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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降下之初,第1小节心之渴望

小说:心之渴望心之渴望 2025-10-24 19:01 5hhhhh 5880 ℃

空氣裡有一股消毒水與皮革混雜的氣味。冷冽,乾淨,卻讓人無法呼吸。

他站在平台前,燈光從上方直直打下來,把影子壓到腳下。沒有陰影,沒有退路。

「脫。」

主人只說了一個字,低沉、冷靜。

他全身一震,喉嚨顫抖,卻沒有出聲。

——脫什麼?

——是全部嗎?

——這裡這麼亮……我不行……

手指顫抖著,還是先伸到襯衫的扣子上。

每解開一顆,布料鬆開一點,他的心臟就跳得更快。

汗水順著脖子滑下,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清晰。

「快一點。」

命令落下,他的手指幾乎打結,終於把襯衫完全解開,滑落到地面。

冰冷的空氣撲上裸露的胸口,他忍不住顫抖。

乳頭因為緊張收縮,細小的點在光下顫動。

接著是褲子。

皮帶抽出時發出「刷」的一聲,他渾身一緊。

拉鍊被慢慢拉下,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

褲子滑落到腳踝,他低下頭,看見自己腿毛在光裡顫動。

「蹬掉。」

主人一句話,他抬起腳,把褲子踢到一旁。

雙腿只剩下貼身的內褲與襪子。

他想停下來,卻被主人冷冷地注視著。

「繼續。」

手指抓住內褲腰邊,顫抖得幾乎提不起力氣。

布料一點一點被拉下,沿著大腿滑過,最後掛在膝窩。

他不敢抬頭,眼皮下的視線只看見自己被燈光照得蒼白的陰莖,和因羞恥而縮緊的陰囊。

「脫乾淨。」

聲音無法抗拒,他終於把內褲完全蹬掉。

布料掉在地上,他赤裸地站在光裡。

他想用手遮,可雙手剛抬起,就聽到主人一聲低沉的警告:「放下。」

他顫抖著把手垂回兩側,全身僵硬。

現在,唯一還留著的,是那雙白襪。

乾淨、柔軟、緊貼小腿。

他下意識想把襪子也脫掉,卻被主人制止。

「留著。」

這句話讓他心臟猛然一緊。

——為什麼要留?

——全裸還不可怕嗎?

——偏偏只留下襪子,反而更像是被故意羞辱。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白襪像是唯一的「裝飾」,卻讓裸露的部分更突兀。

白得像是在提醒:這身體即將被弄髒。

「張腿。」

主人冷冷開口。

他顫抖著把雙腿慢慢分開,腳趾在襪子裡蜷緊,像要抓住什麼。

大腿根部完全暴露,陰莖在冷氣裡縮著,卻因血液湧動而微微抖動。

「轉身。」

他僵硬地轉過身,背對主人。

光從上方直直灑下,照亮他背脊的每一條線條。

屁股緊繃,肛門完全曝露在空氣裡,他全身顫抖,汗水從後背滑下。

「蹲下,趴好。」

聲音沒有任何情緒。

他跪下,膝蓋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腿張開,雙手撐地,臀部自然抬高。

姿勢是標準的狗趴式,羞恥到極點。

剛趴下,手腕立刻被鐵扣扣住,往前拉緊,固定在展示台的前環。

「喀」的一聲金屬響,他的心臟跟著一沉。

腰部也被皮帶壓住,屁股被迫高高抬起。

「嗚……」

聲音剛從喉嚨擠出,就被黑色眼罩壓住視線。

世界瞬間熄滅,他猛然顫抖,呼吸急促起來。

「張嘴。」

主人命令。

他顫抖著張開嘴,矽膠球被塞進口中,皮帶迅速扣緊。

牙齒與舌頭被堵住,聲音立刻變成含混的嗚咽:「嗚嗯……嗚嗚……」

口水迅速積起來,第一滴從口角溢出,滴落在大理石上。

「啪嗒。」

聲音清脆,羞恥如同鐵錘敲擊。

黑暗、堵塞、固定——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做任何事,只能流淚、流口水,趴在台上。

