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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离去,女帝是自甘堕落成为母狗还是转而回归神位?,第1小节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0-24 19:01 5hhhhh 9310 ℃

晨曦微露,透过偏殿高窗上精致的雕花,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颜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宿醉般的慵懒与深入骨髓的酸软瞬间苏醒,提醒着她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沉沦。她下意识地向身旁摸索,指尖触到的却只有冰凉滑腻的锦缎,那原本该躺着另一个人的位置,空空如也。

心头猛地一空,像是骤然失重。她撑着手臂想要坐起,却因身体的无力而微微踉跄。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在清冷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她怔怔地看着身旁的空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元青身上特有的、冷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但人,已不在。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瓣,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与......空虚。就在这怅然若失的瞬间,殿内中央的空气忽然一阵细微的波动,如同水纹荡漾,一道模糊的身影开始凝聚、变得清晰。

是元青!

不,准确地说,是元青的投影影像。她穿着一身利落的出行服饰,发丝束起,眉眼间带着惯有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栩栩如生,却缺乏真实的温度。

颜冰的心脏骤然紧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她猛地从床榻上翻滚下来!甚至来不及扯过一件衣物遮蔽身体,也顾不上周身如同散架般的酸痛。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激起一阵寒颤,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慌乱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挪到那投影前方,然后,以一种极其卑微恭顺的姿态,深深地跪伏下去,额头紧紧贴住冰冷的地面。

光滑的脊背弯成一道脆弱的弧线,臀瓣因跪伏的姿势而微微翘起,上面甚至还隐约可见昨夜留下的、泛着浅红的指痕。她屏住呼吸,全身心地表达着臣服,等待着“主人”的训示。

然而,那投影只是静静地悬浮在那里,目光似乎落在虚空处,并未因她的跪拜而有丝毫动容。片刻的静默后,元青那熟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平稳,清晰,却带着一种事先录制好的、无法交互的疏离感:

“陛下,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想必我已经抵达东海了。”影像中的“元青”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不必担心,有你的神力加持与法令庇护,我不会出什么岔子。雪霁也在那边,料想征东王即便真留了什么后手,也翻不起太大风浪。”

颜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聆听着神谕,只是那贴着地面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段我不在的日子,”影像继续说着,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你也好好静下心来,自己想一想。”

殿内很安静,只有投影的声音在回荡。颜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她似乎预感到元青要说什么。

“颜冰,”影像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而非带着距离感的“陛下”,这让颜冰的心尖又是一颤,“如果你只是......累了,倦了,想要一个可以暂时依靠、放松身心的港湾。那么,我,元青,随时都可以成为你的依靠,还有你的那些......小癖好,”

说到这里,影像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带着点无奈的纵容,“我也会尽可能地去理解,去满足你。在我面前,你无需永远端着神王的架子,可以偶尔......放纵一下。”

这话语,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包容,像是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颜冰心中因元青离去而筑起的些许堤坝。她的鼻尖一酸,眼眶微微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是啊,如果只是这样......如果只是需要一个能看穿她所有伪装、接纳她偶尔软弱的怀抱......

然而,这丝暖意还未完全蔓延开,影像中的“元青”话锋陡然一转,那双即便只是投影也依旧锐利的眸子,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直直地“看”进了颜冰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但是——”这个转折词如同冰锥,瞬间冻结了空气,“如果你骨子里,就是下贱到了极点,并不仅仅是想要偶尔的放松,而是真的......真的自甘堕落,想要彻底抛弃你神王的身份、尊严与骄傲,心甘情愿、甚至渴望成为我脚下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自我、只有服从的——”

影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每个字都更具分量,然后,用一种清晰无比、带着某种冰冷质感的语调,吐出了那两个字:

“——母狗。”

颜冰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那投影,影像中的“元青”脸上,没有任何戏谑或是玩笑的神色,只有一片深沉的、近乎残酷的平静。而最让颜冰心头如同被重锤击中的是,那投影的眼中,竟恰到好处地掠过了一丝......鄙夷。

