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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利奈绪,第10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1040 ℃

我死死地、近乎于惩罚般地,吻住了她那因为尖叫而大张着的、柔软的嘴唇,将她那所有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同时,我腰腹间的肌肉,以一种近乎于自毁的、疯狂的速度,对着她那正在剧烈痉挛、收缩的、温暖湿滑的子宫颈口,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数十次冲刺!

终于,伴随着一声从我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低沉嘶吼,我那根早已被她那销魂的小穴给折磨得近乎要爆炸的、滚烫的阴茎,便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出了我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华!

巨量的、浓稠的、白浊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一股强悍的冲击力,一波接着一波地,狠狠地、尽数灌入了她那温热的、正在因为潮喷的余韵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唔……!唔……嗯……啊……❤️”

被内射的极致饱胀感,混合着潮喷后那依旧未曾褪去的、濒死般的极乐余韵,如同千万道细碎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友利奈绪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最后一次,剧烈地、痉D挛般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像是被彻底抽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完全地、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颗小巧的、银白色的脑袋,无力地垂落在我的肩膀上,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而那只被她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机,也终于因为主人的脱力,“啪嗒”一声,掉落在了我们脚下那片被她的爱液所浸湿的、冰冷的地板上,但通话,却并未因此而中断。

“……婊子!你这个贱人!友利奈绪!你给我说话!你他妈的……”

乙坂有宇那充满了疯狂与不甘的、恶毒的咒骂声,依旧从那个小小的听筒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我抱着怀中这个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美丽的少女,缓缓地弯下腰,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将那只依旧在喋喋不休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我的耳边。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电话那头的乙坂有宇,似乎是并没有意识到听电话的人已经换了,依旧在那里用尽了他所能想到的、最肮脏、最恶毒的词汇,疯狂地辱骂着。

直到,他骂累了,声音变得沙哑,开始剧烈地喘息,电话那头,才稍稍安静了片刻。

也就在这时,我才终于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陈述事实般的语气,开了口。

“你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那其中蕴含着的、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却像是一桶冰水,瞬间浇在了电话那头那颗早已被怒火烧昏了的头脑之上。

“……你……你是谁?!”乙坂有宇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轻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抱着友利奈绪的姿势,让她那张挂着泪痕与潮红的、睡颜恬静的小脸,能够更加舒服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我用一种宣告般的、理所当然的口吻,对着电话那头,缓缓地说道:

“友利奈绪,是我的女朋友。”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没有理会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平淡得近乎于残忍的语气,陈述着事实。

“情侣之间,做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作为一个外人,没有任何资格,对我的女朋友,进行任何形式的评价。”

我顿了顿,语气,陡然一冷。

“我不管你之前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是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敢用任何污秽的词语,来侮辱、污蔑我的女人……”

我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那其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实质性的杀意。

“……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充满了恐惧的喘息声,但却再也不敢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97:自那天之后,某种存在于我和友利奈绪之间的、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或者说,一种全新的、更加扭曲也更加稳固的平衡,在废墟之上,悄然建立。

乙坂有宇这个名字,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她没有再提过,我也没有再问起。他就好像一颗被投入深海的石子,除了在最初激起了一圈剧烈的涟-漪之外,便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而友利奈绪,也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她依旧是那个星之海学院里,我行我素、表情淡漠的学生会长。在学校里,她见到我时,依旧会像对待其他普通同学一样,礼貌而又疏离地点头致意,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不起一丝波澜。

但只有我知道,在那副冰冷平静的、优等生的假面之下,究竟隐藏着一具怎样渴求着欲望浇灌的、食髓知味的、成熟而又美味的果实。

就比如现在。

这是一个寻常的、学生会没有活动的周三下午。我刚回到自己的公寓,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校服,门铃便被人按响了。

我通过猫眼向外看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精致而又美丽的小脸。

友利奈绪。

她依旧穿着那身经典的、红白相间的精致水手服,银白色的长发,高高地束成一个清爽的单马尾。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我的门外,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教科书,看起来,就像一个只是顺路来同学家借阅笔记的、再普通不过的少女。

如果,忽略掉她那双因为紧张与期待,而微微有些发亮的、过分美丽的碧蓝色眼眸的话。

我打开了门。

“有事吗?友利同学?”我靠在门框上,明知故问,语气平淡得像是我们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她抬起头,那双澄澈的、如同极地冰湖般的眼眸,静静地与我对视着。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公式化的淡漠神情。

“……陆君。”她开口,声音也和她的表情一样,清冷而又平静,“我有些功课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

“哦?”我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带上了一丝玩味,“学生会长,也会有需要向我这种劣等生请教功课的时候吗?”

