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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世界7:关于我的女性好朋友送给我另一具旗袍黑丝美女尸体这件事,第2小节盛大世界

小说:盛大世界 2025-10-24 19:01 5hhhhh 1860 ℃

直到将这双被束缚的玉足彻底品尝完毕,那股想要完全解放、彻底审视这具完美躯体的冲动,才再次升起。

我伸出手,找到她大腿根部那皮质束带的扣环。那是一个精巧的金属搭扣,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束带应声松开。

我依次解开了她大腿、膝上和脚踝处的所有束缚。随着最后一根束带从她脚踝滑落,那被强制并拢、微微内八的双腿,终于失去了支撑,无力地、柔顺地向外微微分开。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双腿交汇的三角区域,薄薄的黑丝在那里贴合得最为紧密,勾勒出一道隐约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缝隙。

“撕拉——!”

一声布帛与丝缕共同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本就堪堪遮体的旗袍下摆被彻底撕开,连同其下的黑丝,从大腿根部向着裆部方向,被粗暴地撕裂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丝袜的纤维在断裂时发出细微的悲鸣,黑色的碎片如同被撕碎的蝶翼,飘落下来,露出了其下一直被隐藏的、最核心的秘境。

果然是真空。没有任何内裤的阻隔,撕裂的黑丝破口处,直接暴露出她最私密、最柔嫩的部位。

那是一片苍白而光滑的丘陵,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因为突如其来的空气接触而微微收缩,泛起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颗粒。

稀疏的、柔顺的耻毛点缀在丘顶,颜色是近乎透明的淡金色,更衬得底下的肌肤一片毫无血色的雪白。

而在这片雪原的谷地,是两片紧紧闭合、颜色略深的粉嫩阴唇,如同羞涩的花苞,因为双腿被强制分开的姿态而微微绽开一道细缝,隐约可见内里更加湿润、更加深邃的玫红。

这毫无遮掩的、被迫呈现的美丽,比任何刻意的挑逗都要来得致命。那真空的状态,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此刻的侵入而准备。

我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抄过她的腿弯,将那轻得过分、柔若无骨的身体猛地抱了起来。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后仰,头颅靠在我的肩头,残破的旗袍前襟敞开着,精液和唾液混合的浊液还在顺着她冰冷的肌肤向下滑落。那双空洞的红瞳,近在咫尺地映照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灯光。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背对着我,双臂环过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以一种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悬空抱起。她的体重很轻,轻得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手臂的力量完全掌控她的身体。她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始终如一的冰凉。

她的大腿被我用手臂强行分得更开,那被撕裂的黑丝裆部,那毫无防备的幽谷,完全暴露在我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肉棒面前。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除了她身体内部可能依旧存在的、微乎其微的天然分泌。我用手扶住自己紫红色、湿漉漉的龟头,对准那紧闭的、微微湿润的缝隙,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叽!”

一声沉闷而湿滑的响声。龟头粗暴地挤开了那两片柔嫩的阴唇,瞬间被一种难以想象的紧致和冰凉所包裹。

内部的媚肉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剧烈地收缩、抵抗,但又因为身体的无力而无法形成有效的阻挡,只能被动地、层层叠叠地裹缠上来,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压迫感。

“呃……!”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部持续发力,整根粗壮的肉棒,以一种近乎撕裂的方式,强硬地、一寸寸地彻底没入那紧窄湿滑的甬道之中,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完全进入的瞬间,我们两人的身体都似乎同时一震。我感受到的是被彻底包裹的、几乎要窒息的快感,那内部的媚肉如同活物般,不受她意志控制地痉挛、吮吸,紧紧缠绕着我的茎身,每一次微小的脉冲都像是在榨取。

而她,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因为冲击而产生的、细微的、如同人偶般的晃动。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呼吸清浅得几乎不存在,唯有那被填满、被撑开到极限的蜜穴,内部的紧缩和冰凉,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侵犯的实质。

我开始动作起来。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腿弯,将她固定在我怀中,腰部则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了狂暴的、毫无怜惜的抽送。