那鄙夷之色并不浓烈,却像一根淬了毒的细针,精准地刺入了颜冰最敏感、最不堪的神经。那不是愤怒,不是失望,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对于某种低劣存在的轻视。仿佛在说:看啊,你果然就是这种东西。

“如果你真的下贱到那个地步,”影像的声音继续,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那么,待我归来之后,你我之间,将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温情与怜悯。我不会再将你视为曾经与我并肩、让我心生怜惜的颜冰。你在我眼中,将仅仅是一条母狗,一条属于我元青的、需要绝对驯服的牲畜。”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鞭子,抽打在颜冰的灵魂上。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会完完全全地、彻头彻尾地,把你当作母狗来对待。你的意志,你的感受,你的羞耻心,都将毫无意义。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服从我。届时,不要指望我会心软,也不要再拿出你神王的身份来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因为,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影像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所以,颜冰,好好想清楚...”

“在我回来之前,认清你的答案。”

话音落下,投影开始变得模糊,光影逐渐消散。跪伏在地的颜冰,却像是被那最后的话语和那记鄙夷的眼神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直到投影彻底消失,殿内重归寂静,她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不,那不是梦,那是元青留给她的、无比残酷的现实选择。

“...主人......奴婢......奴婢会想清楚的......奴婢一定好好想清楚......”她对着投影消失的虚空,带着哭腔,一遍遍地磕头,语无伦次地保证着。光滑的额头撞击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轻响,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投影消失了,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元青留下的气息,还有那最后一眼的鄙夷,如同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停止了磕头,怔怔地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扫过空荡荡的殿宇,最后,定格在了投影方才悬浮站立的地方。那里,光洁的地砖映照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仿佛还残留着无形的足迹。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如同鬼魅般攫住了她。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那个位置爬了过去。赤露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带来一阵阵战栗,她却浑然不顾。爬到那个位置前,她停了下来,深深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地面。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元青留下的,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却又仿佛顺理成章的动作。她俯下身,伸出小巧的、带着些许苍白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舔舐圣泉般,开始舔舐那片冰凉光滑的地砖。

那里,是元青的投影方才“站立”过的地方。

舌尖传来的是地砖冰冷坚硬的触感,以及细微的灰尘的味道。但在颜冰此刻高度敏感且扭曲的感知中,她仿佛能透过这冰冷与尘埃,品尝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元青的、虚幻的气息。那气息混合着昨夜疯狂的记忆、混合着投影最后那鄙夷的眼神、混合着元青给予她的极致羞辱与同样极致的欢愉......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屈辱感和一种诡异的、令人战栗的兴奋感同时席卷了她。她一边舔舐着,身体一边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正在“清洁”的地面上。

“主人......主人......”她含糊地、如同梦呓般低唤着,舔舐的动作逐渐从小心翼翼变得有些急切,甚至带上了几分贪婪。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她就能与离去的主人建立起某种连接,就能平息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矛盾浪潮。

是选择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维持着表面的尊严,却可能永远无法触及那极致堕落带来的、扭曲的安宁?还是......彻底撕下所有伪装,拥抱那被彻底鄙夷、却也彻底占有的、属于“母狗”的命运?

元青的投影给了她选择,却也用那冰冷的语气和鄙夷的眼神,几乎将她推向了一个方向,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就是一条贱母狗,承认吧。

颜冰的舌尖在地面上逡巡,如同最卑贱的奴仆在亲吻主人的脚印。

她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飘回了在以前元青在身边的日子,那种刻入骨髓的、在掌控与命令中寻找存在感的卑微;

飘回了登上神王之位后,那无边的、令人窒息的孤寂与冰冷;

最后,定格在昨夜,元青脚下,那将她所有尊严碾碎、却又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充实的时刻......