我的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而她,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一般,只是点了点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继续说道:“你的成绩,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在某些科目上,却有着很独特的解题思路。我觉得,很有参考的价值。”

说完,她便不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抱着怀里的书,径直从我的身侧,走进了我的公寓。

我关上门,跟在她的身后。

她没有走向客厅的沙发,也没有走向书房,而是……目标明确地,径直走进了我的卧室。

然后,她将怀里的那几本厚厚的、一看就是被精心挑选出来当作借口的教科书,“啪”的一声,随意地丢在了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紧接着,她转过身,再一次,与我对视。

这一次,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那层用来伪装的、冰冷的坚冰,终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早已无比熟悉的、混合了羞耻、屈辱、以及无法抑制的、病态的渴望的、湿漉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动人光泽。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那两片原本色泽淡雅的、柔软的唇瓣,被她用洁白的贝齿,无意识地、反复地啃咬着,留下了一排排暧昧的、浅浅的齿痕。

我们就这样,在寂静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室里,无声地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

终于,她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充满了情欲张力的沉默,缓缓地,向我走近了一步。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近乎于虔诚的姿态,伸出了她那双白皙而又纤细的、微微颤抖着的小手。

她的目标,不是我的嘴唇,也不是我的胸膛。

而是……我那依旧穿着整齐校服的、小腹之下,早已因为她的出现,而重新苏醒、抬头的、坚硬的欲望。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因为紧张而沁出的、细密的冷汗。当她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深色的西裤布料,第一次,主动地、试探着、触碰到我那早已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狰-狞的阴-茎的瞬间——

“……!”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同时,都因为这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意味的触碰,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比她胸前那明黄色的蝴蝶结,还要更加鲜艳,更加滚烫。

但她,却没有退缩。

她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情欲的雾气所彻底氤氲的、水光潋-滟的碧蓝色眼眸,近乎于乞求般地、带着一丝绝望的、脆弱的哀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那清冷而又平淡的声线,此刻,却因为沾染上了浓重的、沙哑的情欲,而带上了一种令人疯狂的、致命的诱惑力。

“……陆君……”

她一边呢喃着我的名字,那只握住我欲望的小手,一边用一种生涩而又大胆的、充满了取悦意味的动作,缓缓地、试探着,上下撸动了起来。

“……请你……❤️”

她的声音,因为自己这羞耻到了极点的、主动的行为,而变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请你……肏我……❤️”

#99:她那句破碎的、近乎于哀鸣的恳求,如同最后一道命令,彻底释放了我心中那头被理性枷锁禁锢的野兽。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渴望而涨得通红的、美丽得令人心悸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倒映着我身影的、水光潋滟的碧蓝色眼眸,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赞许与残忍的笑容。

“如你所愿。”

我用低沉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回应了她的祈求。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托起了她那小巧而又精致的下巴,强迫她那张已经快要埋进胸口的、羞涩的小脸,重新抬起来,正视着我的眼睛。

她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根本不敢与我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对视。

我没有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我俯下身,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不容置疑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她那两片被自己反复啃咬得微微有些红肿的、柔软的唇瓣。

“唔……!”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意味。我的舌头,强势地、毫不费力地,便撬开了她那脆弱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贝齿防线,长驱直入,在她那湿热香甜的、小巧的口腔里,肆意地、疯狂地搅动、吮吸、掠夺着属于她的每一寸空气,每一丝津液。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瞬间便软成了一滩春水。那只原本还握着我的阴茎、生涩地撸动着的小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深吻,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她只能伸出双臂,本能地、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颈,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付给了我,仿佛一株只能依附于大树才能生存的、柔弱的菟丝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颗小心脏,在胸腔里,“怦怦怦怦”地,剧烈地跳动着,那速度,快得几乎要从她的喉咙里直接蹦出来。

一个漫长到,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吸走的深吻结束之后,我才终于稍稍地、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那早已被我吻得嫣红饱满、水光潋滟的、诱人的嘴唇。

