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笑容满面的面试者

陈安怡的《伊甸园讲师2》和陈禹雯的《双面角色》如同两枚深水炸弹，在业界掀起了滔天巨浪。再加上之前那场惊世骇俗的、为期一个月的全裸生活真人秀《伊甸园》，璀璨星河传媒的品牌价值和市场销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登上了行业金字塔的顶端。

一时间，公司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各种投资商、渠道合作方、广告赞助商，都挥舞着支票，争先恐后地前来洽谈合作。王总整天乐得合不拢嘴，走路都带着风。作为这一切的最大功臣之一，杨兴的待遇也水涨船高。王总特批了一笔预算，将他那间略显局促的面试室，升级成了一间位于公司顶楼的、带有独立会客区的豪华总监办公室。

与此同时，“五虎上将”中的另一位悍将——王瑞，也顺利完成了她的最新拍摄。她的风格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却又总能精准地戳中特定人群的爽点。这次的剧情，设定为她误入了满是职业运动员的男子更衣室。她将那种表面上惊慌失措、清纯无辜，实际上却骚入骨髓、暗中勾引的“绿茶婊”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影片一经推出，再次为公司这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狠狠地添了一把干柴。

公司的声名鹊起，也吸引了无数怀揣着明星梦的女孩前来应聘。杨兴的工作，也因此变得愈发忙碌。

> 杨兴的总监办公室

这天下午，杨兴的办公室里，迎来了一位新的面试者。

女孩名叫秦文杰，26岁。

当她走进办公室时，杨兴的第一印象就是——高，且瘦。将近170公分的身高，让她在一众普遍娇小的女优中显得鹤立鸡群。但她的身形也确实纤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那条被职业套装包裹着的柳腰，细得不盈一握。或许是过于清瘦的缘故，她的胸围也显得有些不尽人意，与公司主流的丰乳肥臀风格大相径庭。

她的脸型也是标准的瓜子脸，颧骨略高，更添了几分清冷感。

她安静地坐在那张专门为面试者准备的、柔软的米色真皮沙发上，双手优雅地放在膝盖上，等待着面试的开始。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她的脸上，就始终保持着一抹微笑。那微笑，标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嘴角上扬的弧度，露出的八颗牙齿，都精准得无可挑剔。

杨兴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地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秦文杰的这种微笑，并非发自内心，而是一种长期训练下形成的、牢固的肌肉记忆。就像是五星级酒店的前台，或是航空公司的头等舱空姐，那是一种职业化的、无懈可击的、却也隔绝了所有真实情绪的完美面具。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有趣。

他顿了一下，将手中的资料放下，准备开始这场面试。

“秦小姐，你好。”杨兴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

“杨总监您好。”秦文杰微微欠身，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杨兴看着她，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这个女孩，要么是经历过极为严格的专业服务训练，要么，就是心机

杨兴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断，他决定按照惯例，先从最基础的数据开始。

“秦小姐，我们先来核对一下你的基本资料。”他拿起桌上的平板，调出她的简历，“三围、身高、体重。”

“胸围82，腰围58，臀围85。净身高169公分，目前体重44公斤。”秦文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报出了一连串精准的数字，脸上的微笑弧度，连一毫米的改变都没有。

杨兴的指尖在平板上轻轻滑动，心中暗自咋舌。果然够瘦，不到九十斤的体重，对于一个将近一米七的女孩来说，已经算是极度纤瘦了。82的胸围，也确实不算突出。他甚至有些担心，这样瘦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公司未来那些动辄数小时、甚至数天的高强度拍摄？

不过，好在这份单薄的身材，也带来了别样的美感。尤其是那条细得惊人的腰肢，几乎可以想象，被一双大手握住时，会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景象。再加上她那张上镜的瓜子脸，以及那抹始终挂在嘴边、仿佛能让人沉醉其中的标准微笑，这些都足以成为她重要的加分项。

