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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力强奸独眼之枭,将sss级喰种殴打至失禁,肛门,小穴,脚,腋下,全部都不放过!,第1小节喰种无惨

小说:喰种无惨喰种无惨 2025-10-24 19:01 5hhhhh 4310 ℃

  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中费力地向上挣扎,每一次浮升都伴随着无边的沉重与疲乏。

  芳村艾特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冰冷、单调的灰白色天花板,一盏刺眼的白炽灯是唯一的光源,将整个密闭的空间照得毫无死角。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从四肢百骸深处传来,像是无数看不见的丝线死死缠住了她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

  体内的RC细胞,此刻却如同被冻结的溪流,只剩下微弱到几乎无法感知。她甚至无法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赫包,那颗孕育着“独眼之枭”恐怖力量的器官,此刻沉寂得如同一块死肉。

  “……这是……怎么回事?”艾特的思绪依然敏锐,但身体的背叛却是如此彻底。

  “RC细胞抑制剂?不……这种感觉……像是从根源上被掐断了力量的供给。我的身体……我的力量……完全不听使唤了。有趣……真是有趣啊,到底是谁……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侧过头,打量着这个囚禁她的牢笼。房间不大,除了身下这张异常宽大的床之外,几乎空无一物。

  墙壁是厚重的混凝土,表面光滑,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冰冷气味。

  完全陌生的地方。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金属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我缓步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简单的便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带丝毫的情绪波动。

  我反手关上门,金属门再次发出沉闷的闭锁声,彻底断绝了这里与外界的联系。

  芳村艾特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那身标志性的绷带有些松散,露出下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眸子饶有兴致地锁定在我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玩味的、病态的浅笑。

  我走到床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口吻,对上了她探究的视线。

  “我给你注射了大量特制的镇定剂。”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密室中。听到这句话,艾特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她轻轻地“呵”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却掩不住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戏谑与疯狂。

  “啊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全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呢。”

  她慢悠悠地撑起上半身,动作迟缓而无力,松垮的绷带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少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特制的’……嗯,确实很特别。居然能把我这副身体搞成这样。那么……这位不知名的先生,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把我‘请’到这个可爱的小房间里,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

  我没有理会芳村艾特那充满挑衅与戏谑的言语,眼神中古井无波,仿佛她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SSS级喰种“独眼之枭”,而仅仅是一件摆在我面前,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我向前踏出一步,冰冷的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俯下身,属于男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那娇小的身躯。

  芳村艾特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庞逐渐放大。她没有躲闪,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或厌恶,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反而愈发深邃,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开演。

  我的手伸了出去,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落在了她缠绕着绷带的肩膀上。隔着粗糙的布料,我依然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细腻与弹性。

  我的手没有停顿,顺着她肩膀的弧线缓缓滑下,指腹所过之处,那些松散的绷带被轻易地拨开,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如凝脂的皮肤。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僵硬,但很快就再次放松下来,仿佛只是对这陌生的触感感到新奇。

  我的手掌抚过她的锁骨,那精致的骨骼形状在我的掌心下清晰可辨。然后,我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她胸前那略显平坦但依旧柔软的区域。绷带在这里缠绕得更紧一些,但依然留有缝隙。

  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其中,直接触碰到了那温热而柔软的乳肉。那是一种惊人的触感,细腻、柔嫩,仿佛最上等的丝绸。

  我的拇指在她那小巧的乳晕上轻轻一捻,那颗小小的突起立刻就变得坚硬起来,似乎是在回应我的刺激。

  “呵呵……啊哈哈……”艾特突然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压抑在喉咙里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轻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有抓我是有什么宏大的目的,结果你脑子里装的就只有这种和路边野狗没什么区别的交配欲望吗?真是……太可悲了,也太可笑了。”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纽扣,粗硬勃发的阴茎从束缚中弹跳出来,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晶莹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我无视了她的言语侮辱,用空出来的手粗暴地撕扯开她腰腹间的绷带,暴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下方那被稀疏的阴毛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这个卑贱的虫子……居然真的敢用他那肮脏的生殖器来亵渎我……”

  艾特的内心深处,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杀意正在疯狂滋生。但她的脸上,笑容却愈发灿烂,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红晕。

  我分开她那双无力抵抗的双腿,它们是如此纤细白皙。

  我用膝盖顶入她的腿心,将它们彻底打开。我握着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住了她那片未经人事的、娇嫩湿润的缝隙。那里的嫩肉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一股温热滑腻的触感传来。

