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阿莱夫：

近来可好？

自来到基金会后，你就被关了起来。虽然听维尔汀说你是自己主动申请的，但这样一来，我们又回到了书信交流的日子。听起来是不是还有些怀念？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留给我的信我已收到，非常感谢在那件事后你还愿意继续作为我的笔友同我交流文学……实不相瞒，我已经不再拘束于《理想家族的崛起和衰落》了。那段过往不再属于我，也再次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同样希望你不会被那本书束缚。

事实上，加入基金会后的这一个月，我在维尔汀的小队里认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非常有趣，有机会一定会介绍给你的。

或许你已经从维尔汀那里听说了，我正在尝试重新写一本书。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以及你曾经的提议，这本书我会采取更让大众接受的风格去描写——毕竟我现在有很多读者在等待呢！

只是，我依旧希望你，还有维尔汀、十四行诗，能够成为我的第一批读者。

目前小说进度虽有些缓慢，但不妨碍我的创作。等我完成了第一份手稿之后，便会给你寄来。

无比期待你的来信！

爱你的，虚构集。』

握着羽毛笔的手停下了撰写，在重新阅读了一下语序后，沉思片刻，最终封笔，一边晃动着纸张让墨水快速晾干，一边迫不及待地从桌角将早已准备好的信封取出，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份信件装好。

“最后一步……戳上火漆，搞定~”

虚构集露出满意和喜悦的神情。在加入基金会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允许给关押着是阿莱夫寄信。

只是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对方还在不在乎自己。

不过，这小小的顾虑并不能阻挡诗人欢快的脚步，她站起身，拿着信件，一路小跑着往室外跑去，沿着走廊一路前进，碰到几位新熟悉是面孔也是短促地打了声招呼，最后一猫腰，挤进了走廊尽头的大门内。

“维尔汀！”

“唔哦！”

虚构集将虚掩的大门关上，气喘吁吁的模样让正坐在办公桌前偷吃饼干的少女吓了一跳。

“虚构集……还好，我还以为是十四行诗来了。”

维尔汀在看清是虚构集拿着信封进来后，原本有些惊讶、慌张，甚至是有点恐惧的表情瞬间消散，最后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惊魂未定的心虚。

“嗯？怎么了吗？”

“没、没事……虚构集，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虚构集并不清楚眼前少女为什么这么慌乱，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快步向前，把手里的信件递了过去。

“我之前向你申请过要给阿莱夫写一封信的，现在拜托你了，维尔汀。”

“已经……写好了？”

维尔汀并没想到虚构集的动作这么迅速，自己明明是半个小时前才答应她的，结果转眼间对方就写完了？

“当然！”

虚构集直截了当的回答并没有让维尔汀舒展开眉头；相反，在接过信件后，她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毕竟，在半个小时前，虚构集这个月第二十次问起自己能不能给阿莱夫寄信时，维尔汀是半应付着说“可以试试看”来着，不曾想对方这么迅速，瞬间将自己架了起来。

“……”

“……维尔汀？”

见维尔汀愣在那不说话，虚构集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

“啊……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呃……”为了避免尴尬，维尔汀脑海中一阵思索，随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虚构集：“对了，你最新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噢！你还记得啊维尔汀~”

被人提及了自己的小说，虚构集自然是开心的，只不过她的喜悦在短暂显现后便消散了不少。

“只是有些遗憾，要让作家创作一本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文风确实非常困难……我觉得我应该再多阅读一些书籍才行。不然我确实不知道如何处理我笔下那个努力打工挣钱却很难养活自己的女大学生与刀子嘴豆腐心的房东太太的关系……”

“那……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我想想……啊！”虚构集抬头，看到维尔汀办公室侧面的书架时，眼中瞬间泛起亮光，“我知道了，维尔汀你这里的藏书，应该有很多我没有见过读过的类型吧！我可以翻看一些吗？这样对我如何处理人物关系应该有好处……”

“啊……这些书吗？”

维尔汀看向墙上那一排排的书籍，不免再度感到了心虚。

虽然一整墙书架被塞得满满当当，但自己距离上一次看书，好像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些墙上的书现在都只是个摆设。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借一些去当参考看，我没意见的。”

“非常感谢，维尔汀！”

虚构集雀跃地来到书架前，指尖抚摸过一本又一本的书脊，最后随机挑了一本拿出来。

“让我看看这本……嗯？《强势下属对上司的惩罚笔记》……”

“——那本不是！！！”

没等她的大脑理解发生了什么，原本还在位置上的维尔汀瞬间已经到了眼前，眼疾手快地夺过那本书，并且藏到了身后。

“维尔汀……？”