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眼罩底下,他的世界只有黑暗。

口塞堵住了嘴,唾液湧出來,溢到下巴,啪嗒啪嗒滴在大理石上。

那聲音清脆而恥辱,每一滴都提醒他:他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別亂動。」

主人低聲命令,隨即戴上手套。

冷冰冰的泡沫刷在大腿內側,濕冷得像針扎。

他全身一顫,喉嚨發出含混的哀鳴:「嗚嗯……嗚嗚……」

泡沫很快覆蓋陰莖根部、陰囊、耻骨,最後是肛門周圍。

被觸碰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尖叫,像是羞恥被一層層塗滿。

「嗡——」

剃毛刀嗡然作響,緊接著,冰冷的刀片貼在耻骨上。

他忍不住屏住呼吸,腰肌繃緊。

第一道劃過。

毛髮被一片片刮掉,皮膚裸露出來,光滑、冰冷。

剃刀繼續移動,沿著陰莖根部滑下去,每一下都像把他的尊嚴一點點刮去。

「嗚……嗚嗯啊……」

他聲音破碎,口水順著口塞流到胸口,帶著濕冷痕跡。

主人沒有停。

刀片貼著陰囊根部,輕輕拉緊,將細小的毛髮一絲不留地刮掉。

冰冷的金屬與陰囊柔軟的皺褶摩擦,他全身抖得更厲害,腿不住想夾緊,卻被皮帶死死拉開。

「張著,別縮。」

命令落下,他只能哭著撐開大腿。

剃刀每一下都帶來羞恥與顫慄。

接著是後方。

手指壓開臀肉,泡沫塗在肛門口,冰冷的觸感鑽進縫隙。

他猛然一顫,喉嚨爆出一聲被堵住的尖叫:「嗚啊啊——!」

眼罩下的眼淚湧出,濕透眼皮。

刀片小心地刮過穴口四周。

每一次接觸,他都覺得自己不是在被清理,而是在被剝奪最後的隱私。

口水失控,一條條流下,滴在平台上濺開,與淚水、汗水混成一片。

當最後一片絨毛被刮掉,他意識到——

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地方還屬於「人」。

乾淨得不像赤裸,而是被削去外殼,只剩下一具展示用的軀體。

「擦乾。」

主人用濕布蘸冷水,從耻骨開始擦拭。

冰涼滲進皮膚,他全身顫抖,喉嚨裡迸出急促的聲音:「嗚嗯嗯……嗚嗚……」

布沿著陰莖根部、陰囊擦過,帶走剃毛後的殘屑。

水痕留在光滑的皮膚上,涼得他差點抽搐。

當布擦到後方穴口時,他猛地一縮,卻被主人手掌壓住屁股。

「乖,放鬆。」

聲音冷靜卻帶著強迫,他淚水立刻決堤,哭著顫抖,穴口被冰冷的布擦過,乾淨得毫無保留。

——我被洗乾淨了。

——不只是身體,而是「人」的痕跡都被洗掉了。

他的呼吸急促,口水瘋狂滴落,呻吟與哀鳴像斷裂的聲帶一樣:「嗚嗚……嗚嗯啊……嗚嗚嗚……」

在黑暗裡,他意識到自己被完全剝奪,只剩下一個「物」的形狀。

濕布擦過最後一寸皮膚,主人把布丟回盆裡。

「趴好。」

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已經趴著,卻還是被主人進一步拉扯。

手腕被鐵環扣住,往前拉到展示台前端,拉到最直,再也縮不回。

鐵扣「喀」地一聲鎖上,冷硬的金屬把他釘死。

「膝蓋分開。」

雙腿被皮帶從膝蓋固定到平台兩側,強行拉開成M字。

骨盆抬高,屁股被迫翹起,肛門完全暴露。

腰部再被寬皮帶壓下,整個人只能拱著背,臀部高高撐著。

他渾身顫抖,口水已經瘋狂流下,一滴滴打在大理石上,聲音清脆刺耳。

「嗚嗯……嗚嗚……」

聲音被口塞堵住,含混得像狗哀鳴。

眼罩壓著眼皮,黑暗裡只有金屬聲、自己的呼吸聲與口水滴落聲。

主人退開半步,冷冷看著他被固定的姿勢。

四肢被拉開,手腕前伸、膝蓋分開、屁股翹起——

這不是人的姿勢,而是狗趴式。

