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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异带孩熟女人妻德克萨斯败北在绑架女儿的叙拉古黑帮手下被轮奸凌辱身体改造成生育苗床肉便器,第1小节中长篇购买

小说:中长篇购买中长篇购买中长篇购买 2025-10-24 19:01 5hhhhh 5100 ℃

  20250606

  20250930

  德克萨斯 R18G

  

  0.

  黑色的叙拉古轿车停在草坪前,车尾亮起倒车灯,白色卤素灯光冲淡尾灯鲜红光晕。轿车转了半圈,缓缓开进独栋木屋前的车道上。车头对准没有打开的车库门,过了几秒钟,前后的卤素车灯缓缓暗淡下去,门框上的手缩回车里。机械锁响了一下,车门后伸出一只高跟鞋,黑色的耳朵在门框后渐渐升起。

  在门廊前的昏暗光亮下,德克萨斯看了一眼车轮在草地上碾压出的痕迹。虽然已经离开哥伦比亚和罗德岛很久了,但是自己还是会把车头对准车库,总是把车开上草坪。也可能只是最近几天自己心神不宁,总是想起已经有数年没见的博士。

  房屋二楼的一扇窗户是亮的,远比一楼的灯光要亮。德克萨斯推开进屋的门,里面女儿为她留了通往客厅的灯,算是一盏小夜灯。她脱下高跟鞋,被90D黑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踩在木质地板上,灯光透过黑丝,隐约在地上烙下脚背和脚踝的轮廓。距离自己离开罗德岛已经过去了六个泰拉年,可是从她的脚背还是能看出曾经作为近战先锋的痕迹。

  黑色裙摆的影子在地上摇曳一阵,直到她把高跟鞋丢在门口,按住身旁扶手,踏上白色楼梯,向漆黑的二楼走去。

  来自一楼的灯光涌上二楼,像是积攒在下水道里随时溢出的污水,在她的裙摆下浮动。楼梯对面的一扇门敞开了一条缝,门扉被一圈发光的缝隙包围,环绕。门后就是德克萨斯在屋外看到的二楼灯光。

  “索菲娅?”

  门被轻轻推开,裂缝在手掌下崩坍。房间里的光像牲畜尸体里腐烂的内脏,从伤口中一涌而出。

  女儿不在门后,只有一片狼藉的地板。床和桌子上有刀痕,但是没有血迹。

  手掌抓住门锁的那一刻,德克萨斯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汗水顺着蓝黑色发梢滑落在眼角,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泪水。当汗水最终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德克萨斯终于离开了门锁,小心翼翼踏入女儿的房间,似乎任何声音都会抹去女儿的痕迹。

  【故乡永远不会放过你】

  一张写满叙拉古文字的纸被钉在女儿房间的墙上,就在德克萨斯眼前。黑色的字迹还有石墨光泽,散发出的微弱光晕却让德克萨斯感觉自己无法睁开眼睛。有人用很大力气写下这行字,看上去对德克萨斯恨之入骨。

  “故乡不会放过我……”她喃喃自语道,向后退出房间。已经有些生疏的叙拉古语在喉咙里震动,从唇齿间滴落的声音却显得如此刺耳,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

  1.

  把一封加急信件丢进邮箱后,德克萨斯就离开了哥伦比亚。等她出现在雨季的叙拉古时,博士大概已经收到了她的信件。

  不管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德克萨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博士不会忘记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

  离开罗德岛后,对昔日企鹅物流的同伴们来说,德克萨斯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从眼前完全消失了。就连后来追到罗德岛的拉普兰德都无从知晓她的去处。在对待自己的前妻的隐私这件事上,博士还算是个合格的前夫。

  尽管已经听说空已经回到叙拉古,但德克萨斯并没有和旧友见面的想法。即使空能为自己寻找女儿提供不少便利。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德克萨斯举着伞,在走出车站的那一刻微微抬头,看着浅灰色的天空把雨云缝合在一起,压住叙拉古的建筑群。如果让空知道自己和博士六年前发生的事,恐怕就连空那样的女孩也接受不了吧。

