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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海] 好天气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2200 ℃

——你不妨试着在我的国度里寻找更多欲望吧,去四处看看,观望普通人的欲望是何种模样,并定期向我汇报。

谨遵刻律德菈的命令,一个全新的奥赫玛展开在海瑟音眼前,剥去纯净耀眼的厚重砖石,剥去人们得体的穿着谈吐,她摊开圣城的地图,嗅闻着欲望的气息,慢慢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张不断扩张、气味腥甜的地图来。

如剥去植物多余的组织只留下筋络,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海瑟音想起清洁身体时用到的丝瓜络,在她肌肤和鳞片上擦洗出绵密的泡泡,舒适的洗涤感在泡入热水的一瞬就变成了刺刺的疼痛。

抚摸着这样令肌肤燥热的、近似于愁绪的疼痛,哪怕正经受着夜色的洗刷,也能顺畅地行走于昏暗的大街小巷中,如鱼咬钩,只管跟着贯穿嘴角的疼痛走,不必担心迷失,就这样,海瑟音慢慢游过奥赫玛的每一处地方。

她从没关紧的窗口、浸满日光的阳台和奇美拉的低语中听见泡泡般轻快的欲望,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追逐它们,像驱赶鱼群那般,让它们惊慌失措地涌入君王的房间,不管不顾全涨破在君王平静的脸上。

这时的君王心情总是很好,不知为何,她的汇报总能逗笑凯撒,在对方心情好时,她们围绕“欲望”进行的沟通就不会只使用嘴唇,刻律德菈稍微侧过身体,示意她过来。

人王雪一般的发顶,融化般倾倒出蓝色浇在发尾,随后让发丝不羁地飘散在两侧,当她做出任何动作,那一头烟雾般的头发便一下如水中半透明的鱼鳍,张扬地在水流中翻转出漂亮的轨迹,因此,海瑟音是最喜欢看凯撒的头发的,然而,眨眼间从凯撒脸上掠过的一丝笑容更令她心跳如鼓,她来到凯撒身侧,随后,轻轻跪了下去。

在脑袋低过政务桌的一瞬,她感觉自己像沉下了海面,水压入耳道,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凯撒眉清目秀的侧颜波光粼粼地闪动,她看见君王灵巧地翘起一边腿,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腰,她便把下巴搁在王的膝盖上,好让对方垂下手抚摸她。

凯撒的一只手还握着笔,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肌肤和臣子的肌肤里寻觅着什么般,指头挤在温热的皮肉间磨蹭,羽轴坚硬的笔一颤一晃,海瑟音的心也登时跟着变得轻飘飘了。从不喷任何香水的君王身上带着朴实的气味,像拧衣服时沥下的水、抹在棋子上的养护油和丝丝危险的血味儿,她顺势将自己的脸埋入对方掌心,擦碰间感觉坠入奥赫玛平常的一角,她便一下想起那个总在街头巷尾的欲望中听到的词——爱。

这个总沾黏着欲望出现的字眼,让海瑟音有些心神不宁,刻律德菈不在时,她关于爱的思考就变得忧愁;刻律德菈在时——特别是她在抚摸她时,她关于爱的思考就变得雀跃,甚至滚烫。

她仰起脑袋,想亲吻刻律德菈的下巴,对方目不斜视,依旧专注在政务上,正流连在她下颌处的手却顺着线条一摸,拇指便抵住了臣子的双唇,其余四指警告般轻搭在她脖颈上。

海妖平时并不涂抹唇彩,所以嘴唇摸起来并没有惹人心跳的黏腻感,柔软得令人怀疑是否真正触摸到了它,因而君王总爱反复摸过那里,直到摸得嘴唇发热了,便一下陷入海妖泛起水汽的眼瞳中。稍微按进去一点,湿热的气息便裹缠而上,呼哧呼哧的,像小狗,纤细的颈安静地软在她指间,刻律德菈装作不在意地抚摸那里,指腹划过几下,那里就绷起,随后兴奋地轻颤起来。

终于,君王放下了笔,微微垂首,她盯着乞食般的臣子看了许久,拇指便像闸门般移开,这一瞬,她的嘴唇立刻被覆上,臣子把君王的一声轻笑碾碎到彼此的唇纹中。

这几日天气很好,刻律德菈的心也跟着放晴,虽然海瑟音仍在她难得的温和中惊惶不定, 可她的肌肤已然适应了对方怀抱的温度,如玉入手,一下化开了。跨坐在君王身上时全身肌肤都被摸得又烫又软,下身听话地打湿了凯撒的大腿,她迷迷糊糊地问她,凯撒,爱是什么?