“啪!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因为紧致和不够湿润而带来的、黏腻的搅动声,在房间里急促地回荡。

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重重顶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花心上,将那团娇嫩的软肉撞击得变形、陷落。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剧烈地颠簸着,像狂风暴雨中海面上的一叶小舟。残破的旗袍布料和撕裂的黑丝碎片在空中飘荡,她胸前那片狼藉的精液污痕,因为她身体的晃动而蹭到了我的手臂和胸膛上,带来一种滑腻而淫靡的触感。

她的双腿被我最大限度地分开,悬在空中,毫无自主能力地摇晃着,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脚趾因为身体的冲击而微微蜷曲,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我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低头,看着我们两人身体的连接处。看着我那粗长的、沾满了混合爱液的肉棒,如何一次次地从那被撕裂的黑丝破口中进出,如何将那原本紧闭的嫩穴操干得一片泥泞红肿。

看着那粉色的嫩肉如何被我的进出带得翻出又缩回,看着混合了她体内分泌液和我先前唾液、精液的透明浆液,涂抹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和她臀缝向下流淌,将她腿上残存的黑色丝袜浸染得一片湿亮。

这视觉的冲击,结合着下身传来的、被她冰凉紧致的蜜穴死死缠绕、摩擦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发出一连串粗重的喘息和低吼,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像一头只想在这具美丽躯壳内彻底发泄所有欲望的野兽。

不知道这样抱着她操干了多久,手臂开始有些发酸,但腰部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一种想要更加深入、更加彻底地占有她的念头升起。我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铺着深色绒布的长桌旁,将她面朝下,粗暴地按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姿势的变换使得她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桌面上,臀部则因为趴伏的姿势而自然而然地微微撅起。我站在她身后,伸手将她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暗红色旗袍下摆完全撩起到腰际,让她整个背部、臀部以及那双被黑丝包裹、如今裆部撕裂的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她的背部线条优美而脆弱,脊柱的沟壑清晰可见,肌肤在深色绒布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苍白。臀部不算丰满,但形状圆润挺翘,如同成熟的蜜桃,与纤细的腰肢形成对比。而那双腿,此刻被迫并拢又微微分开,黑色的丝袜与大腿根部暴露出的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反差,裆部那巨大的撕裂口,更是将最隐秘的风景彻底袒露。

我没有任何犹豫,再次俯身,扶着自己沾满黏滑爱液的肉棒,对准那刚刚承受了猛烈冲击、此刻微微开阖、翕动着吐出混合汁液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再次整根没入!

“嗯……!”这一次,因为姿势的改变和桌面的承托,进入得似乎更深,顶撞得也更加结实。肉棒以一种几乎要捅穿什么的力道,重重地夯击在最深处的柔软上。

我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深深陷入她冰凉滑腻的肌肤中,开始新一轮的、更加凶猛的征伐。这个姿势让我可以更好地发力,每一次冲刺都用尽了腰腿的力量,如同打桩一般,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啪!啪!啪!砰!砰!砰!”

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而有力,桌子在我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在桌面上前后滑动,脸颊摩擦着粗糙的绒布,一头银白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

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像一个人形的充气娃娃,任由我在她身后肆意妄为。唯有那被不断进出的蜜穴,内部的紧致、湿滑和越来越明显的痉挛,在忠实地反馈着这场单方面暴行的激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看着那被操干得一片狼藉的穴口,如何吞吐着我的肉棒,如何流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极致的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火山熔岩,在我的小腹深处聚集、翻涌,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几乎是以一种要将她捣碎的疯狂,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粗重的喘息变成了近乎野兽般的低吼,视野开始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销魂蚀骨的摩擦与包裹感上。

终于,积攒到顶点的欲望洪流,轰然决堤!