“母狗......”她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舌尖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望向殿门外那逐渐亮起的天空,眼神空洞而迷惘。

元青让她想清楚。

可她真的......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深植于灵魂深处的、对于绝对支配的渴望,那在极致羞辱中才能获得的扭曲安宁,真的能够被一个简单的“依靠”所满足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刻,在这空旷冰冷的殿内,舔舐着主人“足迹”的她,虽然充满了羞耻与痛苦,内心却奇异地没有昨夜之前那蚀骨的空茫。

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就那样怔怔地呆在原地,如同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美丽的雕塑。阳光渐渐升高,透过窗棂,将她赤露的、布满痕迹的身体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却照不进她眼底那片深沉的、挣扎的迷雾。

漫长的、独自面对内心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元青归来之时,她将给出的答案,或许早已在她此刻这卑微的、舔舐地面的姿态中,露出了端倪。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女子细微的、压抑的呼吸,以及那偶尔因身体不适而发出的、极轻的啜泣,在空旷中久久回荡......

......

日升月落,光阴在指尖无声流淌。

偏殿依旧寂静,葡月依旧每日洒扫,只是她偶尔会察觉到,内殿似乎比以往更加沉寂了。那种沉寂,并非无人,而是一种仿佛连呼吸都刻意收敛起来的、压抑的静默。

颜冰几乎未曾踏出内殿一步。

元青的离去,像抽走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丝鲜活的色彩,留下的,是比以往更加浓重、更加令人窒息的灰暗。

最初几日,她试图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强迫自己处理了一些通过特殊渠道传送来的、无关紧要的政务。

但很快,她便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东海,飘向那个带着她神力印记、此刻不知在经历着什么的人。更多的,是反复咀嚼着元青投影留下的那段话,以及那让她如坠冰窖的鄙夷眼神。

“依靠......”她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光滑的桌面。如果只是依靠,元青会包容她,甚至纵容她的一些“小癖好”。那听起来多么诱人,仿佛她可以既享有女帝的尊荣,又能在私密处获得解脱与慰藉。

她尝试着去想象那样的未来。

元青依旧是她忠诚又带着点逾距的亲昵的侍女,她们之间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她会偶尔在元青的引导下,体验那些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游戏”,但事后,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神王,元青依旧需要仰视她。

可......那样真的够吗?

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昨夜那极致的感觉便如同鬼魅般浮现。不是作为女帝被伺候,而是作为“奴仆”、作为“母狗”被彻底掌控、肆意玩弄。那种灵魂都被剥离、只剩下赤裸裸的臣服与交付的感觉,那种将一切都交托出去后获得的、扭曲却无比真实的安心......

与之相比,所谓的“依靠”和“小癖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她内心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恐惧的渴望。

那渴望,是对绝对权力的臣服,是对自身存在的彻底否定与重构,是在被践踏的尊严废墟上,生长出的、畸形的依恋。

“我......我真的那么下贱吗?”她对着空旷的宫殿发问,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无人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如同嘲讽。

她走到那面巨大的、光可鉴人的琉璃镜前。镜中的女子,容颜依旧绝世,身姿依旧曼妙,帝袍加身,威仪天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华美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不堪的、渴望被撕碎的灵魂。

她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帝袍的系带。华贵的布料滑落,露出下面依旧残留着些许暧昧痕迹的肌肤。她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目光从迷茫,渐渐变得空洞,最后染上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狂。

她缓缓地,在冰冷的镜面前,跪了下去。

如同那夜在元青脚下一样。

她仰视着镜中的自己,那个依旧穿着帝袍、却卑微跪地的影像,形成了一种无比荒诞而刺激的对比。

“母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地、带着无比的羞耻,吐出了这两个字。

镜中的“女帝”也同时开口,眼神怯懦,姿态卑微。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诡异兴奋的热流,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猛地低下头,不再去看镜子,而是如同那日清晨一样,开始用舌尖,去舔舐冰冷光滑的地面。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寻找元青的痕迹,而是......一种自我的放逐,一种对内心深处那“下贱”渴望的确认与实践。

她想象着元青就站在这里,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她。想象着元青冰冷的命令:“舔干净,你这贱狗!”