一缕晶莹的、暧昧的银丝,在我们分开的唇瓣之间,被拉扯了出来,又缓缓地断裂,充满了淫靡的美感。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张美丽的小脸,早已被情欲与缺氧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艳丽的酡红。那双碧蓝色的眼眸,也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吻,而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又涣散,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动人的水汽。

“哈啊……哈啊……”

她喘息着,胸前那被经典而精致的红色水手服所包裹着的、属于少女的、尚在发育中的、美好的起伏,正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诱人地上下起伏着。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胸前那枚明媚的、如同阳光凝结成的宝石般的、黄色蝴蝶结之上。

然后,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蝴蝶结的一角,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拆解艺术品般的、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动作,将它……缓缓地,拉开。

蝴蝶结散开了,那件开衫式的、采用饱满正红色呢料的、精致外套,便再也没有了任何束缚。

我没有急着将它褪下,而是将我的手,缓缓地,探入了那敞开的衣襟之内,隔着一层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纯棉质地的可爱文胸,轻轻地,握住了她那早已因为情欲的勃发,而变得坚挺、敏感的、小巧的嫩乳。

“——啊!❤️”

隔着两层布料的、精准的触摸,让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惊-讶与羞耻的、甜腻的惊呼,从她的唇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掌心之下,那颗小小的、早已硬挺如豆蔻的乳头,正隔着文胸那柔软的布料,不安地、羞涩地,反复顶撞着我的掌心,仿佛在无声地、渴望着更多、更直接的、更粗暴的抚慰。

我的嘴角,再一次,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的指尖,开始隔着那两层薄薄的布料,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地、反复地,揉捏、按压、捻动着那颗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小小蓓蕾。

“唔……嗯……陆君……❤️”

她的身体,在我的手中,剧烈地扭动着,那双环绕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颈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股从胸前传来的、让她几乎要就此融化掉的、陌生的、酥麻的快感。

“……那里……不可以……哈啊……好奇怪……❤️”

她那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充满了哭腔的哀求,与其说是在抗拒,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甜美的邀请。

#101:她那甜美而又脆弱的哀求,如同最精妙的乐章,精准地拨动了我欲望的琴弦。我能感觉到,她那被包裹在纯棉布料下的身体,已经变得滚烫而又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进行更深、更彻底的侵犯。

我没有再用言语去调戏她。

因为我知道,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任何言语上的挑逗,都比不上最直接、最原始的肉体接触,来得更加有效,也更能将她推向那名为沉沦的、甜蜜的深渊。

我缓缓地低下头,将我的嘴唇,从她那早已被吻得一片狼藉的、娇艳的唇瓣,一路向下,滑过她那纤细白皙、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的、天鹅般的脖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那片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美好的胸脯之上。

隔着那件碍事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洁白无瑕的纯棉文胸,我张开嘴,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在那颗早已硬挺如豆蔻的、小巧的蓓蕾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地,反复舔舐、吮吸。

温热的、湿润的口水,很快便浸透了那层薄薄的布料,将那片纯白,染上了一小块暧昧的、透明的深色印记。而那颗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粉嫩乳头,也因此,更加清晰地,透过那层湿透的布料,凸显出了它那诱人的、小巧的轮廓。

“啊……嗯……不要……脏……❤️”

友利奈绪的身体,在我的唇舌攻击之下,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着。她那双环绕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尖俏的下巴高高地扬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看着她这副沉溺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动人模样,我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更加残忍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

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我的牙齿,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咬住了那颗正在剧烈战栗的、小巧的乳头!

“呀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混杂了轻微刺痛与强烈快感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友利奈绪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我的怀中,形成了一道濒临断裂的、惊心动魄的弧线!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最深处,猛地爆发了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就在我咬住她乳头的那一瞬间,一股温热的、黏滑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从我们两人那依旧隔着几层衣料的、紧密贴合的下体之间,猛地涌出,瞬间便浸湿了她那件深栗色的、层次分明的百褶短裙。

她竟然,只是因为乳头被咬,就……提前高潮了。

我松开了牙齿,抬起头,用一种欣赏战利品般的、充满了赞叹的目光,看着她那张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片空白的、挂着晶莹泪珠的、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小脸。

然后,我抱着她那早已瘫软如泥的、温软的身体,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将她,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般,轻轻地,放在了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之上。