君王陷在穴肉里的手漫不经心地上滑,指根处的戒指抵着吸吮它的软肉蹭过,随后夹住她湿滑的阴蒂,一边磨一边耐心地反问她,是啊,爱是什么?海瑟音。

她的剑旗颤抖着后仰起身体,手撑着桌沿,只管把酸胀的胸乳往她嘴边送,但君王没有如她所渴望那般用手去抚慰她、折磨她,而是将挂满黏液的手指塞入臣子的口中,搅着往深处捣去,她慢慢站起来,迫使海瑟音不得不跟着弯折起自己,腰臀一下悬空,为了防止掉下去,臣子不得不紧紧用腿勾夹住君王的腰,挤在阴唇间跳动的阴蒂一下抵上君王腰间粗糙又冰冷的皮革。

“你的回答呢,剑旗爵。”王用那样年幼又锋利的美丽逼问她,手指扣住她舌根,逼出她几近呕吐的呜咽,她喉咙宛若抽搐般收缩蠕动着,绞着对方的指尖,迫使舌头舔着君王的指根往外伸,如被蝴蝶吸吮着花蜜的花朵,颤巍巍地轻轻摇晃着。

海瑟音极力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至少不愿表现得太过狼狈,但这一点可爱的反抗也是徒劳,下身在挣扎时,不得不与王纤细的腰厮磨在一起,滑腻腻的阴部亲昵地吻着对方藏在皮革下脆弱的腹部,翕张的小口收缩着想让什么进来,甚至在好几个瞬间,都贪心地想要君王的整个腰部,可惜,最终只是让主人难耐地红了眼眶。

王往前进一步,她就抖着腰往后缩一下,阴蒂正好重重地被刮过,海瑟音紧闭起眼睛,收着力道咬着王的手指,下身喷出水来,打湿了王的领巾。

——好大的胆子。

凯撒抽出手,被舔咬得泛红的指尖勾起一丝唾液,一个残缺的牙印留在了指节上,还泛着水灵灵的光,指腹被泡得微微发皱,她拍了拍海瑟音的腿:“下去,跪好。”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海妖哆嗦了一下,眨落被眼眶兜着的眼泪,裙子落下,遮住她赤裸又湿润的下身,当她跪下,膝盖骨便突出一个明显的棱角,泪眼模糊中君王整理好着装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海瑟音仰望着她,竭力使自己不要露出过分讨好的表情,眉眼间绷紧了一份美丽的矜持,杂糅在这张才被蹂躏过的脸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凯撒不追求奢华,因而,她的房间也格外简洁,一时竟找不到让视线逃走的饰物或是别的什么。她被笼在王的身下,一旦放平视线,必然会看到王的裙底,那洁白的肌理让人心惊胆战,宛若针扎,光是让视线远远触及至大腿表面都令人感到恐惧,很多时候,人们总对上位者寄予无数荒唐的幻想,无论君王裙下是何种存在,人或非人,在目睹之后绝对会令什么破裂,因而,那是绝不可掀开一看的地方。

可若不想这样,她就不得不如被磁铁吸引般一直看着王的双眸,看得过于专注了,她错觉般感觉自己置身于北国辽阔的晴空下,脑海里渐渐趋于空白。

王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看着海瑟音拼命注视她的模样,薄红的眼眶不自觉眨动着,整张脸维持在冷静和哀伤之间,如涟漪一般不断变化着,她的臣子甚至连眼角滑落的泪水都来不及在意,然而就是这样,才暴露出她心里的所思所想,于是随后,君王便抬起脚,踩到了臣子的裙摆上。

这一下,本就贵重脆弱的布料很是勉强地被拉至极限,紧勒在皮肉上绷出海瑟音大腿的形状,臣子还愣愣地没什么反应,王便让自己的左脚再进了一步,棋子模样的后跟将裙子钉在地毯上,鞋底则隔着布料踩住了臣子柔软的下腹。

最脆弱燥热的地方被冷硬的鞋子压着碾动时,海瑟音总算有了反应,却仍只是不知所措地低头看了看,腿不自觉颤抖起来,她又看向君王,然而此时王的脸已经隐藏在厚重的桌案上了,凯撒坐姿端正,只余留一个瞧不明白情绪的嘴角漂浮在海瑟音的视野中。

海妖的脚背抽搐了一下,明明现在天还透亮着,她却觉得仿佛有厚厚的云遮来,蒙住太阳、蒙住窗户,世界陷入一片滚烫的黑中,逐渐与她内心深处那一点小小的黑暗融为一体,无边无尽的空洞顷刻就吞没了她,令她坠入混乱的热情中,直到呼吸变得急促又难耐,她才在一片黏腻中抖着手捞出自己的负罪感。

——我怎么能用凯撒的鞋底自慰呢?