我死死抵着她的身体深处,腰部剧烈地痉挛、颤抖,龟头死死扣住那最柔软的花心,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灼热的岩浆,以极强的冲击力,猛烈地喷射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在我手中的脉动,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一股精液的激射,带来一阵抽空灵魂般的极致酥麻。

那滚烫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冰凉的体内,冲击着那最娇嫩的核心。大量的白浊瞬间填满了内部的狭小空间,甚至因为量太大而有一些从我们紧密交合的缝隙中,被挤压着、混合着之前的爱液,汩汩地倒流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和我的肉棒根部,滴落在深色的桌布上,晕开一片湿热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一种疲惫而满足的空虚感。我依旧趴伏在她冰凉的后背上,粗重的喘息逐渐平复,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跳动着。

我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双臂依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脸颊埋在她银白色的发丝间,嗅闻着那混合着血腥、精液以及她自身某种冰冷的气息。她一动不动,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单方面的性事与她无关,只是一具精致的人偶承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

就这样静静地抱了片刻,手臂因为之前的剧烈动作和长时间的固定姿势而有些发麻。我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将软化的性器从她体内完全退出。失去堵塞,更多的浊液从她那微微张开、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她苍白的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腿上残存的、早已破损不堪的黑色丝袜。

我看着她趴在桌面上的背影,那片狼藉的、沾满污浊的臀腿,

我伸出手,再次抄过她的腿弯,将她从冰冷的桌面上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柔软,更加无力,像一摊融化了的雪,任由我摆布。残破的旗袍几乎无法蔽体,只是勉强挂在身上,随着我的动作晃荡着。我抱着她,迈开脚步,走向房间一角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是冰冷的白色,照亮了瓷砖铺就的、狭小而整洁的空间。我将她放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她的双腿无法支撑,立刻软倒下去,我不得不用手臂箍住她的腋下,才让她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虽然大部分重量依旧倚靠在我身上。

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银发遮住了脸颊。我环顾四周,看到了盥洗池。那是一个白色的陶瓷水池,水龙头是旧式的铜质旋钮。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依旧环抱着她,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那双空洞的红瞳映着惨白的灯光,没有任何焦点,没有任何情绪,像两枚打磨光滑的红宝石。我拖着她,走到盥洗池边,然后,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上半身按了下去。

“咚”的一声轻响,她的额头抵在了冰冷的池底。陶瓷的坚硬触感让她似乎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反抗。我用手固定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完全对准了池底的排水口。那姿势,就像是将一头猎物按在水边,强迫它饮水。

我拧开了水龙头。

“哗——”

冰冷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冲击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水流灌入她的口鼻,她似乎本能地产生了一丝反应,亦或是被水流的冲击而震动,身体极其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被我死死按住。

水流顺着她的脸颊流淌,浸湿了她银白色的长发,将它们黏连在皮肤上,更显得脆弱不堪。

我看着水流在她脸上肆虐,看着那冰冷的液体试图涌入她的口腔。但她双唇紧闭,这不行。不够彻底。

我伸出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强行探入了她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内部。指尖触碰到她柔软滑腻的舌头,感受到她口腔内壁的细腻纹理。她没有任何咬合的动作,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异物的侵入。

我的手指在她口腔里肆意动作,模仿着某种清洗的姿态,揉捏着她的软舌,刮擦着她的上颚和脸颊内侧。同时,冰冷的水流持续不断地从水龙头涌出,直接灌入她被强行打开的口腔。

“咕……唔……”

细微的、被水呛到的声音终于从她喉咙深处传来,极其微弱,几乎被水流声掩盖。(实际上应该是残留气体被水冲过后带动声带产生的呜咽声)

水流迅速填满了她的口腔,从嘴角溢出,混合着可能存在的唾液和之前残留的浊液,沿着她的下颌和脖颈流淌下来,打湿了她残破的旗袍前襟。

我持续着这个动作,手指在她嘴里搅动,确保水流能冲洗到每一个角落。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口腔黏膜,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微微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缩的叶子。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我觉得她嘴里可能残留的任何痕迹都被冲刷干净,我才关闭了水龙头。突然的寂静中,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音。

我將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带出几缕银丝。她的嘴唇被水浸得有些发白,微微张开,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刚才那番粗暴的清洗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境。

