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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都出轨就是都没出轨!在无尽的懊悔中升华对彼此的爱意吧?,第4小节约稿放出

小说:约稿放出 2025-10-24 19:01 5hhhhh 2320 ℃

“博士…”她几乎是在撒娇,修长的手指划过箱子表面,“今天的时间很多,我们可以慢慢来。”

话音未落,她已经跪坐在地上,双手搭上了他的西装裤。那个姿势让人浮想联翩——膝盖恰好抵在他的小腿外侧,只要稍微前倾就能接触到更亲密的位置。

“着急了?”伊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是我着急。”精灵仰起头,碧绿的眼眸波光潋滟,“是博士太久没有来做深入检查了。上次那些有趣的测试还没做完呢。”

她说的是实话,自从那次研究所的长时间观察后,伊甸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找借口接近她了。精灵特有的敏锐感知让她清晰记得那些感觉——炽热的体温、独特的味道、还有某些令人愉悦的东西。

此时此刻,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向着他靠近。理智告诉她应该矜持一些,身体却早已背叛了自己的意愿。

公寓里飘散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金蜜儿最喜欢的百合花香。然而在今天,这份清新却显得格外讽刺。

真正的主人正在片场忙碌,毫不知情。而她的恋人,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邀请另一个男人,而最讽刺的是,促成这一切的人此刻正坐在片场,认真地工作着,甚至还对那个男人抱有一丝愧疚。金蜜儿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演员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照亮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伊甸侧躺在金蜜儿常睡的位置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续几轮高强度的运动让他这个一向体力充沛的人都有些吃不消。换生灵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尤其是洁西卡这种经过实验改造的个体。

然而身旁的精灵显然还没尽兴。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腰间,碧绿的眼眸中依旧燃烧着欲火。

“博士今天表现得不错。”她轻笑着,手指描绘着他胸前的线条,“但我觉得还能继续。”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伊甸苦笑,伸手想要阻止她的动作,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刚才最后一轮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

洁西卡不等他反应,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腹处。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蜜穴湿热柔软,主动吮吸起了伊甸的腹肌。

“人类就是这点不好。”她俯下身,亚麻色长发垂落在他胸前,“持久力差太多了。”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精灵灵活的身体向下滑动,嘴唇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在腹肌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伊甸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洁西卡伸出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根部开始细细舔舐。即使是疲软的状态,那里依然散发着独特的味道——混杂着两个人的体液,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洁西卡,等等…”伊甸虚弱地说。精灵却不理会他的请求,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了整个头部。即使是在软的状态下,要完全容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的腮帮鼓了起来,津液顺着嘴角流下。舌头在里面搅动着,灵巧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她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上次在研究所的长时间研究让她也掌握了不少技巧。

口腔内壁收缩挤压,形成一个完美的压力场。即使是最疲软的状态,这样的刺激也让伊甸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洁西卡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碧绿的眸子中满是得意。她加大了力度,将肉棒吞得更深。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顶端,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渐渐地,原本疲软的阳物在她的侍奉下有了抬头的趋势。精灵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头部上下移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深处。

“够了…真的够了…”伊甸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然而洁西卡置若罔闻,她的舌头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啃咬,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泛着荧光的发丝散落在他腿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皮肤。那种痒意配合着下体的快感,让本就疲惫的伊甸几乎失去理智。

最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下再次产生了反应。明明刚才已经射无可射,现在却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果然是天生的魅魔。”这是他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念头。而在黑暗降临前,他还能感觉到那张贪婪的小嘴正在继续它的工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伊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传来阵阵刺痛——那种被过度使用的疼痛感清晰地提醒着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床单皱巴巴的,到处都是干涸的痕迹。洁西卡不在身边,房间里只剩下浓郁的性事后味道。

竟然被榨晕过去了…

他苦笑着爬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洁西卡几乎是不知疲倦地索取,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入情欲的深渊。最后他是真的射无可射,却被精灵继续逼迫着达到干性高潮,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赤裸着身体走出卧室,伊甸惊讶地发现客厅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而餐桌旁,洁西卡正乖巧地坐着等待。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同样是全裸的状态。亚麻色的长发随意披散,遮住了胸前的关键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晨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博士,早上好。”精灵优雅地起身,端起了准备好的咖啡,“睡得好吗?”

