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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失去身份魅魔降世

小说:魅魔降世 2025-10-24 19:01 5hhhhh 3180 ℃

运输车的颠簸,在许玲皙感知里如同摇篮。裹尸袋内的黑暗与封闭,不再是死亡的归宿,而是她精心策划的重生序幕。体内三百多点魅魔点数虽非全盛时期,却也足够支撑她进行接下来的“表演”。她仔细感知着外界的动静,车辆的停止,担架被抬下的晃动,以及最终,那扇沉重的、带有冰冷回响的铁门关闭声。她知道,自己正身处一个阴冷、弥漫着淡淡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终结”气息的空间——火化间。

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机器低鸣,以及……一个略显急促、带着紧张和某种莫名兴奋的呼吸声,由远及近,正朝着她所在的方位而来。

一个年轻的、带着几分青涩的男声低声嘟囔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翻腾的邪火:“冷静,张明,冷静……就是个工作,流程走完就行……可是……真他妈漂亮啊,比照片上还勾人,比小薇那干瘪的身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口中的“小薇”,显然就是他那个在外地读书的女朋友。一股混合着背叛的刺激感和初次行此龌龊之事的负罪感,几乎扑面而来,让他的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颤抖。

许玲皙心中冷笑,如同冰面下涌动的暗流。还是个内心戏丰富的雏儿,正好。

脚步声在她身边停下。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穿透了裹尸袋那层薄薄的布料,贪婪地舔舐着她(被伪装出的)姣好身体轮廓,尤其是那高耸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像是某种仪式开始的序曲。

冰冷的空气涌入,但她刻意维持的、略高于常温的肌肤触感,立刻引起了来人的注意。

“咦?还有点温?皮肤……好滑……” 兼职大学生张明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触碰到许玲皙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那细腻滑嫩、宛若上好羊脂玉的触感让他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可能……可能是刚送来没多久吧……而且,这皮肤,死了还这么……” 他为自己找到了看似合理的解释,也为自己即将进行的亵渎行为,找到了一个更加脆弱的借口——这身体,不仅“新鲜”,而且诱人得超乎想象。他那藏在工作服裤子下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头,坚硬地抵着布料。

许玲皙闭着眼,全身放松,甚至连微弱的呼吸和心跳都压制到近乎虚无,完美扮演着一具刚死不久、容颜绝丽、任人采撷的“尸体”。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在她脸上、脖颈、以及那件粗糙橙色囚服下依旧能看出惊人起伏的胸脯上流连,那目光里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

张明的呼吸越来越重,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耳朵竖起来倾听,确认这偏僻的备用火化间只有他一人,远处机器的低鸣是最好的掩护。贪婪和欲望最终彻底压倒了他那点可怜的道德和对工作的敬畏,以及对未知的些微恐惧。

“对不起了……美女……反正……反正你也感觉不到了……就当……就当给我做个告别吧……”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像是在寻求最后的自我安慰。然而他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焦躁,开始解许玲皙身上那件橙色囚服的纽扣。

一颗,两颗……纽扣在他笨拙的手指下崩开,囚服被向两边拉开,露出下面同样粗糙、却无法完全掩盖其下曼妙曲线的白色内衣。内衣勾勒出的饱满弧度,顶端的微微凸起,都让张明的眼睛瞬间充血,直勾勾地钉在那里,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小薇……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太他妈诱人了……” 他低语着,像是在向远方的女友忏悔,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他俯下身,带着汗味、消毒水味和年轻男性荷尔蒙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他笨拙地吻上许玲皙那看似冰冷柔软的嘴唇,舌头急切地、毫无技巧地试图撬开她紧闭的齿关,一只手则粗暴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内衣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丰盈。

许玲皙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对他这拙劣的前戏感到一丝厌烦。就这点能耐?她继续完美地装死,如同一具精致却毫无生气的人偶,任由对方在她身上施为,内心却在冷静地评估着这具年轻身体的“价值”。

张明见她毫无反应,胆子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裤子褪到脚踝,露出那根已经彻底勃起、青筋环绕的肉棒。那东西尺寸不算惊人,但此刻却硬挺得发亮,紫红色的龟头因为极度兴奋而渗出前液,在马眼处汇聚成一颗晶莹的露珠。他急切地分开许玲皙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目光贪婪地投向那被囚裤遮盖的神秘幽谷。

