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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四十二章:迷失的爱【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10-24 19:01 5hhhhh 1660 ℃

  安珀已是筋疲力尽。随着对药品和用于探测巫野魔法的简易护符的需求激增,她在药草园的工作量翻了一倍。除此之外,她还必须协助疗愈卡特琳。好在,除了艾琳,她还有其他几位行法匠和有天赋的见习生帮忙。其中一些人对这项工作表现出极高的天分,让她怀疑有些其实私底下是女巫,只是表面上在遵循元素之道。

  “不是那些,”她对一个手忙脚乱的见习生说,“我今早看到上面生了霉斑。把它们扔了,去采些新鲜的。”

  那见习生脸一红,为自己的疏忽感到尴尬,将那些坏掉的草药收进一个柳条篮里。满意之后,安珀快速检查了其他库存,然后确保洞穴深处新生的草药没有被过度采摘。就在那时,她注意到露西·格雷斯顿正在她的书桌旁徘徊。

  “大师,我能帮您什么忙吗?”她高声喊道。见对方没听见,她掸了掸满是泥土的手掌,穿过洞穴,走向药草园里靠近建筑的那一头。“大师?”

  “啊,你在这儿,”露西笑容满面,“叫我露西就好。”这位绿之法师一边调整着她的法袍,一边心不在焉地扫视着安珀桌上的书。“我看你一直在研究三面相呢。”

  安珀皱起了眉,这个话题让她颇感不快,而且周围有这么多见习生,她意识到自己本该把书收起来。不过,书的封面上没有文字,唯一能识别它的,只有封面上的符号字形。所以安珀本以为它足够安全。

  “我认得那些符号。”露西解释道。

  “啊,当然。”安珀答道,为自己的惊讶感到愚蠢。毕竟,露西是一位法师。

  这一切似乎并未让这位大法师在意。“你有没有想过,巫野魔法和绿之魔法是何其相似?”露西依旧微笑着问道。

  “你最好别让德尼斯特听到你这么说。”安珀轻笑道。

  “就此而言,也最好别让大魔导师听到。”露西密谋般地补充道,“但这不假。它们有些重叠之处,尤其是在草药之类的方面。”

  “我想是吧,我确实发现我对这方面的亲和力有时能帮上忙,是的,但我永远也成不了一名精研法师,更别提大法师了。”安珀圆滑地说,以免被人看作是在能力上与露西较劲。

  “但你的天赋在别的方向。”露西用她最迷人的方式微笑着说,“顺便问一下,关于……”她咳了一声,“我们那些讨厌的朋友,你有什么有用的发现吗?”

  “我是在查,有没有关于类似卡特琳情况的记载。”安珀疲惫地说。

  “但你什么也没找到?”露西问道,随手伸向那本书,试探地揭开它的封面,“或许换一双更有经验的眼睛……?我是说,我知道在巫野魔法上,你远胜于我。但在绿之魔法方面……”

  “任何助力我都不胜感激。”安珀热情地说。

  露西合上书,想要伸手拾起。

  “但是……那本书是塞雅努斯的,他说……未经他或大魔导师的许可,不准借给任何人。”这太尴尬了,安珀想,有时候这些安全措施真是做得太过火了。

  “哦,当然,”露西猛地把手缩了回来,“我不想让你难做。”

  “还有另一本……我敢肯定,如果你去问……只是我……”安珀脸红了。

  “当然,我会去查的。再说,我想你还需要这本,我的意思是,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强,而且如果……总之,事实是,作为一个女性,我感觉自从那次袭击以来,我的才华被相当程度地浪费了,我只是想或许我在这里能派上用场。”露西做了个鬼脸,“哦,好吧,我会去调查,就像我说的。”

  ---oOo---

  托马斯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上东门上方的城垛。在他下方,又一支军队正经过低矮的蹲式建筑,向东开进。没等他开口,他的一名手下就递给他一杯热腾腾的斯波利特茶(sporitt)。入口苦涩;不管是谁煮的,都把叶子煮过头了,他轻蔑地咂了咂嘴想道。但他尝过更糟的。那士兵耸了耸肩;显然他也尝过了。