这一幕明显让虚构集被吓了一跳，她疑惑地看向维尔汀，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别扭地将头转向身后，而那洁白的面颊上已经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怎么了……这本书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这是……是十四行诗之前留在这的，我可能整理时不小心放进书架了……”维尔汀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一边不断后退，一边把藏在身后的书顺手塞进办公桌的柜子里面，“回头等十四行诗回来我再还给她……啊，其他的书你可以随便看了。嗯，其他的都可以。”

“这样啊……”

虽然察觉到了异常，但虚构集明显没有把维尔汀的行为与那本小说的标题联系在一起——更准确的说，作为一个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诗人兼设计现实题材的作家，此时此刻的她更倾向于去翻阅下一本未知的书籍，而不是刨根问底。

“《人民所在的城市》……哦，就是这本！维尔汀，这本书你能借我吗？我看完就还回来。”

“啊，当然没问题。”

维尔汀见书名并不奇怪，便点点头，挥了挥手，表示没有意见。

“感谢你。打扰了，回见！”虚构集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手中的书了，便鞠了一躬后连忙往外跑去，临到门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赶紧转身叮嘱，“维尔汀，我要寄给阿莱夫的信件就麻烦你了！”

“啊……没问题的。”

比起上一个回复，这一次的应答显然犹豫不少。

当然，虚构集并没有察觉出异样，毕竟在维尔汀回复她的时候，她已经打开门往外跑走了，一溜烟的功夫只剩下维尔汀坐在办公桌后叹息。

寄信吗……这个事情真的很麻烦呢……

思索片刻后，她又低下头，看了一眼那本被自己藏在桌子底下柜子里边的书，抿着嘴唇的脸颊又是一阵难言的灼热。

……

对于虚构集来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撰写小说、分享诗歌、交流文学，以及阅读书籍了。

令人陶醉的事情总会让她忘却时间——当虚构集从那本借来的书的最后一页中将脑袋抬起来时，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了黄昏，屋内的环境已经逐渐发黑，只有她那靠着窗户的书桌残留着屋外仅存的光亮。

“啊……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虚构集急急忙忙站起身准备去开灯，同时，饥饿的肚子发出很长的一声怨言，似乎是在提醒她该吃晚饭了；当然，也可能是在提醒她午饭也忘了吃。

“六点十三分……很好，基金会的餐厅还没关门，说不定会有没吃完的免费面包和小麦果汁！”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早上没吃完的饼干，一边塞进嘴里咀嚼，一边把纸壳的包装袋拆开折成纸飞机，精准地投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不过……在去食堂之前，先顺路去一下维尔汀的办公室吧？正好把这本书还了，然后再借一本，接着去餐厅边吃边看。

虚构集在脑海中制定完了接下来的计划，随后她拿起刚才的书本，摸着门来到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在明亮光线的指引下很快便来到了维尔汀的办公室。

“……维尔汀？”

原本，虚构集是想先打声招呼的，但是在手轻轻扣在木质的门扉上时，自动打开的门扉让她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门没锁……？

她立刻警觉地闭上嘴，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右手瞬间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笔，保持着能随时释放神秘术的姿势，尽量不发出声响地往屋内走来。

办公室内，虽然灯是开着的，桌上也摆放着已经签完字的文件，但维尔汀并不在。

虚构集悄悄来到了办公桌旁，蹲下身子，把手放在椅子上轻轻抚摸，从余温中判断，维尔汀刚离开椅子应该不超过五分钟。

可是刚刚的走廊上，自己好像没有看到维尔汀啊……

正当虚构集自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旁的墙壁似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好像……是人说话的声音？

虚构集警惕地站起身，重新保持着备战姿势往墙壁发出声音的位置走去，随后来到了一排柜子旁；而正是她靠近之后才猛然发现，维尔汀的办公室在柜子后面居然还有一扇门。

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隐蔽了，以至于虚构集来维尔汀这里这么多次，也没有发现这个暗门的存在。

这样说来，刚刚那些声音是从这扇门后面传来的咯？

虚构集这样想着，继续弯下腰，靠近那扇似乎也没有完全关好的暗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闭上一只眼睛，让另一只眼睛往里边望去——

“啪！！”

似乎是因为打开门的缘故，刚才还很轻微的声音此刻异常响亮。

“呜啊！……嘶……呜……”

与刚才清脆响亮的声音不同，现在传来的是急促叫喊和一阵低沉着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谁在哽咽一样。

