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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擒香记》第一章:周天痒刑谱,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2210 ℃

李停秋抬手勾勾双指,地上的书本又唰的一下飞到了她的手上。

“师父,今天徒儿在这……痒刑谱,您毁不掉!”

话毕,李停秋翻手轻推,将痒刑谱抛向背后的桌子。双方态度已然表明,李停秋便不想再给那白衣少女任何废话的机会——明明是她违约在先!而且……那件事、那只该死的狐狸……任何人都休想阻拦!即使是最亲爱的师父也休想!

“你!”

“师父,您先冷静点——听我说!我——”

“住口!把书交出来!”

“我不!”

短短的话音起落之间,李停秋和北辰霜的身形便已然发生了数次碰撞,北辰霜几次试图抬手夺书,而李停秋则挡在桌前像守门员一样严防死守,丝毫不给北辰霜得手的机会。

“呼……停秋,你这是……铁了心要跟为师作对?”

白衣少女低声质问着,瞳中闪烁起淡蓝色的灵光。

“师父,我没……但,您要毁痒刑谱,这个真的不行!”

“不然呢?你要怎样?”

“不然……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守着!守到饿死为止!”

“呵。”

白衣少女闻言一声轻哼,下一秒却毫无征兆地骤然抬手,指尖划出一道寒芒森然的剑光,直指李停秋而去。

“诶!师父您冷静啊!别动手——有话好说!”

李停秋连忙一掐法诀,灵力瞬间化作无形壁障将那道剑光截击在半空,但她脸上的神色却越发惶恐起来。难道师父要跟她大打出手不成?李停秋慌乱地望向北辰霜依旧冷淡的面容,掐着法诀的手也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停秋,从小到大,你都是个很乖的孩子……哼,乖到让为师都有点忘了,你一旦认准了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是有多么倔强。”

“师父,我……”

“不必多言。上一次为师动手教训你应该是好几年前了吧?不妨让为师见识一下,你这段时日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这,真的要——”

“当心别打坏东西就好。”

“你,你干什么——放手!”

北辰霜或许想过以她这位天才徒儿的进境之快,现在的她确实已经未必是李停秋的对手了,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得这么干脆利落。李停秋这臭丫头嘴上倒是唯唯诺诺,但真动起手来简直是以碾压般的差距把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按着打……虽然如今情况特殊,但……这也太丢人了!

北辰霜觉得自己刚刚那番要见识李停秋成长到什么地步的发言简直是教科书般的自取其辱。

“师父啊……您也不行啊。”

李停秋把已经被点穴法封住了周身气脉、已然和普通凡人少女无异的北辰霜搂在怀里一左一右地摇晃着,很霸道地把嘴唇贴在北辰霜的耳边轻声低语。

“闭……闭嘴!胜负已分,还不放开我!”

“……师父,痒刑谱真的很难写出来的。您知不知道徒儿我为了它,熬了多少个通宵?研究了多少资料?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呀。”

“好了,知道了!为师输了!只要你以后安心修炼,你可以把它留下还不行——啊!”

李停秋没有理会北辰霜的服软,只是自顾自地将北辰霜牢牢搂住,双手手指却已经悄咪咪摸准位置,像是弹动一根琵琶弦般飞快在北辰霜的两根肋骨上拨弄了一下。北辰霜猛地一声惊叫,一下子被弄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这逆徒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北辰霜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师父您说您,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徒儿这几天可想死您了……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李停秋一边说着,一边将北辰霜一把抱了起来,往隔间外面的卧室走去。这下北辰霜算是尝到了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滋味,她又惊又怒地在李停秋怀里拼命挣扎,但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李停秋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逆徒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剥夺了所有反抗的机会,然后将她一把丢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听师父的,别胡闹了!”

“我知道啊,师父,我非常清楚……我没在胡闹。”

北辰霜冰蓝色的眸子剧烈抖动着,她用胳膊勉强撑住娇弱无力的身子,望向李停秋那张无比熟悉此刻又无比陌生的面孔。

“既然已经瞒不住您了,那徒儿觉得,不妨就让您见识见识这痒刑谱的玄妙之处……说不定您尝过厉害之后,就能回心转意了呢?”

“什……你,你!你敢!不,不准——”

李停秋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吐出恶魔般的话语,每一个字钻进耳朵里都让北辰霜如坠冰窟。

……什么意思?北辰霜惊恐地想着,难道她这位好徒儿……是打算把那本鬼东西上的邪术……用在她身上?

