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空间中所弥漫的情绪极其复杂，迷茫、无助、恐惧、羞耻、愤怒也许还有一些怨恨，但无论如何，这些除了能在表情上或言语上表现一二之外，基本上无济于事，特别是在声音都不能传出这个罐体的情况下。

　　而在全程的录像中，扭曲的面目、狂乱的动作、粗俗的辱骂，也只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丑恶罢了。

　　慌乱之中，那一句告诫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如果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最好表现得非常可口。

　　这话就来自正对面的人，而看她那已经非常坦然的表情，显然对此已经有了高度的心理准备……很难想象这家伙只是比自己大了一岁。

　　帕娜还是因为接下来未知的遭遇而瑟瑟发抖，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害怕，也没有那么软弱，但还是因为很难去应对薇拉的目光，又或者难以去应对好像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而缓缓闭上了眼睛——

　　无论她能否看到，七八只仿生手臂已经靠近了她的身体，那些灵活的手指丝毫不逊色于真货，在罐体里遍布的各种探头和传感器的指引下，很轻易地寻找到那些或明或暗、或简单或复杂的扣子、拉链、魔术贴、腰带，无论是什么，此刻似乎都很难再保护他们纯洁的身体了。

　　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也很简单，也许只有几个扣子、一条腰带，没有让这些手臂费多少功夫就剥去了全部的外衣，讽刺的是，它们倒还被手臂们在一个托盘上仔仔细细地叠放整齐，放进一个窗口之后消失不见了，不知道被送往了何处。

　　这期间可能也就几十秒的时间，帕娜身上也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可爱的儿童内衣和一条花边内裤，它们仍然还非常忠诚地遮盖着私密处；这些手臂可能停下来了两三秒钟，可能是在思考每个人内衣内裤的解除方法

　　大概是因为此刻的拘束方法，除了那些系带的内衣内裤可能被温和解除外，剩下的都是被粗暴撕掉。

　　·

　　“呲——”

　　随着一阵拉拽的力量和布料破碎的声音，它们都变成了非常可笑的碎片被随意地丢在罐底，罐底那螺旋状的金属扇叶瞬间打开，将那些废料直接处理掉了。

　　虽然不愿意面对，可这时帕娜还是睁开了眼睛，从罐壁上模糊的映像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对面罐体中薇拉赤裸的身体……虽然两人昨晚多少算是在温泉中坦诚相见，可毕竟当下的情况还是很不相同。

　　不管再怎么极力忍耐，眼泪还是有点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唯有对面的人还在保持着僵硬的微笑。

　　更为无法接受的是，帕娜分明看到，就在左右两边的侧前方，有着两个和自己脑袋平行的摄像头，其中的镜头还在不停地上下扫动，而侧下方的两个则是和腰平行。

　　这样的录像，居然还是多机位多角度的！

　　“接下来开始测量录入身体的基本信息——”

　　这个沉寂了一会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几个发光的环状物从罐体最上方运行到最下方，并发出一声提示音后，播报再次开始：

　　“新生帕娜·霍尔，生物年龄9岁，身高130cm体重26kg，胸围45腰围32臀围56，未发现生物改造痕迹，未发现生长畸形以及其他的生物遗传缺陷，腋下和股间无毛发，X光片检查正常。开始韧带和关节测试——”

　　话音刚落，这些拘束具就开始变换它们之间的相对位置，操纵着帕娜的身体开始做出类似展臂、扩胸、拉腿、高抬腿、下蹲、下腰、弯折关节等动作；

　　而且在高抬腿和下蹲的时候，指令保持的时间远比其他动作要长，得益于自幼练习舞蹈的柔韧性，帕娜侧向高抬腿的动作完成度明显非常高……考虑到目前赤身裸体的状态，这无疑直接暴露着股间；

　　特别是下蹲动作不同于寻常，机械手臂在她完成蹲下动作时，还刻意抓着弯折起来的膝盖向两边掰去。

　　简直像是在羞辱她，不……那就是在羞辱，因为这时候分明就有个摄像头特意凑过来拍摄那无毛的耻丘

　　在保持了好一会之后，也像是拍摄够了。

　　这才放她回到初始姿势，随后双手和双脚被分别套上了特质的“手套”和“袜子”，并被操作着分别伸展每一根手指、脚趾，握拳、收紧脚趾、摊开、放松脚趾、弯折手掌、扭动脚踝……

