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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离去,女帝是自甘堕落成为母狗还是转而回归神位?,第2小节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0-24 19:01 5hhhhh 7220 ℃

葡月抬头,看到水儿姐姐微微后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那神情,并非全然是享受,更像是一种沉浸在某种复杂情绪中的迷醉。

颜冰此刻的感受确实复杂难言。

葡月温热、潮湿的舌尖在她脚底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痒意,这感觉并不舒适,甚至有些难耐。

但更重要的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自己的命令,如此卑微地跪在脚下,舔舐着自己行走于地的污秽之处,那种精神上的掌控感、凌驾感,远比肉体上的刺激更为强烈。

她终于有些理解了元青,理解了她为何喜欢看自己跪伏,喜欢听自己哀求,喜欢用各种方式践踏自己的尊严。

原来,支配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美味。

而通过支配他人,她仿佛也能触摸到那个支配着自己的、元青的影子。

“另一边。”水儿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抬起了另一只脚。

葡月如同接收到圣旨,立刻恭敬地、以跪姿挪动过

去,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脱鞋,褪袜,然后如同最

忠诚的犬类,开始细致地舔舐。

耳房内寂静无声,只有葡月粗重的喘息、唾液与皮肤接触时细微的濡湿声,以及水儿偶尔抑制不住的、极轻的闷哼。阳光透过高窗的小小格子,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这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葡月舔得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熟练。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清洁,开始用舌尖描绘足趾的形状,轻轻吮吸趾尖,甚至尝试着将小巧的脚趾含入口中,用口腔的温度和舌头的缠绕去“服侍”。

颜冰感受着脚上传来的、越来越大胆的侍奉,身体深处那股被元青点燃、又因多日独处和自我放逐而压抑许久的火焰,终于熊熊燃烧起来。她放在膝上的手悄然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却更加刺激了她的感官。

她看着葡月沉迷而卑微的侧脸,看着她因为激动和羞耻而泛红的耳根,一种强烈的、想要更进一步践踏、更进一步掌控的欲望涌上心头。

“可以了。”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

葡月动作一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仿佛一只被打断进食的小兽。

水儿缓缓收回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站起身,走到跪着的葡月面前,俯视着她。

“舔得很干净。”她评价道,语气平淡,却让葡月如同听到了最高褒奖,眼中绽放出光彩。

“但是,”水儿话锋一转,弯下腰,用手指轻轻抬起葡月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这还不够。”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葡月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服侍我,不仅仅是清洁。”水儿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探入葡月灵魂深处,“你要学会,用你的一切,来取悦我,明白吗?”

葡月痴痴地望着她,用力点头:“明......明白!葡月愿意!愿意用一切取悦水儿姐姐!”

“很好。”水儿直起身,环顾了一下这间狭小简陋的耳房,“这里,以后就是你我秘密相见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对任何人提起‘颜水儿’,更不许透露你我之间的事情。”

“是!葡月发誓!绝不对任何人说!”葡月急忙表忠心。

“真是个贱货,对着谁都能这么发骚,”颜冰挑逗地说:“紫薇要是知道你这样,是会奖励你还是责罚你?”

葡月的心猛地一缩,像是被这句话刺穿了最隐秘的防线。紫薇——那个在她生命中刻下最深烙印的名字,此刻被水儿姐姐用这样轻佻又残忍的语气提起,让她瞬间从沉沦的迷醉中惊醒了几分。

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想起了紫薇郡主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和掌控意味的眸子,想起郡主用鞭柄抬起她下巴时的触感,想起郡主在她耳边低语“小葡月,你越是这样下贱,本郡主就越是喜欢”时的温热气息。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心里将另一个人,一个只见了两次的“水儿姐姐”,放在与郡主相似、甚至可能更令她沉迷的位置?

她的脸色白了白,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和自责,捧着水儿玉足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但几乎是同时,另一种更加强大的、早已深植于她骨髓里的逻辑开始迅速运转,如同本能般为她此刻的行为开脱、甚至辩护。

郡主......郡主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啊....葡月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她喜欢看我放荡,喜欢看我不知羞耻,喜欢我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对强者摇尾乞怜.....

我越是下贱,越是骚浪,郡主就越是高兴,越是宠我......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让她紧紧抓住。是啊,郡主从不介意她卑贱,反而以此为乐。那她现在对水儿姐姐如此痴迷,如此卑微地跪舔,不正是证明了她的本性就是如此不堪,证明了郡主对她的“喜爱”是有道理的,证明了她就是一块需要被强者踩在脚下才能发光的烂泥吗?

水儿姐姐......她也是那样的强者啊....葡月的目光再次痴迷地落在颜水儿带着戏谑笑容的脸上。她身上有和郡主相似的感觉,但又不一样......她更........更让我忍不住想靠近,想臣服.....