但清理还远未结束。外面的污浊洗净了,里面的,更需要彻底的冲刷。

我让她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滑坐在地上,她软绵绵地瘫坐在那里,头颅歪向一边,湿透的银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更加凄美而残破。我站起身,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淋浴喷头。那是老式的金属喷头,连接着一段柔软的水管。

我打开水阀,调节水温。水流从喷头中均匀洒出,我先是冲洗着她身上其他地方的污秽——胸前干涸的精斑,大腿内侧流淌的浊液,以及腿上丝袜沾染的痕迹。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那些黏腻,露出底下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残破的旗袍和丝袜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更加诱人却也更加脆弱的曲线。

最后,我的目光再次落回到她那双腿之间,那片刚刚承受了激烈侵犯,此刻依旧微微红肿、湿润的小穴。

我蹲下身,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将淋浴喷头的软管前端,那金属的出水口,对准了那幽谷的入口。喷头本身的设计并非为了这种用途,但那略尖的、圆滑的金属头,此刻却仿佛成了最合适的工具。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手扶住那冰冷的金属头,抵住她那柔软、湿润的穴口,然后,稍稍用力,缓缓地插了进去。

她颤了一下,仿佛想要逃走,但又被身体的无力所限制,只能微微抖动。

我没有理会,继续将喷头的金属前端向深处推送,直到感觉被她那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由于姿势和角度的关系,插入的深度有限,但已经足够。

我调整了一下水阀,让水流变得平缓而持续。然后,我握紧了喷头的手柄。

微温的水流,通过软管,直接注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腹,那平坦而冰凉的小腹,开始因为水的注入而微微鼓起。起初只是轻微的隆起,随着水流的持续注入,那隆起变得明显起来,像一个被逐渐吹起的小小气球。

她的身体开始更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被压抑的呜咽。

内部的媚肉本能地收缩、抗拒着这异样的充盈感,但却无法阻止水流源源不断地涌入,撑开每一个褶皱,填满每一个角落。

感觉注入的水量差不多了,我停止了水流。她的小腹已经明显鼓起,肌肤被撑得有些发亮。

我伸出手指,按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一压。

“噗嗤……”

一股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清水的浊流,立刻从她被金属喷头撑开的穴口喷射而出,力道不小,溅落在瓷砖地面上,形成一滩浑浊的水洼。她整个身体因为这内部的压力释放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类似抽泣的哀鸣。(只是因为压强变化引起的动静,并非活着)

但这还不够干净。

我再次打开水流,继续向里面注水。看着她的腹部再次慢慢鼓起,感受到她内部肌肉无助的痉挛和颤抖。然后,再次用手按压。

“噗嗤……”

又一股稍显清澈一些的水流喷涌而出。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一开始喷出的液体还带着明显的白浊和黏腻,到后来,逐渐变得清澈,直到最后喷出的几乎是透明的水流。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反应从最初的微弱挣扎,到后来几乎变成了一种麻木的、机械性的颤抖。(神经反射渐渐消失)她的眼神始终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羞耻的清洗。

终于,当我最后一次按压她的小腹,只流出清澈的水滴时,我认为清洗干净了。我缓缓地将淋浴喷头的金属前端从她体内抽了出来。那被反复扩张的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合着,流出少许清水,显得红肿而可怜。

我关掉水阀,卫生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声。她瘫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浑身湿透,银发凌乱,旗袍和丝袜破烂不堪,小腹虽然不再鼓起,但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被撑开的痕迹。

我拿过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她的身体。从湿漉漉的头发,到苍白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到残破衣物下裸露的肌肤,再到那双穿着破损黑丝的腿,最后,是那片刚刚被反复清洗、依旧湿润红肿的私密之处。

毛巾吸走了她身上的水分,露出底下那冰冷而光滑的肌肤,因为水的浸润和擦拭,微微泛起一丝极淡的粉红,但很快又恢复到那种缺乏血色的苍白。

擦拭干净后,我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我将她轻轻放在深色的床单上。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银白色的长发在深色背景上铺散开来,随后,我也爬上床,抱着她,幸福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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