「保持這樣。」

主人淡淡說。

他想掙扎,卻連一寸都動不了。

鐵鏈牽制著他的手,皮帶鎖住他的腿與腰,每一處都是冷硬的限制。

唯一能動的只有喉嚨,卻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嗚嗚……嗚嗯啊……」

汗水從背脊流下,和淚水、口水混在一起。

他的胸口貼在冰冷的平台上,乳頭因緊張而收縮,摩擦得發疼。

臀部高高翹起,穴口剛被擦拭過,冰冷的感覺還殘留在裡頭,讓他羞恥得發狂。

——這就是狗。

——不,是比狗還沒有尊嚴。

——狗還能用眼睛看、用聲音叫,我卻只有口水和嗚咽。

眼罩下,他的意識像破碎的玻璃,閃著羞恥與無助的光。

口水繼續滴落,「啪嗒、啪嗒」,規律得像時鐘。

每一滴,都在倒數:從「人」到「展示物」的距離。

「很好。」

主人低聲說,像是確認一件已完成的工序。

這句話讓他全身一震,喉嚨深處爆出顫音:「嗚嗯啊啊……!」

聲音破碎,口水噴出,胸口再一次被濕透。

他終於意識到——

自己已經徹底被剝奪,被固定成一個「狗趴式展示體」。

這不只是身體的姿勢,而是身份的宣告。

鐵鏈微微晃動,金屬聲在寂靜裡回響。

空間安靜到只剩三種聲音。

第一,是他急促的呼吸,鼻腔裡「嘶、嘶」地摩擦著。

第二,是口水順著口塞溢出,一滴滴打在石面上的聲響,「啪嗒、啪嗒」。

第三,是鐵鏈輕微晃動的金屬音。

就這三種聲音,把他的存在徹底描繪出來。

不是人,不是語言,只是一種濕潤、笨拙、低賤的聲響。

「發聲。」

主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不是命令他說話,而是命令他出聲。

他猛然一顫,眼罩下的眼淚流得更急。

嘴被堵住,發不出字句,喉嚨只能逼出破碎的聲音:「嗚……嗚嗯……嗚嗚……!」

口水隨著哀鳴一口口噴出,胸口被濕透,滴到地面。

聲音含混,卻在空間裡迴盪,顯得特別刺耳。

「更大聲。」

主人淡淡說。

「嗚嗯嗯啊啊……嗚嗚嗚——!」

他拼命把聲音擠出來,嗓子被撕裂般的顫音弄得生疼。

口塞震動,口水成串滑落,濕得胸口發冷。

觀眾還沒出現,他卻已經感覺到被看見。

因為每一聲嗚咽都像是一種告白:

——我在這裡,我是狗。

腰部的皮帶緊緊壓著,屁股高高翹起,穴口因剃毛與清洗而光裸。

每一次呼吸,他都感覺冷空氣灌進去,讓他羞恥到顫抖。

聲音在這姿勢下顯得更低賤,像是展示的一部分。

「不准停。」

主人再次命令。

淚水失控,他哭著繼續哀鳴,喉嚨擠出更誇張的聲音:「嗚啊啊……嗚嗚嗚……嗚嗯嗯……!」

每一聲都帶著哭腔,帶著口水的黏音。

聲音迴盪在空間裡,像是一場聲響的調教。

他越是出聲,就越羞恥;越羞恥,聲音就越尖銳、越破碎。

這惡性循環讓他全身顫抖,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快要被聲音吞沒。

——這就是我要學的嗎?

——我的聲音就是證明?

——我沒有名字,只有哀鳴?

鐵鏈再次晃動,金屬聲與他的嗚咽聲混在一起,像是一場正式的演奏。

主人退開一步,低沉的聲音迴響在耳邊:「很好。繼續叫。」

聲音在空間裡擴散,迴盪。

沒有詞句,只有嗚咽、哭腔、喘息。

在黑暗裡,他第一次聽清楚自己的聲音。

「嗚啊……嗚嗚……嗯啊嗚……」

斷裂、含混、顫抖,帶著水聲。

就像一隻無法說話、只能哀鳴的動物。

「再大聲點。」

主人語氣冷淡,卻有種不可抗拒的重量。

他全身一顫,聲音立刻拔高:「嗚啊啊——嗚嗚嗚——!」

這聲音尖銳,帶著哭喊,胸腔震得生疼。

口塞震動,唾液成串甩出,「啪嗒、啪嗒」濺在地上。

「換一種聲音。」

主人淡淡地說。

換?