  他是从拘留营新调来的,这项任命明确地预示着,最后一批军队很快就要开拔了。为了让那人放心,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一点小事——比如难喝的斯波利特茶——就对下属发飙的军官,托马斯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并闲聊了几句。

  “你昨晚听到那些该死的女巫了吗?真他妈的吵。”他说。

  “长官,简直毛骨悚然。”士兵打着寒颤说,“那些男人,还有祭司……他们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马斯不知道,但他听说他们是阉人,所以他说:“我倾向于不掺和暗影梦巫的事。”

  “哦,是的,长官。”士兵赶忙说道。

  见自己可能让那人不安了,托马斯又补充道:“那些家伙,不是你我这种人该打交道的,对吧。”

  “是的,长官。”那人说着,笑了起来。

  托马斯又灌了一口。仿佛是约定好了似的,就在他下方,一队女巫和暗影梦巫正准备穿过城门。

  “Sagy-sah, sagy-say, ompoomi-da; saggy-say sagy-sah ompoomi-da,” 他们唱着,每个乐句都伴随着一声铃响。

  “我恨死这死动静了。”托马斯啐道,斯波利特茶溅在他脚边的墙上。

  就在这时,一名祭司转过头,抬头望向他。他那冰冷死寂的眼睛,如钻头般刺入托马斯的双眼,那位军官不由想到,自己的一片灵魂已被夺走。他打了个寒颤。

  “我们干嘛非得需要这帮怪胎来对付那些东方猪?”士兵说道,完全没注意到托马斯的异样。

  “闭嘴,你这蠢货。”托马斯声音沙哑。直到那队人马穿过城门,继续向中原进发,他才松了口气。

  ---oOo---

  在遥远的东方,中原的沿海城市格兰斯洛斯(Glanthros),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伸出他那戴满金戒指、胖乎乎的手指,去拿一颗海枣。他的手悬停在果盘上,如同一个在棋盘前深思熟虑的人,然后猛地扑下,攫取了他的猎物。

  背景中,一群海军将领正埋首于海图和地图,移动着彩色的旗帜和小型木船。泽瑟斯,他仍在把玩着海枣,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只知道查利斯的舰队是他财富的关键。他是个大块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骄纵而柔和的神情。他为此种安乐而活,但更看重他人的尊重。尽管他财富超群,东方的国王和王子们却依旧看不起他和他的王国。唔,他很快就会向他们指出他们的错误。

  他瞥了一眼他最宠爱的嫔妃塔莉亚,笑了。那女孩将下巴搁在他的手臂上,用毫不掩饰的崇拜回望着他。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您将让他们所有人都见识到。”

  “你们那边的小计划进展如何了?”泽瑟斯说道,眼睛没有离开那个女人。

  嘈杂的交谈声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们的国王。

  “陛下,您批准的新船已经准备就绪,但许多船员都是雇佣兵,我们自己的人手……”海军军需上将达利乌斯·韩解释道。

  “陛下,将外国人整合进我们的正规军有些问题。”第一海军上将迈科诺斯·米兰迅速插话,对一名下级将领不按次序发言感到恼怒。

  “我不想听问题,我已经向我们的新盟友承诺,我们会在他们得到廷泊尔的盟友增援之前,粉碎潘朵里亚和那些普雷西普斯的暴发户。”泽瑟斯愤怒地说。

  “廷泊尔的舰队尚未离港,而且,它在遥远的南方。”米兰上将向他保证。

  “绝不能有任何失误,”塔莉亚在他耳边低语,“别让他们辜负了您。”

  “别太自满,蠢货。我的舰队最快什么时候能起航?”泽瑟斯语含怒火,尽管他正深情地凝视着塔莉亚的眼睛。

  “一切攻势准备就绪。陛下,无须担忧。”韩上将向他保证。

  塔莉亚听到这个消息,笑得合不拢嘴。

  ---oOo---

  安珀一天的工作即将结束,正在考虑是否该去探望一下卡特琳。她沉重地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洞穴,寻找任何逗留在此的学生。“我这里要关门了,后面还有人在干活吗?”她喊道。