  一辆白色叙拉古出租车停在车站一角,德克萨斯提起放在地上的大号行李箱,快步向出租车走去。白色短靴的金属鞋跟击碎砖石凹陷里的积水,泥水溅落在靴面,流下扭曲的污渍水痕。自从离开叙拉古,自己就再也没有穿上家族留给自己的这套衣物,直到今天。司机为她拉开车门,她抚平大衣后摆,坐进车里。司机本要把行李装进后尾箱,被德克萨斯阻止了。行李箱里的两把剑柄必须在自己身边。德克萨斯双腿并拢,歪斜在另一侧后坐前,被行李箱挤占了大腿空间,宽大的后排此刻也显得局促起来。

  窗外的街道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或者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和叙拉古有关的记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里大概率还是家族的天下,那些家族……德克萨斯看着街上的行人,或许在他们之中就有不少家族成员,把刀和铳藏在雨季大衣下,步履匆匆前往首领给的目的地。在阴暗的酒馆角落里,抹去家族的敌人。

  叙拉古还是叙拉古,没有任何改变。在车站候车室里,甚至还有家族扶持的法官因为想要反抗家族而失踪的新闻。德克萨斯努力思索一阵,那个法官是不是叫法尔科内?

  “这不是去酒店的路线。”

  窗外倾泻而下的骤雨模糊了车窗。德克萨斯抓紧地上的行李箱提手,盯着后视镜里的司机质问道。“你是他们的人。”

  “不,我不是。”司机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只是拿钱办事。”

  “家族给了你多少钱?”

  “不多。”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我没要钱。到了,就在这里下。旁边的酒馆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你的女儿,我可以叫她索菲娅吗?索菲娅·德克萨斯,嗯,看起来单亲妈妈不容易啊。”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后视镜上,刚好可以看到沾染泥水的白色短靴。可是行李箱挡住了小腿的侧面,看不到厚黑裤袜包裹的小腿轮廓。

  “等我回来你会闭上嘴的。”德克萨斯冷冷说道。她推开门,撑起黑色雨伞,把行李箱提在胸前下了车。白色出租车没有离开,像是荒漠上等待猎物暴毙的独狼。车窗后的眼睛盯着德克萨斯离开的背影,直到墨蓝色长发消失在门后。

  “你的女儿很可爱,可是我不喜欢小孩……”司机给车窗开了一条缝隙,点燃一支烟。他把烟叼在嘴里,从扶手箱里拿出一支被截短了的双管铳。

  酒馆门后乱哄哄的酒精味驱散了些许附着在德克萨斯身上的寒意。大衣垫肩上的水渍被一同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她提着手提箱,缓缓走入酒馆。几个双眼通红的酒鬼坐在吧台前,看了德克萨斯一眼。他们似乎看得太久,看得太多了,从湿漉漉的发梢到沾染泥水的鞋尖,像是打算用目光舔干净德克萨斯身上还没渗入衣物的雨水。

  被酒鬼们冒犯凝视侵犯的德克萨斯只是瞪了他们一眼,就把三个醉醺醺的酒鬼吓到转过头去。即使自己已经三十六岁,也不是这些酒鬼们可以觊觎的。

  酒馆深处的隔断座位里伸出一只手,向德克萨斯招呼几下。随后一顶软呢帽被握在手心,在邀请德克萨斯到隔间后坐坐。

  “德克萨斯小姐。”沙发上的鲁珀中年人不怀好意地笑道。“我以为家族的人只是吹牛,没想到你确实比我想象的要惊艳。”他手舞足蹈起来,看上去只是个想和德克萨斯调情的多情鲁珀。“妈妈咪呀,你看上去可不是已经生过小孩的样子,更何况他们说你已经三十六岁了。妈妈咪呀,你可以真是……”

  “索菲娅在哪?”德克萨斯打断中年鲁珀,不知什么时候行李箱的锁就已经开了。她的手上出现一把长剑,随后是另一把,行李箱落在靴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们想要什么?”

  中年鲁珀愣了一下。他像是没有预料到德克萨斯竟然会直接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本该从牙齿缝里冲出来的赞美和献媚被堵回嘴里,只剩下结结巴巴的不知所措。

  “我只是来传话的,你知道的,叙拉古的家族经常请一些律师或者小丑来……”

  “她在哪?”德克萨斯动动手腕,刀刃就分毫不差地割开了鲁珀的衣领。

  “德克萨斯小姐。”酒馆后厨的门开了,黑漆漆的空间里闪过几道白炽灯的光亮,随后灯光才完全亮起。一个身材矮胖的鲁珀牵着索菲娅的手,站在门后。他的身后是数个戴着软呢帽的家族打手,穿着西装衬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她在这里。你可爱的女儿在这里。”

  “你可以走了。”德克萨斯放下双刀,看着眼前的传话人哆哆嗦嗦离开卡位。“你们想要什么?”

