刻,那股强大到极点的阴唇吸力,伴随着子宫最深处的剧烈收缩,产生了恐怖的后果。

噗嗤——!

一声沉闷的、肌肉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两个女人同时感到小腹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被掏空的剧痛。她们低头看去,只见两团血淋淋的、温热的肉块,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们的身体深处硬生生拽了出来!那是她们的子宫,此刻却像两颗血腥的果实,被扯离了腹腔,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连接着子宫的阴道和那两片肿胀的阴唇,依旧死死地撕咬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血肉模糊、无法分割的整体。

这超越了人类认知极限的痛苦,让她们彻底疯狂。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们的感受,她们扬起头,将自己那张同样血肉模糊的头颅,当成了最后的武器。

砰!

萧太后的额头狠狠撞在疯妃的太阳穴上。疯妃的头颅则猛地向后一仰,又像攻城锤一样撞了回来,正中萧太后的眉心。

砰!

砰!

沉闷而恐怖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有皮肉被撞烂,有碎骨从伤口中飞溅而出。她们不再尖叫,喉咙里只能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呜咽声,像两只濒死的野兽。她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彼此,只有一片血红,唯一的本能就是用尽全力,将眼前这个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头颅彻底撞碎。

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沉重。她们的头骨已经出现了裂痕,脑浆混合着血液从七窍中流出。

(死……一起死……)

(毁灭……全都毁灭……)

最后,她们积蓄了全身最后的力量,发出了同归于尽的怒吼,两颗已经不成形状的头颅,进行了最后一次、最猛烈的撞击。

砰!!!!!!

一声巨响之后,世界彻底安静了。

一瞬间,两个女人的头颅互相撞的支离破碎,如同凋零的玫瑰,只剩下两具无头的、残破的女性躯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在她们身下的血泊中,散落着无数的碎骨、脑浆和一团团无法辨认的血肉。而那两具身体之间,那两块被硬生生扯出的子宫,依旧通过那两片血肉模糊的阴唇,死死地、永恒地撕咬在一起。

李祚静静地伫立在血泊的边缘,浓郁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而让他有一种病态的亢奋。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两具无头的、以一种淫秽而怪诞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的残躯,最终落在那两块依旧死死咬合的、血肉模糊的子宫上。那仿佛是两朵开到极致的恶之花,是这世间最瑰丽、最残忍的艺术品。

他笑了,嘴角缓缓咧开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为母亲报仇的快感只是一闪而逝的念头,真正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欲。他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不仅可以用来享乐,更可以用来毁灭。这种毁灭的过程,远比单纯的占有更让他着迷。这场血腥的角斗,为他那扭曲的帝王之业,铺上了第一块由鲜血与碎肉构成的基石。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将会有更多、更盛大的“表演”在他的宫殿里上演。

血迹未干,帝王的新旨意已经传遍宫闱内外。一场规模空前的选秀,就在这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中紧锣密鼓地开始了。数千名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绝色少女,怀着对皇权的敬畏与对未来的迷茫,踏入了这座刚刚吞噬了无数生命的牢笼。

李祚高坐于龙椅之上,眼神却不再是单纯审视美色的慵懒。他在寻找,寻找那些美丽皮囊下,可能潜藏着的、最原始的疯狂与暴戾。他的目光掠过一张张精致却惶恐的脸庞,直到两个身影的出现,才让他那死水般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一个叫孙婉,年方十六,身姿婀娜,眉眼间满是江南水乡的温柔恬静,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抖,惹人怜爱。另一个叫华月容,同样是豆蔻年华,却身姿挺拔,面容冷艳,一双凤眸清冷如霜,带着几分不屈的傲气,仿佛一株雪中的寒梅。

李祚的嘴角再次浮现出那抹诡异的笑。他当即下旨,将孙婉封为孙妃,华月容封为华妃。他用最名贵的珠宝和最华丽的宫殿来彰显他对二人的“疼爱有加”。他会轻柔地为孙婉描眉,看着铜镜中那张温顺的脸,心中却在想象着这张脸被抓破,流下鲜血时会是何等凄美。他也会亲自为华月容簪上一支尖锐的金步摇,指尖划过她白皙冰冷的脖颈,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这支步摇刺入另一具娇嫩身体的画面。

他看着她们在御花园中相遇,彼此行礼,客气而疏离,宛如两幅绝美的画卷。但他想看到的,却是画卷被撕碎的那一刻。温柔与冷傲的碰撞,将会爆发出怎样绚烂的火花?他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他有的是耐心,去等待、去引导,去亲手点燃那根引线。这,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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