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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贵妇柳如烟当众跪舔吞精,双胞胎网红姐妹在庄园被迫褪下高傲伪装化作湿透淫奴(多主角),第2小节孕奴花妃传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10-24 19:01 5hhhhh 9900 ℃

  如果两人顺利的将杜康平再次迷住,不惜一切代价的留在他的身边的话,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可当她们被引进大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彻底僵住。宽阔的客厅中,沙发上懒散地倚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眉宇沉静,眼神却锋锐得叫人心口发凉。宽肩长腿,周身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他占据。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跪在他脚边的柳如烟。那个昔日气派逼人的“杜太太”,此刻衣衫半解,妆容微乱,正埋着头,双手扶着那男人的腰,嘴唇深深吞咽着胯下那根怒胀的阳具。她的发丝凌乱地垂落,随着头部的上下起伏轻颤,伴随一声声淫靡的吞咽声。

  林诗妍整个人愣在原地,耳边轰的一声,血液直往头顶冲。她猛地意识到今天她们姐妹并不是来陪杜大炮的……

  “这、这是什么……”

  林诗琪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八度。

  更刺眼的,还在一旁。沙发另一侧,一位素颜的女子静静坐着。她并未刻意打扮,肌肤却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自带冷艳的锋芒与仙姿。她只是随意抬眸扫过,蓝宝石般的眼神就让姐妹俩呼吸一窒,心底升起疯狂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仅靠素颜就美到这种程度?

  见到那个女人,两姐妹就好像丑小鸭见到了真正的白天鹅那般,在心底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自卑。她们下意识攥紧了手提包,指节发白,感觉自己精心化的妆、昂贵的衣服,瞬间像廉价的舞台道具一样可笑。

  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诗妍与林诗琪原本踩着高跟鞋进来的时候,心里还在默念要保持高傲的姿态——挺胸、昂首、冷眼旁观,就像她们是这座庄园未来的女主人。可如今,她们才刚踏进门口,便发现世界的秩序完全颠倒了。

  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们。

  他只是懒散地倚着,修长的指节随意搭在扶手上,仿佛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延伸。他甚至没有因为新来的人而转动一下目光,眸子半阖,神情淡漠。那种无声的忽视,比任何辱骂都来得尖锐,直接把两姐妹的优越感撕开一道口子。

  而随意叫她们过来献身的柳如烟——那个昔日她们仰望过、被视作“贵妇典范”的女人,此刻正伏在那男人胯下,娇媚而顺从。她的发丝凌乱,眼角溢出水光,却仍旧张嘴死死含住那怒胀的东西,喉咙随着起伏发出呜咽般的淫声。

  “咕啾……咕啾……”

  那声音在静谧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沙发另一侧的女子更是让姐妹俩心神崩溃。她素颜无妆,眉眼冷丽,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像月光覆盖在雪地上。她只是抬眸淡淡看了她们一眼,那目光仿佛一柄冰刃,把姐妹俩从头到脚剖开。下一瞬,她却已经低下眼帘,重新把注意力落在膝上的书卷上,仿佛这对刻意盛装打扮的网红姐妹根本不配多看一眼。

  空气里只剩柳如烟吞咽时的水声、男人呼吸的沉稳声,还有翻书的轻响。

  林诗琪的喉咙干得厉害,指尖攥紧手提包,指节发白。她本想冷哼一声,维持住她们一贯的高傲姿态,可唇瓣微张,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滋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抽在脸上。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们脑海里飞快推演。

  柳如烟的身份她们清楚——杜文国的妻子,正厅级干部的老婆,平日里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半个市里的商人低眉顺眼。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跪在地毯上,任由男人抓着头发肆意操弄喉咙?

  林诗妍心头一阵眩晕,呼吸急促,冷汗几乎要打湿后背,她就算再笨拙无知,再怎么没有政治敏感性,也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信息——如果说杜大炮只是仗着老子当厅长,带着狐朋狗友在本地为所欲为,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至少是能让一位“诰命夫人”低头含精的存在。

  那他得是什么级别?