  我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恶意地用龟头在她紧闭的阴唇上反复摩擦,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湿滑。

我看着芳村艾特那张挂着嘲弄笑容的脸,眼眸里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病态的兴奋。

  她的话语像淬毒的针,刺入我的耳膜,但我并不为所动。

  对我而言,言语上的交锋毫无意义,我追求的是更原始、更直接的征服。

  我缓缓抽回了那根已经抵在她阴穴入口,滚烫坚硬的阴茎。

  这个动作让艾特眼中的戏谑更浓了一分,似乎在嘲笑我的犹豫不决。但我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上半身。

  我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小巧而柔软的乳房。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白炽灯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约可见,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我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柔软的乳肉在我的指缝间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我指缝溢出。

  我掌心的温热与粗糙,与她胸前肌肤的冰凉细腻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两团柔软,仿佛要将它们彻底揉碎在自己手中。

  芳村艾特的身体因为无力而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任由我摆布。

  她那原本雪白平滑的胸口,在我的肆虐下很快就浮现出一片片刺目的红痕,像是白雪地里绽开的凌乱梅花。

  我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那颗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

  它很小,像一颗熟透的野莓,颜色是淡淡的粉褐色。

  我恶劣地用力一拧,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从那敏感的顶端传来。

  芳村艾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抽气声,但她立刻就咬紧了牙关,将后续的呻吟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她的脸上,那病态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如同两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我对她的忍耐感到一丝不快,于是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

  我拉扯着那颗小小的乳头,将它向外拽出很长,直到那片娇嫩的乳晕都被拉扯得变形。

  然后我突然松手,被拉伸到极限的软肉“啪”地一声弹回去,在她白皙的胸口留下一道更加醒目的红印。

  我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交替折磨着她左右两边的乳头。

  很快,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就变得红肿不堪。

  “只有……这种程度吗?”

  艾特的声音带着一丝细微的喘息,但语气中的嘲讽却有增无减。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贫乏得可怜啊。捏、拧、拉……这就是你作为雄性动物所能想到的全部花样了?真是让人失望。我还以为,能把我弄到手的男人,至少会更有趣一点。”

  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空无一物的墙壁,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仿佛我只是一个在她面前表演滑稽戏的低级小丑。

  【呵呵,这双正在揉捏我乳房的手……等我恢复之后,我要先敲碎你的指骨,一节一节地敲,让你听着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再一片一片地……把你手指上的肉给削下来,逼你亲口吃下去。呵呵……光是想想,就觉得……身体里的血都快要沸腾了啊……】

  我依旧没有理会,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将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左边乳头含进了嘴里。

  我湿热的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那敏感的顶端,牙齿则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周围的乳晕。

  唾液混合着她皮肤上淡淡的、类似于旧书卷的气味,在我口中弥漫开来。

  我用力气吸吮,仿佛要将她的乳汁,甚至灵魂都从那小小的突起中吸出来。

  强烈的、又痛又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窜过艾特的全身,让她那无力的身体再次绷紧,纤细的脚趾都因为这过度的刺激而蜷缩了起来。

  我满意地看着她身体的反应,抬起头,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重复着同样的暴行。

  我用这种最原始、最羞辱的方式,在她雪白的胸前留下了两个布满齿痕和唾液的、湿漉漉的淫靡印记。

  我对她胸前那两处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杰作感到满意,但我的欲望显然不止于此。

  我的目光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上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紧闭的腋下。

  我松开了对她乳头的钳制,转而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她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

  在RC细胞被抑制的状态下,她的力气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

  我将她的手臂高高举起,强行拉过她的头顶,将她整个腋窝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面前。

  那是完美无瑕的区域。

  她的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毛发,皮肤光滑得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因为手臂被高高拉起的缘故,皮肤被绷紧,形成一个浅浅的、优美的凹陷。

  我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了她那片小小的、白皙的凹陷中。

  我的鼻尖抵着她冰凉的肌肤,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那股独特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它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反而像是在品鉴一件艺术品,冰冷、疏离,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你这种行为……就像一只在自己领地上到处嗅闻的公狗。”

  芳村艾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冰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我低劣的行为。

  “真可悲。你对我的身体如此着迷,却连最基本的、与‘人’交流的方式都忘记了吗?还是说,在你那贫瘠的大脑里,除了交配的本能之外,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我对她的嘲讽充耳不闻,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腋下的嫩肉。