他颤抖着手,扯下她的囚裤和内裤,露出了那未经修饰、却依旧显得粉嫩迷人的阴户。稀疏的毛发下,两片阴唇微微闭合,带着一种无声的诱惑。他伸出手指,颤抖着探入那缝隙,指尖传来的温热和意料之外的湿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

“妈的……死了还这么骚……流水了……” 他骂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混合着兴奋、鄙夷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这意外的湿润(自然是许玲皙用微弱的能量模拟出的生理反应)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痛、几乎要爆炸的鸡巴,龟头对准那处湿润泥泞的洞口,腰身猛地一挺,粗鲁地、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挤了进去!

“呃……” 许玲皙的喉咙里,适时地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无意识的、带着痛楚的闷哼,身体也配合着轻轻一颤。

这声音和颤动,如同在最干燥的柴堆上投下了火种!张明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被这声“回应”烧得灰飞烟灭!他低吼一声,像是宣誓主权的野兽,开始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内疯狂地抽动起来。初经人事(虽然是奸尸)的紧张和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动作笨拙而急促,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带来一种陌生而强烈的、近乎野蛮的征服感。

“嘶……好紧……操,比想象中还要紧多了……夹死老子了……” 他一边像风箱般喘着粗气,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下身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美女……你的逼……太会吸了……对不起小薇……我背叛你了……但我控制不住……这骚货的逼太勾人了……”

许玲皙默默感受着体内那根火热硬物的粗暴进出,像是一个冷静的工程师在测试机器的性能。太弱了,技巧全无,只知道蛮干,照这个速度和毫无章法的力度,恐怕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一泻千里。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点能量补充,远远不够。

果然,没过几分钟,张明的动作开始变得凌乱而急促,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腰眼传来一阵阵酸麻感,强烈的射意如同潮水般涌来,显然快要到了极限。

“不行了……要射了……骚货……接好老子的精液……全射给你!” 他低吼着,臀部肌肉紧绷,准备进行最后几次疯狂的冲刺,然后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许玲皙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刚醒的迷茫,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深不见底的冰冷、讥诮,以及一种仿佛洞悉一切的玩味,如同深渊中苏醒的魔物,静静地凝视着身上这个正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年轻人。

张明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彻!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瞪大了眼睛,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地盯着身下这具“尸体”突然睁开的、毫无生气却又闪烁着诡异幽光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

“啊——!!鬼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张明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就想从那依旧紧致温暖的蜜穴中抽身而退,逃离这恐怖的景象。

但许玲皙的动作更快!更狠!

她的双腿如同冰冷的铁箍,猛地紧紧缠住了他汗湿的腰身,强大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脱离。同时,她抬起一只白皙却冰凉的手,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抚上他因极度惊恐而扭曲、布满冷汗的脸颊。

“怎么?这就怕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刚从“长眠”中苏醒的沙哑,却又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冰冷和嘲弄,“刚才……趴在我身上,操得不是挺欢的吗?嗯?背着纯情的女朋友,奸污一具‘新鲜’的‘尸体’,感觉很刺激,是不是?”

张明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牙齿咯咯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极致的恐惧让他膀胱收缩,几乎要失禁,脸色惨白如纸。

许玲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美艳的弧度,如同盛开在黄泉路边的彼岸花。“可惜啊……你挑起了火,我还没‘享受’够呢。这么早就结束,未免太扫兴了。”

话音未落,她眼底那丝粉色的光芒骤然大盛,比之前在牢房中更加凝练、更加诡异夺目!

【异化感知】,全力发动!目标:极限强化性欲与敏感度,同时死死抑制射精阈值!

一股无形的、带着强烈精神暗示和操控力量的能量洪流,瞬间蛮横地侵入了张明的大脑,席卷了他的全身神经!

“呃啊啊——!” 张明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他只感觉一股远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欲望之火,从小腹轰然炸开,如同火山喷发般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那原本因为极度恐惧而有些疲软的肉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疯狂膨胀、坚硬,变得如同烙铁般灼热滚烫,尺寸似乎都粗大了一圈,青筋虬结,充满了毁灭性的、亟待宣泄的恐怖力量!龟头敏感得几乎一碰就要爆炸。

然而,与此同时,一种更诡异、更折磨的感觉出现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那熟悉的、如同高压电流窜过脊柱、直冲天灵盖的射意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要冲破他的身体!但这股强烈的冲动,却被一股无形的、冰冷彻骨的力量死死扼住、堵在了精关出口!就像奔腾的洪水被一道坚不可摧的闸门强行拦截,疯狂地冲击着堤坝,带来一阵阵毁灭性的快感浪潮,却得不到丝毫释放!