  皇亲国戚?高层的隐秘继承人?

  这个念头在两人心底骤然爆开。她们连市长都没资格见过,如今却目睹了一个年轻人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向来傲慢示人的柳如烟低声下气,奴顺卑服。

  林诗琪咬着唇,心口怦怦直跳。她忽然想起杜大炮当年得意洋洋说过的一句话:

  “老子随便一句话,能让你们在这座城市翻云覆雨!”

  那时她们作为老虎身边的狐狸听的心花怒放,可现在回想起来,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场相比,杜大炮简直像个涂着大人化妆的小丑。

  林诗妍本能想开口讨好,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她隐隐觉得,如果此刻轻浮地上前撒娇,恐怕只会招来对方冷冷的一瞥,把她们像垃圾一样撕碎。

  沉默拉长到难以忍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擂鼓。

  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昂贵的高定礼裙、再精致的妆容,在这间大厅里不过是小丑的戏装。真正能决定她们命运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是翻书间流露冷光的绝世仙女,是如今伏在地毯上用嘴伺候的厅长夫人。

  林诗琪脑中嗡嗡作响。她拼命抬起下巴,强装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心底却在尖叫: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杜家这样俯首称臣?

  这一刻,姐妹俩的骄傲像玻璃罐般碎裂。

  她们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踏入过“上流”。过去她们攀附杜大炮时以为触碰到了权力的边缘,可那只不过是孩子在玩泥巴。而现在,她们才第一次嗅到真正的血腥气息。

  那气息来自眼前的年轻男人,而她们必须赶快决定,是继续装作高傲的天鹅,还是立刻俯身化作一条乞怜的蛇。

  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站在那铺满红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们原本还端着高傲的姿态,可眼神终究是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偷偷下移。

  柳如烟正跪伏在那年轻男人的双腿之间,发丝凌乱,眼角湿润。她的头部上下起伏,红唇死死含住那根粗壮的阳具。两姐妹无法看清全貌,只能从她滑落衣襟与头发间的缝隙里,捕捉到一部分,可就是这一部分,已经足以让她们呼吸骤停。

  ——太大了。

  粗壮,狰狞,青筋鼓起,如铁铸般结实。即便只露出半截,就已经远远胜过杜大炮那根早衰、无力的鸡巴。林诗琪喉咙一紧,差点失声。她记得杜大炮每次干她们时,连维持硬度都困难,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像自来水,弄得人空虚到发疯。可眼前这男人,仅凭一个角度的观测,就足以确定这是一根从噩梦与欲望里生出的魔杵。

  柳如烟的反应更是让她们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的媚笑可不是伪装的——女人最懂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根本装不出来。柳如烟每一次抬头时嘴角的笑意,那眼波里的陶醉与酥麻,完全不是被迫的逢迎,而是身体深处被彻底满足后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咕啾……咕啾……”

  她的喉咙深处传出淫靡的水声,口腔被完全撑开,却依旧拼命吞咽。泪花在眼角闪烁,却混合着快感的痴媚,让那副表情妖艳到极致。

  林诗妍的手心冷汗直冒。她心底骤然升起一个残酷的结论:

  柳如烟……一定被这个男人操过,不然她绝不可能露出这种彻底臣服、彻底被满足的笑。

  林诗琪咬着唇,双腿发软,脑海里不可遏制地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能被这样的鸡巴插进去……

  她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想。

  姐妹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同时闪过嫉妒、惶恐、还有一抹隐秘的渴望。

  杜大炮?他算什么东西。和眼前的男人相比,他就是个笑话。

  而柳如烟,这个本该已经半入黄昏的贵妇,却在这年轻人胯下真正活成了雌狐。

  她们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真正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

  年轻男人的呼吸骤然沉重,胸膛起伏间带着雷鸣般的力量。柳如烟正含着那根狰狞的阳具,唇瓣被撑得泛白,喉咙被塞满得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吟。忽然,便见那股炙热的冲击从根部猛地爆发。

  “噗哧——!”