“你上一份工作，是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网络运维？”杨兴继续向下询问。

“是的，杨总监。”秦文杰点了点头，“主要负责服务器集群的稳定和数据安全，需要三班倒，经常要上夜班。”

“为什么会想到辞职，并且选择我们这个行业？”

“我们那个行业，太内卷了。”秦文杰的笑容里，终于透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现实的疲惫感，但那也只是一闪而逝，“我辞职之后才发现，再想找到一份同等薪资待遇的工作，难如登天。我不想再回到那种盯着无数闪烁的数据流、昼夜颠倒的生活里了。所以，我打算换一个赛道，一个……能更快实现个人价值的赛道。”

她的措辞非常得体，既没有抱怨前东家，也巧妙地表达了自己对金钱的渴望。

杨兴沉吟片刻，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秦小姐，恕我直言，你是否清楚，我们公司……具体是从事什么业务的？”

听到这个问题，秦文杰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那不再是纯粹的职业化微笑，而是带上了一抹淡淡的、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的 amused 神情。

“杨总监，那当然。”她轻笑了一声，“我们这个行业，对信息的高度敏感是职业本能。在投递简历之前，把目标公司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是最基本的操作。璀璨星河传媒，业界的新王，以制作高质量、大尺度的成人影片闻名，旗下‘五虎上将’更是风头无两。我不是一个会毫不知情就闯入一个全新领域的莽撞之人。”

杨兴想了一下也是，一个能做网络运维的女孩，信息检索和分析能力，必然远超常人。她对自己公司的了解，甚至可能比一些老员工还要透彻。

“那么，你的家庭情况呢？”杨兴继续问道，他开始对这个女孩本身，产生了超越面试官的兴趣。

“父母都在老家，是另一个城市的公务员。他们身体都很好。”

“有男朋友吗？”

“目前没有。”秦文杰回答得干脆利落。

“家里不催吗？”

“催。”她的笑容依旧完美，“他们很传统，觉得我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也安排过几次相亲。不过，介绍的那些人，我都不太喜欢。所以目前，仍然是单身状态。”

杨兴彻底被镇住了。

他发现，从面试开始到现在，无论是谈论枯燥的工作，还是涉及到家庭、相亲这种极为私人的、通常会引发情绪波动的话题，秦文杰脸上的那抹微笑，就如同焊在了脸上一样，从未消失。

她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最顶级的人工智能，无论你输入什么样的问题，她都能给出最标准、最得体、同时也是最没有感情的回答。

杨兴对她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雪地里发现了一串不属于任何已知生物的、优雅而陌生的脚印。他迫切地想知道，在这张完美的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张真实的脸孔？是强大的心理素质？是极致的自我压抑？还是一种更为复杂的、他暂时还无法理解的东西？

“那么，关于拍摄的具体内容，”杨兴将话题引向了最核心的部分，“你有什么个人的偏好，或者说，有什么无法接受的底线吗？”

“我不太想接受捆绑或者SM类型的拍摄。”秦文杰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答案，但语气依旧是那种轻松而得体的调调，“总感觉……挺怪的。我知道贵公司的主打风格就是这个，而且做得非常成功。不过，我也仔细研究了你们的作品库，发现也有一些非捆绑、非虐待题材的影片，销量同样非常出色，比如陈安怡老师的《伊甸园讲师》系列。”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甚至带上了一丝开玩笑的狡黠。

“所以，我想先试试这个赛道。毕竟，不是每个观众都喜欢看女孩子被绳子捆得像个大闸蟹，对吧？当然，如果事实证明，我的个人魅力不足以支撑起这个赛道的销量，”她摊了摊手，动作轻快而俏皮，“那我非常愿意为了公司的业绩，再尝试一下捆绑的滋味。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了。”

杨兴彻底被她逗乐了。

这个女孩，太有意思了。她不仅仅是在回答问题，更是在进行一场高水平的谈判。她明确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又留下了充足的余地和退路，甚至用自嘲和玩笑的方式，化解了可能出现的尴尬，整个过程滴水不漏，让人无法拒绝。