她就那样,失神地,躺在床上,那双碧蓝色的眼眸,依旧涣散着,没有焦距。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细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不断地从她那微张的、水润的唇瓣间溢出。那身原本精致而又整洁的、象征着学生身份的红色水手服,此刻,早已因为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而变得凌乱不堪。敞开的衣襟,露出了里面那件早已被口水和淫水浸湿得一片狼藉的、洁白的文胸,充满了背德的、淫靡的美感。

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目光,落在了她那条最后防线的、纯白色的、带着可爱卡通图案的纯棉内裤之上。

那片纯白,此刻,早已被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给浸湿了一大片,紧紧地、黏腻地,贴合在她那神秘的、芳草萋萋的领域,将那美好的、属于少女的、微微隆起的阴阜轮廓,给清晰地、毫不留情地,勾勒了出来。

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勾住了那条早已失去了防御意义的、湿漉漉的内裤的边缘,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凌迟般的、残忍的温柔,将它……一点一点地,向下拉去。

随着那最后一片薄薄的布料被彻底剥离,一具完美的、未经任何人事雕琢的、属于少女的、极致美好的风景,便终于,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片本应是最私密的、从未被任何人窥探过的领域,此刻,正因为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显得一片泥泞狼藉。晶莹剔透的、黏滑的爱液,正不断地,从那两片粉嫩饱满、紧紧闭合着的阴唇之间,缓缓地、争先恐后地,潺潺涌出。而那颗如同红豆般大小的、小巧可爱的阴蒂,也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硬挺,不安地、羞涩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了小小的脑袋。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友利奈绪那早已涣散的意识,终于稍稍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想要遮掩住自己那早已被彻底暴露的、最羞耻的秘密。

但,已经太晚了。

我分开了她那双徒劳抵抗的、纤细修长的、穿着深灰色及膝长筒袜的美腿,将我的身体,挤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温暖而又湿滑的领地。然后,我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她这副动人的模样而变得坚硬如铁、滚烫狰狞的、巨大的阴茎,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泥泞的、紧致温暖的穴口。

“……不……不要……陆君……刚刚……刚刚已经……啊……❤️”

她那充满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才刚刚说出口,便被我那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的、凶狠的贯穿,给硬生生地,撞成了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凄厉的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那根巨大的、滚烫的阴茎,在一瞬间,便势如破竹地、毫不费力地,破开了她那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直顶到了她那最深处的、正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剧烈收缩的、敏感的子宫颈口!

“呜……啊……好深……顶到了……❤️”

极致的饱胀感与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让她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了起来。那紧致温热的、柔嫩的穴肉,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疯狂地、贪婪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死死地、拼命地,绞紧、吮吸着我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的凶器!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按着她那两瓣因为我的贯穿而变得愈发饱满、圆润、挺翘的美好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到了极致的、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陆君!太快了……要坏掉了……小穴……要被你肏坏了……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抽出,都几乎要将我的阴茎头,完全地,从她那泥泞的小穴中脱离出去,只留下一个圆润的、充满了极致诱惑的顶端。而每一次的挺入,又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我那巨大的阴茎,再一次,尽根没入,撞向她那早已被顶得酸麻不已的、脆弱的子宫颈!

清脆的、淫靡的、肉体撞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疯狂地、不知羞耻地,响彻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我的、近乎于酷刑般的、疯狂的挞伐之下,友利奈绪的理智,再一次,被彻底地、无情地,冲垮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快感洪流,便以一种完全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姿态,彻底地,淹没了她的全部意识!

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的、美丽的碧蓝色眼眸,猛地向上翻去,露出了一片动人的、脆弱的眼白。

而我,也在她这第二次极致高潮所带来的、那股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绞碎吸走的、销魂蚀骨的紧致与疯狂吮吸之下,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体内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狂暴的欲望!

伴随着一声从我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低沉嘶吼,我那根早已被她那销魂的小穴给折磨得近乎要爆炸的、滚烫的阴茎,便在她那正在剧烈痉挛、收缩的、温热湿滑的子宫最深处,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出了我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华!