  浓烈的白浊狂涌而出,量大得像是一股洪流。柳如烟瞳孔一缩,本能地咽下,却哪里咽得完?滚烫的精液瞬间喷满她的嘴腔,呛得她眼角溢出泪水,溢出的白浆顺着唇角汹涌滑落,糊在下巴、颈脖,甚至胸脯之间。

  男人没有半点怜惜,手掌死死按在她的后脑,迫使她继续含着,继续吞。

  “咕噜♡……咕咕♡……咳、咳咳……”

  柳如烟被呛得连声咳嗽,媚眼却反而泛起淫意的水光。白浆溅在她的睫毛上,顺着颊边拉出细长的丝线,她却媚笑着仰头,伸出舌尖去舔,像舔圣物一样虔诚。

  “少爷……嗯♡……奴家……伺候得爽不爽呀?♡”

  她的声音娇媚得像糖汁里泡过,可还没等回应,男人再度一抖腰,第二股更猛烈的喷发直直灌下去。白浊几乎从柳如烟的鼻孔里喷出来,她只能泪眼迷离地含着,喉咙起伏,发出吞咽的淫声。

  林诗妍与林诗琪站在门口,双腿不受控地发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那是新鲜精液的味道,厚重、霸道,像是占领空间的气浪。

  她们的呼吸骤然紊乱。

  “姐……”

  林诗琪轻声颤抖,喉咙干涩。下身一阵火热,她能清晰感觉到湿意汹涌而出,浸透了蕾丝底裤。

  林诗妍脸色惨白,唇角却微微颤抖。她强忍着不去看,可眼角余光还是一次次被那巨物的轮廓牵引。每一次柳如烟吞咽不及,白浆喷洒出来,糊得她满脸狼狈,却偏偏笑得媚态横生,那画面就像一把火,直接点燃了姐妹俩体内早已被淫药改造过的神经。

  ——这根东西……才是真的能让女人疯狂绝顶圣物。那可怕的尺寸与喷涌的量,就像一把铁锤,砸碎她们曾经的骄傲。杜大炮?那个只会吐稀薄透明水的废物?和眼前的男人相比,简直连“男人”都算不上。

  柳如烟此刻满身满脸皆是白浊,胸脯雪白,被精液染得斑驳狼藉。她却媚笑着,吐出舌尖,用力舔拭残留,像是唯恐浪费一滴。年轻男人依旧一声不吭,只是冷冷按着她的头,腰间力量未曾停歇,让她继续吞、继续舔。

  两姐妹只觉脑袋嗡鸣,心跳失控。空气里全是浓烈的精味,她们根本受不了,身体在这股气息的撩拨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处火辣辣的黏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同样的侵入。

  “姐……我……我忍不住了……”

  林诗琪声音细若蚊鸣,眼神涣散。林诗妍死死咬着唇,指甲嵌进手心,才勉强稳住呼吸。可她心底比谁都清楚:她们,已经彻底沦陷在这股气味与景象里。

  欲望像烈火一样,将两姐妹的骄傲与冷艳焚烧殆尽。柳如烟舔干净男人身上最后一点腥浓的痕迹,舌尖细细描过肌理,连胯窝里淌落的浊液也一丝不漏地含入口中。她媚眼半垂,神情乖顺得仿佛彻底忘记了自己是尊贵的厅长夫人。直到那阳具彻底收敛,男人放开按在她头上的手,她才轻轻退开半步,胸膛起伏,脸颊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她用丝帕草草擦拭了嘴角和下巴,脸颊上仍旧挂着斑驳的白浊,鬓发凌乱,甚至还有几道晶亮的液迹粘在睫毛上。可她并未费心打理自己,而是径直转身,步伐优雅稳重,走向那对怔立在门口的双胞胎姐妹。

  “嗯……”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像在挑选柜台上的货色,细致而冷漠。

  “你们洗澡了吗?”