　　总之在一连串动作之后才停止。可这手套和袜子却没有撤除的意思。

　　“韧带和关节测试正常。接下来是综合素质测试……”

　　这所谓的综合素质测试虽然项目繁多，但是每一项的速度倒是也都挺快，类似于什么测试肺活量、静态视力、动态视力、色盲色弱测试、听觉测试之类的很快就过去了。

　　甚至还顺便拉出来舌头测量了一下长度，还有舌头的灵活程度（帕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然而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有很多，甚至这荒唐的体检本身就够莫名其妙的了！）

　　其中也稍微有点问题的就是屏息时间，是直接弄了个胶质头套蒙了上来——有那么一瞬间，帕娜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好在这系统还算是比较智能，抢在她晕过去的前一秒撤掉了头套，才让憋得小脸通红的她重新得到了呼吸的自由。

　　还没等她缓过来，就又是一个眼罩套了上来，眼前一片漆黑的同时，机械音提示道：

　　“这个环节是嗅觉和味觉测试，说出闻到和尝到的是什么即可。”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抓住了这个时机，正当帕娜因为刚刚的窒息而大口喘息时，一股浓烈的气味飘了过来，它闻起来先是非常的腥臭，进而又好像有点海风的腥咸气味，闻上去就像是放了很久的咸鱼干。

　　还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很难把话说的非常清楚：“是、是……咸鱼吧，大概。”

　　“你确定是咸鱼吗？”

　　“唔，应该。”

　　“好吧，下一个。”它这一部分的程序似乎就是执行，倒也没对帕娜的回答给予什么判定。

　　接下来的那些都没有什么难度，类似于什么醋味啊、糖水的气味啊、大蒜、柠檬、鲜花等等，这些帕娜回答得都算是蛮快，同时也有一些比较接近的气味犯了错，然后就进行到了味觉测试——

　　“为了避免测试过程中因为对味道的反应太大伤到舌头，现在请张开嘴巴，将会为你佩戴开口支架。”

　　“……”

　　稍微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张开了嘴，随即便感觉到异物侵入了口腔，从形状上来说确实像是某种金属支架，上下扩开她齿关的同时还强行拉展了舌头，虽然听上去被拉着舌尖好像有点难受，但实际感受其实倒也还好，也省去了一些维持舌头伸展的力气。

　　随后，一滴液体被滴在舌面上。

　　酸酸的。

　　舌尖也被放开了，以便她能够说话：“是、是醋。”

　　虽然舌头被放开但牙齿被支开的情况下，说话还是不那么利索。然后又进行了几项，不过这些味道也没有什么难度，直到……那好像挤牙膏一样挤出的某种膏状物附在舌面上，大概是考虑到材质特殊，甚至在挤完的时候就已经放开了她的舌头，允许仔细地感觉一下。

　　话虽如此，这样一块腥咸又臭臭的软膏，帕娜实在难从记忆中找出什么类似的东西，只是当它的气味同时飘进鼻子的时候，她觉得和刚才闻到的那个气味实在相像。

　　干脆就随便猜了一下：“大概……是咸鱼汤？”

　　“你确定吗？”

　　“嗯，是的。”

　　·

　　“好吧。”

　　它说完，好像再一次沉寂下去。

　　这次帕娜倒是没有那么慌乱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也差不多明白这家伙应该到了更换项目的时候就会突然不说话一阵子——

　　可这次沉寂好像又有点不一样，眼罩也迟迟没有撤掉。

　　正在等待它再次开口时，一根软管突然塞进帕娜嘴中，异物侵入口腔，牙齿本该下意识地阻挡，却被那金属支架牢牢地撑住，丝毫没有什么阻拦的机会，舌头刚要有所动作，支架却好像突然动了两下将舌头压平在齿关里面。

　　“鉴于在嗅觉、味觉测试中，因同一种东西判断错误两次，本着教育性的原则，需要让你能充分记住它的气味和味道，现进行100ml的灌注。执行。”