  一声咳嗽传来,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那不是在洞穴深处,而是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安珀伸手拿了个辉光球,朝那边照去。

  “你有空吗,安珀?”塔比莎问道。

  “你吓了我一跳,我没看到你站在那儿。”安珀抚着喉咙,倒抽一口气。

  自从恶魔袭击后,安珀比大多数人都更害怕它的再次出现。她最近在研究三面相及其能力方面,有了丰富的发现,但这于事无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们现在都有点紧张兮兮的。”塔比莎说。

  “卡特琳怎么样了?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机会去看她。”安珀问道。

  “我其实也没,你走后我去看了一眼。我想,如果有什么变化,导师早就在那地方吵翻天了。”塔比莎沮丧地说。

  或者拆了它,安珀阴郁地想。她更喜欢塔比莎的乐观。

  “我来找你,正是为了卡特琳的事。唔,某种程度上是。”塔比莎温顺地说。

  “出什么事了?”安珀皱起了眉。

  塔比莎点了点头。“我……我……”她叹了口气,“德尼斯特先生说,我该和你谈谈。”

  “看来你正在这么做。”安珀说。

  “哦,安珀。”塔比莎哀嚎一声,眨眼间,她已跌入安珀的怀抱。

  “我觉得你最好从头和我说起。”安珀安抚道。

  ---oOo---

  卡特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费尔则在旁静默地守夜。但他的注意力正在涣散。纹路,到处都是纹路,他像个醉汉般想道,他的超然心智此刻已不那么受控,构成这位大法师的两个实体,在同步与失序之间交替。当然,这只是一个心理技巧;一种保护脆弱、感性的费尔,免受他那强硬、强大的人格影响的戒律。但这个男人此刻已濒临极限,他的心智正去往它从未抵达之处。

  “或许是诸神吧。”他咯咯地笑着,像个吃了山蘑菇的人一样,凝视着那些无形的纹路。

  纹路从未如此轻易地向他显现。事实上,即便他想,也无法将它们关闭。他周身整个房间,是四大元素汇集的瀑布……不,五大,他修正道。“但根本没有第五大元素。”他快乐地咯咯笑着,眼神此刻已近乎癫狂。

  他的超然心智冷漠地审视着这番景象,任由那个男人分崩离析。四元素处在完美的和谐之中,如同北极光般闪烁,界定着房间里的一切,唯独除了他自己,和那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但在这里,第五元素介入了。卡特琳和他,都是由它构成的。不过,那不是一种元素,它思忖。我以前见过这个,它沉思道。

  “你不该看的。”费尔用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呢喃,告诫着自己。“嘘——”他补充道,像个醉汉般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尽管无人看见。

  这就是巫野魔法,他意识到。它界定着一切灵质(anima),一切不受元素束缚之物。他以前观察过它,但一直太害怕,不敢尝试去操控。再说,那是被禁止的。此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仔细地观察着,摆脱了情感的干扰,他的超然心智研究着这一现象。费尔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但他的心智无视了这个蠢货。它就是将我们与元素捆绑在一起的粘合剂,他意识到,然后用最灵巧的一触,他将一根散落的发丝,拆解回它的元素纹路。

  然后,他将注意力转向卡特琳,深深地探入她的内在。有什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黑色的,蜷曲的……他用他的心智轻抚着它们,将其驱散。

  费尔坐直了身子,脸上癫狂的表情消失了。“或许我能……”

  ---oOo---

  “你这愚蠢的、自怨自艾的小屁孩。”安珀训斥道,同时将那支短木板重重地抽在塔比莎那横陈在她膝上、高高撅起、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好像我们大家还不够忙似的。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臀部上那愈发剧烈的刺痛,此刻已燃成一片火海,塔比莎用尽全力才没哭出来。倒不是说她不该受这顿打,只是此刻的眼泪,似乎会成为她罪行之上又一种放纵。

  “你居然拿这点破事去烦德尼斯特,难以置信。如果他让你重温那天的事,那才是你活该。我真想把你送回他那儿去。”安珀愤怒地说,木板强调着她的不悦,“你就等着费尔听到这事吧。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你哪怕考虑过一次吗?你到底来这儿干嘛的?”