“托你的福,很久没睡得这么‘累’了。”伊甸接过咖啡杯,苦笑道。

“是吗?可是我看博士昨晚很享受呢。”洁西卡调皮地眨眨眼,“尤其是最后那次,叫得特别大声。”

想到昨晚疯狂的画面,伊甸不禁摇头叹息。他的计划确实成功了——洁西卡对他的渴求已经完全显露,甚至主动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平时在家也是你做早餐吗?”他随口问道,拿起一块松饼。

“不,通常是珍妮弗准备的。”洁西卡回答得很自然,“她的手艺很好,我很喜欢她做的煎蛋。”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心头。伊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他正在玷污的是一份多么美好的感情。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片场的办公室里。金蜜儿揉着酸痛的眼睛,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修改完成的剧本终稿。桌面上堆满了咖啡杯和零食包装袋,见证了这个不眠之夜。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疲惫地抬起头:“进来。”

助理推开门,手里提着保温盒:“导演,早餐送来了。剧组那边说您已经快24小时没合眼了。”

“谢谢。”金蜜儿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她最爱吃的,“你先回去吧,我吃完就去片场。”

助理离开后,她独自吃着早餐,脑海中却不由得想到家里的恋人。

洁西卡会不会饿肚子?她从来不做早餐,不对,除了那一次。平时都是她早早起床准备两人份的早餐,然后叫醒恋人在餐桌前来一次甜蜜的晨间拥吻。

应该给伊甸博士留个电话号码,让他记得提醒洁西卡吃饭。这样想着,金蜜儿拿出手机,拨通了伊甸的号码。然而就在按下通话键的前一秒,她犹豫了。

昨晚她亲手打开了家门,让另一个男人进入了她们的生活空间。虽然当时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现在回想起来却充满了愧疚。

算了,等回家再说吧。

挂断电话,她继续低头对付眼前的早餐。殊不知就在这一刻,她的恋人正赤裸着身体,依偎在那个男人身下,享受着偷来的亲密时光。

命运就是这样讽刺,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关心所爱之人,却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彼此。

而正当伊甸沉浸在对自身行为的反思中时,一股熟悉的湿热感包围了他的下体。

低头一看,洁西卡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桌下,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精灵的口活技术越来越娴熟,柔软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时而重点照顾顶端的马眼,时而在柱身上来回舔舐。

“洁西卡!”伊甸惊讶地按住她的肩膀,“你在做什么?”

精灵吐出口中的东西,抬头看他一眼:“你不喜欢吗?可是我觉得早餐时间和昨晚一样,应该搭配这些。”

她的表情天真无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在人类社会道德观中的不当之处。

伊甸一时语塞。他想要说教,却发现不知从何开口。

“你不觉得很罪恶吗?”最终他还是问道,“背叛伴侣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有负罪感?金蜜儿对你那么好,你却背着她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洁西卡眨着眼睛,一脸困惑:“出轨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让伊甸哑口无言。他这才意识到,在换生灵的世界观里,所谓的专一和贞洁概念与人类完全不同。而且由于金蜜儿一直以来的保护和溺爱,洁西卡对人类社会的道德体系了解甚少。

“就是…背着伴侣亲近别人的意思。”他艰难地解释。

“可是博士你也和珍妮弗有关系啊。”精灵歪着头说,“我们都和对方的伴侣亲近,这不是互相抵消了吗?”

这套逻辑让伊甸哭笑不得。在他制定计划的时候,确实考虑过利用这种文化差异,却没想过洁西卡的理解会如此“纯真”。

还没等他想出合适的说辞,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洁西卡重新开始了口交工作,而且比之前更加卖力,她的腮帮鼓动着,显然在用力吮吸。灵巧的舌头照顾着每一处褶皱和青筋,甚至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唔…够了洁西卡…”伊甸感觉自己快要失控,昨晚被榨干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又有反应了。

然而精灵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变换着角度吞吐,有时候深深含到底,喉咙的压迫感带来极致的快感;有时候则浅浅地舔舐顶端,专注攻击那个最敏感的位置。