“不……不不不!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他发出痛苦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嘶吼,身体彻底不受控制,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疯狂、更加暴烈的抽送!这一次,不再是享受征服,而是变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由欲望和痛苦交织的酷刑!每一次深深地撞进那依旧紧致湿滑、仿佛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的蜜穴深处,都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几乎要撕裂他灵魂的快感浪潮,疯狂冲击着他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但那该死的射精冲动却被牢牢抑制,快感只能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在他体内疯狂累积、堆积、压缩,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

“啊啊啊!太紧了……要疯了……骚货……你的逼……怎么会动……它在吸我……要把我吸干了!” 张明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快感如同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得他精神濒临崩溃。“让我射……我错了……我不该背叛小薇……我不该碰你……饶了我……爸爸……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做这种背德的事情了!我的鸡巴……要炸了!”

听到他语无伦次、连祖宗都喊出来的求饶,尤其是“再也不敢背叛女朋友”、“再也不敢做背德之事”的忏悔,许玲皙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而残酷的神色。但这,还远远不够。这点能量,才刚刚开始。

她开始主动迎合他那疯狂的动作,腰肢如同灵活的水蛇般妖娆摆动,配合着他冲刺的节奏,让每一次结合都更加深入、更加猛烈,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最深处。同时,她精准地维持着【异化感知】的效果,将那“寸止”的极致折磨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第二波、第三波……第五波……

张明感觉自己就像一個被不断打入高压气体、却始终无法爆炸的皮球。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可怕的非人程度,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因为持续的高强度、近乎痉挛般的运动和无法释放的极致压力而剧烈颤抖,全身肌肉酸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但他身下的肉棒却依旧如同金刚铸就,在许玲皙那仿佛内藏乾坤、温暖紧致的蜜穴内不知疲倦地、机械地、疯狂地抽送着,仿佛化成了一台永不停歇、只为破坏而生的打桩机。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火化间里回荡。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会死的……鸡巴要磨断了……卵蛋要空了……”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如同破锣,只剩下生物本能驱动的、绝望而疯狂的抽插动作,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糊满了整张脸。

许玲皙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个年轻的身体潜力已被榨取到了生理极限,再持续下去,恐怕会直接导致器官衰竭或精神彻底崩溃(虽然她并不在乎他的生死,但现在还需要他活着完成后续的事情)。在对方又一次被那无法释放的快感浪潮推上虚假的、令人绝望的“高潮”边缘,喉咙里发出如同溺水将死之人般“嗬嗬”作响时,她悄然地、精准地放松了对射精阈值的抑制。

如同千里之堤,轰然溃决!

“呃啊啊啊——!!!” 张明发出一声漫长、凄厉、充满了极致解脱又蕴含着无尽痛苦与空虚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如同被高压电持续击中般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了长达近二十秒!一股股滚烫、却已经变得稀薄近乎透明、仿佛带着生命精华的精液,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猛烈地灌注进许玲皙的身体最深处。

这最后一波毫无保留的、几乎抽干了他灵魂和生命本源的宣泄,彻底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没有骨头的烂泥,从许玲皙身上滑落,“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只有胸膛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证明着这具躯壳还残留着一丝生机。他连动一根手指、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是诡异的清醒,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被彻底掏空、元气大伤的极致虚脱和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传来的哀鸣与痛苦,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如同灵魂被囚禁在了一具破碎的容器里。

许玲皙缓缓坐起身,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张明,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她随意地拉上囚裤,遮盖住腿间那片狼藉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痕迹。

她走到张明身边,蹲下身,冰冷的呼吸如同毒蛇,喷在他汗湿冰冷的耳廓上。

“听着,”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带着深入骨髓的威胁与不容置疑,“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你敢泄露出去半个字……”

她刻意顿了顿,确保对方那涣散空洞的眼神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勉强聚焦了一丝在自己冰冷的脸上,【异化感知】的力量再次微调,将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对未知和绝对力量的极致恐惧,如同烙印般深深打入他的意识核心。

“……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我会找到你,还有你的那个小薇,夺走你们的一切,让你的灵魂永远在欲火和绝望中灼烧,求死不能。”

张明残破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喉咙里却发出了极度恐惧的“咯咯”声,瞳孔剧烈收缩,显然这威胁比死亡更让他战栗。

许玲皙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再次动用了能力。

【魅之魔眼】,发动!消耗魅魔点数:3点!