  声音骤然拔高,威压尽显。林诗琪心头一紧,下意识答:

  “还、还没有……”

  林诗妍连忙补充:

  “今天不是从家里来的,我们……是直接从商场那边赶过来的,没有条件……”

  话音未落,柳如烟唇角一抿,冷哼一声。她眉宇间的媚态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严厉。明明脸上还残留精液痕迹,表情却像一尊训斥下人的主母。

  “我不是让你们洗干净再来的吗?!”

  她的声调一瞬间拔尖,带着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场。那双眼仿佛一把刀,逼得两姐妹齐齐低下头。

  “怎么?你们就是这样怠慢我的?”

  林诗琪身子猛地一抖,连声道:

  “不敢!绝对不敢!”

  林诗妍也急切附和:

  “请您息怒,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柳如烟眯起眼睛,缓缓踱步,脚跟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像一记一记重锤,敲在两姐妹心口。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声音冰冷:

  “今次怠慢我倒也罢了——可若是伺候不好这位少爷,你们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

  空气凝固。

  林诗琪咬着唇,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偷偷抬眼去看那个年轻男人,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们,仿佛她们的存在无足轻重。那种被忽视的感觉,比任何侮辱都来得沉重。林诗妍心头狂跳,柳如烟的语气没有一丝虚假,她是真的怕这个年轻人不满意。那说明——他绝非寻常之辈。

  林诗琪手指死死捏着手提包,唇瓣抖着,硬挤出笑意:

  “少爷……我们、我们一定用心伺候,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诗妍也急切低头:

  “是……是的呢。我们懂规矩,绝不敢有怠慢。”

  柳如烟静静看着她们,眼神冷冽,唇角却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一种掌控局面的优越感。

  她轻声道:

  “最好如此。”

  柳如烟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角,明明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白浊,却已经恢复了端庄从容的姿态。她斜斜一躬身,声音温顺而谨慎:

  “少爷……要不要让她们先去洗澡?”

  年轻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单手支着下颌,眼神淡漠,似笑非笑。他并未立即答话,而是忽然转过目光,似乎随意地问了一句:

  “你们说来之前是在商场做活动?”

  林诗琪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点头:

  “是、是的少爷,我们……是去漫展,做一些coser的工作,比如和粉丝合个影……”

  林诗妍连忙补充,嗓音发颤:

  “只是合影而已……顶多签个名,绝没有别的!”

  男人唇角轻轻一挑,像是听到了某种有趣的笑话,低声笑了一下。可那笑意却让两姐妹心口骤然发凉。

  “哦?漫展啊……那你们应该不会在来之前,就和哪个粉丝亲近过,甚至……做过爱吧?”

  最后那几个字吐出口时,明明语调平缓,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们胸口。空气里骤然生出一种沉重的威压,像无形的手从四面八方狠狠压下。

  林诗琪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撑着地板:

  “绝对没有!少爷明鉴,我们、我们绝对不敢!”

  林诗妍也慌忙跪下,声音急切:

  “就连合影我们都不敢有肢体接触!只是站在他们身边拍张照……绝不会和任何男人亲近,更不敢……更不敢在接受您的邀请前做出那种事!”

  她们说得声泪俱下,脑门几乎要磕到地上。刚才还满心算计要表现高傲的她们,如今在那股威压下,仿佛灵魂都被按进泥里,只能拼命求饶。男人静静注视着她们,眼神深邃,唇角却渐渐弯起。他看着这对姐妹花伏地求饶的姿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笑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戏谑。

  “哈哈,我就知道……”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无比肯定:

  “你们这种所谓的‘宅男女神’,在粉丝面前笑得再甜,撒娇得再温柔,骨子里都清楚的很——那些人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在乎的东西,只是提款机,工具人,你们绝不会真心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林诗琪面色惨白,心中一阵剧烈的屈辱,却又只能拼命点头:

  “是、是的少爷,您说得对……”

  林诗妍更是低声附和,声音里带着战栗:

  “我们……我们只会听命于您,不会对其他人有半点僭越。”

  男人笑得更欢,眼神里闪过一抹冷厉。他忽然抬手,像呼唤宠物一般,指尖轻轻一勾。

  “过来吧。”