  “卡尼斯一直在纠结一件事,他不知道该叫你‘小姐’还是‘夫人’。毕竟你还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而不是某某夫人。可是在索菲娅面前叫你‘德克萨斯小姐’就像是他在调戏一位有孩子的夫人。

  要我说,他就是个十足的蠢货。像他这种外乡人才会在叙拉古纠结这种问题。我想要知道一件事,你想不想成为拉里夫人?”

  德克萨斯愣了一会。等她立刻意识到眼前鲁珀头目的话意味着什么,脸上便渐渐流下无法抑制的厌恶。仿佛看到一桶装满秽物的木桶在自己面前炸开。

  “这件事和索菲娅无关。”德克萨斯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说道。她的余光落在索菲娅身上。索菲娅很好,穿着干净的长裙,没有伤痕。除了脸上的恐惧,几乎和在哥伦比亚没有区别。“让她走,我会回答你。”

  “你不会。”鲁珀头目大声说道。“你在外面太久了,先是哥伦比亚,然后是罗德岛。和那些喜欢在屎上雕花的人在一起,难怪你会离婚,做一个没有丈夫的母亲。”鲁珀头目说完,得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索菲娅。自己的攻击没让德克萨斯失去理智,但足以让几乎从没见过父亲的索菲娅哭出声来。

  “妈妈,不是,不是这样的人……”索菲娅闭上眼睛,不愿意让眼泪流出来。“不准你们骂妈妈。”

  “真伤心啊小索菲娅。”头目哈哈大笑起来,身后也传来一阵哄笑。“可是你的妈妈就是这样的婊子,和罗德岛的畜生们乱交,还和女人做爱,最后生下你这样的小天使,难道你不为自己难过吗?”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索菲娅想要跑开,又被头目拽回身边。

  “别闹了,叔叔马上就让你找到爸爸……”

  头目的笑声消失时,笑容还凝固在他的脸上。身后的哄笑声渐渐变成惊恐的喊叫,还有酒瓶破碎的声音。

  一个家族打手抓住索菲娅的头发,要把她从头目的尸体边拖走,另外三个打手从怀里掏出小刀。头目甚至没有看清德克萨斯手上粗长的大剑是怎么在狭窄的酒馆廊道里飞舞,就成了一具尸体。被切开的喉咙里喷出散发着热气的鲜血,溅落在挟持索菲娅的打手身上。

  “别过来!”

  三个蓄势待发的打手把刀握在手里,迅速包围收回长剑的德克萨斯。他们的进攻只停留在德克萨斯面前数步,刀尖甚至没有触碰到德克萨斯的衣摆,就已经落在地上。剑风披上飞溅的血液,被切开的家族打手散落在地上,唯一没有立即死亡的打手在卡位桌子上发出几声哀嚎,随后桌子上的半身也失去声响。

  有了刀刃上的血迹,挟持索菲娅的最后一个打手才看清楚德克萨斯手里的长剑究竟是怎么穿过门廊,朝自己袭来。他从没想过长剑也能像火铳里的子弹那样,精准地刺入颅骨。

  德克萨斯抽出劈开打手头顶的长剑,这种时候已经不能在乎女儿心中自己的形象了。索菲娅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她愣愣地站在门口,和幼年的德克萨斯一样,她没有在鲜血和残肢前流下眼泪只是拖着带血的白色长裙,一步步靠近母亲。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摆脱地上胶水般的血液,扑进蹲下身子的母亲怀里。

  “没事了,我的宝贝。”德克萨斯把长剑插入地面,木屑飞溅落在白靴上。她捋顺女儿的蓝墨色长发,亲吻她的额头,舔舐女儿脸上的鲜血,温柔地用叙拉古语安慰着索菲娅。“妈妈不会离开你。”

  “他们喜欢欺负女儿和小孩,对吧?”