“是......主人......奴婢是贱狗......颜冰是母狗......”她一边舔舐着,一边含糊地自语,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与唾液混合在一起,濡湿了地面。

这种行为,如同一种自我催眠的仪式。在日复一日的独处中,在无数次的心理挣扎与镜前自辱后,她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沉浸在这种自我贬低与幻想臣服的行为里。

她会故意不穿衣物,跪趴在床榻边,想象着元青的抚摸与责打。

她会找来元青曾经用过的一条普通发带,将其视若珍宝,日夜摩挲,甚至偶尔会痴迷地嗅闻上面早已淡不可闻的气息,然后对着它磕头跪拜。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回忆元青对她说的每一句带有侮辱性的话语,反复品味,从中汲取一种扭曲的“养料”。

她甚至开始尝试一些更极端的方式,比如长时间跪伏不动,直到四肢麻木;比如用细微的疼痛来刺激自己,提醒自己“奴仆”的身份。

葡月偶尔送来的饭食,她常常食不知味。她的世界,仿佛彻底收缩到了这间内殿,收缩到了与脑海中那个“主人”的虚幻互动之中。

外在的女帝威严,与内心日益滋长的奴性,形成了尖锐的矛盾,不断撕扯着她。她时而会因为想起自己的身份而感到一阵恐慌和自我厌恶,时而又会沉溺于那堕落带来的、病态的安宁中无法自拔。

元青的投影那鄙夷的眼神,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眼神仿佛一个烙印,时刻提醒着她:你就是这样的人,别再伪装了。

承认吧,颜冰,你根本不需要什么“依靠”,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将你彻底打碎、然后按照她的意愿重塑的主人。你需要的是被绝对地支配,被无情地使用,被轻蔑地称作......母狗。

这个认知,让她痛苦,却也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解脱。

时间一天天过去,东海那边偶尔会有消息传来,都是通过特殊符咒汇报公务,元青从未给她只言片语,这种沉默,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和考验。

这日午后,葡月端着清淡的膳食,小心翼翼地踏入内殿门槛。

殿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缕斜阳透过窗棂,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

女帝颜冰并未像往常一样端坐于书案后,或是静立于窗边,而是背对着门口,身影融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孤寂。

葡月不敢多看,垂首敛目,将食案轻轻放在离门不远处的矮几上,低声道:“陛下,膳食送到了。”

“嗯。”一个极轻、带着些微沙哑的鼻音传来,比起往日的清冷,似乎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

葡月依礼应退下,但脚步却有些迟疑。她想起那日偶然窥见元青与陛下的亲密,想起那个名叫“水儿”的、神秘消失的宫女,心中埋藏许久的好奇与一丝莫名的担忧,在此刻寂静的氛围里悄然滋长。

她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忐忑:“陛下.......”

颜冰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首,露出小半张在阴影中显得格外苍白的脸颊:“还有事?”

葡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小声道:“奴婢......奴婢只是想问......陛下是否知道,这殿内,是否有一位名叫‘水儿’的姐姐?”

“水儿”二字入耳,颜冰的背影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她想起那日四人的疯狂......

颜冰的背影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水儿”......这个她曾在迷乱中脱口而出的化名,这个承载着短暂放纵与身份剥离的名字,此刻从葡月口中怯怯地问出,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她沉浸在自我挣扎中的气泡。

那是元青给她起的名字...

她沉默了片刻,阴影掩去了她脸上瞬间闪过的复杂情绪——有被触及隐秘的慌乱,有一丝羞耻,更有一种奇异的、被旁观甚至可能被“认出”的战栗。她缓缓转过身,日光恰好照亮她半边脸庞,那上面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属于女帝的淡漠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水儿?”她轻声重复,语调平缓,仿佛在记忆深处搜寻,“似乎......是有点印象。怎么,你找她有事?”