  声音轻描淡写,却无法抗拒。

  “反正肯定得弄脏,等结束后再去洗吧。”

  两姐妹心头一震,血液瞬间涌上脸颊。她们对视一眼,眼底涌起同样的恐惧与兴奋。那是死亡般的威压,也是某种令她们湿透的召唤。她们明白,从这一刻起,她们已经失去了选择的资格。

  镜头回到我这边。

  我慵懒地半倚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几上的杯沿,眼神却已经落在那对姗姗走来的双胞胎身上。她们果然和柳如烟说的一样年轻漂亮,修饰过的五官透着网红特有的精致与锐利,双眸微闪,带着怯生生的媚意。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而立,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们明白,在这里装模作样的高傲毫无意义。柳如烟方才的姿态已经告诉她们,这间大厅里真正的主宰是谁。

  我随手抬了抬下巴,算是个指令。

  两姐妹对视一眼,眼神闪过慌乱,却还是颤抖着伸出手,开始解开衣扣。

  “沙——”

  轻微的摩擦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昂贵的外套滑落在地,丝质衬衣一件件退下,露出白腻的肩头。她们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仿佛每褪下一层衣料,心头的屏障就被我一点点撕开。终于,薄薄的布料尽数剥去。两具年轻的胴体赤裸在水晶吊灯的光辉下。肌肤光滑得近乎泛光,仿佛经过无数次昂贵护理,每一寸都散发着微微的香气。丰盈而不失匀称的胸型,圆润紧致的臀线,修长却带着肉感的大腿——那是专门为取悦男人而雕刻出的身材,带着模特的高挑与妓者的柔媚。

  我目光平静,却让她们发抖。

  林诗琪微微夹紧双腿,仿佛要遮掩什么,可那紧绷的大腿根部却反而暴露了湿润的痕迹。林诗妍咬着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怯的红,却又难以掩饰眼神里若隐若现的渴望。

  她们很清楚——刚才她们亲眼看见柳如烟跪伏在我脚边,吞咽着我怒胀的性器,那张媚到极点的笑容绝非伪装。女人能分辨出来,那是否真是高潮后余韵缠绕的喜悦,那股满足感是任何假笑模仿不出的。

  所以,即便此刻她们强撑着娇羞,身体却已出卖了真实。

  我只是静静凝视。目光掠过她们的胸脯,掠过小腹,掠过那微颤的腿心。没有一句话。

  但正是这份沉默,点燃了她们心底的春潮。

  在想象中,她们已经看见自己被我粗暴按倒,双腿被掰开到极限,尖叫声与拍击声交织,体内被巨物撑得发疼又发狂。那一幕幕淫靡的幻象,让她们下体更湿,双颊更红。

  “呼……呼……”

  林诗琪低下头,呼吸凌乱,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的肿胀,仿佛随时会被戳穿。林诗妍则死死攥着手指甲,指节泛白。她强迫自己保持体面,不要显得太迫不及待。可偏偏脑海里,那根刚才只露出一角却依旧狰狞的巨物一次次浮现,带着淫液与柳如烟的唇舌纠缠的画面。那种视觉冲击,足以让她彻底忘掉金钱与权势。

  她们已经意识到:这一次的渴望不再是为了奢侈品和虚荣,她们真的想要情爱……或者说是性欲上的满足——不论是肉体的空虚,还是药物残留的饥渴,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我的存在,成了她们唯一的解药。

  我轻轻抬手,像是在欣赏猎物。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两姐妹屏住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她们知道,只要我一句话,甚至一个手势,她们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最隐秘最淫荡的一面赤裸呈现。

  大厅里光影交错,空气沉重。

  她们跪着,赤裸的身躯在吊灯下微微颤抖。眼神里闪烁着羞耻、渴望、恐惧与狂热的混合。

  她们心里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早已和金钱无关。

  她们只想要我。

  我随意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向案几旁的水仙。那是一种无声的询问,未曾用语言点破,只是轻轻的一瞥。水仙指尖仍在翻动书页,纤细的手指抚过纸张边缘,仿佛对世间一切的喧嚣都无动于衷。她的睫毛微垂,蓝宝石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可她却在这静默间冷冷开口,声音淡得像一片冰雪飘落:

  “夫君尽管放心玩,她们虽然经历的男人不少,但身子还算干净——除了轻微的宫颈糜烂倒也没什么病……”

  话音一落,大厅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寒光切开。林诗妍与林诗琪猛然僵住,仿佛被人从头顶劈开。她们不可置信地对望,眼神中写满震骇——她们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这种隐秘,更遑论在这等场合被人赤裸裸揭穿。

  “什、什么……”

  林诗琪的唇瓣微微颤抖,脸色瞬间煞白。林诗妍紧咬牙关,眼中浮现慌乱。她们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心底最惧怕的就是被戳穿那些不堪。她们明白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钱出卖了多少廉价的尊严。无论老男人的肥硕肚腩,还是暴戾少年的胡乱捣弄,她们都笑着接受。甚至还有些金主,喜欢把她们绑在炮机上,一点点捅进深处,让电流与振动像酷刑一样掏空她们的子宫。

  那种过度的操弄与无知的放纵早已在她们身体里留下烙印。医生的术语她们听不懂,当时只道偶尔有点出血,有点痛,还以为这是“女人都一样”的小毛病。可没想到一个素颜端坐的陌生女子,低头翻书,竟能一眼不看就能揭穿她们最耻辱的秘密。

  羞耻感像毒液一样淹没胸腔,她们呼吸紊乱,眼角泛泪,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原本恭敬的站在我身边,媚态十足,此刻听到这番话整张脸都僵硬了,唇角都被气的抖动了一下。那双总是善于掩饰的媚眼里,闪过一瞬狠毒与不齿。她瞥向双胞胎姐妹,目光锋利得像刀子,像是要把她们当场剐烂。

  “呵……”

  她轻轻冷笑了一声,面上浮起一抹难看的红。随即,她压下那份情绪,转过身来,重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她微微伏低身子,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却掩不住语调里的急切:

  “少爷……没想到她们竟然是这种烂货,真是奴家失察。要不要奴家去换些更干净的姑娘来?保证一个个如同白纸,您要什么样都有。”

  她眼神殷切,似乎唯恐我因为这两姐妹的污秽而生厌。额角甚至浮起细微的汗珠,娇媚的脸庞却强撑着笑意。

  而那对姐妹,早已慌乱至极。

  林诗琪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急促:

  “不、不要啊!我们……我们不是……!”

  林诗妍也慌乱地俯下身,指尖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

  “求少爷明鉴,我们……只是工作,绝对没敢怠慢过金主,更没有不洁……”

  可她们越是辩解,声音越是显得苍白无力。那份恐惧与屈辱,让她们双颊烧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可偏偏,她们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大腿根部的湿意更明显了。水仙揭穿的,不只是她们的病灶,更是她们内心最脆弱的羞耻与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张力。

  柳如烟咬着牙,脸上的笑容几近僵硬,却仍旧贴近我,嗓音几乎是低声哀求:

  “少爷……奴家愿意赔罪。若您不喜,她们立刻滚。奴家去准备更好的,保证让您满意。”

  大厅里的灯光刺眼,照得双胞胎的泪光晶亮。她们跪在地上,像两只被逼到角落的雌兽,慌乱、羞耻,却又带着无法遏制的渴望。这一幕,将她们的虚伪与堕落撕开了血口。她们才真正明白,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所有伪装的矜持与高傲都毫无意义。她们不过是任人挑拣的玩物,一句“换人”,就足以让她们坠入深渊。