  德克萨斯依旧把女儿抱在怀里,目光却在转瞬间变得凌厉。她猛地回头,看到司机拿着手里的双管铳,站在卡位边。他的身后是夺门而出的酒鬼和酒馆老板。

  “还喜欢调戏女人。熟女,人妻,他们来者不拒。”司机打开双管铳保险。“我不喜欢欺负女孩,但是叙拉古人确实有品。你确实是我喜欢的那一档。”

  “你就是卡尼斯吗?”德克萨斯缓缓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剑,把女儿护在身后。“我没听说过你。”她举起长剑。“把车留下来,你可以活着离开。”

  “我们做个交易,你留下来,你女儿可以安全离开。”卡尼斯咬了几下嘴唇,又舔了几下嘴角,他皱着眉头说道,似乎显得十分不耐烦。“我不是叙拉古人。”

  “滚开。”德克萨斯手中的长剑劈开卡位旁的装饰廊柱,木屑打在卡尼斯脸上,这是她最后一次警告卡尼斯。

  “好吧。”卡尼斯把双管铳抓在手里,瞪大眼睛,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眉毛往上抬了一下。他侧过身,给德克萨斯让出一条通道。“请,德克萨斯……女士。”

  德克萨斯冷冽的眼神飘过卡尼斯手里的铳,卡尼斯识趣得打开弹仓,把两颗没有击发的鹿弹抛出弹仓。

  德克萨斯把女儿护在身前,背对着卡尼斯。她回头看了一眼卡尼斯。身后没有响动,那个长相怪异,几乎没有眉毛的鲁珀站在原地,侧过头,似乎在嘲笑心中除了孩子别无他物的德克萨斯。

  一道黑影绕过德克萨斯身边,昏暗酒馆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直视停下脚步的德克萨斯。没等德克萨斯举起长剑,尖牙就刺进她的喉咙,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德克萨斯的肩膀上。利爪撕开带着潮湿水汽的衬衫和马甲,衣领下的金属狼头目结和长剑一同掉在地上。

  德克萨斯耳边女儿的哭声越来越弱,潮水般的黑暗从四周袭来。酒馆的白炽灯正在视线中央熄灭,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2.

  “大狗大狗嚼嚼嚼……”

  德克萨斯缓缓睁开眼,几根手臂粗的钢管竖在眼前。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还没起身,双腿就又落在地上。砸在狗笼铁板上的膝盖传来一阵剧痛。身上的力气似乎在那番挣扎后就无影无踪。

  “狗笼和你挺般配的。”蹲在地牢角落的卡尼斯揉搓着一条猎犬的肚子。“你女儿很安全,在博士身边。和父亲在一起可能会缺爱,但是至少她现在挺安全的,对吧?”地牢的铁门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卡尼斯似乎对这股恼人的噪声感到厌倦,过了一会才去开门。“别动了,有链子拴住你了。”

  门后的鲁珀长相和酒馆里的头目相差无几 但是要更老一些。他的衣领还沾着咖啡渣子,或者是意面酱汁。卡尼斯给门后的鲁珀头目让出进入地牢的通道。

  “拉里阁下。”卡尼斯把手背在身后,他的衬衫挡住了西裤上的皮带,皮带微微下垂 吊在裤头上。“你要的人我带过来了。”

  “德克萨斯小姐,上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小女孩呢。”拉里提起手杖,快步走向狗笼。“上次你掰断了我三根肋骨,现在你杀了我弟弟。看来我没选错人。”他用手杖戳了几下笼子里的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抓住手杖,正要用力夺取拉里手里的武器,一股电流突然窜进她的脑子里,耳边滋滋作响鼻翼下甚至传来毛发焦煳的气味。在卡尼斯和拉里看来,抓着手杖的德克萨斯正不断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蓝紫色瞳孔微微上翻,露出带着血丝的眼白。过了一会,咬紧的牙齿缝里喷出唾沫,顺着嘴角滴落在衣领上。直到德克萨斯快要失去意识,拉里才抽回手杖。手杖底端的金属头上挂着几缕烧煳的布料。德克萨斯的手掌心上满是被烧黑的手套痕迹。

  “你觉得她的身体怎么样?”拉里回头看了一眼卡尼斯,身后的打手们正嗤笑着德克萨斯的丑态。

  “虽然老了一点,但是肯定比我的身体好。”卡尼斯平静地说道。

  “我是问你,你觉得她的子宫怎么样?既然她十年前杀了我不少人,今天又杀了我弟弟,就得让她多生几胎补偿我。”拉里打断卡尼斯,不耐烦地说道。

  “您得去问医生,不要问我。”卡尼斯凝视着在地上喘息的德克萨斯,蓝墨色的刘海遮住她的眼睛,脖颈上布满汗珠。她的胸口在地上起伏,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电流,在黑色的狼耳边不停抽搐。“如果只考虑质量,我觉得因为不错。”