杨兴此刻对秦文杰的兴趣，已经完全超越了她作为一个“女优”的硬件条件。说实话，单论颜值或身材，她远无法与公司里那些顶级战力相提并论。无论是许媛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92D巨乳，还是陈安怡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知性与优雅，秦文杰都显得平平无奇。

但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令人着迷的特质。那种仿佛焊在脸上的、永不消失的微笑，让她看起来像一个乐观到了极致、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E人”（外向型人格）。这种极致的乐观，在充满了压力和竞争的成人影片行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引人注目。杨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女孩，会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他决定再深入挖掘一下。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例行公事。”杨兴的目光，变得更加专注，“你的性经验如何？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通常会让面试者感到羞涩、尴尬，甚至愤怒。然而，秦文杰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杨兴的预料。

她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她只是歪了歪头，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纯粹的好奇。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她轻声说道，“如果从生理学的角度定义，我不是处女了。但如果从行为学的角度定义，我应该还算是。”

这个如同绕口令般的回答，让杨兴的好奇心，彻底被吊到了顶点。

“愿闻其详。”

“那是在我高二的时候，”秦文杰开始讲述，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说一件别人的趣事，“那时候流行骑那种横梁很高的山地自行车。有一次放学，我骑得太快了，为了躲一个突然冲出来的小孩，我猛地一刹车，整个人因为惯性，从车座上弹了起来，然后……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动作。

“我当时就感觉下面撕裂一样地疼，流了很多血，把我吓坏了。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我的处女膜……意外破裂了。”她摊了摊手，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标准的微笑，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所以，从那天起，我就不是处女了。但是，我至今，还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真正意义上的性关系。”

杨兴彻底愣住了。

他见过各种各样失去第一次的理由，有浪漫的，有狗血的，有被欺骗的，有主动奉献的。但像秦文杰这样，因为一次骑车事故，以一种如此荒诞、如此“非性”的方式失去处女之身，并且在讲述这件事时，还能全程保持微笑，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笑话——这，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女孩，她到底是没有痛觉神经，还是她的内心，已经强大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杨兴看着她那张始终在微笑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这笑容背后，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听到秦文杰这番石破天惊的答复，杨兴在手中的平板上，沉思了片刻，最终在她的评级栏里，谨慎地写下了一个“B+”。

这个评级，更多的是基于她那平平无奇的硬件条件。至于她那独特的、令人着迷的“微笑人设”，杨兴并不准备在面试环节，就急于去“检验”。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女孩的第一次，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将是一张王牌。这张牌，必须留到正式的拍摄中，在精心设计的剧情和万众瞩目的镜头下，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另一方面，杨兴也承认，他心中确实产生了一丝……舍不得。

他有点喜欢上这个看起来外向、乐观、永远在微笑的女孩了。当然，这种喜欢，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一种伯乐对千里马的欣赏，是一种资深玩家发现了一个极品稀有账号的兴奋。他不想用一场粗暴的、流程化的“面试考核”，去玷污这份独特的、未经雕琢的璞玉。

“好了，秦小姐，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杨兴合上了平板，准备结束这次面试，“你的条件很独特，公司对你很感兴趣。关于具体的合作……”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文杰打断了。

“杨总监，请等一下。”

秦文杰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我来之前，在网上查阅了大量关于贵公司女优的‘入职心得’。我了解到，每一位正式签约的演员，都必须通过您的亲自‘考核’。您现在不给我考核，是觉得我不合格吗？”她的语气依旧轻松，但话语里的分量，却让杨兴无法回避。

不等杨兴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既然您不打算考核我，那不如，我自己来展示一下我的‘理论成果’吧。”

说着，在杨兴错愕的目光中，她竟然从自己那个精致的通勤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用燕尾夹夹好的、打印得整整齐齐的A4纸。