她咬着牙闷哼,心里翻涌起一股令头皮发紧的战栗感,她不敢用手去触碰王的身体,于是只好挺腰让王的鞋底进一步压入,然而踩着她裙摆的鞋跟却限制了她腰的浮动范围,如果不想让衣服被撕裂,她只能自己用手指掰开阴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颤抖的阴蒂,隔着衣物去蹭君王的鞋尖。

特意做了花纹的鞋底被磨出了隐秘的水声,单薄的衣料经不起水浸,很快就被弄得又湿又皱,海瑟音恍惚地垂着视线,不敢僭越,她看着凯撒的小腿,那里正为了踩着她而发力,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坚实而白嫩的小腿,就像暖融融的海浪堆叠着趴在另一片白皙的沙滩上那般,那样柔、那样鲜活,在她想的一瞬,身体抖了抖,前所未有可怖的高潮到来,让她喷湿了自己的裙摆。

阴蒂压在王的鞋底颤抖,这是种奇妙的感受,凯撒一边批改公文,一边随心所欲地加重了力道,她感觉就像踩在泥沼中,被鞋袜包裹住的感官有些迟钝,并不能很确切地感知到臣子的状态,但也无所谓,她突然抬起脚,随后往前踢了踢,知道海瑟音的膝盖在哪儿后,顺着她大腿一擦,就进入了对方裙底。

这个高度刚好。

她满意地踩着臣子的腿根,鞋跟正好硌在对方小腿腿肚上,海妖的皮肉对她的暴力无限纵容,她不论用多大的力,都像一脚踩进了海水中,跌落下去,漫无尽头地坠落。而不论她怎么踩,臣子都跪在桌下,绝不吭一声。

刻律德菈突然很想推开椅子往下面瞧上一眼,但不行,她自觉这是场应该遵守规则的游戏,就像下棋,尽管最后的赢家总是她,但也应在有限制的时间、有限制的行为和有限制的地点取胜才能获得乐趣。

她干脆解开无谓的计算,只是凭心轻踏着臣子的身体,绵软的皮肉在她脚下抖开来,像一只粘人的皮球,往下压就变得紧密,细致地贴合着她的鞋底,带着她缓慢呼吸,让鞋底陷入肌肤又轻轻上浮;一离开对方就立刻回弹,原本憋在喉咙里的几声敏感的喘息一下放出来,又若即若离地贴上来,衣物摩擦身体,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藏住微弱又羞耻的水渍声。

深度的呼吸使空气也变得密了,细小的抽泣闷在桌下回荡着,裸露在外的左腿被一道灼热的视线长久凝视着,不自觉愉快地轻颤起来,君王的额面上微微出汗,那份残忍的心情在此时展露一角,她故意不知轻重地改变着脚上的力道,鞋尖顺着滚烫的肌肤抵到最深处,踩住不停扭动的皮肉往上凌虐至一处触感坚硬的地方,而后她抬起腿,就着心里模糊勾勒出的形状踩下去,坚实的触感和一声刚痛呼出就收住、压在喉咙里震颤的哭泣让她的心愉快地砰砰跳,剑旗爵极好地满足了她,她甚至感觉下身有些湿润了。

于是君王呼出一口气,总算蹲下来,看清了臣子可怜兮兮的模样,海瑟音蜷缩在桌下,身上全是被施虐后的痕迹,地毯被喷得湿嗒嗒的,翻开的裙子遮掩不住完全一塌糊涂的下体,她捂住鼻子,整个人都趴倒在地,君王也钻入桌下,同她贴得极近。

——把手拿开。

她命令,于是臣子垂下手,把流淌着的鼻血暴露给君王看,她端正朗丽的面颊、温润挺秀的鼻梁此刻全被王的阴影遮掩着,发干的嘴唇里还含咬着动情的喘息,她仰着头,就像在期待、在等待什么。

凯撒伸出手指擦抹着鼻血,让她整个鼻子都变得血迹斑斑,滑腻又湿润,总算像小狗的鼻尖了。

凯撒叹息着,随意地侧坐在她的下腹上:“只要你不背叛我,剑旗爵。”

——那不管你认为爱是什么,在我这里,它就可以是任何东西,任何我给你的东西。

随后,她伸直了腿,让自己的身体再往海瑟音的体内沉去几分。

君王难得像个出游的少女,轻晃着自己双脚,其中一只鞋上还泛着点点水光。

海瑟音感受着下腹的挤压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让她伸出手,什么也没想,单纯去勾住凯撒沾满血液的手指。

哎呀,毕竟,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啊。

—完—

p.s:小狗鱼鼻尖湿漉漉的是什么呀:1、汗水;2、泪水;3、血水。

在凯撒这里都有可能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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