目标:修改并覆盖张明关于刚才她被“诈尸”质问、以及后续她使用能力精准操控并惩戒他的具体细节的记忆。保留他奸尸、以及最后被“诈尸”惊吓、并被严厉警告的核心记忆,但将中间那漫长而折磨的过程模糊化、恐怖化,强化“诈尸”本身的超自然恐怖和神秘色彩,让他从此深信不疑自己是遇到了无法理解、无法抗拒的邪祟事件,从而生不出丝毫反抗或泄密的念头。

张明的眼神再次变得迷茫,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雾,随即被更深的、烙印在灵魂里的恐惧所取代。在他此刻被修改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鬼迷心窍奸尸,然后尸体突然睁眼,用冰冷非人的声音质问并警告他,随后他便在极度的恐惧和某种未知力量的折磨下被彻底榨干……中间那具体如何被操控、如何被折磨的细节变得模糊不清,如同噩梦的碎片,但那种灵魂被剥离、身体被掏空、面对未知存在的极致战栗感,却无比清晰、无比真实,成为了他永恒的梦魇。

做完这一切,许玲皙站起身。她需要一份“合法”的、能够让她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外的死亡证明。

她用脚尖踢了踢如同死狗般的张明,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道:“听着,废物。给我准备一套合身的便服,还有,立刻伪造一份我的火化证明和所有相关记录。要天衣无缝,经得起查。”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冰冷的威胁,“我知道你能做到。而且,从现在起,只有你,和我,知道‘真相’。如果出了任何纰漏,你应该知道后果。”

在死亡威胁、灵魂战栗和被修改记忆的三重作用下,张明用尽身体里最后残存的一丝生物本能,挣扎着、蠕动着爬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般,按照她的要求,踉跄着从隔壁更衣室找来了一套不知是谁留下的、略显宽大但尚能蔽体的女性衣物。然后,他颤抖着、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在火化间角落的电脑上操作,篡改了数据库里的记录,调出一份空白证明模板,填入虚假信息,最后打印出了一份看似完美无缺的火化证明。整个过程,他的眼神都处于一种恐惧与空洞交织的游离状态。

许玲皙利落地换上便服,宽大的衣物稍稍掩盖了她曼妙的身姿。她拉起兜帽,遮住了大半张惹眼的脸庞。她拿起那份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伪造证明,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明显破绽。最后,她看了一眼依旧瘫在地上、眼神恐惧空洞、仿佛失去了一半魂魄的张明,不再有任何停留,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火化间的侧门,离开了这个充斥着死亡、冰冷与欲望残骸的场所。

室外,午后阳光刺眼,与火化间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许玲皙眯起眼,感受着久违的、带着尘埃和城市喧嚣的自由空气拂过面颊。

她很快就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报摊上,看到了关于自己的、墨迹似乎还未干透的新闻。大幅标题耸人听闻:《美貌死刑犯许玲皙昨日伏法,结束罪恶一生》、《“少女杀手”K连环杀人案告破,帮凶许玲皙狱中自尽/或被正法?》、《恶魔的终结?》……配图是她入狱时那张略显苍白却依旧难掩艳色的照片。

曾经的住所不能回,银行会被冻结,所有的一切都将消失。她会丢失原有的一切。

她压了压帽檐,嘴角泛起一丝冷嘲。K的案件被迅速结案,她的“死亡”成了掩盖某些真相和平息舆论的最佳工具。而她,这个本应被销毁的“证据”,却带着满身的秘密和非人的力量,重新融入了这喧嚣的、藏污纳垢的都市。

前路未知,危机四伏。

她拉紧兜帽,低下头,汇入了街道上熙熙攘攘、为生计奔波的人流之中,开始了她在市井中的隐匿与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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