“虽然对于各种性交手段，我还没有任何实践经验，不敢说全都懂。但是，我做了一些资料搜集和理论学习。”

她将那叠资料放在茶几上，开始如数家珍地讲解起来。

“首先，是口交。根据贵公司作品库的数据分析，口交场景在所有影片中的占比高达87%。其中，‘深喉’技巧的出现频率最高，最受观众欢迎。但深喉的难点在于，容易触发咽反射，导致演员呕吐，破坏画面美感。我查阅了相关的医学资料，发现通过特定的呼吸技巧和舌根肌肉的放松训练，可以有效地抑制这种反应。另外，在作品《深渊之口》中，女优在口交时，会配合使用眼罩，这在心理学上，能够增强演员的专注度，并给观众带来更强的神秘感和征服感……”

“其次，是足交。足交的关键，在于脚部的柔韧性和美感。我注意到，贵公司的女优，都会进行专业的足部护理。在拍摄时，灯光师会特意强调足弓的曲线和脚趾的形态。在作品《玉足观音》里，王瑞老师的足交场景，之所以成为经典，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脚型完美，更是因为她能用脚趾，做出夹、捻、拢等多种复杂动作，极大地丰富了画面的表现力……”

她滔滔不绝，从口交、足交，讲到乳交、肛交，甚至连一些极为小众的、比如利用腋窝或腘窝进行的摩擦，她都做了详细的分析。她不仅指出了每种技巧的注意事项，还精准地引用了公司某部片子、某位女优的具体表现作为案例，进行正反两方面的论证。

杨兴彻底看傻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口若悬河的女孩，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处理不过来。这哪里是在面试女优？这分明是在参加一场关于成人影片拍摄技巧的学术研讨会！他心想，不愧是干网络运维出身的，这份精细、这份严谨、这份深入骨髓的职业病，简直了！

秦文杰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讲解的间隙，她抬起头，对着杨兴露出了一个“你懂的”微笑。

“杨总监，您别见怪。我们干运维的，就必须这么精细。因为在服务器集群里，你的任何一个错误操作，哪怕只是敲错一个字符，都可能引发雪崩式的连锁反应，导致整个系统瘫痪。所以，我们早就习惯了，在执行任何操作之前，都必须把所有的可能性、所有的预案，都确定好了再动手。我们不怕慢，就怕错。因为一旦错了，造成的损失，真的很难挽回。”

她的话，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杨兴的心上。

他默默地，再次拿起了平板，划掉了那个“B+”，郑重地，写下了一个“A-”。

然后，他站起身，对着秦文杰，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欣赏的微笑。

“秦小姐，欢迎加入璀璨星河。”

他亲自带着她，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HR部门。

在HR总监惊讶的目光中，杨兴亲自督促，为秦文杰办理了最高规格的新人签约合同。

签好约后，秦文杰便和HR总监，开始商讨起了她第一部作品的拍摄细节。而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再次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秦文杰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关于她首部作品的企划案。

她并没有要求顶级的男优、华丽的场景，或是丰厚的片酬。相反，她递给了HR总监琳达一份长达十几页的、自己亲手制作的PPT打印稿，标题赫然是——《“性爱观察室”系列企划——第一期：陌生人数据匹配实验》。

“我的设想是，打造一个全新的系列。”秦文杰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自信与智慧的光芒，“这个系列，不以传统的剧情或强烈的感官刺激为卖点。它的核心，是‘实验’与‘分析’。”

她指着PPT上的流程图，条理清晰地解释道：“第一期，我们可以通过网络，匿名招募三位不同职业、不同体型、不同性格的男性素人志愿者。然后，由我，作为唯一的‘被实验者’，在完全未知对方信息的情况下，分别与他们进行一次完整的性爱。整个过程，从初次见面到性爱结束，全程记录。而影片的后半部分，则是由我坐在观察室里，像一个数据分析师一样，复盘这三段录像，从生理反应、技巧运用、情感交流等多个维度，对这三位男性志愿者的表现，进行打分和排名，并最终生成一份‘最优性伴侣匹配报告’。”