　　随着它说出“执行”两字，那所谓的灌注就已经开始。

　　帕娜立刻就感觉到和刚才所谓“咸鱼干”和“咸鱼汤”有着一样气味和味道的浓稠液体涌进嘴里，瞬间填满了这极为有限的空间，虽然100ml似乎听上去不多，可舌头受控无法吞咽的情况下，还是有大量的液体顺着嘴角滑出去，滴滴答答地淋在赤裸的身体上。

　　翻涌上来的浓烈臭味让她被熏得有点晕晕的。

　　似乎是发现她也没有太强烈的反抗，在舌头上施加的控制随之解除，那根软管也已经撤了出去，同时那个声音有所引导着，仿佛此刻扮演的真是一个教育者：

　　“用你的舌头好好搅拌几下，记住这个味道，然后喝下去吧。并且记着，这个是‘精液’的气味和味道，下次可不要再记错了。和咸鱼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她稍微照做了几下，但舌头感觉到的这种黏黏糊糊的质感还有那股腥咸味道，实在让人不是很喜欢，索性直接皱着眉艰难地吞了下去，可还是有点被呛到……

　　“咳咳！”

　　“好了，我们要抓紧时间继续，中间挤不出休息时间。”它继续说着

　　而帕娜眼前的遮罩同样也被拿掉了，帕娜再次通过罐壁打量了一下自己……嗯，和刚才相比，要显得狼狈许多，赤裸的身体上挂着些口水和刚才所说的“精液”，其中有一些液滴已经有点干涸了。

　　反观对面的薇拉，虽然看上去也接受了一点“教育”，程度还是要比这边轻一点，似乎没有这么狼狈

　　·

　　“接下来是体内检查——”

　　说话间，那几只仿生手上不知道蘸上了什么液体，一下子来到帕娜的身前只管往她身体的正面涂抹，像是某种光亮滑腻的油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有两只仿生手还“特别照顾”了一下那两颗明显之内的蓓蕾，不光是非常用力地抹了两下，还特地搓起来挤了两下。

　　本来这微凉的油脂抹在皮肤表面就稍微有点刺激，加之这样的动作，还是让人稍微抖了抖。

　　随后一个像是听诊器一样的触头被放在她胸前，以缓慢的速度左右移动着，还不时碾过已经充血的乳尖

　　“哈~”

　　帕娜没太弄清楚它在做什么，但胸前的确有些难忍的酥麻感，在昨晚被薇拉揩油的时候，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感觉，让她的喘息中多少带了点娇声。

　　“胸腔造影正常。”这么一声之后，触头就移向了更靠下的位置，对着上腹部扫动起来

　　“腹腔正常。”紧接着是下腹部

　　“子宫和卵巢符合本年龄段应有发育程度，未发现病变和畸形”探头继续向下滑动，“阴道发育正常，通常长度约为10cm，宽度约2~3cm，未见扩张改造痕迹。膀胱位置相对偏下，且容量偏小，预计在紧张状态下较容易出现漏尿、失禁等情况。”

　　这些检查内容虽然也算是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常规，但偏偏在这样的场合下，特别是在数个摄像头和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看着的情况下就好像没那么常规了。

　　还算比较私密的检查内容被如此播报着，对于懵懂的帕娜来说倒还没有那么羞耻，不过说到什么漏尿的时候，她也明显羞耻地想要低头。

　　同时当她下意识想要夹紧腿，有所退缩时……

　　拘束具却突然开始动作，突然将双腿架高，几乎将膝盖抬升到和肩膀平行的位置上，上身反倒被慢慢向后放展，成了一个类似仰躺蜷腿的姿势，而当上身到位后，双腿就向两边被拉成一条直线，似乎是为了完全将紧闭的那一条肉缝和后穴暴露出来。

　　两只仿生手凑上来，将光洁的两边肉唇朝着两边拉开——随之暴露出其中的粉肉，连同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孔洞，只不过，所谓的一大实际上差不多也就只有帕娜自己的小指粗细，而那一小当然更小，可能也就和一根细针差不多。

　　“进行处女膜确认。”

　　它继续毫无感情地播报着，似乎并不理解这样的行为对于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然，因为这稚嫩阴道的开口实在太小，哪怕完全对准了看都根本不可能观察到里面的情况。因此第三只仿生手将一只像是小漏斗一样的东西拿了过来，它的尖口上涂抹着厚厚的一层润滑脂，非常轻易地就滑入那个实在有些狭小的入口，然后这个“漏斗”就向着两边缓缓扩开——