  “那就好好训练她,像史塔尼亚家族调教那个女法官那样训练她。”拉里举起手杖,恶狠狠地搭在德克萨斯的大腿上,手杖压着已经脱力的尾巴,让德克萨斯发出一声哀嚎。“很痛对吗?以后等你的婊子小穴被操烂会更痛的。”说完,他带着自己的打手们转身离开。

  “我不会……不会给他生孩子的……”德克萨斯强忍着剧痛想要起身,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耳边铁笼被打开的声音让毛茸茸的狼耳立刻竖起来了。但卡尼斯粗糙的手也在此时抓住德克萨斯的两只耳朵,把她拖拽出铁笼。拴在德克萨斯脖子上的铁链连接着地牢里的承重柱,打在铁笼上咚咚作响。

  “我发现我好像比他更喜欢你了。”卡尼斯拽着德克萨斯的脸蛋,蹲在她面前。他抬起手,用力抽打着德克萨斯的脸颊,享受面前鲁珀熟女嘴角的嘤咛。“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张嘴!”他反手把身后的推车拖到自己身边,摸中一个阳具形状的硬塑料。

  就算是根本无法反抗,看到卡尼斯手里粗长漆黑的假阳具,德克萨斯也无法抑制地露出厌恶神色。她摇晃着脑袋,换来的是更多不停落下的巴掌。

  “张嘴!你这贱狗!”卡尼斯没了耐心,用虎口卡住德克萨斯的下巴,用力把假阳具塞进她的嘴中。黏稠的唾液顺着粗暴没入小嘴的假鸡巴落在卡尼斯手上,飞溅的唾液在他的衬衫上留下几点水渍。“好狗狗,吞下去。”

  “呜呜呜……”被假龟头顶住喉咙的德克萨斯发出几声呜咽,堆在地上的大腿本能地并拢起来,仿佛地上还有一根假鸡巴随时会冲进自己的小穴。包裹着健硕大腿的厚黑裤袜不停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混杂着尘埃的响动。

  “没办法,那个蠢货花了钱,所以只能这么折磨你了。”卡尼斯坏笑着用假阳具在德克萨斯嘴里来回抽动,几次都直接把假龟头顶到德克萨斯喉咙深处,又猛地抽出来,让本就已经虚脱的德克萨斯翻起泛红白眼,眼角流下泪水。“不过我也愿意这么干。毕竟有机会操你这样的人妻,跟中头奖没什么区别。”说完,他松开抓着假鸡巴的手,用力一拍,就把假阳具完全推进德克萨斯喉咙里。

  瞪大眼睛的德克萨斯注视着卡尼斯,随后像是昏迷了一般,瘫软在地上。

  3.

  “太色情了,德克萨斯女士。虽然我知道你没有诱惑我的想法,但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妻大姐姐啊……”趴在德克萨斯身上的卡尼斯鼻子耸动几下,贪婪地嗅探德克萨斯身上成熟人妻的气味。他把脸埋进德克萨斯的乳房中间,解开马甲,隔着黏糊糊的衬衫不停摇晃脑袋,感受丰满乳房的头部按摩。

  他的一只手搭在德克萨斯的小腹上,想要找到她生产后代的痕迹,比如一点点赘肉,或是皮肤下柔软温暖的子宫。但是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像德克萨斯还是近战探员时那样,身上的肌肉近乎完美。另一只手不停捋顺德克萨斯尾巴上的毛发,随后落在蓝色热裤外,在热裤和裤袜的缝隙间游走。隔着厚黑裤袜,卡尼斯都能感受到德克萨斯身体的温度,闷热地牢里渗透出的汗液也透过裤袜,在手掌下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真想看到你生小孩的样子,德克萨斯女士。给索菲娅添个妹妹怎么样?要是成为拉里夫人,那就太可惜了,叙拉古鲁珀的劣质精子会把你的子宫弄坏的。”说着,卡尼斯按在德克萨斯小腹上的手掌握紧拳头,突然用力按压在她的子宫上。

  “齁喔喔喔喔喔喔!”

  从昏迷中惊醒的德克萨斯再次睁大眼睛,毫无防备地发出子宫被刺激的嚎叫。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原本贴在地上的脊背拱起,反而把小腹送到了卡尼斯的拳头下。

  “是不是找回高潮的感觉了?切利尼娜?”卡尼斯抬开手,摩挲着裤袜的手掌又拍了几下德克萨斯的屁股。“乖狗狗,让我试试你的阴道我就给你分骨头,怎么样?”