葡月没想到陛下真的回应了,而且语气听起来......并无不悦。她心头一紧,连忙低下头,更加惶恐地回道:

“没、没什么要紧事!奴婢只是......只是前些时候好像见过这位姐姐一次,后来再没见到,以为她调去了别处,就、就随口一问......惊扰陛下,奴婢该死!”

看着葡月吓得几乎要缩起来的样子,颜冰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情绪。这个小小的侍女,无意间触碰到了她最隐秘的一面,却又如此战战兢兢,浑然不知自己问及的“水儿”,此刻正以神王之姿站在她面前。

“无妨。”颜冰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波澜,“宫中人事调动寻常,或许她已不在偏殿侍奉了,如有消息,本座会告知你,你且先退下吧。”

“是,是!奴婢告退!”葡月如蒙大赦,连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退出了内殿,轻轻带上了殿门。

殿内重归寂静。

颜冰却不再能维持刚才那片刻的“平静”。

葡月关于“水儿”的询问,像一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走到那面琉璃镜前,看着镜中威仪棣棣的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夜放纵时,葡月惊慌一瞥中可能看到的景象——那个褪去帝袍、卑微承欢的“水儿”。

一种混合着羞耻、荒谬以及......一丝隐秘兴奋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原来,即使在旁人模糊的认知里,“水儿”也是存在的。

那个代表着卸下所有重担、可以肆意沉沦的另一个自己,并非完全虚幻。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冰凉的镜面,指尖划过镜中帝袍的纹路。

“水儿......”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翕动嘴唇。

镜中的女帝眼神依旧威严,但颜冰却仿佛能看到那威严之下,潜藏着的、属于“水儿”的怯懦与渴望。

葡月的打断,像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却意外地让她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内心分裂的两面。女帝与“水儿”,尊严与卑贱,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或者说,两者都是,只是需要不同的情境来触发?

元青让她想清楚。

而此刻,在经历了独处的煎熬、自我放逐的尝试,以及被旁人无意间触及隐秘之后,那个答案,似乎在她混乱的思绪中,正一点一点地沉淀下来,指向那个让她恐惧却又无比向往的归宿。

她缓缓离开镜前,走回内殿深处。

目光再次落在元青走时留下的衣物上时,眼中之前的迷惘与挣扎,渐渐被一种近乎认命的、带着绝望色彩的平静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选了。

或者说,她内心深处,早已做出了选择。

颜冰运转神力,她看着镜中彻底变装的自己,颜冰,不,此刻是水儿,长长舒了一口气。

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虚脱感与罪恶的快感交织涌现,她不再是神王,只是一个低贱的、可以任人......不,是渴望被人支配的宫婢。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内殿,凭着记忆走向葡月所居的偏院耳房。

葡月正心神不宁地坐在自己窄小的床铺上,脑海中反

复回响着方才与陛下的对话,以及那惊鸿一瞥的“水儿”姐姐的身影。她说不清为什么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婢女如此念念不忘,那种混合着敬畏、好奇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吸引力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谁?”葡月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轻柔、带着些许怯意的声音。

听到这温润的声音

葡月浑身一震,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当看到门外那张清秀脸庞,那双似曾相识、此刻却盈满水光的眸子时,她只觉得心脏狂跳,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水......水儿姐姐!”葡月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两眼不受控制地绽放出明亮的光彩,那是一种近乎狂喜的、找到归属般的光芒。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拉水儿,又猛地意识到失礼,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颊绯红。

颜水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那股掌控与戏弄的欲望愈发炽盛。她学着元青平日那慵懒中带着命令的口吻,轻轻一笑,侧身挤进狭小的耳房,反手关上了门。

“怎么这个样子?”水儿歪着头,目光在葡月因激动而泛红的脸上流转,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见到我,就这么高兴?”