这个设想一出，整个HR办公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杨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终于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女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人设”了，这是一种降维打击！她试图将自己最擅长的、属于IT行业的“数据分析”与“用户体验测试”逻辑，嫁接到最原始、最感性的成人影片制作中来。这种创意，简直是核爆级别的！他没看错人，这个秦文杰，是个天才！

短暂的寂静后，HR总监，一个年约四十、精明干练的女人琳达，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她重重地一拍秦文杰的肩膀，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小姑娘，你真是个宝！这个企划，我批了！公司给你最好的资源，你放手去干！”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王总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走了进来。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他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生面孔，目光在秦文杰身上停留了一下，“哟，这是新来的？”

“王总好！”杨兴立刻介绍道，“这位是秦文杰，今天刚签约的新人。”

“王总您好。”秦文杰不卑不亢地伸出手，脸上的笑容标准得可以印在教科书上。

王总象征性地和她握了握手，鼓励道：“小姑娘不错，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有才华的人。”

“谢谢王总。”秦文杰的笑容里，多了一丝俏皮，“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优化公司的内容产出模型，提高用户粘性和付费转化率的。”

她竟然用一套互联网行业的黑话，来和王总开玩笑。

这番话，非但没有让王总觉得被冒犯，反而让他愣了一下，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比琳达还要洪亮。

“好！好一个提高用户粘性！我喜欢！”王总指了指秦文杰，对杨兴和琳达说道，“这个新人，我记住了！我看好你！”

他甚至破天荒地，对着门外的秘书喊道：“小李，你亲自送这位秦小姐下楼，用我的专车送她回去。”

这番待遇，让一旁的琳达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当秘书恭敬地带着秦文杰离开后，王总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收敛了起来，转而变得有些神秘。

“正好，杨兴，我找你有事。”

他示意杨兴跟着他，两人走进了王总自己的办公室。

“坐。”王总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这边，刚和‘樱花传媒’那边谈妥了一个合作项目。”

“樱花传媒？”杨兴的眉头皱了一下，那是国内另一家能与他们分庭抗礼的顶级AV公司。

“没错。”王总喝了口茶，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属于赌徒的光芒，“我们准备搞一个大的，一个前所未有的真人秀企划。”

他将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两家公司，各出三名顶级的女优，一共六个人。我们会让她们，在完全知情并签署了免责协议的情况下，吃下一种特制的、会造成短时记忆丧失的迷药，然后失去意识。”

“之后，我们会把她们六个，安排在一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等她们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包括她们自己身上，都会被我们搞得乱七-八糟。而她们的任务，就是要通过现场留下的各种痕迹——比如床单上的精斑、身上的吻痕、用掉的安全套数量，以及自己身体的感觉，来推理判断出，在她们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用过哪些方式玩弄过。”

王总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红光。

“当然，她们被玩弄的全过程，我们都会用隐藏摄像头，全程录像。最后，我们会把录像播放给她们看，猜得最接近真相的人，将会获得一份巨额的奖励！”

杨兴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王总……这……这是什么玩法？”他有些无语地问道。

王总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这叫悬疑！叫互动！你放心，这个企划，绝对有看头！肯定能火爆全网！你现在就去准备，从我们公司里，挑出三个最合适的人选来。”

杨兴回到自己那间宽敞的总监办公室，一屁股陷进柔软的真皮老板椅里，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王总那个疯狂的企划，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轮盘，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将最合适的筹码，押在最正确的格子里。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两个名字，如同闪电般，瞬间从他脑海深处蹦了出来——李一璠，王晶楠。

这两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都是那种气质清纯、眉眼干净的邻家女孩类型，都留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平时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会给人一种文静内向的错觉。然而，杨兴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那清纯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是何等汹涌澎湃、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深渊。