屋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靠墙角的床铺，一张书桌，以及一张沙发。

而此刻，屋内正巧有两人在沙发上待着；她们也不是别人，正是坐在沙发上的十四行诗，以及趴在她腿上的……维尔汀？？？

虚构集瞬间睁大了眼睛，被屋内的场景震惊到无以言语。

十四行诗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手中握着一根极其眼熟的皮带；而维尔汀背对门口，匍匐着趴在对方的腿上，腰肢往下的部位高高翘起，同时，她的西装裤也连同内裤褪到了膝盖处，只留下了属于她肌肤的一片洁白……

准确说，在那片洁白上，维尔汀裸露在外的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和皮带印，光是看着，虚构集自己都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幻痛。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而这一次虚构集看的真切，十四行诗手中的皮带高高抡起，在一瞬间就化为一道黑色残影，重重地抽打在维尔汀撅着的屁股上。

“呜哇！十四行诗，这好疼啊……”

“啪！！”

“呜哇！！”

十四行诗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皮带在维尔汀臀上落下的又一段红晕。

“疼……”

“你还知道疼吗？”十四行诗终于张开嘴，一反平时小狗护主的常态，开始数落起维尔汀来，“那你随随便便答应别人无法完成的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就忘记屁股疼了？”

“没……”

“啪！！”

“呜哇哇！！”

又是一下皮带抽打而下，疼得维尔汀绷直了双腿。

“因为这个事情，Z女士又要和基金会打报告，我们也需要进行额外的作业……你真的明白了吗维尔汀？”

十四行诗没有叫她“司辰”，而是喊了她的名字。

“我真的知道了……十四行诗，真的好痛，能不能休息一下……”

“……维尔汀，我也不想……只是，Z女士那边要求了，今晚必须打一百下作为惩罚。”

看着维尔汀已经疼得克制不住用手捂住屁股揉搓的模样，十四行诗的眼神明显充满了不忍，只是在短暂的迟疑后，她又重新举起了手中的皮带。

“而且今晚结束后，明天早上请您还要再去Z女士那边接受第二轮惩罚，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不……”

维尔汀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十四行诗，湿润的眼眶中，她的泪水一直在打转。

“……请把手收回去，不然我要加罚了。”

虽然不忍，但十四行诗还是态度坚硬地让腿上颤抖着的维尔汀老老实实挨揍；而维尔汀看起来也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便只好啜泣着揉了揉屁股，随后将手收了回去。

“好。还剩七十下，你可以叫喊，也可以哭闹，但是姿势不能乱，也不可以用手挡。维尔汀你知道的，违规一次加罚十下。”

手中的皮带轻轻放下，贴在维尔汀的红得发烫的屁股上来回摩擦，而十四行诗的话语则是让趴在腿上的她有些难堪。

“七十下？……怎么还有……这么多……”

“啪！！”

“呃啊！！”

[uploadedimage:22334540]

又是一记皮带，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维尔汀的右臀上，抽打过后留下了一道更为鲜红的印记。

……

“啪！！”

“呜啊！！”

“啪！！”

“呃呜！！”

“啪！！”

“哇啊！！”

……

隔着只开了一条缝的门扉，那屋内的声响不断传入虚构集的耳中。

十四行诗的呵斥声，维尔汀的啜泣声，皮带落在屁股上是抽打声……

这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画面，让虚构集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甚至一时间都无法言语。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还是不打搅她们比较好吧？

等虚构集反应过来之后，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整个人也像是触了电一般猛地窜起，随后又像是猫儿一样轻盈落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维尔汀……十四行诗……

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不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但，这是朋友之间能做的吗？

虚构集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迷茫，踉跄往后跌了两步，随后一屁股撞在了维尔汀外边的办公桌上。

“嘶……”

臀部上传来的钝痛不比以往，像以前虚构集倒霉的时候屁股也不少遭殃，像是滑倒、摔伤，甚至也有过干活不麻利被以前的老板用藤条抽屁股……

但那些时候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在产生疼痛的瞬间反而让她有了异样的刺激感。

“呼……哈……呼……哈……”

虚构集努力压制着声音，却闷热到忍不住地大口喘息，她伸手捂在自己撞到的臀部的位置，在指尖触碰到那略微发痛的部位后，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灼热强烈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这种异样，确实是前所未有的。

在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后，虚构集才从这种异样里边脱离出来。

她揉搓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了些许难为情。

这不是一个诗人或作家应有的做派。她更应该沉迷于文学和精神，而这种肉体上的异样却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麻痹了她的思考……这样很不好。

虚构集深呼吸片刻，终究是冷静了下来，随后站起身，悄悄把那本书塞回了书架。

自己还是给维尔汀保留最后的尊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悄悄地来，然后悄悄地离开吧……