  被假鸡巴塞住小嘴的德克萨斯憎恨地瞪了一眼卡尼斯,但她的眼神很快再次变成了惊慌失措。卡尼斯起身把德克萨斯的脑袋踩在脚下,鞋底揉乱了她的长发。

  “我总感觉,拉里那个蠢货没机会使用你的子宫了。但是我的机会可不少。”说完,卡尼斯走到德克萨斯身后。昏迷之后的德克萨斯被他铐住了手脚,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也无法伸展。他掰开德克萨斯并拢的大腿,用力踩在裤袜中间黑漆漆的三角区上。

  阴阜被猛踢一脚的德克萨斯颤抖起来,嘴里的呜呜声像是在咒骂卡尼斯。不过她的呜咽声反倒让卡尼斯更加兴奋,继续踩着德克萨斯的阴阜,愈发用力。以至于意识依旧模糊的德克萨斯以为自己盆骨马上就要被粉碎了。

  “起来。”卡尼斯后退几步,从德克萨斯身后揪住她的耳朵,双手用力,把德克萨斯拖拽起来。半跪在地上的德克萨斯被按到铁笼上。刚刚还被轻柔地乳房压在钢管缝隙之间,像是被压变形的肉饼,丰满的乳肉在钢管中央的缝隙流动,顺着钢管向上滑行。卡尼斯和狗笼把德克萨斯挤在中间,沾满灰尘膝盖离开地面,也贴在了狗笼上 。

  “我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忍了六年,没人操你,一定很难受吧?”卡尼斯咬住德克萨斯的耳朵,被夹在自己面前的人妻熟女已经不需要自己用力就能把屁股对着自己,所以他也空出手,伸到刚刚被自己踢了几下的裤袜裆部。和他预料的一样,德克萨斯大腿间已经有了腥臊的水汽。甚至透过裤袜,透过热裤,直接落在了自己手上。“在罗德岛,他们也这么粗暴吗?你的女儿一定不知道你是怎么怀上她的,对吧?”

  卡尼斯坏笑着脱下德克萨斯的热裤,半褪到膝盖边的短裤随着她的大腿颤抖,握住肿胀阴唇的手隔着裤袜,还在不断挑逗德克萨斯的小穴。“在女儿面前假扮好妈妈,可真是……太困难了。”

  他抓住德克萨斯的尾巴,被薅住尾巴的德克萨斯立刻绷直双腿,在狗笼前战栗几下。察觉到德克萨斯恐惧的卡尼斯一点点挪动手掌,直到抓住德克萨斯的尾巴根。他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手指撬开尾巴和裤袜间的缝隙,双手抓住裤袜,一点点撑开,然后缓缓褪下德克萨斯的裤袜。直到自己闻到最新鲜的雌畜腥臊味。

  “啊,小狗狗,乖狗狗,逼里面已经流水了。你是受虐狂吗?虽然不喜欢我,但是身体还是有反应了。要是被你女儿知道,她一定会无师自通,学会怎么用叙拉古语骂你‘婊子’的。”卡尼斯勾起手指,顶了一下德克萨斯红肿的小穴。刚刚被踢打的痛觉依旧让德克萨斯冷汗直流,更别说被一个猥琐的鲁珀羞辱,让她愈发无法抑制心底的绝望。

  卡尼斯用沾了德克萨斯淫水的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的黑色西裤像是失去支撑的篷布,滚落在卡尼斯大腿边。他脱下鞋,把鞋踢到一旁,脚掌踩在地上。沾了雌畜汁水的手指扶起嗅到小穴气味的肉棒,没过多久,胯下的阳具就在熟女的气味下完全勃起,肿胀的龟头泛起紫红色,像是为了羞辱面前的人妻熟女一般,不停抽打在德克萨斯的大腿上。

  “把腿夹紧一点,让我看看你的黑丝能不能让我射出来。”卡尼斯猥琐地笑了起来,一只手绕过德克萨斯的肩膀,勾了几下她的下巴。弯曲的手臂夹住她的喉咙,像是随时要让德克萨斯体验一把窒息高潮的快感。胯下已经翘头的鸡巴也自觉地穿过德克萨斯大腿间的缝隙,卡尼斯往前推了几步,好让被自己夹在中间的德克萨斯并拢双腿。