伊甸想要后退,却发现椅子被洁西卡牢牢按住。精灵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配合着口活的节奏给予双重刺激。

罪恶感?道德观?这些概念在此刻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以及精灵湿热口腔带来的美妙体验。

洁西卡抬眼看他,碧绿的眸子里映照着某种掠夺者的光芒。那是属于她的原始本能——一旦认定猎物,便会不择手段地捕获。

而在这种原始力量面前,人类那些脆弱的道德防线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博士又变硬了。”她满意地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这一次,伊甸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他靠在椅背上,任由精灵继续她的“早餐甜点”时光。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而这间公寓里,一场违背常伦的游戏正在悄然上演。

最讽刺的是,促成这一切的人此刻还在片场加班,丝毫不知自己的信任造成了怎样的结果。

几个星期后的一个清晨,伊甸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公寓已经被专业清洁团队彻底打扫过了,到处都焕然一新。

地板、墙壁、床单、窗帘——每一处都被细心处理过。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张看起来崭新的大床上还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欢爱戏码?

“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完成了,伊甸博士。”男人恭敬地说,“保证没有任何痕迹。”

“很好。”伊甸掏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递过去,“辛苦你们了。”

等到清洁人员全部离开后,他拍了拍手掌。很快,客厅的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洁西卡戴着毛茸茸的狗尾巴爬了出来,脖子上的项圈叮当作响。她四肢着地,摇晃着尾巴,嘴里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汪汪。”

几周的调教让她完全掌握了这项技能。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驾轻就熟,这种堕落的速度连伊甸都有些惊讶。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解开裤子露出半勃起的性器。紫红色的龟头轻轻戳了戳精灵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洁西卡竟然没有立即凑上来吮吸。她保持着犬类的姿态,碧绿的眼眸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下一步指令。

“看来是真的训练成功了。”伊甸感慨道,同时心中涌起一阵疲惫。驯服这个看似单纯的精灵比他预想的要麻烦得多——金蜜儿几乎是立刻沉沦的,当然她本人可能并不会承认,但洁西卡却始终保持着某种纯真的本性,让调教过程充满了变数。

“去换衣服。”他最终下令,“金蜜儿快回来了,你需要表现得正常一些。”

听到恋人的名字,洁西卡这才有了些愧疚的表情。她慢慢起身,尾巴依旧夹在两腿之间,走路的姿态有些怪异。

“下次研究是什么时候?”临进卧室前,她回头问道。

这个问题让伊甸哭笑不得。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还是下一次。

“等合适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他含糊其辞,“记住,要在金蜜儿面前扮演好你的角色。”

洁西卡点点头消失在门后。独处时,伊甸靠在沙发上,脑海中浮现出这对情侣的身影。

金蜜儿的愧疚、信任;洁西卡的天真、放荡。两个极端的性格形成奇妙的平衡,而现在这份平衡正在他的操控下逐渐崩塌。

金蜜儿拖着行李箱站在公寓门前,按了几下门铃都没有得到回应。连续几周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疲惫不堪,眼下有着明显的乌青,妆容都无法完全掩盖。

“洁西卡?”她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走进屋内,熟悉的百合花香气依旧萦绕。一切都显得那么整洁有序,一如她离开时的样子。

客厅里传来窸窣声响,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见洁西卡坐在餐桌旁。精灵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头微仰着,表情看起来十分陶醉。

不知为何,那个姿态让她想起了某些不太合适的画面。金蜜儿摇了摇头,大概是这几周熬夜太多产生的错觉。

“洁西卡,是我。”她轻声唤道。

银发精灵立刻转过头来,碧绿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她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身后,动作生硬且可疑。

“珍妮弗!”洁西卡欢快地跳起来,赤脚跑过来拥抱她,“你回来啦!想死你了!”热情的拥抱让金蜜儿有些措手不及。洁西卡很少表现得如此兴奋,通常她们见面时都是温柔且克制的。

“工作辛苦吗?”精灵开始嘘寒问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做点东西?你看起来瘦了好多…”

这种全方位的关注让金蜜儿有些迷惑,却也很受用。连续几周的高压工作让她极度渴望恋人的关怀,而洁西卡恰好提供了这份温暖。

果然还是家里好。她心想,享受着精灵的拥抱。

不过职业导演的敏锐观察力还是让她注意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洁西卡身上隐约的香水味——那不是她常用的牌子;再比如精灵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你在喝什么?”她好奇地看向餐桌,那里只有一个空瓶子。

洁西卡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果汁而已。”

“果汁?”金蜜儿皱眉,“可是我怎么看不到瓶子?”