  “对不起。”塔比莎哀嚎道,她再也无法抑制那纵容的情感,泪水夺眶而出。哭出来感觉很好,尽管她为此憎恨自己。她坚信自己不配得到任何这样的解脱。

  安珀很理解塔比莎的感受;几天前,为那件女巫的事,她自己也曾有过同样的感觉。在图加尔袭击和梅芮狄丝介入试图拯救卡特琳的后续混乱中,所有关于她行为的听证会都被搁置了。但安珀无法摆脱那萦绕不去的疑虑,即她对潘朵里亚结界的破坏,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它,才让那凶兽得以进入。她也渴望一顿屁股之灾能让一切好转,但生活鲜少如人所愿。

  尽管如此,塔比莎的反应和负罪感,既愚蠢又毫无意义。木已成舟,有比安慰这女孩更好的事要做。另一方面,她还年轻,如果这个捷径有效,那又何妨?而且,安伯带着一种冷酷的决心想着,觉得“何妨”这两个字用得再贴切不过了。

  木板已将塔比莎光裸的臀部打成一片均匀的纯红,覆上了一层赤褐色的光泽,解释她为何嚎叫不止。对她来说不幸的是,这还仅仅是开始。

  “你还记得你上次挨的打吗?相信我,等我完事,上次的回忆都算美好的。德尼斯特的藤条真是打轻了。”安珀恐吓道。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对一个正在挨打的人来说,这种区别其实没什么意义。

“对不起。”塔比莎哀嚎道。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个悲惨的词会是她唯一的回应。

  安珀一直打到手臂脱力酸软,几乎握不住木板。这一次,她的愤怒战胜了技巧,不过,或许这对她们俩都有好处。

  “好了你,”安珀厉声喝道,“去那个角落站着,我去看看我还有没有魔根剩下。”

  塔比莎郁闷到了极点,在踉跄地走向一面光秃秃的墙壁时,忍不住捂住了她的屁股。那是她此前站着的地方。

  “我说。”安珀拿着那些‘药用’根茎回来时叹了口气,“我说的是角落,如果你连一个简单的指令都无法执行,那我们大可重新开始。”

  这个小姑娘在下次再想从她这里寻求一顿安慰性的惩罚之前,应该懂得三思而后行了,即便这要花上一整夜,安珀决定道,一边将那抽泣的女巫重新按回膝上,又用木板开始了一轮。

  ---oOo---

那个角落迅速成了塔比莎待过的最糟糕的地方。第二顿屁股之灾,仿佛将一周的时间都压缩在了一夜里,她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坐下。随着那根被牢牢插入她后庭的魔根变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眼泪早已失去了净化的作用。

  她感到愧疚,感到抱歉。为自己逃跑而抱歉。为自己无能为力而抱歉。为这该死的一切而抱歉。她现在甚至为自己来找安珀而抱歉。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现在知道了。

  “安珀,求你了,”塔比莎从咬紧的牙缝中嘶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想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现在明白了。”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很欣慰你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试想再过……哦,一个小时,你会明白得更透彻;尤其如果我决定再打你一顿以儆效尤,或者我把这另一根也用上的话。”安珀说。

  “喔,我怎么老是让自己落到这种境地?”塔比莎哀嚎道。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弥补……”安珀让话语悬在空中。

  “我想,我真的想。”塔比莎呻吟道。

  “那你可以代替卡特琳,当监督员。”安珀说。是时候让她学点责任了,而且这份担子对她来说比打屁股还难熬。

  “但是我……我做不来……你不明白。”塔比莎倒抽一口气。

  “我想我明白。”安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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