正当虚构集把书还回去，并且打算随手再抽一本书走的时候，却不料她的目光又停留在了另一本熟悉的书本上。

那是维尔汀早上夺走的那本《强势下属对上司的惩罚笔记》。

维尔汀……又把它塞回书架了？

虚构集疑惑地将那本书拿了出来，重新审视封面后，她才发现这本书似乎是个厚重的笔记本，而封面的字样也是有人手写上去的。

是谁的小说原稿吗……？

虚构集这样想着，随后翻开了其中一页。

“……？！”

『6月6日，周三，晴。

起因：维尔汀因为将文件搞混，在错误的文件上签字。所幸最后追回该文件并销毁，未引发重大事故。

惩罚：掌臀热身十分钟，板子四十下，结束后姜罚晾臀三十分钟。

过程：热身过程中，维尔汀表现良好，虽然有些反抗，但整体坚持下来了。

板子过程中，维尔汀多次尝试用手挡，并且有一次脱离沙发逃跑，所以在捉回安抚情绪后，额外加罚板子二十下，并在结束惩罚后额外进行时长五分钟的掌臀。

姜罚时，维尔汀一如既往抗拒，好在应该是习惯了生姜的刺激，维尔汀并没有挣扎得特别厉害，只是哭得很厉害，趴在床上不肯吭声。在晾臀结束后也赌气不说话，随后在加罚的五分钟掌臀完全结束后恢复正常。

……

6月8日，周五，阴雨。

起因：维尔汀工作过程中擅自离岗，前往外界擅自购买零食，导致紧急文件无法及时签字和处理，造成了较为严重的后果。

惩罚：（由于惩罚量大，分三天执行）每天惩罚前裸臀罚跪十分钟，掌臀热身二十分钟，结束后姜罚一小时；第一天板子一百下，第二天皮带八十下，第三天发刷一百下。

……

6月14日，周四，晴。

起因：维尔汀误将检讨书加入文件上交，好在被Z女士追回，未造成影响。

惩罚：掌臀一小时，以示警告。』

……

虚构集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只是简单地翻了几页，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这本笔记，每一页都是手写的，甚至不少页数下还配有插图。

不对……这根本不是一本小说！这完完全全是十四行诗的笔记啊！

虚构集咽了咽口水，本想把书放回去，但脑海中克制不住地回想起那娟秀的字迹所描绘的字里行间，便又忍不住地拿出来重新阅读。

只是，在她又看了大概几眼后，那隔着一层门的屋内又传来异响，吓得虚构集立刻合上书，将其塞回去，然后警惕地转头看向那门的位置，重重喘着粗气，生怕里面的人现在就会出来。

“……维尔汀，起来。”

“不要……”

可能是此时的环境安静得可怕，也可能是先前虚构集前去把门打开了一条更大的缝，所以此时里屋的对话，虚构集听得真切。

发生什么了……

她猫着腰，蹲着身子来到了门外，再往里面看去时，发现维尔汀此刻正跪趴在沙发上，原本就交错着红痕的臀部此刻已经完全红肿，找不到哪怕一寸白皙；而一旁的十四行诗则是轻柔地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揉搓。

“疼……疼……”

维尔汀泣不成声，这直观的画面和刚才那本笔记的内容遥相呼应，给了虚构集一记超直观的冲击。

“唉……明明都快结束了……现在按照规定，你这样要加罚十下，维尔汀……”

“不、不要……”

维尔汀洁白娇小的双手无助地捂着彻底透红的屁股，哽咽着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地求饶。

“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惩罚方式。”

十四行诗叹了一口气，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枚削了皮的生姜。

“！！！”

不知道为何，维尔汀看到生姜的瞬间立刻挣扎起来，要不是十四行诗朝她屁股上补了一巴掌，疼得她又缩了回去，要不然她真的可能窜出来。

生姜……对了，刚才的笔记里一直提到“姜罚”，那是什么？就是现在要进行的吗？

虚构集还在思索着，而屋内的十四行诗已经有了动作。

她俯下身子，用手肘抵压着维尔汀的后背，同一只手的指尖探入维尔汀的臀缝，轻轻往外掰开；随后，另一只拿着生姜的手娴熟地伸进维尔汀的屁股，将生姜用力戳了进去。

……？！

？！？！

眼前刺激的一幕看得虚构集瞬间滚烫起来，整个人如野猫似的跳起，也不顾维尔汀在屋内发出那一声凄厉的哀嚎，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热得有些受不了，随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眨眼睛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