“嘿嘿……别挣扎了师父,好好享受吧。徒儿这卧室里早就布设过隔音阵,咱们永远也不必担心打扰到别人。”

李停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轻轻低语,终于是凶相毕露了。

“周天痒刑谱第二章第二式——一字逍遥咒,请师父指教。”

“等,等等——”

说罢,李停秋迅速掐出数个手印,朝着北辰霜轻轻一指,伏在床上的北辰霜便只觉得仿佛有一阵无形的力量钳住了四肢,拉扯着她的身体做出完全不受她意志控制的动作。一身修为被尽数封住的北辰霜又如何抗衡术法的威能,只能惊怒交加地任由身体完全被外力掌握,被强迫着做出高举双手、双腿平伸的姿势,形似一字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孽徒……你,放开我!早知如此,我当年就不该救——啊啊啊!”

眼见着李停秋竟然真的要对师父下手,北辰霜一句绝望的怒斥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只见李停秋的脸色唰地阴沉下去,紧接着两根手指便扑的一声狠狠点在了北辰霜腋心的极泉穴上。

“不许——!师父,您最好给徒儿说清楚——刚刚那一句——是气话吧?对吧?”

“咕呜呜呜……你……呃嗯嗯嗯!混——噫欸欸欸——!”

北辰霜情急之下,确实是有些口不择言的斥责精准地引爆了李停秋内心深处的一颗地雷。无论师徒二人发生怎样的矛盾,无论再过多少年,师父当年的救命之恩永远是李停秋心中最不容玷污的珍贵记忆——哪怕是师父自己也不行。李停秋的手指带着一丝怨怼戳在北辰霜的腋窝中间熟练地拧转,用指尖揉动极泉穴所在处的那一块弹性十足的筋肉。在李停秋暗中发力的控制下,两根手指每一次拧转都伴随着均匀的、波浪般起伏的力道,她的指尖陷入北辰霜的腋肉中一深一浅地点压,让北辰霜说话的语调也随之产生了一阵阵均匀的拔高。

“师父先别急着叫啊,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没有噫噫噫——!我不呜呜呜——!不是哈啊啊啊——!住手——”

李停秋双眼微眯,满意地欣赏着向来气质清冷的师父拼命维持表情但五官却各自精彩的可爱模样。跟在师父身边多年,这早就不是李停秋第一次冒犯师父身上的痒痒肉了——作为能创作出痒刑谱的搔痒行家,李停秋对此道的热爱自然不必多说,平日里每一个触手可及的机会都没有放弃的道理,甚至她们师徒俩的这间银铃观之所以取名为“银铃”,也是某一次李停秋在“欺师灭祖”的过程中,从师父甜美悦耳的悲鸣声中攫取到的灵感。

不过,以往的那一切充其量都只能说是“挠痒痒”,是亲昵如姐妹的一对少女师徒之间或茶余饭后或闲暇无事时调皮的玩笑,以“施行痒刑”的心态对师父下手……还真是李停秋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第一次。

“师父啊,你知道……从极泉穴到渊腋穴这一小块,该怎么胳肢才最痒吗?”

李停秋收回手指,轻盈地动身骑压在北辰霜身上,两只不老实的小手肆无忌惮地在北辰霜完全展露出来的腋下温柔抚摸,用指肚飞快地轻轻敲打着两块腋肉。北辰霜惶恐地瞪着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却死死地抿着不肯张开,可能是害怕如果贸然张嘴泄掉了好不容易才憋住的一口气的话,两腋处那阵阵的酥麻痒意就会直接撬住她的牙齿,让她的嘴巴再也没法闭上。

“完全不是像现在这样哦?这种刺激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

“……?”

“——是这样!咯叽咯叽咯叽!”

毫无征兆地,轻柔绵密的轻点瞬间变成了一阵劈头盖脸的抓挠,争先恐后尽数落进了北辰霜的腋窝里,随即一阵足以刷新北辰霜认知的恐怖剧痒便摧枯拉朽地撞破了她努力布设的每一道防线,面对汹涌袭来的笑意,她的喉咙甚至比她的身体面对一字逍遥咒时屈服得更快,一下子就笑喷了出来。

“噗啊啊哈哈哈哈哈!给我住手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

“哎嘿,师父终于笑了!瞧您从刚一见面就开始跟徒儿板着脸,把徒儿都吓坏了!像这样高高兴兴地笑起来多好,是不是?”

“你呜呜呜——孽障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停下噗噗呵呵呵呵……”

“接下来要集中火力挠您的极泉穴了哦——咯叽咯叽咯叽!痒不痒,痒不痒呀师父?是不是现在超级想夹住胳膊?不行的哦,没可能的哦?”