我这么贱,这么轻易就对水儿姐姐发骚,不正是说明我骨子里就是条离了主人就活不了的母狗吗?郡主知道了......郡主知道了或许不会怪我,反而会更高兴?

因为她养的狗,就是这么贱,这么人尽可主......不,不是人尽可主,是......是识时务,是懂得欣赏更强大的主人?

这扭曲的逻辑在她脑海中快速成型,将那份愧疚感迅速挤压、变形,最终化作了一种更加深沉的、自我放弃般的堕落快感。她不是在背叛郡主,她是在践行郡主的“教诲”,是在用行动向郡主证明——您看,您调教出来的小母狗,就是这样的货色,离了您,也会对着其他像您一样强大、一样能看穿我本质的人摇尾巴、舔脚趾。我越是在水儿姐姐面前下贱,就越能证明您当初没有看错我,我本身就是这么一块不可雕琢、只配被践踏的朽木。

想到这里,葡月眼中的慌乱和愧疚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狂热的虔诚。她仰望着颜水儿,仿佛在仰望另一个能够赋予她存在意义的神祇。

“郡主......郡主她......”葡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异样地坚定,她像是在对水儿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郡主她就喜欢我下贱......喜欢我骚......喜欢我看谁都想跪、都想舔的贱样子......她说我越是放浪,越是不知廉耻,就越是证明她调教得好,证明我是条.....是条合格的母狗....”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泪混合着之前舔舐脚底时沾染的些许污渍,滑落下来,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所以......所以我给水儿姐姐当母狗.......我这么骚这么贱地讨好水儿姐姐......郡主知道了,一定......一定不会真的生气的......她只会觉得我更贱了,更符合她的期望了......说不定......说不定还会奖励我,夸我学得好,懂得自己找主子了.......”

这番惊世骇俗的自我剖析和辩解,带着一种彻底崩坏的逻辑,却无比真实地反映了葡月那被长期扭曲和塑造的内心世界。尊严、忠诚这些概念早已在她被紫薇郡主“喜爱”的那一刻起就被彻底粉碎和重构了。对她而言,“下贱”不再是贬义词,而是她获取关注、认可和“爱”的唯一途径。

颜冰静静地听着,看着葡月眼中那挣扎、痛苦最终归于扭曲的释然和虔诚,她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一种同病相怜的微妙感觉也悄然掠过。

她们都是被困在某种身份和欲望牢笼中的囚徒,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

“哦?”颜水儿拖长了尾音,脚尖轻轻抬起,用沾着葡月唾液的足趾蹭了蹭葡月滚烫的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么说,你把我这里,当成是向你的紫薇郡主证明你有多下贱的练习场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葡月浑身一颤,连忙用力摇头,急切地分辩道:“不!不是的!水儿姐姐!我是真的......真的仰慕您!想服侍您!想当您的母狗!和郡主没有关系......只是.......只是我觉得,我这么做了,郡主若知道,也不会怪我,反而......反而可能更高兴......所以我就更可以......可以心安理得地、毫无负担地....伺候您了......”

她的话语混乱,却清晰地表达了她那复杂而卑屈的心境一—她对颜水儿的臣服是真实的,但同时,她也无法摆脱紫薇郡主留下的深刻烙印,并且巧妙地将这两者在她扭曲的认知中达成了“和谐”。

颜水儿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深邃。她弯下腰,再次捏住葡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很好。记住你的话。”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在这里,只有我,颜水儿,是你的主人。你要想的,是如何取悦我,如何证明你对我而言,是一条有用的、有趣的母狗。至于你的紫薇郡主....

她顿了顿,看着葡月瞬间紧张起来的眼神,努力做出威严的姿态,缓缓道:“......她若知道你在我脚下是这般模样,是会奖赏你还是责罚你,那是后话。但现在,此刻,你的身心,都属于我。明白吗?”

“明白!明白!葡月明白!”葡月忙不迭地点头,眼中充满了被认可的激动,“葡月的身心都属于水儿姐姐!现在葡月是水儿姐姐一个人的母狗!”

她仿佛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可以尽情沉沦的理由,那份因提及紫薇郡主而产生的不安,此刻奇异地转化成了对眼前“新主人”更深的依赖和讨好。她甚至主动将脸颊更紧地贴向颜水儿的脚背,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呜咽声。

颜水儿感受着脚背上传来的温热和濡湿,看着葡月彻底臣服的模样,心中那空茫的某处似乎被短暂地填满了。

通过支配另一个同样破碎的灵魂,她仿佛也触碰到了那个支配着自己的元青的影子,在这扭曲的关系中,获得了一丝病态的慰藉与力量。

这狭小昏暗的耳房,俨然成了两个迷失灵魂相互依偎、彼此折磨又彼此满足的秘密巢穴。而远方的紫薇郡主,以及即将归来的元青,都成了悬在她们头顶的、未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为这畸形的共生关系,增添了一份摇摇欲坠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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