　　“啊——！”帕娜突然尖叫出声。

　　哪怕它张开的速度实在不算快，可对于丝毫没有性经验的腔道来说，还是太过于激烈了，几乎一瞬之间那白皙的额头上就冒出一层汗珠，仍然沾着那些粘稠液体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好在，动作终于停止了，倒也不是因为这个系统对于她的痛苦有所觉知，而是这小小扩阴器的极限如此

　　对于这狭小短浅的腔道来说已经实在过分，其中的情况，无论是那脆弱的一层肉膜抑或是隐藏在更深处的宫口，在那仿生手食指上所射出的探照灯光中一览无余，至于那些过分高清的摄像头，甚至都能映得出内壁上那些粉肉因为这具身体的疼痛和紧张而不停收缩的样子，将那枚扩阴器咬得很紧。

　　想必这样的录像要是能流入“密集区”的街巷里，足够一群饥渴的屌丝撸到出血……

　　只可惜，只有一些高级别的天人能拿到这些录像的观看资格，抑或是她们毕业后档案所交付的地方。

　　折磨没有持续太久，像是给摄像头充分展示之后便撤走了扩阴器，而那开口也很快恢复了原有的大小，但不知为何，那第三只仿生手却没有撤走，反而是去费力地用两指分开了那更小孔洞两侧的粉肉，而一根极其细小的细签出现在第四只手上，它的尖端最细向后逐渐一圈圈变粗，也就和一根手指差不多长，顶端可能要比绣针更细。

　　即便是帕娜能看着它，恐怕也很难猜到它的用途，更何况她现在根本看不见，只是等待着未知。

　　·

　　等待从来不会太久。

　　那细签上一秒还在被机械手很认真地涂抹润滑脂，下一秒就突然抵住了尿道口。

　　“嗯？？？不……怎么能……啊！！！”小女孩的惨叫声并不能传出这罐体丝毫，而这唯一在场的机器好像也完全漠视一个人类女孩的反应，只是继续执行着它被设定的程序——将那细签一捅到底。

　　帕娜也不知道她这一声到底叫了多久，只知道一直喊到了嗓子有些发痛才停下，而这丝毫也不能缓解尿道被剧烈扩张的痛苦……以及那种汹涌的尿意。

　　原本还算是平躺的姿态，此刻则是向上勾起，如果不是这些限制，她恐怕现在已经卷成了一团。

　　系统仍然是残酷的，全然不顾这样直插到底的动作已经让膀胱开了闸，倒是开始缓缓的，几乎是一圈一圈地将细签往外抽出，被放出的尿液由于堵塞也只能跟着这样的节奏一点点向外，直到那直径无法填堵入口时才能溢出。

　　可也只是向外溢了一点，便又被一插到底的动作再次堵了回去……

　　这次帕娜反而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空张着嘴巴，在极小的范围内或者说在拘束具允许的范围内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排泄被抑制的感觉极其痛苦。

　　然而痛苦可能还远不止如此。

　　另一对仿生手不知不觉地已经掰开了两片柔软的臀瓣，各自伸出的食指压在肛穴周围轻轻掰弄着——

　　就在此时，本已经极其痛苦的帕娜突然听到了一声警告音：“滴——肛穴发现初步开发迹象，同时应有数次的性经验，与其之前所填报信息不符。新生帕娜，请你对此做出解释，并说明为什么要隐瞒和欺骗！”

　　她被折磨得有些意识模糊，而这样的质问弄得她更是完全宕机了。

　　“我，我……我没有……我，我没有欺骗……”

　　这样支支吾吾的辩解说到这里，她那小小的脑袋里突然传出一阵刺痛，那位置似乎就是加装所谓“学习芯片”的位置，好像是她们这些提前入校的学生，所统一加装的改造。

　　这阵刺痛后，好像一些原本并不存在的记忆突然被回想起来，她好像依稀记得自己被关进了一间暗室

　　在那里好像喝下去很多类似刚才所说“精液”的东西，还有电击，还有……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被塞进去那么大、那么长的珠串……