如果让万小千见到李停秋现在的嘴脸,那这孩子肯定会瞬间道心破碎。在鬼故事的领域她已经拼尽全力无法战胜李停秋,没想到竟然在耍贱这一块她也是个庸人。

“呃呃哈哈哈哈哈你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丝滑的白绸上衣,李停秋的双手四指尽情地在北辰霜的两腋敏感处折腾,有时是搔挠,有时是掐捏,有时又是戳点,总之就是欺负北辰霜现在动弹不得,只能高抬胳膊将两只腋窝交出来任人肆意欺凌,所以可以随意尝试各种手法。

“嗯……师父还真是……好小一只啊。跟小千差不多,瘦瘦小小的,也不知道她俩谁个子高一点?啧啧,万小千啊万小千,现在想想,本座懒得跟你计较,真是给你这死丫头倒反天罡上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学校动不动就胳肢一下的是谁?哼,不过别着急,你给我等着……绝对有你好受的那天。”

这种很初级的痒刑的施刑非常简单,只需动动手指便能顺利进行,像李停秋这样技艺娴熟的好手在施刑之余甚至还很有闲情雅致想些别的事,但对于北辰霜来说,现在的情况则是格外的辛苦难熬。

“呼,呼呵呵呵——停,停秋咳咳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洁白的长发很快就被北辰霜的挣扎扭头给搞得乱糟糟的,有两绺都被吃进了嘴里。在剧烈的刺激作用下,北辰霜冰蓝色的眼眸中不知何时噙起了一片晶莹的液膜,搭配着透过清冷底色展现出来的凌乱表情,实在是非常美味。

“师父啊,今天您擅自溜到徒儿的房间里,还偷翻徒儿的东西——您当时说您有错不会不认,这很好。但您不能只认错不认罚呀,是不是?”

让北辰霜尽情欢笑了一阵后,李停秋适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坏笑着反问起来。这个阴险的问题,北辰霜一旦承认下来那接下来便要万劫不复,而她要是不肯承认……结果肯定也是要万劫不复。

“呼呼……认,认罚……?你,真是反了你了……!”

“刚给您说话的机会您怎么就不珍惜?”

“呃呃呃!停秋!别,别闹了……为师……为师认罚!认罚还不行……”

“嗯,这才对嘛。”

“那,那你也这样说过的……”

“哈?我说过吗?说过什么,不记得了。”

“……”

北辰霜无奈地偏过头去,甩掉从眼眶中溢出的一滴泪珠。对于这位好徒弟的脾气,北辰霜心里十分清楚,这可是一个滴水之恩必要涌泉相报的主……也许自己今天的行径,确实是狠狠踩到了这孩子的尾巴。不过,停秋她到底为什么……到底怎么能……?那本周天痒刑谱的内容是什么性质暂且不提,但作为一本秘籍而言确实是逻辑清晰、体系严谨,这孩子她当真有这般天赋,在把学业和修行都兼顾得无可挑剔的同时,还有多余的精力写出这么一本鬼东西来?就算她是……

“想什么呢师父?跟徒儿说说?”

“噫噫噫!”

李停秋的手指轻轻搔过北辰霜的两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思绪。

“停秋……对不起。”

北辰霜泪眼迷离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李停秋,嗫嚅了两下,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才好,思绪万般杂乱之下却是在嘴里蹦出了对不起三个字来。

“师父,没关系啦。”

李停秋抬眸回望北辰霜的眼睛,轻笑着摇摇脑袋。尽管刚刚将场面闹得一度很僵,但这对师徒之间的感情和羁绊之深厚又岂是一次小小的冲突能够撼动,就在这短短两刻钟不到的时间里,她们便悄然间完成了心照不宣的和解。

“……周天痒刑谱第一章第三式——一痒指。”

当然,和解过后,就是为所欲为的胡闹时间。

“噫——?停秋,你……?别——哈啊啊啊!”

李停秋双手分别伸出二指,一左一右同时瞄准了位置落下,指尖精准地在北辰霜的两肋缝隙处蜻蜓点水般撞了上去又马上提起,猛刺了大脑一下又转瞬即逝的奇痒让北辰霜忍不住发出一声可爱的尖叫。

“一痒指,只有一痒,只痒一下。但——”

“啊——!哈啊——!不嗷!不要啊啊啊——!”