“呃,那个…伊甸博士送了我一些特制的功能饮料。说是对身体好的。”精灵支支吾吾地解释,“可能是忘记放回冰箱了。”

提到伊甸博士的名字,金蜜儿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记得离家前请博士照顾洁西卡的事,没想到他还送了东西过来。

“特制的功能饮料?”她追问道,“是什么样的?有效果吗?”

洁西卡的脸更红了:“就是…提神醒脑之类的。效果很好,我觉得精神状态改善了很多。”

说话间,她的手始终背在身后,显然是在藏什么东西。这个小动作让金蜜儿更加怀疑。

“能给我看看吗?”她伸出手,“我也想试试。”

“不不不,这个不适合你!”洁西卡连忙摆手,动作大得差点撞到桌角,“我是说,你最近工作那么辛苦,应该喝别的补品。”

这反常的表现引起了更大的疑虑。金蜜儿眯起眼睛打量着恋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洁西卡则懊恼地想着,刚才不该那么陶醉地品味博士的“精华”的。如果不是太过瘾以至于忘记收敛表情,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洁西卡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回忆起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想起昨天早上,博士特意延长了晨间“研究”的时间。她趴在床上,翘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入。经过几周的训练,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这种节奏,甚至学会了如何收缩肌肉最大程度地榨取精华。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她的小穴像贪吃的孩子一样吮吸着,直到博士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为止。事后,她小心地收集起流出的液体——不仅是精液,还有她自己泛滥的爱液。

精灵族独特的体质让这种混合物带着特殊的香味,介于花蜜和某种难以描述的味道之间。她和博士一起将其储存密封,冷藏保存。每天早晨,都会取出一些品尝。

那是独属于她的秘密饮品,包含了最私密的记忆。

想到这里,洁西卡的脸更红了。她意识到自己还在被金蜜儿审问,必须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用博士教我的方法吧。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柔软的身体贴得更近,洁西卡缓缓抬起手捧住金蜜儿的脸。接着,那条因为无数次口交训练而变得无比灵活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轻舔过恋人的脸颊。

动作缓慢而色情,舌尖留下湿润的痕迹。从眼角到耳垂,再到下巴,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你累了。”她在亲吻间隙轻声说,“今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这句话配合着挑逗的动作,让金蜜儿瞬间忘记了原本想说的话。她感受到恋人舌尖的湿滑和热度,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意乱情迷。

更奇妙的是,洁西卡的舌头确实体现出某种专业程度。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火也不至于敷衍。灵活的舌尖时而在她耳廓游走,时而轻轻戳刺耳洞,带来阵阵酥麻。

博士到底教了她什么…金蜜儿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她享受着恋人的亲密服侍;另一方面,这种过分熟练的技术显然来自别人的教导。

然而在洁西卡持续的攻势下,理性思考逐渐变得困难。精灵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肩膀,配合着舌头的动作制造更多刺激。

“我们去卧室好不好?”洁西卡低声诱惑,“我可以表演很多新学会的东西给你看。”

新学会的东西?

金蜜儿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继续追问饮料的事情,毕竟现在的重点是处理眼前这个变得异常主动的恋人。

月光洒进客厅,照亮了两个纠缠的身影。金蜜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洁西卡脑海里还残留着早晨品尝“特饮”时的美好回味。那份独特的味道已经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中,成为这几周荒唐生活的最佳见证。而现在,她要用同样的方式,把这个秘密永远封存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至于那些藏起来的瓶子…就让它们继续在冰箱深处安眠吧。

温存的日子如同细密的雨丝,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生活的每个角落。

每晚回到家中,金蜜儿都能感受到洁西卡无微不至的照顾。精灵的服侍技巧愈发娴熟——晚餐时恰到好处的红酒温度,沐浴时精准把控的水流力度,就连睡前的按摩都学会了独特的手法。

这种完美反而让她心生疑惑。

有几次,她注意到洁西卡走路时腿部会不自然地发颤,询问之下得到的答案是“练瑜伽过度”。还有那些若有似无的陌生味道。

是我的疑心病发作了吗?但,明明我才是背叛的那个人啊?