  我粗糙的舌苔划过她极致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与酥麻的痒意。

  芳村艾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生理性的、被异物侵犯的本能反应。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她腋窝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湿滑的痕迹,将我的气味和唾液强行印在她的身体上。

  【这只虫子……他竟然在舔我的……腋下……呵呵……多么新奇的羞辱方式。等我恢复之后,我要让他在我面前,亲口舔舐他最爱之人的伤口,直到那伤口彻底腐烂发臭……】

  玩弄够了之后,我张开嘴,对准她腋窝最柔软的那块嫩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的牙齿算不上锋利,并没有咬破她的皮肤,但那用力的啃噬依旧带来了清晰的痛感。

  我将那块软肉含在嘴里,像是野兽在撕咬猎物一样反复厮磨,直到那片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深陷的、布满口水的红紫色牙印。

    我直起身,视线缓缓向下移动。

  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悬在床边的脚上。我跪坐在床尾,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双脚抓在了手里。那是一双娇小的脚,甚至比许多青春期少女的还要玲珑。

  她的脚踝纤细,骨骼的形状清晰可见,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被我捏碎。

  脚背的皮肤白皙得近乎病态,青色的血管在皮下蜿蜒,构成一幅脆弱而美丽的图景。

  她的脚趾排列得整整齐齐,每一颗都像是用象牙精心雕琢而成,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淡淡的粉色,如同小小的贝壳。

  我将她的双脚捧到自己脸前,像是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我低下头,将鼻子凑近她的脚心,一股冰冷的、如同冬日清晨空气般的洁净气息,夹杂着那股独属于她的气味。

  这股味道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无趣,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施虐的欲望。

  我伸出舌头,在那光洁如玉的脚背上重重地舔了一记。

  粗糙的舌苔划过细腻的皮肤,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透明的痕迹。

  艾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屈辱感从脚背窜起,直冲大脑。

  她那双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眸子,终于再次聚焦到了我的脸上,里面的冰霜仿佛能将人冻结。

  “呵呵……原来你的癖好……这么低级吗?”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因身体本能反应而产生的微弱颤抖。

  “从胸部到腋下,现在又是脚……你就像一只找不到交配对象的野狗,只能靠着舔舐和嗅闻来满足自己可悲的欲望。告诉我,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抱着我的脚,用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我的脚心摩擦?”

  我无视她的讥讽,抓着她的一只脚,将她小巧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我用舌头灵活地搅动,舔舐着每一根脚趾的缝隙,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滑腻。

  然后,我将她的大脚趾整个包裹在口中,用力地吸吮起来,发出了“啧啧”的水声。这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和淫靡。

  过度的刺激让她的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也蜷缩起来,试图从我温热的口腔中挣脱,但这无力的反抗只是徒劳。

  我似乎嫌这样还不够,在吸吮够了之后,张开嘴,对准她那白嫩的脚心,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的牙齿陷入柔软的嫩肉中,虽然没有咬破,但那清晰的痛感和压迫感,还是让艾特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脸上那病态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松开嘴,在她白皙的脚心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带着口水的丑陋牙印,然后又抓过她的另一只脚,用同样的方式,不知疲倦地开始新一轮的嗅闻、舔舐、吸吮和啃咬。

  我松开了那双被我蹂躏得布满牙印和口水的玉足,站起身来。

  我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芳村艾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我缓缓开口:“温柔的前戏到此为止了。”

  听到这句话,芳村艾特脸上的那一丝裂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浓烈、更加病态的嘲弄和期待。

  她以为我终于要撕下所有伪装,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捅入她的身体,完成这出戏剧的最高潮。

  她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翠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正准备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迎接我接下来的侵犯。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你这只肮脏的野狗……”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因为我接下来的动作,超出了她的预料。

  我转身走向角落,从一堆废弃的杂物中抽出了一根粗长的麻绳,以及一根约一米长、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废弃钢管。

  我掂了掂钢管,发出的沉闷风声证明了它的分量。

  艾特眼中的戏谑和疯狂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夹杂着惊愕与不解的冰冷。

  她看着我拿着绳子和钢管一步步走近,完全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

  我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粗暴地抓住她的双手手腕,用麻绳将它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接着,我将绳子的另一头扔过头顶一根暴露在外的粗大管道,然后用我那远超常人的、高大身躯所带来的强大力量,猛地一拉!

  “唔!”

  艾特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床上拽走,拖行道房间地面上,然后双臂被拉得笔直,整个人被凌空吊了起来!