“——绝无忍得住的可能。”

想到了更有趣的招式的李停秋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说,一边一双剑指就开始毫无章法地在北辰霜的上身各处这戳一下那点一下,左腋、右腰、乳根,肚脐、肋骨、小腹……全无顺序的随机点击,每次都是一击即收,每次都能精准命中最痒的一点。那不停地高高举起又迅速落下的四根指头上跟接了高压电似的将北辰霜戳得惨叫连连,如果她不是还被一字逍遥咒压制着,那这一声声惨叫肯定还要再伴随着她的身体一次次控制不住的、痉挛般的弹跳。

“啊——!哈啊啊啊——!叽噫——!呼呼……”

每一次戳点带来的爆发般的痒感都比持续的搔挠更加剧烈,但又都因为持续时间过短而不足以让人好好地笑出来……在恰到好处的节奏把控下,这种难受的滋味让北辰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形容,只能一声又一声老实地发出极不情愿的可爱娇呼。

“七十二下。爽吗,师父?”

“呜呜……你……你欺师灭祖!你不忠不孝!呜呜……”

“诶诶!师父,您这叫什么话嘛?别生气嘛!”

李停秋停下虐待北辰霜的手指,嬉皮笑脸地伸手揉搓北辰霜挂着泪痕的脸蛋,二人微妙的体型差距让这个场景看起来很像是姐姐在安慰被欺负哭了的妹妹。北辰霜原本天然的冷白皮脸蛋因潮红而显得粉扑扑的,让她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素雅,露出了此刻这只在李停秋面前展示过的羞赧可爱的模样。

“你……你让我如何不气……”

“我看您现在也没在气。”

“我!你!李停秋!”

“哎!师父!对不起,对不起!徒儿开玩笑的……”

可不要觉得北辰霜真是在徒弟面前毫无威信的软糯师父,就算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那这突然叫出来的一声全名也把李停秋给吓了一大跳。毕竟对于师父北辰霜——就算从表现上再怎么看也不像,但在李停秋心中,敬爱依旧是毫无争议的、超越其余任何情感的第一态度。

“你真的是……胡闹!”

“胡闹?没有啊,这可是师父你自己说的认罚,徒儿才敢动手的嘛。怎么样师父,这周天痒刑谱,厉不厉害?”

“……不可理喻!停秋,听我说,你真的不能再把天赋浪费在这种……旁门左道的地方了!以你的资质,只要安心修行——”

“——能飞升成仙?能长生不老?师父啊,今天徒儿就跟您聊点掏心窝子的,寻常修行人追求的那些,什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徒儿根本……不在乎。镜花水月一样飘渺的东西,世上有几个能修到这种地步?不如光明磊落地把这一辈子的每一天过好来得实在,是不是?”

“话虽如此,但你……”

“当然啦,说我不倾慕那般神仙境界也是假话,所以修行还是要好好地修。但是师父,您让我安心修行,可您知道吗,这痒刑谱才是让徒儿能安心修行的根基。若是没了痒刑谱,徒儿宁愿现在就自毁灵根当个凡人,这难道是您想要的结果?”

“但……到底为什么啊?停秋,这个东西……对你怎会如此重要?”

北辰霜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停秋认真的神色,一脸的难以置信。李停秋听闻这个直击要害的问题,脸色复杂地闪烁了一瞬,喉咙中轻轻咳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很是勉强的微笑,随后就把话题岔开——或者说是拉回到了今天的主题上。

“呵呵——以后再聊吧师父,今天的罚,您还没认完呢。”

“啊?你,你你……不,不要!”

“痒刑谱里面的真本事,徒儿可还没亮出来呢。刚刚那一招半式的,不过是逗小孩玩的程度……师父呀,好不容易云游归来,一路上走得两只脚丫都累坏了吧?来,劳烦您翻个身趴好,徒儿给您通通经络……”

李停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扶住北辰霜的身躯轻轻一翻,就让北辰霜的姿势从躺着变成了趴着,和摆弄一只玩具娃娃一样轻松灵巧。

“你,你干什么?住手,听到没,住手啊——你这混账逆徒!你敢!”