  而她们偏偏在这样的绝望中,感受到一种更加致命的诱惑。我仰头大笑,胸腔里的声浪如雷霆般在宽阔大厅回荡,震得水晶吊灯簌簌颤动。笑声戛然而止,我俯身冷冷一瞥,唇角挑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你慌什么?我就是要玩这种稍微带点病的——过来吧,两条贱母狗。”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固。对于这对姐妹花来说,有钱人最多侮辱她们的品格,却依旧贪婪她们的肉体,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林诗妍和林诗琪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双唇颤抖,几乎被羞辱得哭出来。她们从未想过有人会直白地用这种字眼剖开她们最不堪的秘密,把宫颈糜烂、滥交、媚药改造这种最深层次的耻辱赤裸裸地钉死在光天化日之下。

  “少爷……我们……”

  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声线颤得如风中蜡烛。可那股压迫感让她们再无挣扎余地,只能在屈辱与恐惧中顺从。高跟鞋敲击地面,颤巍巍地一步步走来,昂贵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终于,她们在我脚边齐齐跪下,低垂着头,双肩微抖,像两只被剥去羽毛的雏鸟。

  她们以为我有什么变态癖好,比如喜欢玩弄“废掉的女人”之类,喜欢把烂货踩在脚下羞辱。她们内心并不认可这个身份,可是对权势的恐惧让她们不得不装出奴顺的模样,纤腰伏低,娇躯微颤。

  我凝视着这两具完美却残败的肉体,眼神逐渐深邃。

  她们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并非单纯的玩弄。

  今晨入定时,我在意识海中捕捉到前所未有的启示。除了体力的雄浑和魔力的流转,最让我好奇、沉迷的,更是那未知的第三种力量。它的存在如同一条沉睡在我体内的白金巨龙,既无法用法则定义,也无法用经验推演。它没有固定的形态,也不受任何术式束缚,却在我胸膛和经脉中鼓荡,如同与心跳一同起伏。

  我能清晰分辨出差异——体力依附于血肉,魔力归属于大脑,而这股力量……似乎可以被“心性”影响,甚至完全掌控。

  越是霸道,越是强横,越是自信,越是坚定……这股力量就越发澎湃,它仿佛顺从人类的意志而生,无视常理,无视逻辑,甚至能在不可能中开辟出新的道路。

  ——它几乎是唯心的,是意志的绝对化。

  此刻,当我低头俯视这对烂到骨子里的姐妹花,我心中那股力量愈发清晰。它并非单纯的力量,而是压制与掌控的化身。只要我坚定地认为,她们将被驯服为最合适的实验品,那么事实就会因这股意志而转变。

  她们还在战栗,白皙的大腿在丝布下微微夹紧,身体因屈辱与隐秘的淫热而颤抖。柳如烟跪伏在侧,眼神复杂,既惊惧又谄媚,深怕自己一个眼神不慎就惹怒了我。

  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抬起手,轻轻落在林诗妍的发顶。她的呼吸一瞬间乱了,眼神慌慌张张地闪烁,明明想要维持那份“人气姐妹花”的高傲,却在我随意伸出的指尖下溃不成军。我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拂,仿佛随意把玩一件市井摊位上的廉价饰品。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整容后光滑却略显僵硬的脸颊,轻轻按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她想要躲,却不敢,睫毛扑闪,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往下隔着薄布挑逗她胸前的柔肉。那双硕大而挺立的乳峰,本是她花钱打造、用来迎合男人幻想的武器,此刻却在我毫不留情的揉弄下变成了失去自控的敏感陷阱。乳尖在布料下迅速硬挺,鼓胀得几乎要撑破布料。

  “啊♡……”

  她轻轻溢出一声,随即吓得咬住嘴唇,强行压下呻吟。可她越是想掩饰,那种被强者支配的快感就越是疯长。

  女人——尤其是这种自以为是、在男人面前演戏多年的人气女神——其实心里最清楚,自己真正渴望的并不是那些肥宅粉丝的千纸鹤,不是商场经理的饭局,更不是杜大炮那副软塌塌的废物。她们想要的,是能真正镇压她们、让她们完全臣服的男人。

  杜大炮驯服不了她们,薛经理更驯服不了她们,那些自以为“舔得够用心就能上位”的穷酸肥宅,就连给她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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