葡月被她看得心跳更快,只觉得水儿姐姐的目光仿佛有实质,刮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她扭扭捏捏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如蚊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就是很仰慕水儿姐姐......从那日见过之后,就.......就总是想着......”

“哦?仰慕我?”水儿向前逼近一步,身上那股与普通宫女截然不同的、混合着卑微与隐秘高贵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让葡月心旌摇曳。“说说看,怎么个仰慕法?”

压迫感扑面而来,葡月只觉得腿脚发软,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想要跪伏下去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她“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水儿面前,仰起头,眼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就是一见姐姐,就......就觉得心里慌得很,想......想靠近,又不敢......想......想跪在姐姐脚下,听姐姐说话,为姐姐做任何事......服侍姐姐......我.......我控制不住......”她说着,眼泪竟毫无征兆地滑落,仿佛长期压抑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看着葡月如此轻易、如此彻底地跪倒在自己面前,颜冰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

这就是权力吗?不,这不是她作为神王的权力,这是属于“水儿”、属于卑贱者之间,那种更原始、更直接的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她想起了元青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那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而上。

她缓缓走到房间内唯一一张简陋的木凳旁,坐下。然后,她抬起眼,目光落在葡月充满渴望与臣服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与“水儿”怯懦外表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既然想服侍我......”颜水儿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慢,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那就,先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她轻轻抬起一只脚,穿着的是最普通的宫鞋,鞋面甚至沾了些许灰尘。

“我的鞋,走了路,脏了。”她看着葡月,眼神如同主人审视自己的宠物,“你,帮我脱下来,然后......舔干净。”

话语如同惊雷,在葡月耳边炸响。她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水儿,又看向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沾着灰尘的鞋。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脸颊烧得滚烫。这......这太逾越了!太......太羞耻了!

然而,在这滔天的羞耻之下,一股更加强烈的、诡异的兴奋感,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

水儿姐姐那命令的语气,那带着审视与期待的目光,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或者说,那犹豫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葡月颤抖着伸出双手,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捧住了水儿那只脚。

她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指尖微微发颤,解开了鞋侧的系带。宫鞋被轻轻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棉布袜。一股混合着皮革、尘土和一丝淡淡女子体味的气息涌入鼻腔,葡月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她抬起头,望向水儿,眼中带着一丝询问和确认。

水儿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般的残忍,微微颔首。

她从颜水儿身上看到了紫薇郡主的影子...

得到了许可,葡月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她低下头,脸颊几乎要贴上那只穿着白袜的脚。她能感受到袜底传来的微湿和温热。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隔着棉袜,轻轻舔舐了一下鞋底曾经接触过的位置。

粗糙的棉布摩擦着娇嫩的舌尖,味道并不好,带着灰尘的涩味和汗液的微咸。但葡月却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热流自小腹窜升,让她浑身发软。

“袜底也脏了。”水儿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脱掉,舔我的脚。”

葡月呜咽一声,像是被这更加过分的要求击穿了心防,又像是终于得偿所愿。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褪下那只白袜,一只纤巧白皙、足弓优美,但脚底确实沾染了些许尘土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葡月痴迷的视线里。

那只脚很美,但与它即将遭受的“待遇”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葡月呼吸急促,眼中充满了水光,她不再犹豫,如同最饥渴的旅人扑向甘泉,俯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从脚跟开始,沿着足弓的曲线,一寸一寸地、细致地舔舐起来。

她舔得极其认真,极其投入,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舌尖掠过细腻的肌肤,感受到其下的骨骼与微微绷紧的肌肉。

尘土的味道、微咸的汗味,混合着女子足部特有的、难以形容的暧昧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和感官。

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着她的灵魂,但与之伴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下贱,觉得自己不堪,但正是在这种彻底的自我贬低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从水儿姐姐那里获得的接纳与认可她是在用最卑微的方式,表达着最极致的仰慕。

“嗯......”一声极轻的、带着压抑的呻吟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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