已经意识到李停秋这个小畜生接下来打算对哪里下手,但完全猜不到会是何种手段的北辰霜又羞又恼,不禁失声怒斥起来,但李停秋的心思却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摆在眼前的这对玲珑可爱的尤物身上,毫不理会北辰霜的叫喊。

专注也是一个合格痒刑执行者的基本素养嘛。

师父在家常穿的那双毛绒小拖鞋在之前打斗时可能就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现在只有一双被白色小薄袜包裹着的脚丫摆在李停秋面前,脚掌和脚跟处大片的红润透过质感轻薄的白袜,小巧可爱的脚趾微微抓着,如一对白里透红的丝滑雪糕一般令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嘿嘿嘿……”

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这双脚丫的脚底心——比如搓搓脚掌球或者摸摸足弓沟,就能感受到它们在术法压制下仍然能传达到指尖的激灵和震颤,还能欣赏到一双脚腕努力扭动着想要逃离而不得的窘迫模样。

“呜呜呜——李停秋我饶不了你!你,你给我等着——”

“哦呀?现在才选择威胁是不是有点搞错顺序了师父?这只会让我生气哦?”

“噗噗呵呵呵呵呵噫噫你……!”

数根手指轻轻爬搔两只娇嫩敏感的脚底的滋味让北辰霜的喉咙一阵哆嗦,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你”字,在此时的她嘴里却被擀成了歪歪扭扭的一长条。

货真价实的修道之人,身体发肤的状态均不可用常理衡量。例如北辰霜的一双脚丫,虽然她热衷于云游四海,常常是社交软件里步数纪录的保持者,还是个自幼修行的练家子,但她的肌肤却依旧保持着青春少女般的白皙顺滑,连一丝一毫的死皮或茧子都没有——从修行人的角度来说,身体产生任何污垢秽物都是道行还没到家的表现,修到功参天地造化之处,肌理如冰雕玉琢、发丝如银锻星淬、吐气如拂面春风。

然而在摸起来软软柔柔、看起来楚楚可爱的外表之下,这双脚丫可以一脚踏碎岩石。

不过轻轻抓抓脚底就可以让它们痒得直打哆嗦。

“好了师父,不逗你了。准备好享受了吗?痒刑谱真正的威力——”

李停秋却不打算在这轻柔逗弄的前置环节上花费太多时间,她伸出手指插进袜口,迅速地将这两只小薄袜扒下,让薄袜下面一双精致漂亮的裸足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什——”

即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看不见李停秋做了什么,但是在她袜子被脱、双脚裸露之后一阵精粹的灵力波动却毫不避讳地在空气中欢快跳跃起来,这绝对非常不妙的情况让北辰霜喉头一紧、瞳孔骤缩,心脏在胸膛里狠狠来了个后空翻。

望着这双被解除了全部防御、已经在静待最后的结局的无助脚丫,李停秋脸上的温和笑容终于渐渐隐去,转而变成了一种再懒得做任何掩饰的残忍。

“涌泉之痒,痒入三魂——师父,拜拜啦。”

在李停秋巧妙的控制下,精纯的灵力在她的指尖被捻成丝线、抻成细针,又漂浮着散成烟霞和云朵。功力已然运毕,李停秋再也不做犹豫,双手手指瞄准了师父两只脚底的涌泉穴,毫不留情地狠狠点了下去。

“嘎嗷嗷啊啊啊啊——咕嗷嗷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乱的、毫无章法的尖叫和狂笑混杂在一起,几乎是在李停秋的手指落下的同时一下子填充满了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的因忍耐、犹豫或是矜持而导致的迟疑,也没有分毫的克制和压抑,这几乎是从灵魂深处顶出喉咙的笑叫让北辰霜的身体做不出丝毫的抗争,极致的剧痒也瞬间剥夺了她思考任何东西的能力,只能发自内心地、竭尽全力地、酣畅淋漓地,放肆狂笑出来。

“噫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痒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汹涌灌入涌泉穴的灵力比电流更加可怕,北辰霜的双脚脚趾根根痉挛、不听使唤地撑着,李停秋灵力完全从她的大脑处夺走了对双脚每一条肌肉的支配权,让她的双脚除了老实受痒之外,分毫别想动弹。

北辰霜现在连脑袋的存在都觉得好像没那么清晰了。这股灵力透入皮肤之后所造成的,绝不是寻常搔痒那般对体表神经末梢的简单刺激,而确实是极为可怕的、真的能攻进脏腑神魂的穿心钻魂之痒。涌泉穴乃是足少阴肾经之起始,联通左右各二十七总计五十四处腧穴直至俞府,穿脚踝、过足跟,再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再走过两肾和膀胱顶入脊柱,李停秋的灵力奔腾着在北辰霜的这些经络里撒欢,让从脚底奔涌向全身各处的痒意像活了过来似的,简直凡是肾经所及之处,无论是器官脏腑还是骨骼筋肉,哪里都痒,哪里都像是变成了痒痒肉,哪里都像是有数不清的小爪子在用说不清是轻还是重的力道若有若无地抓来抓去。身心猛然遭此过分的刺激,尖叫狂笑止不住不说,眼泪、口水也几乎是生理性决堤般地往外流,一股接着一股。