他不知道怎麼換。

喉嚨發出更低沉的呻吟:「嗯嗚嗚……嗚嗯……啊啊嗚……」

聲音變得像低吼,又像撒嬌,卻怎麼聽都不像人。

口水瘋狂流下,胸口濕透,流到腹部與股縫。

汗水從背脊滴落,與淚水混合,他全身像浸在黏膩的羞恥裡。

——這不是聲音,這是「名字」。

——我的語言被奪走,剩下的只有哀鳴。

——我正在學會「狗的語言」。

「對,就是這樣。繼續。」

主人冷冷地確認。

鐵鏈在他顫抖時叮噹作響,和嗚咽聲混成一曲奇怪的旋律。

「嗚嗚啊啊……嗚嗯嗯……啊嗚嗚……!」

聲音一次比一次尖銳,一次比一次破碎。

口水滴在平台上,與呻吟的節奏同步。

「啪嗒……嗚嗯……啪嗒……嗚啊啊……」

他聽見這些聲音,羞恥得全身發抖。

眼罩下,他淚水瘋狂湧出,鼻腔堵住,只能急促地吸氣。

呼吸、哭聲、口水滴落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忍受卻又無法停止的噪音。

——我在學。

——學習怎麼叫。

——學會用哀鳴代替語言。

——學會承認自己不是人。

主人沒有打斷,只是冷冷看著他在黑暗裡自我崩潰,聲音失控。

就像在等待:等他自己承認,這就是他唯一能發出的「名字」。

時間被拉得很長。

他不知道自己哀鳴了多久,只知道喉嚨已經火燒般疼,聲音全是破裂的顫音。

「嗚啊啊……嗚嗚……嗯嗚……!」

聲帶顫抖,聲音帶著哭腔和喘息。

口水不受控地從口塞縫隙噴出,滴到地板,濺起濕痕。

胸口起伏得像要裂開,鼻息急促,眼罩下的淚水早已濕透布料。

全身汗水混著唾液,讓他覺得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個濕漉漉的、只能發聲的東西。

主人站在他身後,沒有急著說話,只是靜靜地聽。

像是在等待他自己承認。

他顫抖著,聲音越來越哀切:「嗚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那聲音聽起來已經不像人類語言,而是一隻被困住的狗在籠子裡哀鳴。

「再叫一次。」

主人的聲音低沉,卻像鐵鎚一樣落下。

他猛然一震,心臟砰砰撞擊。

淚水在黑暗中決堤,口水同時瘋狂滴落。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從喉嚨深處迸出一聲顫抖的嚎叫:

「嗚啊啊啊——嗚嗚嗚嗚——汪、嗚嗚嗚——!」

聲音破碎、含混,卻分明帶著狗的音色。

那一刻,他徹底失去了「人」的聲音。

觀眾還未出現,卻像有千百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

他渾身發紅,顫抖著哭出聲音,口水滴得滿地,聲音迴盪在空間裡,像是給自己蓋章。

——這就是我。

——我的聲音不是語言,而是哀鳴。

——這就是我的名字。

主人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很好。」

鎖鏈隨著他的喘息叮噹作響,像是為這場聲音的訓練劃下結尾。

他哭著、喘著,在黑暗與羞恥裡,第一次清楚承認——

自己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一隻會叫的狗。

黑暗裡,他的哭聲漸漸低下去,只剩下斷續的喘息。

口水仍然順著口塞溢出,啪嗒啪嗒滴在大理石上,濕了一小片。

胸口和腹部已經被唾液與汗水弄得黏膩,皮膚泛著熱紅。

「很好。」

主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低沉,像是要進入下一步。

金屬摩擦聲在耳邊響起。

「鏘」的一聲,冰冷的東西被拿出來。

即使看不見,他也立刻意識到那是要套在他身上的「鎖」。

他全身猛然一顫,喉嚨自動迸出一聲哀鳴:「嗚嗯嗯……!」

腰上的皮帶壓著,他想退後卻退不了。

主人伸手,捏住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陰莖,冰冷的矽膠與金屬環同時貼上去。

一瞬間,他全身僵硬,呼吸卡住,眼罩下的淚水湧出。

「嗚啊啊……嗚嗚嗚……!」

聲音斷裂,口水伴隨著哭腔從口塞噴出。

鎖扣「喀」地一聲合上。

矽膠墊緊緊箍住根部,把他脆弱的欲望完全封死。

他感覺到血脈在裡面鼓動,卻被硬生生壓住,像是心臟被凍結。

羞恥比痛苦更可怕。

他意識到:自己的性器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被關住,被凍結,被主人拿走了。

「坐好。」

主人命令。

皮帶一鬆,他被拉著坐下,臀部壓在冰冷的平台上。

尾巴還沒來,卻已經能感覺到鎖的重量沉甸甸地掛在胯間。

M字型的姿勢讓陰鎖完全暴露,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閃爍,羞恥得像刀一樣割著他的皮膚。

他哭著,聲音含混:「嗚嗚……嗚嗯嗯……!」

口水流到胸口、肚腹,滴落在大腿內側。

每一滴都提醒他:這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我被鎖上了。

——我的欲望已經不是我的。

——我是主人的物品。

黑暗裡,鐵鏈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下一個,將是更深的「標記」。

鎖扣好之後,空氣沉默了幾秒。

他聽不見腳步聲,卻能聽見金屬與矽膠摩擦的聲音。

那聲音在黑暗裡像一條冰冷的蛇,慢慢爬進耳朵。

他知道那是什麼。

尾巴。

「撐開一點。」

主人淡淡的聲音響起。

他全身一僵。

臀部因為剃毛與清洗後的濕冷而敏感得發燙,肛門緊縮,卻被那句話逼得慢慢張開。

皮帶拉著他的膝蓋,讓他的姿勢更開、更高。

潤滑劑擠出來,「啵」的一聲,冰冷的液體滴在穴口。

他猛然吸氣,喉嚨裡擠出一聲哀鳴:「嗚嗯啊啊——!」

液體順著縫隙滑進去,涼得像針扎,讓穴口顫抖。

手套的指尖在那裡打圈,輕輕摩擦,擴散潤滑。

這動作本身不粗暴,卻讓他覺得比任何侵入都羞恥。

穴口在手指揉動下微微張開,他的臀肉不受控地顫抖,腳趾在白襪裡蜷縮。

「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聲音從口塞後爆出,帶著哭腔。

口水同時噴出,順著下巴滴到胸口,再一路滑進肚腹與股縫。

尾巴的矽膠頭頂在穴口,冰涼、滑膩。

主人的手掌穩穩托著,沒有急著推,只是輕輕摩擦穴口。

那種摩擦像是一種威脅,讓他全身神經都緊繃到極點。

「提臀。」

聲音低沉,像鐵鎚一樣落下。

他顫抖著抬起屁股,臀肉緊繃,肛門收縮。

口水從口塞邊緣瘋狂滴落,啪嗒啪嗒打在平台上,和心跳聲混在一起。

尾巴慢慢靠近,尖端一點一點擠進穴口。

冰冷的矽膠撐開敏感的肉壁,他全身猛然一顫,喉嚨裡迸出破碎的嚎叫:「嗚啊啊——嗚嗚嗚——!」

每深入一寸,他的呼吸就亂一次,鼻腔裡發出粗重的聲音:「嘶、嘶、嗚嗚……」

汗水從背脊滑下,淚水在眼罩下決堤,口水滴落到胸口,混成一片濕痕。

——不可能……太大了……

——可是已經進去了……

——這是尾巴,主人的標記……

尾巴繼續深入,一寸、一寸,直到最寬的部分抵在穴口。

那瞬間他整個人差點被撐裂,喉嚨裡爆出尖銳的哀鳴:「嗚啊啊啊啊——!」

聲音破碎,口水伴隨著嗚咽一口口噴出,胸口和大理石都被濕透。

矽膠頭在體內摩擦,刺激到深處的腺體,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奇怪的顫抖。

透明的液體從陰鎖的縫隙滲出,一滴滴滑下,落在平台邊緣,和口水交錯。

「啪嗒、啪嗒、啪嗒……」

聲音在空間裡像倒數計時。

他哭著,顫抖著,喉嚨裡發出含混的哀鳴:「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皮膚因羞恥與緊繃而泛紅,尾巴在體內沉甸甸地壓著,每一次抽搐都帶動腺體被摩擦。