  两条黑丝大腿也毫不意外地夹住了德克萨斯的鸡巴,粗糙的厚黑裤袜透着德克萨斯的温度。一想到面前的鲁珀美人已经离异带有一女,卡尼斯就莫名感到兴奋,像是占据这样的身体能够给他带来更多满足的感觉。

  “动起来,你这蠢狗。”他揪住德克萨斯的尾巴根,一前一后拉拽起来。被抓住软肋的德克萨斯根本没法拒绝卡尼斯的玩弄。在罗德岛的时候,被人抓住尾巴总是能让她高潮。原本还是天然呆模样的近战干员,一旦被薅住毛茸茸的尾巴,就会露出惊讶的神色。要是再用力一点,惊讶很快就会变成带着抗拒的媚态,嘴边也会发出享受的哼哼声。没想到就算已经过去了六年,习惯了母亲身份的自己,再次被雄性抓住尾巴,竟然还是会爽到失神。“把头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卡尼斯松了些阳具口球的束缚带,好让德克萨斯有发出声音的权力。他卡住德克萨斯的下巴,虽然自己站在德克萨斯身后,但是手上已经能感受到她的唾液正源源不断从嘴角滴落。

  “不要……不要看我……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德克萨斯嘟囔着咒骂道。嘴里还塞着半根假鸡巴的熟女鲁珀依旧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但这样的声音已经足够让卡尼斯感到兴奋了。

  “想不想被你女儿看到这样子的你?”卡尼斯咬着毛茸茸的耳朵,心满意足地嘲讽道。“真伟大啊德克萨斯,竟然能够忍受六年。逼里面都快长草了吧?”

  “住嘴,人渣……”德克萨斯本想把脑袋靠在狗笼上,但卡住下巴的手掌还是用力把她的脑袋偏向一旁。“就算死,我也会带你下地狱。”

  “你不能死,你还要帮我转述遗言呢。嘻嘻。”卡尼斯咬住德克萨斯的嘴唇。

  侧着脑袋被强吻的德克萨斯猝不及防地挣扎起来,然而自己越挣扎,卡尼斯的牙齿就像钉着自己的嘴唇一样,越来越牢固。

  “呜呜呜!”

  卡尼斯咬住德克萨斯嘴里躲在牙齿后的舌头,湿湿软软的舌头和他想象的一样,有人妻和人母的气味。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被松开嘴唇的德克萨斯无力地怒吼道,眼角也第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泪水,并非出于本能,而是被羞辱后的绝望。

  “大腿再夹紧一点,真棒,乖狗狗。”卡尼斯嬉笑道。“被强吻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你的大腿刚刚差点把我的鸡巴夹断了,难道你没发现吗?身体可比你的脑袋诚实多了。”

  卡尼斯松开德克萨斯的下巴,羞愤难忍的德克萨斯抽泣着别过头,双颊通红紧贴狗笼。但她的腰很快又被卡尼斯的双手环绕,两只手掌毫不意外地落在自己小腹上。

  “刚刚给你的嘴松了绑,等会可记得叫大声点,高潮的时候别忘了叫我的名字。”卡尼斯抚摸着小腹的手再次用力推压德克萨斯的子宫,从腰间移向肚脐。

  德克萨斯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就连刚刚被捋顺的尾巴毛,也像通了电一般炸开。

  “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德克萨斯冷汗直流,一声声的嘤咛后终于无法再忍受子宫挤压的痛觉和快感,在博士和企鹅物流以外的人面前发出浪叫。

  “太色情了德克萨斯,大腿越来越紧了。”卡尼斯闭上眼睛,轻轻咬住德克萨斯的脖颈,嘴里也含住了沾满德克萨斯汗水的发梢。他的双腿颤抖一下,胯下的阳具顶了几下半褪到大腿根的裤袜裆部,射出几道黏稠的精液,落在德克萨斯的大腿和裤袜裆里。淡黄色的精液顺着德克萨斯的大腿一点点滑落,流进白靴靴口。

  “求你了……停下……我……呕……好想吐……呕……”

  “吐吧。”卡尼斯揪住德克萨斯的长发,把她从狗笼前带开,转过身,按住她的脑袋。

  从德克萨斯的嘴中涌出几口胃里的酸水和水果残渣。自从来了叙拉古,自己就没吃东西,胃里面大概什么也没有,除了列车上的果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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