巨量的、浓稠的、白浊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一股强悍的冲击力,一波接着一波地,狠狠地、尽数灌入了她那温热的、正在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双重的、极致的冲击,让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敏感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像是被彻底抽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完全地、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103:那一天之后,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季节流转,窗外的樱花开了又谢,而我和友利奈绪之间的关系,也进入了一种病态而又稳定的循环。

我们之间没有爱,没有温情,甚至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少得可怜。我们唯一的交集,便是肉体。

放学后,周末,甚至是某个阳光刺眼的午后。只要我们有空闲的时间,地点便会固定在她的公寓,或是我的公寓。没有前戏,没有拥抱,甚至没有亲吻。我们就像两头遵循着最原始本能的野兽,见面,然后便是最直接、最激烈的交合。

我们用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的、不知疲倦的做爱,来填补内心的空虚,麻痹早已被现实碾得粉碎的灵魂。在每一次极致的高潮中,我们短暂地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过去,也忘记了那片名为未来的、早已被迷雾笼罩的荒原。

她不再反抗,甚至学会了主动。她会用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的碧蓝色眼眸,静静地看着我,然后,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淫荡的请求。她会跨坐在我的身上,主动地、不知羞耻地摇晃着腰肢,只为追求那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她会在高潮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发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真实地“活着”。

我成为了她的毒品,而她,也成为了我最沉迷的瘾。

我们就像两只在深海中溺水的困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用对方的体温,来抵御那刺骨的、无边无际的冰冷与孤寂。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个寻常的、下着小雨的周末清晨,这脆弱而又扭曲的平衡,终于,被一声突兀的、压抑的干呕声,彻底打破。

那时,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持续了整夜的、近乎于疯狂的性爱。天光微亮,我正搂着她那具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的、汗湿的温软身体,准备再一次沉沉睡去。

而她,却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惊醒了一般,猛地从我怀里挣脱了出去,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紧接着,一阵压抑的、令人心悸的干呕声,便从浴室那扇紧闭的门后,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怎么了?”我对着浴室的方向,问道。

回答我的,只有一阵更加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以及哗哗的水流声。

过了许久,那声音才终于停了下来。浴室的门,被缓缓地、带着一丝犹豫地,拉开了一条小缝。

友利奈绪的脸,从门缝后探了出来。

她的那张小脸,此刻,苍白得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光泽的碧蓝色眼眸,此刻,却像是两潭死水,充满了无尽的、令人心悸的恐惧与空洞。她那头柔顺的、丝绸般的银白色长发,也被冷汗浸湿,一缕一缕地、狼狈地黏贴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与惨白的脸颊上。

“……我……”她看着我,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个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然后,她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直觉告诉我,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到了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友利-绪?”

里面没有回应。

我加重了力道,又敲了两下。

“开门。”

这一次,门内,终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的响动。过了好一会儿,那扇磨砂的玻璃门,才终于,再一次,被缓缓地拉开了。

友利奈-绪依旧赤裸着身体,站在门后。她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塑料棒状物。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东西上。

——那是一根验孕棒。

而在那小小的、长方形的显示窗口里,两道清晰的、刺眼的、如同烙印般的红色横杠,正无比清晰地、毫不留情地,宣告着一个残酷到,足以摧毁一切的事实。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而她,也终于像是再也无法承受那压垮了她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缓缓地,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双膝之间。那单薄的、美丽的、蝴蝶骨清晰可见的肩膀,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一阵压抑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茫然的、细碎的啜泣声,如同被困在笼中的、濒死的幼鸟的哀鸣,在死寂的、狭小的浴室空间里,缓缓地,飘散开来。

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尖叫,甚至连哭声,都小得如同幻听。

但就是这份极致的、无声的寂静,却比任何撕心裂肺的哭喊,都要更加地,令人感到窒息。

我就那样,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无助的孩子。

许久,许久。

那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才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了那张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的、惨白的小脸。那双早已哭得红肿不堪的、美丽的碧蓝色眼眸,空洞地、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惨白的、冰冷的灯,仿佛想要从那一片虚无之中,寻找到一个答案。

最终,她的视线,缓缓地,落回到了我的脸上。

她的嘴唇,微微张了张,那清冷的、如同碎玉般的声音,此刻,却嘶哑得,像是一把被钝刀反复切割过的、破旧的提琴。

“……我……”

她看着我,眼泪,再一次,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我好像……怀孕了……❤️”

#105:她那句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如同最后审判般的宣告,在死寂的浴室里,缓缓地、清晰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扎进了我们之间那早已腐烂不堪的、扭曲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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