  身上的绷带因为重力而滑落,她从腰腹到大腿根部的雪白肉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赤裸的双脚在离地几十厘米的空中无助地晃荡,整个人就像一个被挂起来等待屠宰的牲畜,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和躲闪的可能。

  “他把我吊起来了?他想干什么?这根钢管……难道……”

  一个荒谬而疯狂的念头在艾特的脑海中闪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惊愕,单手持着那根沉重的钢管,走到了她摇晃的身体侧面。

  我欣赏着她此刻完全无助的姿态,那白皙光滑的、因为被吊起而紧绷的身体,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完美的画布。

  我扬起了手臂,肌肉贲张,然后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钢管狠狠地挥了出去!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钢管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了她平坦紧致的腹部!

  剧烈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向侧面荡开,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那雪白的小腹上,一道清晰的、青紫色的棍状瘀伤瞬间浮现出来,并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扩大。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内脏仿佛都被这一击给震得移了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

  我没有停下,待她摇晃的身体荡回来时,我反手又是一记横扫!

  “啪!!”

  这一次,钢管狠狠地抽在了她浑圆的臀瓣上!柔软的臀肉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地波动了一下,然后一道更加深邃的、带着血色的棍痕烙印在了上面。

  艾特的身体再次被抽飞,这一次她没能忍住,一声夹杂着痛苦与愤怒的尖锐抽气声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

  这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刺激的玩弄,而是纯粹的、野蛮的、毁灭性的暴力。每一击都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打断,将她的血肉砸烂。

  我沉默着,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铁匠,一言不发地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一次又一次地奋力击打在她无助的身体上。

  大腿、后背、腰侧……冰冷的钢铁与温热的肉体不断碰撞,发出“砰、砰、啪、啪”的可怕声响。很快,她那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体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青紫交加的可怖棍痕,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已经被抽裂,殷红的血珠从中缓缓渗出,顺着她肌肤的弧线,蜿蜒流下。

    “砰!”

  随着最后一记沉重的闷响,我停止了挥舞。

  那根沾染了她些许皮屑和血珠的钢管被我随意地扔在地上,与水泥地面碰撞发出“哐啷”一声刺耳的脆响。持续不断的钝击声戛然而止,整个地下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芳村艾特那被痛苦压抑着的、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她依然被高高吊在空中,身体因为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小幅度痉挛着。那具原本白皙如雪的娇小躯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块可怕的调色板。

  从她的大腿外侧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浑圆的臀部和纤薄的后背,几乎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上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棍痕。

  那些伤痕一道叠着一道,青色的、紫色的、深红色的瘀伤连成一片,显得狰狞而恐怖。

  有几处皮肤已经被抽得破裂开来,殷红的血液正从裂口中缓缓渗出,汇聚成细小的血流,蜿蜒地划过那些肿胀的肌肉,最终在最低点凝聚成血珠,滴落在下方的地面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暗红色的花。

  我缓步走到她摇晃的身体前,无视了她身上那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痛晕过去的伤势。

  我凑近她,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因为剧痛而散发出的灼热气息。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惨白如纸的脸,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几缕被汗水浸湿的绿色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牙关死死地咬在一起,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对抗那席卷全身的痛楚。

  我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她被迫睁开了眼睛,那双翠绿色的眸子此刻不再有任何嘲弄或戏谑,里面只剩下一种凝结成实质的、冰冷到极致的憎恨。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杀意。

  我毫不在意地对上她的目光,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开口问道:

  “现在感觉如何?”

  听到我的问题,艾特的身体猛地一震。

  随即,一件让我都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嘴角,竟然缓缓地、艰难地向上勾起,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接着,一阵低沉的、仿佛破风箱般的笑声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口,让她吊在空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愤怒,以及一种凌驾于这一切之上的、病态的狂喜。

  我看着她那副在痛苦中狂笑的癫狂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对她的言语和精神状态毫不在意,我绕到她摇荡的身体背后。

  视线落在了她那因为被吊起、双腿微分而暴露出来的臀部。

  那两片原本应该紧致浑圆的臀肉,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棍痕,肿胀得如同发酵的面团。

  而在那两片饱受蹂躏的臀肉之间,是一道深深的、幽暗的沟壑。

  我伸出手,粗暴地掰开她那肿胀的臀瓣,将那隐藏在最深处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忌之地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因紧张和痛苦而紧紧闭锁的小小的褶皱,颜色是淡淡的粉褐色,周围的皮肤因为我暴力的拉扯而被绷得发白。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我的食指,用指尖在那紧闭的屁眼上打着圈。那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极致敏感的黏膜,带来一种尖锐而异样的刺激。