——我在流。

——不是高潮,只是身體在滴出液體。

——這是羞恥的證據。

口水、淚水、透明液體混在一起,沿著他剃光的大腿內側滑下,滴在地面,積成一小片濕痕。

氣味混雜,濕滑的觸感擴散,他越發羞恥,卻無法控制身體的顫抖。

「很好,還差一點。」

主人的聲音平淡,手卻穩穩地再推一寸。

尾巴終於「噗」的一聲完全沒入。

他整個人癱軟在平台上,腰卻仍然被皮帶壓住,屁股高高撐起。

尾巴沉甸甸地掛在身後,像是一個鐵印,烙下屬於主人的標記。

尾巴完全進入之後,空氣像被抽空一樣,靜得只剩下他的呼吸聲與水聲。

矽膠沉甸甸地壓在體內,尾端垂在兩腿之間,冰冷的重量和緊撐的感覺同時存在,像兩隻手在深處揉捏著他的羞恥。

「坐下。」

主人淡淡命令。

皮帶鬆開,他的雙腿還顫抖著,卻被主人拉著腰擺正,屁股直接壓在尾巴上坐下。

尾巴在體內被擠壓出更深的角度,整個腸壁與腺體被推得滿滿當當,他忍不住全身一震,喉嚨裡爆出一聲被口塞堵住的高亢哀鳴:

「嗚啊啊——嗚嗚嗚——!」

兩腿自然而然張開,M字型姿勢徹底展開。

白襪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腳趾在襪子裡蜷縮;大腿內側光滑、發紅、被汗水與透明液體弄得濕亮。

陰鎖的金屬光在燈光下閃爍,連接著尾巴垂落下來,形成一個冰冷的標記。

口水從口塞縫隙不受控地噴出,胸口、腹部、股縫都被打濕,混合著透明液體,一滴一滴滴在地面:「啪嗒、啪嗒、啪嗒……」

那聲音規律而刺耳,像是在倒數:他的身份正在被改寫。

「很好。」

主人看著他,語氣平淡卻像宣告。

眼罩下,他淚水決堤,鼻腔裡急促地吸氣,整個人抖得像風中的旗子。

尾巴在體內的重量、陰鎖在根部的壓迫、口塞在嘴裡的堵塞、皮帶在四肢的束縛——所有這些重疊起來,讓他完全失去了「人」的輪廓。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那已經不再像語言,而是一種低賤、濕潤、破碎的鳴叫。

——這是主人的標記。

——這是我身體的證明。

——我的聲音、我的姿勢、我的液體,全都是「屬於主人的」。

他在心裡慢慢吐出這句話。

像是一種無聲的投降。

眼罩下的臉漲得通紅,全身因羞恥與壓迫發燙。

透明液體沿著陰鎖的縫隙繼續滲出,滴到地上,和口水、汗水交錯,積成一片濕痕。

主人伸手,輕輕拉了拉尾巴,矽膠在體內動了一下,他全身顫抖,發出又低又破碎的嗚咽:「嗚嗯嗯啊啊……!」

身體在紅熱與冰冷的交錯裡顫動,像一個被完全調整好的展示物。

鐵鏈輕輕晃動,「鏘、鏘、鏘」的聲音在空間裡迴盪。

在這聲音裡,他第一次清楚承認——

自己已經被標記、被固定、被做成主人的狗奴。

皮帶再一次收緊,鎖鏈發出金屬「鏗啷」聲。

主人將他的雙手從平台邊拉起,掛上頭頂的鐵環。

鎖扣「喀」一聲合上,冰冷的金屬貼在手腕上,他的上半身被吊起,腰部仍然被壓著,臀部翹在半空。

「嗚嗯……嗚嗚……」

聲音含混,口水隨著哀鳴滴下。

眼罩下的世界一片黑暗,他只能聽見鎖鏈在耳邊晃動的聲音,像是無形的鐘聲在敲響。

主人退開幾步,沒有說話。

空間裡突然多了陌生的氣息。

皮革、香水、鞋底摩擦大理石的聲音,細碎卻明顯。

有人在靠近。

不只一個人。

「嘶——嘶——」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陰鎖在胯間晃動,尾巴在體內輕輕摩擦,讓他全身顫抖。