深夜对枕难眠时,这些细节就会不断涌现,直到某个午后,这份煎熬达到了顶点。

当时她正躺在沙发上翻阅剧本,洁西卡在阳台照料花草。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让她的手指微微一颤。

“伊甸博士。”

“下午好,老同学。”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温和,“打扰您休息真是抱歉。今天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我们的约定,明天下午我正好有空档。”

明天下午。

这几个字如同咒语般在她耳边回响。窗外传来洁西卡哼唱的歌声,而她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我记得您的公寓离研究所不远。”伊甸继续说道,“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在那边见面。当然,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也可以另择地点。”

金蜜儿看了眼阳台上的恋人。阳光勾勒出精灵完美的轮廓,银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我在哪里都可以。”她听见自己说。

挂断电话后,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可是心底深处,那份隐秘的渴望却更加炽烈。她想起那天在酒店的画面,想起那个霸道强势的吻,想起自己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时的自我牺牲,现在看来,更像是自甘堕落。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过得格外漫长。晚餐时刻,洁西卡兴致勃勃地讲述着白天看到的趣事,而金蜜儿只能心不在焉地附和。

收拾碗筷时,精灵不小心撞到了腰部,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金蜜儿连忙扶住她。

“没事啦。”洁西卡揉着酸痛的位置,“可能是最近肌肉锻炼过度,有些地方会莫名酸痛。”

肌肉锻炼。金蜜儿默默咀嚼着这个词。她几乎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锻炼”。

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两名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却各有心事。金蜜儿辗转难眠,脑海里全是即将到来的约会。她甚至开始思考应该穿什么衣服,化什么样的妆容。

身旁的洁西卡呼吸绵长,看似已经熟睡。只有金蜜儿知道,精灵族的睡眠向来浅淡,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让她们警醒。

凌晨两点,暴雨如期而至。雨水敲打着窗户,如同某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在叩门。

明天下午三点,她的生活可能会迎来新的转变。而现在,她只能在这份煎熬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暴雨渐歇的凌晨三点,金蜜儿依旧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洁西卡均匀的呼吸声从身旁传来,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样的美好景象却让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博士到底教会了她什么?

这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那些突飞猛进的技巧、改变的生活习惯、还有偶尔露出的陌生神态…一切迹象都指向同一个可能性。

难道博士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想到这种可能,金蜜儿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愤怒、嫉妒、背叛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团解不开的情绪乱麻。她能想象那个画面——洁西卡在博士身下婉转承欢,学习那些令人脸红的技术,甚至可能比对待她时更加放荡。

可是随即,另一个念头浮现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们?

苦涩的笑容在黑暗中绽放。她记得很清楚,在那个午后,是谁先踏出了背叛的第一步。是谁在明知不该的情况下,放纵自己沉溺于偷情的刺激中。是谁用艺术需求麻痹自己的神经?又是谁亲手把谁推向深渊?

如果说出轨是错误的,那么她才是始作俑者。现在洁西卡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过是现世报。

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编剧的职业让她总是习惯性地分析人性的矛盾。爱情中最残酷的部分就是——当你背叛对方的同时,也就失去了指责对方同样行为的权利。

手指轻轻抚过枕边人的脸颊,触碰到的依旧是那般柔软温暖。然而这份温度背后隐藏的秘密,恐怕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明天,不,今天下午的见面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是彻底摊牌的大崩溃,还是心照不宣的新平衡?又或者,会出现第三种谁也无法预料的可能性?