他至今都记得，她们俩联手拍摄的那部、直接奠定她们“欲望双神”地位的史诗级大片——《双神纪元》。在那部片子里，公司集结了整整二十一名顶级男优，分成三组，对她们进行长达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番冲击。其中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是她们两人被轮流绑缚在一台特制的、布满了各种尺寸假阳具的机械装置上，在机器无情地抽插下，硬生生撑了两个小时，直到机器因为过热而冒出青烟。

更别提她们各自那堪称传说的出道作品了。李一璠的出道作，她扮演一个被俘虏的圣女，其中有一段被鞭打的戏份。为了追求极致的真实感，她主动要求“没用特效”，在镜头前，任由特制的皮鞭在自己雪白的背脊上抽出一道道真实的红痕，那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濒临崩溃却又极度享受的表情，直接让无数观众为之疯狂。

而王晶楠，她的出道作《体育生的禁脔》，更是将“反差”二字演绎到了极致。她扮演一个被绑架的清纯女学生，却硬生生凭借着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欲望，将四个饰演绑匪的、肌肉发达的体育生壮汉，榨取得几乎虚脱。在每个壮汉都朝着她的子宫深处内射了整整四次之后，她竟然还能面带潮红地抱怨，说自己“还没完全满足”。

这两个女人，就是为了这种充满了未知与极限挑战的疯狂企划而生的。

杨兴拿出手机，找到了她们的联系方式，编辑了一条简洁的短信：“有新项目，极度刺激，感兴趣吗？”

他刚把短信发出去不到十秒钟，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王晶楠的回信，同样简洁得过分：“休息大厅，速来。”

杨兴笑了笑，起身走向位于公司另一侧的员工休息大厅。

推开磨砂玻璃门，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李一璠和王晶楠正并肩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人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悠闲地聊着天。她们都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看起来就像两个清纯可人的女大学生。看到杨兴进来，她们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那种纯净无害、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笑容。

在她们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第三杯咖啡，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杨总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李一璠微微歪着头，清澈的眼眸像小鹿一样，看起来天真无邪。

“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王晶楠则显得更为直接，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动作自然而亲昵。

杨兴笑着坐了下来，端起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拿铁。

“看来你们俩，对我的新项目，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没有绕圈子，将王总那个与“樱花传媒”合作的、关于“失忆轮奸推理游戏”的疯狂企划，原原本本地，详细地，对两人说了一遍。

随着他的讲述，他清晰地看到，那两张清纯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了难以抑制的红晕。她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里，那种属于猎食者的、兴奋的光芒，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越来越亮。她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恐惧或是为难，只有一种即将奔赴一场盛大狂欢的、纯粹的喜悦与期待。

当杨兴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整个休息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王晶楠。她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身体前倾，那张清纯的脸凑近了杨兴，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却压得又低又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渴求。

“一共有多少个男人轮奸我们？我先说好，要是数量太少，我们可不干！至少也得是两位数起步吧？”

紧接着，李一璠也放下了咖啡杯，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那看起来柔软无比的嘴唇，眼神迷离而危险，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嗔怨。

“玩法怎么样？有多狠？是单纯的轮奸，还是会加点别的花样？我可提醒你，杨总监，要是玩法太轻，跟挠痒痒似的，那就别找我们俩浪费时间了。”

杨兴看着眼前这两张清纯脸蛋上浮现出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渴望，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他笑了笑，带着一丝玩味说道：“放心，既然是和‘樱花传媒’的联名企划，场面自然不会小。具体方案里，分了几个不同的刺激等级，从‘轻度’到‘重度’，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接受程度来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了。

“当然是重口味的！”

她们的声音里，充满了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决绝。那两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正闪烁着狼见到猎物时才会有的、贪婪而炙热的光芒。

“好，那我这就去给你们登记上。”杨兴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准备给王总的秘书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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