她走下楼梯，将拳头攥紧在胸口，紧促的呼吸让她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房东太太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茶几上放着合同，而那习惯于织毛衣而变得粗糙的手上正握着一卷皮带。

熟悉的场景让女大学生忐忑不安，但她深知自己的命运，于是迎了上去。

（虚构集咬了一口饼干，碎末掉在了纸张上，但她没有精力去在意，握着笔的手也根本不想停下来。）

“关于房租的事，我可以向您解释……”

“孩子，这是第三个月了。”

慈祥的房东太太此时反而有些严厉，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就像是母亲教育女儿一样对她厉声呵斥。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只是……”

女大学生想要辩解，但她纤细的胳膊已经被拽了过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趴在了对方的腿上。

“我想我说得很清楚，拖欠一天，就要付出一次代价。”

（虚构集咽了咽唾沫，她第一次停下笔，深呼吸一口气，从桌上拿起杯子饮了一口，随后再次提笔，就像是没有停顿过一样继续衔接起来。）

“非常抱歉……钱很快就能拿到，拜托您，不要……”

她竭尽全力地祈求着，却依旧不能阻止房东太太将她的裙摆掀起，露出洁白而脆弱的肌肤。

“啪！！啪！！啪！！”

皮带如毒蛇吐出的信子，一下又一下咬在女大学生的身后。

“哦不！！啊！！不要！！”

女大学生凄厉地哭着，喊叫着，挣扎着，她雪白的肌肤上逐渐爬满了如红蚯蚓般的红色痕迹，双腿颤抖，泪水如雨滴打碎在沙发的皮革上。

这是代价，对她而言是不守承诺的代价。

迟一天，就要承受两下皮带；而如今三个月的代价，还在房东太太的手中等待着她……

……

直到将最后一个单词拼写结束，虚构集才将脑袋从书桌上抬起，怔怔地盯着自己的书稿，随后才像是惊魂未定般，猛地咳嗽了一声，剧烈地喘息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跑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提笔写作——她甚至来不及构思，就像是文字就摆放在那里一样，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把那些词句拼凑在纸上而已。

自己多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创作了？

虚构集平复了一下心情和情绪，拿纸巾擦了擦汗水，接着看了一眼桌上的书稿，注视着其中自己写下的文字，情不自禁地念了起来。

“‘那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通红，而女大学生那姣好的面颊也哭得红肿。但直至这一刻，惩罚也只进行了一半，她知道自己的屁股还得继续遭殃’……啊！！”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把文中羞耻的部分完全念了出来。同一瞬间，虚构集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起来，再一照镜子，果然自己整个脑袋都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一样。

“这……这……”

这些都是自己写的吗？

虚构集有些不敢置信……这些虎狼之词完全没有文学思想的优美，却在此刻又让她有着拨开纱帘的朦胧美感，握持着笔尖的手也有些发抖，整个人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不行……不行！

这样的东西，根本称不上是文学！！

她急匆匆地将那团写好的稿纸揉成一团，举起来正想要丢进废纸篓里时，整个人的动作又迟疑了片刻，随后又重新打开，再次看了一眼上面自己所写的内容。

很快，虚构集的耳根都开始发红——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那纸张上的文字正在不断拨弄她的心境。

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感让她难以忍耐。

“呼……哈……呼……哈……”

虚构集丢下稿纸，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水槽洗漱，等感觉脸颊终于降温之后，再整个人摔在一旁的床铺上面。

“……唉……”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反常态。虽然撞到了朋友的难堪时刻，但……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产生灵感，并且还这么有创作欲呢？

而且……还是这种粗鄙的低俗内容……

她侧躺在床上，感受着那接住自己的弹性和柔软，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

这不对。

虚构集脑海中回闪过无数文字，那些自己看过的、想过的、理解的来自不同人笔下的文学，她的大脑从理智变得混乱，随后又从混乱逐渐清晰起来。

自己不该是这样的……自己向来都是被文学吸引，并不是某种行为。

难道说……自己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在这种糟糕的行为背后，也隐藏着特别的文学吗？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自己的手稿，脑海中闪现过维尔汀的惨叫和十四行诗的笔记，虽说很多事情还没有想通，但有些道理却已经变得透彻。

实践出真知……虚构集意识到，自己可以试试看，到底自己是出于哪种心情才会选择写出那样的文字。

好，就这么干！明天准备实践！

正当虚构集恢复元气下定决心时，她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啊！餐厅……”

意识到自己也已经错过晚饭的虚构集倒回了床上，略微沮丧和难堪，但很快恢复了精力，再一次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回忆起今晚目击的场景……

小说相关章节：【重返未来1999SP】雨幕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