　　再后面，一个可能比她爸爸还要强壮很多，有着浅褐色皮肤的男人将她压在地板上，用他下身那根粗壮的器物全力抽插着自己的后面……再后面，再后面她好像就昏过去了，醒来后就出现在了学院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记这些，但好像在当下能想明白的就是，自己好像已经做错事了。

　　“我……想不起来了，才会……”

　　“说谎的孩子是不好的。”它好像显得非常生气，貌似愤怒是可以被它所模拟出来的。

　　“唔——”

　　它再次没有了声音，而比起上一次，这次的煎熬明显更加剧烈一点儿，因为那种想要排尿的冲动还在烧灼着幼小的心脏……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

　　过了一会。也可能过了很久。但这次再响起的，并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机械音，而是一个冷峻的女声：

　　“这位新生，我是风纪处处长赫尔嘉，对于你隐瞒个人信息的情况原本应该采取拒绝入学的处理，但从你的反应中考虑到并无主观恶意，决定撤除这样的处理，改为交由系统自行决定处置方式，希望你珍惜这样的机会。”

　　她的话音刚落，那个机械音便再次响起：“新生帕娜，鉴于你耽误了很多时间，所以两项排泄检查要同步进行，而对于你隐瞒信息的行为，决定做出‘惩戒’30掌的处理。”

　　·

　　也没等帕娜反应过来这所谓的“同步进行”和“惩戒30掌”具体指的是什么，一根管子就被顶进了已经被掰开的肛穴，随之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好像进入了身体……也许差不多灌了足有几十秒的时间，直到帕娜那平坦的腹部被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才结束。

　　即便这样，这机器好像也不想轻易放过她，还在这灌肠结束后将一条和帕娜记忆里差不多的拉珠送进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那所谓的“惩戒30掌”才来临——

　　实际上就是两只仿生手，用着也许适中的力道抽打在那两片白皙的臀肉上。虽说是适中，可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啪”脆响却一点儿都做不了假。

　　这宽敞的罐体里顿时充斥着哭声、叫声和肉体的脆响，还有同时拉拽两处发出的水声……

　　直到这30掌不紧不慢地打完，也到帕娜彻底把小脸哭花，把嗓子喊哑，这系统好像才肯放过她，终于同一时间将那尿道中的细签和后穴中的拉珠突然抽出。

　　这一瞬间的刺激，也彻底在帕娜有点沙哑的尖叫中，将她意识送往某个彻底迷失的国度。

　　至于她的下身，则同时喷出了两道水线和一条胶柱——事实上，后穴中被灌入的是某种特制的凝胶，灌进去的时候虽然还是液体，不过很快就会变成半固体的状态，无论是用来清洁体内还是用来清理管道，都非常地方便好用。

　　这些。自然也被完整地记录下来……

　　在这之后，还有许许多多在帕娜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对劲的体检项目，什么出汗之后的荷尔蒙测试、喉咙的吞纳测试等等，以及由于她未填写敏感带信息，所以还进行了全身的敏感带测试；

　　差不多从耳朵一路测试到脚心，这过程中最可怕的就是对于乳尖和阴蒂施加了好几分钟的电击，而小穴更是一直被抠挖个不停，可以说除了那层肉膜未被触碰之外，甚至稚嫩的子宫口都被伸进去的电针刺激了许久……

　　帕娜后半段完全被折腾地昏过去，却好像并不妨碍体检的继续进行。

　　……

　　等到再次醒来，她已经在拘束椅上继续随着传送带前进了，而再次显示在她眼前的信息表上，属于体检信息的那一部分则已经被完全填满，而各种羞耻到极点的私密信息不仅在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图像、音频、视频还有详细的数据解说。

　　帕娜……感觉已经有点无所谓了，只想尽快地入学，结束这样的折磨。

　　好在下一个环节听起来就好多了——

　　“接下来是填写院系/专业信息，将在风纪处的入学办公室进行。”

　　而她也确实看到了不远处，就是传送带的尽头了，再往前一点则是几扇敞开的门，不知道通往何处，但至少里面透出了相当柔和的光线。

　　如同地狱的出口一般。只不过，这到底是地狱的出口，还是入口？

　　帕娜不知道。但可能总比噩梦般的体检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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