金蜜儿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无论答案是什么,都已经到了必须要面对的地步。

雨停了,黎明前的城市格外安静。这种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剧烈变化。

而身处这场风暴中心的两个人,此刻相距不到一臂之遥,心灵的距离却如同横亘在她们之间整座城市的宽度。

金蜜儿站在套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推开门。

这是城市里最高档的情趣酒店之一,她曾经路过却从未踏足的地方。房间号码是伊甸通过短信发来的,简短的数字背后隐藏着不言而喻的含义。

推开厚重的木门,穿过客厅来到最深处的卧室,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玫瑰香气。套房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原本应该是实心的墙壁被换成了某种半透明材质,隐约能看见后面的人影晃动。

而在墙角处,一个女人正倚靠在那里。准确地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那个精致的银色面具完美覆盖了从额头到下巴的所有部位,只留下一张涂着妖异暗红色唇彩的嘴巴暴露在外。

更让人脸红的是,那张嘴正在做着某种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舌尖时而探出,在空气中画着暗示性的圆圈。即使看不见其他表情,那种贪婪期待的姿态依旧清晰可辨。

“欢迎光临,老同学。”伊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今天没有穿平时的研究服,而是换上了休闲西装,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这个地方…”金蜜儿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

“特别为您准备的。”他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相信您会喜欢接下来的内容。”

房间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道。那不是普通的香水,而是研究所特制的产品,能够激发人体最原始的欲望。

“知道为什么约您来这里吗?”伊甸绕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金蜜儿摇头,目光却被墙边的女人吸引。那个面具后的人影动得更厉害了,暗红色的嘴唇张开闭合,舌尖的动作越发色情。

“因为我想请您拍一部电影。”伊甸慢条斯理地说,“三级片。”

这个词让金蜜儿瞪大了眼睛。

“您是著名导演,对吧?”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蛊惑意味,“擅长拍摄人性深处的故事。那么,亲自体验并指导一部成年人的艺术作品,应该会很有意思。”

随着他的说话,墙边的女人做出了更加大胆的动作。她一只手按在墙壁上,身体前倾,嘴唇贴近面前并不存在的某种东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润的吻痕。

那个姿势太过诱惑,即使是同为女性的金蜜儿也感到一阵燥热。更别提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正在不断刺激着神经中枢,让人理智渐渐模糊。

“当然,这不是普通的成人电影。”伊甸走到墙边,伸手抚摸那个面具女人的脸颊,动作亲昵得如同对待恋人,“而是关于禁忌之恋的艺术探讨。您觉得怎么样?”

他的手划过面具边缘,指尖轻触那张艳红的小嘴。女人立即有了反应,舌头灵巧地缠上他的手指,色情地舔舐吮吸。

这一幕让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金蜜儿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幅淫乱却又带着几分艺术色彩的画面,心中的道德防线正在一点点瓦解。

这就是他所想的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想起当初的承诺,没想到会有如此大胆的发展。然而此刻,比起愤怒或背叛感,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在心底滋生。

金蜜儿的犹豫只持续了几秒钟。

在这个充满信息素的空间里,理智如同沙堡般轻易崩塌。她点了点头,简单的一个动作就默许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伊甸的动作优雅从容,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时带着某种仪式般的庄重。当他褪下裤子,露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时,连墙后的面具女都发出了急切的喘息声。

即使隔着墙壁,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依然清晰可辨。金蜜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博士的身体资本相当雄厚。

然而职业习惯还是让她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比之前似乎大了一圈?这个问题刚浮现就被她压了下去。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随着伊甸按下手里的遥控器,墙后立即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妖娆妩媚,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听得人脸红心跳。

奇怪的是,在药物作用下有些恍惚的金蜜儿总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那种声线的质感让她想起了某个人,却又想不起具体是谁。

大概是催情剂的作用吧。她摇了摇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抛诸脑后。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确实容易让人产生错乱的感觉。

墙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面具女显然已经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那些淫词浪语不断从那张涂着妖异红色的小嘴里吐出。

“啊哈…太厉害了…要坏掉了…”这种低俗的浪叫让金蜜儿微微皱眉。她一向觉得洁西卡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现在听见有人用相似的声线发出这种淫荡的叫声,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嫌弃。

真不知道博士从哪里找来的演员,简直是对美好事物的亵渎。然而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更深的罪恶感淹没。她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的低俗?当她在酒店里主动献吻的时候,当她几乎立刻答应拍摄成人电影的时候,那种背叛的行为难道就不肮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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