  艾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远比殴打更加羞耻、更加恶心的感觉瞬间贯穿了她的脊髓。

  她吊在空中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似乎想夹紧屁股来抵抗我的入侵,但这只是徒劳。

  我对她的抗拒感到愉悦,将沾染了些许冷汗和血污的指尖对准那紧闭的穴口,用力地向里顶去。

  我感觉到了一层紧致的、充满弹性的阻碍,但它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我的指尖顶开了那圈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括约肌,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撕裂感,我的第一节指骨强行挤入了她温热紧窄的肠道内部。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呻吟从艾特喉咙里泄露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被彻底侵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将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在她狭窄的直肠里恶意地搅动、抠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滑柔软的肠壁在我的指下不安地蠕动、收缩,试图将我这个异物排挤出去。

  【不……不……!这个地方……他竟然……用手指……捅进了我的……屁眼里……!这种感觉……好脏……好恶心……!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等我恢复之后……我要把他的十根手指全部砍下来,一根一根地塞进他的屁眼里!】

  芳村艾特在心中记住此刻的屈辱。

  在我用手指将她的后穴玩弄得泥泞不堪后,我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一丝黏腻的肠液。

  然后,我从角落里拿出了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套简易灌肠工具——一个装着清水的塑料水袋,连着一根细长的橡胶软管。

  我捏住软管的顶端,将它对准那个已经被我开拓得微微张开的、红肿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冰冷的、带着橡胶味的软管深入她的身体,比刚才的手指带来了更加深入的、冰冷的侵犯感。接着,我松开了捏住水袋的手。

  冰凉的清水立刻顺着软管,“咕嘟咕嘟”地灌入了她的肠道深处。一股冰冷、肿胀、急坠的感觉瞬间在她的小腹中炸开。

  清水不断地涌入,粗暴地冲刷、填充着她的内脏,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那种被异物从内部强行撑满的感觉,伴随着剧烈的、翻江倒海般的便意,让她痛苦得几近崩溃。

  她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双腿乱蹬,发出了野兽般的、绝望而愤怒的呜咽。

  “混蛋……!拿出去……快给我拿出去!呃啊啊啊——!”

  她第一次发出了如此失态的、充满痛苦的叫喊。

  但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直到整个水袋都空了,才拔出软管。

  此刻的她,身体里被灌满了冰冷的液体,剧烈的便意和腹痛让她浑身抽搐,但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排泄。

      我冷漠地看着她因腹中剧痛而扭曲挣扎的模样,对她那夹杂着痛苦和愤怒的呜咽充耳不闻。

  她越是痛苦,我心中的施虐欲望就越是高涨。

  我缓缓弯下腰,重新捡起了那根被我丢在地上的、冰冷的钢管。金属管身与我的手掌接触,那沉甸甸的重量让我感到一种令人着迷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感。

  当我拿着钢管再次走到她面前时,正因剧烈便意和腹痛而疯狂挣扎的芳村艾特动作一滞。

  她那因痛苦而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地盯住了我手中的凶器。她瞬间明白了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不……住手……你这个……疯子……!”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

  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高高地举起了钢管,我对准了她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微微隆起、紧绷的小腹,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

  钢管击中腹部的声音不再是沉闷的“砰砰”声,而是如同砸在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上一样,发出了令人作呕的、沉闷而潮湿的声响!

  一股恐怖的冲击波以落点为中心,在她脆弱的腹腔内猛然炸开!

  艾特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向上弓起了身体,一双眼睛瞬间瞪大,眼白中布满了血丝。

  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剧痛已经超越了她声带所能表达的极限。

  巨大的压力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括约肌。只听“噗嗤”一声,一股混合着浑浊清水、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和粪便的污秽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玩弄得红肿的屁眼里猛地喷射了出来!

  那股黄褐色的、带着浓烈恶臭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在她身后下方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大片肮脏的、令人作呕的区域。

  她失禁了。被我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强行打到失禁。

  我没有停下。我看着她因为失禁和剧痛而浑身抽搐的模样,再次挥动了钢管。

  “噗!噗!噗!”

  我一记接着一记,疯狂地、反复地用钢管抽打在她那可怜的、不断向外喷射着污物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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