“呜呜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辰霜拼命地叫喊,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从狂笑之间挤出一个像样汉字来,李停秋则满是惬意地只是听着师父的哀鸣。从那断断续续蹦出来的单字里已然足够理解可怜的北辰霜此刻想要表达什么,而且姿态也已经极尽卑微,但李停秋就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用手指牢牢地点着她的涌泉穴,心里默默重复着一句饱含怨念的控诉:

“让你——敢动我的痒刑谱!”

这场徒弟对师父执行的残酷刑罚最终以师父的完全溃败告终。

“咳咳咳……”

“呼……”

“师,师父?您……没事吧?”

数分钟前,察觉到北辰霜的气息完全紊乱、脸色也渐渐不太对劲了的李停秋估摸着师父应该确实是快受不了了,便连忙停了手,俯身查看师父的状态。李停秋当然没想过真要把师父折磨成什么样——那可是她的师父,雨相真人北辰霜哎,哪至于这么不禁折腾?对于师父的身体大概能承受的范围,李停秋心里多少是有点数的。

但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分钟了,师父怎么还是趴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没缓过来劲的模样?

李停秋心里不禁有点没底了。

“咳咳——噗!咳咳!”

突然,北辰霜的身体一阵轻颤,双手胡乱扒到床边,猛地把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啊,师父!你怎么了?!”

李停秋这下是真的被狠狠吓了一大跳,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师父身上多年来那根深蒂固的旧伤,虽然想了各种办法压制但极难痊愈,莫非今天被自己的灵力这么折腾了一通经脉,导致伤势发作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李停秋的脸蛋唰地一下变得和北辰霜差不多白了,细细的冷汗也从额头上渗了出来。师父她……不会真被自己一时没收住的玩心给弄出个好歹来了吧?那样的话……

“呼……停秋,我没事……没想到,竟然……”

北辰霜若有所思地喘息了一会儿,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总算是恢复了几分气色。她红着脸蛋爬起来扭头看去,却看到了李停秋早已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的模样。

“师父!对不起!徒儿知错了!”

“……”

北辰霜看着李停秋的样子,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烈的无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停秋……我想起来了。你,你研究这痒刑谱,该不是会……为了……那时候的那个?”

“……师父英明。”

“唉……你这孩子,真的是!没得余地?”

“不共戴天。”

尽管李停秋趴在地上完全看不到脸,但从语气中便能听出她此时的话语是何等的坚决。

面对李停秋这般态度,北辰霜轻轻叹息了一声,也没法再多说什么了。

“呼……罢了,罢了。你这痒刑谱,倒是……哎,算了,随你去吧!”

北辰霜摇摇头,语气起伏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沉默了片刻之后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发出了一阵认命般的感慨。

“……怎么还不起来?”

“不,徒儿不起来!今天徒儿胆大包天,如此冒犯师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别,受不起。你也先别忙着拜……”

北辰霜对李停秋的跪拜不置可否,自顾自赤着双脚从床上跃下,啪嗒啪嗒地从趴在地上的李停秋身边走过,从隔间里把那本痒刑谱取了出来。

“既然答应了随你去,那以后就让它见见世面吧。瞧你藏着掖着的德性,做贼似的,连我都瞒了这么多年……”

“谢师父厚爱!师父万岁!”

“还有,好徒儿啊……口口声声说你知错,认罚么……?”

伴随着光脚丫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北辰霜的声音从身后一点点地向李停秋凑近了过来,让李停秋忍不住汗毛直竖。

“呃,认,当然认……”

嘴上这样说着,但李停秋此时心里的想法却只剩下了一个——坏了!

“嗯,那就好。那就有劳你这个作者,从你的大作里,给为师挑几样有趣的呗?”

“啊,师父,这,这个……”

“比如什么来着?涌泉之痒,痒入三魂?一痒指?待我看看是什么门道。”

“师父!我——”

“嗯……钻穴银针?哭笑不得手——呵呵,好徒儿你当时研究这些招式的时候,可还满意啊?”

北辰霜唰唰地翻动着书页,念叨着一个个李停秋曾经亲笔书写出来的名字。

“哦,对了,先去把地拖干净,顺便点个外卖。然后……为师再慢慢跟你叙旧。”

“师父!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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