「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聲音破碎,哭腔與喘息混在一起,口水從口塞縫隙溢出,沿著下巴一路滑到胸口,再滴到大理石上。

「啪嗒、啪嗒、啪嗒……」

水聲在寂靜裡放大,像是一種倒數。

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低語和笑聲。

雖然眼罩蓋住一切,他卻能感覺到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

那感覺像針一樣扎進皮膚,讓他全身發紅。

尾巴在體內因顫抖而輕輕晃動,壓迫到深處的腺體。

透明液體再一次從陰鎖縫隙滲出,順著陰莖下方滑落到股縫,混合著口水與汗水,滴在地上。

「嗚嗯嗯……嗚嗚嗚……嗚啊啊……!」

聲音顫抖,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自白。

——有人在看。

——他們在等我被展示。

——我不能說話,只能發聲。

——這就是「等待」的樣子。

鐵鏈輕輕晃動,金屬聲在空間裡回響,像一種預告。

簾幕還沒拉開,他卻覺得自己已經被看穿了。

鎖鏈收緊,雙手被吊起的重量傳來,肩膀被拉扯,手腕在金屬環裡磨得發疼。

胸口被迫挺出,乳頭在冰冷空氣裡縮緊,敏感到刺痛。

陰鎖緊緊箍著根部,尾巴在體內壓迫,兩股力量像冰與火交錯,把他牢牢釘死在展示架上。

「嗚嗚……嗚嗯啊……嗚嗚嗚……!」

聲音不斷從口塞後湧出,混雜著哭腔與喘息。

口水流得更快,隨著哀鳴一口口噴出,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沿著大腿滑下。

每一滴都「啪嗒」地落在大理石上,濕痕慢慢擴散。

汗水從背脊滲出,順著尾巴根部往下滑,與透明液體混雜在一起。

身體被吊著無法遮掩,他甚至能感覺到液體在皮膚上流淌,像一條條羞恥的印記。

——我在滴。

——不只是口水,是整個身體在流。

——這不是人該有的姿態。

腳步聲再次傳來,更清晰,更靠近。

有人輕聲低語,有人短促地笑。

雖然聽不清內容,他卻確定那是在談論自己。

黑暗把一切放大,耳朵成了唯一的眼睛。

每一個鞋跟踏在石面的聲音都像落在心口,重得讓他無法呼吸。

「嗚嗯嗯……嗚嗚……嗚啊啊……!」

他哭著發聲,聲音破碎,顫抖到像玻璃要碎裂。

鐵鏈隨著他的掙扎輕輕晃動,「鏘、鏘、鏘」的聲音迴盪在空間裡,像一種殘酷的伴奏。

透明液體不受控制地繼續從鎖縫隙滲出,沿著股縫滑下,和汗水、口水、淚水一起滴落。

地面上的濕痕逐漸擴散成一片,散發出潮濕的味道。

他渾身發紅,皮膚滾燙,卻同時因冰冷的大理石反差而顫抖。

眼罩下的淚水不斷湧出,鼻腔被堵住,只能急促地從口中發出含混的呼吸聲:「嗚嗯、嘶、嗚嗚……」

——等。

——等待。

——這比任何鞭打、任何刺痛都更殘酷。

——我知道,有人站在那裡,看著我。

——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流、只能叫、只能抖。

口水「啪嗒啪嗒」滴落的聲音與腳步聲交織,變成一種難以忍受的節奏。

他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就是主人要的效果:

不是展示給觀眾看,而是先讓「等待」把他整個人瓦解。

「嗚嗚啊啊……嗚嗯嗯……!」

聲音再一次破碎,他哭著喊,像在懇求解脫。

鐵鏈晃動,冰冷的金屬觸感提醒他:沒有出口,沒有退路。

只有等待,只有被看見的恐懼,像刀子一樣割進意識裡。

鎖鏈緊繃的重量漸漸麻痺了他的手臂。

肩膀因長時間被吊起而酸脹,血液往下衝,雙手指尖發麻,像失去了知覺。

但那份痠麻並不是解脫,而是提醒他:他被掛起來了,被掛在展示的位置。

胸口被迫挺出,乳頭因空氣的刺激而收縮,與冷冽的大理石反差下顯得格外敏感。

尾巴在體內沉甸甸壓著,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腸壁,讓他渾身發紅。

陰鎖箍緊根部,血流被壓迫,勃起不全、卻腫脹難忍,透明液體像背叛一樣持續滲出。

「啪嗒——啪嗒——」

口水與液體不斷滴落,濕痕已經在地上蔓延開來。

氣味潮濕,帶著汗味與陌生的腥甜。

他顫抖著,呼吸急促,喉嚨裡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嗚嗚……嗚嗯嗯……嗚啊啊……!」

口水順著口塞縫隙噴出,混著鼻涕,沿著臉頰與下巴滴到胸口,再蜿蜒滑進股縫。

那種濕膩的觸感讓他羞恥到想逃走,可鐵鏈把他釘死。

——我在流。

——不只是口水,是整個身體在往外流。

——透明的、濕的、鹹的、熱的……全都流出來了。

腳步聲再次響起。

「嗒、嗒、嗒——」鞋跟摩擦大理石,伴隨布料的摩擦聲與壓低的笑。

聲音被刻意壓抑,卻清晰得刺耳。

那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在。

雖然簾幕還沒拉開,但他確定——自己已經被看見。

黑暗放大了每一個聲音。

他聽到有人呼吸,有人輕笑,有人低語。

即使聽不清內容,他的腦中卻自動補全:

「他看起來像狗。」

「流得好髒。」

「這就是表演嗎?」

幻聽與現實混在一起,讓他的腦子一片混亂。

眼罩下的淚水不斷湧出,鼻腔堵塞,他只能從口中急促呼吸:「嘶、嘶、嗚嗯……嗚嗚……!」

呼吸聲與哀鳴混合,和口水滴落聲一起,變成一場荒謬的交響。

他的身體開始因恐懼與羞恥而發燙。

皮膚紅得像要燒起來,背脊滾燙,臀部因尾巴的撐開而顫抖。

汗水從後頸一路流到腰,再滑進股縫,與透明液體混合,讓他渾身濕滑。

「嗚嗚……嗚啊啊……嗚嗚嗚……!」

聲音斷裂,哭腔撕扯喉嚨。

他知道自己叫得越大聲,就越像狗,但他停不下來,因為聲音是唯一能證明他「還活著」的方式。

——我在等。

——這就是等待。

——比鞭打更痛,比穿刺更可怕。

——因為我知道,他們會看見。

——我已經被掛起來,被弄成這副模樣。

鐵鏈「鏘、鏘、鏘」晃動,像鐘聲在倒數。

他在黑暗裡感覺到時間被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年。

等待不是靜止,而是一刀一刀把尊嚴切碎的過程。

口水再次「啪嗒」落下,聲音擴散在空間裡。

那不再只是水聲,而像是一記記槌子,把「羞恥」這個字釘進他的意識。

他想閉緊雙腿,可膝蓋被皮帶固定;

想咬緊牙關,可口塞堵死了嘴;

想閉眼,可眼罩早就蒙住了視線。

他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哭,流,抖,等。

——我不是人。

——我是物。

——我是主人的狗,在等待被展示。

就在這樣的意識流中,他的聲音再一次爆裂:「嗚啊啊啊——嗚嗚嗚——!」

眼罩下,淚水決堤,濕透布料;

嘴角,口水成串垂下,滴在胸口與陰鎖;

尾巴在顫抖時摩擦腸壁,逼得更多透明液體溢出,滑到大腿內側。

等待的煉獄終於推到頂點。

他渾身發紅,液體滴滿地,心跳快得像要炸裂。

在黑暗裡,他徹底崩潰,僅憑哀鳴、流淚與滴落的聲音,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我已經不再是人。

——我是一隻狗奴,一隻等待被看見的狗。

就在這意識崩解的瞬間,他聽見金屬滑軌移動的聲音。

「——吱呀。」

簾幕,正在被拉開。

金屬滑軌摩擦聲在耳邊擴散,厚重的簾幕被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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